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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和太子爷谈恋爱(王子鏖)


杜承被讥了一通,还有点“兜兜转转怎么还是极世”的郁卒,压根就没反应过来他现在有多惹眼。
加上被阎南修勾着肩,一直到走到主桌,都没机会回头。
所以完全没注意到跟在他背后,互相“!!!”震惊对视宋以晴和郑子崇,更别说远处工作室同事,看到这一幕下巴都要惊掉的脸。
“都认识吧?”阎南修若无其事道,“还是要我再介绍一下。”
别人还没开口,齐明先哈了一声,他抱着胸,嬉皮笑脸地翘了翘椅子,“这还用介绍?”
“大家不很熟吗。”
杜承再一看,顿时愣了一下,“……?”
讲话的人居然是上次在泳池碰到的那个人。
他顿时有点惊讶,下意识看了阎南修一眼。
太子爷倒是没什么表情,黑眸还似奇怪地看他一眼,好像在问“你看我干什么?”。
见他这副表情,杜承虽然觉得有点纳闷,也还是老老实实和齐明打了个招呼。
旁边的监制见连齐少都认识杜承,心底愕然地张大嘴,顿觉杜承背景越发深不可测起来。
也不知道陈文骏脑袋在想什么——杜承连齐少都认识,他还天天把人当小编剧使唤?
……这么没眼力见,也是活该。
他转瞬间理清一切,立马堆笑站起来,“剧本大半都是杜老师的功劳。”说着还伸手过来,“杜老师辛苦了!”
杜承也忙伸手过去,干笑两声,“没有没有,不辛苦不辛苦。”
监制和他握手完,又满面笑容的去看宋以晴,“宋老师也来了!”
宋以晴大方一笑,“杨监,又见面了。”
“又见面了又见面了。”监制连声道,不过转头,看着郑子崇倒是有点疑惑,“这位是……”
郑子崇嘿嘿一笑,“我是杜老师和宋老师的同学,来蹭个饭吃。”
这话一出,几个人顿时笑了起来。
监制连忙招呼大家坐下。
不过刚刚虽然笑是笑了,陈文骏的事情闹得这么大,安静下来,几个主演和导演看上去都有点担忧的样子。
尤其是刚才站陈文骏附近的林昕,笑容怎么看都有点勉强。
阎南修坐下来,神情自若,“不用太担心。”
“一事归一事,抄袭这件事是陈文骏的个人行为,和这部电影没关系。”
“极世会进行公关,”他往后一靠,双腿交叠着翘了翘,微微一笑,“你们也不用这么紧张。”
这话一出,荆棘的几个主创眼睛一亮,这才放下心来,就连林昕也松了口气。
她是个会来事的,眼珠一转,立马举起杯。
“杜老师,这段时间剧本的事还给添了不少麻烦,”林昕笑眯眯敬酒,“我给您赔个不是。”
她朝他撒娇道,“您可别介意啊。”
杜承顿时汗了汗。
确实,剧本要改的地方基本都是林昕那边的提出来的。
但看到林昕巧笑着的脸,杜承无端就想起了刚刚狼狈离场的陈文骏的眼神。
他莫名有种说不出的尴尬,愣了一下,连忙碰杯,“不会的,应该的。”
阎南修瞥了一眼林昕,倒是没有说什么。
杀青宴就这么继续下去。
本来其实是有主创感想活动的,但是因为陈文骏的事,这个活动临时取消了。
几个主演上去,每个人大概发表了一下杀青感想,工作人员那边联系了一下主持人,后头都换成了一些活跃气氛的互动活动。
郑子崇本生就是个活跃的性格,也放得开,一不小心整的和第二个主持人似的,一会逗哏一会捧哏,包袱甩的全场哈哈大笑,一下成了里头格外受欢迎的人。
他和宋以晴有一搭没一搭的,逗笑了全场人,但也不至于抢了主演的风头。
杜承在下面就看着,虽然他极竭力避开了当众发言这种社死局面,但还是逃不过别人过来和他敬酒。
不过他一跃成了什么负责人之后,一堆接着一堆的人来和他碰杯。
他酒量也就是一般人的水平,杜承稀里糊涂碰了一圈下来,没一会儿就有点上头。
