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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被崽带跑后清冷仙尊失控了(听雨江楼上)


小非这才放下心: “好,那等我回来,您不能再阻止我去看小白哥哥了。”
谢然无奈笑笑,这话听着,怎么自己在小非心里像是个恶毒的后母似的: “知道啦。”
怀浮霜刚走,白良玉就出门找沧澜道: “那个鱼汤挺好喝的,你让沧听再给我送一碗来。”
沧澜点了点头,恭敬道: “我去给您端。”
“让沧听来吧,我正好跟他说一下,我中午吃什么。”
白良玉说了个沧澜无法拒绝的理由,没过多久,沧听便来了。
白良玉让沧听带上了房门,笑着看着沧听道: “坐。”
沧听跟白良玉也接触了很长时间了,知道这仙君性格好,脾气好,没什么架子,便也没想那么多,直接坐了下来。
白良玉也懒得客套,直接问道: “仙门里最近出什么大事了么?”
沧听单纯的眨了眨眼睛,想了半晌,突然想起一件大事来: “有,有一件事其他小弟子都传的沸沸扬扬的。”
白良玉立马追问道: “什么事?”
“是……”沧听犹豫了片刻,到不是不想跟仙君说,只是想起那人,心里有点害怕,可他看着白良玉那期待的眼神,也不好再隐瞒。
“是关于云止仙尊的。”
白良玉微微抿了抿唇,不自觉有些紧张: “什么事?”
沧听也不绕圈子,直言道: “听说……”
“沧听!”
门外的沧澜突然推开了门闯了进来,看着沧听的眼神有些严厉,语气中也带着几分告诫的意味,显然是不想让沧听再多少。
白良玉忍不住蹙眉,这就是他为什么不直接问沧澜的原因。
沧澜细心又聪明,哪里都好,就是规矩性太强了,做什么都讲究个规矩,不但从他嘴里问不出话来,想从沧听嘴里套话也难。
白良玉在心底轻叹了一声,早知道刚才就应该先把沧澜支开的。
沧听见他哥说他,立马闭上了嘴,不敢说话了。
若是按常理,白良玉这会儿肯定不会让沧听为难,会直接放他走,可刚才沧听说的前半截儿是跟怀浮霜有关的,事关怀浮霜,他没法儿不继续问下去。
“是……有人在背后诟病他让我怀了孩子的事?”
既然沧澜不让沧听说,那他就猜。
沧听摇了摇头,转眼往他哥哥那方向看了一眼,面色有些为难。
白良玉见自己猜错了,又继续道: “那是……师兄他受伤了?或者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没跟我说?”
沧听又摇了摇头,他转头又看了他哥一眼,撅着嘴,有些不高兴。
“仙君,您没事的话,就先好好休息吧。”
白良玉转头看了他一眼,心里正犯愁该怎么给他打发走,突然灵光一闪,捂着肚子弯下了腰,装出了一副恶心想吐的模样。
沧听见状立马慌了,他忙起身,看着白良玉,惊慌失措道: “仙君,您怎么了仙君?”
“我……”白良玉甚至还咳嗽了两声, “我有点儿难受,沧澜你……你去孙长老那儿帮我求两粒丹药来。”
沧澜闻声,无奈叹了口气,道: “好。”
沧澜之所以如此淡然,无非是因为他知道仙君是装的,他之前看过仙君不舒服的模样,跟现在的模样简直天差地别。
沧澜心里清楚,仙君支开他,就是想打听什么。
仙君都做到这个份儿上了,他一个做下人的,自然也不好再多做阻拦了。
“仙君你没事吧仙君,你别吓我呀。”
沧听的声音急得都快哭了,白良玉立马抬头,看着门口的方向,料想沧澜应该走远了,这才安慰沧听道: “没事没事,别害怕。”
他说完,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道: “我刚刚就是想支开你哥,没真的不舒服。”
沧听这才放松下来,嘴里还小声儿嘟囔着: “我哥也真是的,仙君以后你想问我什么,我们小声儿说,不让他听见。”
白良玉看着沧听那单纯的模样,笑了笑: “好,你快跟我说说,你刚才要说的,关于我师兄的事。”
————————

沧听点了点头,把椅子往白良玉旁边拉了拉,凑的更近了一些,而后又往外看了看,确定外面没人,才在白良玉耳边小声儿开了口。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最近小弟子们都在传,说云止仙尊最近有事没事就喜欢往仙门里的王木匠那儿跑,然后……”
沧听又停了下来,说到一半儿才发觉自己似乎确实不该说这个。
“然后呢?”白良玉追问了一句。
沧听咬了咬牙,说都说了,话说一半儿算什么: “然后,就……王木匠那儿最近新来了个小弟子嘛,模样生得挺俊俏的……”
“然后就有人提了一嘴,说……”沧听的声音越来越小, “说云止仙尊可能是看上那……”
白良玉下意识咬了咬唇,要说怀浮霜看上那新来的小弟子了,他自然是不信的。
虽然前段时间怀浮霜的确是一直在忙,但像怀浮霜那样禁欲的人,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喜欢上一个刚来没多久的小弟子。
“别胡说!”
