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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献给病娇美人后(看云落)


他们面前正开着一大片艳丽动人的红玫瑰,花瓣在微雨中散发出独特的芳香。
“你想要什么?”
凯瑟琳似乎恢复了冷静,绿色的眼像一块凝固的湖泊。
“自由?金钱?权力?”凯瑟琳抬头认真的看着眼前的英俊青年,他的心思看起来比外表更为成熟,不容小觑。
“长官,为什么突然这么问?”秦墨叫她长官的语气尾音有些上扬,在凯瑟琳耳中,这似乎不大恭敬。
“每个人都在问我想要什么,提防着我,我能要求什么呢?与其这样问,不妨直说,您希望我怎样做?”秦墨垂眸,冷冷清清的看着凯瑟琳。
“我希望你离开表哥身边。”
“抱歉,这很难做到。”
凯瑟琳唇角微微扬起:“秦墨,我看过你的档案,想必你也不想一辈子做个以色侍人、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
秦墨:“你不必激将我。”
凯瑟琳:“怎么,被我戳中了痛点?秦墨,我可以帮你减刑出狱,早日自由,这个条件怎么样?”
秦墨低头俯视着凯瑟琳,低声道:“除非兰斯菲德开口,否则我不会离开。”
凯瑟琳胸口发闷,正要开口说什么,就看见卡萝夫人站在不远处的鸢尾花小径边不解的看着他们。
“凯瑟琳,你们在讨论什么?”卡萝夫人问。
秦墨看向这个美丽的妇人,岁月在她脸上并未舍得留下太多痕迹,她穿着一件素白的纱裙,盘着贵妇发髻,手腕上戴着一串蓝玛瑙手链,显得典雅端庄。
卡萝夫人也在打量着秦墨,眼前这个青年,无论是气质还是容貌,都与“囚犯”扯不上任何关系。那双眼漆黑明亮,透露出不符年龄的沉稳。莫名的,她总觉得他看着有几分眼熟,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似的。
她不由自主的仔细瞧瞧,回想着,电光火石间,脑海里浮现一张秀丽的脸庞。
“您好,卡萝夫人,很高兴能见到你。”
秦墨的问好让卡萝夫人一愣,记忆好像串联起来了。
只见卡萝夫人微微一笑,蓝色的眼眸平静温柔:“听说兰斯菲德很重视你,想必你一定是位能力出众的青年才俊,我一直很想见见你呢。”
凯瑟琳走到卡萝夫人身边,轻声说:“您怎么出来了?”
卡萝夫人:“雨停了,便想出来散散心。”她对站在一旁的秦墨温婉一笑,说:“好孩子,你陪我一起逛逛这花园吧,凯瑟琳,你有事可以先回去。”
凯瑟琳看了看他们,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她也只好离开。
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晰,这片花园里开着白色的山茶花,清香萦绕在鼻尖。
秦墨收了伞,跟在卡萝夫人身后,不发一言。
“不必紧张,我只是觉得你有点面熟。我离开帝都已经十年了,一直住在香槟城外的玛瑙宫,你母亲陈恋还曾经去看望过我。”卡萝夫人笑着看着他。
秦墨驻足,惊讶的看着她。
“我们当时一起创立了天使慈善基金会,我是会长,你母亲是副会长。她曾给我看过你的照片,你长得更像你的父亲,英俊明朗,我还曾向你母亲这样评价道。”
沉默良久,秦墨的眼有些湿润,轻声说:“是的,没错。但我从未见过您。”
白色的山茶花开在绿叶间,像是穿着洁白的纱裙,几滴雨露未干,花瓣像被清水洗过,纯净无暇。
卡萝夫人伸手摘下一朵山茶花:“我喜欢白色山茶花,可兰斯菲德喜欢红玫瑰,我们母子俩总是在一些小问题上产生矛盾。”她边回忆边呢喃道:“那时候,我很羡慕陈恋,她的一双儿女都同她很亲昵。”
秦墨沉声道:“我和妹妹都很依赖母亲,可是她已经不在人世了。”
卡萝夫人静静地站了会:“我得知消息的时候,曾派人调查,我觉得这件事有很多疑点。只是你也知道,很多时候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别人都以为我地位尊贵,其实我不过是个,被怨恨、被囚禁的幽灵。”她自嘲一笑,晶莹的泪珠从脸庞滚落,滴在白山茶花上。
秦墨:“夫人,您不必为此伤怀,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卡萝夫人点点头,一双蓝眸泪眼盈盈,心疼看着秦墨:“没想到你沦落至此,可怜的孩子。兰斯菲德不是个好人,他是不是糟践你了。”
没想到兰斯菲德恶劣到连亲生母亲都如此评价他。
秦墨背在身后的手捏紧了雨伞,他若无其事的说:“跟在他身边,我好歹还有机会去复仇。”
素白的手指轻轻捻弄着花瓣,卡萝夫人垂下浅色的睫毛,轻声说:“或许,我可以帮你。”
“不必了,”秦墨笑了笑:“我自己可以处理好,还请您保重身体。”
卡萝夫人嗅了嗅花朵,说:“兰斯菲德一直怨恨我,觉得是我害死了他的父亲,他有和你说过吗?”
