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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级保护废物(贰两肉)


吓得他三步并两步过来,捡起兔子包在手心里。
叶传熹看他跑那么急,还当是什么,没看清模样就被奕炀藏了起来。
“这...兔子?”
“嗯,乐乐养的小宠物,回来没找到难过一下午,原来在这儿。”奕炀着急查看乐言的情况,转身往外走,“剩下的回公司说吧,我把兔子送去给乐乐。”
十分钟后。
一人一兔面面相觑,这画面有些点熟悉,上回实验室发生火灾,乐言就是现在这种情况。这么久了,还是小小一只,一点没长个儿。
奕炀温声细语问:“宝宝是被吓的?”
乐言点点脑袋。
他蹲在毛绒毯子上的姿势很奇怪,奕炀一边清理他脸上的蜘蛛网,扒开毛发看有没有剐蹭的伤。检查到右爪时,奕炀棒槌住了。
这只兔爪奋力撑开,套在里边的是他们的婚戒,对于体型过小的侏儒兔来说,那枚戒指太大了,如果不把爪子开花,戒指会掉!
“宝宝放松,取下来我先帮你保管?”奕炀怕他累,小兔子看着全身都在用力,呆呆愣愣的真可怜。
乐言不要摘下来,躲开奕炀伸过来的手,然后背过身母鸡蹲,把开花的爪子和戒指一起埋在怀里,支支吾吾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兔子在郁闷,他迫不及待想把自己看到的所有都告诉奕炀,这是战功,是荣耀。但是,他必须先恢复人形。侏儒兔不会说话,更不可能拿笔写字!
有上次的经验,奕炀照顾起小兔子相对得心应手,但和上回不同的是,兔子这次乐忠于睡在他的脸上,胸口都不行,一定得是脸上,拿下去十次,十次都会重新爬上来。
“你想谋杀亲夫,失足少男再找一个老公?”奕炀第十一次把兔子从脸上拿下去,抚顺他后脊背的毛,瞥见他右爪子依旧开着花,牢牢扣着戒指,真是只犟兔子!
兔子:“叽#%哩*&!哇#%&啦@@$.”
“你想怎么样?”奕炀伸手打开床头的灯,“你太小了,和我睡我能给你压成兔子饼,宝宝听话,去小窝里,自己睡两天。”
这回兔子没吱声,奕炀第八感觉察,他是生气了。于是好脾气地把那团兔子捧起来,稳稳放在脸上,勉强露出一只鼻孔给自己透气。
乐言就像是故意的,母鸡蹲把奕炀透气的鼻孔也牢牢堵住。
奕炀后知后觉,肯定有事,一件件问。
“现在是凌晨十二点半,宝宝不困,还想玩?”
兔子摇头。
“那...饿了,晚饭没吃饱?”
兔子还是摇头。
“不饿,也困,非常符合乖乖睡觉的条件,哪里出了问题?”
兔子轻轻咬着奕炀的手指,点亮了手机屏幕,再点开微信顶置‘老公’的聊天框,方便快捷地点了两个表情包。
红色的汽车以及一个大哭的表情。
奕炀琢磨了两秒,“噢...我出门,你哭...你的意思是明天想跟我出门?”
睡前他和兔子说待在家里,中午会回来看他。
乐言点头,爪子狂按大哭表情。最后是奕炀妥协了,兔子如愿,趴在奕炀胸口满意入睡。
第二天到公司,奕炀穿了件口袋相对大的西装,免得兔子丢了,得随身揣着。上午开完两个项目总结会,下午的安排是临时加的。
昨天为了拖住叶传熹,顺水推舟答应去他干侄女,樊卉卉的生日宴。他隐隐知道为什么叶传熹执着于叫他去。
叶媛晴很早之前提过,说当年他父母还在世时,曾经玩笑约定过这门亲事,不过真是玩笑话的口吻,不知怎么就记到了现在,对方还被叶传熹认了干侄女...
进场时乐言还窝在奕炀兜里,抱着一颗淡粉色软糖一点点啃,右爪子依旧开着花,奕炀怕他爪子抽筋,劝过不少次,乐言一次都不听。
他发过誓的,戒指永远不摘下来!
