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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厂团宠乱步君(一捧秋凉)


马丁尼抬头看他,一双重瞳里有了些许疑惑。
乱步伸手扯住马丁尼的半边衣领向上提了提,示意他站起来。
马丁尼顺从地站起身,乱步却有些惊讶的发现,三个月不见,这个正处于发育期的小子,个子居然又长高了,现在乱步已经无法平视马丁尼了。
乱步:“……”可恶,明明上一次见面,马丁尼也就勉强和他一样高而已。
有点后悔让这家夥站起来了。
乱步撇了撇嘴,转头就往游艇的驾驶舱里走。
马丁尼没有发现乱步的小心思,立刻亦步亦趋地跟上。
两人来到了驾驶室,驾驶室的门没有上锁,门缝里传来轻微的撞击声。
马丁尼立刻敏锐地竖起耳朵,示意乱步往后边退一些,自己上前推开了驾驶室的门。
然而门内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种机关暗器,只有一个被绑在驾驶座上的男人。
男人只有一只手能动,勉强敲击面前的操作台,好像是想吸引注意。
马丁尼率先走入驾驶室,绕到驾驶座前面。
男人发现有人进来,立刻艰难地侧过头看他,一阵支支吾吾。
他的嘴被胶带封死,但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眼白布满红血丝,模样很是骇人。
但让马丁尼觉得惊讶的不是男人此刻的狼狈,而是这人的长相。
——这分明是今井议员的脸。
马丁尼难掩震惊,有些磕磕绊绊地说:“他……他诈尸了?”
乱步看他一眼,指指点点:“怎麽想都不可能吧,从始至终他都没死过啊。”
马丁尼一时间更加茫然了。
在他的印象里今井议员早就被远野大小姐干掉,而替代品今井雄二也已经死在液氮室里了。
那面前这个人到底是谁?
乱步说:“这是今井雄二,你去追查过的失踪人口。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死,他失踪是被远野大小姐威胁了会被组织追杀,同意来到游轮上受远野大小姐庇护。也是他将投毒的花在小姐以恋人的身份带上船的。”
乱步也在一开始就说过,关于花在小姐的全部证词都是真实的,包括对方是被今井雄二带上游轮这一点。
马丁尼还是一头雾水,他问:“可远野大小姐没必要保护他,毕竟今井议员和他这个草包弟弟的关系也很一般啊……”
乱步指了指今井雄二如今凄惨的模样,说:“这明显不能算作是保护吧。”
他看着神经质地盯着两人的今井雄二,忍不住感慨:“你还真是胆大包天,先是威胁组织成员想要借刀杀人,后是威胁远野大小姐想要谋取更多利益,还真是不怕死。”
“给他嘴上的胶带解开。”
马丁尼点了点头,干脆地撕掉了胶带。
今井雄二狠狠地喘息着,眼神阴鸷,说:“你这是什麽意思,我不明白。”
“二十亿。”乱步缓缓说道:“只要有失踪的二十亿在,远野大小姐就不会对你下杀手。”
今井雄二瞳孔剧震,说:“你……你怎麽会知道……”
乱步怎麽会任由远野大小姐那麽轻易地拿走那二十亿,也不会把钱交到RUM手上,RUM想算计他,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
乱步说:“她不杀你,是因为需要你的血来打开装着二十亿佣金的保险柜。”
乱步在最开始的游览时,提出了血亲的血是否能打开保险柜,远野大小姐给出的答案是否定的。
但今井兄弟是长得一模一样的同卵双胞胎,今井雄二的血能打开由今井议员设置锁的保险柜,也在情理之中。
马丁尼从今井雄二震惊的表情中,确认乱步的推测全是真实的。
马丁尼顿时星星眼,对乱步的崇拜今天也更上一层楼了。
他给游艇熄了火,顺便抬手敲晕了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今井雄二,问:“那,大人,我们要去哪里找装着二十亿的保险柜?”
“远野大小姐敢跳海,说明她也有人接应,估计藏匿地点就在附近没有在地图上标注的无名小岛,联系基安蒂派人搜索这片局域。”乱步说道。
马丁尼正要应声,琴酒的联系通信恰好在这个时候打来。
在乱步的示意下,马丁尼按下了接通键。
联系器对面的琴酒还没有说话,乱步就率先开口道:“没抓到?”