秦墨:“未曾。”
卡萝夫人温柔一笑:“他还是会把自己的伤口捂得很严实呢,但,我可以告诉你。”
作者有话说:
海星海星海星(阴暗爬行)

第25章 尘封往事
卡萝夫人的居所布置的温馨而浪漫,小花园边上搭建了一座玻璃花房,透过一尘不染的玻璃房顶,看到的是一片雨后天晴。花房里布置满了五彩缤纷的花朵,白色的小圆桌上摆着两杯冒着袅袅热气的红茶和一碟精致的点心。
“我年轻的时候,特别爱花,每次和丈夫约会,他都会带着我最爱的白色山茶花来见我。”卡萝夫人脸上露出了甜蜜的微笑:“你知道,它的花语是什么吗?”
“抱歉,夫人,我不大了解。”秦墨没有恋爱过,自然也没有曾为哪位小姐研究过这些花的寓意。
卡萝夫人轻叹:“是纯洁无邪的爱。”
她优雅的端着红茶,小口吹拂着:“可是,我并没有得到这样的爱。”
秦墨没有听明白她的意思。
“我的丈夫,亚历山大.杜邦,他有一个感情很好的朋友。关系好到......他们可以躺在一张床上睡觉,旁若无人的拥抱,甚至亲吻。”卡萝夫人蓝色的眼眸阴暗了下来。
秦墨:“那个人是谁?”
卡萝夫人喝了一口红茶,她看起来很悲伤,却又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表情变得有些诡异,似笑非笑的说出一个人名:“还能有谁——伊莱.洛克菲勒,没错,是他。”
秦墨觉得匪夷所思:“杜邦家族和洛克菲勒家族不是死敌?这样两个家族立场完全不同的人......”
卡萝夫人给自己加了一勺奶糖,轻轻搅动着红茶,说:“我曾经也觉得他们的友情不会长久,事实上,多年后他们二人的结局也如我所料。你不知道,当初,我是多么的嫉妒,他们亲密无间的友情,那似乎都能超越我和亚历山大之间的爱情。”
“虽然亚历山大曾不止一次的说过,我是这世界上,他最爱的女人。”卡萝夫人有些落寞:“可是,他到底还是离开了我,让我孤独的活着。”
秦墨不作声,卡萝夫人又陷入了过去的回忆。此时,她只需要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亚历山大是出名的美男子,他有一双紫罗兰般的眼睛,那时有多少人为他痴狂。”
“那样高贵冷傲的亚历山大,居然向我表白!天呐,我整个人都要疯了!”卡萝夫人说着说着,激动起来,神情好像一个和朋友分享心事的少女:“你知道吗,因此我成了帝都女人的公敌,可是我毫不畏惧,我知道,我生来就是可以与他并肩的女人。”
卡萝夫人静静地看向草坪边栽种的一排白茶花:“我的家族是英国大名鼎鼎的名门望族,我的姓氏是尊贵的赫胥黎,同我一般家世的,也没有哪一位小姐能比得过我的容貌。”
秦墨安然聆听,在微风花香里,他仿佛随着卡萝夫人温柔的讲述声回到了过去的时光。
一场盛大隆重的家族婚礼,一对珠联璧合的恩爱夫妻,羡煞多少旁人。
“你知道,我为什么希望凯瑟琳能成为兰斯菲德的夫人吗?”卡萝夫人突然问道。
秦墨想了想,回答:“因为您还想再看到一场杜邦家族和赫胥黎家族的联姻,对吗?”
