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撩了,次次公费捡老婆也很无助/快穿:万人迷钓系被男主反攻略了(咕月)
他撇着嘴,“不行一会检查给你也加个套餐,看看你有没有要我捐的,老子再给你捐点。”
霍城眉头紧锁,一口气憋在胸口,“行了,赶紧检查身体去,别出了问题。”
霍燃嚣张地挑了下眉,也不和他爸计较了,嘴角的笑美滋滋的。
嘴上说着讨人嫌的话,还不是担心他,中年男人的心思,他啧啧摇头,深不可测呀。
霍燃进了体检室,没看到身后人定定看着门足足几分钟,眼底情绪复杂难辨。
“霍总,手术就要安排好了明天就能做,少爷那边的人也准备好了。”
霍城收起情绪,淡淡“嗯”了一声,“我要看到他健康的身体。”
男人愣了下,余光瞟了眼体检室,实在不懂霍总口中的“他”代指的谁,是手术那位呢…还是里面那位?
霍燃挂了电话,一帮给老大通风报信的小弟面面相觑。
“你们说,老大这是什么意思?”
有人不确定道,“额,老大对兄弟的占有欲?”
“那些小女生不也有么,闺蜜一交了对象她们就难过的跟失恋了一样。”
“所以,老大失恋了??”
“……”
“别扯,你管老大失恋不失恋,事情没办好你看是谁承受老大的怒火。”
小弟们深以为然,接下来水深火热的日子给到了諵凨谢星沉。
霍燃小弟挺多的,他进了那个四百人大群也没说过几句话,最面熟的人是他们吃饭的时候那些打饭的小弟。
霍燃不在B大,谢星沉身边人就成了白涵,蹭不到小弟打来的饭了。
磕他们CP的事在热度过去以后散下来不少,大家也开始默默磕,圈地自萌。
只是谢星沉发现,他和白涵说话的时候总有人盯着他一样。
他问白涵,“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到奇怪的地方?”
白涵比谢星沉敏锐多了,他生得好相貌早年没人护着,觊觎他的人对这些注视更加敏锐,前几天他就发现这么一群人悄悄看着他们,但是又没有恶意。
只不过,他和谢星沉说话凑得近了,就会有人过来搭话,打断他们。
他同谢星沉有了肢体接触,身后就会有几个返租的人猿嘻嘻哈哈地挤开两人从他们中间跑过去。
他们一起回宿舍楼,周围总有几个乌泱泱的人结伴走在他们旁边,大声讨论着家庭伦理剧,指责不要脸的小三。
看来恶犬发现了呢。
白涵想着,淡色的唇角上扬,小三么,他不动声色地说,“有吗?”
他凑近了人,清淡的声线压低了,“最近有人一直给我打电话。”他说得慢吞吞,“还发短信骚扰我。”
白涵犹带病气的眉蹙气,长睫轻轻颤动,苍白的唇抿起,“难道,是同一批人。”
谢星沉震惊了下,“什么时候的事,还做了什么。”
迷茫的眼神朝他看来,缓缓摇了摇头。
谢星沉果然对他说的话上心了几分,经过白涵提醒,他发现确实有人在盯着他们,不仅是他一个人,还有白涵。
只要两人有接触,这些人就会搞各种各样的小动作,谢星沉暗想,不会是世纪游乐场那个老板找了人混进来吧。
为了白涵的安全着想,谢星沉主动喊上了他,两人非但没有分开还更紧密了,一群小弟看得暗暗恼火。
亏他们还以为老大喜欢过对方,这心机深沉的小白脸真是太可恨了!
一群小弟恼火至极,势要磋磨下这个小三的气焰。
某次谢星沉不在的时候,小弟们终于逮到了机会,在厕所堵了白涵。
眉宇间带着病气,唇色苍白的男生被几十个人堵在厕所里,剩下的几个男生步伐匆匆的跑了出去。
小弟打量着这个冷淡病弱的男生,意外没有看见他脸上的害怕,冷哼一声,道明来意,“喂小白脸,以后离谢星沉远点,听见没?”
“凭什么?”
小弟威胁的话一顿,简直不敢置信他说了什么。
男生脸色是几近病态的苍白,漆黑的眸子冷睨来一眼,眼尾划过锋利的寒,像一把掩了锋芒的刀刃,令人望而生畏。
他说得慢条斯理,又极尽挑衅,“你算什么,我要听你的话。”
听清了话的小弟硬生生气笑了,“我算什么,我能让你今天跪着爬出去!我再说一遍给我离谢星沉远点,不然别怪哥几个不客气!”
