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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级保护废物(贰两肉)


中年男人的嗓门特别大,一脚踹了宴妗妗旁边的空椅,哗声引来店里所有人的侧目,漩涡中心的乐言则是吓呆了。
“你干什么?!”这么粗鲁的人,上一次遇到还是在义城的绑架,乐言有心理阴影,见一次就怕一次。可看到中年男人抬手准备打妗妗姐的时候,他迅速移步过去挡在面前,“公共场合,我报警了!”
“老子管女儿,干你什么事?”他扯着乐言的毛衣,一把将人丢开,接着狠狠给了宴妗妗一巴掌,“不接我电话,你找死!”他提起手边的板凳,下一秒就要砸下去了。
‘啪’一声,中年男人手里的椅子没砸下去。哐当落地,人也僵在了原地。头顶有碎玻璃渣混着淡黄啤酒液淋下来。
乐言手里还握着啤酒瓶的一端,面色比妗妗姐好不了多少。他身旁是端着托盘不知所措的服务员。
兔子抖着手,把手上的半截放回托盘里,外边的警笛声由远及近...
一行四个人全被带走了。
中年男人在派出所嚎得惊天动地,说有人要杀他。
奕警官让同事把人带去另一边,大厅里安静后,他的视线一一扫过坐在旁边沉默不语的三小个身上。
最后定在自家小兔身上,“你们什么关系?”
乐言刚要开口,身侧的男人突然揽着他的肩,微仰下巴,“我是他男朋友,那酒瓶是我砸的,什么事儿冲我来。”
奕警官望着兔崽子肩上的人爪子,神色凝重。
男朋友。
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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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老公你先听我说……
肉的碎念:写这篇文是因为今年兔年嘛。明天龙年,在考虑要不要来个龙,龙的话感觉做攻会好一点。可是呆呆攻会有人喜欢看吗…人设就差不多跟光光假装的那只垂耳兔一样呆。
无敌呆呆龙!

“不是!”
乐言忙把肩上的手推下来,才要站起身黏着奕炀解释,理智告诉他奕炀在办公,并且犯事儿的还是自己...
于是,兔子重新将头低下去,习惯性扣手指头。
“陆俊垒?”奕炀垂眸望着手上的笔录资料,“江北大学,大三在校生?”
“是。”陆俊垒点头答应,主要还是以护着看上去快哭了的乐言为先,“那酒瓶真是我砸的,和别人没关系,警官,录了口供让他走吧。”
“你砸的?还挺讲义气。”看不出奕炀现在什么情绪了,就见他把手的资料随手放在身后的桌上,“其他人呢,没话要说吗?”
“我。”乐言抬眼悄悄看奕炀,慢吞吞站起来,杵在奕炀跟前,“是我砸的,那个人先要用椅子砸妗妗姐,那么大的椅子怎么可以砸在女孩子身上...”
宴妗妗的左半边脸被打肿了,嘴角有血,从进来到现在低着头一言不发,仔细看会发现露在袖子外的几根手指头在抖。
“乐言的胆子倒是比我想象中的大。”白微调侃完,找了张纸递给宴妗妗,“擦一擦。”等人抬脸看时,白微点一点自己的嘴角,示意她具体位置。
“谢谢。”宴妗妗接过来,没擦,攥在手心里,说:“奕警官,跟乐言没关系。”旁边的陆俊垒想说话,宴妗妗比他先开口,“周三没课吗?赶紧回学校去,别掺和。”
陆俊垒:“乐言他——”
奕炀礼貌说:“乐言怎么了?”
“他,我...朋友…”
“作为乐言男朋友的我,很介意有人自称他的男朋友,或许你是出于好心,想护着他,但这种偏袒在这里不允许。”
陆俊垒蒙了,看乐言,乐言点头。再看宴妗妗,曾经信誓旦旦乐言目前单身的宴妗妗也点头!
“你,跟我过来。”奕炀把现场交给白微,走在兔子前面带路。
陆俊垒怕他们为难乐言,跟着起身。白微抬手用力把人按回椅子上,“同学,先顾好自己吧。”
‘咔嗒’
休息室的门合上,乐言的心跟着那声碰响高高悬在嗓子眼。
眼看这里地方没有别人,也不会造成不好的影响,他迈步过去紧紧抱着奕炀的腰,脑袋贴着胸口使劲蹭,“老公...我知道这回是我做错了,你把我关进去也行...”