“没错。”卡萝夫人苦笑着,眼中珠光闪闪:“我何尝不知道,兰斯菲德同他父亲一样桀骜不驯,他也根本不喜欢凯瑟琳。这不过是我的一个幻想,我想让那场梦存在的更久一些。”
“那这些和伊莱.洛克菲勒又有什么关系?”秦墨不解。
卡萝夫人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你相信,男人之间的单纯友谊吗?”
秦墨:“可我身边还没有这样的好兄弟。”
卡萝夫人哈哈一笑:“你可真幽默,孩子。”
秦墨也跟着笑了笑。
气氛稍稍活跃一些,随着沉默,空气又重新压抑起来。
卡萝夫人忧郁的说:“我第一次见到亚历山大那么伤心,就是因为伊莱和他大吵了一架。”
“那天早晨,亚历山大和我说会带他最好的朋友来家里吃晚餐,他很开心,银色的长发都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一下午,我都兴致很高的让人修剪草坪,整理花园,摘下最美的花朵插在花瓶里,还精心准备了晚餐......”
“本来是晴朗的天气,到了晚上居然下起了倾盆大雨。已经到了约定的时间,可亚历山大还没有回来,我正担心着,只好让侍女将放久了的菜肴换掉重新制作,自己坐在客厅的沙发等着,生怕错过了电话。”
卡萝夫人深吸了一口气:“这时候,浑身湿透的亚历山大回来了,我的上帝!他简直像是从海里被捞出来的一样,我从未见过他如此伤心狼狈的样子。”
秦墨问:“那您看到伊莱了吗?”
卡萝夫人的眼神忽然变得很冷:“看到了。”
——“亲爱的,你这是怎么了?你需要赶紧换身衣服!”
“不,卡萝,让我一个人安静的待一会儿。”
“可是......亚历山大,你正在哭泣吗?”
“......”
“亚历山大是个坚强的男人,我从没见过他这样。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愿意开门,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好站在走廊干着急,那夜的雨可真大,风挟裹着雨噼噼啪啪的打在百叶窗上,我鬼使神差的打开了窗,从二楼向外望。”
“外面黑漆漆的一片,路灯下站着一个人影,也没撑伞,我霎时间都以为那是个水鬼。没想到,他也察觉到我在看他,那目光像一把锋利的刀,刻在我身上生疼。”
卡萝夫人喝了口微凉的红茶,脸色惨白,似乎还沉浸在那个雨夜。
秦墨:“那后来呢?他们和好了吗?”
卡萝夫人笑笑:“算是吧,后来他们应该互相妥协了。我第一次见伊莱.洛克菲勒是在他的画展上,你看起来很吃惊?没错,他是一位出色的画家,但那只是他的业余爱好而已。他曾经为亚历山大创作了无数的优秀作品,光是少年到成年的侧写就有一百多幅——不过,他后来将这些心爱作品全部送给了我,我也因此同他交上了朋友。”
秦墨问:“没想到他们有这样一段友谊,可如今很少耳闻了。”
卡萝夫人怅然道:“是啊,好的种子不一定能开花结果,在之后一次又一次的家族矛盾中,亚历山大和伊莱渐行渐远,分道扬镳。”
“谁能想到,亚历山大会因空难死在枫叶海湾呢。”
“枫叶海湾?”
秦墨记得兰斯菲德曾经提到过这个地方。
“这是他们二人年少经常去游玩的地方,他们从小就认识。”
“......”
这时候,侍女过来说:“夫人,少爷回来了,说要见秦少爷。”
卡萝夫人与秦墨对视。
秦墨起身告辞:“感谢您的款待。”
卡萝夫人漂亮的蓝眼珠好似闪着光:“好孩子,我会帮助你的,请相信我。”
秦墨说了些感谢的话便离开了。
人与人之间,只有利益是最为可靠的,她自己尚且过得不如意,何谈帮助他。
世间万般艰苦,只有自渡。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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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玛卡.杜邦
泳池的水清澈干净,此时已经快到了黄昏,夕阳从拱形圆窗投射到池水上,金黄色的阳光静谧,池面很平静。
秦墨穿着一双棕色皮鞋,他走到池边才看到了兰斯菲德的头顶,银色的长发在水中安静的漂浮着。
“兰斯菲德。”秦墨轻轻的喊他一声,见他没有反应,就蹲在了泳池边,静静等待。
过了会儿,兰斯菲德在水下睁开了双眼,他张开了双臂,整个人浮起了水面。水珠从他白皙的皮肤上滚落,薄薄一层肌肉覆盖在他修长的男性躯体上,他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秦墨连忙拿起大浴巾盖在他身上,又拿起一条毛巾为他擦拭湿漉漉的长发。
“我有些疲惫。”兰斯菲德突然开口。
兰斯菲德很少会说他感到疲惫或者累这样的话。于是秦墨擦拭的动作不由顿了顿,问:“你去哪里了?”
