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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饼男拯救计划进行时(余香入雪衣)


有一说一,正主的三张定妆照真的好绝!!
第一张清秀美少年,第二张倾国大美人,第三张纯欲天花板,#内娱颜值天花板#是真的!!
被特意嘱咐过不要看微博的俞星微乖乖卸载了微博,于某个下着小雨的一天告别了贺楼,带着自家的助理天团和化妆师天团坐飞机到了拍摄地点所在的Z城。
隆冬时节,Z城阴雨连绵,刺骨湿冷的空气将何旭峰的十根手指冻成了胡萝卜,他心疼地看着在雨中一遍遍NG的俞星微,心疼得不行。
“咔——”
薛啸京强压住怒火看着俞星微,上前与他讲戏:“你演的是个什么?光会哭,人物性格层次一点都没体现出来!辜自深对母亲的态度一直都是复杂的,他愧疚于自己毁灭了母亲的梦想,敬爱着自己的母亲,但同时他又怨恨母亲的严苛管教,生生消磨了他的梦想与追求,让他变成一个只能戴着面具而活的人。你真的有在好好演戏吗?你自己说你都NG多少次了?哭得一点感染力都没有!”
“抱歉。”俞星微抹了把苍白脸上的雨水,嘴唇冻得发青,咬牙笑了笑,“我今天状态有些不好。”
连绵的阴雨中,他只穿了件单薄的白衬衫,被冻得浑身都在发抖。飞撒的雨水打湿了衣服,紧紧贴在身上,更显他清瘦的身形。
他最近又瘦了一大截。
看他这样,薛啸京忍不住叹了口气,挥手道:“算了,你先休息半个小时,找找状态,一会儿再拍。”
俞星微歉意地点了点头,垂下湿漉漉的眼睫,低声道:“抱歉。”
一旁的何旭峰见状,立马将早就准备好的姜汤和小毛毯拿出来递给他,喝完姜汤后又敦促他换衣服,手把手给他贴了一溜的暖宝宝。
“哎哟我真是,”何旭峰看着冻得脸色发青的俞星微,眼瞅着薛啸京不在,出声抱怨道,“薛导也太严格了,一点都不会心疼人,要我说你明明演得那么好,非要让你一遍遍NG重来……”
“没,我今天状态确实有些不太好。”俞星微小口小口喝着姜汤,略微辛辣的口感很快便令他的胃暖了起来,他的脸上也多了几分血色。
最近俞星微睡得并不好,不知是不是《深海玫瑰》这部戏与他犯冲,他打一正式开拍就开始做噩梦,老是梦到些疑似前世的记忆碎片。偏偏这些记忆碎片的时间线都是在贺楼自杀以后,X01也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搞得他最近心力交瘁。
俞星微抱着保温桶叹了口气,双眼茫然地盯着连绵的阴雨,总觉得内心慌乱得不行,眼皮子直跳。
“铃——”何旭峰的手机响了起来。俞星微在工作时间手机一直都是关机状态,一般有什么事都是直接联系的他经纪人。
“喂……什么?”也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何旭峰的面色变得难看无比,他转头担忧地看了眼俞星微,随后朝那边低声道:“我知道了,马上就告诉俞哥,你们那边提前备好车,到时候我们一下飞机就赶过去。”
何旭峰的模样太过于凝重,导致俞星微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愈加强烈,他皱着眉问:“发生了什么?”