沧澜从外面走进来,厉声呵斥了一声,转眼瞪了沧听一眼。
沧听被沧澜那眼神刀的吓得立马闭嘴了。
“谁让你跟仙君同坐了,教你的规矩都就着饭吃了?!”
沧听一听,他哥这是真生气了,忙从椅子上站起来,规规矩矩退到一旁,老老实实站着,连头也不敢抬了。
白良玉以前从未见过沧澜真的训斥沧听,这回看他真生气了,也在旁边帮着解释道: “我让他说的,你别骂他。”
沧澜恭恭敬敬看着白良玉,怕白良玉会被刚才沧听那胡话误导,无奈开口解释。
“仙君,您别听他胡说。”
沧听在旁边儿委屈的小声儿嘀咕道: “又不是我先说的,那些话明明是别的小弟子传的……”
“你闭嘴!”
沧澜冷声又训斥了一声,而后才继续跟白良玉解释道: “仙君,那些不过是个别小弟子胡说的,您别当真,云止仙尊去木匠那里的事,我是知道的。”
白良玉抬眸看了他一眼,沧澜又继续说道: “仙君从很早之前就开始去木匠那里了,我起初不知仙君去那儿做什么,后来偶尔路过,才知道,仙君是在那里跟王木匠学做椅子。”
白良玉微微蹙眉,轻声重复了一声: “做椅子?”
他念叨完,低头看了眼自己此时坐着的椅子,心底闪过一丝猜测。
“是,应该就是您现在坐着的这个,还有外面的那把躺椅,我后来跟王木匠打听过,那个也是仙君亲手做的。”
“王木匠还跟我说,仙君在做这把椅子之前,还做了一把,但后来嫌弃图案不好看,又重新做了。”
沧澜说到这儿,抬头看了眼白良玉的反应,他微微垂眸,看起来像是在想事情。
沧澜不忍心打断他的思绪,停顿了一会儿,等了许久才又开口道: “至于沧听说的那个新来的小木匠,王木匠说是因为那小木匠在做东西这方面天赋异禀,擅长教学,所以才找来教云止仙尊雕刻图案的。”
教学?雕刻图案……
白良玉慢慢起身,走到那椅子后面,看着那椅子后面的精美的复杂的图案,低声呢喃了句: “你是说,这图案,是师兄亲手雕刻的?”
沧澜点了点头: “王木匠说当初云止仙尊为了雕刻好后面的图案,没少伤到手,刚开始一天下来,那白皙的手上全是大大小小的伤口和斑驳的血迹。”
白良玉闻言,脑海里瞬间闪过怀浮霜的手。
他的手指修长漂亮,指节分明,看上去就像一副刻意雕刻好的完美的艺术品,那双手上,不该有瑕疵。
“王木匠还说,云止仙尊虽然样样都好,但在雕刻这件事上,其实有些笨拙,也不够熟练,好在他修为高,每次雕刻完之后,手上的伤口都能迅速恢复,但……”
“恢复是能恢复,”沧澜的声音又低了几分, “可伤到手时的疼痛感却是跟常人无异的。”
沧澜本是不想同白良玉说这么多的,一来他怀着孕,怕他情绪起伏太重,二来是仙尊不让说。
可今日,话已至此,都说了这么多了,也不妨再多说几句,总不能让仙君因为别人的三两句话想多,对仙尊有看法。
“所以王木匠看他手受伤的样子,也心疼劝过云止仙尊,说第一把椅子虽然图案不好看,但也是他认真做的,也算是一份儿心意,没必要再做,但仙尊不肯。”
白良玉在一旁听着,眉头越拧越紧,心里也莫名有几分内疚。
若是早知那第一把丑丑的椅子是怀浮霜亲手给他做的,他即便是不喜欢,也断然不会当着他的面儿说出来的。
正如沧澜所说的,心意最重要,可他当时不知实情,辜负了怀浮霜的心意。
“王木匠问他为何不肯,仙尊却只说,他不喜欢。”
说到这儿,沧澜又道: “按理来说,仙尊不让说,我不该把此事告诉您,但我不想仙君和仙尊因为这点小事误会。”
白良玉微微垂眸,良久后才慢慢抬头道: “嗯,我知道了,还有一事……”
白良玉没忘记他原本找沧听来是为了打听什么,谢前辈随口提到的了尘仙门的事,指的肯定不是做椅子这等小事。
“了尘仙门最近,发生什么事了么?”
