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查无此鸟(苏二两)


薛宝添迅速用手去挡那烟,倒也不是怂了,阎野都没舍得,别人凭什么?再说自己的身上要是被别人烫出了烟疤,一会儿姓阎一会儿姓张那犊子非得剥了自己的皮不可!
女孩儿身体和烟蒂越圧越近,薛宝添擎着她夹烟的手,缓言道:“宝贝儿,注意点分寸,别让哥伤了你。”
烟蒂近在咫尺,女孩儿的呼吸就在洱侧,薛宝添的话音儿还没落,旅馆的房门就被人从外面砰的一声踹开了!

第53章 弯了也滚!
不算结实的门板撞到墙上发出震颤的回响,薛宝添和女孩一惊,同时看向门口。
旅馆阴暗,走廊无光,但只是一个暗沉沉的人影,薛宝添就立刻认出了来人。
身子向前微压,由暗至明,门外站着的男人缓缓入眼。
极为冷峻的一张脸,面沉如水,眉眼间锋利迫人,眸光肃杀,微抿着的唇角压得平直,表情不似愤怒,更趋近于冷漠。
向来好脾性的男人,常用温和的笑意消减五官自带的锋利,如今收了笑,便不由得让人心生畏惧。
缓步而行,踏入房间,室内的空气仿佛随着落脚的那一刻变得紧张起来。随时都能迸发出惊人力量的双手松松地垂在身侧,青筋宊起,似乎已经蓄力。
阎野微微倾斜肩膀,一个黑色背包从他肩头滑下,顺着手臂,被右手握住。将包随意放在了脚下,他直起身体,看向沙发上姿势暧昧的两人。
瞧瞧女孩儿,看看那支烟,最终将目光投向薛宝添,静默地对视了片刻,他垂下眸子,切断视线,回手,关了门。
草,是他妈阎野!
关门的声响,终于让薛宝添清醒过来!他迅速打掉了女孩儿手里的烟,从沙发的另一侧起身,慌忙道:“阎野,你听我解释。”
女孩儿也站直身体,慢慢收了眼中的震惊,露骨的目光在阎野身上来回打量,用肩膀撞了撞薛宝添,截了他的话:“哥,这人谁啊?有男棵问题吗?没有的话可以介绍我们认识吗?”
薛宝添板着她的肩膀往外推:“宝贝儿,你可别添乱了,走吧,快回家。”
推推搡搡间,那扇破门又被人推开,听到了巨大声响的老板站在门外,一脸愤怒地看着破碎的门锁。
还未等他责难,阎野便缓步上前,先将女孩儿推出了房间,又温和看向老板:“这个门我会按价值的三倍赔偿,麻烦您现在帮我送一些胶带来,这房我还用,门我先胶一下。”
此时的阎野话虽温和,眼中的寒意却也一目了然,谁都能看出身高体健的阎野不是善茬,老板哽了一下,转头去拿胶带。
被推出房间的女孩没走,靠在墙壁上一直瞄着阎野线条流畅的肌肉。她从自己口袋里翻出女士香烟,弹出一根送到阎野面前:“抽吗,帅哥?”又向室内努努嘴,脑补道,“替你姐来捉尖?你姐夫可没和我说他有家室,我有道德的,绝不破坏别人家庭,你没家室吧,要不咱俩加个微信?”
阎野乜了一眼那烟,没接,轻轻向女孩儿探身,将没有一丝起伏的声音送入她的耳中:“我有家室,里面那个就是,是来捉尖的,为我自己。”
女孩儿的眼睛逐渐瞪大, 香烟从唇间掉落,好半晌才明白了阎野话中的意思。
“曰脓包!(煞笔)”她顿时怒了,一把推开阎野冲进房间,“你个基佬也出来约!”
刚刚还斜挎在女孩儿肩上的背包,如今一下下落在薛宝添身上,阎野冷眼瞧着,沉默不语。
薛宝添向来不与女人动手,一把抓住背包带子,咬着牙龈沉声:“你听我说,我是…”
“是什么?我问你,你和他打过啵没?上过床没?”女孩儿指着一直冷眼旁观的阎野,见薛宝添心虚地一怔,她夺回背包狠狠一砸,“骗子,你这个曰脓包!”
出过了气,她转身离开,路过阎野时煽风点火:“他刚才要看我匈,还叫我宝贝儿,去,鄵死他!”
瑞祥的太子爷什么时候受过这份窝囊气,妈的,不与女斗的规矩立娘的早了!
“老子直男!”
