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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总想给我送终(木槿萌萌哒)


“看来莫莉今天有地方去了,”同伴们纷纷打趣。
却无人发现夏满默默瞪大了眼睛。
果然,话音才落下,亚裔男子与女演员擦肩而过,径直朝他们来。
“怎么在这里,”他走近,皱眉看了看夏满和洛亚,“还喝酒了?”
夏满歪脑袋看人。
看了半天,哇,失踪人口回归,是闻霖久!
“就半瓶。你又怎么在这里?你好多天没回家了。”
“半瓶什么?”
“人头马,白兰地!”
“……”难怪这副样子。
以上是中文,洛亚没听懂,所以他内心是:绝不允许莫名路边男来截自己的胡!绝不允许本剧演员招牌被砸!
他挡在夏满面前:“喂,你对我的朋友说什么?”
闻霖久扫一眼这花蝴蝶气息外溢的白人。
无需多言,他直接伸手一拽夏满的胳膊,将人带过来。
洛亚:“!?”
闻霖久道:“‘你的朋友’抱怨我太久没回家,所以我现在打算带他回家了。”
洛亚:“……”
白人男:“……”
半分钟后。
坐上跑车副驾,夏满摇手和新朋友们说拜拜,跟着他稍微旧一两天的朋友回家。
众人表情八卦。
被赶下车的白人男在风中凌乱——这五千万的车只有俩座。
汽车发动,夏满抱怨:“你这个车好短啊,我伸不直我两米的腿。”
闻霖久:“……”
夏满伸手摸天:“还破这么大一个洞,没有钱修吗?真是太可怜了。”
闻霖久面无表情关了顶蓬。
他开动车。
夏满扭头看着其他车:“唉,比人家矮那么多,好像跑跑卡丁车哦。”
“你够了,”闻霖久头冒黑线,“那么多废话。”
“凶我,”夏满瘪嘴,“不说就不说。”
车内安静下来。
半小时,回到住处。
闻霖久把夏满推醒,夏满迷迷糊糊,拿出手机,“扫个码,多少钱?”
闻霖久:“酒鬼,快点下车,扫什么扫。”
“那可不行,”夏满义正言辞,“我不会坐霸王车的,被发到网上,别人还不知道怎么骂我呢。”
真服了。喝成这个鬼样子,还敢一个人出去。
闻霖久懒得跟他扯淡,掏手机出来,给他扫了一下。
“可以了吗?”
夏满点头。
他自己下车,礼貌的说“谢谢师傅师傅再见”,迈着模特步往外走。
闻霖久跟上,一把薅住他的衣领,没让他往湖里去。
亲手把醉鬼送回家,看着对方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闻霖久四下看看,找了一条毯子给他盖上。
直起身时,被醉鬼一把抱住胳膊。
闻霖久想把他剥下去,这时听见对方如小狗嘤嘤般的委屈呢喃。
“——我、我没活够……呜呜呜,我不想死。”
闻霖久顿了顿。
他还是说:“松手。”
夏满迷迷糊糊的“哼”了一声,翻了个身,面朝里,只给他一个背影。
闻霖久捏了捏眉心,又把贵妃位的盖毯拿过来,再给他裹了一层。
昏暗的客厅中,闻霖久站在沙发前,观察了十来分钟。
没观察到其他幺蛾子,他转头走人。
回到自己家,还没开了灯,猫冲上来就是一通喵,听语气就是骂他。
闻霖久蹲下来,开了一只猫罐头给她。
她没吃几口,冲过来要贴贴。
闻霖久敛眉,抱起猫,掂了掂份量,不由得轻轻挑眉。
长肉了?
他起身,回头看了看门外。
哄了猫,回到漆黑的房间,闻霖久在床上躺下,闭上眼睛。
接连十天的疲倦淹没了他,他很快睡着了。
难得睡了个好觉。
醒来时,阳光已将整个屋子晒暖,闻霖久简单洗漱,坐在餐厅里查邮件填表。
填的是新药实验申请表,实验的报名其实早已经截止,成员筛选也已经开始,为了让闻荷加入,他还托了朋友帮忙,就是昨夜与他同车的白人男。
对方是他大学室友,家族基金管理着数家医院,在这个领域说话很管用。这次闻荷病危,正是室友特意调了一个大拿飞回来做手术,把闻荷从阎王殿拉了回来,真可谓帮了大忙。
填完表,闻霖久给对方去电话,请对方查收。
“好的,我清楚了,我这就给梅兰克的人,”室友显然也刚起床,打着哈欠,拖鞋发出嗒声,比起表格,他更加关心昨夜见到的男孩,“那是你的男友吗?你终于开窍了,快带出来让我再看看。”
“你哪只眼睛看出来他是我男友的?”
