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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爸爸(柳三闲)


双方起冲突后不久,警察到了。
而后,对方出示了正儿八经的盖了公章的审批文件。
高老板这时才知道,在和他谈条件的前一天,一位本地开发商就已经拿到了相关机构的项目审批文件,那位要员也早已知晓此事,但还是借着职务之便,然后打了个时间差,把高老板骗耍得团团转。
事发后,他拿着钱跑路去了国外,而全程扮做事不关己的“中间人”冯礼华,其实是该事件背后的军师。
宫先生说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高老板娶了新妻子就和冯礼华生了嫌隙,两人之间的猜忌与争吵越来越多,冯礼华便打算在他身上再捞一把大的,以此弥补自己这些年被压着干的伤害。
由于冯礼华从头到尾都不曾真正地参与此事,且并无证据能够证明他是坑害高老板的主谋之一,所以就只是被请去问了番话,之后依旧是等待加官进爵的冯主任。
高老板则因为涉嫌非法占用土地,被司法机关逮捕并判处有期2年。楼盘最终以最低价落到了那位本地开发商头上。
挂断电话,宫先生给韩枞发了条信息:【恭喜你,不用出卖色相和你的屁 股啦。】
过了一秒又发【冯礼华是个超级大变 态。比我变态多了。】
【苏骆先生跟人开房的那家酒店是冯礼华的副业之一。】
韩枞感到怒火中烧,冷静了下,给秦诗容发去短信,说自己晚些时候赶过去。
晚间十点,韩枞抵达目的地。
宴会在城郊的一套三层楼高的小洋房里举办。房子明面上的产权人是冯礼华的一位远房表哥。
秦诗容穿着一袭紧身红裙在宾客间寒暄敬酒,气质落落大方,与平日里的样子大不相同。
韩枞顺手端起一杯香槟,过去对秦诗容表示祝贺,夸赞她今晚很美。
秦诗容装模作样地和韩枞碰了个杯,凑过去,压低声音喊“你怎么才来啊!我快要憋死了!”唉声叹气起来,说这种煎熬这辈子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
韩枞低声安慰了她几句,装作随意地环顾了下四周,问:“你父亲没回来给你庆生吗?”
秦诗容嘴里吃着东西,含混道:“回来啦。”她朝二楼抬了抬下巴,:“在楼上呢。”
韩枞微微挑眉,玩笑道:“冯叔叔也是社恐啊。””
“全世界的人是社恐,他都不可能是社恐!”秦诗容撇嘴,“和他一个很久没见的老朋友在书房叙旧。他们嫌这里吵。”
韩枞“哦”了一声,点点头:“是有点吵。”
秦诗容翻了个白眼,愤愤地和韩枞碰了下杯:“谢谢老韩总莅临,回去记得做个采耳。”
韩枞笑了笑,和她聊起了别的。
聊了会儿有的没的,秦诗容提出去跳支舞,韩枞说“很荣幸”把酒杯放回桌上。
走出去没几步,韩枞的手机响了起来。
韩枞顿了顿,向秦诗容道歉, 到一旁把电话接起来。
接完电话,他重新回到秦诗容身边去,把自己早就准备好的礼物送给秦诗容。
“抱歉,”韩枞歉疚道,“有点急事,我现在要回去开个线上会议。”
秦诗容表情有少许失落,但很快便恢复常态,像真的很无所谓似的,送韩枞到车子旁边,叮嘱他注意休息,别过劳猝死。
韩枞说“好”跟她道谢,缓缓地驶离这栋房子。
约莫十分钟后,韩枞把车子停在距离那栋房子八百米左右的一条隐蔽小道上。
他把车灯全都关了,再三确认此处很安全,才把蓝牙耳机戴起来,给宫先生打去电话。
宫先生在那边跟人说了几句,然后对韩枞说“可以了”,紧接着韩枞便收到他发来的一串由数字加英文组成的不知道是代码还是什么的内容。
韩枞把耳机带上,打开那串“代码”,等待了几秒钟,屏幕中出现了那栋房子的外墙。
画面一开始是很抖动的,随着不断升高、推近,最后,在一间屋子里停了下来。
屋子里的陈列十分简单,家具也很平常,然而里面的景象却让韩枞皱起了眉。
冯礼华趴在办公桌上,下面什么都没穿。
他的脸偏向一侧,恰好被“小蝴蝶”拍到。
韩枞有些生理不适,想要移开视线,宫先生在那边说了句“忍住啊靓仔”,韩枞便只好重新看向屏幕。
大概快要到了,冯礼华和他身后的高老板一边亲嘴一边叫唤。冯礼华的的裤子被高老板踩在脚下,整个人都不太清醒了的样子。
然而下一瞬,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
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个面具人,一把将高老板掀倒在地,对着他的脸,一拳接一拳地砸下去。
过了不知多久,高老板不再挣扎,彻底没了意识。
在此期间,冯礼华一边看那个面具人杀人,一边用放在书桌上的东西,给自己书 解。
结束之后,他把不远处的支架上的摄像机拿了下来,坐在办公桌后面,默默欣赏了起来。
面具人把现场收拾妥当,也走了过去。
看了一会儿,冯礼华放下摄像机,让面具人脱掉身上的衣服。
面具人点了点头,迅速脱掉衣服。
宫先生在耳机那边咋舌:“这把年纪了,还这么旺盛?”