“奕炀,来来来,这是妹妹。”
叶传熹装作熟络的模样,端着酒杯和几个合作人迈步过来,被他拉着的那个漂亮姑娘正是今天的寿星,樊卉卉,樊小姐。
“你好。”奕炀第一次见她,礼貌握手没多说别的。
樊卉卉偏内向,招呼过后也没话了,气氛些许尴尬。叶传熹安排两人坐在一起,周秘书小跑过来在他耳边说话,就见他理了理西装外套起身上台。
乐言对这个寿星很好奇,咬着糖,伸出脑袋悄悄盯着看。米色公主长裙,长相偏文静。奕炀在看手机没有注意到,女孩其实一直想和奕炀搭话,奈何一直找不到机会。
这种开口又找不到气口的尴尬氛围只有兔子看到了。
叶传熹拿着话筒在上边讲话,是些无关紧要的祝福,奕炀懒得听,打算再待十分钟就走。
“最后,感谢大家百忙来参加侄女的生日宴,除了生日外,还有件喜事想分享给大家...”
话筒的声音传了好远,乐言原本还在看寿星,忽然听到奕炀的名字,整合这段话后,大致的内容是奕炀和今晚的寿星有婚约。也就是说,今晚不仅是什么生日宴,还是订婚宴。
难怪漂亮寿星一直都不好意思。
奕炀的手包在袋口揉了揉,下一秒站起身,直直往台上去,接走叶传熹手里的话筒。
“不好意思,我想叶总只是想活跃气氛,没有什么订婚,我已经结婚了,”说着他偏头,含笑望着还没反应过来的叶传熹,“叶总,开玩笑也应该找个单身未婚的才有可信度啊,您说呢?”
“你...”叶传熹避开话筒,说:“这可是你亲爹亲妈的遗愿,怎么?真想和个男人一辈子?”
奕炀并不想搞砸人家的生日宴,走下来往阳台走,“叶传熹,究竟是我爸妈想要这门亲事,还是你?莫名其妙认了个侄女就想包办婚姻了?你是谁?奶奶还在呢,怎么也轮不到你自作主张吧?”
早知道叶传熹没憋什么好,奕炀紧急领证也是为了预防这件事儿,他怕小兔子听到刚刚的疯言疯语没安全感。
奕炀说:“我和乐乐结婚了,这不是开玩笑。你在我这儿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不知道也正常。”
“你!”叶传熹握拳,压着声儿指着他道:“你奶奶难道同意了?乐乐?他蠢成什么样了,笨手笨脚,怎么拿得出手?奕炀,我告诉你,你执意和一个男人纠缠不清,丢的是奕家,是你爸妈的脸!太丢人了!”
话音落下,坐在旁边的人咳嗽一声,“叶总这话欠考虑。”男人起身,蹙眉问:“我的另一半也是男人,这很丢人吗?”
“江总...”叶传熹偏头,不仅看见了江崇年,还看到江氏集团出了名的摄像,明扬。他们确实是一对,两人高调结婚,全义城几乎都听说过这对夫夫...
乐言本来在生闷气,叶传熹骂他笨手笨脚,当着本人的面骂人真的很没有礼貌!但他好奇,什么另一半也是男人,于是从奕炀的兜里挤出一个毛脑袋。
不料和这位江姓先生身后的年轻人四目相对。
兔子微微张嘴,半天没吃完的软糖吧嗒落地。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可能性,这个年轻人看了他很久!
并且,乐言终于知道‘清澈的愚蠢’真的可以从两只眼睛里散发出来...
这个年轻人,又清澈又呆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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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流下口水:糖呢,我糖呢?
Ps:明扬是猫嘛,我觉得他们应该有共同话题,并且都在义城,于是客串一下下。

“在想什么?”
回去路上,奕炀把小兔子托在手心,举到眼前,下意识看一眼他奋力开花的小爪子,指腹轻轻捏着给他揉了揉。
总开着花一定特别累,他拆下缠在礼盒上的细绳子,帮乐言把戒指拴在爪子上,这样一来,不用开着花也能牢牢戴着婚戒。
兔子低头盯着奕炀帮他打结的手,叽叽咕咕回答奕炀自己在想什么,尽管奕炀根本听不懂。
怕小兔子落寞,听不懂的奕炀也会鸡同鸭讲回应他。到家很晚了,吃饱饭喝饱水的兔子想起自己两天没洗澡!
洁癖兔从自己的专属小窝蹦下来,扭着屁股去浴室。奈何不论浴缸,还是花洒对他来说都是庞然大物。
奕炀对着镜子刮胡子,注意到了脚边的白团子,问他怎么了?
