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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驰总玩弄感情的小可怜)(阚纯一)


他头埋了下去,甚至都不敢抬头对视驰珝的目光,他现在失忆了,和驰珝没有什么感情基础啊,这催婚也太突然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但是驰珝听到这话十分从容,从容不迫地用筷子夹着一个周芜爱吃的甜糯米球,放到了周芜的碗里,语气平淡到仿佛在讨论今天晚饭该吃什么:
“暂时没这个打算。”
周芜尴尬地手捧着碗借机想挡住脸,暴露在众人视线中的耳朵却是红彤彤的。
这幅情景落到吴妈的眼里,还像是亲密无间的小两口。
吴妈知道,她一般提出什么事的建议时候,驰珝没有反驳她,就是顺从她的建议。
但是只要驰珝表现出反对的意思,那这件事就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了,没有人能够左右他的意见。
吴妈便不再多说什么。
这生不生孩子,毕竟还是小两口之间的事,吴妈也听说过,现在不少年轻人世间还流行不要孩子。
吴妈不知道的是,驰珝那样霸道的占有欲,根本就不想再多出一个孩子来和他分走周芜。

第一百零七章 周芜恢复了记忆
午后,艳阳高照,气温节节攀升,热意让人懒洋洋的,总想犯困。花园树荫浓密,绿意盎然,明媚的光线穿过高高的树梢落在了绿草如茵的平地上。
满满初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精力十足,哪里都觉得十分的好奇。在午后的阳光里,她带着一顶小帽子,坐在她一进驰家便看到的那个小水池旁边,赤裸着双脚踩水玩,池水清凉,让她舍不得出来。
旁边还有管家陈阿公亲自给她买的小鸭子,玩具和喷水枪,吴妈还给她丢了几个葡萄,让她自己洗干净吃。
吴妈已经把那个小喷泉关了,池子里的水才刚好没她的小腿肚子,也不怕发生什么意外。
陈阿公在旁边给满满支了一个大遮阳棚,免得把小姑娘晒黑了。周芜受宠若惊地摆手,示意满满踩踩水就回屋去,不必这么麻烦的照顾他。
陈阿公笑道:“小孩子爱玩,就让她玩够。好不容易这里来来了个小朋友,我喜欢的不得了,怎么能算是麻烦。”
周芜十分羞愧,感觉自己这过来不是给驰珝做助理的,而是和满满一起过来享福的。
周芜坐在不远处的一个花架阴影里面的贵妃塌上,本来是默默的注视着满满玩耍,结果夏日热浪一阵阵拍打在他的脸颊上,困意慢慢涌上心头,隐隐约约远处还有稀碎的蝉鸣声,伴随着满满的欢笑。
周芜眼皮缓缓合上,在贵妃榻上慢慢睡着了。
驰珝坐在周芜旁边的木椅上看书,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注意到周芜在旁边睡着了,额头上热出一层细密的薄汗。
驰珝从旁边抓来陈阿公的蒲扇,轻轻地给周芜扇风,看他睡梦中微微皱起来的眉头渐渐舒缓开来。
吴妈远远的望着这一幕,几乎要落下泪来了,她等这一天太久了,因为等待的过程太过于漫长和艰难,所以她都不敢去奢望,
而现在一切如愿以偿,不真实得像是她的一场梦。
满满在水池里面不小心打湿了裙子,噔噔噔朝着周芜的方向跑了过来,但是还没走到周芜面前,便看到驰珝盯住了她。
满满顿住了脚步,不敢动,她现在还是有点怕驰珝的。
驰珝伸出一根食指抵在唇上,轻声道:“他睡着了,不要打扰他,吴妈,带她上去换件衣服。”
满满知道驰珝口中的“他”指的是周芜,周芜现在睡着了,驰珝不让她打扰周芜。
满满因为害怕驰珝,所以乖乖的听话,牵着吴妈的手,有些依依不舍的上了楼。
满满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人好像是个大坏蛋,大坏蛋要和她抢周爸爸。
————
周末的时候,是周芜放假一天,但是驰珝当然还是要如常去公司上班的。
所以周芜决定自己回家一趟,顺便把满满上次忘记带的衣服重新打包一下带去驰家。
他们这租的房子,房价相比较市区的便宜一些,但是一分钱一分货,便宜就肯定代表它有不少缺点。
例如年代有些久远,虽然房子里面重新装修了一下,空间面积还是比较大的,但是公共的楼梯却设计的格外窄小,大概只能供两个成年人并肩走。
社区公共设施也比较少,总之位置有些偏,房屋年纪有些大。
这里的房子离一所小学比较近,当初周芜和尚云琅买房的时候,还认为租房在这里以后满满上小学很方便。