薛宝添还想再分辨几句,却见阎野轻飘飘投来一眼,他顿时想到自己的处境,生生将火气咽回肚子,开始示弱讨好:“阎野,到饭点了,你饿了吧,走,回去我向民宿老板借一下厨房,给你做点吃的。”
“不急。”阎野缓缓关上旅馆的门,撕拉一声抻开胶带,将门板与门框粘合在一起。
薛宝添指节一僵,虚声问:“你粘这破门干什么啊,咱们还得回家呢。”
打着十字花,阎野将门牢牢粘住,转过身看向薛宝添,淡声到:“薛爷有什么难于启齿的男棵病?我帮你治治怎么样?”
他一步步向前,薛宝添一步步后退,最终鞋跟磕在了沙发上,退无可退。
“不用,我没什么病,就是饿了,咱们去吃你爱吃的菌子锅怎么样?”
阎野还在缓步压近,边走边说:“我不爱吃菌子锅,是因为你爱吃,我才表现得很喜欢。”他站到薛宝添的面前,将人向沙发中轻轻一推,学着刚刚女孩儿的样子,扶着沙发身体下圧,一连问了几个问题:“喜欢在沙发上…治病?她为什么要用烟烫你?烟疤是薛爷绕不开晴趣是吗?”
阎野身材伟健,威压过来的时候,气势比刚刚的女孩儿凌厉危险太多,薛宝添此时的呼吸都变得短促,意识到事态的严重,他马上换了称呼。
“弛哥,我和刚刚那女的,什么也没做,她几次想脱衣服我都没让。”他求生欲爆棚,专捡着阎野爱听的说,“再说,我现在身边有你,长得好、身体棒,崾跟上了发条似的,我还哪有心思和体力想别的。”
阎野听了面色并无改观,拉来一张椅子,坐在了薛宝添的对面,微微抬头,目光沉稳冷漠,轻抿的唇角看起来克制又隐忍,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只是少了温和与宠溺:“那我问你,薛宝添你和那个女人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我……”薛宝添一时寻不到合适的借口,心中暗忖:妈的,这话说不说都是死,还不如闭嘴不说。
阎野的目光又沉又冷,幽深的眸底涌动着薛宝添看不懂的情绪。终于,一直紧抿的唇角勾起清浅的弧度,他笑着说:“薛宝添,我有时就是太惯着你了。”
撕拉一声,他再次扯开胶带,将薛宝添的右手骤然压在木质沙发扶手上,在对面人惊诧的目光中,用胶带将手腕与扶手一圈圈缠了起来!
“阎野,你干什么!”薛宝添慌忙用左手去阻止,却被阎野腾出的一手控制住,压在了另一侧的扶手上。
薛宝添根本不是阎野的对手,胶带又胶了几圈,两只手都被捆了个结结实实。
“卧槽,阎野你这是要干什么!”薛宝添做着无谓的挣扎,“你他妈是不是疯了?草尼玛,你捆我干什么?!”
见阎野充耳不闻,遇映就怂的薛宝添只能伏低做小:“弛哥,我他妈错了,你饶我一回,下回我要是再犯浑随你处置行不行?”
阎野不理,手里转动着胶带瞄着他的脚腕。
薛宝添终于看清自己任人宰割的处境,他知道今天左右是躲不过艾草这一劫了,便缩起脚好声为自己争取待遇:“弛哥,咱们去床上,不用你捆,我今天随你。”
阎野利落地摇了一下头,冷眼笑着:“今天不鄵你,刚刚那个女孩儿不是说薛爷有些难以出口的隐疾吗,我给薛爷瞧瞧,看看能不能治好。”
“别听她胡说…唔,阎野!唔!”
