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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对象黑化了?那就再死一次/只要够惨,就没有黑化男主能虐我(时笠笠)


竟然还恬不知耻地缠着要了一次又一次。
怎会如此啊!
就在蔺子晔内心唾弃着他自己时,耳边响起了另一人的声音:“子晔这是梦见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
三千青丝尽铺闪着的秦意离,单手撑着下颌,侧着身体,寒星的眼眸里盛着浅浅的笑意:“能说与我听听吗?”
看到他醒来,蔺子晔本该欣喜若狂,本该是……
但在看到秦意离的脸时,出现在眼前的却是露着情态潮红的脸,汗珠从他的额上滑落,滴在他的身上,之后——
这次,蔺子晔连看都不敢再看秦意离了。
偏偏秦意离见着状况,主动地往前凑:“子晔?你怎么不说话?是做了什么样的梦?”
他怎么可能说的出!
淡雅的梨花香钻入鼻孔,让蔺子晔回想的更真实了。
一个往后撤,一个往前凑,在险些坠落到床下时秦意离牢牢地攥住了他的手腕。
但也随着他的用尽,让他本就无血色的面容更难看了些。
顾不得心中的赧意,蔺子晔赶紧上榻查看他的情况:“我去叫许渭之。”
“不急。”秦意离用指腹细细地摩挲着蔺子晔的手腕,似笑非笑地问:“我现在比较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梦境能让你露出这种神态。”
这样子分明是生气了。
蔺子晔紧抿着唇,难掩心头的雀跃,可梦境里的事说出来又有口难言。
他也不着急。
梦境里的开胃小菜让他有些上瘾。
要是不逼一把,难道真要他这两个月局限在亲亲抱抱?
没有表情的秦意离就像是没被注入灵魂的漂亮人偶,冷着脸的他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即使清楚他现在不能再轻易的舍弃自己,可蔺子晔还是心慌的错乱。
“我……我梦到和你在,在……”
“嗯?在什么?”
慢悠悠的语调让蔺子晔想起床榻时他在自己耳边逼问的话,耳垂红得都能滴血了:“在做那种事。”
“那种事?”秦意离蹙眉,目露不解:“哪种事?”
“……”
从不近女色,更没近过男色的蔺子晔在那双含笑的琉璃眸中顿悟了。
他分明是听懂了他在说什么,却故意用这种似是而非的话要他亲口说出来。
“许渭之让你醒来吃药。”
早已习惯殿下偶尔的调笑,蔺子晔只能面无表情的转移了话题。
“怎么不继续说了?”
他还没玩够呢。
看了眼倚着床榻,借着巧劲没让身体无力的秦意离,眸光微沉,恍惚间蔺子晔仿佛看见了他倒在自己怀里的画面。
他沉沉声:“等你好起来……”
只要他不拒绝,退让就是迟早的事。
但他从未想过要以受伤警醒。
况且……
梦境里的殿下很欢喜。
他好像也很喜欢?
“等我好起来?”秦意离眯起眼。
俯身弯腰,狠狠地给那泛白的唇沾上血色,蔺子晔的眸中飞快地闪过一抹戾色:“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
那他现在可以先讨要一些福利吗?
似看透秦意离的想法,蔺子晔率先道:“吃药!”
“……”
有够破坏气氛的。
想了想,秦意离吞服药后看他:“子晔,我不需要吃药也行的~”
蔺子晔:“……”
是不是因为他们耳鬓厮磨时殿下总在他耳边说这种话,他才会梦到那样的场景?
深藏功与名的秦意离半躺在蔺子晔的怀里。
没有背叛,没有家国,只有两人让氛围变得温馨。
确定秦意离只是在闭目养神,并不是再度昏睡,蔺子晔佯装无意地问:“你是怎么和百草谷的人认识的?”
秦意离边忽悠好不容易从墙上爬下来的系统,边回答着:“外出时无意救下的他。”
“百草谷被覆灭后,我倒是从未听过还有后人存活。”
“嗯,他十年前就在南境太医院了,你没听说过也正常。”
“……十年前?”