“四只眼睛都看出来了。”
“那你眼镜需要换换了。”
室友哈哈大笑:“哦~有人害羞了,都把人带回家了,还说不是,我都看见了,那个男孩明明就是你会喜欢的类型啦。”
“你总是被各种东西压的透不过气,适当谈场恋爱,可以长寿哦。”
闻霖久才要说话的当时,门口传来轻响。
闻霖久抬头。
侧门的狗洞从外向里被推开,一只瓷碗放了进来。
熟悉的男声隔着门板响起来,还带着小小的哈欠:
“喵喵,喵喵,开饭啦!”
闻霖久:“……”
他看一眼静止不动的猫,猫在装死。
他缓步走到门口,离门板咫尺之遥。
“喵喵?”
手捏着碗的边缘,抖了两抖。
好像在说:有好吃的,快来。
因为久久没有引来猫咪,门外投食者倍感困惑,在那边“咦”了一声。
他犯嘀咕,“奇怪了,今天怎么不出来了,不会生病了吧?”
一阵摸后脑勺的想不通之后,砰、砰、砰……
不是敲门。
是投食者开始在原地跳高。
很努力。
能猜出来,他是想通过门顶上的玻璃小窗看看里面。
“喂?闻?怎么不说话了?”电话那头因此倍感奇怪。
“不,我想我会找一个聪明点的,”闻霖久说。
“??”

夏满抱着饭盆,站在门前,很费解。
他每天早上都来喂猫,猫都是闻着味儿就出来了的,哪有这么难叫。
难道因为他今天来的晚了些?
可也就那么半小时吧。
他可是顶着宿醉和头疼来的耶!猫猫能不能给个面子!
夏满这边苦思冥想,眼前的门忽咔擦一声,被推开了。
十日不见的闻霖久,站在门框下,一身舒适家居服,眸光淡淡的看着他。
夏满又惊讶又开心:“你回来了?好久不见!真是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吵到你了?”
夏满自认上次告别时大家还算和气,今天打招呼也甚是礼貌。
可是,闻霖久却半响没回答。
他背靠门框,半挑起眉,用一种若有所思的目光上下打量自己。
夏满:“???”他被看的汗毛倒竖。
断片是吧。
闻霖久轻轻哼一声,转身,懒得计较,“进来吧。”
夏满跟进去。
两边几乎是一样的装修,瑞德拉这家人没舍得多买一张设计图。
夏满左右看看,猫猫躲在沙发脚下,露出一个脑袋。
夏满打招呼:“嗨!”
猫猫给了他一个wink。
夏满心里甜滋滋的。
闻霖久瞥一眼一大一小的互动,走到夏满面前:“饭盆给我,我喂。你吃早饭。”
一般人看到闻霖久,很难想象他是会下厨的人设,但夏满知道——主要是闻到了,这位居然会自己做中餐,香味远飘十里,夏满坐在家里都吞口水。
此时桌上放着一碟小菜,一盘核桃包,一碗炸酱面。
核桃包是半成品,但小菜和炸酱都是自己炒的,非常香。
夏满吃了十天白人饭已经yue了,很难拒绝这种诱惑。
猫也将头埋在碗里,大吃特吃。
这一大一小两位,吃相有种跨越种族的相似。
吃完了,夏满才想起来不好意思。
喂猫来着,结果还吃人家一顿,怪不好意思的。
“算谢你喂猫,”闻霖久道。
“举手之劳啦,”夏满道,“你……没事了吗,要回来住了?”
闻霖久“嗯”了一声。
夏满真诚道:“那就好,你辛苦了。”
闻霖久看了看他,转身进厨房,拿了小碟肉酱出来。
碟子放在桌上,发出轻轻的笃声。
“吃完吧。”
吃完了。
幸福感是先从胃里散发的,夏满懒洋洋靠在椅子上,心满意足抹着嘴。
他看见庭院车库中横放着一辆黑色跑车,一看就是新车。
吃人嘴软的夏满很会来事,主动夸奖:“真是好车,一看就很贵,配你!”