奕炀把怀里的人推开一些,捏着他的两只手,摊开查看伤口。听说是拿啤酒瓶砸的,刚才看兔子抠手指头的时候恍惚看到一点红色。
在左手边,估计进了碎玻璃渣,不仅有血还微微肿起来了。
他转身找队里的药箱,乐言又抱着他,“奕炀哥哥,他不是男朋友,真的。”
“别动,站着等我。”奕炀没出去,只是蹲在休息室靠窗边的柜子前找创可贴,他记得这里有。
兔子不想干站着,跟着他一起蹲在柜子前,两只胳膊收在怀里,歪着脑袋继续说:“老公,我知道错了,以后能不动手就不动手。”
“那好,你和我说,像今天这种情况,你不动手的话,准备怎么做。”
“我会...”如果规定好不能动手的话,乐言会用自己的身子抗。不管怎么说,男人一定比女孩子抗揍吧。
可如果老实回答,奕炀肯定会不高兴,兔子装模作样坚定道:“我会把眼睛闭上,眼不见为净!”
奕炀不信他的话,还是闷闷应他一声。找到创可贴后,带他坐在休息室的床上给伤口消毒,以及贴上创可贴这个过程都没有和兔子说话。
兔子也不敢说,他觉得奕炀可能生气了,不知道气他用啤酒瓶砸人多一点,还是莫名其妙冒充他男朋友的大学生多一点...
“怎么认识的?”奕炀包好伤,看着他的眼睛,“你和刚才那个人很熟?”
“不熟,加上今天,就见过两次。”乐言几乎脱口而出,不想让奕炀这么严厉地看着自己,略带撒娇地抱着他,“在酒吧认识的,不对,不认识,我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只是加了微信。”
“GAY吧?”奕炀差点忘了,兔子闹脾气那天,随行的人打电话说兔子进了GAY吧。当时听到这几个字,奕炀头都大了,奈何在审光光抽不开身...
“是,加了十二个微信。”兔子老老实实把手机双手递出给奕炀,“都不认识。”
“谁带你去的?为什么带你去?不知道你有男朋友吗?”奕炀面无表情三连问:“我现在的感觉就和你吃光光醋时的感觉一样,宝宝能理解吗?”
“可以。”这种感觉兔子再熟悉不过了,心会不由自主地酸痛。
于是,乐言抱着他的手更紧了,问题是拿来解决的,昨天才说过:“他胡说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是男朋友,我没有...不,我有的,只有你。”
“宴妗妗带你去的?” 奕炀继续问:“她不知道我?不是见过的吗?”
“知道,但是...因为我的原因,她以为你是破男人。”
“什么?”
“我自己和妗妗姐解释,你不破。”乐言认错态度积极,偏偏生了一张乖乖巧巧的脸,道歉都显得是奕炀错怪他了。
“你骂我是渣男,也是听她说的?”
“是...”
奕炀问:“还有什么?”
“歪脖子树。”
奕炀:......
两人出来,事情还没解决。
中年男人也姓宴,是宴妗妗的生父,好几年没见了,今天突然找来,索命似地说严妗妗白眼狼不赡养他。又控诉乐言想杀人,要求高额赔偿,否则就告他故意伤害。
“好了好了,您刚才不是说身子不舒服吗?”白微横在父女二人中间,生怕男人说急眼了抬手打人,“去医院要紧,别有什么大毛病耽搁了。”
“你咒我?你是不是在咒我?”男人指着白微的鼻子,“告诉你,你是警察我也照样告!”无赖完,男人直接躺在地上抱着脑袋,继续说乐言想谋杀...
乐言蹲在他脑袋顶,念经似地告诉他自己没有要谋杀,是正当防卫,如果想要高额赔偿就告他敲诈。
局里一下午都在处理这件事,直到宴妗妗的父亲被救护车带走厅里才安静下来。
大学生等着辅导员来接,把那排耳钉以及舌钉一一摘下来放进口袋,酷酷抓了一把头发:“乐言,有空来我学校玩?”
“不太行。”乐言认真说:“你们学校不准我进去。”
“不准?噢!传说中那个偷兔子流氓是你?”
乐言一下午都没怎么气,这会儿气得脸都红了,扭头避开他:“你才是流氓...”
