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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对象黑化了?那就再死一次/只要够惨,就没有黑化男主能虐我(时笠笠)


若非秦意离救了他,又答应帮他找寻百草谷的叛徒,他是绝对不可能留在南境十年,还进宫做了个不知名的太医。
“难道你不想知道是谁灭的百草谷吗?”
在许渭之震惊的目光中,秦意离一字一句地道:“灭了百草谷的罪魁祸首虽然死了,但他的家人还活在世上,只要你留在蔺子晔身边三年,我会让他们不复存在这世上!”
他说的斩钉截铁,却没注意到柱子后面微露出的衣角。

秦意离发现蔺子晔变了。
既不像七年后重逢的恨意滔天,也不像解开些误会努力营造出没有爱别离的模样,反倒是像……
认清了自己的身份。
不再刻意在他面前强调的用那个自称,也不再别扭的发号施令不让他看到。
这样很好。
他就不用再担心没有帝王权衡之术的子晔会受欺负。
只是,心中仍然难免有几分的落寞。
“怎么露出这种表情?”身穿着玄服,头戴玉冠的蔺子晔张开双臂,让太监褪去繁琐的外袍后往他的方向走来。
淡淡地勾起唇角,没有回答,转而问起了其它的事:“今日如何?”
将自己的头枕在秦意离的腿上,蔺子晔侧过身抱住他的腰,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声音闷闷的:“嗯,他们都照你所说的那样臣服了。”
这样孩子气的蔺子晔让秦意离有些新奇,顺着他的头发慢悠悠地摸着脑袋:“他们看似忠诚南境皇室,实则只是想要维护自己家族的地位不受动摇,只要顺着他们的思绪想,就不难让他们听你的意思来行动。”
被遮挡住的脸上没有秦意离以为的倦意。
有的只是令人怖意的黑深。
是想把所有的路给他铺好,就再无留恋的干脆去死吗?!
既然担心他在南境的处境?那就让他继续担心下去,只要他一日不能掌控南境,殿下就放心不下他吧?
一点一点地圈住腰身,又控制着力道不让自己有半分伤到他的可能。
“南境的边防军听令不听调,只要虎符在你的手上他们就不会轻举妄动,现在重中之重的是林相。”
吞咽下喉间的不适,秦意离的嗓音有些哑:“他在南境学生众多,若是动了他会引起文人学子间的笔墨诛心,但我和阿谌自幼相识,他和林相是不同的人,可以先从他那里入手。”
从他的腿上起来,蔺子晔的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怒:“林以谌曾入宫求我送你去死,就是这样你还相信他吗?”
诧然听到这话的秦意离有些惊讶,随后浅笑:“阿谌只是不想我青史留下污名,并不是真的想让我死。”
“……”
明知道秦意离和林以谌不可能有超出君臣以外的情感,但蔺子晔还是紧咬着后槽牙:“是吗?!我怎么看他很真情实意的想送你去死啊!”
都明显到如此地步了,秦意离怎么可能还看不出来。
“醋了?”
蔺子晔面无表情:“是又如何?”
这样坦率的回答让秦意离也不自在地别开了脸:“只有你,对我的意义是不一样的。”
雀跃从指尖涌上心头。
“一样的招数是不会起三次效用的。”
秦意离怔住,随后浅笑:“这是我的真心话。”
“总而言之,我不会让你见林以谌的!”
