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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豪门纨绔塞男科名片后(胖虎打酱油)


哪来的屠宰场啊...…
分明是故意说他睡得像猪-_-||。
“下车,”口吻不咸不淡。
他说了谢谢,迅速打开车门,对方也没再多停留。
晏词打着哈欠回宿舍,一开门,范峣就坐在客厅里,不用猜,绝对是想第一时间知道他昨晚追着人许少淮出去之后的结果,不是关心他,而是想权衡以后该怎么和他相处,是讽刺呢还是巴结。
“噗,”范峣捧着咖啡杯,笑得欢,“你怎么搞成这样,这么惨啊?”
晏词迷蒙着眼睛思索两秒,在范峣眼里他确实挺惨,衣服皱巴巴头发乱糟糟,手里还拿着一块带血的毛巾。这毛巾他本来不想拿,早不流鼻血了,可放在人车里又不合适,所以一直拿着。
现在成了他“很惨”的证据。
范峣还捕捉到更多细节。
晏词鼻端还有凝固的血痂,脖子上有勒过的痕迹,甚至有浅淡的血痕。再看他精神困倦萎靡,明摆着一整夜没睡,不定昨晚被打了多久。
没进医院就应该烧高香了吧。
范峣心里乐得开花:“是我高估你了,还真以为你有什么本事,人家那样的地位也是你能上去搭讪的?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
“你是不是敦煌来的?”晏词忽然问。
话题跳太快,范峣转不过脑子:“什么意思?”
“壁话太多。”
范峣一噎,想把手里的咖啡泼上去,顺便报之前被泼冷水的仇,但又忌惮晏词不管不顾的性子,指甲刮着杯壁,冷笑:“算了,你也就嘴巴上逞能,等赵哥回来知道你没在许少那儿讨到好,对付你肯定不会手软。”
晏词不以为意,也懒得解释,有些人就是跳梁小丑,自己没能力了解真相就只能以表相取乐。
而范峣不清楚的,有人必定会清楚。
晏词回房间,倒头上床,蹬掉鞋裹紧被子,此刻只想睡觉。
坏掉的门锁没人帮他维修,范峣是想进就进:“赵哥现在恨你恨到了骨子里,你知道他怎么样了吗?”
晏词不理他,他自顾自说:“就是因为你惹事,他昨晚被小花总整,后来进了手术室连夜做了海绵体修复,说直接点就是差点成太监,等他出院非弄死你不可,啧,到时候你就惨了。”
范峣幸灾乐祸,心情愉快地轻戳着口咖啡。
裹成团的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指向门旁位置。
范峣看了眼:“干嘛?”
“桌上的木头盒子里,是我保命的东西,有它在谁也别想动我,”晏词半个脑袋捂在被子里,音色有些闷,但说得很清楚。
“嗤,你能有什么保命的东西!”范峣鄙夷,也不信。
但人有好奇心。
他看看木头盒子,又看看晏词,经不住歹毒心思作祟,走到桌边打开木盒锁扣。
盖子一掀。
弹出一个铆钉大拳头,嘭!
“啊——”范峣惨叫。
听到惨叫,晏词就放心了,嘴欠该的。
“送到公司门口了?司机送的吗?”花鹏研究着手机上刚收到的照片,敞着睡袍坐起,也不管身边躺着的人有没有因为他的动作而裸露。
“不是司机,是许少本人。”朋友在一旁沙发坐下。
季恒,昨晚的酒局他也在。
“自己送的啊?”花鹏不是没听清,只是太诧异,“那小子叫什么,晏什么来着?”
“晏词,资料不是发你了吗,你倒是看一眼啊。”
花鹏找到邮箱资料。
晏词的资料就一页,很简单,新悦小艺人,年龄23,毕业于某某大学计算机专业,不是表演科班出身,没有背景。
“这小子是有迷魂药吗?还许少淮亲自送?”
季恒耸肩:“我哪知道,太子爷脾性谁摸得透。”
花鹏回头去看照片,有今早蹲点拍的,还有昨晚在赛车场拍的,来来回回琢磨:“我没明白,看着像被打了啊,怎么又抱着,是抱着吗?”