“处理背叛者,和玛卡聊了聊。”兰斯菲德回答道。
他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的样子,面无表情,眼神恹恹的盯着池边蔓延出来的水迹。
夕阳快要落下去,温度渐渐低了下来。
秦墨说:“先回房里吧,很容易着凉。”
兰斯菲德点点头,秦墨给他换上一件较厚的浴袍。
在温暖的房内为他烘干了长发, 问要不要早些休息,兰斯菲德摇头,走到玻璃桌边点燃了一支香烟,却没有放入嘴里,他发着呆,香烟在他指尖静静燃烧。秦墨觉得这样的兰斯菲德看起来有些不安,他能感觉到,却说不明白原因。
“秦墨,”兰斯菲德按灭了烟头:“你陪我一起吧。”
秦墨说:“好。”
本以为玛卡关押的地方条件会很恶劣,没想到兰斯菲德只将他囚禁在他自己的居所。
房内的摆设有些凌乱,玛卡是个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他也有一头银发,只是剪得很短,也并不爱打理看起来乱糟糟的。他的脸看起来黑憔悴,眼下乌青,短短的胡茬散乱在下巴上。
他听到动静,用一双锐利的眼盯着兰斯菲德和秦墨:“兰斯菲德,我说过了,这个故事你并不喜欢,还要我继续说吗?”
兰斯菲德很平静,坐在玛卡的对面,玛卡叹了口气,似乎拿他没什么办法。
玛卡抱怨道:“好侄儿,能把我的手铐和脚链打开吗?戴着可太难受了。”
兰斯菲德语气冷淡:“不可能。现在,接着上次继续说。”
玛卡狠狠地瞪了兰斯菲德一眼,又瞪着秦墨。
兰斯菲德的状态很不好,不了解兰斯菲德的人可能看不出来,毕竟他很多时候都是没有什么表情,看起来从容平静的。
或许让他来,是希望有个人能陪着他。
这是不是一种依赖?对秦墨来说,这是一件好事。
秦墨坐在了兰斯菲德身旁,很温柔的看了兰斯菲德的侧脸。
玛卡之前没有见过秦墨,于是一直在观察他。突然,他嘿嘿一笑:“看到你们,我就突然想起了亚历山大和伊莱,尤其是你,”玛卡双手戴着沉重的手铐,不妨碍他伸出手指指着秦墨:“他刚刚看你的眼神,和伊莱看亚历山大的模样太像了。”
兰斯菲德的脸阴沉了下来。
秦墨没想到,他这么快又听到了这两个人的名字。
“当年的事情,你说没有谁比你更清楚的了。我满足了你的条件,现在请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兰斯菲德冰冷地注视着他:“如果有半句假话,我会割下你的舌头。”
玛卡闭嘴,过了几秒,他对秦墨说:“嘿,小伙子,给我倒一杯水吧!”
秦墨看了看兰斯菲德,兰斯菲德没有阻止,于是拿起桌上的水壶给他倒了一杯水。
等玛卡喝完水,他靠在了沙发背上,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对你父亲的死耿耿于怀,我说过,那场空难是个意外,并非是洛克菲勒家族干的,也不是我干的。”
“自从伊莱死在了冬山家族手上后,亚历山大颓废了很长的时间。即使后来他和洛克菲勒家族联手血洗了冬山,这样也平息不了他的痛苦,我猜测,仅仅是猜测。”玛卡将玻璃杯端在手里,手指摩挲着杯壁:“那架直升机是亚历山大新购入的军用机型,不存在安全漏洞,但如果他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他看了看兰斯菲德,发现后者只是脸色糟糕,并没有像白天那样暴怒,才接着说了下去:“其实你一直弄错了他们三个人的关系,我没有说错吧?”
兰斯菲德交叠在一起的双手分开了,改成握拳,他侧过头,发现秦墨也正在看他。
秦墨的眼神很温和,他伸出手覆盖在了兰斯菲德冰凉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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