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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团选秀被全员当大佬(千秋岁引发)


金灿人是真的好,接二连三遭受‘暴击’,现在的他非常需要一个人独处的空间和时间。
尽管……独处的空间是电梯,独处的时间不到十五秒。
但没关系,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接连得不到喘息的沈修,自觉能得到喘息的私密空间和时间,心底已经很满足。
“好。”沈修应声,一个人进入电梯。
电梯门彻底合上的那一刻,沈修看着空荡荡的电梯,深深的舒了一口气。
沈修离开,走廊上只剩下金灿和沈管家大眼瞪小眼。
金灿一想到沈管家是这里的管家,就紧张:“沈、沈管家,您好。”
沈管家笑着出声:“你好,你忙,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好的好的,再见。”、
“再见。”
等等……
沈管家和沈修刚才……是不是在背着他们说什么悄悄话?
被他没有眼力劲儿的打断了?
互相道了再见,沈管家的身影消失在眼前,金灿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刚才好像撞见了什么秘密会面。
金灿:“……”
他这眼睛,不要看来真可以捐了!
金灿叹了一口气,去化妆室通知。
完成通知任务,金灿八卦的兴冲冲找到自己的小伙伴,把刚才发生的事叙述了一遍。
叙述完,金灿感叹:“虽然没有听见他们都说了什么,但两人私下里见面,这就是我们先前猜测的有力佐证!”
金灿的小伙伴深以为然:“你说得对!”
金灿不放心的道:“这件事我只告诉了你,你可别告诉别人啊。”
“放心,这是咱们俩之间的小秘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十几分钟后,金灿遇见沈修与沈管家私下里见面的事,小范围的传遍了《风暴》打杂组。
庄园里原本的设施处处都透着奢侈的气息,剧组不用过多布置,只用简单的把场景打造成正在举办宴会的模样即可。
身处在不靠搭建,本身就透着奢华大气的庄园中,加上《风暴》原剧本中,身为剧本创作者的鲁文,刻意用现实的地名写虚幻的事,让人有种梦幻又真实的感觉。
还没开始演,大家都有种错觉,仿佛《风暴》中的一切,真的就是他们现实中发生的事一般。
而让这一切显得更有真实感的人,是沈修……
沈修出众的谈吐和相貌,身上那浑然天成的大佬凌厉气质,漠然冷酷的处事态度,无一不在向世人彰显着他的不平凡。
想到金灿说看到沈管家和沈修私下里见面的事,大家目光不由得落在沈修身上。
沈修的世界,或许比他们贫瘠的想象力想象出来的,更震撼和无法想象。
和小伙伴们一起听完宣导讲戏的沈修突然发现,剧组的工作人员时不时在用眼睛偷偷看他。
沈修:“?”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吗?
“好了好了,都找位置躲好,别出现在镜头里。”置景弄好,宣煜书拿着小喇叭让人散开。
“韩斐,谢弈,巴则,易臣……”
听到宣煜书的话,沈修注意力从大家偷看自己这件事上移开,把这件事抛到脑后,没心思再想,认真迎接接下来的拍摄。
在这段时间的拍摄里,大家已经习惯宣煜书一旦开始拍摄,就很少喊他们本名,改为喊他们在剧中角色名的习惯。
“被喊到名字的人跟我出来,其余人留在里面,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在开拍之前我已经讲了三遍,所以我希望一次过,明白吗?”
“好的宣导!”
“明白!”
大家听到自己被喊到,应声跟在宣煜书身后出去,被喊到的群演也跟着一起出去,其余没被喊到的人留在房间里。
不管是外景还是内景,都已布置完毕,所有人都站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紧张的等待拍摄开始。
《风暴》剧组大部分工作人员和群演都跟宣煜书合作过多次,看宣煜书这架势,他们便明白,宣煜书又要炫技,搞一镜到底。
被留在宴会厅里的商喻趁着还没正式开拍,伸手扯了扯自己脖子上过于紧的纽扣。
向跃廷看了一眼拍摄的镜头,伸长了脖子往外看:“修队穿的那一身好贵好贵好贵,我好想出去看看修队出场是个什么画面。”
听到向跃廷词汇量缺乏的说‘好贵’,商喻扯衬衫领口的手放下来,无奈的视线落在向跃廷身上:“那叫做贵气。”
向跃廷:“反正都一样。”
说完,向跃廷又小声嘀咕:“不知道待会儿拍完我们里面的镜头,导演组镜头往外的时候,我能不能悄无声息的潜入拍摄队伍中,佯装成宾客中的一员,去看修队的出场?”
