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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后,我被迫成为仇敌的妻子(糟糕鬼)


那里不适合生活,没有一点烟火气。
要说买下的原因,沈懿慈记不清了,兴许他当初就是看中了这点才买下的也说不准。
年少做的决定多数都是一时兴起,脑一热,也就干了。
到了地,司机见沈懿慈下车迟疑半秒跟下车,把伞撑好塞给了沈懿慈。
司机说自己是他的粉丝,又说了很多发自肺腑鼓舞的话,眼角都泛着泪光。
“我会一直支持您的!我相信您一定会复出!”
“您很优秀!您就像天使一样!我真的,真的真的很喜欢您!”
“沈老师,请一定好好的照顾自己!我们等您回来!”
沈懿慈愣了愣,一股暖意涌上心头,他还没来得及说谢谢的话,司机就匆忙开车走了。
沈懿慈眸色亮了亮,似是想到了什么,眸光再一次黯淡。
他不会有那一天了。
“轰——!”
突然,引擎的轰鸣声兀地响起,伴着轮胎擦过地面渐起的水声。
刺眼的强光突袭,沈懿慈来不及躲闪,双目刺痛,眼前花白一片,失焦数秒。
几秒的聚焦,他的视线里赫然出现模糊的车影,只见车影愈发逼近,车速极快,猛然冲来。
沈懿慈战栗,扔伞往一旁跑。
向沈懿慈袭来的白车车速不减,横冲而来。
来不及了。
沈懿慈跑的双腿发软,只听车声愈近,对死亡的恐惧油然而生。
他难逃一死。
那一瞬的痛苦会撕裂他,被碾的血肉模糊。
那样的痛苦,只是一瞬的,不是吗?
只是一瞬…
沈懿慈停住了,眸中不见一丝生气,就仿佛被抽离了灵魂。
雨夜里,车影与单薄的人影愈来愈近,似是下一秒人影便会被车影撞散。
这一切,马上就要结束了…
“砰——!”
相撞的轰声响彻黑夜。
“咯噔————!”
刹车的尖锐声刺痛了沈懿慈的耳膜。
雷电轰鸣,天际闪过一道闪电,只见黑白亮车相撞,黑车以迅猛的速度顶撞着白车,水花四溅,短短数秒,强力的冲撞力让白车撞上电杆,车身凹凸,车灯闪烁。
黑车后撤。
“滋滋——”尖锐的响声突响,亮红的光冒出。
下一秒,“轰——!”
“砰——!”
爆炸响起。
那一瞬,白车被汹汹火焰吞没,雨势渐弱,火势猛烈。
沈懿慈十指僵冷,大脑一片空白,视线却不受控地转向了那辆黑车。
他看不清。
是谁……?
沈懿慈心口有个答案呼之欲出。
直到车上的人下来,朝着他走来,沈懿慈才敢认定那个答案。
“你想死,是吗?”
沈懿慈抑着发沉的心跳,扬起下颚,眼里无神:“我落得今天这个下场,难道不是败贺总所赐吗?”
“沈、懿、慈!”贺之舟猛的扯起沈懿慈的衣领,将沈懿慈拉近。
他分不出挂在沈懿慈苍白面孔上的晶莹是雨水还是泪水,因着心头不知因什么而起的怒气,双目充 血变得暴戾,表情近乎狰狞:
“你想沈家为你陪葬吗?”

