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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回来,我的仇敌都得嘎!(青灯入梦)


时奈担心时崎受不了,回头看时,见到福满仓早已经咬着时崎的衣摆把人拖到墓园外面,才稍微放心。
“是尸臭,”薄少卿紧紧盯着那莫名其妙的雾气,双手已经握成了拳头。
“嗯,”时奈没有看道间和血雾的搏斗,而是将视线落在墓碑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好一些石碑自己开始浸出淡淡的水痕,颜色深红,原本的碑文也渐渐模糊,变成一些别的字。
94 子母怨
“这局不小,”时奈狠狠皱眉,将薄少卿朝墓园外面推,“你出去,我去帮二哥!”
“我可以……”薄少卿本来的帮忙,但眼见附近墓碑也渗出臭味,某些记忆在脑海翻滚,“好,你当心,不行的话就先退出来。”
这次,他没坚持。
时奈见人已经出了墓园,从道间的黄布包掏出一叠黄纸,一张张压到祖宗们的坟头。
“你们都安生点吧,别被什么鬼东西一招就出来捣乱,先说好,你们真要出来了,就算是我亲祖宗,我也给你们挫骨扬灰咯!”
好就好在,千禧年后推行火葬,周家积极响应,近二十几年做的墓里都是骨灰,这时候倒是十分安生。
‘闹事’的老祖宗被时奈絮絮叨叨压了黄纸,似乎得到些安慰,墓碑还真的就不往外冒邪气了。
可奈何这里坟墓众多,时奈速度快出常人,依然有十几座墓带着墓裂开了。
坟里的枯骨就像春日里发芽的草,白森森地往外冒。
但埋藏邪物少了两个方位,那冒出来的祖宗冒不到一半,就卡在了泥土里。
时奈看得想笑,道间却已经满头是汗,“别玩了,快些,以母子怨为引,这东西太过邪性!”
这么一说,时奈继续压黄纸,口里很是不客气,“你们不听话,银钱减一半。好好的自家人不保佑,还出来找事,你们说说,有你们这么做人祖宗的吗?
“也是我脾气好,但凡换个不肖子孙,以后逢年过节的东西你们都别想要了!”
很快,黄纸压好,邪气被道间作法压了回去,那些搞事情的白骨也像是犯了错的孩子沉入了地下。
等到邪气被全部压住时,墓地里的‘热闹’归于平静,只剩那坟头上新翻出来的土特别扎眼。
时奈默默记下,“你们,今年中秋节就别想要东西了,托梦也不成!”
看他有些幼稚的做法,道间甩出最后一打黄纸,“他们听不见你说的话,别费口水了。邪气已经被我镇住,可以把东西挖出来。”
六个方位,斑秃的泥地上,有相同的符纸压着。
时奈忙了一天,有点不想动手,“要不,等周家的人来挖?”
似乎早料到他会这样撂挑子,道间变戏法似的从宽大的道袍下摆摸出个折叠锄头,衣袖擦干额头汗水,亲自挖去了。
时奈不好意思干站着,连忙跟上去,“我来,我来!”
道间把符纸揭开,莫名道,“精气不足,力有所怠,你们年轻人也要节制,爱惜身体。”
尴尬的是谁不知道,反正时奈满脸爆红。
这二哥,怎么能直接就说他昨晚纵yu,咳咳,“二哥,人情世故,别这样。”
挖土的道士一脸坦然,仿佛并没有察觉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阴阳调和,道法自然。你年岁不小了,不用藏着掖着。对象合适的话,可要我给你们批一回八字合不合?”
