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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漂亮炮灰他以脸服人/快穿之钓系美人拒绝炮灰(一隙而已)


第二次见面,是一个小妖仙把酒洒在了时容的身上,还没等他有什么反应,便惊慌失措地跪下给他磕头。
巧的是,这一幕正好被檀央撞见了,冷声教训时容,天界不是他耍威风的地方。时容被泼了酒,又被檀央一顿教训,当即又和他打了起来。
结果又被一招打败。
从小妖仙的口中时容才知道,这个眼瞎目盲,白长了一张好脸的人,居然是他的未婚夫君,檀央太子!
时容怒气冲冲地要求父君帮他退婚,却遭到了拒绝。为了解除婚约,时容潜心修炼,之后,他和檀央便是数百年没再见过面……

第452章 记仇小凤凰(2)
天界太子檀央,生而是五爪金龙,血脉尊贵,天赋绝佳。他不过三万岁,便已是上仙修为,如今下凡渡劫,若能顺利渡过,便能飞升为上神。
而天界的上神,尚且只有三位而已。
时容这些年来潜心修炼,不过三千余岁便突破为了玄仙。在他看来,自己和檀央的差距已经极其小了。要不了几千年,檀央就会成为他手下败将!
直到他得到了檀央要下凡渡劫的消息。
时容哪怕再自傲,但也很清楚上神和玄仙究竟是有多大的差距的。倘若檀央真的飞升为了上神,怕是万万年之内,他都没有翻身的余地了。
因此——
时容冷哼一声,要求道:“给我看看檀央的姻缘簿!”
上仙檀央他打不过,上神檀央他更不是对手,但是凡人檀央嘛……呵呵。他时容终于能一雪前耻了!
月老可不知道时容的险恶用心,毕竟天界都传,倾容殿下爱惨了檀央太子,他自然以为时容来找他,是对檀央太子要下凡渡情劫而不满了。
渡情劫,可是要与下界凡人生出情爱的……倾容殿下如此爱慕檀央太子,又怎么可能会接受未来夫君同别人产生纠葛?
月老几乎猜到倾容殿下想做什么了。无非就是通过查看姻缘簿,以身代之,成为檀央太子的情劫罢了。
只是天界有规定,神仙历劫之时,任何人都不得妄加干涉。月老虽畏惧时容的恶名,可为了避免天界的惩罚,还是象征性地抗拒了一番。
他一脸视死如归,“倾容殿下,这姻缘簿,我是绝不能交给您的!我把姻缘簿藏得严严实实的,没人知道,它埋在姻缘树树下!”
时容:“……”
他一个小法术过去,月老夸张地叫了一声,利落地晕倒了。
时容想要下凡去报仇,就必须要找到檀央所在凡间的身份。相比起姻缘簿来说,其实还是司命簿记载的更为清楚。
可惜,司命为人古板,不像月老这样识趣,因此时容考虑再三,还是来找了月老。
现在看来,他的决策很是正确。
时容在姻缘树下挖出了姻缘簿,法力涌动间,文字缓缓浮现。
燕檀央,燕国嫡皇子,母早亡,自幼不受燕皇喜爱。承坤九年,燕国战败,燕檀央被迫入启国为质……
姻缘簿上,记载了凡人一生的姻缘,可惜时容对檀央的姻缘丝毫不关心。既然得知了檀央的凡间身份,他便没再看下去,将姻缘簿随手丢在了月老的身上,匆匆离开了。
时容一走,躺在地上装死的月老急忙跳了起来。他小心翼翼地捡起自己的姻缘簿,摇头叹气,“哎!但愿倾容殿下这次能得偿所愿,与檀央太子修成正果吧……”
可别再给他添麻烦喽!
天规森严,仙人不可妄入凡间。时容没有天君律令,想要下凡,只有一条道路走——那便是进入尘缘井,投胎为凡人,历经一世。
进入尘缘井之中,记忆会被尽数抹除,生死便再也由不得自己。除了需要下凡历劫之人,还从未有仙人试图通过尘缘井偷渡凡间的。
时容是个例外。
他有一根来自于父君元羽上神身上的凤凰翎,堪比神器,完全能够庇佑他安然渡过尘缘井,保留记忆。
但只有凤凰翎还不够。
即使能够保留记忆,可重新投胎后他便会法力尽失,万一投胎成了个乞丐,他想接触谭檀央便是白日做梦,又谈何报复?