何旭峰深吸一口气:“你妈妈情况突然恶化……可能挺不过今晚了,那边让你过去陪陪她。”他尽可能将见最后一面说得委婉些。
“我妈她……”俞星微略有些茫然地站起身,看着何旭峰:“啊,那我得快些订机票。”
他颤抖着手摸出手机,按紧电源键等待着手机开机,力气大得指节泛白。
何旭峰见他这幅样子心里难受得不行,抢过他的手机道:“我来吧,直接订最快的,到时候下了飞机就直接坐车过去……能赶上的。”
“你的声音在抖。”俞星微眨眨眼看着他,努力挤出一个笑,“你不用担心什么,我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X01告诉他母亲去世的时间只是一个大概的范围,人的生命太过于复杂,其中心理因素在其中担任了很大的一部分角色,这一世他的母亲已经活得比上一世久,老天已经足够眷顾他了。
尽管如此,但当这一刻突然来临时,俞星微仍抑制不住地感到一阵心悸。
他们在暮色沉沉中上了飞机。
到了B市,机场外早早便安排了车等在那里,透过车窗,俞星微看到坐在驾驶位上贺楼英俊的脸。
“怎么是你在开车?”他努力地扬起一个笑容。
贺楼蹙眉,伸手将他拉进车里,直接踩下油门将车驶了出去。
“你不要太难过,”贺楼低声安慰道,“妈妈看到会伤心的。”
俞星微眼眶温热,抽搭两下,滚落出几颗泪珠来:“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是太突然了,就……”
“忍一忍,乖。”贺楼温柔地笑了笑,安慰他道:“在我面前哭,随时都可以;但一会儿妈妈要是看见你兔子似的眼睛,肯定走都走得担心。”
“好。”俞星微伸手将眼泪蹭掉,吸了吸鼻子道:“我不哭。”
作者有话说:
妈妈去世是星崽成长的必经之路啦~下章渣爹出场,然后火速让他便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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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葬礼
病床上, 王琼芳面色灰白,呼吸浅浅,连着的心电监护仪上显示出无节律性的心电波。
俞星微轻轻推开门, 走到她身边蹲下,轻轻地唤了一声:“妈, 我来看你了。”
王琼芳勉强睁开眼, 看着自己心爱的儿子, 目光一如既往地慈爱。
俞星微一见她便红了眼圈, 眼泪没忍住断线珠子似的往下落。
“别哭……”王琼芳的笑容一如往常慈爱,她艰难地抬手,粗粝的指腹擦去俞星微的眼泪, 一字一句缓缓说道:“你是妈妈的骄傲,当初没能供你读上大学, 是妈对不起你……”
“才不怪您。”俞星微吸了吸鼻子, 咬牙道,“要怪应该怪俞志豪那个没用的废物, 如果不是他把借来给您治病的钱输光了,我们那时哪里会沦落到那个地步!”
听着儿子提起自己的丈夫,王琼芳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悲伤,她轻轻叹了口气, 随后向贺楼挥了挥手,“小楼, 过来。”
贺楼下意识看了眼低声哭泣的俞星微,迈着脚步走了过来。
王琼芳拉着他的放在俞星微的手上,轻轻拍了拍, 断断续续嘱托道:“我年轻时识人不清, 不仅误了自己, 更误了这孩子的一生……他命苦,唉,往后我走了,你们两个要好好相互扶持……你们过得幸福,妈在天上看着,也会高兴的……”
贺楼握紧俞星微的手,轻轻向这个头发花白的瘦弱女人点了点头:“您放心,我以后会好好照顾他的。”
王琼芳笑了笑,眼角流出两行浊泪来,她抬眼看着灯光柔和的天花板,想起这一生,瞳孔渐渐散开,口中还不住地喃喃着:“儿啊,是妈……妈、对不起你……”
“都是妈不好……你连书都没读上……”
她恍恍惚惚地追忆起当年,刚刚病倒的时候,儿子收到了北影的录取通知书,一路兴奋地从镇上跑回家里。
当时在她正躺在床上绣十字绣,儿子推门进来献宝似的将录取通知书递给她。那双明亮又漂亮的眼睛,像星星一样。
如果她没有生病,没有拖后腿,也许她的儿子就可以抬头挺胸地从名牌大学毕业,而不是在高考结束后就一个人孤零零地带着她这个拖油瓶上B市打拼。