乐言没吱声,蹦一下抓住奕炀的浴袍,接着攀岩一般一点点往上爬。奕炀以为他单纯想和自己玩,所以不拦着,忧心他摔,时刻注意攀爬情况。
“再一分钟胡子就刮完了,宝宝坚持,抓紧了。”
剃须刀嗡嗡不断,兔子扭头望见浴缸没放的水,还冒着腾腾热气,泡着一定特别舒服。
奕炀总怕他生病,不给洗澡,很讨厌!乐言说干就干,前爪松开浴袍,后腿用力蹬。
兔子朝着浴缸正上方自由落体,溅起小小小小水花。
“乐乐!”
肉兔子淹没了。
奕炀丢了剃须刀迅速伸手去捞,淹没的兔子在他没看清状况的情况下,溜烟恢复人形,猛地从水里抬起湿漉漉的脑袋。光溜溜的脊背滑下几股带泡泡水流。
人被水呛着了,捂着胸口急促地咳嗽。
水虽然在冒烟,但早凉得差不多了。奕炀捡了条浴巾,抱人出来裹着,骂不得,还不能揶揄,“那种高度对小兔子来说算是蹦极,你的胆子真不小。”
乐言一边咳嗽,一边惊喜晃腿,“老公,我知道人兔开关了!”他拉开挡在嘴边妨碍说话的浴巾,挣扎着要下来,“只要强有力的惊吓就有可能变成侏儒兔,以毒攻毒,再吓一次的话,就能恢复人形!好神奇啊!”
这么说来,这两天被困在侏儒兔小小的躯壳里,真是委屈死他了。
“你先别动,我给头发擦一擦。”
“不,要洗澡。”乐言咳得脸蛋通红,一手抓着奕炀的胳膊,另一只手按着咳疼的胸口,“老公,我必须得洗澡了。”
“你先告诉我,有没有摔着哪里?”
“没有,我特别好。”乐言拉着他往浴室方向走。今天的澡,洗定了。
奕炀拗不过,边走边抬手帮他把贴额的发全抓在脑后。乌黑的发沾着水像打了发蜡,再抓两下就是油光发亮的大背头,配着兔子纯得滴水的脸蛋,有种强行成熟的割裂感。
“老公?”乐言说了一堆话,不知道奕炀有没有听到。喊他一声,拇指转着无名指上的婚戒,见对方盯着自己还是不说话,以为是没有刘海很难看,下意识抬手想把刘海抓下来。
“宝宝,”奕炀捏着兔子的手腕,轻轻按在浴室门口的白墙上,贴着他湿润的唇瓣,深吻一口,再退开一点点,说话时彼此唇瓣偶尔触碰到,他说:“一起洗?”
要是以前,乐言听到这三个字会真的以为是字面意思,你帮我搓背我帮你搓背。现在,他已经不是从前的笨蛋兔子了,立刻知道这是某种令人脸红心跳的邀请。
他向来乐忠这件事,尽管翻来覆去就几个老套动作,还是念得很。但直白并不等于不会害羞,乐言红了脖颈和耳尖,主动攀到奕炀身上挂着,“奕炀哥哥。”
“不喊老公?”
“你…听到哥哥会更兴奋。”
“老公也会,听到老公是满满当当的幸福感,哥哥的话……”奕炀稍微一顿,望着他的眼睛:“哥哥是刺激开关。宝宝知道意思后,想喊哪一个?”
乐言没回答,他向来机灵。不满足的时候喊哥哥,觉得够了想温柔的时候委屈地喊一声老公。
适当变通,能够吃饱饱!
完事在几个小时后,乐言疲惫躺在泡泡浴里。脖颈、锁骨、腰、腿,越白皙的地方痕迹越明显。他面前放着一块板,有水果小零食,以及一个放着刑侦类电影的平板。
兔子注意力不在电影上,咬一口奕炀递过来的草莓,不嚼,用舌头挪到左边放着,腮帮子塞得鼓鼓的,“老公,我有很多话想和你说!”
“好,一件一件慢慢说。”奕炀凑过去亲他一口。暗叹道,侏儒兔固然可爱,可相比之下,漂亮的人形更让他记挂。
乐言捏着他的手指头,当捏捏乐一样把玩,把在叶传熹保险柜里看到的所有文字背给他听,后边有英文,但兔子念不来单词,只能把一个个字母拼出来...
“等等,”奕炀打住小兔子背课文式慢悠悠地阐述, 抓重点问:“倒数第四句,宝宝提到过一个名字,钱什么?”
“钱阜军。”
奕炀问:“我听到他有一段详细介绍?”