秦意离的身体猛地僵住,这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
果不其然。
蔺子晔并没有停下给他用手指梳理头发的动作,只是声音无端沉了许多:“孤怎么不知道你十年前就救了百草谷的人?”
秦意离眨眨眼睛,仰着头看他:“不高兴了?”
“……”
“没想不告诉你的,只是百草谷并不是被流寇山匪所覆灭的,他们——”
“是暗羅卫所杀。”

第23章 双帝(23)
百草谷位于北渊和南境的交接处,谷中人皆是隐居的医者,每逢乱世瘟疫横行时皆会出世行慈悲济世之举。
慢慢的,在两国百姓中间有着超越皇室的声望和影响力。
十年前的百草谷灭门惨案发生时,北渊和南境都派人查找真凶,最后只得出个流寇的结局。
恐怕谁也不会想到灭了百草谷的会是南境皇室的暗羅卫。
秦意离的身体还有些虚,说话断断续续的:“因为百草谷知道了一件对南境皇室是丑闻的事,所以……暗羅卫才会将谷中人全部灭口,许渭之因为贪玩在湖中练习憋气,才躲过一劫……”
见状,蔺子晔道:“这些事不急,等你身体好些了再告诉我。”
“我没事。”平缓了些呼吸,秦意离继续娓娓地道来:“许渭之是百草谷主的孙儿,也是下一任的谷主,他精通医毒,是百年来难得出现的旷世奇才。”
难怪会猖狂的说出这世上唯他一人能救人的话来。
“当初我和他的交易已经完成,要想让他为你所用,不能让那名舞姬被他带走。”
蔺子晔蹙眉:“但在他救你的时候,我已经答应了把人交由他。”
他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
“咳咳……我知道你不是轻易食言的人,所以,留下那舞姬的人会是我。”喉咙溢出的腥甜被他面不改色的咽下。
他藏的极好,纵然蔺子晔离他很近,也没能察觉到他的异常。
“我不需要。”
“别任性。”
秦意离拍拍蔺子晔的手背:“有他在你身边,你掌管南境就会少很多流言蜚语,何乐而不为呢?”
蔺子晔当然明白他此举的意思,但他更不想了。
沉默是最好的陪伴。
心下叹息,秦意离缓慢地借着他的力道坐起来,雅致的眉间是淡淡的浅笑:“我知道你不想让我担上骂名,可是事总要有人来做,你不愿,那就我来吧。”
现在的他是北渊的王,是掌控南境,是将会一统天下的帝王。
不再是那个需要他舍身相护的北渊质子。
更不需要他以自己的名声为祭,来成就他的霸业。
“孤不——”
“你就让我为你再做一件事吧。”
秦意离笑的眉眼弯弯:“我保证做完这件事,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
蔺子晔:“……”
“子晔?”
“……同样的招数你要再用第二次吗?”
“有用不就行了?”
“……”
“我有些困了。”说完这话,强撑着的眼皮慢慢地阖上了。
突然的沉寂让蔺子晔心猛地提起,确定他呼吸仍在,只是在浅眠时才稍稍松懈。
将被褥掖好,嘱咐了人看好他,便一身寒幕地出了宣承殿。
他并没有去找许渭之,反而去了林溪柔所在的寝殿。
清清冷冷的宫殿并没有因为他的到来而掀起什么声浪,甚至连禀明的宫人都不在。
林溪柔正出神地望着窗外的梨花树,直到针线扎破指心才惊醒过来。
她吮吸着拇指,心情七上八下的。
自从把玉珏交给意离哥哥后,她就彻夜难眠,每每都被梦魇缠绕,是哥哥的,是她的家人的,是他的……
“对不起……”
“你对不起谁?”
骤然响起的声音把林溪柔吓得不轻,膝盖上的针线滚落了一地。
待看到站在她身后的蔺子晔时,绝美的小脸更是煞白一片:“你……你想干什么?”
她不会天真的认为蔺子晔来这是看上她的美貌。
一开始她没看清,但这些时日的流言蜚语已经让她明白了,从她回宫的那天起,她就成了意离哥哥的软肋。
所以,即使被宫人苛待,被人言语讽刺,她也不去诉苦,不想再给意离哥哥添麻烦。
蔺子晔居高临下地看着林溪柔,就这样一个在他的眼神低下颤抖害怕的女人,殿下为何会看中?
