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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协婚上恋综后假戏真做了(空山望月)


“明天就知道了,所以,”贺晏殊顿了顿,“不需要你一直担心,你照顾好自己就最好了。”
姜思砚知道,其实贺晏殊是想说,你过得好,你的家人也会开心。但他又好像被深深刺激到,因为他知道,他不是姜家的亲生儿子,总有一天,姜家会有一个亲儿子,而那个人将会取代他的一切生活。
那贺晏殊呢,贺晏殊也会被抢走吗?噢,好像他才是抢走别人人生的罪魁祸首才对。
姜思砚的神色变得难以言喻。
“在想什么呢?”贺晏殊凑过来,“心不在焉的。”如果不是现在有镜头拍着,他一定会忍不住上手抱住姜思砚给他一个安慰的拥抱。
“你猜。”姜思砚调皮了一下,躲开镜头和贺晏殊的视线吸了一下鼻子。
贺晏殊凑过去,超小声地在他耳边说:“总不能是在想我吧。”
姜思砚勉强扬起嘴角,“是啊,就是。”
贺晏殊原本想说,希望是在想我,可当他垂下眼眸去看姜思砚的时候,那双平日里时常挂着笑容的眼睛忽地有了水光,他才意识到,他刚才的想法是真的,姜思砚他哭了。
“怎么了呀,”贺晏殊挡住镜头,看了眼后方摄像老师,故作轻松地靠过去,“我的小哭包。”
“才没什么呢,就是眼睛进沙子了。”姜思砚双手叉腰,想让自己看起来很放松地模样,可心里那股贺晏殊和家人都会离开他的想法徒然被放大,变成巨大无比的海浪,拍打过来让他这条鱼深陷其中,随之翻滚难以平静。
“好好好,那我帮你吹一吹。”贺晏殊这样说着,微微偏头过去,垂眼,轻轻用手掀起姜思砚的眼皮,默默吹了吹。
姜思砚视线变得模糊又更加清晰,好像不能呼吸。
如果全世界都要让他放弃,至少还有贺晏殊不能放弃,毕竟,只有贺晏殊是真正能属于他的,他是贺晏殊的。
他要和贺晏殊形影不离。
“贺晏殊,”姜思砚小声说,“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贺晏殊的那张脸就在他眼前,仿佛这一刻看得无比清晰,贺晏殊对着他说:“你不就是答案。”
听到了一些的专属摄像师早就对这一切视而不见,毕竟昨晚被何导谈话了一顿后,他就明白,这俩保真。
该拍的拍,不该拍的别拍。
昨晚之后,颜云清和秦放就再也没说过话。
男人慢慢变成了之前那个样子,冷漠疏离,甚至比之前还要冷。只要他俩出现在一个地方,秦放一定会避嫌,就连睡觉,他都是搬了一把椅子靠着睡在房间外面。
不和他交谈也不和又接触,除了有镜头的时候才勉强和他假装一下。
直到刚才他走到自己身边问有没有看到他放在桌上的一个盒子。
颜云清以为他是在给彼此台阶,于是他顺着喊他。
可对方只是冷冷说了一句:“原来在这。”
听到对方的回答后,看到他转身就去收拾行李颇有一种回去了就不来了的模样之后,坐在座位上强装镇定的颜云清终于快要维持不住了,仰着头才没有让眼泪流出。
这也是两人上节目组准备的专车之前最后一次对话。
从此,那个每天都围着他转,即使他不热情也不放弃的黏人男人,像是一夜成长,再也消失不见。
下午两点,节目组准时从望仙村回程。
直播间的的观众也在离开的气氛里依依不舍。
[第一个地点就结束了,好快啊。突然好舍不得,感觉二十天很快就会结束眼泪就涌上来了。]
[哭了,这里的每条巷子都好像我亲自来了一样,呜呜呜,等我有空我就要来打卡走他们走过的路!]
[5555一天后见,期待第二个地点,期待剪辑版,期待更好的我们!]