乐言觉得自己不是!顶多是...流氓兔!
但,也不好听!
奕炀低头在笑,这个大学生无论如何都没戏了,兔子被说气了。
先前商量好的是私了,十万块钱的赔偿。宴妗妗过来和乐言道谢,说那十万块钱不要他出。奕炀给她递了一张创可贴,适当关心:“你呢,需不需要去趟医院?”
宴妗妗摇头,“没什么大伤,不麻烦这一趟。”
“那个...”奕炀看了眼时间,今天有点晚了,索性道:“周末有空一起吃顿饭吗?”
“嗯?”
奕炀保持礼貌道:“我想我们之间有误会,需要解释清楚。”
这时,乐言打包的二十份香酥包送过来了。
由于说是局里边点的,接到手的警察同志没多问,从骑手手里接过来,二十份,差点没拿下,“你们谁买的面包,这么多!”
“我!”乐言举手,举得高高的。
香酥包发下去,这件事先告一段落,乐言也终于能够放心喘气了。
临近下班的点,大半警官进了会议室,趁这机会,乐言又想去藏白警官的兔肉零食。
但他没有料到白警官在守株待兔。
等他把白警官办公桌前,以及柜子里的零食全都拿到手,熟门熟路藏在奕炀办公室的柜子顶时,白微敲门进来了。
就见乐言脚下踩板凳,努力往柜子顶扔东西。
这个地方选得好,抬头也看不到。他把乐言小心拉下来,将就那把椅子站上去看。
好家伙,竟比他预想得多!
“信不信我把警服脱了,揍你一顿!”
乐言摇头:“奕炀说你不会打人。”
“沙包那么大的拳头没看到吗?”白微捏了捏拳,“我不会?我直接把你揍哭!”
结果就是,白警官把乐言藏的都拿走了,而且非常过分的打印了一张纸贴在门口。
乐言禁止入内。
乐言把纸撕下来揉成团,靠在奕炀柔软的办公椅上,回想白警官到底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想得正投入,晃眼在面前的文件上瞄见‘离职’两个字。
兔子伸手去拿,竟然是奕炀的离职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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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言:我老公如果和妗妗姐碰上,死得最惨的会不会是我?好…怕。

乐言把离职申请放回原位,望着浓墨加黑的四个大字久久难回神。
在经历网暴的那段时间,无数谩骂中有一条是关于奕炀的。网友指责奕炀身为警察没有做好带头作用,爆出养小情儿这种丑事,甚至不惜为情人徇私...
多名网友举报,结果不知道怎么样。不过现在看来,是有效果的。
舆论虽都不是事实,却有可能是导致奕炀选择离职的原因。
还有一种可能……
想到这里,乐言都忍不住替自己叹气。短短一个月内,他好像给奕炀添了许多麻烦。三天两头就往局子里跑,一点都不省心。
兔子从办公室出来,捡起来时脱在椅背的围巾绕在脖颈,晃晃悠悠去警局门口的花坛上坐着思考人生。手里捏着一截枯树枝,嘴里咬着很早之前奕炀给他的兔子口哨,轻轻地吹。
这边,白微在自个儿办公室才端起一杯茶,没喝,偏头透窗看到老远忧郁独处的人。虽看不清脸上表情,但白警官会自己脑补。乐言上到头发丝,下到鞋子底,浑身都透着浓厚的悲伤。
难不成,是他惹着乐祖宗了?
白微下意识看一眼墙上的时间,随即听到会议室门开的声音,心跟着跳了一下。
他知道奕炀特宝贝乐言,于是将枕边风和兴师问罪通通扼杀在摇篮,捏着茶去拦人。
奕炀出来时还在和旁边的人说话,睨了白微一眼,把嘴上的话说完,抬手拿走他手里的茶。新泡的,还没动过,入口温度正好,
奕炀:“干嘛这种眼神看我?”
“老奕,你们家乐言藏我东西,这事儿你知道的吧?”
“又藏了?”奕炀端着茶拐进办公室,没在里边看见小兔子,就想去休息室找一找。
白微一把拉着他,“我刚骂他来着。”
“你骂他了?”奕炀顿住脚步,不仅没有责怪的意思,还有点新鲜。
据他了解,这只小兔子只是表面上看着纯良,但已经成长到不太会让自己受委屈了,今天砸下去的啤酒瓶就能看出来,猛得很。
“他藏我零食啊,林林总总加起来能有一筐呢,有些都过期了!”白微把奕炀手里那杯茶拿回来,“不过我也没怎么骂,就说要揍他,我也不能真揍啊。”
“他人呢?”奕炀在休息室也没看到人,难不成被吓回家去了?