闻霖久一掀眼皮,凉凉道:“不好,那么大个洞呢。”
“……”那么贵的敞篷说人家是个洞,你还蛮幽默的哦。
现在的富二代越来越怪了。
闻霖久抱臂:“吃完了?“
“嗯嗯。”
“……?”
夏满看明白他眼神,那是吃完就滚蛋的意思。
夏满薅了把猫,干脆利索的走人。
这是清闲自在的一天。狗出院了,猫饭不用做了,夏满得到解放。
院子里的月季开的正盛,每一株都在爆花期,从房子里看过去,枝头叠叠簇簇,十分好看。
夏满总之无事,找出了园艺剪刀,提着篮子去采花。
他采了满满一篮,拿着手机拍照,各种找角度。
加滤镜,p图,出图。
夏满将今日成果放上了微博,深感满意。
他好一阵子没动静,突然发博,粉丝纷纷惊呼失踪人口回归,关心他的动向,身体如何啦,去哪玩啦……
夏满搬着小板凳坐在门口晒太阳,一条一条的给粉丝回复:
【身体很好,在休假,最近没有工作安排。】
【什么雪藏呀怎么可能,这是我自己深思熟虑的选择哦。】
他平时太劳模,一项工作接着另一项,出镜率非常高,乍一消失,许多人都觉得奇怪。
甚至有猜测他生了重病的。
毕竟他上一次穿出消息,是去医院体检。
夏满看着各种谣言,哭笑不得。
他一连回了二十多条评论和私信,活跃的像猹。
评论因此越来越多,有人提问求翻牌,有人纯纯看热闹的。
夏满又一次刷新,甚至看见一个问他是不是谈恋爱去了的。
他囧囧有神,怎么可能嘛。
正待回复一个no,评论的图片刷新完毕,跳了出来。
夏满打字的手顿了顿。
是张照片。
有点糊。
背景是混杂的人群,昏暗的光线里,黑色跑车停在路边,独特的外形和品牌昭示着它的昂贵的价格。
跑车里坐了两个人,一个凑到副驾,帮忙系安全带,而副驾上的人,露出一张模糊中仍可见出精致的侧脸,正傻乎乎的抬头笑。
那张傻笑的侧脸,被粉丝认为与夏满高度相似。
夏满左看右看横看竖看。
是本人也要认可的像。
而那车……
夏满抬起头,目光投向不远处的那一辆昂贵的黑色跑车。
“???”这种全球几台的限量版也能凑巧?
不远处,闻霖久在窗前看书,并违背本意的参观了夏满这一系列颜艺。
他疑惑的看过去,与夏满对上了目光。
夏满发挥着演员的自我修养,礼貌的、得体的露出一个微笑。
闻霖久拿起书,面无表情的换了个位置看。
夏满立即背过身,飞快回到屋子里去。
门关上,彻底隔开尴尬源。
夏满开始四处做调查,若无其事的问瑞德拉昨天有没有如约接自己、问同行的新朋友们昨天发生了什么。
“你男友真帅!真羡慕你!”
“他把自己朋友都丢下了,他朋友后来和我们一起打车走的,他真爱你呢。”
“改天再一起出来吗?我们还有一个原创话剧正在排演,想给你看看呢。”这是唯一还惦记着正经事的。
夏满把大家的话语组合了一遍,终于明白自己断了个什么片。
他闭了闭眼。
缓缓伸手捂脸。
好丢人啊……
电话铃响,打断他的无地自容,夏满一看,是冯瑜。
微博热度很高,她自然也看到了。
“这是你说的那个华人邻居吧。”
夏满装蒜:“谁?不认识,不知道。”
冯瑜:“蒙谁呢,这么熟了,我还能认不出你来。”
夏满微窘。
“没有别的图吧?”她问,“不要闹绯闻哦。”
怎么可能……夏满摇头。
但随即,又觉得以自己的酒品也不是没可能。
冯瑜扶额,“我查查。”
另一边,闻霖久算着时间,放下书,走进厨房。
他开始做饭。
护工给他发了今天白天的视频,闻荷去草坪上晒了太阳,与护工说了话,态度比较温和,回病房以后,也没有像以前一样闷起来,而是玩起了羊毛毡。
夕阳温柔的流淌在她身上,她瘦弱、安静,像从未被世界伤害过一般。
闻霖久将视频保存,放入收藏夹中。
做好两菜一汤,放进保温盒中,闻霖久换鞋出门。
在玄关时,护工打了个电话进来,闻霖久接通,不假思索:“出门了,十分钟到,我姐没睡吧?”
