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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被崽带跑后清冷仙尊失控了(听雨江楼上)


找女娲石虽是头等大事,但陈老前辈那边的事也不能耽搁,万一陈老前辈炼制的丹药真的好用,那也就没有找女娲石的必要了,所以怀浮霜还是得去一趟。
于是他把柏七叫了过来,让柏七顺着自己这一路继续往前找,他自己则是往浮云端去了。
浮云端。
怀浮霜刚到浮云端,就被守门的小弟子拦住了,说是不让进。
怀浮霜看着那小弟子,微微蹙眉,上次他来的时候也是这小弟子拦着自己不让进,后来也是他把自己请进去的,怎么这小弟子记性这般差,才见过没多久就又不让进了?
“快让开!”
怀浮霜既心急想知道陈老前辈这边的成果,又担心他们找女娲石遇到什么麻烦,没时间在这儿耽搁,因而说话也急了一些。
那小弟子却死死拦着不肯放行,怀浮霜看着陈老前辈的面子上强忍着没有强闯: “是你们师尊让本尊来的。”
那小弟子一听,不信的否定道: “不可能,上次师尊从了尘仙门回来之后,曾明令禁止,说以后不让了尘仙门的人踏入浮云端半步。”
怀浮霜微愣,陈千回跟自己的师尊云溟仙尊关系向来好,跟自己关系也不错,为何突然会下这么一道禁令,是他之前去了尘仙门的时候哪个不懂事的小弟子惹他了。
来不及想这些,怀浮霜心急的直接闯了进去,那小弟子眼看着人瞬间从眼前消失了,四下看了半天,转头问旁边的小弟子: “人呢,刚才不是还在这儿么?”
那小弟子一头雾水地摇了摇头,摊了摊手,表示不知。
而怀浮霜此时已经直接找到了陈老前辈。
周清雨这会儿恰好也在陈老前辈屋子里,他看到怀浮霜,面上难掩惊喜之色: “师兄,你怎么来了。”
怀浮霜淡淡扫了他一眼,低声道: “来找陈老前辈。”
他说完,没再理会周清雨,而是直接转头看向了陈千回。
“清雨啊,你先回房休息吧,我有事要跟他说。”
周清雨虽然不想走,但陈千回开口了,他也不好再赖着不走。
见人走了,陈千回才问: “闯进来的?”
怀浮霜略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嗯”一声,然后才开口开门见山地问道: “缺什么东西?您直接跟我说,是缺什么灵草么?”
“非也,”陈千回摇了摇头,捋了捋胡须道, “这天底下,几乎就没有我这儿没有的灵草,缺的是一样神木。”
陈千回说完,走到怀浮霜身边,低声跟他解释道: “根据那书上的记载,这丹药最后一次炼制的时候,需要用这千年神木来做烧,但这千年神木很难找,据书上记载,是生长在极寒之地,而且……”
陈千回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担忧: “也只是书上记载,具体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这神木,谁也不知道。”
怀浮霜闻言,轻声叹了口气道: “这种事情,也只能碰碰运气了。”
“我知道了,多谢前辈。”
“嗯,”陈千回知道他忙,说完便开始开口赶他, “走吧,忙你的吧。”
怀浮霜这才想起来刚才在浮云端门口的事,随口问了一句: “前辈为何禁止了尘仙门的人进来?”
陈千回看了他一眼,心叹因为你,还能因为谁,不过这事儿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他气早已经消了,而且他当初也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外面守门的小弟子还挺死心眼。
“没事,你走吧。”
怀浮霜听完却站在原地没动,心叹来都来了,不如求点药走,他随手拿出一件法宝,递给陈千回: “这是您之前跟我闲谈的时候提起过的法宝,我给您找回来了。”
陈千回眼睛瞬时一亮,激动的把那法宝放在手中看了半天,正激动着,就听到怀浮霜问他: “前辈您能再给我一些助眠的丹药和补身子的丹药么?”