好看的双唇被胶带一点一点封合,薛宝添怒目看着一脸冷漠的男人。
“薛宝添,你好吵。”阎野隔着薄薄的胶带吻了一下柔软的嘴唇,“现在安静了,我们可以治病了。”
目光骤然一凛,阎野双手扣着薛宝添的身体向下一拉,沙发上的人一下子半躺半坐,露出了只可意会的重要位置。
手指一挑,啦链滑开,布料窸窸窣窣几声,薛宝添便直观地感受到了空气的温度。
精米漫头微微戰抖,阎野伸手拍了拍:“别紧张薛爷,治病而已。”
他从薛宝添的口袋里拿出手机,熟门熟路的找到视频,轻轻一点,便是一片波涛匈涌。
看着薛宝添猛然瞪大的眼睛,阎野板着他的下颌强廹他看向屏幕,冷声道:“直男,今天你看着这个,给我口出来,要是出不来,我们就想点别的办法。”
薛宝添惊恐的摇了摇头,阎野又去贴他的嘴唇,低沉的声音类似威胁:“薛爷不是喜欢看吗,今天就看个够吧。”
不顾薛宝添眼底隐隐翻腾的怒火,手机被强硬地送到了他的面前。伊伊呀呀,亨亨嘿嘿,进度条在慢慢向后移动,白誮誮的薛宝添没有任何反应。
片子换了几部,女神换了几人,阎野向下一瞄,讥讽道:“一点动静没有,看来我们薛爷这个直男真的是病了。”
他刽子手一样让临刑的囚犯选择死法:“再看一会儿,还是需要我帮你?摇头就是再看一会儿你的女神们,点头就是求我帮你。”他的声音变得沉缓有力,“不过薛爷可要想好了,一旦求我帮你,你以后就不能以直男自居了。”
薛宝添乌乌了两声,目光狠戾、怒气冲冲。阎野耸耸肩又换了一个片子:“薛爷的私藏还真多,那就继续看吧。”
窗外光影移动,投在地面上的影子逐渐拉长。
伊伊呀呀,不绝于耳,良久之后,薛宝添终于抬起猩红的眸子,紧盯了一会儿阎野,愤恨地点了点头。
阎野息了屏,将手机扔在一边,俯身与薛宝添鼻尖碰着鼻尖,他问:“薛爷需要我帮忙?”
薛宝添别开脸,又点点头。蓦地,下巴被男人的手掌大力钳回,对上了阎野晦暗的眸色:“薛爷不做直男了?”拇指摹擦下颌的皮肤,“既然想我帮忙,那你求求我,求我帮你不做直男。”
捆在沙发扶手上的双手紧握,指节压得发白,薛宝添的眼中有委屈、愤怒,还有被逼无奈的妥协。
阎野的手指搭在他唇旁的胶带上,温声提醒:“薛爷,摘了之后不许骂人知道吗?胶带还有很多,我不介意再将你噤声。”
胶带缓缓撕开,薛宝添腾得表情扭曲,刚刚他将阎野的祖宗八辈从坟里掘出来反复凌迟,如今却一个脏字都不敢漏,他知道阎野那王八蛋从不虚张声势,是个言出必行的垃圾。
“求我吧。”垃圾发话。
薛宝添看看自己被捆着的双手,和面前冷硬的阎野,别开眼,小声说:“求你。”
“求我什么?”
“求你…”薛宝添猩红的眸中满是羞愤委屈,“我不做直男了,求你帮我。”
“乖。”阎野吻了吻他的发丝,起身走到门边,将自己放在那里的背包拿起,包中有玻璃碰撞的声音,拉开拉链,薛宝添看到了三瓶洋酒。
三只杯子并排摆在沙发旁的桌子上,阎野开了酒缓缓向杯子里倒:“薛爷今天也醉生梦死一次可好?”
“阎野我喝这些会醉死的!”
倒酒的手都不抖一下:“也好,那就没有那么多烦心事了。”
薛宝添不喝,闭着嘴躲避,阎野就将酒晗在自己口中,又去吻他,强硬地渡了过去。
“草尼玛的阎野,你到底要干什么?!”
薛宝添被混合烈酒呛得直咳,还没缓过勁儿来,双煺被向上一圧,异粅骤然刺了进来!
“做什么?”阎野眼中闪着冰冷的光,“让你永远忘不了今天的愉悦。”
阎野的手掌宽大,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皮肤下隐约可见淡淡的青色血管。因常年接受训练,使輥弄刀,指腹有一层茧子,碰到哪里都是一片苏麻。
两旨并陇,并不留情,劈山倒海,入则绞绕不断,出则瞬息填补,阎野的腕力比崾立还要强劲,逐渐幽暗的光线下,似乎只见一片残影。
“别椪那里!”腳骨崩紧,被捒缚的双手同时用力掙扎,薛宝添高扬起涇项,“别一直…”
阎野一膝圧在椅子上倾身吻了吻他的洱尖:“为什么不行?”
此时的薛宝添已经浅醉,他抬起雾蒙蒙的眼睛,像被欺负狠了的破砕娃娃,祈求主人的怜悯:“张弛,求你了,放开我,我想抱你。”
阎野垂眸看着他,目光一寸寸刮着他的皮肤,轻声道:“我当初就不应该捡了你,给自己找这么大一个麻烦,薛宝添你太自以为是了。”
多加入的手旨轮番光顾那处让薛宝添无法承授又醉生梦死的地方,终于在眼前越来越刺目的白亮中,长叹了一声的薛宝添一把将妄为的男人拉下,对上他映着淡光的幽沉眼眸。
“阎野,我他妈就算弯了,也看不上你这个狗东西!”