庄毅怕向跃廷真敢这么做被骂,忙提醒:“还是不要那么做的好,你太显眼了,就算只是佯装宾客站在群演们中间,也会特别显眼。”
夏文浩冷哼一声:“你要是去的话,人家宾客们传递给观众们本来应该是诧异震惊的情绪,一看到你,估计会变成沙雕情绪。”
宁思年点头:“悟了,修队是大佬气质,老向有杨盖不住的沙雕气质。”
向跃廷:“?”
“礼貌吗你们?!”
一脸问号的向跃廷立刻歇了随宾客一起溜出去当群演的心思。
这一幕长戏拍摄的是韩斐中弹,正缝韩家在举办宴会,受伤的韩斐从阿玛拉回到翼城,在宴会当天,马不停蹄回韩家,并且在回到家的第一天,当着宴会众多宾客的面,毒杀韩父的戏。
《风暴》的人不是很多,宣煜书本打算在当地找群演和租借演戏需要的车。
沈管家得知此事之后,当即表示把庄园里的车和人都借给《风暴》剧组拍摄用。
因此,《风暴》剧组省了一大笔费用。
按照宣煜书的要求,沈修坐在司机开的车里,暂时离开庄园。
身为总导演的宣煜书需要在对讲机里统筹拍摄过程,手里拿着对讲机,在镜头拍不到的地方盯着拍摄过程。
看到里面都准备就绪,宣煜书才抬手示意拍摄开始。
“Action!”
觥筹交错的宴会厅中,一道身影匆匆从外走来,凑近正在与宾客笑着低声交谈的韩父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听完管家的话,韩父面色骤变,握着红酒杯的手微微颤抖。
“韩董,怎么了?”
听到生意伙伴的询问,韩父脸上再次出现笑容,笑眯眯的偏头看向合作伙伴:“哈哈吗没什么,一点小事而已。”
“先失陪一下。”
“您忙。”
韩父笑了笑,转身,在管家的搀扶下,大步朝门外走。
宴会厅的宾客们一直不动声色的观察着韩父的举动,看韩父出去后,三三两两凑在一起,一边看着韩父的背影,一边低声说话。
“客人不都已经来了吗?韩董这个时候出去,是去迎接谁?”
“迎接?开什么玩笑,韩董那脸色,都能去表演变脸了。”
“翼城韩家独大,谁能配得上韩董去亲自迎接?”
拍摄完宾客们的议论,镜头扫过宴会厅的角落,几个年轻人站在自取食物的长桌面前,几个气质出众的年轻人站在一起。
向跃廷饰演的钟承安一边往自己的盘子里夹食物,一边目光好奇的朝韩父离开的方向,向自己的小伙伴们八卦。
“言临,顾希,梁敬,你们仨说,那老头怎么了?怎么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见鬼啦?”