“不!”时奈不确定道间看出了多少,对象又是不是指的薄少卿,但他暂时不想把人牵扯太深。
到底道间在茅庐里干了十年种菜挑水之类的日常活计,挖起土来一点不费劲,就连之前做法消得难看的面色也随着体力劳动渐渐恢复。
朱红的木盒全部取出,在坟地里摆成一排时,周家的人也到了。
时崎和薄少卿之前不敢进来,等人来了,才随着一起到近前。
供养的三个大师来了俩,周家来的既不是老爷子,也不是受伤未愈的周振豪,而是时奈不太熟悉的二伯周振廉。
周振廉在集团分公司当头头,据说当年是父亲周振豪争权的劲敌,好像是犯了个什么大错,才被pk了下去。
之后便不愿意留在集团总部,而是去了南方分公司,嗯,这个分公司的办公点就在离苏城不到一百公里的江城。
这次回来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怎么地。
“二伯,好久不见。”即便关系断了,可爷爷那边说好了还要认,时奈礼貌打了招呼。
跟弟弟周振豪一样高大的二伯,长相上也有八分相似。
不过,可能是没能上位,身上少了那股凛然的王者气息,反而多了许多阴郁。
此刻脸上也是阴沉得厉害,“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时奈确信爷爷让二伯来之前必定说明了情况,可现在当头就是他惹了麻烦的语气,多少夹杂了点私人恩怨了。
“这些被人埋在墓园中,破坏祖坟风水的东西,劳烦您和大师们一起看看。”
时奈的笑脸也收了,本来没也打算讨好谁,“我请来的道长做了法,已经把那局破了,也麻烦大师们再查漏补缺,看看还有没有问题?”
这么说,就是他们这边要做的已经做完了,剩下的你们能找出毛病,你们自己补去。
时崎抱着福满仓的脖子,让狗子别去扑那些诡异的盒子,“别去,脏东西吃了会闹肚子。”
她本来就对江丽莲那几个周家人很失望,其他周家人也不抱期待,这会儿自然不会理找茬的周振廉。
“这些是什么?”周振廉是坚定的无神论者,这次也是刚好在家被老爷子指派任务,自然不信什么风水被破坏。
“不就是几个破箱子,找到了就毁了吧,别浪费我时间。”
那态度,就差直说他一分钟几百万上下,不是这种小事能浪费得起的。
但跟他来的两位大师却始终面色凝重,一个皱眉摇头,一个甚至停在五步开外,随时要跑路的模样。
站在近处的大师冯仁敬摸着山羊胡子,“小道友,你们可查看了里面的东西,邪气如此重,一旦开了可会伤及无辜?”
‘无辜’两个字明显是指周振廉。
怎么说也是供奉主家的子侄,如果真的在他们面前被冲撞了,只怕他们也不好继续拿人家钱财了。
道间以眼神询问时奈,后者点头,他才开口说:“是紫河车炼成了子母怨。子母为一,共八个。”
时奈跟着解释,“我们来的时候碰到有人鬼鬼祟祟在墓地挖东西,看到我们就跑了。当时有两个方位的盒子已经被烧了,就剩下这么两块木头。”
冯仁敬和褚荆一听‘子母怨’三个字,脸都白了,哪里还有心思听剩下的。
褚荆更是又退远了几步,朝这边拱手,“实在抱歉,在下今年本命年,许多东西不能碰,这东西还是让冯先生处理吧。”
【作者有话说】:每周周日休息哦~~
95 同心牌
冯仁敬一句脏话差点出口,看在有小辈在的份上,才没跟人吵起来。
这小子平时周家的东西样样不少拿,遇到事就本命年,真是胆小如鼠,弃信忘义。
一向都瞧不上这样的修士,冯仁敬虽然也悚盒子里的东西,却撑住了自己的道义,“眼看天色不早,在这里打开怕布局者有玉石俱焚的后手,我们还是先把这些带到安全些的地方再处理。”
周振廉不耐烦,“不能跟之前鬼祟的人一样,直接一把火烧了?”
“对啊,不用打开,冯先生,就一把火烧了干净!”褚荆在远处附和。
时奈和道间都不赞同,但一时间又说不出个有力的依据。
反而是压着狗脑袋的时崎嘲讽,“你怎么确定那些人是随便烧的?他们布下的东西,肯定有毁了的办法,你们随便一烧,邪气冲撞了这里的祖宗怎么办?把你们留在这里赔罪?”