韩枞静了静,把用来保持通话的耳机声音调小了。
又看了一段时间,韩枞实在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了,他刚想跟宫先生打声招呼,让他盯着,便看见了让他感到害怕的一幕。
准确来说,是让他差点失去理智。
他们换了个姿势,那个面具人变成面朝外,可能是知道不会有人上来,也可能是真的太投入了,冯礼华摘掉了那个人的面具,嘴里一遍遍地喊着落落、落落、落落。
一时间,韩枞眼前如同出现了一部影像机,里面播放着各种画面,静的动的,笑着的走着的,吃东西的睡着了的,全部都是苏骆。
而陪在他身边的,则是韩枞本人。
韩枞闭了闭眼,总算明白了,为什么看见小舅舅和“别人”上床,他会那么难受。
与此同时,宫先生在那边骂了句脏话:【刁!他复刻一个苏骆是想干什么?!】
韩枞攥紧拳头,压制住想要回去和冯礼华同归于尽的念头,提醒宫先生:【不能如他所愿——那个杀人犯,不可以这么快去自首。】
宫先生沉吟了几秒,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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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别字是故意的。
涉及专业律法、判处方面,公主们看个热闹就行,谢谢啦~

从城郊离开,韩枞开车到了苏骆家楼下。
他站在车子旁,抬头向上望——隔着窗帘,仿佛也能够感受到苏骆就在他眼前。
过了一会儿,韩枞终于冷静下来——
事情远没有解决。不能让苏骆现在就知道这些。
他待了一个多小时,才驱车离开,回到绿湖小区的房子里。
刚到家,宫先生便给他打来了电话。
“好点没啊?”宫先生用港式普通话玩笑道,“不会以后硬不起来了吧?”
韩枞没搭理他的调侃,沉声道:“高老板的尸体?”
“被面具人处理掉了。”宫先生语气稍有些得意地说,“面具人现在是我的人了。”
韩枞愣了一下:“你做了什么?”
宫先生哎呀了一声,批评韩枞:“这么一惊一乍做什么啊你?我只不过是让兄弟们去他家,‘探视了’一下他的妹妹,他妹妹觉得我兄弟人好,生得又靓仔,所以就劝她哥跟我干咯。”
韩枞微微皱眉,心中有少许不赞同,但此时不是聊这些的时候,而且,有季先生在,宫先生做不了出格的事。
韩枞把“你这样会吓到无辜的人。”收了回去,走到落地窗前,想了一下,问:“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当然是请君入瓮咯。”宫先生笑了笑,转而道,“你早就知道冯礼华想做什么是不是?”
