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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献给病娇美人后(看云落)


“我刚刚尝了一片玫瑰花瓣,它让我想起了你的吻。”
秦墨在兰斯菲德的耳边轻轻呢喃,好似情人间的撒娇:“我想亲一亲你。”
兰斯菲德愠怒地看向,眼眸里满是嫌弃:“不准!”
说完便打算推开他,可是他才发现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被堵在了秦墨怀中,身后是巨大的花岗岩雕像石柱,往后退一步,便硌着他的背生疼。
秦墨静静的,如同像一只猎豹找准了猎物的咽喉,他突然咬住了兰斯菲德纤长白皙的脖颈。
“啊——”脖子上被温热的舌头舔弄着,他优美的脖子不由自主地向后微仰,微湿的银色长发黏在了锁骨上,又被青年毫不留情的拨弄开继续舔舐。
秦墨的双手紧紧的抱住兰斯菲德紧致的腰身,好像两只铁臂,勒的兰斯菲德无法呼吸。
“蠢货,你太用力了!唔!”
一反平常保守的做派,今天的秦墨异于往常的热情狂烈,不容拒绝的亲吻着兰斯菲德红润的唇,左手从纤长的腰身一路往上游走着,牢牢固定住怀中美人的头颅,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这激烈的吻就如同海面上的波浪,疯狂的涌来,又退去,如此往复,他们互相噬咬着对方的唇瓣,彼此气息交融,即使呼吸逐渐粗重凌乱,他们都不想轻易放过对方。
二人之间的温度逐渐燃烧,那鲜红的玫瑰都不禁战栗起来,随风摇摆着火焰般的花朵。
不远处有一双通红的眼目睹着一切,碧绿的瞳孔就像玫瑰上锋利的花刺,目光锐利的生疼,她的眼泪无声落下,但却倔强的盯着玫瑰花丛边的动静。
青年的衬衫被兰斯菲德的手用力揉皱,他渐渐往下摩挲,放在了西裤上的那根皮带上。
红色的睡袍被蹭开,衣衫凌乱的兰斯菲德轻笑着凑在秦墨耳边说了几句话,秦墨的耳垂渐渐变红,他低下头喘了喘气,最后点头同意了,他抱着兰斯菲德向那一大片玫瑰花丛后的草坪深处走去,身影渐渐被草木遮挡。
凯瑟琳不再追过去看,她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亲密。
想起下午兰斯菲德给她看的那些协议和文件,她被巨大的甜蜜冲昏了头脑,闻着他身上的淡淡香气,就接过他递过来的钢笔,晕乎乎地在批准人那栏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她还被哄着在那些担保书上爽快的写道“经评估,已批准该囚犯取保候审”,“符合减刑标准”。
那双蓝色眼眸里的愉悦和满意——她一直以为,是她的配合让他高兴,没想到,全都是因为那个男人吧。
这样明目张胆的偏爱,真是让人嫉妒得发疯!
一向孤傲的金发女人浑身颤抖着,碧绿的眼眸里的泪水渐渐干涸,转身欲离开,没想到那裙角被尖利的树枝缠住,她烦躁的一把扯下裙子,一下子扎破了裙摆上的布料。
想起几个小时前,她还在憧憬想象着些不着边际的事,心中更加羞耻恼恨,白皙的脖子上都因为情绪而染上桃色的粉。
她的目光定格在手边的几朵“红衣主教”上,于是用力摘下手边的几朵,疯狂蹂躏着玫瑰花瓣,很快,艳丽的红色汁液从她的指缝中流出,好似鲜血。
她怨毒的低咒道:“兰斯菲德,我会让你知道,欺骗我,利用我的代价!”
星空下,夜晚的凉风一阵阵袭来,吹得树木的枝丫轻轻摇晃。
一个吹着小调的人影慢悠悠地在花园里闲逛。
昏黄的灯光下,那片破碎的薄荷绿布料是那样的不起眼,居然能被这人敏锐的发现,伸手就将它从树枝中小心翼翼的取出。
“嗯?似乎是晚香玉和橙花的香水味......我大概知道了,是哪一位女士在这不小心弄坏了自己的裙子。”
男人哈哈一笑,似乎非常开心,顺手就将那片柔软的布料揣入裤子口袋,接着愉快的哼着小调,向前走去。

第23章 霍尔顿.菲斯
兰斯菲德的卧室布置的舒适而奢靡,柔软的巨大床铺上挂着华丽的床幔,床的四角还各自挂着一颗紫色的琉璃珠,被褥上铺满了红色的玫瑰花瓣。
床榻下是一张纯黑的地毯,此刻兰斯菲德正裹着柔软的浴衣,慵懒的躺在秦墨结实有力的大腿上,眼微微眯起,神情餍足,好似一只要打瞌睡的猫。
秦墨修长的手指梳理着他柔滑的长发,房内一片静谧。
门突兀的被扣响。
兰斯菲德睁开眼,靠在秦墨的怀中稍稍坐直。
门外传来一个温和悦耳的男性声音:“兰斯菲德,你睡下了吗。”
被人惊扰了休息,兰斯菲德难得的没有发怒,只是维持着姿势没有动,懒洋洋应道:“霍尔顿,这么晚了,来找我有什么事?”