他从不怀疑他的能力,他只是……
不想让他了无牵挂。
“子晔,我……”
“孤倦了。”说完这话,蔺子晔便侧过身背对着他,但手中却紧紧地抓着他的手不送。
这避而不答的样子让秦意离哭笑不得。
轻笑地摇摇头,但也没再勉强他。
不愿意让他见就不见吧,他总有别的办法帮他。
【宿主,你骗人。】
唇角还带着笑的秦意离:【嗯?我骗谁了?】
【男主啊,你骗他说他对你的意义是不一样的,你这根本就是虚假广告!】
这话他可就不爱听了。
【首先他是我要攻略的男主,对我的意义是不是不一般?】
【好像是哎……?】
【而且他还是我亲手养大的,虽然已经不是纯洁的父子关系了,但怎么说他也是特殊的!】
有理有据,无从辩驳。
清楚自己说不过的小巴鼠气势汹汹地道:【我是想告诉你,你努力折腾这么长时间男主的黑化值只降低了35%,现在还有50%的黑化值,可你就两个月时间了。】
对于这总是在等着看他翻车的系统,秦意离只是呵呵一笑:【那你敢跟我再赌一次吗?就赌明天这个时间我能让黑化值降到只有10%。】
这次小巴鼠可不会再上当了。
【我不赌!】
【唉,本来还想着能早点完成任务继续下一个世界的,既然你都不着急,那我就从系统空间里拿些灵丹妙药的,对了,我记得里面还有修真界的丹药吧?】
说着秦意离就意念微动地从堆积的金库里移出个白玉瓶:【吃了这个牵机毒就能被排出体外了,说不定我还能修个仙呢。】
小巴鼠:【!!!不可以!】
【这个世界没有神仙,一旦你吃了筑基丹,就会被这方世界的天道排出世界,到时候咱俩都玩完了啊!】
【完就完呗。】
他的声音隐隐透着冷光:【如果不是被你们带到这里,这会我应该已经死了。】
闲逸的氛围变得冷凝窒息。
小巴鼠也不敢说别的,谁让等它找到秦意离的时候,他正好站在悬崖边上,准备一跳解决自己呢。
怼不过,还打不过,现在还得高高兴兴的被压迫。
想到这,它不由得委屈地抱紧自己:【赌,我赌还不行吗!】
冷着的表情瞬间变得愉悦轻快:【老规矩,输了我听你的,赢了就把仓库里剩下一半的归属权也开放给我。】
根本没有选择余地的小巴鼠做着最后的挣扎:【我可以和你赌,但你不能再拿出超出当前世界的东西来威胁我啊?】
本来就是骗系统的秦意离答应的没有负担:【好,不过你这是默认自己一定会输了?】
【我有赢过你一次吗?!!】小巴鼠愤怒地道,所以它才不想赌啊!
漂亮的脸蛋顿时变得嫌弃:【果然是个小蠢货,连我都赢不了。】
小巴鼠:【……】
您对自己到底有多错误的认知啊!
不过见秦意离又恢复了那懒散的姿态,小巴鼠偷偷地松了口气,它也不清楚为什么主系统非要秦意离回来做任务,明明以前任务失败的宿主和系统都被直接连同世界都处理掉的。
难不成是主系统舍不得处理掉它?

虽说只是想要得到金库的另一半权限,他还真没想要随便糊弄过去。
在蔺子晔去上朝的时候,秦意离就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屋檐,清瘦的背影从后面看去萧条了许多。
顺德躬着腰提着食盒走到他的身侧,将特制的清甜药膳放在桌上:“殿下,该用膳了。”
“嗯。”
服了药仍气虚不畅的秦意离每日都要食补被许渭之加了需要名贵药的粥。
轻轻地让瓷勺在碗中搅拌,半垂着眸,轻声问:“如何?”
前两日昏沉没有察觉到蔺子晔的异样,但在今早注意到宣承殿格外肃穆的氛围时,秦意离很快就猜出了真相。
他,被禁锢了。
昨日子晔断然拒绝他见林以谌只怕也不是他所想的醋意。
是这次受伤让子晔受惊了么?
所以才不愿让他再接触到任何人?
以为他还像往常那般不会窃听的秦意离并没有往,蔺子晔听到他和许渭之谈话的方向想。
心中既无奈他的保护欲,又甜蜜他的时时挂念,这样的想法割据着秦意离的心。
最终——
他还是选择在死前把路铺好。
恐怕子晔也想不到跟在他身边伺候多年的顺德会是暗羅卫的一员吧。
“林公子的身份跟了人,奴才接近不得。”顺德低眉道。
他能不动声色地甩开跟着他的人,可林以谌身边跟着的人,他却不能突兀的出现。
秦意离微微地皱眉,子晔竟是两边都放了人吗?
他在担心什么?
