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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级保护废物(贰两肉)


奕炀听到动静出来看,先被这辆电瓶车吓着了。抓着乐言的胳膊把人扶起来,摸到湿漉漉的头发叹了一声。乐言刚才只顾着惊讶,现在摔疼了,反应过来冷得直打哆嗦。
乐言被拉进门后,冻得一把抱着奕炀的腰身,直踩小碎步,奕炀问什么他答什么,问到楼道里的电瓶车时,跟到门口的光光指着乐言:“他。”
乐言一愣,从奕炀怀里退出来,“不是我,是光光扛上来的!”
光光仍旧指着乐言,坚定道:“他。”
乐言这下直接松开奕炀,一脸复杂,“明明是你,你自己扛上来的!”
光光点头,“你。”
“好了好了。”奕炀怕再说下去他家兔子又被气着,护短地单臂抱着人,打电话让人把电瓶车弄下去。
光光除了在屋里,别的时候都会穿戴帽子的衣服,奕炀看了他一眼,“你明天要一个人出去?”
“是。”光光偏头看乐言,不明白他为什么又不开心了。电瓶车明明就是他要看的。
“随你吧,不过,注意完全。” 奕炀让他快回去睡觉,带着乐言关门回去。
门刚关上刹那,奕炀把兔子面对面抱起来,拖着臀往浴室去,“我才多久没看着,人就过去了?像个小泥鳅似的,抓都抓不住。”
乐言两条腿扣在他腰上,偏头在颈侧轻轻磨蹭一口,“老公你知道吗?光光一身牛劲儿,他刚才把我床举起来了!”
“什么?”
“要是和他打架的话,一定很疼!”
“我打你,也很疼。”奕炀拿帕子擦干洗漱台,放兔子坐在上边,插上吹风机开了最温和的档位,“宝宝,下次别在我的视线范围外单独和光光接触,好吗?”
“为什么…”
“我可以让他继续住在这儿,但在我没弄清楚来龙去脉以前,你都不能和他有过多的接触,不然,我就送他走。”
奕炀看过小区门口的监控,光光是坐出租车来的誉华府,矛盾的是他不识字也说不清话,动物园距离誉华府可不近,想准确地找过来可不那么容易。
“可是他有耳朵,明天自己一个人出门真的可以吗?”乐言对此抱怀疑态度。
“在没遇到咱们以前,他也不是平平安安的?”
“也是。”乐言兀自琢磨,又说:“他想要一个大的帽子,咱们家有吗?”
“有。”奕炀吹完右面换左面吹,期间乐言又打了个小喷嚏,但是摸温度又是兔子的正常体温,彼此额头贴了一会儿,奕炀说:“吹完头发喝点热水,再打喷嚏就吃点药。”
“嗯。”
“我打算下星期回义城……”
剥开乐言脖颈以下的碎发时,奕警官捏到了一条银色的细链子,食指勾着拉了拉。乐言突然轻哼了一声,手扶着他的肩,借着力,身子不得已跟着链条往上伸,“疼...”
扯着小乐言了...
奕炀关了吹风机,以为门口那一跤他摔到了哪里,解开浴袍腰带,剥开浴袍瞬间,他的呼吸都紧了。
乐言也紧张,按照步骤,他是先注意奕炀的表情,然后对照这套衣服的广告词。
‘只要买它!拥有它!!穿上它!!从此老公为你疯,老公为你狂,老公让你夜夜下不来床!’
乐言抬手,把肩上的浴袍撤了下去,小声问:“老公,我可以这样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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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言:我今天是辣兔!
奕炀:谁教的?

第74章 不能割舍的人
奕炀没说话,一直都没说,只是一双眼睛几乎黏在了兔子身上,挪不开了。他在床上没什么特殊癖好,多数时候以顾及乐乐的感受,照顾他为主。
这下他突然也有被照顾的感觉,这么复杂有趣的衣服,穿也要很久吧。
除开眼睛,奕炀最喜欢乐言的锁骨,那地方永远透着一层薄薄的粉色,就好像在细腻的白纸上蹭了脂粉,肉眼看着是香的。
奕炀喉结滚动,指尖顺着锁骨的走向,一路滑胸口。兔子因为他的触碰,鼻尖不由自主溢出一声叹。感觉来了。
兔子也是会很害羞的,他的脸肉眼可见泛起红晕,这抹红一直蔓延到了他的耳朵尖,胸口被指尖烫得快要烧起来。
“老公…”乐言不确定自己这回做没做对,学着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奕炀的胸口。
穿着在勾引,说话在勾引,动作也在勾引。
奕炀压着洗漱台的大理石,捧着乐言的脸,珍惜地印了一个吻。但是一个不够,他几乎要把兔子揉进身体里,恶劣地抢夺乖兔子呼吸,在这方面欺负人,会让奕警官觉得兴奋和满足,“宝宝刚才问什么?”