护工支吾,说的却是别的事。
闻霖久眉头都不皱一下:“再给你翻一倍薪资。”
“不是因为薪资,”护工说,“我实在是…实在是能力有限。”
生病的闻荷,难缠到了极点,折磨走了一批又一批护工,她算是里面做的时间久的了,她本来也是习惯了麻木了,可今天这个正常版本的闻荷,却让她生出一种由衷的害怕,她害怕,害怕下一刻闻荷又发脾气又发疯了怎么办,这样宁静祥和的时光是不是下一秒就要结束了。
她仅仅是一个护工,与闻荷无亲无故,已经这样害怕,更不用说作为亲弟弟的闻霖久。
护工对他又是同情又是敬佩:“小闻先生,我知道你很难做。我会做到下个月的,您在这期间找找新人吧。”
闻霖久沉默数秒,没有再劝。
这是第不知道多少个了。
他也习惯了。
“对了还有,”护工笑笑,“闻小姐在网上看到您和朋友去玩的照片,说想见见,您方便带过来吗?”

闻霖久这才知道微博和照片的事,他看了一遍,并没有什么要紧的信息。
他仍然独自开车去梅兰克诊所送饭。
住处离梅兰克诊所很近,十多分钟就抵达。
闻荷看他走进来,目光在他身后停了停,见到没人跟来,略表遗憾:“没有带夏满呀。”
闻霖久将挂在钩子上的小本子取下来,检查了她今天的用药、饮食情况:“换了药吗,医生怎么说的?”
“我哪知道,”闻荷无所谓,“反正听他们的就是了。你和夏满怎么认识的?”
“我不知道你还追星。”
闻荷笑了笑说:“我整天不是躺在床上,就是坐在轮椅上,不能出去,就只好追追剧,他演的还不错。”
闻霖久顿了顿。
“是邻居,”他解释道,“也租在湖区,那天碰巧遇见了,不是很熟。”
“是吗?好端端的也跑这山沟里干什么,商业不发达,景区也没有,除了梅兰克诊所以外没什么……”话说一半,闻荷自己就懂了,迟疑,“他家里人生病吗?”
“自己。”
闻荷沉默下来。
“吃饭吧,我做了菜,”闻霖久说。
闻霖久摆好小桌子,扶姐姐起来吃晚饭。
鲫鱼豆腐汤,粉蒸肉沫,焦糖冬瓜,三道家常菜,做的色香味俱全,但闻荷吃的眉头直皱,说他忘记放盐。
闻霖久同样在吃,闻言面色不变,点头:“是的,先将就吃吧,下次我会记得。”
“还下次呢,你都不是第一次了,”闻荷谴责道,“你做的这个饭,也就我勉强吃吃。”
闻霖久笑:“是,拿不出手,还是靠姐姐捧场。”
用餐之后,闻霖久推着闻荷出去消食。
梅兰克白色的建筑静静伫立,草坪上,三两人零散的走着。
“你小时候很喜欢带小朋友回家玩,家里经常乱七八糟,”闻荷反过头笑,“记不记得,有一次,褚凌来家里,你们把妈妈买的画从墙上取下来,和他一起在地上涂鸦。”
梅若辛女士气的牙疼,闻涛声回来,安慰了她一阵,告诉她名画常有,儿子童年只有那么几年,劝着她一起加入了涂鸦大战。
外观庄重森严的豪门大宅里头,一家四口坐在地板上,涂的满脸油墨。
“也就那几年吧,”闻霖久说。
闻荷轻叹:“就那几年。”
在闻荷十八、闻霖久十岁时,梅若辛查出重病,家庭欢乐不再。
又两年,梅若辛去世。
再两年,闻涛声另娶。
为防家产旁落,闻荷放弃学业进入公司,闻霖久则以十四岁的年龄被知名大学录取,出国读书,走她想走而不能走的路,去她想去而不能去的大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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