“把这个交由阿谌,他就明白了。”
“是。”
顺德将秦意离交由他的红木小箱子放在食盒里,欲言又止地看着他道:“殿下,您的身体……”
似没想到他会问,秦意离有些讶然:“无碍。”
和数月前的沉默宁静相比较,现在的他就像是即将燃烧殆尽的烛火,势将发挥生命最后的余光。
“……”
顺德离开了。
只是在即将要踏出殿门时,他被拦了下来。
身穿着盔甲的侍卫提着剑站在他面前:“把食盒打开。”
这两日宣承殿虽说被严加看守起来,但却还是头一遭连带出去的物件都要检查的。
心中警惕,面上顺德好脾气地打开食盒:“这里面都是一些碗碟……”
“废话少说!下面是什么?”
在侍卫的怒视中,顺德只得打开食盒的最下面一层。
里面空荡荡的。
侍卫收起剑,脸上的堆砌了笑容:“还请公公不要怪罪啊,实在是职责所在,您快快请。”
顺德有心试探:“是否以后出入宣承殿都得有这样的检查呀?”
“是啊,不止是您,就连其他人也都如此。”
现在南境谁人不知原本他们的帝王,现在要变成了北渊的皇后,就算遭人非议,但谁也不敢明面上说出来。
尤其是宣承殿的人,亲眼看见过那位凶神恶煞的北渊帝低声软语只为多哄人吃上一口饭。
谁还敢不长眼的得罪那位身边的大红人太监啊!
心下一沉,顺德笑着出了宣承殿。
眸光不经意地从侧面划过。
他佯装什么也不知的先去了御膳房,再像往常的那般的嘱咐着宣承殿的宫人们做事,直到蔺子晔下朝,他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在确认没人时,转身从窗户三两下的跳了出去。
暗色中,身影飞快地从皇宫偏僻的殿宇离开了皇宫,直奔着林家而去。
林以谌正坐在书房里,挑灯阅读着古籍,但神思却早已不知道飘往了何方。
枉他熟读圣贤书,现在却连自己誓要效忠的君王都救不了,还为了保住家族的利益要屈辱的被关在家中。
这些年他的努力都是为了什么?
油烛滴滴的滴落,正如他的心在上面煎熬蒸煮一般。
“扣扣扣——”
门被敲响时的声音惊醒了他。
回过神的林以谌这才发现手中的书卷被他捏的都发皱了,赶紧一脸愧疚的捋平:“进来。”
他以为是下人送茶进来,万万没想到进来的人会是他。
“顺德公公?”
林以谌错愕地站起来,被捋了一半的古籍掉落在地也不去捡,急促地朝着他走去:“你怎么会来林家?是陛下出了什么事?蔺子晔对他又做了什么?!”
说到后面清俊的面容浮上怒意。
那模样大有冲进皇宫找蔺子晔拼命的架势。
“陛下让奴才来给公子送个物件。”顺德从袖中掏出约莫巴掌大的精巧箱子:“他说另外一个在北渊帝的手上。”
开始时林以谌还没明白,待打开,看到里面的瓷器娃娃,他的脸色瞬间煞白一片。
“公子?”
等了许久,他都没有声息,顺德不由得道。
林以谌深吸了口气:“你转告陛下,我……我知道了。”
这显然独属于两人秘密的事,顺德自然不会去问,他弯下腰:“那奴才得回宫了。”
“等等。”
叫住了顺德,林以谌目光如炬地道:“告诉陛下,我所侍奉的帝王只有他一人。”
“是。”
顺德离开后,林以谌颓废地瘫坐在椅子上。
看着瓷器娃娃久久的出神。
少年时的桀骜让曾犯了个重错,是陛下一力替他承担,后面见他局促不安,就用两个瓷器娃娃做信物,要他无条件的听从手持另外一只瓷娃娃的人。
他将瓷娃娃给了蔺子晔……
心中再不愿,林以谌也不会违背他的誓言。
将瓷器娃娃收起来,转身就踏出了书房,前去找林清平。
前一日还推诿的文臣们瞬间换了一副说辞,那些明里暗里依附着林家的势力也偏颇了,这明显的改变,蔺子晔如何能视作不见?
他怒气冲冲地把几个老神在在,以为稳站在北渊的南境朝臣提出来下狱抄家,将好不容易缓解的名声再度倾向了暴君。
北渊也人人自危,不敢劝诫。
将朝堂搅弄的一片风云,蔺子晔就气势凛然地回到了宣承殿,心中的戾气让他控制不住自己。
软榻上酣睡的秦意离被声响吵醒,睡眼惺忪地看向他:“怎么会回来这么早?”
