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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撩了,次次公费捡老婆也很无助/快穿:万人迷钓系被男主反攻略了(咕月)


那些能说的,不能说的都在男人们的暗示下调侃,炫耀。
一整个恶臭,谢星沉看得皱眉,很是不适。
恰巧魏元臻也很不喜欢,这些男人打天下打不下来,一个个就知道跟自己夫人横,实在让人瞧不上眼。
魏元臻起身便要走,站起来的瞬间好不容易缓和的宴会又安静了一瞬。
他是主角,皇帝自然不会同意他提前离席,“元臻,坐下。”
魏元臻道,“父皇,孤身体不适先行离开了。”
“你何处不适?莫要哄骗朕。”
“父皇,孤前不久召了太医包扎伤口,太医叮嘱不宜饮酒,这便先行了。”
皇帝表情愣了下,似乎不知道这件事,慢半拍地说,“竟有此事?太医院怎从未上报?”他眉头拧起。
“是孤让他们不必上报。”
“既如此,你便回去歇息一番吧。”皇帝妥协道,“顺承,你去送送元臻。”
“是,陛下。”
魏元臻没拒绝,转身先走,走到一半冷冷睨了眼谢星沉,示意他跟上来。
无聊的宫宴总算要结束了,谢星沉跟上魏元臻的脚步。
顺承公公只送了一段路便让魏元臻打发回去了。
出行雄鹿亭先要经过后方的庭院,这会夫人小姐们正笑作一团的品鉴这庭院处的花。
魏元臻听了淡淡嗤笑,“不过是几朵花也能叫这些金丝雀欢颜,未免太过好养。”
他神情躁郁,看着她们的眼神讥讽又阴郁,忽然身形一晃。
“殿下!”
白夙手快地接住他。
“唔...”魏元臻眉头紧蹙,呼吸急促地捂住心口。
许是太过于疼痛,面色狰狞起来,额头青筋暴起格外骇人。
“怎么了?”谢星沉去扶他,魏元臻却一把拍开了他的手,偏过头去,头上束起的玉冠落下几缕墨发顺着他的动作遮住了脸颊。
“白夙。”
魏元臻呼吸急促,语速飘忽,“将孤送至空房,现在就去!”
“是,殿下。”白夙表情不变,搀扶着魏元臻就要走。
眼下俨然不是什么问话的好时机,谢星沉压下心底的担忧,追上白夙。
才走没两步,魏元臻又道,“拦住他,别让他过来。”
“殿下...”谢星沉疑惑又不解,上前一步,魏元臻就跟发了疯一样的大吼起来,“孤叫你滚,滚!”
“孤不想见到你,滚...咳咳,滚!”
太子殿下难受至极,喉间沁出低吼,分明是在凶人,谢星沉却觉得这像是无助的小兽呲着獠牙在凶人。
他这样,谢星沉怎么放心的下,执意要跟上来。
魏元臻情绪失控,一直喊着,“滚,滚开,不许看孤,孤不需要!”
声音太大已经惊动了那边的夫人小姐,眼看着她们要往这边走,谢星沉放弃靠近魏元臻的想法,看向白夙。
白夙明白他的意思,淡淡点头,“放心,我会照顾好殿下。”顿了下又说,“这边的动静还需你来帮忙。”
谢星沉一下绕过弯来,“殿下的衣袍?”
“在侧殿。”
“我怎么寻你?”
“云霄鸟停在枝头的位置便是藏身处。”
云霄鸟是白夙养的鸟,很聪明,会根据气味来寻人,且此鸟长得如同小麻雀一样一点也不起眼。
谢星沉颔首应下。
两人简洁明了地交谈完整件事,遂各自行动。

第351章 夺嫡文疯批太子受(20)
谢星沉快速运起还不太熟练的轻功赶至雄鹿亭的一侧偏殿找到了魏元臻身上的衣袍。
那会他觉得一个侍从同太子殿下穿一样的衣袍简直就是把“我们关系匪浅,好到能穿太子衣袍了呢”这事明晃晃告诉众人了。
但见魏元臻眼底掩饰好的失落,他忍不住心软地换上了一件黑袍,魏元臻那件则是贴心的带上了。
谢星沉觉得这娇贵的太子殿下指不定什么时候得给他闹事。
魏太子是个讲究人,什么都要最好的,用完膳后总要换一身衣袍,毛病一大堆,红微白夙几人都烦死了,谢星沉觉得还好。
大概有种东西叫反差萌?
