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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尊后被迫成为万人迷(几千斤重的一个橄榄)


但是如今任渠椋什么都知道了,有了这么个母子的身份横在中间,总觉得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而且任云潇总有一种感觉,觉得任渠椋是因为顾凌宇的劝说,才没有追究自己放任顾凌宇去盗取乾坤镜的事情,勉强做出一幅对自己还算恭敬的样子。
任云潇揉了揉眉心,不再去想这两个人,举杯喝了一口面前的茶,想要平心静气。
她放下茶杯,开始盘坐在蒲团上打坐。
半晌之后,任云潇突然猛地睁开了眼睛,捂住了自己的腹部。
茶……方才送进来的茶里面,加了东西!
一般的毒药对修真者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的伤害,以任云潇的修为,更是早已百毒不侵!能够让她中毒的东西,会是什么!
鲜血自任云潇的口中溢出,她的视线渐渐有些模糊,思路也越来越混乱,一会想到老魔尊生前的重重,一会又想到任渠椋前世的死。过往一生,走马灯似的在她眼前闪过。
终于,这一切都消失了。
在任云潇最后的视线中,出现的是她方才喝过的那一杯茶。
她记得……她知道那茶是谁端来给她的。
任云潇从前没有喝茶的习惯,但是最近烦心事实在太多,有人知道之后,便开始建议她可以尝试喝茶,能够平心静气,还能败火。所以那人也知道,只要是最近送来的茶水,任云潇一定都会喝。
这么多天,都没有出过事。而今天的茶,也是那人送来的。
任云潇伸手,拼着最后一点力气向茶桌爬去,却最终只是将那茶杯拉下桌来,摔在了地上而已。
茶杯的声音很响,可是掌门的屋子周围,是没有人的,自然也就没有人知道任云潇已经昏迷。任云潇昏迷前脑海中出现的那最后一张微笑着的脸,也终于没有机会告诉任何人。
窗外一声闷雷声响起。顾凌宇惊得坐起,馒头都是冷汗,看着窗外一闪一闪被照得仿佛白昼一般的夜空。
最近雷雨天气,连绵许久了。因为顾凌宇总是睡不好,他们最近便总是睡得早些,这会任渠椋还没有睡着,正坐在床上就着一盏小油灯看书。
“又做噩梦了?”他伸手抚上了顾凌宇的额头。
“嗯。”顾凌宇心有余悸,点了点头。
那此在幻境中和任渠椋将一切都说开之后,顾凌宇已经不再怕黑了。
但是最近,总从亲眼看到了柏宇博将万海的修为废去,挑断了万海的手筋脚筋之后,他便总是做噩梦,梦到这辈子的事情,也梦到前世的事情,仿佛再次看到任渠椋被恶鬼撕咬。
“没事了。”任渠椋将顾凌宇揽入怀中,“都已经过去了,不会再有事了。”
“柏宇博和万海……”顾凌宇闷闷地说道。
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任渠椋却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万海最后的眼神,最后绝望的眼神像一把刀子插在顾凌宇的心口。
一个人,当真会为了另一个人疯狂至此吗?
明明……看起来谁和谁都没有分别。
还有那个盗走了赤玉的人,或许就有可能是他们身边看起来最普通最不起眼的一个人,却一步步诱导着所有人,玩弄着所有人。
“对魔修而言,”任渠椋说道,“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举动。但是我不会,无论发生了什么,我都不会。”
他当然知道任渠椋不会,他只是觉得心惊。
“你在那样的地方长大。”他道。
任渠椋那个他所不知道的童年,是什么样子的?
那时候他第一次见到任渠椋,总觉得这孩子话怎么这样少,怎么总也不愿意和别人打交道。即便是后来,他其实也不是很明白。
他知道,老魔尊对自己的这个独子还是很爱很看重的。他没有像其他那些阁主一样到处沾花惹草,也没有因为任云潇离开了魔界而再娶。从头至尾,他就只有这么一个孩子。
顾凌宇总想,任渠椋是怎么成了他现在看到的样子的,即便是两世过去,即便是在琨玉山长了这么多年,骨子里的那些东西也依旧没有太大的变化。
不像他。任云潇小时候很疼爱他,他那时就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运最幸福的人了,给点阳光就能灿烂。
“幸好那个时候我遇到了你。”任渠椋的声音在顾凌宇耳边响起。
“什么时候?你说的是我带你回琨玉山的那一次吗?”
