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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病戾大佬的私人医生(庭芜)


太可怕了,许昔流到底有什么魔力?
秦罹忍不住想。
沉思着在餐桌旁略坐了坐缓解了一下撑到不行的饱意,秦罹才艰难地上楼。
一回房就调取了昨晚的监控。
他还是在意那碗许昔流亲手做的粥。
其实也不是在意粥不粥的问题,就是许昔流说那是他亲手做的粥,他也不是非要吃对方做的粥不可,主要是他说那是他亲手为他做的,吃不吃的其实也无所谓,那个粥的味道也就一般,就是这个亲手的问题比较严肃......
昨晚秦罹一直都没下楼,不知道餐厅厨房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将监控调整在昨晚晚饭的那个时间段,果然看见青年如期出现在了餐厅。
秦罹勾唇一笑,本以为能看见对方一脸歉意与体贴的进入厨房为他煮粥的场面,没想到是青年与管家说了几句话后,直接带着粥离开?
秦罹眉头一皱,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
他不死心的拉了拉监控,发现那碗粥在青年出现在餐厅之前就已经放在了桌子上,青年只不过是把它带上了楼。
那碗滋味不错的海鲜粥居然不是对方亲手做的??
秦罹不敢置信,把监控拉到今天,看见他坐在餐桌旁,而厨房里青年毛手毛脚鸡飞狗跳,一点也没有他所以为的贤惠可人的模样,在一整个厨房的战战兢兢之下,最终搞出了那样一碗奇形怪状的粥。然后监控里的就是他不知实情喝下那碗粥的画面,甚至秦罹还能听得到自己快要喝傻了说出来的胡话。
他脸色黑沉如墨,咬牙切齿。
该死的,这小狐狸居然蒙骗他?
他气的拍了下桌子,不小心拍到了键盘,于是监控回放了一小段,里面又传出了他的一声干呕。
秦罹的面色顿时就更黑了一层。
他气恼地关了监控。
恰巧书庄桉把工作事宜发给了他,秦氏目前正处在关键时期,完全离不了他。于是秦罹只好先将憋屈的心情收起,面沉如墨的看文件,面沉如墨的开会,面沉如墨的吩咐下属,生动形象地诠释了一把什么叫阴云罩顶,把一众高层搞得战战兢兢,深怕他们这个疯批老板一言不合开始发疯。
只有庄桉无声叹了口气,心想该不会还是和那位医生有关吧,每当老板露出这种表情,绝大可能就是又与那位医生有什么不愉快了......
秦罹处理完工作,还是觉得胸口一缕郁气堵着,他冷哼一声,驱动轮椅去了四楼观景台。
别墅最上面的观景台地势很高,身处其上能将整个庄园的情况收入眼底,自然也能瞧见更远的地方,是个不错的散心之处。
每当秦罹心情不太好的时候,他都会上来看看,坐一坐。
秦罹望着远处郁郁葱葱的绿意,又想起来了那碗粥,拨开迷雾之下,他今天的种种举动都像是笑话一般。
于是胸口再度一堵,忍不住咬牙:“许昔流......”
果然是狡猾的狐狸。
发现他误会了那碗粥是他做的也不拆穿,居然就这么顺势应下了。他的目的是什么,是不是想借着这碗粥在他心里留有一定地位,缩短距离,好让自己对他放松警惕然后方便下手?
哼,诡计多端!
秦罹自认自己看清了青年的心理,冷笑,一边吹着风,一边阴沉地在心里思考之后要如何揪出这只狐狸的马脚,让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狐狸露出可怜害怕的神情。
他在观景台上一待就是一整个下午。
这天的天气不太好,是个阴天,不见太阳,风飕飕的吹。山林间的风本就要比别处来的大一些,这小风在山林作用的加持下也变得大了一倍,越接近傍晚风越大,傍晚暮色四合的时候,风大到已经开始呼呼的吹,林间的小树都被吹的一折一折的。
然而秦罹浑然不觉。
他感觉到了风吹在身上的凉意,也感觉到了今天不太美妙的天气,风透过薄薄的一层衣服贴在皮肤上,引人战栗。然而这阴沉沉的天色完美契合他的心境,叫他忍不住在观景台上一待再待,欣赏阴沉沉的美景,嘴角挂着阴恻恻的冷笑,心底盘算着阴冷的计谋,整个人阴上加阴。
最后,在夜幕彻底降下来,凉风变成寒风的时候,秦罹才想起来回去。
走之前,还没忘记冷笑一声。
然后冷笑半路夭折,转化成了一个喷嚏。
秦罹不以为意。
只是到了晚间的时候,他就不对劲起来,整个人变得浑浑噩噩。
具体表现为浑身发冷,头疼,喉咙痛,嗓音喑哑。再进一步说,就是他吹冷风重感冒了。
钟叔发现后,焦急的不行,一边吩咐厨房给秦罹熬驱寒的姜汤,一边操心地把秦罹书房卧室的窗户都给关上了,只留下一条小缝用来透气。他回头看着男人身上薄薄一层单衣苦口婆心道:“先生你没事去观景台干嘛,去也就算了,还穿的这么薄,一待一下午,这下好了,感冒了,本来身体就不太好......”