坐在一俩大巴车里,原本还在热闹分享今天上午的快乐的嘉宾也都在跌宕的旅程里昏昏欲睡,直播间也在漫长的路途中渐渐被关闭。
下午四点多,节目组送嘉宾到了飞机场。
晚上六点半,贺晏殊姜思砚下了飞机。
一下飞机,贺晏殊就收到了周叔打来的电话。
贺晏殊带着姜思砚走vip出口通道来到了A1出场口。
离得老远,姜思砚就看到了穿着黑色衣服打着领带,手还戴了白手套的周叔。
在他身后,三辆黑色保时捷低调地停在路边,见他和贺晏殊走来,车边站着的保镖立马跑过来帮忙拖行李。
艾文和小奥深知这是贺家的保镖,脑子里虽然嗡了一下但还是跟着上了车。
保镖将两人送去公司后,回到了贺家。
此时,贺家别墅内。
周叔早就准备好了两位当家人喜欢吃的饭菜,家里的按照要求新招来的保姆也按部就班收拾好了整个别墅的卫生环境。
姜思砚跟着贺晏殊刚进家门就被眼前的场景给震撼到。
所有佣人站在一块,齐声对着他们恭敬道:“贺先生,姜先生,欢迎回家。”
虽说自己家里也是豪门,但也没有像贺家这般这么多规矩,姜思砚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低声说了句辛苦了。
贺晏殊侧眼看着他的动作,轻轻勾了两下唇,“去忙吧,没什么事不用在前厅和私人区域出现。”
“周叔,给他们这个月每人涨一万块工资,从原来的十万加到十一。”
很多第一次来到有钱人家做保姆的人对此非常惊讶,只是叫了个贺先生,姜先生欢迎回家就能涨工资?!还是十一万块,这可是他们以前好几个月都赚不到的钱!
刚来的时候管家报价六万,这才工作两天就涨了五万!
保姆们齐刷刷朝贺晏殊姜思砚看去,只见贺晏殊牵着姜思砚的手走向餐桌,眼睛从没在那位姜先生身上移开。
保姆们:“!”
管家周叔给他们说过注意事项,原本还说姜先生并不喜欢他们的老板,没想到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这么看着两人明明很恩爱!
懂了,原来刚才是因为姜先生开心所以贺先生才会这么高兴,那还叫什么姜先生,直接叫夫人岂不是正好!
“贺晏殊,我好困,有点不想吃。”姜思砚没什么胃口,但看着满桌子做好的饭菜忍了很久才开口。
“没事,那我们睡一觉在起来吃怎么样?”
姜思砚一动不动,很闷地应了一句:“嗯。”
“那我先上去洗澡了。”
“好,我马上就上去找你。”贺晏殊说,“我给你带一杯牛奶来,这样睡眠质量会好很多。”
“好。”
姜思砚轻车熟路地上了楼,从衣帽间拿了新的睡衣和保姆准备好的新洗漱用品,长叹了一口气走进了浴室。
贺晏殊早就发现从今天早上开始姜思砚的心情就有些欠佳,但他不打算直接揭穿,有时候你的安慰并不会起到作用,得先让对方想清楚做出相应的方向你才好对症下药。
周叔打了哑语问他:“夫人他心情好像不太好,这是怎么了?”
贺晏殊摇摇头,“还没有答案,但也许我很快就会哄好他。”
他端着一杯温度刚好的牛奶轻轻敲了敲姜思砚的房门,过了很久都不见有人回应,贺晏殊眉头轻皱,打开了房门。
走了进去,他看见床上鼓了一个打包,而他心里想的人正将自己整个包裹在杯子里,只露出个头发揪揪,房间的空调开得有点低,贺晏殊将手中拿着的牛奶放到床头柜,拿到遥控器调到了26°。
他见姜思砚睡着,走出了房间。
十几分钟后,他换好了家居服轻手轻脚地躺到了姜思砚身边,两人仅仅隔了一层被子。
“思砚,”贺晏殊凑近他的后脑勺,撑着自己的头,侧身在他耳边低声问他,“真睡着了?”
就在他以为得不到回应准备起身离开房间时,躺在被子里的人忽然起身将他的手牵住,顺势爬到他的身上,勾在他的脖颈,双目微红看着他,像是自带勾子,“晏殊哥哥,抱抱我。”
“我们做吧。”
【作者有话说】
如果思砚可以生子,他一定已经做好带球跑的决定了!