“秦意离中了牵机。”
此话一出,林溪柔身形摇摇欲坠地跌落坐在了地上,捂住嘴,眼泪大滴的从眼眶里滑落。
“呜呜……”
她这不惊反哭的模样分明是早就知道了秦意离会遇险。
蔺子晔暴怒地问:“你都知道些什么?!说!!”
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林溪柔哭的泣不成声:“是我……是我杀了他,意离哥哥,对不起……”
这会儿蔺子晔哪里不明白林溪柔刚刚的道歉是说给的谁。
“谁跟你说秦意离死了?”充斥着戾气的话被蔺子晔说的阴诡十足。
意离哥哥没有死?
顾不得心中的害怕,林溪柔抓住蔺子晔的衣摆:“让我见他,让我见意离哥哥……”
丝毫不怜香惜玉的一脚把人踢开,蔺子晔冷冷地道:“见他做什么?想要再害他一次吗?!”
“我不想的……我不想的……”被踹趴在地上的林溪柔崩溃地抱住头:“可我没办法,是意离哥哥杀了我哥哥,是他杀了我的家人,呜呜呜……”
蔺子晔神色莫测地盯着她看:“你不是林家收养的孤女?哪来的家人哥哥?”
破了防的林溪柔都没心神分辨眼前人是谁,问她,便答了。
“我根本不叫林溪柔,我也不是南境人,我是北渊溪家的女儿。”林溪柔又哭又笑:“为什么他要杀了我全家,又伪装好心的把我从春泗楼救出来?还给另外尊贵的地方,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那天的话还言犹在耳。
为何在救了林溪柔后,也不跟他说上一句?
他有想跟他说过林溪柔的身份,是他,妒忌涌上心头,不想听他一句解释,更不想从他的口中听到那个占据了他皇后身份的女人。
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是谁告诉的你杀溪家人的是秦意离?”
“意离哥哥……意离哥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陷入梦魇中的林溪柔听不进去他的话。
蔺子晔就这样冷眼望着这个该是他表妹的人。
“你哥哥确实是南境人所杀,但下命令的不是秦意离。”
林溪柔的哭闹停了。
“你幼年就被溪家送到南境,并不清楚溪家在北渊的境况,溪家被灭,是因为我。”
所以,这一切都和秦意离无关。
你恨错了人。

丢下惊闻真相,失魂落魄的林溪柔,蔺子晔就回了宣承殿。
并没有说出自己已经知道他极力想要隐瞒的真相,就佯装成从未外出过,始终陪伴在他的身侧。
秦意离是在次日的申时醒来的。
这样不同寻常的沉睡让蔺子晔心中愈发的不安。
而许渭之只是不耐烦地说这是中毒后遗症,秦意离很清楚这状况,等他醒来自己问他就清楚了。
什么叫秦意离很清楚这状况?
难道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他也曾中过毒?
半盘着腿,跪坐在床前的蔺子晔看着眉目如画的秦意离,用指腹细细地描绘着他的五官:“你到底都隐瞒了我多少事……”
“唔……”
似是睡得不安稳,秦意离紧锁起眉头,睫羽微颤,嗓音沙哑地问:“我睡了多久?”
端起旁边用内力保温的茶盏递到他的唇边,蔺子晔道:“十五个时辰。”
温热的水顺着喉咙滑下,缓解了不适:“让许渭之过来吧。”
蔺子晔不赞同地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身体养好,那些事不急。”
秦意离苦笑。
怎么能不急呢?
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面上却笑的淡雅:“等把许渭之的事处理好,我就好好的养身体,不然心中一直惦念着,也不利于身体恢复,不是吗?”
他总是有千百种的方式让他应允。
听到外间传来许渭之道来的话,秦意离似想到什么,软绵绵地冲着蔺子晔笑道:“我想和他单独谈,子晔能在外面等我一会儿吗?”