陈千回闻言,脑海中竟然瞬间浮现出一个不算太合适的词儿, “贼不走空”,虽然他不是贼,但也确实是几乎从不走空。
但几瓶丹药跟这法宝比起来,自己简直就是赚了天大的便宜,别说给几瓶丹药了,就是把他这里的丹药拿走一半儿也不亏。
“等着。”
片刻之后,陈千回给怀浮霜拿了几瓶丹药。
怀浮霜: “多谢。”
怀浮霜刚从浮云端回去,就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
还没等他细想,弦歌那个方向便传来了打斗声,怀浮霜心下顿时警铃大作,为什么偏偏是弦歌那个方向,会不会是之前那个专门杀灵宠的面具人。
弦歌自己肯定应付不来。
弦歌找的很仔细,毕竟女娲石关乎着主人能不能复活的问题,它对这事儿特别认真,没有一丝马虎。
而且,这些人里面,只有自己能大致感应到女娲石的方位,这个方向也是它自己挑的,毕竟它能感应到,女娲石所在的位置,极有可能在南面。
自己稍微有些感应,找起来更好找一些。
而之所以没让所有人都往南面走,是怕自己判断失误耽误了正事儿。
可他找了小半天,却还是一无所获,正当弦歌有些气馁的时候,他才突然察觉到一股杀气自后方传来,它忙闪身躲了一下,看向了那袭击他的人。
可那人竟没戴面具,弦歌本想通过他的气味来判断他和上次那面具人究竟是不是一个人,可不知为何,自己从那人身上,却闻不到任何气味,就好像气味都被他隐藏了一般。
那人几乎没给弦歌太多思考的时间,见他刚才躲开了一击,又开始重新朝着他发起了进攻。
弦歌跟那人交了几次手便落在了下风,那人见状,手中现出一把匕首,朝着弦歌的方向刺了过去。
弦歌见状忙起身躲闪,那人跟在后头紧追不舍,弦歌跟他耗了一会儿,却还是没躲过,被那人逮住了机会按在了身下,锋利的匕首离他颈间不过两寸。
弦歌用爪子死死挡着那匕首,鲜红的血液顺着爪子上被刺破的伤口一滴一滴落在它颈间。
可主人还没复活,女娲石还没找到,它不能死。
匕首越来越近,弦歌却被那人死死压制着,翻不过身,下一瞬,就在那匕首马上要划破他的喉咙时,弦歌拼尽全力从地上一跃而起,将那人反扑在地上。
下一瞬,那人却瞬间消失在眼前,从弦歌背后拿着匕首刺向了他。
就在那人要得逞时,一道白光从天而降,那人被那强大的法力冲撞的直接飞了出去。
“弦歌,你怎么样?”
怀浮霜看着他问了一句,弦歌低声回了一句: “我没事。”
说话间,那人起身逃了。
怀浮霜只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却并没有打算要追。
弦歌不解道: “不追么?”
怀浮霜看着那人离开的方向,低声道: “追上也没用。”
怀浮霜蹲下来,握住了弦歌的爪子,一边伸手给他疗伤,一边跟他解释道: “刚才那个不是人,是用东西幻化的傀儡。”
弦歌闻言,这才明白过来: “难怪我刚刚没有闻到他的气息,原来只是个傀儡。”
谢然和柏七这会儿也赶过来了,同时赶过来的,还有灵兮,他们见弦歌没事,才放下心来,问了下刚才发生的事。
弦歌简单跟他们说了一下,柏七皱着眉头问: “跟上次那个面具人是一个人么?”
弦歌摇了摇头,回答道: “应该不是,上次的面具人是真人,而这次这个是傀儡。”
“傀儡?”谢然重复了一声,轻叹道, “弦歌如今封印解除了,修为比以前更高了,可那傀儡竟然能伤到弦歌,可见这幕后操纵人并不一般。”
怀浮霜: “不如这样,你们一起走吧,这样安全些。”
以他们几个的修为,走在一起,应该没人敢动手。
谢然从怀浮霜的话里听出了几分别的意思: “你呢?”
“刚刚陈老前辈找我,让我帮忙找个东西。”
怀浮霜并没有直接把找神木的事情说出来,谢前辈这会儿正满心期待希望能找到女娲石复活小师叔,怀浮霜去找神木虽然也是为了救小师叔,可他不敢跟谢然说。
他怕谢然期望太高,怕万一女娲石和神木都找不到,谢然会绝望,或者崩溃。
所以他宁愿不告诉谢然,这样万一没找到神木,谢然不知道,没有那一分期望,便也就没有那一分绝望。
他更希望能找到,希望能将那丹药炼出来,能救活小师叔,给谢然一个惊喜。
柏七转头看着他,不解地问: “很重要么?不能先找到女娲石再去么?”