乐言问:“这样穿你喜欢不喜欢?”
“嗯,很喜欢。”说话间,他勾着乐言脖颈上的细链子,指尖一抬,连接着下边小乐言的位置有个叮当响的铃铛。
这脆声配上乐言带哭意的哼声,性感动听,更多的是诱惑。
“宝宝…”奕炀抬着臀抱他起来,压在墙上轻轻蹭,“你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学会了什么?”
乐言推开奕炀下来自己站着,伸手解开他衬衫的第二颗纽扣,接着圈着他的腰,凑脸过去舔了舔奕炀的胸口,那处明显的肌肉线条湿润了。
乐言抬着一张纯真的脸,“这样…”
兔子半蹲下来,松开皮带和拉链…
突然闯入一腔温热。
奕炀**爆炸了。
再醒来是第二天中午。乐言嘴巴酸,腰痛,膝痛,屁股也痛。不过他爬起来的第一件事是去把昨晚藏的那四套衣服重新换个更隐蔽的地方藏。
广告词没有骗人,昨晚效果显著,但是超出了乐言的预期,显著过了头。
他今天跟个受气包似的,真的差点没下来床。
兔子越来越人,已经有点怕疼了。
奕炀则在衣帽间找了件针织毛衣给他,比着毛衣把裤子外套鞋子饰品一并搭配好放在中间的方柜上。
“宝宝?”奕炀出来叫他换,没在客厅看到人,以为又爬床上去了,找进去发现人正努力地在床底下掏东西。
掏得满头大汗,拖鞋都派上了用场也没把东西够出来。
奕炀出于好心,爬下来伸手位置和方向的原因,一抓就抓到个米白色抽绳布袋。
他本来没好奇里边是什么,是他家兔子紧张得一把抢走抱在怀里,反应这么大他就要好奇了。
“不不不...”
乐言不给他抢,整个人团在地上,把布袋紧紧埋在怀里,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奕炀摸了几下没摸到,索性把那团兔子抱到床上,“老婆藏什么了,给我看看。”
“不好…”
奕炀知道兔子最怕什么,于是凑过去,露牙咬了咬他的脖颈。
“啊!”
乐言果然敏感的松手来捂自己的脖颈,奕炀不给他躲,吮咬磨蹭。乐言感觉有道电流直击脊背,麻得脑仁都痒,他边笑边躲,扭成一团。
“疼不疼了?”奕炀的手,顺势滑进去摸了摸,还是肿的。
“疼。”乐言乖乖让他摸以为话题转移到这里,就没布袋什么事儿了,结果,摸也摸,袋子也被抢了……
奕炀拿到布袋子,松开人坐在边上慢慢打开。兔子一骨碌翻起来,视死如归跪坐在奕炀边上,试图唤醒他的爱意怜悯:“老公,这是我的东西。”
“我知道是你的,看看是什么,看完就还你。”布袋子里还有一个布袋,再打开,还有一个...
这只兔子是有什么藏东西的癖好吗?
“可是,我不想给你看...”乐言嗫嚅出声,规规矩矩摆在腿上的手抬起来好几次,在判断抢不回来的时候又悻悻收了回去,“老公……”
奕炀:“是不想给我看,还是不敢?”