赛车场地外的照片比较模糊,当时也只有角落里有人敢偷偷摸摸拍一张。
“你没看错,”季恒也不大信,但事实就是如此,“我找朋友问过了,许少没教训他,是他自己和别人打起来了,我劝你别轻举妄动,再观望观望,别得罪许少淮第二次。”
“我当然知道,我又不傻,就是眼下我怎么过我爸那关。”
说曹操曹操到,急促脚步声传来,老子捉小子,一捉一个准。
花永盛怒气冲冲推开酒店房门,扬手就给了花鹏一大耳瓜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谁让你去沈至岚酒局的,混账东西!”
季恒默默起立退到一旁。
花鹏捂住脸:“爸,这事你不能怪我,沈至岚他都说了,是姓许的看不上我们,有我没我这一出关系不大。”
“你还敢说!生意上的门道你懂什么,第一次谈不成还有第二次,第二次不行可以接着谈第三次,可你安排的人一闹,人家直接把话给说死了!”
今早听完沈至岚的汇报,花永盛第一想法就是把花鹏掐死。
“废物!废物点心!”
“我是废物还不是你养的,”花鹏小声嘀咕,特别不服气,“搭不上许少淮的线就拉倒呗,他还不是和我一样吃吃喝喝就知道玩乐,又没有实权。”
“他还真有。”花永盛重重一哼,“撇开其他地区不说,就说凌远在大中华区的几个首席执行官都是他任命,股东有一半以上是他的人,人家都快把他爸架空了你懂吗!”
花鹏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花永盛看了眼床上捂紧被子的男子,气到血压飙升:“人家玩乐的时候还管着集团,有自己的执行团队,你呢!成天琢磨床上那点事,屁用没有!”
花鹏被狠狠数落一通。
等到他老爸离开已是一个小时后,他把床上的男子打发走。
季恒还在。
花鹏有点急,花永盛的意思要把他送出国眼不见为净,可国外哪有人捧着他,一思索道:“我想到一个好主意。”
季恒疑惑:“你想干嘛?”
“我爸不是觉得我没用吗,我非得干出点有用的事给他看看,”他指着晏词的照片,“既然许少淮对他有点特别,我就把他弄许少淮床上去,到时候人说不定还要感谢我,这关系不就又连上了?我爸也会对我刮目相看,哦对了,你再弄点厉害的壮/阳‘补品’”
季恒呵呵干笑两声:“我觉得你在作死。”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赵成誉带手底下艺人赴酒局,结果被连夜送进手术室成了公司笑话。晏词打听后了解到了当晚更多细节。花鹏送了赵成誉好几盒小雨伞,让对方自己在洗手间里全部戴上,总结一句话就是小小赵成誉被小雨伞勒坏了。
很毒、很损、很爽。
晏词听完笑半天。
因为赵成誉住院,他这几天的日子过得特别顺,就连看公园里下棋耍赖的二大爷都觉得眉清目秀。
这天,他挑了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
然后,去医院看望赵成誉。
从病房门的玻璃探视床往里望,赵成誉穿着病号服,脸色不善地躺在病床上,像所有人欠了他好几百万似的。
晏词叩门。
赵成誉看到玻璃窗口外注视他并且洋溢着微笑的晏词,一下气冲头顶,身体从床上弹起,但起猛了,脸皱得狰狞,应该是牵拉到了伤口。
晏词保持笑容,拧开门把进去,将水果篮放在床头柜上。
“赵哥,听说你住院,我特地来看看你,都说探病应该上午来才吉利,所以我特地选了下午。”他是不气死人不罢休。
“你,滚!”赵成誉脑门上青筋暴起。
他是一分钟都不想看见晏词,看见就觉得要折寿。
晏词无视对方怒气,问道:“赵哥,手术做得还成功吗?”
“托你的福,我还死不了,好得很!”
“哦,那太遗憾了。”
“........”
赵成誉磨着后槽牙,嘴里几乎要尝出血腥味来,恨不得将晏词碎尸万段:“晏词,我告诉你,你别得意,今天是我,明天就是你,小花总也不会放过你。”
“那你猜为什么你住院都四五天了我还活蹦乱跳?”
赵成誉仔细打量他。
晏词大方站着让他看,他今天来就是来敲打敲打赵成誉,免得赵成誉出院之后再找他麻烦。他拉了把凳子在床边坐下,一咧嘴,笑得特别欠扁:“我现在之所以好好站着,是因为小花总没有动我,你猜他为什么没有动我?”