沧澜闻声,面露难色,一时间只觉得说也不好,不说也不好。
白良玉看穿了他的心思,微微笑道: “我知道你不说是考虑我的情绪,但你不说我就更容易想这些事,想来想去,只会更心烦。”
沧澜转念一想,仙君说的也不无道理,反正都已经破例说了这么多了,倒也不差这一件事。
“白狐死了。”
白良玉一脸惊诧,没反应过来,轻声问: “白狐是?”
“是掌门仙尊云溟仙尊的灵宠。”
白良玉眸光微动,突然在脑海里闪过一抹影子。
那时他刚穿过来,被姬长老绑去要用刑的时候,在关键时刻曾经站出来帮过他一次的,不就是白狐么。
可那白狐既是云溟仙尊的灵宠,修为应该不低啊,怎么会平白无故死了呢?
“它是……怎么死的?”
沧澜跟那白狐素未谋面,对他自然也没有什么感情,语气平淡道: “没见到尸体,据说是被人活生生抛开了胸膛,夺去了内丹。”
“而且,听说最近有好多灵宠都遇难了。”
白良玉听到这儿,想起不知现在何处的弦歌,面上露出几分担忧之色。
按沧澜的说法来推测,白狐之死应该是有计划,有预谋的,而且幕后之人肯定不会停手,肯定还会把魔爪伸向别的灵宠。
弦歌的修为应该不及白狐,而且弦歌还不会说话,万一遇到危险……
沧澜看着他那忧心的模样,以为他是在为白狐伤心,微微皱了皱眉: “仙君还有身孕,莫要太伤怀,云止仙尊和冯长老已经派人出去查了。”
白良玉微微颔首,心叹这幕后之人动手,竟然敢动到了尘仙门掌门身上,当真是胆大妄为。
“那个……我有些困了,你们先出去吧。”
“是,仙君。”
白良玉看着他二人从太古殿中退出去,过了许久,才闭上眼睛,开始学着怀浮霜教他的传音束给柏七和弦歌传话。
“你在做什么?”