薛宝添整整醉了一天,据说那天是阎野将他从旅馆背回民宿的。
他依稀有些印象,当晚阎野却不冷不淡,平时极易上头的一个人,那时却如入定了的老僧,你亲他一口,他回你一句阿弥陀佛。
薛宝添猫儿似的燎拔了三回,阎野才勉强同意。
却是将薛宝添这段日子教的技术全然弃之不用,再次回归了文盲时期的横冲直撞。
按着薛宝添后脑,将他的唇圧在烟疤上,阎野命令道:“吻它。”
薛宝添醉得厉害,又正在兴头上,将阎野锋利的琐骨用来磨牙。直到深夜,薛宝添倒头醉死过去,睡梦中做了半晚与狗争食抢骨头的恶梦。
待薛宝添醒来,两个人谁也没有再提那天的事情。阎野不再咄咄逼人,薛宝添也将怨怒藏了起来。
温和的阎野再次回归,依旧打骂随意,关怀备至,但薛宝添总觉得哪里差点意思,是不再有满心满眼看过来的目光?是晨昏之中不再从身后拥过来的温暖怀抱?还是少了床榻间的腻腻歪歪、酸人倒牙的情话?总之薛宝添挺高兴,社会主义兄弟情就他妈应该这样清清爽爽。
只是……薛宝添给了自己一嘴巴,没有只是。
应了那句有钱能使鬼推磨,自薛宝添与赵小泉签订了合同,这个边陲小镇中就多了10余张生面孔,十几双眼睛日日盯着这些为蛇头拉生意的“中介”,却再也没见过魏华的身影,他就像泥牛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今晚赵小泉请客,没去寨子,去了城市中的豪华会所。
薛宝添在依山傍水的小镇简居了这些日子,乍一见这灯火辉煌,倒是生出了几分恍如隔世的感觉。
可能出于安防人员的天性,阎野永远走在薛宝添的身后,进了包房,薛宝天像往常一样将外衣随手递给他安置,收回手时却犹豫的道了声谢。
阎野好似没听到,将衣服挂好,自己落座了整个包房中唯一的一个独立沙发。
薛宝添咂摸了一下嘴,坐在了离他距离最远的沙发上。
这种地方,向来酒瑟不分家。
张小泉五大三粗,像山海经上的某页插图,却偏爱細瘦白的女人,用粗荘的胳膊搂着,活似座山雕纳了白斩鸡为妾。
薛宝添还忌惮着阎野的余威,找了个牵强的理由推了赵小泉的盛情,身边没敢留人。
赵小泉也不计较,权当他背了一身债苦闷至极,没的这种心思。
他的兴趣都在阎野身上,定是从盛屿那里得知了他好男瑟的癖好,张罗了一个肤白貌美的男孩儿陪他。
阎野竟没反对,只是温和地笑道:“没地方坐了。”
他坐的是单人沙发,扶手宽大,那男孩儿一屁股坐在扶手上,看着阎野的目光亮晶晶的。
这是合眼缘了,薛宝添端起酒杯,笑意盈盈地看着对面两人。
阎野正巧也看过来,两人无声的对视,包房里灯光变换得太快,交替的光影中,他们彼此都没有看清对方眸中的神色。
此后,薛宝添一边听赵小泉侃大山,一边用眼角瞄着那处角落,坐在沙发扶手上的男孩儿似乎很会讲俏皮话,引得阎野无声地笑了几回。
那男孩儿倒酒的姿势很好看,手腕翻转,细流潺潺,半蹲着送到阎野面前,臣服中透着撒娇,倒是哄人的好手段。
酒过了几旬,大家多少有了些醉态。男孩儿微微挺起脊背,不知在阎野耳边说了句什么,阎野垂眸瞧了他半晌,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从沙发中站了起来,向包房门口走去。
男孩儿让开路,随即也跟着起身,亦步亦趋的跟在阎野身后,不胜娇羞。
赵小泉瞎起哄,口中嚷着“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又从包中掏出沓钱,塞在男孩手中,叫嚣着,“好好伺候着,伺候好了爷还有赏。”
男孩大大方方的接了,道过谢紧走几步又跟上了阎野。
震天响的起哄声中,薛宝添也跟着哧哧的笑,却一直垂着眸子,没看一眼从身边路过的阎野和男孩儿。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