秦罹头部隐隐作痛,听见管家的话有些烦躁,但还是耐着性子强调:“我身体很好。”
话刚说完就是一声喷嚏。
他:“......”
表情阴沉。
管家见此,去敲了许昔流的房门。
许昔流刚洗完澡换上睡衣,就听见了管家的来意。
他揉揉眉心,心想主角攻真会生事,每次都是他准备睡觉了才搞事。次数一多许昔流感觉他暴躁的脾气都快给磨没了,或者也可以说是麻木了,但拿了人家的丰厚薪酬,就要干活,许昔流认命地换了身衣服跟着过去看看男人究竟是怎么样了。
秦罹目前还待在书房里,在同一层,但有些远。许昔流一进门就看见男人垂着眼皮无精打采的样子。
对方低着头,细碎的黑发半遮着眼,听见门口的动静抬头看过来,黑沉的眸子较之以往的机警敏锐,多了分迟缓。唇瓣有些干燥,苍白的俊脸上却是浮起两团潮红,平日里的阴戾被病气遮掩了不少,乍一看,还挺引人怜惜的。
许昔流眉心一蹙,走过去,伸手不客气地摸了摸男人的额头。
掌心之下的皮肤不正常的发着烫,明显是发烧了。
他沉声对一旁的管家道:“不止是感冒,应该是起烧了,先量下|体温吧。”
许昔流一边翻找体温计,一边问管家男人下午干了什么。只不过一下午的工夫没见,他很难想象对方是怎样把自己作成这个地步的,而他自从中午别别扭扭喂过男人饭、两人气氛格外诡异后就没再出过门,自然也不知道下午究竟发生了什么。
许昔流自己心里有过离谱的猜测,然而当听见管家说的话后,他还是没忍住震惊反问了一句:“穿着单衣吹了一下午风??”
钟叔沉重点头。
许昔流扭头瞅了瞅秦罹身上薄薄的单衣,又瞅了瞅窗外被风吹的摇来摇去的树枝,沉默了。
虽说现在是春天,但春寒料峭,早上晚上都挺冷的,别墅里温度适宜自然是没什么,外面可就不一样了。更何况今天天气本来就不太好,阴天加上风大,这种情况下男人能够穿着这么薄的衣服在外面坐住吹冷风一下午,他也是蛮佩服的。
许昔流长长叹了口气,话不多说开始配药。
一边上的秦罹觉得自己脑子昏昏沉沉的,疲惫感很重,伴着钝痛,就很不舒服,连眼皮都不想睁开。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被架在火堆上烤,很热,但身体里又是冷的,冰火两重天,极其矛盾,两者交织之下,令他整个人对外的感知也十分混沌。
如果他目前还清醒的话,那大概是能描述出目前的状况。
简单说就是,有点烧糊涂了。
秦罹眯着眼睛,认出了自己跟前忙忙碌碌的人。
他能感觉到对方刚才摸了自己额头一把,柔软的掌心在额头一触即分,凉凉的,贴上来很舒服。
他回味了一下这种滋味,开口却是变了个样子:“许医生你为什么摸我?”
许昔流百忙之中回头瞅了男人一眼,懒得与发烧的病人计较,没吭声,取过男人量好的体温计看了眼,39.5度高烧,烧的算厉害了。他递给管家看,建议:“打瓶吊水吧,好的快一点。”
管家自然是没有异议。
秦罹见自己说出去话没人理,阴沉黑眸盯着那边青年的背影,有些不悦。因为重感冒嗓音都哑了下去,不复之前的低沉磁性,可还是身残志坚,瓮声瓮气再度开口:“许医生你为什么无缘无故摸我?”