改了下预收:《被鬼王的崽缠上后》
商为最近捡了个没人要的崽,出于好心他将人送到了警察局,结果这崽当场碰瓷改口哭唧唧:“他就是我爹地!他不要我了。”
商为:?这年头小乞丐都开始学着碰瓷了…
“那你倒是说说我叫啥啊,有意思,我母胎solo25年恋爱没谈不说现在倒好,平白无故多了个好大儿。”
警察:“…”
好不容易核实身份从警察局出来甩掉小拖油瓶,诡异的是,凌晨正点家里的门铃被按响了。
用门上的透视眼一看,居然什么都没有!但门铃还在响个不停!
沉迷于拍烂恐怖片惊悚片的商为:完了,这大半夜的不会让我遇见真鬼了吧!
做足了心里疏导拿着两把菜刀打开门一探究竟,商为:“?!?!”
怎么是白天捡到的崽崽!!!
商为重复了好几次将崽崽送到警察局,无一例外崽崽都会出现在他家门口。
一大一小坐在沙发上干瞪眼,被折磨到精神快要失常的商为将手里的两把保命菜刀丢到茶几上:“说,你几岁了?家在哪呢?”
崽崽吸了吸鼻子,支支吾吾说:“四岁了,家...不知道。”
商为无可奈何:“我养不起你,自己都快要饿死了,我明天就会把你送去警察局找亲人。”
崽崽看着他视线扫过的一排金扫把奖杯,默默嘟了嘟嘴瘪了瘪唇。
第二天一早,商为看着自家房间里多出来的一群人,不对一群乞丐陷入沉思。
“免费...劳动力...我的朋友。”被瞪的崽崽躲到一群人身后探出个发尖。
于是,商为继续拍电影了,不用招群演省了很大一笔钱。他这回写了个炸裂的鬼片,没想到一拍就火得一塌糊涂,商为靠着这部片子赚得盆满钵满,所有人都说他是恐怖片的再生父母!让他敢拍多拍!
但渐渐的,他开始发现不对劲了。
首先是没有花一分钱做特效却效果逼真的悬浮飘行,黑白无常的化妆师化得跟真的一模一样最重要的是粉底液居然遇水不脱妆!整部电影拍下来所有演员的装造都完好无损!
没多久,他要筹划第二部 影片。
家里又来了一群人,只是这一回没那么寒酸只是太豪华了!
崽崽捏了捏他的手,笑着说:“这些是我的亲戚。”
后知后觉的崽崽:呜呼,好像暴露了。
商为看着满屋子的人,以及怀里的崽崽,突然倍感后背发凉。
这时,他家门铃又被敲响了。
一个“亲戚”去开门。
“哎呀,月老你咋也来了!”
“哟,东海龙王,财神爷,哦呼孟婆你也在呀!”
“我来给小侄子牵红绳。”
被和善地与怀里的崽崽绑在一块的商为:“......”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你多大老实交代?家到底在哪?”
“唔...我四千岁了!”
“家...家在地府。”
商为:“。”
我好像捡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小剧场]
罹悬:“小鬼们都去拍鬼片,一人奖励一个亿冥币。”
孟婆:老板大气!
黑白无常:呜呼!老板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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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贺晏殊脑子里轰地着了一团火, 烧得他耳朵紧跟着发红。
他忘了动弹,下意识盯着姜思砚那双眼睛,“思砚, 你说什么?”
姜思砚抓了两下自己的头发,睡塌了的发型瞬间被他揉得蓬松细碎, 明明只是简单的动作, 贺晏殊却发现他连头发丝都紧张到发颤。
他不知道姜思砚为什么会如此反常,就好像很快他俩之间就会断了联系一样。贺晏殊不喜欢这种令他心烦意乱却毫无办法的感觉。
姜思砚眯着眼, 看见贺晏殊凸起有形的喉结滚了一下。
于是试探着,弯下头去, 青涩又焦躁地吻上了贺晏殊的喉结。
下一瞬他又换了动作, 停了一下,缓慢又小心地舔了舔。
贺晏殊整个人都被撩拨开, 他已经被眼前这一幕惊得不知所措, 直到这种刺激的触碰让他乐在其中甚至痴迷。
他微微退开一些, 偏头顺着姜思砚的脸侧贺下颌滑落下来, 顺势用手撩拨, 抵住对方蠢蠢欲动的唇, 让姜思砚偏过头去,俯身去吻对方颈侧, 慢慢往下延伸到锁骨。
他知道往下只会更加......但是,
想克制却又欲\火焚身情不自禁。
“姜思砚, ”贺晏殊声音暗哑,听着还有些冷酷, 有些像是大人训斥小孩似的, 忽地牵制住姜思砚的双手, 用严肃的口吻跟他说:“你知道你现在这种行为是在干什么吗?”