这便需要用到牵引香了。
只要时容寻找到一件残留着檀央气息的物品作为香引,闻到香气之后,他便会自然而然的和檀央产生联系。
时容目标明确,直奔檀央的寝宫幽檀殿。
他本想寻一件檀央最喜爱的物品为引,谁料檀央在殿内设下了结界,不允许任何人进入。无可奈何之下,时容只好在外殿寻找着檀央气息的物品。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时容找寻了许久,终于还是在院外找到了一件沾染着檀央气息的物品。
是一只茶壶。
时容冷笑,“呵,附庸风雅。”
此时时容没注意到,在他出声的时候,一个提着水壶、面容清秀的男子脚步突然止住,神情慌张地躲在了墙外。
白宣惊魂未定地抓住了水壶,在墙角缩成了一团。太子殿下下凡历劫,他想着给太子殿下宫中的花浇浇水,没想到居然会撞到这个高贵的凤族小殿下……
想到数百年前,他不慎撞到倾容殿下,即将遭到为难之时,檀央太子对自己的维护,白宣悄然红了脸。
“先把牵引香用了!”
随着一道清越的声音响起,白宣看到,那个红衣如火,姿容绝世的倾容小殿下将檀央太子的茶壶化为了香引。
香气缭绕,在他的皓腕上化为了一道绯色痕迹。但很快,那点绯色渐渐浅淡,彻底隐藏下去。
牵引香……
白宣看到自己手腕上渐渐消失的绯色痕迹,神情怔怔。太子殿下是想下凡找檀央太子吗?可是,他怎么无意间也闻到了牵引香?
“好了,万事俱备。”时容拍了拍手,收起了小香炉,转身就往殿外走去,“有父君的凤凰翎在手,看我怎么下凡收拾檀央!”
什么?!
倾容殿下下凡,竟然是为了对付檀央太子的吗?白宣心中焦急万分,第一反应就是将此事上报给天君。
可他只是个身份低微的小妖仙,又怎么能够见到高高在上的天君?
更何况,倾容殿下与檀央太子有婚约在身,他如果说倾容殿下要害檀央太子,天界有谁会相信呢?
来不及多想,白宣急急地跟上了时容。他清秀的脸上满是坚决之色,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都绝不能让倾容殿下伤害檀央太子!
“不——”
白宣法力低微,燃烧全身法力才勉强能跟得上时容。看到尘缘井旁,时容手握华美至极的五彩翎羽,即将跳入井中的之际,他惊叫一声,拼尽全力扑了过去……
时容一时不察,手中的凤凰翎竟被撞飞出去。和白宣一同坠入井中,看到那张惨白慌张的脸,他怒道:“你……”
你谁啊?
话还没说完,脑中的记忆飞快淡化消失,时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启明十九年,冬。
鎏金镂空莲花纹香炉中,散发着袅袅沉木香,地龙已经烧了起来,在如此寒冷的冬日,屋内依旧温暖如春。
雕花大床被床幔遮挡,隐隐绰绰看得清里面有个人影。
锦被动了一下,守候在一旁的婢子玉书便急忙掀开了床幔,惊喜道:“少爷,您终于醒了!”
玉枕上铺满了如云的乌发,少年裹着锦被里缩成一团,只露出一个黑沉沉的头顶,声音闷闷,“我没醒……”
玉书把人给扶了起来,无奈道,“少爷,今日要去侯府,可不容延误。”
锦被滑落,露出一张惊为天人的面容。少年容颜绝美,肌肤似雪,眉心一点红痣艳丽如血。乌发凌乱地披散在里衣上,莫名有种勾人的意味。
他睁开眼,眼尾氤氲着浅浅的绯色,满脸怨气:“我才不想去……”话还没说完,便被玉书给捂住了嘴。
玉书神色慌张,他从小就伺候时容,情分不同,难免大胆了些,“我的好少爷啊,这话要是让夫人知道了,又要罚你了!”
侯府可是夫人的娘家,一直以来,给了他们不小的帮助,无论怎样,他们还是要和侯府处好关系的。
玉书的手很快就收回去了,时容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也没打算悔改。他撇了撇嘴,“屋里就我们两个人,你不说谁会知道?”