秋雨雨势如洪,冲刷了不为人知的痕迹。
贺之舟的话一遍又一遍的回荡在沈懿慈的耳畔,他几乎是被贺之舟又拉又扯,强拽进了车,身体倒在车垫上,迎面而来的是一条毛毯。
“把自己擦干净了。”
车门被重重关上,窗外贺之舟打了一通电话,夜色掩住了贺之舟脸上的神色,只见他的唇瓣一张一合。沈懿慈知道贺之舟在处理这场意外,深吸一口气,手肘撑起身子,用毛毯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刚才的他被情绪支配,变得不冷静,萌生了往死的念头。
湿冷的衣服紧贴着皮肤,沈懿慈打了个喷嚏,用毛毯包裹住身子,为了取暖蜷缩起身。
沈懿慈清醒了不少,不论如何,贺之舟救了他一命。
救了他…
想着,沈懿慈呵笑一声。
车外,雨水浸湿了贺之舟的衣襟,漠视着不远处的残骸,“那就麻烦郑老哥了,您定个时间,我请您吃饭。”他听着电话里的话,牵牵嘴角,语气不屑:“一群自寻死路的人,任他们来吧,最后的戏还得由他们落幕呢。”
屏幕熄灭后,贺之舟偏过身,看着车里双肩发抖,蜷缩的沈懿慈。
只是几天,他就无法从沈懿慈的身上寻到那人的影子了。
甚至在看着沈懿慈那张脸时,他的脑海里也浮现不出那人的模样。
车开回贺之舟的别墅时已是深夜,精神和身体上的疲惫让沈懿慈早早的陷进了梦乡。
沈懿慈惨白的脸蛋紧绷着,睡时的眉心紧缩,唇瓣紧抿着,双手防备似的环着身子。
湿漉漉的。
“麻烦。”贺之舟眉头皱了一下,尽管脸上尽是烦躁和不满,他还是弯腰轻抱起了沈懿慈,动作是下意识的温柔小心,就仿佛是对待一件易碎品。
当贺之舟意识到自己行为的古怪时,只当做了是不想沈懿慈死掉了。
这一觉,沈懿慈睡得很沉,不知睡了多久,醒时只觉得身子被人紧紧的拥着,头下枕着什么东西。
“……”当沈懿慈意识到抱着自己的人是贺之舟时,不由得动了动。
这一动也把贺之舟弄醒了。
他见沈懿慈醒了,抽出了被枕的又麻又酸的胳膊。
贺之舟起身甩了甩胳膊,看了眼沈懿慈什么也没说,穿好衣服就出了房间。
这是沈懿慈的直观感受,不过他也懒得去想是为什么,贺之舟一举一动都是超出正常人能理解的范畴的,他何必自找麻烦,贺之舟昨夜没因他那番话折腾他,已经算是走运了。
收拾好后,沈懿慈下楼,他抬眼看了眼挂在墙上的钟。
都下午了。
“杵在那干什么?”坐在沙发上的贺之舟看着楼梯前干站着一动不动的沈懿慈。
沈懿慈没吭声,走了过去。
沈懿慈的沉默让贺之舟微微不快,可沈懿慈苍白的脸色,嘴唇因干裂破的口子,让他生出了几分不忍,他泄愤似的哼了几声,放下了手中的报纸,伸手把沈懿慈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第22章 十恶不赦,那就对我恨之入骨
沈懿慈双手无力地搭在贺之舟的肩上,慌乱在眼底转瞬即逝。
从贺之舟的角度看去,可见怀里人泛红的眼尾,双颊泛着病态的红,轻咬着下唇,病殃殃的模样楚楚可怜。
再无神的眉眼也是昳丽精致,肌肤雪白,就连发丝也如霜色,细看下来,沈懿慈确实美得不可方物。
“要做就快点。”怀里人细声说着,贺之舟闻言愣了一下,只是下意识的抬了抬手,就感到怀中人小幅度地抖动了下,肩上的手明显收紧,他的心难得一软,用手勾起沈懿慈的脸,问:“你想做吗?”
沈懿慈扯动嘴角:“我有权利拒绝吗?”
本以为接下来会是一场无休止的###,却没想贺之舟放开了他,从沙发旁的抽屉里拿出一沓文件,扔到他的手上,“看看吧,看完后给我你的答案,如果答对了,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贺之舟说完,静静地看着沈懿慈,等着沈懿慈的话。
沈懿慈不明所以,但还是撑着眼皮翻看着。
片刻,纸张被沈懿慈捏的翻的发皱,沈懿慈的心脏就似被一双大手紧攥着,每看一行,都会被那文字激的呼吸不畅,每个毛孔都在冒着冷气。
冗杂的文字,叙述着一件件惨绝人寰的事,几页后的图片更是看得沈懿慈触目惊心。
照片里是被囚禁的男孩,男孩浑身遍体鳞伤,青痕累累,一双毫无生气的眼仿佛正在盯着他,“你……”沈懿慈抬头,数不清的想法在脑海里频频闪过,最终他得出了一个答案,说:“都是贺章做的吗?”
贺之舟没回应,却已无声的给了沈懿慈答案。
“给我看这些做什么。”沈懿慈看扔掉了文件,他不想卷入贺家父子的这场斗争,可现在贺之舟的做法显然是想拉他入局,若是让贺章知道他看了这些,一定会杀他灭口,他死了,沈家就会岌岌可危,贺之舟不会是那种好心收拾亡妻后事的大好人。
贺之舟偏着脸,似笑非笑:“沈懿慈,你是不是恨死我了?”