周芜拎着一大袋衣物,刚出家门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周芜摸出手机一看,有些意外,这电话竟然是夏植打来的。
为什么说意外呢?因为周芜初到嶂城的时候,他和周芜相认,是以周芜旧识的身份。
之后两个人却并没有多聊什么,周芜只是向他询问自己是否家中还有亲人,被他告知没有一个亲人了,后面就再没聊天过。
周芜想着自己真是天煞孤星的命运,就算是失去记忆前,自己仍旧算得上是孤儿。
没过两天,夏植发的朋友圈便说他已经到外国度假了,估计也没空管周芜失忆后的爱恨情仇。
这倒是冤枉了夏植,夏植这次出去是和戚樾的第一次出国约会,戚樾这人心眼小爱吃醋,根本就不准夏植和其他人天天聊天,忽略自己。
再者,夏植也不知道当年周芜和驰珝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贸然地告知周芜失忆之前的事,倘若是周芜已经结婚,那再提起这段前缘,就太不识趣了。
最近他从国外回来,心里还是有些惦记着周芜的那些事,毕竟他是打心里把周芜当做自己的好友,便相约着周芜出来吃顿饭,和周芜重续友情的同时,侧击旁敲,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毕竟他对于劝周芜和驰珝重新和好,这事不感兴趣,只会自己失忆的好友感兴趣。
夏植约周芜出去吃饭,周芜回忆了一下自己的安排,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便点点头,欣然同意了。
夏植突然试探性的问道:“周芜,你现在恢复了一点记忆没?”
周芜语气很平淡正常,道:“恢复了一些,我也记起来你当初和我说的那个驰珝了。”
夏植立马激动了起来,忙问道:“那你还记起什么事?”
周芜租的房子在三楼,上一层的楼道里有小男孩嬉笑打闹的声音,周芜的注意力全在手机另一边的夏植身上,也没太注意身后打闹的小孩。
一个小孩似乎在和一个小孩比划武功,一直吹嘘着自己如何如何厉害,另一个小男孩不服气,非要和他比力气。
两个人推搡过程中,一个小男孩在楼梯口上没有站稳,一下子朝着前面栽了下去。
而他前面正好是倒霉蛋周芜,一下子就被摔倒的小孩扑倒,小孩只是摔到了前面一点的楼梯上,顶多皮肉伤,周芜就倒霉多了,因为小孩不小心的推力,一下子朝着楼梯滚了下去。
手机一下子从手中飞出,砸在了地板上,瞬间熄屏。
周芜后脑勺磕在了坚硬的水泥地上,只感觉自己脑袋上仿佛流出一股粘稠的液体,他的视线被粘稠的液体盖住,几乎睁不开眼。
在他昏迷之前才想起来,哦,原来那股粘稠的液体是血呀,然后便昏迷不省人事。
这个情况立刻把旁边的小孩给吓到了,他也看到躺在地上的那个人脑袋上流着鲜血,一动不动的。
他连忙搀扶起自己的小伙伴,转而跑向家里去喊大人。
————
周芜仿佛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
他梦见他自幼小便失去了双亲,和患病的外婆相依为命,直到十八岁成年,他失去了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外婆,但是那个时候他并不孤单。
他记得他的身边,有一个人默默的给他擦去眼泪,轻轻的亲吻他的额头,不厌其烦的轻声安慰着周芜的情绪:“周周,我在,我陪你。”
他记起来他十六岁被驰启东错认成私生子带回了驰家,那并不是一件如同恶梦的事,反而想起来,令人觉得啼笑皆非。初见时那个倨傲矜贵的大少爷,捏着他的下巴,态度十分恶劣地欺负他,像是猫抓老鼠一般故意玩弄他。
后来,那个不可一世的大少爷却对他念出沉重的表白:“在我过去十八年里,我的过去昏暗肮脏,不堪回首。我厌恶着这样的我,虔诚着希望,当我奉献出那颗不怎么赤诚干净的心脏,你能够接受,甚至,你置之不理也好,不要抛弃它。”
直到他和疯了似的驰宇恒在碧水湾悬崖上同归于尽,虽然侥幸大难不死,却把前尘往事都忘记了,只记得自己叫周芜,被尚云琅父亲捡回家,重新生活下去。
而吴妈说,驰珝在那八年里变得更加易怒更加疯。说着驰珝不吃不喝三天,十二月份亲自下都江去找自己的下落,出水后昏倒,立即被送往了医院,落下了很严重的胃病。
周芜很难以想象,驰珝是以什么样的心态,亲自去墓园给他和自己挑选墓地,然后和吴妈交代那些后事,是怎么轻飘飘的说出:“那里一块是我的一块是周芜的,等到哪天我活腻了,一抹脖子死了。我和周芜一起下葬安墓碑,我的墓碑刻周芜之夫,周芜的墓碑刻驰珝之夫。两人的墓地要挨一起。”
周芜知道,驰珝虽然疯了一些,但是求生欲很强,不然在年少时在驰启东的折磨下,不会顽强的活下去。
那又是什么样的心态?让他生出了自杀和周芜一起死的想法?