淡色的唇勾起一点弧度,似嘲讽似讥笑,白涵神情漠然,并不看他。
这清高的模样真是欠扁。
小弟冷笑一声,怒火中烧上去就是一拳打在他下颌上!
看着男生被他打得后退一步摔在洗手台上,眉眼蹙气,下颌很快带上淤青的样子,小弟舒爽一笑,嘲讽他,“真以为老子不敢打你,识相就滚远点。”
白涵冷淡睨他一眼,移开了目光,哪怕下颌顶着淤青也无损于他的清高劲。
“草你妈!装什么装!”
小弟彻底怒了,他下狠劲,抬起大掌就要扇他的脸!
白涵垂着眸子,眼里没有一分波澜。
忽地,劲风刮过,澎的一声长腿带过劲风掀起热浪,一脚踹倒了人,挡在了他身前,干净清冽的气息盖住了他。
白涵抬眼看去,少年挺拔生长的背影,后脑勺蓬松细密的碎发随着他的动作扫过白皙的颈边,清瘦单薄却独独护住了他。
干净的声音忍着怒意沉着声问,“想做什么?”
白涵对着摔在地上一身狼狈的小弟笑了下,不是清高傲慢的,而是一种恶劣得意。
从恶犬口中夺食,真是…
令人愉快至极。
不出意外这些人被谢星沉狠狠整治了一番。
小弟们不敢说出霍燃的事,一口咬定就是看白涵不爽想教训他一顿,然后就被谢星沉教训了一顿。
小弟们格外憋屈,他们打,打不过,骂,不能骂,连给谢星沉上眼药都有噶掉的风险。
这一届小弟真是太难做了。
尤其是那个心机小白脸还在后面勾着唇笑,明晃晃的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太可恨了!
他们只好电话求助老大,小白脸的手段太高超,他们玩不过呀!
然而,这一通电话无人接通。
不仅是小弟联系不上霍燃,每晚都会接到霍燃电话的谢星沉也联系不上人了。
打过去的电话一开始是无人接听,到后来的关机。
霍燃失联了整整三天。
这期间谢星沉给他了五十三通电话,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尽管霍燃是这个小世界的天之骄子,是主角受,自带光环没那么轻易狗带,可不太代表真不会死去。
谢星沉心里压了事,想起霍父那天带霍燃走时瞥来的一眼,冷漠无情。
他难得找出霍燃的四百人小弟群,第一次在里面发言。
【我是谢星沉,你们有霍燃的消息吗?或者知道他目前的情况。】
一句话炸出了无数潜水的小弟,安静的群里躁动起来。
划过无数条“谢哥好”、“卧槽是谢哥”、“真是谢哥啊”的无用消息,很多小弟表示他们有发过消息但都联系不上霍燃。
谢星沉退出群聊,上网搜了下霍家的资料,看了好几条有关霍家不知真真假假的报道,都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怀着心事睡下,谢星沉想明天得去打听一下霍家爷爷的事。
他睡得不深,半夜的时感觉床栏摇摇晃晃。
几下就将他晃醒了。
谢星沉半阖着眼没动弹。
在人爬上床的瞬间,他腰部发力坐起来,浑身紧绷,修长有力的手指扣住了那人的腕间,一个用力就要把人掀下去。
那人似乎惊了一下,手腕握不住栏杆抖了下。
谢星沉下意识皱眉抬眸望去,借着朦胧的月光看清了来人,有些错愕,“霍燃…”
他手一松,抓着床栏的人就脱力一样砸在他怀里,撞得他闷哼一声,摁住怀里的毛刺刺的脑袋。
“去哪了,几天联系不上你,我差点杀上门。”
毛刺刺的脑袋蹭他颈边,扎红了一片白皙的脖子,泛起痒意。
谢星沉摁住他乱蹭的脑袋,挠了挠他后颈,恶犬乖乖伏在他肩上不动了,鼻尖嗅到一点熟悉的消毒水味。
眉心蹙了蹙,就听他声音虚弱地说,“老子好想你啊。”像是大病初愈般地无力。
谢星沉被他这声音吓了一跳,拉开他的手要去看他,霍燃反而用了劲去抱他,腰间的手紧紧搂着。
“别,让我抱抱星星,我想抱你。”
他叹了口气,抱住霍燃,“行,我不拉开你,你怎么了霍燃,是出了什么事,联系不上你我很担心。”
霍燃似乎笑了声,闷闷地从他颈侧传来,“原来星星担心我是这个意思。”
他动了下,毛刺刺的脑袋翻了个面,侧着脸看他,谢星沉低头就撞进恶犬黑亮的眸子里,眼底闪着得意。
他说,“是不是想我了谢星星,老子三天没给你打电话,你就想我想到要杀上门了啊。”
是熟悉的调调,谢星沉眉心松了几分,配合他调笑,“是很想你,想你想到一天不给我打电话,我就不习惯。”
腰间的手收紧,死死勒住他,“靠,你要逼疯老子。”
霍燃死死抱着他,心跳如鼓,重重敲着胸膛,起伏得太过于剧烈,他的身子受不了,不禁咳了出声,眼前发晕,无力地靠在谢星沉肩头。
“霍燃,你到底怎么了?”