玉书哄时容,“好好好,我的好少爷,快起来吧。若是拖延的久了,夫人说不定会让你饿着肚子去侯府了。”
时容哼了一声,这才准备要起来了。
玉书连忙喊了婢子们,进来给时容穿衣洗漱。时容困倦地吩咐,“今日还是穿娘亲送我的那件白狐裘披风……戴珠子……”
时容的婢子们都是伺候他伺候惯了的,充分了解他的穿衣喜好,手脚麻利,很快就给他收拾好了。
出了屋子,寒风一吹,时容的困意瞬间消失殆尽,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不想受冻,他捧着小手炉步履飞快,到了正堂屋。
少年一袭金丝绣边红衣,身披白狐裘,乌亮的黑发披落肩头,坠满了小玉珠子,走路之间,珠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是惊人的艳色。
就是这性子……
宋清芸没好气地白了时容一眼,对他讨好的笑容置之不理,“有哪家的哥儿像你一样,险些要睡到大中午才起来的?”
时容任由侍女帮他脱了狐裘,坐了下来,神色骄傲:“也没有哪家的哥儿像我一样,那么漂亮啊。”
宋清芸:“……”
虽然觉得自己儿子的脸皮奇厚,可她还是不得不承认,时容的容貌实在是美的无可挑剔,不像凡人。
要不是当初她当初生产时,产房外被围的严严实实的,宋清芸几乎就要以为时容不是她亲生的孩子了。
尽管如此,宋清芸可不会助长时容的嚣张气焰,她凉凉威胁道:“再胡说八道,日后你就别想出府了。”
这个威胁显然是很有效的,时容哼了一声,不敢再说什么,老老实实地用饭了。
用完饭后,宋清芸叮嘱时容,“你到时候就跟在我身边,没有我的吩咐,你哪里都不许去,听到了没?”
时容耷着耳朵,“听到了,听到了——”
母子二人出了堂屋,便见拐角处站了一个衣衫单薄破旧,低眉顺眼的人。看到他们,这人怯懦地喊:“母亲,弟弟。”
时容一见到他,眉毛就竖了起来,“时白宣,我是不是警告过你,我去哪里,你都要退避三尺?”
顿了顿,时容才想起什么,接着道:“还有,你不要喊我弟弟!”
宋清芸没有制止时容,她扫了眼时白宣的衣着,神色冰冷了几分:“白宣,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时白宣嗫嚅着,“嘉玉邀我出去……”
时容冷笑一声,语气嘲讽:“你想去就去啊,娘亲又没说要管你。再说了,明明娘亲已经给你置办了衣服,你还故意穿的这样破旧,是准备给谁看呢?”
“是想向全京城的权贵宣扬娘亲是如何虐待你的,对不对?”
“不是,不是……”时白宣连忙摆手,脸色惨白地解释,“我只是舍不得穿那些新衣服,出府后,我才会穿的。”
时容从小到大,可是吃了不少时白宣的亏。他的名声之所以这么差,时白宣有一半的功劳,“你装,你再装……”
“容容。”宋清芸制止了时容,随即淡淡地瞥了时白宣一眼,道:“你想出府的话,直接吩咐管家给你安排马车就行了。”
时白宣恭恭敬敬地低头,“谢谢母亲。”
宋清芸应了一声,带着时容从他身边绕过,缓缓离去。
见时容母子离开,时白宣的婢子玉如连忙捧了手炉给他,神色担忧:“大少爷……”
时白宣摇了摇头,苦笑道:“我没事的。”
坐上了马车,时容伸手抓了一把瓜子,愤怒地磕着,口中模糊不清地骂道:“时白宣这个人,天天作出一副小可怜的模样,就好像我们都欺负了他一样,真是心机叵测!”