霍尔顿难道是程温口中的那个人?
秦墨的目光转向门口。
门打开了,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的俊美男人站在玄关,他的镜片反射一片雪亮的光,一张薄薄的唇轻启:“唔,看来我不小心打扰你的好事了。”
兰斯菲德无所谓的笑笑,站了起来,拢了拢披在身上的浴衣:“是不是香林市传来了新的情报。”
霍尔顿摇了摇头:“你就天天盯着香林市,那个市长是个老顽固,我们还得多费一些功夫。”
他哼着调子,熟门熟路地从红木壁橱里挑了一瓶包装精美的白葡萄酒,倒在高脚杯中,悠哉品尝。
秦墨站在兰斯菲德身后,悄悄观察霍尔顿:只见他一头黑色卷发,五官长相凌厉,却被金边眼镜的遮挡,模糊了些攻击性。这人虽然生了一张薄唇,但天生嘴角上扬,似乎总做出一番温柔绅士般的伪装。
“你似乎很喜欢他。”霍尔顿很敏感的察觉了秦墨的视线,他暧昧不明在兰斯菲德和秦墨的脸上打着转,轻声笑道:“我记得你以前可不是这么心急,我刚刚从玫瑰花园里回来,你猜我发现了什么?哈哈,估计凯瑟琳小姐今夜要伤心了。”
兰斯菲德侧头看着身旁的青年,青年脸皮薄,耳垂已经一片通红。
“没错,他是我在帝国第一监狱里最大的收获了。”兰斯菲德眯起了眼,愉悦的说。
霍尔顿微微挑眉,端着葡萄酒走近了,仔细的端详着这张东方面孔,评价道:“我不喜欢东方男人,因为你总是猜不透他们这双该死的黑眼睛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秦墨也抬眸与霍尔顿对视,发现他的镜框下是一双灰色的瞳孔,不笑的时候,那双灰色眼睛总是透露出一种冰冷的审视意味,让看上去冷酷而不近人情。
兰斯菲德站在一边,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他有些不悦好友离秦墨太近,对霍尔顿语气不善道:“拜托,离我的小狗远一点,别让他沾染上你的身上酒味。”
霍尔顿无奈的耸了耸肩,转而赞扬美酒:“这酒不错,上次来没看见,从哪里搞来的?”
兰斯菲德端起酒杯,蓝色的眼眸含笑:“这是玛卡的收藏品。”
霍尔顿了然,举杯庆祝:“我就喜欢你的强盗作风。”他一饮而尽,将高脚杯放在桌上,他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说:“玛卡的手下的那些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兰斯菲德冷哼一声,轻描淡写地说:“当然是一个不留。”
霍尔顿:“玛卡的女儿呢,她正当妙龄,是个模样不错的好姑娘。我之前听说德悦集团总裁的小儿子追了她很久,这次不如我们做个好人,成全他俩。”
兰斯菲德看了霍尔顿一眼,两人几乎同时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听说那个小兔崽子给他老爹惹了不少麻烦,之前在奥西赌场的债还清了吗?”