一想到这里,周芜的心都快要碎了。
是在医院。
突然他的手被人抓住了,周芜的视线中出现那人熟悉的面孔,那样薄情而又浓墨重彩的面容,一如初见时的模样。
周芜急促的喘了一口气,他想告诉驰珝我什么都记起来了,却说不出一句话来,然后泪水便慢慢地模糊了视线,手指却紧紧的抓着驰珝的手不肯放手。
十六岁他身边的那个疯子大少爷,二十六岁却仍旧在他的生命里。
即使他遗忘过,他差点错过,但是幸好驰珝没有放弃过。
命运对他何其仁慈怜悯。

第一百零八章 驰珝那个小疯子
周芜恢复记忆这件事,医生的解释是原本,大脑里面有一个瘀血块压迫了神经导致的失忆,后面周芜从楼梯上摔了下去,淤血不知道怎么回事消失了,自然而然就恢复了记忆。
不过周芜除了头皮被磕破了一块,几乎没有什么大碍,那两个熊孩子家长拎着被揍的两眼汪汪的熊孩子,给周芜赔偿了医疗费,还送上了道歉的探望礼物。
驰珝倒是没有怎么为难那两家的大人,毕竟这算是阴差阳错之间帮了他一件大忙。
既然周芜已经恢复了记忆,那他们两人之间的那些账就要好好的来算了。
周芜被医生准许出院之后,当天便回到了驰家,满满好几天没有看到周爸爸了,而且又是住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虽然吴妈和陈阿公对她有求必应,她还是想回家。
一看到周芜回来,满满就如同小雪球一般扑在周芜的怀里哭的昏天黑地,周芜忍不住地摸了摸满满柔软的发顶,哄了好半天才把小朋友哄好。
满满哭累了之后,便在周芜的怀抱里乖乖的睡着了。
周芜把满满的鞋脱了,轻手轻脚地把她放在房间床上,合上门让她乖乖的睡觉。
然后周芜便被驰珝攥住了手臂,拉到了驰珝的房间里,驰珝的最后一句话是对吴妈说的:“晚饭不用叫我,把满满哄着别让她哭。”
周芜还一脸错愕,就被驰珝抓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房间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房间里面只剩下周芜和驰珝了,周芜抬眸望着驰珝,似乎察觉到了驰珝想要干什么事。
周芜的手臂被驰珝紧紧的攥着,驰珝微微用力一拉,便让周芜和他之间的正常距离变得格外近,两个人之间的呼吸彼此交错,周芜鼻尖仿佛闻到了那股梨薄荷味,是属于驰珝的气息围绕着他,纠缠不休。
驰珝手指掐住周芜的腰肢,周芜只感觉被触摸过的地方,如同蚂蚁噬咬似的痒,忍不住弓着腰身,难耐地喘了一口气。
周芜全身的重量都由驰珝支撑着,垫起脚尖,房间昏暗光线之中,他的手指落到了驰珝的面容上,有些失神的望着驰珝。
他的指尖一点点描摹着驰珝面容轮廓,鼻尖有些泛红,呵气如兰:“驰珝……我的大少爷……”
他的声音拉的很长,又格外的轻,像是幽幽的叹息般,原本清淡空明的声音带着一些沙哑,似是情人缠绵悱恻时的低声诉语。
驰珝的手指抵在了周芜殷红的唇瓣上,饱满柔软,他的眼眸中黑沉,夹杂着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
驰珝像是故意的一般,用手指按了按周芜的唇瓣,似乎在打量着应该从何下口,缓声说道:“周周,当初是你说的,你不会做对不起家庭的事,怎么现在又要和我做爱?”