而另一边,盥洗室。
“原来钓他是这个意思了——我都不知道阎少存心想让人开心,能这么用心。”
镜子里,齐明促狭地朝阎南修挤挤眼。“搞这么大张旗鼓,我要是那个大叔,那不得心动死。”
阎南修正在洗手,闻言头都没抬,嗤笑一声。
“我有那么闲?”他用绢巾慢条斯理擦了擦手背,“本来我就看好那个剧本,顺手整顿一下业内这种不良风气,也是极世的义务。”
说完,阎南修黑眸瞥他一眼,懒懒道,“你少戏那么多。”
说完,他转身就出了门。
齐明插着兜,晃晃悠悠跟上去,边走还边开阎南修玩笑。
“正常的杀青宴会叫这么多记者,到底是谁戏……”
多字还没说完,旁边的人忽然脚步一顿。
齐明话说到一半,诧异停下,顺着阎南修眯着眼的视线望过去,顿时“哈哈”一声。
“我戏多?我看你戏少了。”他吹个口哨,意有所指,“螳螂捕蝉……你看,有人黄雀在后了吧。”
另一边。
这一圈下来,杜承喝的晕晕乎乎,面色潮红,醉醺醺的挂在郑子崇身上。
宋以晴在旁边扶着杜承,无奈又好笑地摇头,“我也是服了老杜了,毕业这么久了酒量还没涨起来。”
郑子崇啧啧有词,“酒量是基因,他这基本没救了。”
他一边说,一手抬着杜承胳膊,半弯下身子,“你把他放我背上,我去开个……”
郑子崇刚想说开.个.房送杜承上去睡觉,肩上忽然一轻。
“我送他回去就好。”低沉磁性声音在背后响起。
郑子崇哈哈一声,刚想调侃宋以晴一句“你送他回去,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大力了?”,但下一秒,他脸上一愣。
……不对。
这声音是男的啊?
郑子崇反应过来,顿时“!”地回头。
一看来人,脸上顿时悚然一惊!
怎么是太子爷?
某个站不稳的醉鬼,此时此刻完全倚在太子爷怀里。而且太子爷也像是习以为常似的,把人整个搂住。
阎南修低下头,语气自然,“困了?”
杜承模模糊糊听到熟悉的声音,从鼻子里“嗯?”了一声,下意识伸手环住旁边人,往他颈边钻了钻,“……没困。”
他含含糊糊,“再喝一杯。”
温热呼吸拂过锁骨,阎南修动作顿时一顿。
但这点细微的停顿并没被两个眼珠子马上脱框而出的人看出来。
郑子崇使劲地咽了咽口水,“……阎、阎少?”
宋以晴在旁边,也磕磕巴巴,“你和杜承,你、你们俩……?”
……是什么关系?
阎南修整洁修长的手,牢牢扣着杜承的腰。
他朝着张口结舌的两个人,风度翩翩的挑眉一笑。
“你觉得呢?”
作者有话说:
太·什么关系都不是·子爷(若无其事):浅浅宣誓一下主权先:)
明天就入v啦!谢谢大家喜欢!!每个捉起来狠狠啾一口,大家明天见~!

你都要送他回房了, 你还问我我觉得呢?
郑子崇和宋以晴俩人脑袋异曲同工闪过一模一样的一句。
不过宋以晴隐隐划过一丝不可置信,‘……这到底是真的假的?’
老杜……和太子爷?
不是,今天他们两个人能认识都够炸裂了——结果, 这两人居然还是这种关系?
宋以晴脸上顿时划过一抹恍惚。
杜承靠了半天,醒了一点。
使了点劲, 撑起来,迷迷糊糊地抬头看了一眼, 看到是阎南修, 顿时发出了一声含糊疑问的“嗯?”。
下一秒,脑袋又被人压了回去,
杜承挣扎了一下,可惜效果甚微。
阎南修垂眸,直接面色自然地把杜承“怎么是你?”的意思曲解成,“困就回去睡。”
他这么说着, 又把人往怀里带了一点,黑眸看向对面两个人, 微微一笑。
“那我先带承哥回去了。”
郑子崇和宋以晴呆呆点头, “哦哦, 好的。”
望着太子爷带着人远去的背影,俩人对视一眼,宋以晴嘴巴张了又闭, 闭了又张。
最后化成一句震惊的喃喃, “老杜这是……铁树开花?”