霍尔顿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下的灰色眼睛闪着精明的光芒:“还清是不可能的,但是有了这位小姐的嫁妆,就差不离了吧。”
秦墨若无其事的低头聆听着,兰斯菲德既然没有让他回避,他就将二人之后的谈话一一记在了心里。
他们之后聊了将近半个小时,霍尔顿起身道别,灰色的眼眸似笑非笑:“真羡慕你能找到称心如意的乖乖狗狗,我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呢。”
兰斯菲德毫不留情的下逐客令:“关我什么事,我要休息了,晚安,我亲爱的朋友。”他对秦墨吩咐:“送他到门口。”
秦墨将喝了不少酒的霍尔顿送到门口,这个身上泛着酒香的斯文败类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看起来酒量并不大。
忽然,他不再往前走,靠着墙壁,把眼镜拿下来擦拭。
灯光打在他颜色浅淡的睫毛,有一种动人心魄的锐利感,那双灰色的眼斜睨着秦墨,不发一言。
秦墨垂眸,也保持安静。
等霍尔顿慢条斯理地擦拭好了镜片,将眼镜重新戴上,便凑近了秦墨的耳边。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秦墨的脖颈上,霍尔顿轻声说:“小子,我知道你在监狱里和程温走的很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如果你敢动兰斯菲德一根毫毛,我就会让你们俩灰飞烟灭。”
秦墨心中一颤。
他和程温自那次长谈后,都很默契的尽可能不接触,即使碰面,每次交流时间都不超过五分钟,而且二人都很注意隐蔽——唯一的解释是,有人在暗中盯着他们。
拿想必是凯瑟琳了,谁说她忙着教训色鬼流氓,就没有功夫暗中盯梢。
或许,是兰斯菲德的授意都说不准。
秦墨面容沉静,脑中千头万绪。
只见霍尔顿表情寡淡,似乎觉得威胁他很无趣,或许在他的心里,秦墨和程温就像两只没事碰碰触角、交谈天气的小蚂蚁,实在无须一提。
秦墨站直了身体,声音平稳:“我对兰斯菲德先生非常忠诚,请您务必信任我。”
霍尔顿勾唇一笑,道:“我不在乎你是不是一只忠诚的狗,只是现在兰斯菲德喜欢你,我暂且可以不收拾你,等到你失宠的那天,希望你没有把柄在我手上,你也知道,我们对待背叛者的手段。”
他摆手慢悠悠的向前走去:“回去伺候你主子吧。”
秦墨站在原地看了他的背影很久,很久。
心想:这个人很危险,不能久留。
回到卧室,兰斯菲德竟然已经睡着了。
秦墨有些无奈,这个人兴奋起来的时候谁都拦不住。
刚刚他们在玫瑰花丛里的动作太过激烈,他很担心那些花刺会弄伤他的肌肤,只好任由兰斯菲德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二人从花丛深处走出时,身上的衣服都不可避免的被割破了,但无法否认,兰斯菲德穿着鲜艳红袍,在玫瑰花里动情的模样十分动人,那张艳丽无暇的脸,让所有瑰丽的花朵都黯然失色。
将兰斯菲德轻柔地放回了床上,将床边的帷幕拉下,灯光昏暗,秦墨不禁回想起方才他的迷人神态,漆黑如墨的眼不由自主的盯着他殷红的唇看,渐渐地逼近......
第二天一早,凯瑟琳.赫胥黎小姐打扮得体的在卡萝夫人的客厅等候。
卡萝夫人在侍女的搀扶下缓缓走出,她今天穿着鹅黄色的裙装,脖子上戴着一串圆润的粉色珍珠项链,美目流转,神态温柔:“凯瑟琳,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看我,昨晚睡得怎么样?”
凯瑟琳像个小女孩一样,亲密的挽着卡萝夫人的胳膊,娇嗔着抱怨:“姨母,您一点都不心疼我,昨天我找您好几趟,您都不见我。”
卡萝夫人带着她从门口走出,脸上带着微笑:“乖孩子,你知道的,我现在每晚都会去海边向上帝祷告,我只要听到海涛声,我的心里就会平静。”
凯瑟琳低声说:“那您有没有发现,表哥现在变得很奇怪,他越来越不爱搭理我了。”
卡萝夫人讶异的轻笑:“是吗?你昨天一到,兰斯菲德还特意为你举行了晚宴,这叫不爱搭理你?这孩子长大后我就放手不管了,这么些年,也没见他身边有哪个女人,你是唯一一个值得他费心的,当然,家世也是与他最为登对的。”
凯瑟琳碧绿的眼里闪过一丝喜悦,随即道:“姨母没有为表哥介绍其他家的小姐吗?”
卡萝夫人美丽的兰眸里有一瞬间的阴霾,但很快掩饰过去,她故作轻松道:“自然没有,凯瑟琳,我们去前边看看,前两天我种的蔷薇开了呢。”
没有得到明确的答案,凯瑟琳继续说:“我发现,表哥似乎对我带出来的那个囚犯很上心呢。”
“天啊,囚犯?”卡萝夫人捂住了嘴,紧张的问:“兰斯菲德手下的人不还是那几个吗?怎么会突然想着用一个囚犯?”