他把问题抛给赵成誉。
花鹏是怎么想的他没必要细究,反正多少和许少淮有关和那晚有关,其他的就让多心的人去想,想得越复杂越好。
赵成誉如醍醐灌顶,盯着晏词的眼神惊疑不定。
晏词从果篮里拿了个橘子,一点一点剥开,道:“赵哥,要不我们打个商量。”
赵成誉真是被晏词搞怕了,警惕道:“什么商量?”
晏词将剥好的橘子掰开一瓣丢进嘴里,一口咬下去汁多味甜,边咀嚼边说:“你出院后再找我不痛快,也是自找麻烦,我呢,就是个惹祸精,以后不定害得你还得伤筋动骨进医院,所以我们就别相互折磨了。”
“你还当你的经纪人,我当我的小透明,有正经工作合适的,你愿意安排就安排,不愿意就拉倒我无所谓,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行吧?”
其实来的路上他有想过向公司申请换经纪人,但谁知道下一个更好还是更坏。
所以和赵成誉保持互不打扰最稳妥。
半晌后,赵成誉咬牙妥协:“好。”
离开医院后,晏词直奔发小住处,给自己的小红小黑换水喂食,晚上和安玉溪一起吃晚饭。
“以后你要是没工作不是没收入?你打算怎么办?”安玉溪担心他。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想把我的创意画捡起来,和演戏也不冲突不违背公司合同,”晏词早就有想好,之前画的画也挂网上卖过,反响还行,虽然相对比肯定没有演戏挣钱,但也是条路子。
“赚得少啊,你手术费还差多少,我这儿还有三万你拿去凑呗。”
“先不用,再说。”晏词戳了戳碗里的饭。
刚知道病情的时候想立马开刀病除,但拖得越久心里越犹豫,当初的那点“横”现在磨没了,那是心脏啊,可不是随随便便在皮肤上做个缝合。
心横得一鼓作气。
安玉溪往他碗里夹肉:“你要是做手术我一定全程陪同,陪你到出院,你不用担心,我肯定把你照顾得妥妥帖帖的。”
“嗯,”晏词点点头,兄弟间大恩不言谢,“你也吃,过几天我要进剧组,你得好几天吃不上我独家酱料做的红烧排骨。”
“那你多做一份给我冻冰箱。”
“没问题。”
古装剧《青云》将在一个星期后开机,他有个作为剧中大皇子暗卫的角色,早两个月前便定好的工作。临近开机前三天,他也收到了剧组的二次通知,让他当天准时报道。
而在赵成誉住院期间,公司安排江志安担任晏词的临时经纪人。江志安和赵成誉本就是死对头,巴不得对方的艺人倒霉,哪会管他,更不会送他去剧组。
晏词简单收拾了两件衣服,自己进剧组报道。
《青云》的首拍地点选在朔城的影视基地,基地主要以室内场景为主,也兼具部分室外景的搭建。
到剧组后,副导分配了小演员房间,三人合住的标准间。
晏词随便选了张床将行李放下。
开机仪式在明早上午举行,今天主演们和导演要开会要讨论剧本,乐得他们小演员无所事事。
同住的两个演员,一个叫周裴,一个谭明亮,基本和晏词差不多的背景板戏份,但说背景板又不全是,有台词但不多。
晏词与他们打过招呼。
下午对过各自戏份后,他们一同在影视基地周边逛了逛,买了点能用上的生活物品,一下午的时间三个人就混熟了。
第二天开机仪式顺利。
不顺利的是拍摄。
男一号演员,要求改戏。
电视剧不按剧情逐集拍摄,按的是场景拍,现下第一场是男主出席勾心斗角的家宴,但男一号觉得身为男主出场方式不够高光,家宴勾心斗角也没体现出男主的睿智,要求改戏,加台词。
导演一个头两个大,好声好气和男一交谈。
场边,同房间的三只一字排开。
“你们就看着吧,这电视剧有的耽误了,”周裴小声闲聊,“我上上部剧在《繁星》剧组,男一也是秦畅,他就爱改戏,改这改那就算了还把别人戏份删不少,纯纯戏霸。”
“咱们应该不会被殃及吧,才多少戏份啊。”谭明亮道。
