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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被崽带跑后清冷仙尊失控了(听雨江楼上)


小白那边……有他们在,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他回头看了一眼,见柏七伤的比较重,于是对弦歌道: “你带他回仙门好好疗伤,顺便……帮我照看一下小白。”
“小白?”
弦歌不解地问了一声。
两道惊诧的目光同时投向他,柏七先开了口,声音里满是惊喜: “弦歌你……你能说话了?”
弦歌这才发觉,自己刚才那一句竟然不是心里想的,而是说出来的,他小心翼翼张嘴,又试着回了个“是”,果然是他自己说出来的。
柏七心下一喜,这会儿高兴的只觉得身上的伤也不疼了,他等柏七重新开口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了。
想来它当初不会说话是因为知道芥柏仙尊死了,受了刺激,如今在死亡面前,又被刺激了一番,所以才能重新开口了吧。
“小白就是白良玉,你们先回去,弦歌你替我守着他。”
白良玉一觉醒来,却发觉屋子里没有人。
他本想起身,却发觉脚踝的位置还是肿的厉害,想动一动都费劲,他下意识开口,想喊一声师兄,可抬起头来,才发现怀浮霜根本不在殿里。
白良玉看着殿门外,轻声喊了一声: “沧澜。”
“仙君。”
沧澜立马从外面小跑着跑了进来,白良玉看到他,倒是没让他帮忙,而是轻声问了一声: “师兄呢?”
“云止仙尊有事,离开了尘仙门了。”
白良玉闻言,原本明亮的眼眸中突然多了几分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落寞。
是怀浮霜这段时间对他太好了,所以他才总会有一种怀浮霜会一直照顾他到他生孩子的错觉,可惜,这一切都是他想多了。
纵使怀浮霜心里再喜欢这个孩子,也不可能真的抛下一切整日在床边伺候。
一句“他什么时候回来”被强行憋了回去,白良玉沉默良久,才道: “知道了。”
沧澜闻声,下意识道: “仙尊只是有急事,出去一小段时间,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
白良玉闻言,静默了片刻,没出声儿,也没做任何的反应。
过了一会儿,他才突然开口问道: “那谢前辈呢?”
似乎是能感觉到自己快生了的缘故,白良玉这会儿莫名有一种心慌的感觉,心慌的总想要找个熟人在身边陪着,这样才能多几分安全感。
所以即便是怀浮霜不在,谢前辈在就好。
“谢前辈也不在了尘仙门,他也出去办事了。”
听到谢然也不在,白良玉心底莫名就有些失落,他无奈之下,把最后一丝期待放到了小非身上,虽然小非还是个孩子,但在这了尘仙门,除了怀浮霜跟谢前辈,跟自己接触最多但就是小非了。
而且小非那孩子对他那么好,他也是真心喜欢那孩子的。
“那,小非呢?”
沧澜下意识皱了皱眉: “他也跟谢前辈一起走了。”
白良玉咬了咬唇,下意识抓着床单,原本平整的床单被抓的沟壑纵横,也随着白良玉那烦躁的思绪拧了起来。
若是往常,白良玉肯定会问一句“师兄他去哪儿了”,可如今,他却烦躁的什么也不想问了。
似乎是因为怀孕,让他原本佛系的情绪变得有些暴躁了。
“仙君您饿么?我让人给您准备些吃的吧。”
沧澜察觉到他情绪不高,小心翼翼问了一句,白良玉却压根儿没吃饭的心情: “我不饿。”
说话的功夫,外面的小弟子赶了回来,声音中还带着几分喘: “冯长老说他马上就到,还有一点儿事情没处理完,他先派小弟子跟我一起过来了。”
“好。”
沧澜应了一声,心叹冯长老那边应该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不然不会耽搁时间,于是对小弟子嘱咐道: “让他们在外面守着,务必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哪怕一只飞虫,也不能让它飞进太古殿的院子里。”
小弟子认认真真听完,点头保证道: “好,那我让他们所有人退到院子四周,守在不同的地方。”
那小弟子刚退下,另一个面生的小弟子便走了进来,沧澜从未见过那小弟子,警惕地问了一声: “谁让你进来了?”