面色苍白的周言临扫了一眼周围,确定没人听见他们的声音,才回答:“据我哥说,韩家不干净,水深,在这里,别乱说话。”
宁思年饰演的顾希闻言,微微拧眉,犹豫的看了一眼周言临。
周言临似是有所察觉,看向顾希,唇边是温润的笑:“顾希,有话可以直说。”
顾希这才开口:“是你让我说的,其实来的时候我就想说了,但我怕你不高兴,算了……”
顾希烦躁的捏了捏手中泛着金属光泽的叉子,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向周言临。
“言临,你哥周言寻是不是脑子有什么毛病?他明明对你说韩家危险,明明知道你不久之前,在阿玛拉刚刚被绑架,被子弹击中,因为心脏长反了才捡回一条命,你都还没修养好,就让你来韩家,你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听顾希讲话的时候,周言临温柔的笑意逐渐冷了下来。
半晌后,目光定定的看向顾希:“顾希,我哥他只是没空,所以才喊我来参加韩家的宴会。”
“毕竟,韩家的宴会请帖,不能拒绝。”
听到这话,从始至终站在三人身后沉默守护着的梁敬嗤笑了一声:“记得没错的话,周言寻周先生,在让雇主您来参加宴会时,正被媒体拍到在与您的父亲逛街,父慈子孝。”
钟承安视线收回来,后知后觉察觉到大家之间的气氛不对劲,忙出声打圆场。
“哈哈好了好了,都别生气,大家都是朋友,说话没恶意的。”
“顾希你别乱说,周大哥人挺好的。”
周言临面色缓和下来,温和的笑着点头:“嗯,我大哥人的确不错。”
顾希看着周言临的表情,挤出一抹笑容:“嗯,是我多想了。”
“那咱……要出去凑凑热闹吗?”钟承安眼神好奇的盯着一大群宾客们离开的背影。
周言临漫不经心扫了一眼,没什么兴致的笑着道:“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
顾希心事重重:“我也不去。”
梁敬:“雇主在哪儿我就在哪儿,我也不去。”
大家都这么说,钟承安的视线落在周言临的心口位置,叹了一口气:“那我也不去凑热闹了。”
拍摄完主角团的戏份,根据宣导在耳麦中的指引,看着摄像机的导演组成员把镜头往外移,拍摄因好奇心纷纷结伴出门看八卦的宾客们。
宾客们站在韩父的身后,韩父看着陆续不断开进来的车,脸色阴沉,压根没心思管此刻站在身后不远处看好戏的宾客们,身形紧绷。
宴会厅外。
纷飞的大雪中,一长串黑色的车队陆陆续续停下来。
看着望不到头的车队,宾客们紧张的抓紧身侧人伴侣的手,神色忐忑盯着车队,低声与自己身边最近的人说悄悄话。
“怎么回事?韩家想做什么?”
“咱们的车都没开进来,只被允许停留在外面,这些车为什么能开进来?”
“不管做什么,这架势都不太对劲,早知如此,我今天就不来了,今天不会要交代在这儿吧?”
“瞎说什么,现在是法治社会,怎么可能……”
“忘了韩董前妻的儿子是干什么的吗,你在韩家说法制,开什么玩……”
“嘘……有人下车了。”
车停下几秒后,姜彦希饰演的谢弈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从车上下来。
下车的谢弈看都没看韩父与韩父身后的宾客们一眼,径直走向后座位置,拉开后座的车门。
谢弈躬身把车门拉开的同时,接过下车的保镖们递过来的伞。
打开黑色的伞,谢弈恭敬对车内出声:“韩先生,到家了。”
“嗯。”车内传来一道冷淡的嗓音。
随即,宾客们先是看到一双干净的黑色皮鞋踩在雪地上,紧接着,一双被黑色西装包裹着大长腿迈出车门。
纷飞的鹅毛大雪不断飘落在撑开的黑色伞面上。
韩父和宾客们站在屋檐下,看到伞下身形高大容貌冷峻,看起来攻击性十足,满身阴冷煞气的男人时,一个个面色苍白。
“韩、韩斐……”
“他怎么回来了?靠,我今天出门就应该看黄历的……”
“还带了那么多人来,完了,咱们今天不会交代在这里吧?”
“现在走……还来得及吗?”
“你觉得呢?”
韩父听着身后不断传来的窃窃私语声,风雪呼啸的声音很大,虽然他听不清楚,但也能猜测到大家都在说什么。
甚至不用转头去看,他就能想象得到大家面上惊恐的神色。
韩斐穿着西装,外边套了一件简单的黑色大衣,冷淡的视线在门外迎接自己的宾客们身上一一扫过。
不顾宾客们脸上或是震惊诧异,或是惊恐的神色,韩斐微微抬手,在众人倒抽一口冷气,害怕韩斐的手势有什么特殊含义的时候,韩斐只是闲适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扣。
在韩斐整理袖口的时候,宾客们看见,传闻中被抛弃流放在外,冷血无情杀戮满身的韩家大少韩斐手腕上,是一串佛珠。
众人:“……”
这年头,刽子手杀人还自带帮忙超度的吗?
此刻,在场的宾客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佛珠戴在满身煞气的韩斐身上,和慈悲扯不上一毛钱的关系,割裂又怪异。
韩父深深吸了一口气,在韩斐不主动喊他的情况下,只能硬着头皮出声:“小斐,怎么回来也不和爸爸说一声?”