原本正聚精会神的人被那一道清冷的有些不悦的声音打断,白良玉睁开眼,张了张嘴,想解释几句,可临了,却一个字也没说出口。
他咬了咬唇,心底有几分慌张。
他明明刚答应过怀浮霜不会用法术,会好好遵守规矩,好好照顾肚子里的孩子,这会儿偷摸想用法术给柏七传个话儿却被怀浮霜抓了个正着。
怀浮霜那么在乎这个孩子,他……
“我,我……”白良玉紧张的结巴了两声,喉结微微滑动了下,才硬着头皮解释道, “我就像是……听说了白狐的事,有点……担心弦歌,想给柏七和弦歌传个话,让他们小心些。”
怀浮霜蹙眉看着他,捏了一把汗,暗暗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担心,忍着气,放缓了声音: “我已经给柏七传信嘱咐过了。”
“那就好。”
白良玉笑着应了一声,看怀浮霜面上似乎还是有些不高兴,于是便拉上了他的衣袖,轻声哄道: “我知道错了师兄,你别生气,这是特殊情况,我以后保证不会了。”
怀浮霜低头看了眼他拉着自己的手的模样,心瞬间软了,眼神也变得柔和了几分,可嘴上还是不肯轻易绕过此事: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白良玉讨好似的笑了笑,满脸诚挚的保证道: “最后一次,以后绝对不会了。”
“嗯。”
怀浮霜这才满意的应了一声: “仙门里的事,你不必管,只管照顾好自己,安心养胎即可。”
白良玉忘了松开手,依旧拉着他: “嗯,我一定会照顾好孩子的,师兄你不用整日陪着我,仙门那么多事,你该忙就去忙。”
怀浮霜: “没什么。”
没有什么是比陪着小白更重要的。
怀浮霜: “外面阳光正好,要不要出去晒晒太阳。”
白良玉点点头: “好。”
怀浮霜扶着他出去,直到他坐到那躺椅上才松手,他随手幻化了一个看起来十分低矮的小凳子,坐在白良玉身边,伸出手,把衣袖往后拉了拉。
白良玉躺在躺椅上,闭上了眼睛,心底浮现出沧澜刚刚说过的话。
他从没想过,那把椅子,和这把躺椅,竟会是出自怀浮霜之手,他堂堂仙尊,竟也会为了孩子去做这种下人做的事。
倒是真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
他正思忖着,腿上却突然多了两道力道,他忙睁开眼睛,看着怀浮霜给他按摩腿的动作阻拦道: “师兄,我腿现在不疼,你不用按。”
“你最近也忙坏了,还是回房中好好休息吧,我晒一会儿太阳就进去,师兄不必守着我。”
怀浮霜却像是没听到他说话一般,只自顾自给他轻轻按着,动作很轻,像是怕把人弄疼了似的。
白良玉见他不肯停手,也没好意思躺太久,只躺了一小会儿,便站起身来往屋里走。
怀浮霜在旁边扶着他,细细打量了他一眼。
他原本细瘦的腰身这会儿凸出来很大一块儿,从平平的胸口看下去,到了小腹上方的位置,突然弯起了一道漂亮的曲线,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感。
等回了房间,小白睡下了,他才用传音符给陈千回传话儿,请他现在过来。
虽然不知道小白还要多久才能生孩子,可看着小白的肚子,应该是很快了。
他怕到时候再喊陈老前辈来不及,怕小白难受,只好提前把人叫来。
这样,陈老前辈在这儿,不但方便及时帮忙接生,小白要是有哪里不舒服的,能随时找陈老前辈看,他心里也安心。
陈老前辈来得很快,他急急匆匆跑到太古殿,顾不上多想,横冲直撞就要往里面闯。
沧澜看着这不知从哪里来的老头儿,毫不留情的直接把人拦在了门外。
陈老前辈看着沧澜,着急道: “快让开,耽搁时间久了对大人和孩子都不利。”
沧澜仍是在前面挡着,他一手抓着要往里面闯的陈千回,一边看着他: “什么耽搁久了,你是谁?”
“我……”
“前辈。”
陈千回闻声回头,急忙道: “你快让他让开,生孩子这种事情可耽误不得。”
“前辈你误会了,小白还没到生产的时候。”
陈千回: “……”
陈千回被他气的头冷,不满道: “那你给我传信的时候说什么着急啊,我以为情况很危急呢。”
怀浮霜脸上难得露出几分心虚的神色,他用传音符传信的时候,确实是故意说着急的,怕的就是陈老前辈在路上耽误功夫。
“我只是觉得,他应该快临盆了,把您提前请过来我才安心。”
沧澜在一旁听了这么久,自然也能听出来这两人认识了,他忙闪到一旁,给陈千回让了条路。
陈千回转过头,倒也没跟他计较,而是直接推开了房门道: “我先看看。”
“嗯。”怀浮霜说完,又轻声嘱咐了一句, “他刚睡着。”
陈千回头也没回,心叹看了那么多怀孕的,就你家这金贵。
他简单给白良玉把了把脉,而后边松开手,往门外走,直到出了殿门,才道: “看他的肚子的大小,确实应该快生了,应该也就半月左右吧。”
“这么快?”
怀浮霜轻声问了一句。
陈千回笑了笑,轻声问道: “快还不好?早生下来早完事,要不然身子沉,也难受着呢。”
“怎么,你不想他快点儿生?”
“我只是……”
怀浮霜担忧道, “担心他生孩子的时候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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