柏七话里虽然没有挑明,但怀浮霜心里明白,柏七是在问他,有什么事情比救小师叔还重要。
“柏七,”谢然喊了他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劝诫,而后他又转头看向怀浮霜道, “你去忙你的。”
“前辈……”怀浮霜看着他,愣了半晌,才问道, “心里怪我么?”
谢然闻言,不悦地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轻笑道: “说什么呢,你快去忙你的。”
谢然心里谢怀浮霜还来不及呢,这些年来,怀浮霜为了能复活卿之做的事情不比他少,太古殿里那满殿的书,都是怀浮霜为了救卿之和找小白看的。
别人不知道怀浮霜看书头疼的毛病,不知道对于怀浮霜来说看那些书会受多少折磨,他心里却清楚的很。
他知道怀浮霜付出了多少,也坚信怀浮霜这会儿离开,肯定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他了解怀浮霜。
“好,”怀浮霜说完,将太古剑递给了谢然, “前辈拿着吧,我把灵兮和太古剑放在这儿了”。
“主人。”
灵兮见怀浮霜要丢下他,急忙喊住了怀浮霜。
怀浮霜却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帮我保护好他们,有事及时告诉我。”
怀浮霜回到太古殿的时候,小白正在睡觉,怀浮霜坐在床边看了他一会儿,直接把丹药放在他床边,刚要走,就听到小白喊了他一声“师兄”。
怀浮霜没有回头,以为小白是在说梦话,可下一刻,小白却拉住了他的手,问他: “师兄?你怎么回来了?怎么不叫醒我?”
指尖温热的温度传来,怀浮霜转头看着小白,轻声道: “抽空去了陈老前辈那里,拿了几瓶丹药,想给你送回来。”
“哦。”
白良玉应了一声,转头看了眼丹药,手却依旧握着怀浮霜的手,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怀浮霜看着他拉着自己的手,没舍得甩开,只是轻轻的,温柔的提醒了一声: “我得走了。”
白良玉听他又要走,微微皱了皱眉头问道: “还没找到么?”
“不是,”小白没有之前的记忆,自然不记得小师叔,所以怀浮霜不用担心他失望,也就自然没有必要骗他, “陈老前辈在研制能够让人起死回生的丹药,需要找神木。”
“那女娲石呢?”
“谢前辈他们在找。”
白良玉听着他们一个个都在为救芥柏仙尊奔忙,自己也想要出一份力,倒不是单纯的想要帮别人,而是他自己打心里也想救芥柏仙尊。
他心里,一直对芥柏仙尊有一种莫名的好感,希望他能好好活着。
“师兄,我跟你一起去吧。”
虽然离开的时间久了他会想孩子,但这种时候,还是要分轻重缓急,眼下还是早点找到东西救芥柏仙尊比较重要。
孩子有沧澜和冯长老看着,他倒也能放心。
“不用。”
怀浮霜拒绝道: “我自己去就行了。”
白良玉闻声,松开了手,低声问他: “师兄是嫌我麻烦?”
“没有,”怀浮霜怕小白误会,急忙跟他解释道, “陈老前辈说那里是极寒之地,冰天雪地的,我怕你身子受不住。”
“我没事的,”白良玉听到怀浮霜是在担心他而不是嫌弃他,面上是藏不住的喜悦, “我想跟师兄一起去,可以么?”
殿内瞬间静了下来,一点声音也没有。
白良玉抬眸一错不错地看着怀浮霜,像是在等待他审判一般,连呼吸的声音都比往日轻了几分。
怀浮霜犹豫了许久,不带小白去,又不知道找神木要找多久,带小白去,又怕他受苦。
白良玉见他仍在犹豫,也不想再等了,直接下意识撒娇似的恳求道: “师兄,带我去吧。”
正在纠结的怀浮霜被他这一声师兄叫的失了神,心瞬间软了下来,答应道: “好,把浮沉剑带着。”
白良玉带上了太古剑,走到门口跟沧澜嘱咐了小半个时辰,才把能想起来的所有的要嘱咐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怀浮霜看他担心的模样,忍不住轻笑道: “放心吧,冯长老会帮忙照看的。”
“你跟我来。”
怀浮霜将他带到了一间大殿,进去取了个盒子。
白良玉正看着那盒子,猜里面是什么东西,就看怀浮霜打开了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件衣裳递给他。
“把这个穿上,能御寒。”
白良玉接过衣裳,又往那盒子里面看了一眼,轻声问道: “就一件么?”