“有没有想过后果?”
被禁锢住的双手被贺晏殊拿捏得厉害, 被扣住很久姜思砚说话的声音都哑成碎片,双眸抬起凝视着贺晏殊那双眼睛,接着不管不顾凑上去用唇堵住贺晏殊话多的嘴,缠绵亲吻之后,在他耳边低声道:“晏殊哥哥,我在惹火。”
“为什么这火燃烧得还不够大?”
贺晏殊觉得姜思砚疯了,而他也快被撩拨开,濒临发疯的边缘。
“姜思砚,你真是故意装的,”贺晏殊偏过头,两人耳鬓厮磨,他将唇放到姜思砚的耳朵后,绵绵密密说着话,“所以,方才你所有的行为都是在演我,故意的,就想让我察觉到是吗?”
“老公,”姜思砚红着眼睛,他说:“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
“我只是想跟你增进感情。”
他忽地又将手缠在贺晏殊脖颈上,一点一点将自己身体挪到贺晏殊腿上,嘴角笑着:“我这样,何错之有呢?”
“刚叫什么?”
“叫老公。”
贺晏殊轻笑,“小屁孩现在开了窍都会说情话哄人开心了。”
姜思砚承认自己这时候就是想说一些话烘托气氛,但他也确实是发自内心地在叫贺晏殊。
“老公不喜欢?”姜思砚咬了咬嘴唇,故意逗他般,“那我以后都不会在说了。”
“你现在怎么这么会下套呢?”贺晏殊松开他的手,扶住姜思砚的腰,闷声说,“你跟谁学的?”
“叫不叫?”
姜思砚偏过头,故意别开,坏起来。
室内的灯光在贺晏殊进来看到姜思砚躺在床上睡觉的那一刻就已经被他关掉了,直到刚才才开了个黄色暖灯。
室内昏暗,床头边勉强有一束艺术灯打过来偏黄暧昧的灯光,空气忽然就开始发烫。
安静的氛围持续了几下,两人的眼神在黑暗中彼此流连纠缠,仿佛早已缠在了一块,密不可分。
室内的空调微风淡淡还勉强算得了凉爽,偏偏贺晏殊身上的每一侧似乎都让他觉得滚烫。
贺晏殊也不例外,方才两人这番纠葛,早就让他难以遏制,但凡现在姜思砚有些别的举动他都难保自己真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好了思砚,”贺晏殊俯身下去温柔地吻了吻姜思砚的眉心,“今天赶行程这么久,早上也起得那么早,还是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们回去看看岳父大人,好吗?”
他们在偌大的床上挤在一块,紧密地拥抱,姜思砚抱紧他的怀抱,交换彼此的体温,
姜思砚总有一种坏习惯,哪怕自己情绪再不济也只会摆在脸上然后毫不留情地吞进自己地肚子里,哪怕自己非常需要别人安慰,但都不会随意地诉说。
明明人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但姜思砚却依旧听得真切。
贺晏殊在他耳边说得是:“我是你的依靠和后背,从前现在亦或是未来,你都可以与我说,好吗?”
“有我在,你不用那么坚强。”
他没有力气撑开眼皮去看贺晏殊的脸,但却能清楚地感受到贺晏殊的温润的唇和气息缓缓地靠过来,在他的眼皮上停下。
姜思砚掀了掀眼皮,算是另一种程度上的回应吻。
天空一寸寸亮白,窗外的晨光一点点洒在床头,别墅里的其他佣人都早已开始一天的忙碌。
贺晏殊和姜思砚靠在一块睡,头挨着头,手贴着手。
姜思砚缓缓睁开眼睛,一侧脸就看见贺晏殊安稳地躺在他的身边,昨晚的一切都还历历在目,心里即使有万般话想说也被这温馨的一刻化作了一滩水,平静温和。
姜思砚唇瓣张了张,成束的阳光照在床上,碎片化的落在两人身上。
他接着光,细细描摹心上人的眉眼,似乎是想用尽力气记住这一美好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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