愧疚感向山一样压了王琼芳这么多年,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通过一个平板努力又生疏地了解着年轻人的世界,通过屏幕去看那个闪闪发光的孩子。
“儿啊,我可怜的儿……”
混浊的眼泪滴落在医院洁白的枕头上,晕渍出一小片湿迹,她抖着唇,愧疚地抓住俞星微的手,声音越来越小。
“是妈的错……”
“妈对不起你……你明明考上了——”
她哽咽着,终于闭上了眼,结束了自己充满愧疚的一生。
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的声音,俞星微死死抓住妈妈的手,眼眶红得几乎滴血,脸上的表情却是一片茫然。
“她是不是死了?”他看着贺楼,嘴唇发白。
贺楼还没说话,俞星微又转头看着心电监护仪上那条平直的线,笑了笑,眼泪落下来,哽咽道:“是死了吧……死了也好,省得一直被这病折磨……早点结束痛苦,下辈子聪明点,嫁个有本事的男人,别白白浪费了一生。”
他的脸色白得吓人,口中有些语无伦次,贺楼看得心疼,伸手将他揽进怀里,拍拍后背,轻声道:“哭吧。”
俞星微揪着他的衣服,眼泪像雨一般滂沱而下,嚎啕大哭,边哭边道:“我小时候家里穷,我爸爱赌,我妈为了供我读书,在厂里没日没夜地干活儿……好不容易我考上大学了,她还没来得及扬眉吐气,就病倒了……我那个时候真的觉得天塌了,挨家挨户地借钱……”
当年才十七岁的俞星微借遍了所有认识的人的钱,挨尽了冷眼,好不容易凑够了做手术的钱,又被父亲偷走拿去输光了。
他愤怒地找到了在牌桌上的父亲,当着所有人的狠狠揍了他一顿,断绝了父子关系,随后带着母亲便跟着村里一个出省打工的人一起去了B市。
“抱歉。”贺楼摸了摸他的头,伸手擦去他的眼泪,轻声道:“如果我那时候能早点遇到你就好了,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什么都没有,就是钱多。”
俞星微被他逗得笑了一下,他拉着贺楼的袖子擦去脸上的泪痕,低声道:“你不用跟我道歉,能够遇上你……已经是我这一生最幸运的事了。”
贺楼是命运赐给俞星微最大的一块饼,让他在人生的低谷期能够不那么难堪,甚至变得越来越幸福。
“我妈最后的一段时间过得也算舒心,”俞星微抓住贺楼的袖子,眼睫低垂:“所以你不用担心我,我就是现在难过一阵子,早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往后……逢年过节,我们多给她烧些漂亮的衣服还有纸钱,你不知道吧,我妈这人其实特臭美,也特爱钱,跟掉进钱眼子里一样,可能我贪钱这一点就是遗传了她……”
他说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又蓄满了眼泪,眼角的痣像要沁出血来。
“别哭了。”贺楼亲亲他的眼睛,“妈还看着呢,到时候肯定会担心你。”
俞星微乖乖地靠着他,“我不哭了。”
“嗯,真乖。”贺楼拍拍他的肩膀,轻轻哄他。
俞星微的母亲去世以后,遵循她的遗愿,俞星微与贺楼将葬在了老家。
葬礼举行的那天天气晴朗,冬日的太阳格外温柔。
俞星微没有摆丧宴,他们家当初因为借钱,不少亲戚都主动疏远了关系。如今钱早在多年以前便还上了,只是依旧不咸不淡,偶尔有几个主动来联络他的,也都是为了借钱。
更何况,还有俞志豪在,其他亲戚都躲着他们。
俞星微将最后一把纸钱点燃,站起身理了理吹得凌乱的头发,蹭掉鞋底的泥。
贺楼今晨一早便坐飞机回了B市,昨晚他接到电话,说是公司那边出了什么岔子,事态很严重,必须赶回去。
见时候也不早了,俞星微将口罩拉起遮住脸,将手插在兜里,准备离开这个早已变得陌生的故乡。
正在这时,他的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略显沙哑的声音:“欸,儿子?”
俞星微的身影僵了僵,他攥紧拳头,假装自己没听见身后人的话,闷声继续往前走。
“欸,你这孩子,怎么装听不见爸爸的话啊?”俞志豪见他不理会自己,连忙跟了上去,伸手想拍俞星微的肩膀。
“别碰我。”俞星微蹙眉,一脸厌恶地躲开。
俞志豪的手僵在半空中,讪讪笑道:“这么多年不见,我儿子越来越帅了,不愧是我的种!”