暴戾乖张的疯太子还有这些奇奇怪怪的一面。
恰好谢星沉有很喜欢他奇奇怪怪又可可爱爱的这些。
带上这件衣袍时,他也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自己穿上了。
换好衣袍,谢星沉再度赶去了后庭,魏元臻一看就是遭了算计,演戏演全套,谢星沉去后庭晃了一圈。
他特意挑了人多的地方走,让宫人都看到他这张脸。
完事了谢星沉就要走,怎料前方突然发生骚动,尖叫声传了过来,他循着声源看去就见一女子从回廊上翻了下来!
事态紧急,谢星沉顾不上太多,朝着那个方向疾驰而去!
风声掠过他耳边,心跳声都要爆炸了。
谢星沉眼中只有那条人命,一条鲜活还处于大好年华的生命。
轻动不熟练的下场就是足下疼痛,脚都在隐隐抽筋,尽管如此他还是往那处疾驰。
拼了命的跑过去!
周围的惊呼、尖叫通通被他抛在了脑后。
哗啦——
在恐惧中,元琼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他紧紧抱住了她,胸口处的心脏在狂跳。
一震一震,敲在元琼的心头上,很奇妙地,她所有的恐惧不安都在这一声声急促的心跳中消失。
她抬头撞进一双含着璀璨星光的眸子,眉眼如墨,长发束起,略深的眉骨蹙起正低头凝视着她。
心突然跳得很快,这是元琼第一次见到谢星沉。
此后的年年岁岁,她都会记得有这样一位足够好,天地风月都及不上他一分的少年郎被她沉甸甸地压在心底。
如今,她只是愣愣地看着那人回不过神来。
“琼儿,娘的琼儿啊!”
元夫人哭着扑过来,发丝凌乱,珠簪掉了好几只,再无一丝自持的骄矜。
趁这会,谢星沉也将怀里人放了下来,元琼脚步微微踉跄,慌了神跑过来的小丫鬟含着眼泪扶住她,“小姐...”
“无事。”元琼面色还有些苍白却很快反应过来,安抚好了慌神的母亲。
她还记得不久前在宫宴上远远见过一面,看不清长相的太子殿下。
如今一瞧,他身上穿的赫然是太子服饰,立马福身行礼,“小女元琼,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
元夫人一惊,诧异地看了眼谢星沉,没想到会是太子救了她的女儿。
“见过太子殿下。”
一众女眷连忙行礼,惊醒了元夫人,想起传言中的太子一时也不敢多看。
谢星沉收敛面上情绪,跟着魏元臻久了,现在他已经能模仿得惟妙惟肖,连魏元臻本人看了都得怀疑一下的程度。
“起来吧,发生了何事。”
太子发问,在场人不敢不答便一五一十地说了。
事情是这样的,张家小姐是个刁蛮性子自小被宠坏了,而张小姐同元琼又不对付,两人在回廊上起了争执,张家小姐一个冲动就将人推下去了。
说到这,众人不由看了眼面色苍白,再无刁蛮骄纵的张小姐。
听到元琼这个名字,谢星沉总算想起他救得是谁了,元琼,魏元臻的表妹,也是未来嫁入东宫成了宫中摆设一般的花瓶太子妃。
谢星沉不由为她惋惜。
原世界里这次摔下回廊让元琼受了伤,卧床了三个月也是无妄之灾了。
谢星沉扫了眼面色苍白,无措地站在那的张家小姐,只觉得又来一个熊孩子。
他来这就是教育这种脾气大的熊孩子是吧,说到这就不免想到情绪失控的魏元臻。
谢星沉速战速决道,“既然人是张小姐推的,那便让张小姐从那跳下去一回,也算是偿还了。”
在场众人吓了一跳,心道跳下去这简直是要了张小姐的命啊。
元琼禁不住看向她名义上的表哥,指尖蜷缩了下,犹豫了下正想开口。
对方又满脸躁郁,扬着不耐的语调,跟故意似的吓完人才幽幽补充了一句,“下面的仆从可要接住了。”
“若是一个手软,张小姐因此失了性命。”
谢星沉言尽于此,跟在张小姐身边的仆从都要吓哭了。
事实上回廊并没有多高,堪堪几米左右连一棵树的高度都没有,下方还有人专门接着,张小姐跳下去是一点事没有的,谢星沉就是要挫挫熊孩子的气焰。
张小姐小脸一白,听到这脾气发作不由闹腾起来,“我不,殿下,我只是失手而已,谁知道她会掉下去啊...”