这话无疑加重了蔺子晔的愤怒。
“原来你早就知道!”
这无头无尾的话让秦意离面露茫然:“嗯?”
“林家是你做的吧?”
虽是疑问,却已肯定。

收敛住表情的秦意离看上去格外的冷漠,高不可攀。
“你知道我命不久矣了吧。”丧失血色的唇轻启。
蔺子晔的怒意和质问在这样的话尾中都变做了凝滞。
苦涩攀上脸颊,秦意离长吁了一口气:“我没想要瞒你,只是这样的事说出来,也只是徒增你的烦恼。”
“所以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等到你撑不住,终于要死的那天?!”蔺子晔原本是不想冲他发火的,可这样无欲无求,已经接受命运的秦意离让他惶恐。
“我……”
再是理智冷情,秦意离也做不出当着他最重要的人面说出他的安排。
“秦意离。”
见状,蔺子晔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图,他从未想过让自己知道他的死讯,或许直到最后一刻,他还是会被瞒着的人!
神情彻底冷漠,他不再假装维持着平静。
“孤说过,若你死了,孤会让所有人下去给你陪葬!”
在他错愕的目光中,蔺子晔心中格外的畅意:“不仅如此,孤还会毁了南境,让这天下为你殉葬!”
“——你疯了?!”怔愣半刻,秦意离猛地站起:“你不该这样的!”
“那孤该怎样?”
“成为盛世明君,开疆辟土,青史留名才是你的归宿。”
嗤笑了两声,蔺子晔一步步地朝着他的方向走去,温柔的神情让他额骨的伤都变得悦目:“我从未想过登基,更从未想过统一天下,殿下,这只是你臆想中的我。”
“……不,不是这样的……”
怜惜的摸着他的鬓角,蔺子晔此刻的神情像极了缠住了猎物的猛兽:“自始至终,孤想要的唯你一人。”
这样浓烈炙热的情感将秦意离团团的包围住,压抑的他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殿下,您只要待在宣承殿,我会将外面的事都处理好。”
秦意离攥住他的手腕:“你想做什么?!”
主动的攀附让蔺子晔眉眼的神情更加的缱绻了。
他无奈地笑道:“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你——”
“只要让殿下见到人,您总有千万种的方法联系到您想要联系的人。”牵着他一路来到床榻前,蔺子晔细腻地抚过他的后脖颈。
微微地用上巧劲。
神情既惊又怒的青年就这样瘫软的闭上眼睛,倒在了他的怀里。
把人仔细地抱住放在榻上后,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冰冷的唇,俯下身,撬开他的唇瓣,掠夺着里面的每一寸空气。
即使没有回应,也不妨碍他的细细品尝。
等到唇被染上他的气息,变得绯靡,蔺子晔才意犹未尽的放开。
那双冷锐锋芒的眼睛,此刻尽是偏执的疯魔。
他的视线从秦意离的手腕上,又落到他的脚踝上,迟迟的移不开视线。
最终——
精美细长的锁链牢牢地锁在了白皙的脚踝上,这是千年寒铁所制的锁链,唯有钥匙才能打开。
而唯一的钥匙在他身上。
蔺子晔仔细地检查着锁环,里面覆上了一层的绒毛,但他还是担心殿下在挣扎时会伤到自己。
“唔……”
力道再轻,秦意离也是被强行敲晕的。
醒来时头昏脑涨的揉着后颈,模糊间看到立于床榻前的人影:“子晔……?”
坐起来时响起的细微声响并没有引起秦意离的注意,他只是皱着眉问着高深莫测的男人:“我这是怎么了?”
“你晕了。”
昏迷前的一幕幕闪现在眼前,也让秦意离从怔忪中惊醒:“子晔,你不能那样做,你——哗啦啦……”
想要抬脚从床榻上下来时,秦意离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双脚被锁链束缚住。
他神情骇然地望向长度只堪堪够他在床榻上活动的锁链:“这……是什么?”
蔺子晔并没有走过来,嗓音透着愉悦:“是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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