琴酒沉默片刻,压着些许恼火不怎麽情愿地应了一声。
马丁尼猛地捏紧手里的通信器,眼睛里的幸灾乐祸快要满溢出来,憋笑憋得手都微微颤抖。
终于!终于有一天他也能见到琴酒任务失败的时候了!他倒要看看琴酒下次还怎麽好意思训斥他!
如果不是地点有些不合时宜,马丁尼真想仰天长笑三声。
不过唯一让马丁尼略有些失望的是,乱步对下属的待遇一视同仁,琴酒也并没有因为任务失败就遭到训斥。
“那个女人是什麽来头?”琴酒带着些火气询问道。
从始至终,琴酒都没从那个女服务生身上察觉到任何威胁,甚至相信了对方只是一个依靠男人的菟丝花,没想到还会被反咬一口。
乱步摸了摸下巴,说:“京都来的,估计是想调查今井议员的死因。”
没错,花在小姐会来到游轮上,的确是想调查死因,但却不是今井雄二的死,而是今井议员的死。
“可她不是今井雄二的恋人吗?”琴酒问道。
“那个啊,确实是这样,不过,和远野大小姐相比,花在小姐才是真正用双胞胎之一当另一位替代品的人哦。”
与此同时,往名古屋回航的一艘游艇上,穿着一身服务生制服的女人披着浴巾坐在船头。
身后的下属站得远远的,不敢看首领身上被湿透的衣衫包裹的玲珑曲线。
花在小姐一头长发披散,脸上不施粉黛,神情十分惬意。
此时的她和在远野组游轮上那副唯唯诺诺又十分柔弱的样子大相径庭。
即便都是同一张脸,整个人的气势看起来也完全不同,眉眼看起来也更加英气,甚至带着些许独属于上位者的杀伐果决。
她纤长的手指捏着一个玻璃瓶,里边是随着动作流动的液体。
透过阳光的照射,玻璃瓶里的液体呈现出梦幻而瑰丽的浅紫色。
身后一位下属上前几步,声音颤抖地询问:“大人,需要提前把消息散播出去吗?”
这名下属分明比花在小姐魁梧得多,却好像对花在小姐十分恐惧。
花在小姐回身看了一眼,桃花眼里眸光冷冽。
“不必了,就当是给那位金发混血小哥的道歉礼物吧。”
下属应了声“是”,脚步迅速地退回了原来的位置,好像花在小姐身边是什麽龙潭虎穴一般。
花在小姐把玩着手里的玻璃瓶,看向远处的海面,目光幽深。
“‘醉生梦死’。”花在小姐笑着感叹:“希望各位在地狱做个好梦。”
与此同时,跳海的某位公安卧底,在漂流了一段距离之后,总算被等着接应的上线打捞上船了。
游艇上的风见裕也在看到安室透的身影时总算松了一口气。
在窃听设备里得知安室透要跳海时,他狠狠捏了一把汗。
虽然他一直跟在后面等待接应,实际上距离游艇的位置还是比较远,安室透至少在海面上飘了半个小时,这对体力的消耗是巨大的,而空旷的海面又很容易让人产生惊惧,海底又藏着许多危险,安室透跳海的选择实际上风险很大。
不过被打捞起来的当事人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惊惶,比风见这个来接应的,看起来要沉稳得多。
风见裕也是这次渗透计划里最年轻、资历最浅的一个上线,虽然年龄比安室透稍微大了一点,暂时是安室透的上司,但时常被调侃很快就要被反超了。
风见裕也自己也是这麽认为的,但他对安室透的能力还是认可和敬佩更多,大多时候都愿意听取安室透的意见。
风见裕也打量了一眼安室透,确认这人没有受伤,终于长吁了一口气。
安室透正裹着浴巾,用风见裕也递过来的毛巾囫囵擦着脸上的水渍。
风见裕也在边上忍不住喃喃:“这次真的太冒险了,你每次都要这麽乱来,乱来之前也至少给我打个招呼,再晚一点你身上的定位设备就要没电了……”
安室透怎麽没注意旁边人的碎碎念,正陷入沉思状态,眉心紧皱,似乎在思考一个难以理解的问题。
“风见先生,我记得,您也是从警校毕业的吧?”安室透突然开口问道。
风见裕也怔愣片刻,随后点头道:“是这样没错,不过我进入警校的年龄比较小,已经毕业好几年了。”
安室透闻言表情有些纠结地问:“你那时候听说过一个,叫‘江户川乱步’的人吗?”