那小弟子不徐不疾地点了点头,行了个礼,声音听起来唯唯诺诺,像是有些害怕他一般: “我……是长老让我送丹药的,长老说这是对仙君身体有益的灵药,让我早些送过来,这才……我……一直着急,这才坏了规矩,还请您莫怪。”
沧澜打量了他一眼,看着他那连头都不敢抬的模样,心叹这人委实窝囊,说过话也能吓成这样,他看着那小弟子,招了招手,道: “拿来吧,给我看看。”
那小弟子闻言,又唯唯诺诺点了点头,小步子慢慢往前走了几步,磨蹭半天才走到沧澜面前,小心翼翼的把手里面的丹药递给了沧澜,手因为害怕还有些轻微的颤抖。
等沧澜接过那瓶子,那小弟子才像是完成了使命一般,慢慢往侧边退了几步。
沧澜看着那药瓶儿,摘下了瓶塞,刚想放到鼻尖的位置闻一闻,才突然反应过来,云止仙尊给太古殿设了结界的,除了修为高深的长老,旁人是进不来的。
一个修为不高的小弟子,怎么可能能随意进太古殿的大门。
心里瞬间闪过一丝惊慌和恐惧,他抬头,就看到那小弟子慢慢朝着白良玉伸出了手,沧澜在惊呼: “仙君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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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打算日八日万直接写到生孩子的,但是突然感冒了,写不了那么多,所以可能再晚一点点,把这一小段儿剧情写完了就生,抱歉抱歉。

白良玉也注意到了那人的动作,心下大惊,可那人离他太近了,以他现在的身子躲都躲不开。
万般无奈之下,他也只是试着自己用法术抵挡一下,虽然不让用法术,可总比命没了好。
“仙君不可。”
沧澜察觉到白良玉的动作,惊呼了一声,白良玉闻声顿了一瞬,再回头时,那人已经近在咫尺,施法也来不及了。
沧澜拼命想要去挡住那人的动作,无奈那人修为不浅,早已先一步袭过去。
沧澜睁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那人持剑往白良玉小腹的地方刺了过去,只需瞬息的功夫,那匕首便会刺破小腹的皮肤,刺穿小腹,刺伤肚子里的孩子。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红光挡住了那匕首的袭击,那匕首和红光在离白良玉小腹不到一寸的位置相互对抗着,下一瞬,那手持匕首的人便被红光一击,打的往后退了几步。
“太古剑?”
沧澜惊叹了一声,之前是他粗心了,他竟然没注意到,云止仙尊临走的时候竟然把从不离身的太古剑留在太古殿了。
他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仙尊心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那太古剑剑身散发着红光,径直追着那假的小弟子袭去,一人一剑打了半天,外面的小弟子闻声也想赶进来帮忙。
可太古殿有结界,虽然那些小弟子的修为都已经算得上是佼佼者了,可无奈怀浮霜的结界设的实在太难进,他们也只好先派一个人去冯长老那里报信,另外的人就在门口守着。
其中一个小弟子机敏,冲里面喊了一声: “把人逼出来打。”
那人闻声,愣了片刻,不知道是不是害怕了,突然转头就往外跑。
沧澜见状忙跟了出去,可无奈那人跑得太快,还是让他给跑了。
等他再回到殿内的时候,才发现大殿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面容俊雅的少年。
那少年站在白良玉床边,背对着白良玉,穿着一身红色的衣裳,腰间系着一条深蓝色的腰袋,面容清俊,面上却透着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感。
更让人印象深刻的时候他那双眼睛,让人光是看着,便能感受到他那股桀骜不驯的感觉,甚至还有一种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孤傲感。
沧澜虽从未见过这少年,但经过刚才那一番打斗,他自然能猜出来少年是谁,而且,他很熟悉少年身上的气息。
是太古剑的气息,那少年,想来就是大名鼎鼎的上古神剑太古剑的剑灵。
想来云止仙尊就是怕仙君遇到危险,才故意把太古剑留下来保护仙君的,毕竟,太古剑的剑灵跟了他很多年,是他信得过的,修为又不浅。
云止仙尊此番安排,不得不让人赞一声用心良苦。
那剑灵少年抬眸往沧澜这边扫了一眼,却并未说话,好似沧澜在他眼中,不过是空气中可有可无的尘埃一般渺小。
沧澜倒也识趣,见少年不想理他,越过那剑灵直接走到白良玉旁边,看着白良玉那因为恐慌而有些失去血色的苍白的脸,低声道: “是我大意,让仙君受惊了。”
白良玉方才的确是被吓到了,甚至到现在,他都觉得精神还有些恍惚,周边的声音仿佛也变得有些虚无,他微微抬眸看了沧澜一眼,半晌才有些茫然地问: “你说什么?”