“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得吗?”蔺子晔高深莫测地望向他。
“总归是些威胁人的话,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的那一面。”
蔺子晔:“……”
“好。”
许渭之进来时,蔺子晔还在给秦意离整理衣襟:“你刚醒来,不易劳累过度,觉着累了就躺下休息。”
“嗯~”
“有什么想吃的?等会让御膳房给你准备。”
“子晔你拿主意就好~”
“你气血有亏,吃红枣莲子羹可好?”
“要多加糖。”
从进来就被无视的许渭之冷冷地道:“你现在的身体还能吃糖?”
像是这才发现他,秦意离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许太医,原来你也在,怎么不出声?”
“呵呵!”
就算他出声,也肯定会被无视,何必自取其辱?
蔺子晔还做不到秦意离这样的坦然自若,起身往外走。
“这几天你陪了我许久,朝中应是积累了诸多政事,你就先行去处理吧,等许太医诊治完,我会休息的。”
对上那双满含关切,不夹杂一丝私欲的眼神,蔺子晔眸深了些:“嗯。”
等到脚步声越来越远,直至听不见声响,许渭之才露出讽意的表情嗤道:“舍不得,就把人再叫回来呗,搁这眼巴巴的表演给谁看呢。”
收起脸上的表情,秦意离笑盈盈地看向他:“谓之明知我心意,何必这般打趣我呢?”
“别演了。”许渭之不耐烦地道:“说吧,你的记忆断层到了哪里?”
他这是翻车了?
眼神微晃,四两拨千斤地把话题踢了回去:“嗯?谓之这是什么意思?”
许渭之露出难受的表情:“从你的嘴里听到我的名字,真让人恶心。”
秦意离:“……”
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在明面上这么嫌弃过。
原本只拿他当个工具人的秦意离好奇地问:“那我以前都是怎么称呼你的?”
“江湖骗子,庸医,还有——”说到最后一个称呼时许渭之的脸都扭曲了:“卖身的小跟班。”
秦意离眨眨眼睛。
一知半解的关系被解开面纱。
被他言语嬉笑到这份上许渭之都没对他动手脚,看来以前的他人品也很好。
“我的记忆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让多疑的秦意离相信他,许渭之也懒得深究:“牵机不仅让人生机尽绝,也会给记忆造成损伤。”
原本以为他没有受到影响,可这两个月都没来找他拿过药,他不得不动用秦意离以前交付他时的方式和他联系上。
虽然初见面时,他没看出秦意离有什么异样,但许渭之可以用他多年的行医做赌注。
秦意离没了关于他的记忆。
他的熟稔都是根据他的话和行动伪装出的。
“你对我的记忆还剩下多少?”
“三天前。”
许渭之:“……那不就是一点也没!”
“是的。”
秦意离笑的乖软,甜甜的。
而许渭之却只觉着刺眼:“麻烦了。”
“嗯?”
不管有没有记忆,这个人的根本也不会改变,许渭之丝毫没有想瞒着他的意思。
“牵机的毒就连我也做不到完全根除,这些年我用银针和药把它们逼到你的丹田中,只要小心精养着活个十年也不成问题,但现在你又再次中了牵机……”
“我已无能为力了。”许渭之满眼的无奈。
秦意离并没有流露出震惊或者害怕等情绪,他就像是早已认清了命运,淡泊宁静的仿佛不是本人。
“我还有多长时间?”
“最多两个月。”
“还好,能和子晔完成大典。”如同冰雪里绽放的霜花,秦意离脸上的笑意让人移不开视线。
许渭之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疯了?!就剩两个月命了还想着男人?!”
这话微妙的让秦意离露出了古怪的神情。
察觉到自己话有问题的许渭之烦躁的揉了揉他的眉心:“你就是心神耗损过度身体才会破败成这样,不再管这烂摊子,再活个一年不好吗?”
秦意离的表情微怔,随后笑道:“那让你别管百草谷的复兴,只做个闲云野鹤的游方大夫,你又愿意吗?”
“……”
既然人要找死,许渭之也不再劝:“那你喊我来干什么?我给蔺子晔的药足以压制牵机发作时的痛楚,等到压制不了,神仙也难救。”
“三年,我要你再多留南境三年。”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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