韩枞嗯了一声:“姜晓一早就把冯礼华的计划告诉我了——之前没跟你说,是因为我不确定她说的是不是都是真话。我是很想弄死冯礼华,但我不能影响你的判断,更不能让你和你那些兄弟冒险。”
“你一向考虑周全。”顿了顿,宫先生语气平直道,“冯礼华养这个人在身边,就只是解决需求,和替他杀人?不太可能。”
一想到那张画着旦角妆容,五官神似苏骆的面具人,韩枞便感到难以呼吸。他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缓慢道:“他想把苏骆变成他房间里的面具人。”
在记起这些的一瞬间,韩枞感到一阵后怕——幸而有宫先生在政界搅局,令冯礼华难以专心进行他的“置换计划”,要不然的话,韩枞不在苏骆身边的这段时间,苏骆可能早就已经不是苏骆。
“姜小姐是他现任妻子这件事,你早就知道了?”宫先生在那边问。
“嗯,”韩枞说,“她回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宫先生仿佛并不感到意外,评价韩枞:“你去拍戏,绝对能拿影帝。”
“其实是她自己告诉我的。”韩枞说。
几个月前,韩枞和苏骆在超市举止亲昵的视频被人发到外网上,被一些渴望觅得良人的同性恋者大肆传播,其中有人用高科技手段还原了被马赛克糊住的韩枞和苏骆的脸。
披着马甲在外网“捕食”的冯礼华恰好刷到了那段视频。高清无 码的。
虽然过了很多年,苏骆脸上也没有妆,但他仍然一眼就认出了其中一个是他当年没有得手的小戏子。
那之后,冯礼华便故意设局,引姜晓养在外面的情人刘琦上钩。
成天梦想走上人生巅峰的刘琦,很快就入了局,继而欠下巨额债务。
为了不被追债的人打死,刘琦把姜晓给他买的房子和车子全都卖了,还趁姜晓睡着时,抓着姜晓的手,在一张合同上按了手印。
签了那份合同,姜晓便只能卖给对方公司,配合他们拍摄那种片子。
被抓去拍片儿的第一天,姜晓把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踢成半残,被打得几乎没命的时候,冯礼华的秘书突然出现。
赵秘书告知姜晓,只要她听话,愿意照吩咐办事,那么他可以做个和事佬,向那位老板求求情,让他免了刘琦的债,不仅如此,他还可以给姜晓“赎身”。
走投无路之下,姜晓只能在合作协议上签字,按他们的指令行事。
而韩枞在见到姜晓的第一面时,便已察觉到不对,然而在他准备调查姜晓之前,姜晓主动向他坦白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于是韩枞便由着姜晓在陈欣面前做戏,然后暗中等待时机。
其实那时候韩枞并未下定决心要通过催眠来达到目的,但勇哥的死,让他不得不立刻做出取舍。
原本他和宫先生商量的是,若计划失败,宫先生便会送苏骆和嘉嘉、周书羽去到国外,让冯礼华永无再见到苏骆的可能;计划成功,韩枞也不可能再和苏骆在一起了。
因为韩枞原本的的确确是想利用秦诗容,混到冯礼华身边去暗中调查,但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是,忘记了很多事情的韩枞,也还是没有办法做到,通过伤害秦诗容的感情,来达到计划成功的目的。
由于动手杀人的并不是冯礼华本人,所以即便是向大众公布偷录视频片段,也无法让冯礼华得到应有的惩罚,因此,韩枞、宫先生、尤继姚一致决定,先按兵不动。
然而没有想到的是,姜晓这边先出了事。
准确来说,是刘琦坏了事。
刘琦在酒吧遇到个姿色极佳的女人,喝了几杯酒,两人去附近酒店开房,岂料那人是在玩“仙人跳”。为了把刘琦救出来,姜晓决定铤而走险,去冯礼华城郊的房子里偷钱。
她当时想的是,冯礼华藏在那栋房子里的钱都是不正当门路得来的,不管丢了多少,他都不敢声张,因此,只要她趁冯礼华和赵秘书都不在本市的时候去偷几十万出来,然后再像以前一样,装作以为那套房子真的是表弟的,冯礼华就完全不会怀疑到她头上来。
刚开始,一切如姜晓设想的那样,十分顺利:姜晓以打麻将到太晚回不去市里了为由,在表弟那里小住一日,等到大家都睡熟了,她就悄悄地摸到顶楼去偷钱。
然而当她顺利地撬开锁,进到那间房,才发现,里面不光是只有钱,还有冯礼华本人。
他其实并没有去外地出差。
大概是觉得姜晓对自己购不成威胁,冯礼华把自己真正的计划告诉了姜晓,并声称,只要姜晓自己选择自杀,之后他会善待嘉嘉,和她的情人刘琦。
姜晓不愿自杀,冯礼华便让已经被宫先生挟制住了的面具人出手,为了不让冯礼华看出破绽,面具人只能把姜晓往楼下扔。
挣扎中,姜晓一把将面具人脸上的狰狞鬼脸扯了下来——面具后面的脸,与她曾见到过的苏骆的旧照一模一样!