“小孩子好好说话,”时奈用教育孩子的语气说时崎,不给别人针对自己好老妹的机会。
这才朝周振廉说:“这也是有道理的,冯先生都说不妥,还是换地方吧。正好那边山头就是个庙,有庙里的菩萨看着,应该会好很多,我们可不想被伤了。”
他这话完全是外行人的说法,但却是说到了点子上。
邪不压正,姻缘庙虽然是求姻缘的,可一向香火鼎盛,想来里面的菩萨也有几分真本事。
道间没说话,因为他知道时奈在装不懂,就等周家的人表态。
一直没说话的薄少卿,站在时奈身后,“距离不远,拖到菩萨下班了就麻烦了。”
一瞬间,压力全来到周振廉身上,毕竟他是长辈,又是周家的代表,等他决定。
只可惜时奈低估了亲生父亲周振豪多年来带给周振廉造成的阴影,别说时奈的话只是推测,就是有理有据,他也是要反驳的。
“又不是我们周家的产业,说去烧就能去烧?就在这里,去车上抽半壶汽油,很快就烧了,别找麻烦。”
周振廉脸色紧绷,眼里尽是偏执:“神神鬼鬼的骗人把戏,骗人的把戏看把你们吓得。拿过去人多眼杂,被人拍了发网上,还要被人造谣我周家出了什么事。现在就烧,就在这里!”
他这么斩钉截铁,褚荆第一时间赞成。
冯仁敬说到底也是外人,不好继续坚持,只看向时奈几人,希望他们年轻人能耿直点。
周振豪见他模样,心里只认为他是顾及周振豪儿子的面子,想要讨好对方,不悦道,“冯大师,您认为我的办法不可行?不就是几个木头盒子,真的要冒周家被外界诋毁的风险?”
道间接话,“子母怨并不是普通的紫河车,而是将怀孕不过七七之日的胎盘和婴孩自妇人体内强行取出,之后以腥膻邪物炼化。全程残忍,且邪气聚集,再加上这个数量,并不是一把火就能化除的。”
福满仓突然朝木盒叫了一声,原本绿色的狐狸眼在慢慢变红。
虽然不明白它为什么会这样,但时崎还是马上道,“就这么烧出了事你能负责吗?能负责我现在就给爷爷打电话,只要他同意你的做法,我们立马走人。”
“那你爷爷压我?这件事就是他交给我处理的,你们一直拖着,是不是别有居心?”周振廉一意孤行,“别以为你爸是董事长,这个家里就是你们三房的人说了算,赶紧烧!”
说到这份上,但凡是有点脾气的人都得冒火,时奈也一样。
“行!两位大师都看到了,我这边能做的都做了,能说的也说了,后面的事情可跟我们没关系!”
时奈不管了,这心胸狭窄的老头子谁爱管谁管,“我们走!”
时崎和薄少卿自然听时奈的,道间本着修道人的良心,本来还想劝说两句,也被时奈拉走了。
出了墓园,时奈见道间不说话,“二哥你也看见了,阎王也救不了该死的鬼,周家里本来就是一笔烂账说不清,我们尽力了。”
怕道间是修了道心善,时奈干脆岔开话题,“晚上去家里吃饭吧,我亲自下厨?”
“吃饭可以,我并不是责怪你,只是在想……”道间回头指了指两座山头,“你们家祖坟其实也是该迁一迁了。”
庙里香火鼎盛,这边山头就显得十分冷清,再好的风水宝地,长期被菩萨压着,也不敢争抢,也争抢不过,自然就枯竭了。
时奈上山的时候就发现了这点,他倒是没有帮周家祖宗们换地方的意思,事情如今也是凑巧了。
时崎不明白,顺口就问,“跟菩萨做邻居不好吗?”
道间被她问得一愣,倒不是说解释不了,或是不愿意回答,主要是时崎极其自然熟稔的模样,让他有点受宠若惊。
见道间不回话,时崎一皱眉就要换人问,道间连忙解释,说着话,两人不自觉走在了一处。
时奈则趁着他们说话的时候,一把拉住还有些神不守舍的薄少卿,拉慢了速度。
薄少卿没动,手臂肌肤与时奈手心温热接触,越发冰冷的心有了几分暖意。
“怎么了?”待离开前面两人几步,时奈压低声音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被刚才那些东西吓到了?”