“是地址”乐言非常配合地帮这个‘钱阜军’自报家门,“江北市 汴垒县 白寅镇 昂汇二组。电话号码1374827XXXX”
“这段地址出现的原因,宝宝还记得起来吗?”奕炀又拿了一颗草莓喂过去,“比如说,在什么纸上看到的,关于他的,还有没有别的信息?”
兔子肚子饿了,坐端正低头吃水果零食,看似漫不经心,问题在脑子里自动生成了答案。
“是一张夹在卡包里的脏纸条,上边有油渍,卡包应该很久很久了,上边的皮,一小块一小块翘起,像……炸毛的鱼鳞?”
“旧卡包,脏纸条…”奕炀若有所思,一时没给结论。
他把饿肚子的小兔带出来淋浴再擦干,回房换睡衣出来的功夫,奕炀煮了碗香喷喷的鸡蛋面给他。
闻到味道的那一刻,乐言的肚子和口水表示热烈欢迎。
“宝宝,我们去一趟白寅镇,怎么样?”
“这个信息是有用的吗?”侦探兔倍感骄傲,能帮到奕炀比让他中大奖还快乐,急忙吸溜一口面条,绘声绘色说:“我们可以先查这个钱阜军的来历,最好从爱好下手…”说到这,兔子一顿,“老公,我们攻略他做什么?”
“他曾是我爸的司机。”
开了四个小时的车,乐言坚持一路不睡觉,就算困了也把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原因无他,奕炀开车很辛苦,如果乐言还没良心地自顾自睡觉,奕炀会变得又辛苦又无聊。
“二组二组,昂汇二组…”兔子念念有词开门下车。
下午快五点,太阳正在落山,镇上的温度下降得很快,大路两边有没化的雪。
奕炀拉开后座车门拿了外套和围巾帽子,一一裹在小兔子身上,“晚上有雾,结冰路也滑,太晚我们就在镇上住一晚。”
“可以。”
乐言将刑侦精神贯彻到底,说话间视线不断寻找二组的具体位置,蓝色的贴牌出现四组的时候,他往前跑了一段,停在二组跟前。
灰扑扑的卷闸门是拉下来的,中间贴着一张‘店面出租’。
奕炀看出兔子的跃跃欲试,鼓励他去问左邻门口谈天的阿婆。
乐言小跑过去,蹲在门口谈天的人面前,没几分钟聊上了。奕炀刚走近,兔子突然站起来,快速道谢,拉着奕炀往车的方向走,“老公,快,阿婆说他们刚搬走,现在估计在去学校接女儿的路上。”
奕炀脸色一变,意识到不妙。他们这一程本就试探为主,钱阜军一家紧急跑路,反常必有妖!
追到镇上中学,问了门卫才知道,他们晚了足足二十分钟。
“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您还有印象吗?”奕炀递给门卫一支烟。
“山龙高速,”保安捏着烟给他们指方向。
奕炀的气质特别像便衣警察,加上刚才接孩子的男人微有些粗鲁,他更觉得姓钱的犯事儿了。这是封闭式中学,钱阜军来接孩子没出示任何证件,要不是班主任确认是孩子父亲,他绝不可能放人走。
“这是我号码,他如果再回来,请和我联系,多谢。”奕炀给了名片。
车开出去几百米,屏幕显示‘佟林’,乐言看了奕炀一眼,帮忙滑了绿色接听。
对面传来男声问:“怎么说?”
“一等功要不要?”奕炀拐了个弯开上高速,“十几年前,北门那场车祸记不记得?有眉目了。”
这个案子快二十年了,再水落石出不了,杀人犯就能彻底逍遥了。
佟林啧了一声,“你不亲自来?和上边递个申请,我们协助你。”
“我辞了有段时间。”奕炀幽幽叹了口气,说:“我来白寅镇谁都没说过,我爸司机钱阜军却提前跑路,我猜有人通风报信。先给你个方向,叫人盯紧叶传熹,他就是你行走的一等功。”
佟林挂了电话立刻叫人去盯,自己则带了小队去下高速的路口等,结果没等到,上高速是幌子,钱阜军虚晃一枪,买的火车票,在汴垒县火车站露头被举报。
候车大厅,奕炀若无其事坐到打瞌睡的男人身边,抽出一支烟,直接递到他面前。钱阜军警惕直起身,眼神有几秒的惊慌。
见他的孩子老婆都在身边,奕炀压低声说:“钱阜军,你被包围了,是想体面地跟我走,还是在孩子面前被铐走?”
“我…”钱阜军手抖,没拿稳,香烟落在脚边,抓了好几次才捡起来,“给我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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