谢星沉扣住他的肩膀,眉眼沉了下去,“你再不说别想抱我。”
“……”
指骨一用力就要拉人下去。
“别,我说。”霍燃语气含着心虚,“老子…嗯,做了个手术。”
“?手术?”谢星沉问,“你生病了?”
“没有。”霍燃说,“是我爷爷的事,短时间找不到适配的骨髓,有几个风险太多了,我查了下我的骨髓是最合适的就做了手术。”
也就说,霍燃失联的三天是去做了骨髓移植手术。
谢星沉一时间又气又急,忍不住骂他,“你疯了吧霍燃,你刚做完手术你半夜从医院跑到这里来諵凨,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他被这莽撞的傻狗气得胸膛起伏,“你不待在医院静养,你跑到这来,你一个电话我就能过去看你,还有做手术的事你就一个人死死憋着谁也不说,平时怎么不见你这么能憋!”
要不是霍燃刚做完手术,他真想给他一巴掌,呼醒他的脑瓜子!
恶犬乖乖听训,不带一句顶嘴的,乖巧得不像话,“我错了,星星。”
他嗤笑,“你还知道错啊,看我这么担心,还想杀上门去找你,是不是爽死了?”
爽,爽得他现在还想失联个三天三夜!
霍燃险些脱口而出,好在最后关头他忍住了,蹭着他的脖子,可怜兮兮地说,“那老子这不是想你么。”
“特别想、特别想,当时进手术室,老子真害怕见不到你了,我们都好几天没见面了,星星你别气了。”
霍燃天不怕地不怕何况一个根本死不了人没什么危险的手术,可推进手术室的一刹那他真的很想见谢星沉一面,害怕见不到他。
他做了一整天的手术,出来的时候浑身虚弱无力,只能瘫软在病床上,动一下都头晕犯恶心。
硬生生熬了两天,等到他好一点了,想去见谢星沉的念头就更深了,霍燃知道那些人一定不会同意,于是他趁着夜色忍着恶心打了车去B大。
下车的时候霍燃没能忍住扶着垃圾桶吐得昏天暗地,眼前发晕就要一头栽下去。
怕谢星沉闻到他身上的味道,霍燃一个人在外面吹了好一会的夜风才进来,也真是作死了。
这会儿,他这幅受了伤可怜巴巴的狗崽子样还是让谢星沉心软了。
霍燃立马打蛇上棍,黏糊的缠着他,“星星,在哪里养伤都一样的,我就不去医院了,我和你待在一起。”
谢星沉无奈,“我们可以视频啊,医院的水平更好,你待在那恢复的才快。”
“不一样。”
“嗯?”