“……是吧。”
郑子崇也目瞪口呆,“开得还是雄花。”
而在感慨神奇大自然和东风夜放花千树的两个人背后,齐明倚着墙, 笑得简直不要太欢。
刚刚还要说他戏太多, 现在又巴巴的上赶着去把人拐回去?
齐明眼珠子滴溜溜转一圈, 忽地就笑得更欢了。
他朝着身后的记者打了个响指,“出来。”
身后的阴影里,颤颤巍巍出来了个人。
“齐少,我这也不是故意要拍的,职业惯性,没控制住。”
这人咽了咽口水,讨好讪笑,“您要是觉得不合适,我就把照片全删了。”
“那用不着,”齐明哥俩好似得勾住他肩膀,“来来来,你过来跟我商量个事……”
电梯里。
阎南修手机一震,单手摸出来看了一眼。
齐川少一:[送你个礼物]
齐川少一:[[邪笑][邪笑][邪笑]]
阎南修瞥了一眼,问号都懒得打就揣回口袋里。
没有人在,太子爷顿时就不是刚刚那副风度翩翩的模样。
刚刚还温文尔雅地搂着人的腰,现在干脆一把喝醉的某人拽过来,手还轻佻地在他脸上一弹。
杜承都快闭眼了,脸上忽地一痛,茫然地又睁开眼睛。
阎南修挑眉看他,“真醉了?”
杜承一脸呆样地看回去,过了半秒,才像是找到聚焦似的,“唔”了一声,摇摇头,“没醉。”
阎南修顿时“啧”了一声。
没有就是真醉了。
喝那么快,也不知道这人在想什么。
刚好电梯开了。
阎南修一把把快要睡过去的杜承架起来,长腿随意一踢房门。
不过上次把他丢在客卧,这次阎南修嫌麻烦,直接把人往最近的主卧床上一丢。
结结实实地一声闷响。
喝得满脸潮红的人也不抱怨,随便翻过身,半张脸埋在枕头里蹭了蹭就要睡——
下一秒,手臂忽然传来一股大力。
就被人拉坐起来,杜承一脸呆滞,“……”这是要干嘛?
和阎南修大眼瞪醉眼两秒,闭着眼又往后一躺——
背都还没贴到床上,就又被人拽直了身子。
阎南修直接把人拉了起来,语气不满,“喂,起来。”
连着两次被人从床上拉起来。
杜承在床边直愣愣坐了两秒,才像是醒过神似的。
“别闹了。”他甩了甩头,揉了把潮红的脸,语气含糊,“我想睡觉。”
“不许睡。”太子爷眯了眯眼,语气霸道,“你才喝多少,就喝多了?”
果不其然,这话一出,杜承就和所有喝多了的人一样,下意识就嘟囔一句,“没有。”
太子爷唇角顿时悠悠一翘,“这你自己说的。”
在杜承旁边坐下,阎南修大手掰正杜承的脸,让他正着看过来。
四目相对。
他顿了顿,似随意道,“你今天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我可是帮你解决了这么多烂摊子……”觉得触感不错,阎南修又恶劣地捏了他脸一把,“大叔,把人都收拾了,爽不爽?”
杜承醉红的脸都被捏除了红痕,但因为酒精麻痹的神经,也没感觉到痛。
反而老老实实地点点头,“爽。”
他这副模样,莫名取悦到了阎南修。
捻着脸颊的力度也稍微松了点,发现新大陆,又心情不错的去玩耳垂。
“谢不谢谢我?”
“嗯……”
杜承一边从鼻子里继续黏黏糊糊地“嗯”,身子倒是一点点往后仰——“啪”地躺在了床上,“谢谢谢谢谢谢。”
杜承犯困闭眼,“唔”了一声蹭蹭枕头,真心实意的拍马屁,“你最好了。”
这话一出,刚想把人拽起来的太子爷动作一停。
阎南修啧了一声,干脆侧躺在杜承旁边。
“起来。”
杜承闭眼嘟囔,“大哥,我真的困了。”
太子爷嗤笑一声,一只手撑着头,另只手去撑开杜承闭着的眼睛。
“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
“回答完就让你睡。”
杜承偏开头想躲开,下一秒,又被魔爪捏着两颊正过来。
“听到没。”太子爷颐指气使,继续玩玩具一样扒他的眼皮,“没回答完不许睡。”
杜承蹭了蹭枕头,含含糊糊,“你问。”
“今天够你开心的吧。”阎南修懒懒道,“想好怎么补偿我没?”