乐言如实说:“不敢。”
“不敢给我看的东西就是拿去闯祸的,我得看。”奕炀终于拆到最后一层透明塑封袋。
看着一团倒还真分辨不出是什么,倒出来看到铆钉链子什么的,瞬间就知道了。
奕炀忍着笑,一一拿起来看,“呦,这件能遮什么?”除了腰上的两排皮扣装饰,剩下的链子是绕着胸部轮廓绕的,很性感。
“都不能遮。”乐言说:“所以,我打算...不要了。”
“为什么不要,挺好的。”奕炀又拿了一件,摊开在兔子身上比了比,满意点头:“每天换一件,宝宝穿着很漂亮。”
“啊?每天都…”乐言身子一僵,直直后倒在柔软的床上。
换作以前,每天他一定会兴奋地买礼炮放,可是现在...奕炀好凶...虽然依然很舒服,但是也很疼…
光光过来吃午饭,将就拿昨天他说的宽大帽子。奕炀除了给他帽子,还有一张银行卡,好言好语说:“这次去就不用再回来了,我和乐乐要出门一段时间,顾不上你。”
光光没说话,拿走了帽子,不要那张卡,接着无事发生端起碗开始埋头吃饭。他好像只吃白米饭,这几天都是...
他这样,奕炀突然良心不安,但要出门是真的,机票已经订好了,总不能把一个陌生人留在家里吧?
光光先下楼,他二人晚了五六分钟,看到光光骑着昨天扛上楼的电瓶车顺利上路。
这东西乐言骑不来,于是,这场垂耳兔和侏儒兔的比拼中,垂耳兔险胜...
“跟着他吗?”乐言觉得这次跟踪有点像放生动物时,陪在动物身边的那几天。
便于观察动物是否有野外生存能力。今天他们放生的是一只垂耳兔,观察的是他的社会生存能力。
“老公,为什么当初你没有放生我?”乐言找不好形容词,但放任自生自灭的情况也等于放生吧。
为什么奕炀当时对自己那么好?
“你?”奕炀停车等红绿灯,“你让人揪心,放不掉。”他又觉得这样的描述不够准确,兔子需要感知和明白这个世界,于是更细致地和他解释。
“宝宝,人的一生很长,我们会遇到形形色色许多人,这些人多数只在你的人生里走个过场,最后真正留在身边的少之又少。朋友其实就像筛沙一样,精挑细选,留下来的才是真正好的。”
“所以..我是被你筛出来的?”
“不,是我选你,你也选我的双向奔赴。”奕炀说:“我们是爱人,是亲情,是一辈子不能割舍下的人。”
“不能割舍……”乐言偏头望着人行道上匆匆的路人,忽然好像能够明白奕炀说的这句话。
这些人是过客,但更像生命沿途里的装饰。
三月桥五点半准时下班的盲人女孩、小区门口永远只在岗亭边的光头保安,地铁上经常打瞌睡的短发西装女孩,以及每天带着一只八哥犬遛公园的背手大爷...
很熟悉,却彼此不认识,各自是各自人生里的装饰。
可,人是很复杂的。一旦有了感情以后。
“光光很讨厌,但是我觉得他很可怜。”如果只是在咖啡馆前不小心弄脏了衣服,乐言应该不会生出这样难过感觉。想到光光以后都是自己一个人,他会觉得心里酸溜溜的。
不难过的前提是,从未感受过温暖。
乐言一个人那段时间,其实并没有觉得孤独。他会为精准掌握人类作息并且遵守而沾沾自喜、会期待每天下午去菜市场碰到的是卖耗子药的阿姨还是点痣的大叔、会在菜市场路口等盲杖的声音由远及近,然后专心跟在女孩背后送她回家。
这样的生活对乐言来说充实也快乐,可现在让他再回去过这种生活,他已经不愿意了。
光光会习惯吗?虽然他们在一起也就一星期左右。
事实证明,光光还是很习惯的,他一路到咖啡馆,然后风风火火把电瓶车停在门口,推门进了咖啡馆。乐言趴在窗边看,看见光光在和一个中年男人说话比动作。
中年男人站在柜台里,应该是咖啡店的老板,光光进去后一直没出来,奕炀注意了一下店名,打开手机打了个定位,然后驱车离开。
乐言吃饭的时候边吃边哭,他有一点点舍不得光光。光光只会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在社会上一定会碰壁,而且,他的耳朵根本不会回去…
等两人散步回家,光光已经守在他们家门口了。奕炀安慰老婆一天事半功倍了,又看到人忍不住皱了眉,想问他怎么又回来了。
光光主动抬起左边胳膊,“疼。”
身上的衣服也脏兮兮的,带去医院一检查,手骨折了...
“老公,要不等光光手好些了再让他走吧...”乐言望着光光胳膊上打的大石膏,替他疼。
竟然骑电瓶车摔断了手…
在这场安全竞技中,侏儒兔完胜这只垂耳兔!