明知故问。
沈懿慈皮笑肉不笑,说:“贺总,我想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到可以同甘共苦的程度。我只是一个能满足你性.欲的替身,最高的价值也只是气气贺章,其他的恕我无能为力,我已经活的够惨了,贺总没必要最后还让我死无全尸吧。”
他不觉得贺之舟和贺章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贺之舟能坐上今天这个位置,拥有只手遮天的能力,残忍的事自是做了不少,光凭贺之舟能不顾忌后果的强.暴他,这一件就足以证明。
贺之舟眯起了眼,在沈懿慈的身上他已经看不到别人的影儿了,对那人的幻想也就不攻自破。不过这件事并未让他的心掀起一丝涟漪,反倒堵着的心口通畅了不少。
“沈懿慈,如果你恨我,就对我恨之入骨,最好恨不得杀了我。”贺之舟说着莫名其妙的话,沈懿慈十分不解,皱着眉听着,“你要想沈氏平安,就乖乖的听我的话,贺章死了,对沈氏对你父亲来说,难道不也是一件好事吗?”

第23章 没让你还,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贺之舟的话让沈懿慈一时木讷,哪怕他心底仍有几分疑虑,可当贺之舟面无表情的说出这些话时,他将几分疑虑忽略不计,贺之舟是真的想杀了贺章。“那么,贺总想让我做什么?”这不是沈懿慈想拒绝就能拒绝的事情,贺之舟拿沈家做要挟,那他就不得不听从顺服贺之舟的要求。
贺之舟眸中闪烁着精光,悠悠开口:“说这个之前,先说说你的要求吧。”
贺之舟的信誉在沈懿慈心里是为零的,贺之舟能出尔反尔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索性他也就没深想提什么,随口说了一句:“那贺总就把我捧的大紫大红吧。”
沈懿慈有个好的适合经商的头脑,只可惜沈懿慈对从商不感兴趣,从小到大对事情三分热度的他很少寻到可以长此以往做下去的事,唯有演戏,打破了沈懿慈一贯的习惯。兴许是当沈懿慈当久了,当的索然无味,在演戏中扮着别人时,让沈懿慈难得生了兴致,只是一个职业就可以体验百般人生,何乐不为。
看着沈懿慈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贺之舟脑海里恍然闪过大屏幕里熠熠发光的可人儿。他内心动摇,一时竟确认不了那时吸引他的到底是沈懿慈这个人,还是那张神似那人的脸庞。
贺之舟久久没有回应,正当沈懿慈以为这个要求落空时,贺之舟开口了。
“好啊,婚礼过后,你想做你的演员那就做好了。”贺之舟的回答出人意料,沈懿慈想不明白,默默拉远了和贺之舟的距离,说:“我被雪藏了,违约费一个亿,沈家落败至此,我想应该不会有经纪公司会签我。”
贺之舟不在意的笑笑,一个亿来说对他算不得什么钱,说:“一个亿我会帮你还清,至于公司,我会安排好。”
话语说的云淡风轻,不过这对贺之舟来说确实不算事,挥手间就能解决。
沈懿慈忍了忍,还是问了,“为什么要答应我的要求?贺总想利用我的话,不应该把我关起来吗?我惹了麻烦的话费心的还是贺总您自己。”他顿了顿,说:“一个亿,我还不了。”
贺之舟斜着沈懿慈,说:“演了这么多戏,一点钱也没攒?”
“我有没有钱,贺总不应该最清楚了吗?”沈懿慈不想搭话,贺之舟把他调查的一清二楚,他什么样,贺之舟清楚得很。
事实也确实如沈懿慈所想那样,贺之舟了解沈懿慈的一切。沈懿慈从事演员这个行业数年,钱自是挣了不少的,但大部分的都捐了出去。近两年灾害不断,沈懿慈捐了近乎九位数的募款,线下也参加了不少慈善活动,挣的钱也就这么的捐没了。
一个亿,沈懿慈一下子是拿不出来的。
贺之舟说:“我也没让你还。”
沈懿慈又挪了挪身子。
贺之舟了然,又说:“沈懿慈,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了,行房事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第24章 一起洗澡,贺总一掷千金
法律上的夫妻关系,次次被贺之舟挂在嘴边说时沈懿慈都不由得厌烦。“说正事吧,你想让我做什么?”他转开了话题,与其在这些琐事上周折,还不如说些有用的。
贺之舟伸手挑起沈懿慈的下巴:“演好妻子,然后和我一起——杀了他。”
沈懿慈撇开头:“杀人放火的事,我做不来。”
贺之舟笑了笑,“做不来也得做,这事你没有拒绝的权利。”说罢,他起身捞起了沈懿慈,不顾沈懿慈的反抗,一手抱起了沈懿慈,说:“洗洗澡吧,一身子臭味。”
“我自己会走—!”