“是我的错,让您受惊了,还请仙君责罚。”
明明沧澜说话的时候就在他身边,可不知道为什么,白良玉总觉得那声音飘渺的好像离自己很远一般,但他还是分辨出了沧澜的话。
“不怪你。”
若是以往,白良玉看到沧澜这么自责的样子,肯定会想着多说几句好宽慰沧澜,让他别担心,可他现下,却根本想不了那么多,方才慌乱恐惧的情绪依旧没有散去。
他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次,才慢慢让自己的情绪放松下来。
等他再睁开眼睛时,才看清了刚才眼前的那一抹红色的影子。
剑灵少年也看了白良玉一眼,本不太想说话,可还是开口解释了一句: “是主人让我留下来保护你的。”
白良玉听着少年那不太耐烦的口气,恍惚间想起,之前在辞清阁那一次,怀浮霜想要杀他的时候,那太古剑便十分护主,恨不能从怀浮霜手里挣脱直接取他性命。
想来这太古剑的剑灵,对他的印象应该并不算好。
那剑灵别别扭扭看了白良玉片刻,见他没说话,想起之前主人在请训殿前维护他的模样,心底虽然还是有些不喜欢他,但想来,他对主人很重要。
他既是剑灵,即便有自己的思想,也应该忠于自己的主人。
主人喜欢的人,不管以前他有再多的偏见,再多的看法,也应该放下这些。
否则主人在请训殿受到那些刑罚的意义,岂不是白费么?
“我叫灵兮,你放心吧,虽然我的修为不及主人高,但这天底下,能打得过我的人也是屈指可数,我必护你周全,你只管安心。”
白良玉听着他那话,微微点了点头。
他能听出来灵兮的声音突然软了许多,态度也缓和了不少,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但只要他能保护好自己的安全就好了。
“刚刚怎么回事?”
姗姗来迟的冯长老走路带风,大步跨进了太古殿的大门,声音中满是担心。
沧澜回头行了一礼,跟冯长老解释了一番,冯长老这才低声道: “怪我来晚了,还好有灵兮在。”
灵兮偷偷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青天白日之下,竟然就有人敢擅闯了尘仙门行凶害人,冯长老眉头锁在了一起,恨不得现在就离开去找那坏人的线索,但顾及到怀浮霜的嘱托,终究是强忍住了离开的心思。
四个人就这么在屋子里面面相觑,沉默了许久,谁也不说话。
白良玉看着这尴尬的场面,轻声清了清嗓子,低声道: “那个,我没事,大家不用都守在这儿。”
沧澜闻言,应了一声: “云止仙尊吩咐过,要寸步不离的守着。”
白良玉: “……”
这么多人看着,他做什么都觉得束手束脚的,也太不方便了。
可他也能理解怀浮霜的一番心意,他能把自己的太古剑都留下来,说明他对自己还是关心的,这样想来,他这么担心这孩子,还急急匆匆跑出去,肯定是有什么十分重要的事。
想到这儿,原本不想过问他的事的白良玉忽然就担心起来: “师兄他出去干什么了?”