周芜感受到驰珝的手指磕碰自己的牙齿,微微张唇,轻轻咬住了驰珝的手指,含糊不清道:“不是,我离婚了,离婚了就不算。”
驰珝倒是没有想到,周芜没有恢复记忆之前,便已经迅速离了婚。
无疑,这个结果令驰珝非常满意,驰珝微微眯着眼睛,打量着周芜脸上的神情,听着周芜继续解释道:
“你听我解释……八年前是云琅哥他们家救了我,不然我早就在水里喂鱼了……后来云琅哥嫁了一个人渣,离婚后那个人渣仍旧对他纠缠不清。为了让人渣放弃复婚的念头,我们才假结婚……”
驰珝听着那亲密的“云琅哥”,觉得格外不舒服,低头泄愤似的在周芜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咬了一口:“一口一个云琅哥,真是亲密啊……”
周芜被咬的有些疼,委屈地想要推开驰珝的头道:“你想要我叫他什么?我就叫什么?”
驰珝仍旧不太满意,周芜的衣服领口扣子已经被他亲手解开,此刻只能松松垮垮挂在肩膀上,他在一点点探索周芜的身体。
周芜忍不住想要躲的冲动,被驰珝凌空抱在怀中,他的手臂环住了驰珝的脖颈,把自己献给了他的小疯子。
————
周芜醒了过来时已经是上午八九点钟了,床上床单一片凌乱,周芜的睡衣还勉强套在了身上,那时候昨天驰珝给他洗澡时换上的,但是下身却是什么都没有穿。
周芜在床上缓了一会儿,才渐渐回了神,驰珝真的是禽兽啊,从昨天下午,一直玩到凌晨。
周芜起先还有一点精力,但是到了最后,连手指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如同被驰珝玩坏的破布娃娃,任由驰珝摆弄。
周芜心中狠狠的唾弃了驰珝一次,然后强撑着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始终感觉自己下身有点不舒服。
环顾四周,房间里面没有人,这个点驰珝应该去公司了吧。
周芜忍着身体的不适,手扶着床勉强移到了床边,然后双脚刚落地,还没站直身体,便感受到了一阵猝不及防的刺激。
周芜猛地摔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他感觉他下身被驰珝塞了什么东西,而现在,那个东西正在他的体内跳动着。
周芜原本松松垮垮的睡衣,在周芜这样的挣扎中,领口落到了吻痕斑驳的臂弯上,大片大片如白瓷的肌肤暴露出来。
房间里突然想起了驰珝的声音:“周周。”
那声音似乎带着一些笑意,让周芜顿时格外恼火又羞愧。
周芜皱着眉头,仓促的环顾房间四周,缓了两秒之后才反应过来,原来驰珝那个变态他在自己房间里面也安了摄像头。
现在就是他用手机观看摄像头里面的内容,并且对周芜说话。
高清的摄像视频中,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周芜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那样视监似的视角,让驰珝那不同寻常的xp得到了满足。
周芜手指紧紧攥着身旁的床单,勉勉强强从冰冷的地板上爬了起来,口鼻间一呼一吸都是滚烫的热气。
周芜仰头望向摄像头,眼睛里面水汪汪的:“驰珝……你个大混蛋……你给我塞了什么……哈……唔……”
周芜一句话都还来不及说完,随着他微微坐起来的动作,体内的那个东西似乎陷得更加深了,似乎顶到了哪里,周芜的腰瞬间软了下来。
周芜一句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完,大脑骤然一片空白,身体软绵绵地趴在了床上,缓了好久,才从棉被抬起头来,声音又闷又沙哑:
“驰珝……你故意的?”
驰珝望着手机屏幕中的周芜,全身像是从红酒里面捞出来的,肌肤上泛着红晕,头发凌乱的散在额头上,有一种落魄小可怜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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