在谢星沉的注视下,张小姐的声音越来越小。
“孤说跳那便跳?”
谢星沉学着魏元臻的样子冷冷一笑,“不跳那就扔下去。”
凶狠劲十足,直接吓哭了张小姐。
说完谢星沉便走,耽误了这么久,他得赶紧去找魏元臻。
穿着黑袍的少年郎抬步便走,元琼下意识往前走了两步,却又反应过来站在原地注视着那道身影离去。
谢星沉在宫中转了一圈找到了云霄鸟所在的地方。
白夙就站在云霄鸟的下方,面色清冷,白衣一尘不染,看见谢星沉的身影几步走来。
“殿下怎么样了?”
“药效已经过了,他在里面不出来。”白夙道,“这药应该出自辛夷之手,殿下才会如此容易中招。”
白夙告诉他,在此之前魏元臻用的药都是辛夷研制的,毒与医同出一脉,辛夷的医术也很不错。
此番应是辛夷的药物致使殿下疯病发作,刺激情绪之药,放大人心中的恶意。
白夙很熟悉,这是辛夷的得意之作。
据说当初也是这药物才让殿下将辛夷收入麾下。
谢星沉看了眼紧闭着的门,深吸一口气,“白夙,前庭的事我处理好了,这里还要 麻烦你守一下。”
虽不知他进去有什么用,毕竟谢星沉又不是大夫,但白夙还是应下了。
得了白夙的应允。谢星沉上前推开沉重紧闭的门。

第352章 夺嫡文疯批太子受(21)
殿中凌乱成一片,上好的摆件全摔在了地上,碎成锋利的武器。
红腰带断成两截,黑袍脏污,向来爱洁,毛病一大堆的太子殿下躺在地上,呼吸淡淡,眼角残留着红晕。
他像一条命不久矣还垂死挣扎着摆脱病痛的丧家之犬。
谢星沉心头一紧,步子放快跑过去,中途还险些被砸碎的锋利碎片割伤,他将人抱进自己怀中。
“怎么是你,滚出去。”察觉有人触碰自己,太子殿下睁开阴狠的眸子,嗜血逼人,宛如野兽。
在看清来人后,眼中的杀意淡去,魏元臻偏开头,头上束发的玉冠早就摔在了某个不知名角落,墨发披了一肩头。
太子殿下脸色苍白,他生得白,在烈日下总有种虚化到透明的感觉,若不是长期练武,只怕又是挑食又是大小毛病一堆的样子不得怎么个瘦弱法。
现今脸色就更加白了,连唇都失了血色。
谢星沉自己不怎么生病,身体素质超棒,还是第一次在“自己”脸上看到这种脆弱表情。
魏元臻偏着头不让他看,谢星沉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手还紧紧抱着人,“滚就滚,但我得带着殿下一起滚。”
“不要脸。”虚弱的太子殿下没了倔强劲,憋出这么一句。
殿内凌乱的样子足以可见方才魏元臻失控到了什么程度,甚至谢星沉抱着他的时候还能闻到他身上隐约的血腥味。
“魏元臻。”谢星沉突然喊他。
“作甚?”魏元臻声音低沉,又想到什么似的补充道,“要用敬称。”
谢星沉忽略掉他的后半句,直言不讳地问,“你疼吗?”