管家钟叔听见秦罹这句无赖般的语气嘴角一抽。
这还是他那个阴郁狠戾时不时发疯的秦总吗?
他敏锐地瞧见一旁配药的青年身体僵硬了一下,虽然看着还是温温和和的,但是周身气质一下子就低了下去。自知目前这种氛围好像不太适合自己在场,于是找了个要给秦罹看顾姜汤的理由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屋子里只剩下许昔流和病怏怏的秦罹两个人。
隔了几秒,许昔流猛然回头,微笑里带着丝丝愠怒:“你以为我想摸你,那是在试你的体温,闭嘴吧,病人就要有病人的自觉!”
谁知男人烧的不清醒,听见这话来劲了,直接忽略了“试体温”三个字,注意力全在前半截了,较真似的蹙着眉,十分不解:“你为什么不想摸我?”
“可你刚才还在摸我。”
“你口是心非。”
“......”
管家一走,没旁人了,许昔流懒得装,一个眼神也没给他。
秦罹更加不虞,拼着嗓子疼也要开口问:“许医生你怎么不说话,为什么不想摸我,我不好吗。摸我。”
“你再摸我一下,就像刚才那样。”
“许医生,许昔流......”
许昔流耳朵里全被那边传来的摸我摸我占据了,跟魔音贯耳似的,吵得他脑门疼。当男人再一次灵魂质问他为什么不继续摸自己的时候,许昔流绷不住了,冷着脸忍不住起身走过去,嘴角含着一丝不耐烦的笑意,伸手啪一下糊在了男人脸上。
“摸摸摸,现在行了吧!”
“吵了半天了,你重感冒嗓子难道就不疼吗?”许昔流难以理解。
明明他以前感冒嗓子疼的时候,根本一句话都不想说。
秦罹感受到了熟悉的凉意贴在脸侧,驱散了那边的灼热。而且这凉意还温温软软的,伴着一丝极其清浅的花果香,很令人着迷。他忍不住满足的眯了眯眼睛,蹭了两下,然后伸手扣住了那只手腕,继续贴着。
许昔流震惊,抽了一下,没抽出来。
他也没想到自己只是赌气“摸”一下,居然就被男人无赖扣在那了。
而且对方贴着还不算,脸上还一副相当舒爽的表情,看得许昔流整个人都不对劲了起来。对比平时的阴冷沉默,男人此刻的动作表情堪称放荡,也不知道对方若是清醒,知道曾做过这样的事后会不会社死后悔。
许昔流使劲抽了半天,才把自己手抽回来,他警惕地看了男人一眼。
对方的发烧时过热的体温好似也传到了他身上似的,许昔流觉得刚才自己贴着对方脸颊的手掌心温度都上升了几分,怪怪的,他捻了下手指,抿着唇又看了两眼秦罹。
秦罹浑然不觉,继续提着要求:“还要,其他地方也要摸一下。”
“这边也要摸......”
屋子里突然十分安静,许昔流顿感不对,迟疑着转头,果然见到门口站着一抹人影。
不知何时,管家端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站在了门外,瞠目结舌,明显是听见了男人刚才哼哼的几句。视线在许昔流身上以及秦罹身上转来转去,眼神从惊讶到复杂再到一丝奇怪的欣慰。
他果断关门:“麻烦许医生了,许医生加油!”
就嗖一下闪身离开了,还没忘记把那碗姜汤放下。
反应过来的许昔流大惊失色,尔康手。
钟叔,不是你想的那样!

第32章
管家跑的比谁都快,生怕晚走一秒就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只有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被放在靠近门口的小桌子上,孤零零的,自带一股萧瑟遗世独立感。
被人误会是他的宿命,许昔流无语。
回过头来瞥见一直盯着他看的男人,没好气:“摸什么摸,被人误会了吧,看你退烧之后清醒了是什么感觉。”
想到秦罹正常时阴恻恻自己唾弃自己自己嘲讽自己的场面,许昔流自个儿先绷不住笑了。他唇角扬了扬,笑意愈深,由于准备睡觉临时过来没戴金丝眼镜,一双桃花眼弯弯笑意盈盈的十分惹眼,眸底盛满了细碎的光点。
这么一笑气也没了,许昔流看着发着烧一张俊脸苍白且潮红的男人,只剩下了无奈,轻声嘱咐:“老实点,别乱动,要给你打吊水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男人发烧时难缠的紧,讲道理完全没用,语气都不对劲了。以前都是阴沉沉冷冰冰的恨不得一张嘴把人嘲讽死,现在倒好,重感冒瓮声瓮气的还隐约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猛男撒娇最为致命。
许昔流打了个寒颤,挥散自己脑子里离谱的想法,拿着东西到秦罹跟前。
他支了个架子挂上吊瓶,又蹲下来握住男人的手,再一次温声嘱咐:“我要开始扎针了,不可以乱动,听见没?”