“待会儿你别听他添油加醋就行,我现在跟你说的都是实情。”嘱咐完白微把人带到大门口,下巴抬了抬,“喏,那呢,坐好半天了。”
半个小时,兔子还在琢磨那份离职申请。
太突然了。奕炀从来没有提起过这件事。他能留在这里这么些年,工作尽心尽力,一定是热爱这份工作的。
如果真是因为他经常闯祸的原因,乐言觉得自己可以有意识地乖一点。他想奕炀能够永远待在自己热爱,并且擅长的领域。
“怎么了,小苦瓜。”奕炀靠在他边上,把他嘴巴里的兔子口哨拿下来,“吹小声了我听不见。”
奕警官本想找几句暖心窝的话安慰安慰他,话还没出口,小兔子先说:“老公,我已经把微信里乱加的人都删了,你能不能不生我气?”
围巾是乱裹在脖颈上,多说几句话就要停下来喘气儿。奕炀抬手帮他松了松,浅浅包裹着下巴尖就好。
“你觉得我在生你的气?”奕炀还当小兔子不开心是白微的责任,这下好了,还是他的。
“你刚才看起来不太高兴。”兔子让他看着自己,然后把奕炀下午听到‘男朋友’三个字时的表情原模原样学给他看,“这样,严肃就是不开心。”
“办案呢,难道我还要笑着问?”奕炀单臂圈着兔子的腰,两人一起从花坛上跳下来,“我心里是有不舒服,但没有到生气的地步。况且被别人喜欢,哪能是你的错。宝宝该骄傲,长得漂亮有那么多人喜欢。”
“被别人喜欢是自己不能决定的事。”乐言总结他说的话,品味品味又说:“我们唯一能决定的是要不要洁身自好,对不对。”
“大对特对。”奕炀抬手把兔子的头发揉乱了,“我老婆头发长了,抽空去理发店,就剪一点点。”
乐言抬手揪了一把自己的刘海,确实长了,拉下来会挡着眼睛。他把自己的兔子口哨要回来揣进兜里,再看着奕炀明朗的脸,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决定。
销毁离职申请,让奕炀离职无门!
奕炀收拾东西下班,乐言寸步不离跟在他身后,趁奕炀不注意,偷偷摸摸把桌上的离职申请塞到了衣服最里层。
奕炀回过身,就见兔子弓着腰,像在衣服里努力掏什么,他想帮一把,乐言直接抱着肚子蹲下,着急道:“不用帮忙。”
脸红了,在干坏事。
“宝宝是说,想重新找一个工作?”
晚饭,奕炀挑好鱼刺,把碟子里的净白鱼肉夹到乐言碗里。就在刚刚,这只小兔子提议说想继续出去工作。
“嗯!”
兔子埋头干饭,筷子碰着瓷碗乒铃乓啷响。他是一只雷厉风行的兔子,脑袋瓜里有什么事儿,这件事儿就必须落到实处。
如果他有工作,得留在江北,说不定奕炀就不会想着辞职了!
奕炀放了筷子,捏着下巴控制住兔子的脸,“吃饭吃慢点,如果连吃饭都赶时间,这日子过得多没味道。”
“日子没有味道?老公,你是觉得日子没有味道吗?”所以才要离职。是被自己折腾得没劲儿了,所以要离职!
乐言停下吃饭的动作,“老公,你觉得除了动物园,我还适合什么工作?”
兔子突然觉得,如果自己有正经事做,说不定能减少闯祸的概率!一举两得!
“嗯...”奕炀认真在思考这个问题,心里想的当然是最好不要找工作,嘴上说的却是,“宝宝聪明,学什么都能快速上手,这个时候就不用考虑适合与否的问题,挑自己喜欢的做。”
“我喜欢的...”兔子还真没有特别喜欢的,如果硬要说一个,就是待在奕炀身边。没工作的这段时间,他的日子相对还是舒心的。
但这种混吃等死的想法显然不太行,乐言没说出来,只说自己再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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