手上抱着的身子倏地一僵,卡在他怀中连呼吸都轻到寻不到了。
好半晌,魏元臻似乎才找回声音,低低道,“疼...孤好疼。”
声音细微,与他暴戾乖张的样子实在不像。
沉重到无法呼吸的窒息席上他的胸口扼住了他的咽喉,谢星沉低低“嗯”了声,拨开他刻意挡住脸的墨发。
遮住光线的墨发突然被人挑开,殿内的景象撞进他的眼中,桩桩件件都在诉说着他做了些什么,如今又是何等狼狈不堪的模样。
魏元臻有些慌乱地挣扎起来,他想推开谢星沉,手上却虚软无力只能被人禁锢在怀里,“滚,滚开,不要看孤。”
谢星沉抱住挣扎的魏元臻,将他禁锢在怀里在他恐慌不安之际对上他的眼神,“魏元臻,看我。”
乱动的手被攥住,相似的星眸对上,平静温柔治愈了暴戾惶然。
魏元臻看到一张比烈阳还要炙热,比初雪来得干净纯粹的脸。
这张脸,也是他的脸。
他在看着他。
魏元臻渐渐冷静下来,喘着粗气放任自己瘫软在这个怀抱里。
“魏元臻,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事,你想说就说,不想说我可以不知道一辈子,像这样,就这样安抚你,让你冷静下来。情绪失控也没关系,我会找到你。”
谢星沉直视他的眸子,星眸含着波光粼粼的笑意,而这抹笑意现在独属于他一人。魏元臻生于宫中,长于泥潭上的富贵之地,步步艰难,脚滑一步,他便要身陷囹圄。
这样的眼神,魏元臻从未见过,犹记得皇帝曾在母妃过世后的第二年纳了一位妃嫔。
许是这人与元皇后沾了边,宫中常道与皇后娘娘有几分像,都是那般善良,魏元臻便记住了她。
那时他已然成了个疯子,人人畏惧他,比现在还要严重几分,东宫日日血流成河,稍有不如意就是血溅屏风。
朝堂上全是废太子的谏言,魏元臻知道,可他不收敛,生出一身反骨。
谁敢提废太子,他便提了长剑带了一帮疯子去堵了那人的府邸,长剑抵在脖子上,看他害怕的求饶又或者故作镇静地威胁于他。
怎么敢威胁他的呢?
他可是个疯子啊,是他们嘴中叛经离道、杀人不眨眼的太子啊,你以为疯子不会杀人吗?
魏元臻杀了朝廷命官,血溅在他脸上的时候,他确确实实感到了兴奋与快乐。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很奇怪,明明那么懦弱,偏生杀起人来毫不手软。
他嚣张到肆无忌惮,民愤滔天,天下书生都在指责他的行为,魏元臻不在乎,还更加过分,永远跟他们对着干。
这些事都被皇帝压下去了,处理他的烂摊子,让他稳坐太子之位。
所以皇帝有了新欢,魏元臻不满于这人顶着母后的名号享受属于她的荣光,哪怕只有一分也不行,他提着剑闯入宫中。
确实是有几分像的,像在眉眼,灿若星子,美丽非常。
元家人都生了这样一对星眸,灿烂到眩目,轻易就能驱散阴霾。
可这双只有晦暗和欲望,像个盗版伪劣品,恶心到魏元臻想吐。
他想世上没有人能像母后,可现在他见到了,却又能区分开这两人的不同。
魏元臻凝视着那双星眸,想透过眸子看穿他的内心,可里面只有平静温柔,他问,“谢星沉,你想要什么?你接近孤,到底要什么?孤可以许给你,机会只有这一次。”
他不信一个人能为疯太子做到这个份上。
谢星沉蓦然笑出声,“我想要什么?大抵我自己也不知道。”
荣华富贵、权势遮天、万人追捧,他都有过了。
“你又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呢?我的殿下。”
魏元臻道,“孤是太子,未来便是王。”
“普天之下,最为招人的便是孤的身份,你如此费心待我...”他眼眸微戾,“是想凭着这张脸取而代之吗?”
殿内气氛一凝,无形的硝烟蔓延开来。
长相一样,姿势亲密的两人却有些敌对的模样。
准确来说,是魏元臻的敌意。
说实话,谢星沉从未想过魏元臻会如此觉得,果然在这宫中没点疑心病的才是有病。
谢星沉并不是贬低,也无失望的情绪,他只是诧异,早有疑心的太子殿下竟然能容忍他到现在,又或者说,他竟然会把这些宣之于口。
谢星沉敏锐地察觉到其中暗藏的深意。
他不觉得失望难过,还有种隐秘的连自己都还未发觉的愉悦。
“殿下觉得呢?”他弯着眸子,看似软和,手上却捏着那 一截下巴强硬地面向自己,唇角小虎牙掩饰不住地笑道,“我要与不要皆是殿下说了算,那怎么——”
“不杀了我?”

“那么多的机会,只要殿下想,捏捏手指就能杀了我。”
谢星沉说,“我与蛮古学武的事,你置之不理,我提出看奏折,你并未动怒。
整个东宫皆是殿下眼线,你一声令下,这张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脸就能不存在,放任自己的威胁,是自信呢?”
“还是殿下,对自己的脸有了眷恋,舍不得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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