听到韩父的话,韩斐凉飕飕的目光看向韩父,话确实对身边人说的。
“谢弈,眼镜。”
“好的韩先生。”
易臣从谢弈手中接过黑伞,谢弈从巴则打开的眼镜盒中,手上戴着白色的手套,双手把金丝边眼镜递到韩斐手边。
韩斐拿起眼镜,架在自己的鼻梁上,这才对韩父淡淡道:“忘了。”
韩父:“……”
金丝边眼镜戴在韩斐眼镜上,和韩斐手腕上的佛珠一样,起不到半点掩盖那满身冷厉寒意的作用。
宾客们紧张的吞咽着口水,看着在纷飞的大雪中,西装革履戴着金丝边眼镜的韩斐,心里只有同一个念头——衣冠楚……啊不对,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当然,这些话,大家默契的只敢在心里想想,压根不敢当着韩斐的面说出来。
韩父被韩斐的话噎到,面色变了变,最终大步走到韩斐面前,有意在宾客们面前上演父慈子孝,笑着道:“哈哈……没事,咱们进去吧,外面冷。”
韩斐盯着笑眯眯的韩父看了几秒,在韩父额上冒出冷汗时,韩斐此前面无表情的脸上突然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俯身凑近韩父耳边。
韩斐嘴角噙着细笑意,嗓音却阴恻恻:“没关系的爸爸,反正待会儿冷的是你,不是我……”
看到韩斐顶着最温柔的表情,嘴里用最狠的嗓音说话,饰演韩父的演员一时间精神恍惚了一下,有点分不清站在自己眼前的,到底是沈修本人,还是《风暴》中的韩斐,咽了咽口水,脑子有点懵,一时间忘记了说台词。
他不敢说,在那一瞬间,他有种借着韩斐,窥见沈修本人的错觉。
与此同时,站在韩父身后的嘉宾们在看到韩斐笑的那一瞬,有群演也忍不住捂着嘴巴,失控发出诧异的声音。
“他、他笑了……这怎么会有人连一个微笑都如此瘆人。”
“不行了不行了,修大佬和韩斐适配度太高了,笑得让我觉得修大佬有种本色出演的恍惚感……”
群演的话没说完,被身边的群演们拽了拽,回过神来,才意识到导演还没喊咔,慌乱的闭嘴。
宣煜书皱眉看着拍摄镜头,他没想到沈修在演戏的时候按照剧本说的笑,会是这个结果,迟迟不说台词的韩父和群演们的话,让之前一镜到底的拍摄毁了。
虽然宣煜书盯着屏幕,对沈修那一瞬带着杀意的笑也恍惚了一下,但完美的镜头被破坏,他仍不爽。
“咔!”宣煜书烦躁出声。
一停下,宣煜书就忍不住走到群演们面前:“你们怎么回事?!”
听见宣煜书的声音,沈修视线立刻从饰演韩父的演员身上移开,当着大家的面,他没好意思摸自己的砰砰砰狂跳的心脏,何况宣导还在骂人,他更不敢。
沈修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说完台词之后,之前一直演得好好的韩父演员,会突然没回应自己,他一直维持着戏中的眼神与姿势,蛮尴尬的。
沈修刚想转过头,找自己的小伙伴们缓解紧张的情绪,转身就看到宋承望几人神色忐忑的看着自己。
不仅群演们,就连在沈修身侧的他们,一时间也分不太清楚,到底是沈修本来就是如此笑的,还是沈修只是为了韩斐这个角色,才会有如此让人头皮发麻浑身发寒的神情。
所以……这就是沈修生性不爱笑的原因?
沈修疑惑:“你们……”
穆振初咽了咽口水,很恍惚:“修队,你刚刚……笑、笑得让人好害怕……”

沈修:“……抱歉。”
沈修曾经对镜子练习过笑容,他知道自己笑得很僵硬很难看,自己看了都别扭,但他不知道,自己原来还笑得让人害怕。
除了抱歉,沈修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毕竟……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改!
穆振初听到沈修的抱歉,忙解释:“修队我不是说你笑得不好的意思,这不是你的问题,是我自己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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