“不好说哦,”周裴朝秦畅身边戴眼镜的男人努努嘴,“看见没,这是人家私人编剧。”
晏词进过的剧组不多,听着挺新鲜:“听过带资进组,头回见到带编剧进组的。”
“带资也带啊,”周裴附耳说,“人家带资,带流量,带后台,再带点实力,那不有毛病导演也得惯着吗。”
晏词了然,不过和他没关系,他们就看个热闹。
最终商讨结果,导演应了主演要求修改剧本,之后几天的拍摄还算顺利,但晏词的内容少,拍戏又讲究演员状况和取决于导演是否满意,所以像他这样的小演员有时等一天都轮不上自己的镜头。
导演喊准备。
男一秦畅和男三就位,主角太子与大皇子对手戏上场,晏词立于男三身后随时准备护主。
这场戏他没有对话,在太子发难时,他拔刀挡在大皇子身前,又在大皇子命令下收刀归鞘,戏份特别简单。
“这谁啊?”导演对着监视器一指,问副导。
主演们导演定,不重要的配角副导找人,辅导弯腰低头,说:“晏词,新悦娱乐的。”
导演没说什么,只点了下头。
副导直起腰,望向场中站立的晏词,不通过机位看,对方还比男三高一些,暗卫衣着简单却也衬得他劲瘦颀长,尤其是刚才的动作,短刀在掌下一转,目不斜视,利落收刀入鞘,相当漂亮。
不说多华丽,但绝对有小小惊艳。
几个镜头拍完,晏词下场,接下来还有男三戏份,但自己作为暗卫不能常出现,刚与周裴聊两句,身后传来摔剧本的声音。
“我说不行就不行,这一条就没有必要!”
秦畅又在发飙。
导演耐心解释,但秦畅有自己主意,非得要求把男三的一条戏给删了,男三不服气,怒怼了几句,现场剑拔弩张。
争戏的戏码晏词看腻了,放下道具往场外走。
前两天转悠的时候他发现隔壁批皮仙侠实则超狗血的爱情剧好看,他就喜欢狗血,比他们剧组吵架有意思,他混群演里一边喝吸吸冻,一边看。出来时,瞧见男三正在场外抽烟。
看样子是没争过男一。
男三瞥向他,目色抑郁:“刚才那几条戏一删,你也没多少戏份了。”
打从进剧组,他就没和男三说过话,除了拍摄的时候。晏词左右看看。
确定是和他说?
“别看了,我就是和你说,”男三名叫白晓逸,屏幕上的熟脸,但没演过主角。
“哦,白老师,”晏词随同行称呼。
白晓逸缓缓吐烟,语重心长:“被删戏了你也不要气馁,只要努力,以后多的是演戏的机会。”
忽然被安慰的晏词有些莫名,但对方没有恶意,他自然也好好回答:“不会,白老师,我没有气馁,戏份删不删没关系,反正工资是一样的。”
表面安慰别人其实安慰自己又想找个人一起吐槽的白晓逸:“.......”
恨铁不成钢!

瞪着晏词的表情不像说气话,白晓逸又深吸了口烟,道:“你就没点雄心抱负?以后遇到更好更适合你的角色,别人上来咔咔两句就要把你重要部分删了,你到时也这态度?”
这回晏词听出来了。
白晓逸其实是在说自己。
“有抱负,”晏词笑笑,“盼个长命百岁,算吗?”
白晓逸摇头,觉得他摆烂,细一想可能是小演员不想掺和进他和秦畅的事里,毕竟人家没背景,还是初出茅庐,讲两句闲话被秦畅的人听去肯定会被穿小鞋。
他也不再提删不删戏,真心夸了句:“之前演得不错。”
晏词道:“谢谢白老师。”
白晓逸递烟:“抽吗?”
他自己的助理和经纪人都劝他忍气吞声,他看着就来气,还不如找陌生人聊天。
晏词婉拒:“不了,我养生。”
“这么年轻就开始养生?”白晓逸收回烟。
正说话,有女演员被助理、化妆师、保镖簇拥着往他们方向走来,白晓逸深深皱眉,几个助理朝他打招呼喊了声“逸哥”,白晓逸也没有舒展眉头。一帮人浩浩荡荡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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