安室透是在落水时,短暂地一瞬间里,突然回忆起了以前的一些记忆片段。
他隐隐约约觉得“江户川乱步”这个名字十分熟悉。
这种熟悉并不是源自被提前告知的,这人是阿斯蒂的暗中培养的继承人这条情报。
而是在很久之前,似乎还有另外一个人提起过这个名字,用一种又不屑又嫌弃的贬低口吻。
但安室透绞尽脑汁,实在回想不起来具体是什麽时候,只能追溯到警校前后。
可另一个问题接踵而至,如果是在警校时期,身为自己同期的诸伏景光大概率也会听说过这个名字。
然而在两人第一次暗中交换情报,乃至接下来的很多次里,诸伏景光都没有对这个名字表现出熟稔之感。
这让安室透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寂静又高度紧张的情绪之下被放大了感官,这才产生了某种臆想。
成为公安以来,安室透还是第一次有这种自我怀疑的想法。
风见裕也仔细回想片刻,并没有在自己的记忆里搜索到这个名字:“没有听过,怎麽了,这个人有什麽问题吗?”
安室透沉默了,毛巾捂着下半张脸,余光仔细打量风见裕也此刻的表情。
看风见裕也迷茫的眼神,应该是真的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
安室透因为有诸伏景光那边的前车之鉴,在此次任务之前并没有向风见裕也透露,阿斯蒂培养的那位继承人,名字就叫作“江户川乱步”。
不过他本来也没指望风见裕也能给他解惑,他还有另一件事要拜托自己的上线。
“风见先生,能帮我一个忙吗?”安室透表情严肃地说。
风见裕也立刻肃穆地应了一句:“你说。”
“帮我调查一下这个人,着重点放在警校那边,时间就划在你毕业到我入校的这几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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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步给出的关于花在小姐的定义,瞬间让在场另外两个成年男人同时陷入了沉默。
只能说女人狠起来是十分可怕的,花在小姐这一招简直是在把远野大小姐往绝路上逼,而且究其原因,只是为了一个男人。
马丁尼嘴唇嗫嚅几次,脸都憋红了,最终还是没有把溜到嘴边的那句“为什麽”说出口。
毕竟在场的三个没有过情感经历的成年男性,估计没有一个能给出确切的答复。
乱步更是根本不在乎这些男男女女之间的爱恨情仇,他现在只想把坑RUM的计划进行到底。
乱步叮嘱马丁尼:“远野大小姐应该有留下贴身物品,就在船舱里,去确定一下她的位置,她应该是被下属救回基地了。”
马丁尼应了一声,一边给绑在驾驶座上的今井雄二再绑一道绳索,一边问:“找到位置之后呢?”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把属于我们的二十亿佣金拿回来。”
说完这句话,乱步慢悠悠地出了驾驶室,溜达到甲板上,游轮因为丧失驾驶员又被马丁尼关掉了发动机,此刻悬停在海面上。
直升机上的基安蒂隔着窗户向乱步不断招手,在收到乱步的回应之后,这才放心下来,开始着手对周边位置的搜索,将直升机驶离了目前的位置。
当然,最重要的一件事还是去之前的游轮上把自己的顶头上司接回来,否则她和自己的搭档很有可能被琴酒记恨。
基安蒂可不想再被琴酒发配到边远地区做任务了。
乱步看着直升机向原本游轮的方向飞去,自己撑着游艇边的栏杆扶手,向下探头看了一眼,海浪拍打着船身,溅起极低水珠。
这让乱步忍不住回忆起关于横滨的些许记忆。
横滨是一座港口城市,这种海浪拍打岸崖的场景会让居住在这座城市的人觉得十分亲切,包括港口轮船的汽笛,搬运货物的工人,从人工信道走出来的宾客,负责港口巡查的警卫,甚至包括从船舱里溜出来消失踪迹的偷渡客。