薄少卿苦笑摇头,他哪里会被这种小场面吓到,即便觉得子母怨残忍至极,但他见过的血腥场面里面,这些还真不算什么。
“没事,”薄少卿冲时奈微笑,只是脸部肌肉有些僵硬,让这个笑看起来实在称不上好看,“你先把事情处理好。”
“你这样子哪里像没事了?”这么说,时奈也没有追问,往前面两人看了一眼,“之后有机会我们再说,如果有不舒服的要马上告诉我,别被那些邪性的东西冲撞了。”
“下次,”薄少卿面对时奈的关心,生出些歉意,“再有这样的事情,我会陪在你身边。”
时奈还以为他是觉得刚才的状态丢了面子,微笑答应,往人手里塞了个小硬块。
薄少卿低头看,居然刚才在姻缘庙见过的同心牌,正面是菩萨,背面还刻了时奈的名字。
“你什么时候弄的?”两人明明一路都在一起,除了中间一次上洗手间,几乎没有分开。
“你懂什么是网上下单吗?”时奈笑笑,手心也有一块,一翻名字正是‘薄少卿’,“我一个你一个,菩萨面前开了光的,赶紧收好,别被时崎抢了。”
顿时,心里的阴暗仿佛春日化雪,化成一片温暖的汪洋。
薄少卿紧紧捏着同心牌,要不是时间地点不对,他真想狠狠抱一抱时奈。
见他脸色好了,时奈跟他并排走,开始打电话。
电话没有打给周家爷爷,而是周振豪,时奈将墓地里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说了自己的看法,“那块墓地应该是不能要了,您跟爷爷说说,早点选新的吧。”
对于玄学,周振豪的态度一直比较客观,不尽信也不是不信。
儿子这么说了,他当即就表示马上跟自己父亲联系,商量善后。
一个字都没有质疑时奈,让时奈不禁感叹不愧是亲爸。
其实,周振豪哪里是没质疑,只是不想让儿子不高兴,墓地的事情他只要知道后续结果,到时候再酌情处理就行了。
时奈不知道,也没有时间去想周振豪会怎么做,因为他刚结束通话,墓地那边就传来一声爆炸,接着就是惨叫。
听到这响动,道间下意识就要掐指算,把时崎一把按住手,“别算了,肯定是出事啦!”
说着回头问时奈,“管吗?”
【作者有话说】:被流感击中了,大家也保护好自己哦~~~晚点还有哦~~
96 莫要过来送命
时奈皱眉,“我回去看看,你们在这里等我。”
太阳还没下山呢,对面山上就是庙宇,他还真不相信有什么邪物大白天就出来作祟。
薄少卿紧步跟上时奈,仿佛是为了验证自己刚刚许下陪伴的诺言,丝毫没有犹豫。
剩下两人一狗,时崎焦急,却被道间翻过来握住手臂,“别去,邪气外泄,你一个普通人受不住。”
“可时奈也是普通人啊,那个薄总也是,”时崎一直以为时奈突然有了玄学知识都是来自道间,他哥最多也就是比较会打架而已。
道间一时无言,倒不是真的当了道士就不能撒谎了,主要是他不想骗时崎,“他有护身的本事,那个薄总也不是一般人,没事的。”
这时候福满仓突然叫了起来,朝着的正是墓园。
他们离开也不过十几分钟,时奈和薄少卿速度都很快,到了地方,两人又齐齐停下脚步。
腥臭、焦胡的味道就不用说了,现场剩下的三个人,除了冯仁敬掐了伏魔诀撑着,其他两个都在地上扭曲挣扎。
邪气就像锁链一样绑住两人,还从身体露在外面的孔洞往身体里面钻。
那邪气里面还有丝丝缕缕的猩红东西,看得人头皮发麻。
冯仁敬也不是个愚忠的术士,眼看控制不住局势,边念叨符咒边往外退,视线里多出两个人时,索性加快步子。
“二位快走,莫要过来送命!”
时奈踌躇一瞬,眼看要出人命,只能拼了,“少卿,接下来的事你帮我保密,连我哥和我妹妹都不能说。”
薄少卿本来用身体挡在时奈前面,听他这么说,瞬间不太确定,“你帮忙”
只见自己老婆面容凝重,但眼里信心十足,该说不说,这样的时奈他没见过,甚至莫名很吸引人。
“放心吧,我……”时奈在薄少卿肩膀上拍了拍,“很厉害!”
说完,薄少卿只觉得眼前身影一闪,本能伸手去抓,只抓到一阵微风。
时奈已经冲出去几十米,很快到了冯仁敬身边,二话不说,伸手一把提起人,朝墓园外扔了出去。
薄少卿视力极好,接下来就看到时奈的身影在那邪气四周奔走,步伐暗含规律,每次短暂停下骨节分明的手指便朝那些邪气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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