霍燃执拗地看着他,凶戾桀骜的眉眼带着几分认真,“这不一样,谢星沉。”
恶犬难得认真,谢星沉怔愣,听他一字一顿地说,“不一样,手机里看不见摸不着,我想抱你,像现在这样。”
“老子超想你,听见了没谢星沉。”
视线交织,目光缠绕。
朦胧的月色下室内光线明明暗暗,短促的光影打在他侧着的鼻梁上,点燃了男生眼底压制的炙热。
如同银河撞上了炙热滚烫的火星,那些细小的火星子撩遍他的全身。
谢星沉听见了他突然加重的心跳声,还有他掩饰般发紧的声线。
“听见了。”
几秒后,他偏过头望着窗外明月,默默补充:
“…我也很想你。”
自谢星沉说也很想他,为这一句话霍燃亢奋了一晚上。
明明刚做完手术,身体很虚弱,霍燃就是没一点精神上的疲惫,兴奋得神经直跳,缠着谢星沉要他多说几句。
说个大头鬼。
他不累,谢星沉还挺困。单手压住要兴奋的狗崽子,禁锢在胸膛前,也懒得让他下去了,撸了一把毛刺刺的短寸。
言简意赅:“睡,我困死了。”
谢星沉半夜被他吵醒,担心了好几天的弦一松,困意就铺天盖地涌了上来。
他抱着人被子一搭就睡了过去。
怀里的霍燃兴奋得不能自已。
悄悄蹭了下谢星沉的脸,埋在颈窝里抵着鼻子嗅他。
霍燃觉得自己真是个变态,他现在做完手术,身体累到不行,可一碰到谢星沉神经和某些地方就亢奋起来。
光是闻着他的气息,霍燃都感觉自己要烧了。
血液在急速流动,体内躁动不安,霍燃呼吸炙热,借着朦胧月色目光一寸寸描绘过身旁人的眉眼、鼻梁、唇角。
笑意从凶戾的眉梢蔓延至嘴角,如同恶犬归家,他窝在谢星沉颈窝边嗅着熟悉的气息慢慢睡去。
霍家知道霍燃跑了的时候是第二天清晨,照顾他的小护士发现人不见了吓得眼泪都出来了。
霍城大怒,一个电话打过来张口就是训斥,说他这么大了还是个孩子脾气一样,说走就走不考虑半分后果。
“霍燃!大晚上跑出去出了事你是想担心死我和你爷爷吗?你现在给我待好了,我马上让人接你去医院!”
霍燃把电话拿远了点,等那么咆哮下去了,他掏了掏耳洞,笑得无所谓,“我又死不了,爸你别担心了,我在这待得好好的,不用回去。”
霍城冷笑,“不回去,你手术完谁来照顾你,你还想让人家护工进去照顾你么,再说了你爷爷的情况还需要观察,你不在医院怎么能行。”
“怎么不行,”霍燃不满了,语气不耐,“老子又不是非要人照顾着又不是废了,而且我有兄弟,不需要护工。”
“爷爷的事我随时都可以去医院,爸你别管了,我好着呢。”
把对面那头的霍城气得不轻,应该是不想听到他这个叛逆儿子的话了,直接掐断了电话。
霍燃毫不在意地把忙音的手机扔到了一边,整好以暇地等着谢星沉上课回来。
他回了B大就请了一个长假养伤,整天哪也不去就趴在谢星沉床上玩手机。
对此他还很理直气壮,他做了手术不能轻易挪动身体,谢星沉一开始有点不习惯,睡在一起的次数多了也就没感觉了。
都是兄弟,睡在一张床上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霍燃美滋滋的完成同床共枕,这会儿他枕着谢星沉的枕头,在百号小弟群里发布了他回归的消息。
批阅了小弟们的消息,施施然登上了论坛,嘴角噙着冷笑。
听说他不在的时候,白涵那个小白脸居然企图上位,还搞出了一群CP粉来,这是个什么鬼,奇怪的粉条。
论坛上属于他和谢星沉美好纯粹的兄弟情帖子已经被广大的CP粉挤压到看不见了,全是什么小说照进现实、谢男神的性取向,今天他们在一起了吗,这些乱七八糟的。
霍燃随手点进去看了几个就要炸了,凶戾的眉狰狞了下,咬着牙。
这是什么鬼!
他磨着后槽牙撸着袖子就要冲锋陷阵,啪啪啪打了一串才想起来他这是实名号。
犹豫了下,霍燃找小弟要了三四个账号,下了论坛和一群粉条怼天怼地去了,他凶狠得像条恶犬,见了一点和白涵相关的就要上去咬人一口。
论坛上的人被他咬得七零八碎,一肚子气就和他杠上了。
两边都是匿名,谁也不知道谁,说起话来肆无忌惮。
恶犬疯,热爱这个圈子的小姐姐们也不是吃素的,敢辱我致爱,虽远必诛!
最后留下恶犬看着新回复气得脑袋发晕。
——“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是喜欢我们谢男神,还是嫉妒了白学霸,在这我们吵什么,你上去喊一声人家看看人家搭理你不,现实缺爱来网上找存在感的下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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