姜晓感到十分恐惧,脑中只余下一个念头:我不能死。
她踹了面具男一脚,纵身往下跳。
这栋房子的周边是柔软的草地,姜晓因此保住了性命。
她忍着剧痛往前跑,在冯礼华派人追上来之前,遇到了一台返程路过的出租车。
上车后,姜晓给韩枞打了个电话,得知姜晓情况后,韩枞立刻驱车前往。
两人在医院附近的一个公园碰面,姜晓把自己在那栋房子里见到的一切告知韩枞,希望韩枞能够立刻带苏骆离开,接着便昏死过去。
韩枞当时隐约猜到,自己与苏骆大抵是发生过什么的,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为什么徐燕提到苏骆的时候,态度那么奇怪。
但他眼下没有时间在这个问题上过多停留。
收起心中旁的思绪,韩枞先是匿名拨打120、看姜晓被急救车接走,再给宫先生和尤继姚,分别打去电话。
做完这些,他还是没有忍住,去苏骆家楼下待了一会儿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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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线给大家捋一下:
面具男被韩枞和宫先生发现是在姜晓偷钱之前,所以这个时候,面具男已经为了妹妹的生命安全,成了宫先生的人,也就是“卧底”。
PS:宫先生早期是一个亦正亦邪的人。后来遇到季先生,才金盘洗手,彻底转为“喜剧人”。但灰色背景还是存在的。
(他俩我脑补的形象是类似于吕良伟和方中信那一挂的。没有要代入的意思啊。)

姜晓闹的这一出,看似是打草惊蛇,实则为韩枞和宫先生的计划添了一把火。
由于冯礼华的老丈人眼下也是自身难保的状态,冯礼华便就只有孤注一掷,为自己博得一线生机。
——施计将韩枞、苏骆调离医院之后,冯礼华和他几个信得过的手下,扮做医护人员,潜入姜晓所在的住院楼层。
可能是经历了前一晚姜晓逃脱的事让他感到不放心,也可能是他向来自视甚高,冯礼华不顾手下劝阻,坚持要亲自出马。
只要姜晓一死,即便调查人员查到他,也会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只能放了他。他就可以带着钱和女儿离开国内,去一个国内法律制裁不了他的地方。
这些,韩枞和宫先生在今天凌晨,姜晓出事之后,便就已经预料到了。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们没有提前告知任何人。
而在此之前,宫先生已经通过家族关系,调动了特警部队,在冯礼华等人潜入医院,准备动手时,将他们当场擒获。
原本被哄骗出医院的秦诗容不知怎么又出现了,她站在警戒线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不断喊冯礼华“爸爸”,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冯礼华瑟缩地抬起头,想要喊秦诗容快快回家,然而下一刻,他突然脸色大变,然后发了疯似的,挣脱特警的束缚,想要抢他们手中的枪。
大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秦诗容撕心裂肺地声音响了起来。
下一瞬,冯礼华倒在了血泊中。
队长立刻让人把围观群众疏散,然后上前查看冯礼华的情况。
确认已无生命征兆,他和副队同时皱了皱眉,转头往后看。
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约莫三十四五岁的英俊男子,正把昏死过去的秦诗容抱在怀中。
两位队长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地在对方眼中察觉到不对劲,沉吟了下, 他们把除去秦诗容以外的几个不怕死的看热闹人士扣了下来,全部转交当地警方。
因为没有证据,尤继姚在内的几位围观群众,在警局待了几个小时,便被放回了家。
之后,督察人员去到冯礼华“表弟”家中,把藏在书房里的现金全部清缴,又根据面具人和赵秘书的供词,找到了高老板的尸体、揭露了冯礼华以远亲名义暗中经营的诸多非法勾当(包括在酒店安装摄像头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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