俞星微没理他,继续闷头往前走。
俞志豪这种从根到顶都烂在泥里的人,一旦被黏上就很难甩开。俞星微自认早在多年前就已经跟他断绝了父子关系,没有再纠缠的必要。
不过俞志豪显然不这么想,他三步并两步拦在俞星微面前,谄媚道:“你怎么不跟爸爸说话呢,是不是还在记恨以前的事?是,那时候爸爸被鬼迷了心窍,做了对不住你的事,爸爸给你道歉,你打爸爸也好骂爸爸也好,爸都随你……”
“道歉?”闻言,俞星微顿住,眼尾扬起,露出一个略显辛辣的笑来,“你最该道歉的人不是我,而是我妈。如果你真的觉得你很愧疚,想补偿的话——”
他拉长语调,一双狐狸眼潋滟生波,里面闪弄着恶意与轻蔑,一字一句道:
“那你去死好了。从河里栽下去,从楼上跳下去,或者直接喝农药……”
“不过,记得死在离我远一点的地方。”
俞星微说完,心中的憋闷便如开闸的洪水,只觉通体舒泰。
俞志豪被他刺得脸色通红,狠狠将手扬起便想给他一巴掌,但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硬生生地忍住,好言好语道:“不管怎么样,我始终都是你爸爸。这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咱俩父子往后相依为命,你离家这么多年,爸也想你想得不行——”
“你不就是想要钱吗?”俞星微直接出声打断他的话,冷哼道,“想都别想。”
如果不是俞志豪好赌,那么他和母亲也不会在童年时过得那么艰苦;母亲当年也可以拿着凑齐的钱及早手术,不至于被拖得逐渐恶化;他也可以去申请助学贷款继续读书,而不是茫然地早早出去打工……
俞志豪是他与母亲两个人人生中的一个毒瘤,这个毒瘤直接或间接的改变了他们的命运。
就这种败类也想从他手上要钱?做梦。
“爸最近手头有点紧,”俞志豪的目光闪过一丝难堪与愤恨,咬牙卑微地哀求道:“那些人……追到了我家里来了,我已经好几天没回过家,儿子,你借爸爸一点钱,爸爸还了他们,保证以后不赌了,细心革命重新做人!”
果然是为了要钱。
俞星微讥讽地看了他一眼,他心中对这个从有记忆开始就一直赌钱、给家里带来无尽的麻烦的父亲只有厌恶。
“你这么想要钱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我现在也不差钱。”
俞星微慢条斯理地说着,理了理自己的袖子——这个动作与贺楼处理事情时候的样子很像,不过他自己也没发觉。
俞志豪听了他的话,目光重新燃起希望。
“你要多少钱我就给你多少,”俞星微笑着,一双眼睛勾起,“不过,得等你死了以后,慢、慢、烧、给、你。”
“你——!”俞志豪怒极,狠狠挥起拳头便想落在俞星微身上。
俞星微不躲,反而慢悠悠笑道:“打,最好打伤,打完我便以故意伤人罪起诉你,请你去局子里坐几天,怎么样?”
贺楼手底下养得有一个律师事务所来着,到时候应该会给他撑腰的吧?
闻言,俞志豪生生停住手,一双混浊的目光阴毒地看着他:“好,以后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俞星微哼笑,“谢谢,我早就没把你当老子了。”
言罢,他便转身干脆利落地走了,徒留下俞志豪在原地,冷冷地看着他。
既如此,就别怪他不顾念父子情
作者有话说:
渣爹最多两章让他下线进橘子。然后,锵锵锵——下一本文开始预收啦,主攻团宠星际选秀文《捕食者们都想和本粮食炒cp》,下面是文案:
《成为顶级爱豆指南》第一条:“给自己立一个永不会倒的讨喜人设。”
在这个肉食系动物普遍受欢迎的时代,还有什么能比一只强大凶残的肉食系猛男更人讨喜呢?
《星际偶像出道中》的初舞台上,兔人阮白白混在一群肉食系队友中间,努力克制住身为兔子的胆小天性,目露凶光认真唱跳。
他艰难地凭借浮夸的演技维持住肉食系猛男的人设后,回到宿舍,这才发现挑战刚刚开始。
一个节目共一百一十个人,为什么就他那么倒霉,被分到的室友全是兔子的天敌?!!
——那以后,兔子阮白白便开始了他心惊胆战的另类团宠生活:
喜吃生食茹毛饮血的狼系室友A总爱拉着他出去打野食,并热衷于将各种要被打上马赛克的肉让给他吃第一口;
性格冰冷孤僻、天天昼伏夜出的蛇系室友B喜欢把尾巴塞在阮白白手上,并且在每天晚上都会哑着声音求阮白白给他梳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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