“……”
一片死寂。
阎南修等了两秒,还是没声音。
便拧了杜承脸上软肉一把,不满道,“说话。”
杜承吃痛“唔”了一声,可能因为醉,表情也有点茫然。
“……我不知道。”
这有什么不知道的。阎南修好看的眉微微一皱,刚不耐烦要说“你没醉死,少装”,结果下一秒,躺着的人忽然又开了口。
“不知道开不开心。”杜承声音很模糊,忽然说了一句,“……我妈生病的时候,陈文骏给我支了一大笔钱。”
阎南修一怔,看向杜承。
他直愣愣地盯着天花上的吊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灯光照下来,阎南修视线落在杜承脸上,眉心却一点点蹙了起来,莫名有些烦躁。
“你哭什么?”
杜承呆了两秒,“……我没哭啊。”
阎南修顿了顿,从鼻子里嗤了一声,指腹拂过杜承的眼眶。
湿漉漉的。
“骗谁?”他把指腹擦在杜承脸上。
杜承迟钝眨了眨眼,愣愣地看着阎南修手指半晌,“……你偷偷舔手啊。”
阎南修,“……”
阎南修额角顿时狠狠一抽。
“这是你的水。”
“……我没哭,所以不会是湿的。”杜承醉的很有逻辑,闭眼摇头,“肯定是你舔了。”
他嘀咕,“还把口水擦我脸上……”
阎南修都给这人气笑了,刚想把人拽起来。
腰上忽然一重,阎南修一个不备就被人压在床上。
脸上忽然划过湿热的触感,阎南修顿时一僵,反应过来。
杜承已经滑了下去,整个和无尾熊一样伏在他身上,脸正正好好埋在他肩膀里。
“好困。”他含含糊糊道,“我们睡觉吧。”
“……”
阎南修看不清杜承的表情,只觉得温热的呼吸一阵一阵拂过脖颈。
脸上还残留刚刚的触感,明明快得像他的错觉。阎南修还是觉得喉咙有些发紧。
杜承环着他的腰,又往他肩窝里蹭了蹭。
手下意识抬起,也不知是要环住还是要推开。
但下一秒,身上的醉鬼忽然像是觉得不舒服似的,直接转身,阎南修顿时落了个空。
阎南修,“……”
他气笑一声,撑着身子起来,使劲晃了晃熟睡的人肩膀,“给我起来说清楚。”
但这一次,似乎是给杜承闭眼的时间太长,这人已经睡死过去。
完全就是死猪一个!
阎南修深吸一口气,盯着兀自睡过去的杜承,微微一笑。
第二天。
杜承睡眼惺忪地醒来,刚睁眼,顿时愣了一下。
……这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是怎么回事。
他下意识搔搔脸,茫然地环视一圈,忽然“!”的反应过来——这不是太子爷全岛那间房吗。
杜承:……卧槽?
怎么又来这了??
他下意识瞥了自己一眼,自己身上是崭新的家居服,还在懵逼中,旁边忽然传来手机“噔噔”的声音。
杜承刚想抓过来看一眼,床上忽然传来异动。
“啧。”
一声不耐烦熟悉声音响起。
杜承手机拿道一半,动作瞬间凝住,慢了一拍,才像是卡壳似的,一点一点转过头去。
睡在他旁边的……
不会是……?
手机“啪”地一声,掉在地毯上。
洁白被子一点点从宽阔的肩膀滑下。
“喂,”他声音低沉磁性,带着刚醒的慵懒和沙哑,“你闹了我一晚上。”
阎南修似不耐烦地往后顺了顺头发。
这个动作让被子落得更厉害,露出赤.裸的,身材好到有些过分的上半身。
太子爷黑眸不满地睨他一眼,“让我多睡一会儿不行?”
杜承,“……”
杜承看得莫名脸热,下意识偏开眼,结结巴巴地,“你、你……卧槽你怎么不穿衣服?”
回答的是简洁明了的四个大字,“恒温空调。”
杜承,“……”
这和有恒温空调有关系吗?杜承还想再说,阎南修按了按脖子,黑眸斜过来一眼看他,懒懒道,“大叔。”
“你上次喝醉了不也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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