任渠椋轻嗯了一声,“因为你,我才知道世界上是有人像你一样活着的。我那时候就想,我能不能有机会,过和你一样的生活。”
“后来回到了魔界之后,每一次看到那些不堪的事情的时候,我就想你。我就想,如果是你的那个世界,你们会怎样做,会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所以,因为你,我才成了今天的我。”
叩叩叩!
轰隆——
敲门的声音湮没在了雷声之中。
“好像有人敲门?”顾凌宇问道。
又是一声雷声。
两人都坐直了身子,细细听起来,终于在哗啦啦的雨声之中听到了一个带着点哭腔的微弱的声音。
“清琼仙尊!不好了!出事了!您快出来看看!”
两人对视一眼,连忙披衣起身,心底都涌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房门打开,门口站着一个半身都被雨水打湿的小弟子,正在雨水带来的寒意中不住地瑟瑟发抖。
“发生什么事了?”任渠椋问道。
“掌门……掌门出事了!您快过去看看吧!”
任云潇的房中。
任云潇倒在地上,双目紧闭,气息微弱,唇边有鲜红的血迹。她的身边一个茶杯被摔得四分五裂。
“什么时候发现的!”任渠椋语气不善。
旁边的小弟子声音都在发抖:“是今天晚上的时候才发现的……一般……一般掌门每天早上都会去后锋练剑,下午会巡查弟子们修行。但是因为最近事情比较多,所以……所以掌门最近的行程……不是很固定……”
“说重点!”顾凌宇有些着急。
“是!就是……今天早上,掌门没有练剑,下午也没有出来巡查。大家都以为……都以为掌门是今天有什么事情,所以没有在意。但是今天傍晚的时候,我想起掌门最近都喜欢喝茶,但是今天一天都没有人替掌门换过茶水了,便想问一问掌门需不需要……谁知……谁知一进来,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我当时被吓到了,忙奔出去,叫来了其他的师兄弟们……我们探过之后,发现掌门的气息已经变得很微弱,便不敢乱动,怕再伤到掌门,便只好先请了你们过来。”
“路长老呢?”顾凌宇问道。
路长老是琨玉山医术最高的药修。
“已经去请了!”有小弟子应声。
顾凌宇帮着任渠椋,确认了任云潇受的不是外伤之后,将人搬到了床上。
任渠椋深深地皱起了眉头,微微有些急躁。
虽然小弟子说是今天晚上才发现的任云潇出事,但是她今天从早上开始,已经足足有一整天都没有出现在任何人的视线中了!
也就是说,她最早很有可能是昨天晚上就已经出了事!

路长老脸上的表情不太好。
半晌, 他才一脸纠结地开了口:“这……掌门的症状,像是中了毒。”
“中毒?”顾凌宇道:“怎么可能!师……掌门的修为那么高,怎么可能中毒!”
“正是因为掌门修为高深, 才保住了一条性命!我方才探查过, 这毒原本是可以直接取人性命的, 莫说是普通人,便是修真之人, 中了这毒, 也活不过一天!多亏了掌门修为高深, 体内的灵力化解了毒物的毒性, 才能让掌门撑到这个时候!”
说罢, 他摇了摇头:“我方才已经帮掌门封住了灵脉,这样能够暂时地压制住毒性的继续蔓延。但是想要让掌门彻底醒过来,还是得找到解药才行!我的水平有限, 实在是……无能为力!”
整个房间一片寂静。
半晌,任渠椋才开了口:“这件事情先瞒下来, 一个字都不许往外说!”
任云潇是一派之长,琨玉山的主心骨。若是这个时候任云潇中毒昏迷不醒的消息传了出去, 只怕山中会人心不稳。
几个小弟子闻言,战战兢兢地应了声:“是!”
安抚敲打过这些小弟子之后, 屋中只剩下了任渠椋,顾凌宇和路长老三人。
“好端端的, 怎么会突然中毒?掌门中毒之前吃过什么东西吗?”顾凌宇问道。
路长老摇了摇头:“不应该啊,掌门的修为, 早就已经能够辟谷了,她从来都不饮食的!”