怀浮霜疑惑了片刻,瞬间反应过来,小白是怕自己没有这御寒的衣裳穿会受寒: “嗯,我不用穿。”
他说完,自觉的转过身,对身后的小白道: “我去外面等你。”
等二人收拾完,御剑到了那极寒之地边缘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二人只好找了个山洞过夜。
山洞外面寒风呼啸,刺耳的风声像这冰天雪地特有的音乐,一阵又一阵响个没完。
白良玉将靴子上的雪往弄掉,随手燃起了篝火,怀浮霜看着他燃篝火的模样,又想起了他说自己那一句嘴笨,于是刻意夸赞了一声: “你的修为又精进了不少。”
白良玉听着怀浮霜这一句夸奖,没忍住笑出了声: “师兄你这是……还记着我说你嘴笨的事么?”
怀浮霜尴尬地别开了视线,愣愣点了点头。
“我那只是随口吐槽了一句,师兄你别想太多,就当没听见行么?”
怀浮霜微微抿了抿唇,抬头看着白良玉,声音凛冽又坚定: “我觉得你说的对。”
白良玉一时语塞,他当时听着怀浮霜那一句话确实是下意识觉得怀浮霜嘴笨,可他那会儿也没想到怀浮霜竟然真的会因为他一句话改变。
“我觉得不对,我那一句说错了。”
怀浮霜听着他的话,一时间有些摸不清白良玉的想法,于是老老实实,安安静静在一旁待着没说话。
篝火的温度让整个山洞的温度都跟着慢慢升了几分,白良玉借着那温和的,暖黄色的火光,看着怀浮霜。
山洞的洞口不大,狭小逼仄的空间将两个人的距离又拉近了几分。
“困么?”
怀浮霜看着他问。
白良玉笑着摇了摇头,反问道: “师兄困了?”
“没有,”怀浮霜随手在洞口设了一个结界,将外面那嘈杂的风声和刺骨的寒风挡在了外面,噼里啪啦的声音瞬间变得更分明了些。
白良玉闲来无事,拿着个小石子在地上乱画着玩儿,画着画着,就想起了之前在床头的柜子里看到的那张画。
其实他挺想问一问怀浮霜那张画下面写的数字是什么意思,可想着想着,又觉得自己的好奇心不应该这么重,于是便又将到了嘴边的话压了下去。
怀浮霜见他半晌不说话,主动开口问道: “要不要跟我比试一下?我看看你修为如何了?”
白良玉闻声,点了点头: “只是这山洞里地方是不是有点太小了?”
“出去比。”
怀浮霜说完,便将原本设下的结界又扩大了几分,往外面扩许多,留出了足够他们比试的空间。
“用全力,好好试试。”
小白笑着点了点头,想了想,朝着怀浮霜扬了扬头,笑着问道: “师兄,凡事比试,输赢是不是该有个说法儿?”
怀浮霜被他问的一愣,爽快问道: “你说。”
小白想了想,笑了笑道: “还没想好,那就……输了的人以后要答应赢了的人一个条件吧。”
“好。”
白良玉对于他答应这么痛快的反应丝毫没有任何意外,毕竟对怀浮霜来说,这是一场稳赢不输的比试。
可他就是想试试,想要知道,怀浮霜会不会给他放水。
“师兄,兵不厌诈。”
白良玉这话说的十分坦荡,他这是摆明了告诉怀浮霜,一会儿的比试中,自己要使诈。
怀浮霜听他要使诈还提前告诉自己一声,忍不住笑了一声: “好,可以。”
白良玉长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肯定打不过怀浮霜,所以这一场,他不过是在赌,他想通过使诈,赌怀浮霜会不会对他心软。
他想赌怀浮霜那一句“为什么第一时间想起的不是我”,语气里的委屈不是自己听错了,而是怀浮霜心底真的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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