灵兮脱口而出: “好像是……”
“没什么。”
沧澜打断了灵兮的话。
仙君这会儿已经快生产了,自然不能有太大的情绪起伏,所以有些事情只能瞒着他,不能如实相告。
于是他瞬间在脑子里编了个理由道: “之前不是跟您提过最近灵宠遇害的事么,今天正好有线索了,仙尊怕更多的灵宠受伤害,这才无奈出去了。”
似乎是因为沧澜反应的太快,回答的太快,面色又很从容的缘故,白良玉听完并未起疑。
以怀浮霜的性子,因为担心别的灵兽受伤而去帮忙这种事,听起来再正常不过。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山门的小弟子来找冯长老汇报说,在了尘仙门山脚下,离了尘仙门最近的小村落出事了。
冯长老闻声,抬脚往门口走了两步,想了想又折返回来,来来回回犹豫的转了半天,才转头对那小弟子道: “你去找你苏师兄,让他带人去看看。”
白良玉本来就不喜欢被这么多人围观,这会儿见冯长老心急,跟着劝道: “冯长老,要不您跟过去看看吧,我这儿真没事儿。”
冯长老摇了摇头道: “不必,这样的事,他们能处理好。”
他知道白良玉和怀浮霜小时候有多好,也知道白良玉在怀浮霜心里到底有多重要,怀浮霜能把白良玉托付给他照顾,他即便有再紧急的事,也不能离开这太古殿。
但冯长老毕竟年长,他知道人多大概会让白良玉觉得不舒服,于是转头对白良玉道: “我们去殿门口,你要吃饭还是要休息?”
白良玉刚受到惊吓,这会儿哪里还有胃口吃饭,他看着冯长老,回复道: “我困了,想睡会儿。”
沧澜也是有眼力见的,听他这么说,立马跟上了冯长老往外走的脚步,刚走了两步,才想起后面还有个剑灵,他回头冲那剑灵递了个眼色,示意他跟自己出去。
可灵兮涉世未深,完全看不懂他的意思,不解道: “你眼睛坏了?”
沧澜: “……”
知道他理解能力不太行,沧澜更直白了一些: “跟我出来,别打扰仙君休息。”
灵兮不解地看了沧澜一眼: “方才附在剑身里面的时候我也在屋里,为什么要出去?”
沧澜深深叹了口气,这要是别人,他早直接把人拽走了,但这人可是上古神剑太古剑的剑灵,他那性子,看上去就很桀骜不驯,要是真动手拉人,万一他不高兴动起手来,自己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可你现在没有附身在……”
沧澜话音未落,眼前的人便瞬间消失不见了,一道不悦的声音从太古剑中传出来: “现在我不用出去吧。”
沧澜: “……”
这剑灵脑袋好像有点儿不太灵光。
“没事。”
白良玉替灵兮解围,虽然他不喜欢旁人在旁边看着,但既然灵兮已经钻回剑中了,那他可以装身边没人。
白良玉困的厉害,没过多久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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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中午有空的话会补一章。

白良玉闻声彻底睁开眼睛,这才看到坐在他床边的陈千回陈老前辈。
“外敷消肿的药我已经让你门口的那个小弟子去弄了,估计他一会儿就能回来了。”
“谢谢前辈。”
陈千回微微笑了笑,朝着他伸出了手,白良玉下意识反应过来,伸出手让陈老前辈搭脉。
片刻之后,陈老前辈收回手,道: “应该就这一两天了,你这两日要是觉得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及时让人给我传话。”
“好,有劳前辈。”
陈千回前脚刚走,沧澜就进来了。
白良玉看他两手空空,料想之前陈老前辈说的去弄药的小弟子另有其人。
他正思忖间,沧澜便开了口: “外敷的药我让沧听亲自去弄了,厨房那边饭菜一直热着,现在给您端过来?”
“好。”
藏听闻言,出去嘱咐了两句,又折回来,走到床边,伸手扶着想要起身的白良玉,等白良玉坐好了,他才施法把桌子挪了过来。
过了一会儿,下人把饭菜端上来,沧澜才开始伺候着白良玉吃饭。
期间他嘴唇动了几次,几次想要开口,却还是忍住了没说。
按理来说,从仙君之前的话来看,他应该是想要熟人陪在身边的,可柏七和弦歌要是好好的倒也罢了,如今他们都受了伤,要是被仙君看到了,难免让仙君忧心。
可计划终究比不上变化,沧澜倒是没说,可弦歌却自己跑进来了。
沧澜蹙眉看了弦歌一眼,见它身上的伤口没了,才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它的伤口真的痊愈了,还是为了不让仙君担心使的障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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