那是个混乱,黑与白相接的奇妙构图,每每回想起来,都会让乱步觉得有些和现实相冲突的割裂感。
他对这座城市如此熟悉,又有着难以割舍的奇妙感情,但令乱步一直不解的是,他记得自己应该从没踏足过横滨。
在从警校被赶出来之后,他就被那位先生哄骗,加入了黑衣组织。那个时候的组织只是一个在里世界名声不显的小型组织,甚至因为那位先生的APTX系列实验名声极差。
当时的乱步知道这或许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但是他想知道自己为什麽与世界上大多数人不尽相同,灵魂如此彷徨迷茫,难以在现实落脚。
他心里并不端正的善恶观并没有给予足够的预警。
并且他隐隐有些预感,他不能按照从前的路再走一遍,那违背了某个初衷。
所以在对方询问是否想知道“真实”的时候,乱步选择坐上了那辆通往里世界的车。
他投身于里世界,或许是选了一个并不恰当的地方停留,也是为了得到关于自己的真相。
这个推理游戏至今没有通关,是因为故事的脉络上缺少了关键一环,就像乱步警校那半年生活里始终无法摆脱的既视感,就像他残缺的记忆里始终无法补齐的碎片。
经历过诸多尝试,在既视感堆栈之后,破解谜题的钥匙就在横滨。
乱步不会放下横滨,这座城市他要从远野组,从RUM手中拿回来。
然后让它变成……
变成什麽?
乱步盯着海面撇了撇嘴,自己都没想明白。
马丁尼恰好在此时拎着一件晚礼服从船舱里出来了。
这人十分嫌弃地把昂贵的高定礼服拖在地上,一路擦着地板拎过来。
这件礼服乱步有印象,是在甲板上宴会时,远野大小姐穿的那件高定晚礼服,上面点缀着碎钻,看起来极其奢华。
马丁尼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牛皮纸,一边伸手割破指尖,一边嘟囔:“这位大小姐也太谨慎了,屋子里根本没有什麽贴身物品。”
“如果这个用不了,就只能拿那个塔罗牌主题的挂画试一试了……”
马丁尼将血液滴在牛皮纸上,牛皮纸散发出莹莹紫光,他指尖的伤口处燃起一簇紫色的火焰,手里拿着的高定礼服就这麽被一小团看着并不炽热的火焰点燃了。
火焰燃烧的速度极快,几秒钟之后,礼服就被烧成了虚无,连带着上面的钻石一起,连点灰烬都没有留下。
牛皮纸上的紫光也逐渐消失,一团紫色武器在牛皮纸表面翻涌,再等上片刻,礼服所有者的位置正在牛皮纸地图上缓缓显现。
乱步站在边上略有些新奇地盯着马丁尼的动作看,好像在看什麽魔术表演。
虽然当年在西西里,他早就见识过很多次这种超出常人的手段,但每次见了都忍不住觉得新奇。
不过乱步从来没能点燃过死气之炎,即使在彭格列十代目的亲自引导下,仍然没有成功。
所以说他确实没有这方面的才能,好在乱步不怎麽纠结这点小事。
乱步比较好奇另一件事,他歪了歪头,问:“我记得玛蒙明明用的是鼻涕,你学来的这个怎麽不一样。”
说着他伸手学着玛蒙的样子做了个手掌开合的动作,假装里面粘着一坨鼻涕。
马丁尼乍然从乱步口中听到前任师父的名字,表情古怪了一瞬,差点回头看看那个神出鬼没的幻术师有没有被言灵惊扰而找上门来。
好在他还记得保持自己在乱步面前的形象,偶像包袱十吨重,硬生生止住了身体的动势。
马丁尼咳了两声,说:“虽然那个人一直说‘黏写’是独创秘技不准更改,我还是觉得太恶心了,所以做了改良。”
马丁尼和瓦里安雾守玛蒙的关系亦师亦友,两种关系相比,又是敬畏更多,也不知道以前受了那位幻术师多少磋磨。
这会儿一边吐槽,表情还略带些警惕,看起来很怕那位手段诡秘莫测的幻术师听到他的背后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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