时白宣在时容面前,总是唯唯诺诺的,时容又天生骄傲恣意,脾气火爆,不少人都觉得是时容欺负了他。
因为时白宣的作态,他们母子二人在京中的名声可以说是差到了极点。
在他人口中,时容是个持美行凶、高傲恶毒、欺负兄长的弟弟,而宋清芸,是个面慈心苦、心机深重的恶毒继母……
总之,时容真是讨厌死了时白宣了,若不是宋清芸拦着他,他非得揪着时白宣,狠狠给他几个耳光不可。
“他是原配嫡子,身份上占据了优势。”宋清芸神色冰冷,“再忍忍,等他出嫁以后,他和我们就没什么关系了。”
时容攥紧了拳头,满脸怒气,“原配嫡子、原配嫡子……若不是时锋隐瞒他成过亲的事情,我们又何至于……”
宋清芸闭目,声音晦涩:“容容,事情都过去了。”

第454章 记仇小凤凰(4)
时容和宋清芸这次所去的是宣宁侯府。宣宁侯府是启国的顶级权贵之一,爵位世袭罔替,已是传了三代。
侯府人丁兴旺,这一代的宣宁侯,宋清芸的父亲,便足足有五个儿子。而宋清芸,是这一辈唯一的女儿。
她从小便受尽了宠爱,只觉得事事如意,却不曾想过,日后会在自己的婚事上狠狠地栽了一跤……
“芸儿!容容!”母子二人下了马车,一入府,宣宁侯府的一大家子便迎了过来,宣宁侯夫人更是神色激动,一把抱住了宋清芸。
“母亲!”
宋清芸更是不复之前的淡定,泪眼朦胧。她的名声不好,又是出嫁女,嫂子又看不惯她,她也不好总是回来。
如今见到母亲,她又怎能不激动?
面容威严的宣宁侯重重地咳了几声,提醒母女二人,“好了!又不是见不到了,哭哭闹闹的成何体统?”
宣宁侯世子出声劝道,“妹妹,你若是想母亲了,就在家里多住几天,大喜大悲的对身体不好。”
宋清芸收拾好情绪,红着眼喊了宣宁侯一声,“爹。”随后又偏过头,喊了世子一声“哥哥。”
世子点了点头,宣宁侯神色微暖。宋清芸是他唯一的女儿,他又怎么不爱,只不过生性不善于表达罢了:“嗯,进屋说吧。”
宋清芸突然想到自己太过于激动,竟然把儿子给忘到了一边,她下意识去找自己的儿子,“容容……”
和表弟宋玉竹凑在一起,叽里咕噜地商量着等会要去哪里玩的时容:“……娘亲。”他默默挺直了身体,神色无辜。
宋玉竹就没有时容这样熟练的应对经验了,他只会讨好地对长辈们微笑,眼睛滴溜溜的转,一看就是做贼心虚了。
宋清芸那一辈好歹还有他这么一个女儿,到了这一辈,宣宁侯府全是男丁,也只有宋玉竹这么一个哥儿。
被惯的娇气是正常的,他和时容凑在一起,简直就是臭味相投,活脱脱两个混世魔王,那叫一个会惹事。
宋清芸的眼神当即就不对劲了,“容容!你们在那嘀咕什么呢?我可警告你你,你别把玉竹带坏了!”
没看她二嫂现在眼神都不对劲了吗?
时容撇了撇嘴,娘亲也真是的,什么叫他把宋玉竹带坏了?宋玉竹明明就和他一样坏……不对,他才不坏!
宣宁侯夫人见状,眼中带了一分笑意。
她岁数大了,就喜欢时容这种活泼的孩子,况且时容从小就长得如粉玉般可爱,就连稳重威严的宣宁侯对这个外孙都很是疼爱,更别提本就心肠柔软的宣宁侯夫人了。
她为时容说话,“芸儿,容容是个好孩子,你别太苛责他。”
宣宁侯伸手捋了捋胡子,虽然没有说话,可眼中却满是赞同之色。
地位最高的两位长辈都站在了自己的这边,时容骄傲地抬了抬下巴,活像一只耀武扬威的小公鸡。
宋清芸没好气的瞪了时容一眼,看不惯他如此得意,刚想出口再教训一番他,没想到却被人给抢先了一步。
“常言道,惯子如杀子。母亲,容容年纪也不小了,若一直都是这般孩子脾性,怕是不容易到一门好亲事。”
出言的人是世子夫人,她是个最重规矩的人,看向时容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淡淡的嫌恶,面容仍是温顺恭谨。
此话一出,宋清芸便沉下了脸。她可以说自己的儿子不好,但是旁人来说是又是什么意思?更何况,世子夫人也不是第一回 这样了。
时容之所以不想跟她一起回侯府,就是因为大夫人每次见了他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世子面色铁青,刚欲出口训斥她,却被宣宁侯夫人拦住了。
她冷冷地瞥了一眼绷着脸的世子夫人:“京城的好郎君如此多,容容品貌俱佳,怎愁他寻不到一门好亲事?我们看好的人选,或许容容还不乐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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