任渠椋的目光落在了摔碎在地上的茶杯上:“茶有问题。”
路长老闻言,立即凑到那茶杯前。
茶杯里原本就不剩多少茶水了, 又经过了一天时间,摔碎的杯底剩下的一点水渍也早都已经干在了杯上。
任渠椋拾起了茶杯的碎片递到路长老手上:“能察探出来是什么毒物吗?”
路长老无奈地摇了摇头:“恐怕不行。如果能找到掌门喝过的茶水,或许可以。但是这么长时间,无论是谁给掌门下毒,必然都已经将所有的证据全都处理干净了,不会给我们留下线索的。”
顾凌宇皱起了眉头,目光微微阴沉:“我记得掌门从前没有喝茶的习惯,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么一说,路长老似乎也反应了过来:“以前的确是很少见到掌门饮茶,但是最近好像一直都有?”
任渠椋闻言,推门走出了任云潇的房间,安排了信得过的弟子守在任云潇门前之后,将平日里负责替任云潇打扫房间的几个小弟子叫到了跟前。
“这几日掌门的茶水,都是谁送的?”任渠椋问道。
小弟子有些战战兢兢,甚至不敢抬头去看任渠椋:“谁都有……我也送过一两次。之前……之前掌门的确没有要求过,但是从乌衣阁回来之后,掌门每天都会饮茶,说是可以平信静气。”
“那最近,掌门有和谁走的格外近吗?”
几个小弟子面面相觑,最终都说出了同一个名字:“最近来掌门房中最勤的,似乎是雁桢师兄。”
闻言,任渠椋顿觉心都凉了几分。
雁桢……
“他现在在哪!”
又是一阵沉默。
“我似乎……今天一天都没有见到雁桢师兄。”有小弟子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我昨天还见到他了。”
“昨天晚上,我最后一次见到雁桢师兄,见他给掌门送了茶,刚从掌门房间出来。当时有些晚了,我是因为忘了东西在晚课堂里,要去取才临时出了门,没想到能遇到雁桢师兄。但是他似乎没有看到我,急匆匆地关了门,就离开了。我那时候看到,师兄是穿戴整齐的,不像是已经休息了的样子。”
雁桢和轻隐都是任渠椋的弟子,住处离任渠椋的住处很近,而任渠椋自从十五之后便独自开了峰,住的离任云潇很远。深更半夜,雁桢不好好在自己房中待着,去找他的师祖做什么?
顾凌宇闻言,连忙向雁桢传音,想要叫他来对峙。
毕竟只有这一个弟子见了雁桢从任云潇的房间出来,一个人的话算不得数。很多话还是当面说清楚比较好。
然而,传音没有成功。
被传音者,不在传音范围之内。
琨玉山虽大,但是还不至于不能传音!也就是说,雁桢现在人早就已经不在山中了!
任渠椋握紧了椅子的扶手。
前世轻隐和雁桢都死的早,根本没能活到这个时候,自然也就没有掀起什么风浪来。
但是如今,他们已经把所有有嫌疑的人都筛查了一遍,都没有找到哪个真正的凶手,凶手是一个他们谁都想不到的人。
如果那人当真是雁桢……
那么的确,不是他们可以通过前世的经验来推断的。
但是……怎么可能?
雁桢从来都那么懂事,那么听话,从来不会做什么违背任渠椋的事情,一直都以大局为重,做事也想来周全。
怎么会是他?他怎么可能有什么问题?
“去他房间找他!”任渠椋下令道。
他希望,只是因为雁桢睡了,所以才没有及时接到传音。
立即便有小弟子领命离开。任渠椋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顾凌宇这时才想起来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好像……很久没有见到过轻隐了。”
的确是很久了。
上一次见到轻隐,是在瀛儿湾的酒楼之中,见到轻隐和雁桢和别人起冲突,后来四人便一同前往了广福寺,轻隐和雁桢进入寺中,任渠椋和顾凌宇留在了外面。
后来两人追着悟慧大师离开广福寺到了瀛儿湾,又找上了知行门,只在其中见到了雁桢,并没有轻隐的影子。
那时顾凌宇还觉得奇怪,这师兄弟两个从来都是干什么都要一起的,怎么这一次分开了。
而当时雁桢给出的回答是,他答应了悟然大师想要一同前往知行门的时候,没有问过轻隐的意思,告诉了轻隐之后,轻隐不愿意同往,他又不好对悟然大师出尔反尔,便只好一个人来了。
如今细想,很早以前,似乎就已经有什么不对了!