沈懿慈还是被抱着进了浴室,一进浴室就被热腾腾的水汽包围,贺之舟一两下就褪掉了沈懿慈身上的衣服,将人放进了浴缸。
水温正好。
沈懿慈觉得贺之舟这是早就准备好了,没等他开口,贺之舟就挤了进来。
贺之舟的臂弯桎梏住了沈懿慈的动作,沈懿慈微微一动都能感受到身后的异样。
后身的人靠着他的肩窝,舔弄着他的耳垂,沈懿慈羞愤咬牙:“贺之舟!”
贺之舟含笑:“干嘛?”
“你......”沈懿慈被弄得语无伦次,哪怕心理再抗拒,生理上的反应也无可避免。
几次下来贺之舟已经熟悉了沈懿慈的身体,熟悉沈懿慈每一处。
“唔嗯…!”突然,沈懿慈脸颊绯红一片,左手慌乱的抓住了身前作祟的手,身体的温度悄然升温,身体可耻的反应让他恶心,“贺之舟...你...昨晚,昨晚的事...”他因那人手上的动作眼中蒙上了雾气,难耐的仰起头,脚尖都不受控的蜷缩起来。
“都处理好了。”耳畔嗓音沙哑,沈懿慈浑身滚烫。
贺之舟眯起眸欣赏着怀中人的反应,漂亮白皙的颈绷得紧紧的,微张轻吐着气的唇诱人至极,他呼吸一沉。
“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这么害怕。”贺之舟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沈懿慈后颈一麻,都到这一步了,免不了的。他偏过头,沾了水雾的眸泛着朦胧的意,一眨不眨地盯着贺之舟,张了张口:“要做就做,别浪费时间。”
“好啊,恭敬不如从命了。”
沈懿慈再醒来时,贺之舟已经走了。
他动了动,浑身酸痛,像是被车碾过了似的。
贺之舟和他一起的时候,把他当做了别人,也是因为自己的这张脸招惹来了贺之舟。沈懿慈第一次对自己的脸产生厌恶之情,既是别人的替身,那他就好好的做好自己的本职,等什么时候那个人回来了,说不定贺之舟就会放过他了。
床旁的椅子上放着衣服,最上面还有着一张有字的纸片。
沈懿慈伸手拿起,看着上面的字。
——穿上它,晚上八点司机会来接你。
贺之舟的笔迹。
沈懿慈抬眼看了看,那是出席高档宴会的礼服,价值不菲,是数一数二的高定,贺之舟还真是一掷千金。

第25章 旁人都看得清,唯有他不清
贺之舟对沈懿慈的态度不像最初那般蛮横无理,他们之间对彼此的芥蒂是难以抹去的。沈懿慈对贺之舟有的只是恨意,贺之舟的出手相救,也不过是贺之舟自己招惹来的麻烦,麻烦是谁惹出来的也就由谁解决。
视着那价格高昂的礼服。这还是沈懿慈头一次尝到被包.养的滋味,他一向讨厌被束缚,被迫屈服让沈懿慈从骨子里感到厌恶,这场戏码要演到何时才能临近尾声呢。
“沈先生,您需要用餐吗?”这时,从厨房走出来的双鬓发白的老人,目光慈和的看着沈懿慈。
沈懿慈偏身:“您…是管家吗?”
老人温和笑着,点点头,“叫我杨叔就好。”说着,他端着早早热好的牛奶和面包走了上来,亲和地冲沈懿慈说:“晚上要陪小舟赴宴,免不了喝酒的,吃点东西垫一垫,免得伤了肠胃。”
“嗯,谢谢您。”沈懿慈坐在桌前,时不时地看向谈吐温和的杨叔。
光是听杨叔对贺之舟的称呼,便知杨叔和贺之舟之间不是简单的主仆关系。
杨叔视线扫过,说:“那礼服不是高领,记得里面配着一件高领衫穿。”
闻言,沈懿慈耳根羞红,抬手遮了遮。
杨叔满眼慈爱,他看待沈懿慈就同看待孩子一般,怜爱沈懿慈的经历,又对着既发的事情感到无奈,“阿舟的性子,请您多担待。”许是上了年纪,话题开了口,就忍不住地继续说:“没人教过他怎么去爱一个人,我看得出沈先生您对阿舟是不一样的存在……但,这一点恐怕阿舟还意识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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