光光的耳朵好像还是一点也没有消下去...乐言从背后望着他摘下帽子,心里装满了疑惑,难不成只有自己的耳朵可以收缩自如?
光光动不了右手,其他事儿倒勉强能自己应付,吃饭成了最大的问题!他用左手根本吃不了饭,就算是白饭也跟打仗一样,拿着勺子一顿刨,好些都喂鼻子里去了...
乐言默默看着他,决定喂他。
奕炀不同意,借走兔子手里的勺,给光光喂饭吃。
这其实没什么,光光的手骨折了,如果是他的手骨折,奕炀也会给他喂。
可是...乐言心里有点酸溜溜。
光光早中晚饭都需要人喂,这个动作就变成了奕炀的习惯性动作。乐言一天可以体谅,时间长了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他不知道这种感觉用人类的说法叫什么,甚至觉得自己经常疼的心,它病了。
乐言吃饭的时候总是会很快,离开餐桌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光光也会过来,会要求奕炀帮他剥香蕉,削苹果,接水喝...
就比如现在,光光手里拿着水杯,想吃面前的薯片,奕炀即使再忙也会一片一片地喂给他。
乐言的心,莫名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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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难过:怎么办,我得了心脏不定时酸疼病。

“咳咳...”
乐言咳嗽两声,试图引起奕炀的注意。但是没有,奕炀在看手机,看上去很忙,甚至可能没有听到这两声咳嗽。
乐言于是打算再咳嗽两声,但是被光光抢了先,这会儿他不吃薯片想吃橘子了。
奕炀听到,伸手拿了个橘子帮他剥。乐言的心被这个动作扎了一下,垂眸眼巴巴望着那个皮肉分离的橘子,以及剥橘子的男人。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之前他只是打喷嚏奕炀也会紧张,现在却直接忽略了。乐言放下盘在沙发上的腿,默默回了房间。
自己睡着闷了好一会儿,想着现在是周末,打算去和妗妗姐聚一聚,顺便问一下,心为什么会酸酸的。
兔子爬起来,换了一身外出的衣裳,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客厅的两个人相处得很和谐,不知道在说什么,奕炀还笑了。
乐言过去,坐了半分钟,“奕炀,我要出门一趟。”
“现在吗?”奕炀看了眼时间,下午三点快三点半点了,他说:“会回来吃晚饭吗?”
“啊?”兔子目光闪烁,避开他的视线,摇头,“不回来吃。”
奕炀问的是他会不会回来吃午饭,而不是去哪里,奕炀因为和光光相处得很愉快,所以已经不关心他会去哪里,干些什么了。
“要我送吗?”奕炀又问。
“不用。”乐言没说别的,揣着手机往门口走,换鞋的时候穿得很慢,因为他绑不来鞋带,没有奕炀的帮忙他就只会打死结。
奕炀说以后都会帮他的...
在关于感情方面的竞技里,侏儒兔完败。
乐言打了一个紧紧的死结,起身出去,因为一直走神,等了十分多钟的出租车,见到妗妗姐的时候乐言的表情都快哭了。
宴妗妗正巧在购物,带着好些东西过来的,路上还给乐言带了三月桥的小蛋糕,她拆开推到乐言面前,“怎么了小漂亮,别说你想我想哭了,我不信。”
乐言摇头,深深呼气吸气,拍一拍闷热的胸口,“妗妗姐,我的心很不舒服,这种情况一般是怎么了?”
“心?不舒服?”宴妗妗蹙眉,“有没有去医院看过?”
“还没有,就是这几天才出现的情况。”
“走,我现在陪你去医院看看,心脏的毛病可不是小事,别耽搁了。”宴妗妗想叫服务员过来把刚才点的单取消。
乐言却摇头,“我觉得应该不是身体上的疾病。”
“那是什么?”宴妗妗都准备叫车了,放下手机问:“那你和我说,什么情况下会不舒服?就比如说,说话、笑,或者剧烈运动之类的?”
“不是,”乐言把手机摆在圆桌上,望着面前以前最爱的蛋糕却一点胃口都没有,他说:“妗妗姐,我家里多了一个人,我老公对他很好,我插不进话,融入不进去,没有存在感。这种时候我就觉得心会有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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