任渠椋做事喜欢独来独往,从来不会生出刻意想要带着自己的徒弟出门历练的心思,但是如果遇上了也不会赶他们走,只会顺便带在身边。
可似乎,每一次出了什么大事的时候,无论是在哪里,周围都总能有那两个小孩的身影!
而且雁桢从来稳重妥帖,为什么那一次会突然忘记问过轻隐的意见就答应下悟然大师的要求?悟然大师从来不愿牵扯进门派之间的斗争,轻隐和雁桢又是广福寺的客人,那一次他怎么可能会主动询问,让两个客人随着自己一同去处理知行门的事情?
轻隐从来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最爱凑热闹,知行门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感兴趣不想凑过去凑凑热闹?
知行门事情结束之后,任渠椋让雁桢告诉轻隐一声,然后带着轻隐速速回山。
但是据门中弟子所说,雁桢是在他们处理完乌衣阁事情回山之前的几天才匆匆回山的。而且,回来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
任渠椋那时觉得奇怪,问了雁桢轻隐的下落,但是雁桢只说轻隐贪玩,刚好广福寺附近出现了一些小鬼作祟的小案子,便想去凑热闹。他觉得那些案子都不危险,便没有阻拦,又想着任渠椋催促了他们回山,他便先一步回来,等轻隐玩够了再回来也不迟。
雁桢办事从来让人放心。既然雁桢都说了广福寺那边只是小案子,那想来就没什么危险。
而且,别人家的弟子在自己的地盘上,还是清琼仙尊的弟子,广福寺的人总该操心着,不能让轻隐出什么事,所以任渠椋也便没有多问。
如今细细想来,从广福寺一别至今,已有两个多月的时间!
雷雨声中急匆匆的脚步声响起,是方才被派了出去寻找雁桢的弟子。
小弟子到了屋前却放慢了速度,踌躇半晌才进了屋子,面色比屋外的雨色还要凄苦:“雁桢师兄的房间……没有人!一个人都没有!屋子里……干干净净……许多东西都不见了!”
雨势更加大了,寒风裹挟着细小的水汽穿进屋中,让整个屋子的温度都低到了极点。
“知道了。”任渠椋缓声道,“你们都先去休息吧。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个字都不许往外说!”
“是!”
一天的时间,足够一个修士跑的很远了。
“两个月了!”顾凌宇急道,“陆雁桢他……我那个时候就应该发现不对的!”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懊丧。
“他们两从来都干什么都要在一起,轻隐那么粘着雁桢,怎么可能突然分开!那个时候我就应该发现问题的!这么长时间……轻隐会不会出什么事?”
任渠椋呼出一口气,揉了揉眉心。
“是我对这两个徒弟的关心不够。眼下当务之急,是先找到他们两人,然后当面问清楚。”
“要不要叫桂江雨来一趟?”顾凌宇突然提议,“我记得桂江雨的懂得岐黄之术的。叫他来,或许能知道师尊究竟中的什么毒。说不定他还能找到解毒的方法!”
任渠椋抿唇点了点头,然后放了一只灵鸟离开琨玉山,朝着泓兴派的方向飞去。
雨天,灵鸟飞得格外缓慢。好在后半夜的时候雨终于停了。
于是在第二天清晨,天微微放亮的时候,他们终于收到了桂江雨放回来的灵鸟。
【姨母出事,我也很担心,但是很抱歉,最近泓兴派也出了不小的事情,我实在是分/身乏术。】
桂江雨略带疲惫的声音传了出来,【泓兴派中,很多弟子突然之间身中奇毒,一天之内已经有数百弟子身亡,无数弟子病倒。我恐怕,没什么精力去管你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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