凯瑟琳的面孔冷下来:“谁知道呢,而且还是个卑贱的亚裔人。”
卡萝夫人脚步停顿,不赞同的看着自己的外甥女:“凯瑟琳,你不该种族歧视,上帝说过,众生平等。”
凯瑟琳低下了头,惭愧道:“对不起,我应为此忏悔。”
卡萝夫人微微叹息:“不如,你带他过来让我瞧一瞧,我总不放心兰斯菲德的身边出现不好的人。”
凯瑟琳顺从的答应了。
阳光照在她姣好的容颜上,连脸颊上细微的绒毛都清晰可见,那双如同名贵的祖母绿宝石一般的双眼暗含心思。
作者有话说:
收藏收藏收藏(疯狂扭曲)

第24章 白色山茶花
岛上下起了小雨,天空有些阴沉,丝丝缕缕的雨滴随风飘来,像一根根银色的线。
兰斯菲德的书房布置的明亮整洁,十几排到顶的红色实木书架,里面塞得满满当当。
靠窗是一张巨大的扇形书桌,凯瑟琳过来说卡萝夫人要见他的时候,秦墨桌前正在看账本。
“见我?”秦墨挑眉,顺手合上账本,站起身来:“有说原因吗?”
凯瑟琳的目光在账本封面上转了一圈,发现绿色牛皮封面右下角有玛卡.杜邦的署名。
“这是你可以看的东西?”
她质疑道,伸出手想要将账本从桌上抽走,可秦墨反应很快,手掌一翻,账本被用被他的压的纹丝不动:“凯瑟琳小姐,我们还是先去见卡萝夫人吧。”
凯瑟琳只好放弃,恼怒的瞪着他:“我会和表哥说,你私自翻看不该看的东西,就像你在监狱里一样不老实。”
秦墨无动于衷的笑笑:“这是兰斯菲德让我看的,我会帮他统计玛卡手上拿了多少不该拿的钱。”
凯瑟琳不可置信,兰斯菲德居然连如此重要的账本都交给他看,那美丽高傲的面具像是裂了一条缝,几乎保持不住优雅从容的表情。
这个青年在兰斯菲德心中的地位远远比她想象的要高。
她的确已经倾慕兰斯菲德.杜邦很久了,而且为了能成为他身边的那个人而不停努力。
十四岁那年,她被姐姐带着第一次参加年度赛马,那个人一上场,几乎所有人都被他深深的惊艳。
那时候的他喜欢穿一袭黑色的骑马装,身高腿长,蓝色的眼眸淡淡的扫视过来,她的心跳就好像就停止了跳动。
强悍的力量,飒爽的英姿,令人过目不忘的脸庞,每当比赛枪响,他的身影和身下那匹矫健的黑马就像一根离弦的箭,总是冲在了第一位,
此后,每一场赛马她都会去看,那时候兰斯菲德正年少,他似乎也很喜欢赛马运动,偶尔两人照面,因为家族关系,也会偶尔寒暄几句。
他一定不知道,她清清楚楚的记得每一次对话。
直到姨夫去世。
兰斯菲德再也不会出现在赛马比赛上。
她从前就凑不到他跟前,又有什么资格假装熟稔,去问候他一声,你还好吗?
秦墨提醒道:“长官,我们可以走了吗?”
凯瑟琳从回忆里清醒,冷冷的看着他,转身的时候,那金色卷发几乎要甩到他的脸上。
秦墨为凯瑟琳撑开一把黑色的大伞,她傲慢的抱着手臂,似乎不打算自己打伞。雨下的并不大,于是他便为她撑着伞,自己吹着斜风细雨。
这位年轻的“冰雪小姐”似乎不像传说中那样冷若冰霜,恰恰相反,她的喜怒哀乐几乎摆在脸上能轻易被人察觉。
或许是因为牵扯到兰斯菲德,她格外敏感,情绪外露。
秦墨在心中觉得好笑,她那般残忍冷酷的男人,知不知道自己被这样一位怀春少女暗恋着?
想必是知道的。
兰斯菲德是一个目的性很明确的人,秦墨很明显的看出来,兰斯菲德对凯瑟琳并无兴趣,那就是她身上还有值得的利用价值。
兰斯菲德一大早就同霍尔顿出门去了,并没有带上他,也没有说何时回来。
秦墨本想趁此机会,收集一下玛卡.杜邦的线索,菲利斯曾说过,玛卡手上有兰斯菲德违法犯罪的证据。
凯瑟琳突然顿住了脚步。
“怎么了?”秦墨只好跟着驻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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