秦罹垂眸,看见自己的手被握在青年手中,蜜色的皮肤和白皙的皮肤交相辉映,竟有一丝和谐的美感。他感受着青年手上的温凉细腻,心里很满意,也便没有抗拒感,哑着嗓子囫囵应了声。
许昔流狐疑地盯了秦罹几眼,没发现什么异常,才开始扎针。
他都做好对方会挣扎不愿的准备了,结果过程相当顺利,除了男人始终垂眸盯着他的手不知道在看什么外,顺利的不可思议。直到许昔流弄完直起身子,这才发现自己居然紧张的出了点汗。
真是怕了主角攻了。
许昔流瞥见一旁管家匆忙留下的一碗姜汤,觉得不能浪费了,于是端过来递给男人:“把这个喝了,慢点喝。”
他给秦罹扎针扎的是左手,所以右手完全有能力端碗。
许昔流把碗往男人手里一塞,不管了。
他现在看见碗都有阴影了,实在是中午时的经历有些操蛋,莫名其妙就发展成了他喂男人饭,气氛又那么诡异,还一喂就喂三大碗,喂的他手都酸了。
往事不堪回首。
许昔流撇撇嘴。
盯着男人慢吞吞喝完姜汤,察觉到对方神情疲惫有要睡着的趋势,许昔流顺手端着空碗,悄悄地退出了这间房。索性一瓶吊水至少得掉半个多小时,他没必要一直在这待着,还是把管家找回来比较好。
于是许昔流径直往楼下走。
管家钟叔瞧见许昔流,笑了笑,接过他手里的空碗,意味深长:“先生果然很听许医生的话,姜汤这种东西,先生最讨厌喝了,每次都很抗拒。”
许昔流闻言诧异。
抗拒吗?
他看刚才男人喝的还挺顺利的,除了慢慢吞吞。
然而反应过来管家话语之下的意思,他又皱了皱眉,一本正经和管家解释自己和男人真没有什么奇怪的行为,刚才只不过是对方贪凉。“应该是我手有点凉,秦先生烧起来身上难受发热,所以觉得我摸上去舒服才一直要我摸摸的......”
许昔流越说越别扭,越说越觉得好像是在掩饰什么似的。
于是只好闭嘴。
并投给管家一个大家懂得都懂的眼神。
管家失笑,轻叹一声:“我知道的。”
许昔流自觉解释到位,心下安定,然而没想到对方接下来语气一转:“不过先生在许医生面前,多少还是有点不同的。”
许昔流呛了一下。
管家给他倒了杯水,笑的和蔼,慢吞吞继续说:“先生小时候不是这样的,小时候的先生比较活泼爱动,也调皮,和一般的男孩没什么两样,招猫逗狗上蹿下跳,好奇心又重,说实话,挺叫人头疼的......”
许昔流听着听着面色逐渐怪异。
调皮?活泼爱动?
这两个形容词怎么看都不能和如今阴沉沉的男人联系在一起吧。
然而看管家像是兀自陷进了回忆打开了话匣子似的,他也不好打断,就当个合格的听众,乖巧的听着。
“先生幼年虽然调皮,却也不顽劣,可以说很聪明,当时照顾先生的保姆和夫人都对先生很喜欢和疼爱......”
那岂不就是主角攻的妈?
许昔流听到这心神一动,回忆起来了自己刚穿书那晚的抓马经历。他一个大好青年,被另外一个不清醒的大老爷们抓着当场喊妈,要不是他足够镇定,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反应呢。
哪怕是现在,他想想,都忍不住脚趾抓地。
听管家的讲述,主角攻和他妈妈的关系应该很好才对,母慈子孝的,但是在别墅里待这么长时间,都没见过这里除男人之外的主人,儿子生病,当妈的没道理不来看看,现在这样,除了两人闹了什么不愉快之外,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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