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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尊后被迫成为万人迷(几千斤重的一个橄榄)


有个鬼的误会!
顾凌宇心里是这样想的。
不管私藏赤玉的事情是不是真的,他们终究也是没有因为这件事对林雁一做什么。林雁一失踪的那段时间,他们虽然对林雁一起了疑心,但在下定论之前,谁也没打算当真就不明不白地给他定罪。
而且那段时间,任渠椋也没有告诉任何不相干的人自己对林雁一的怀疑,依旧当他的琨玉山的弟子,依旧派了不少的弟子下山去寻找林雁一,寻找他们的“大师姐”。
所以顾凌宇自认为,他们做的依旧足够仁至义尽。
但这一次,是林雁一想要杀任渠椋和桂江雨在先,而且还那样对他。
这些事情要是能有什么误会,那才是见了鬼!
但是林雁一现在情绪实在是有些激动,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林雁一激动之下失手杀了桂江雨,便只能出言安抚。
看到顾凌宇之后,林雁一的情绪像是终于冷静了一些,沉默片刻之后骂道:“真是一群废物!”
他看看桂江雨,又看看顾凌宇,突然笑道:“师尊,你想救他?”
顾凌宇不知道林雁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时间不敢答话。
“可是我如果放过了他,有朝一日他若是恢复了,必然不会放过我。师尊之前不是不愿意从我吗?不如这样,只要师尊立下血誓,从今往后都和我结为道侣,且亲手彻底废了他的修为,我便饶他一条性命。如何?”
桂江雨闻言,瞬间便忘记了方才心头闪过的疑惑,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以!绝对不行!凌宇,你绝对不能委身于这样的人!”
立下血誓,那便是以后决不能做出任何背叛林雁一的事情,否则便会引来天罚!
而且废除修为和封住灵力是不一样的。灵力的封印是可以接触的,被废除的修为却永远都无法再修炼回来。若是废了桂江雨的修为,他这一辈子就只能做一个废人!
林雁一想的这一招,还真是阴狠!
冷汗自顾凌宇的额头滑落,他抿紧了双唇。
虽然现在大概知道了任渠椋应该没有性命之忧,但他还是不知道任渠椋人在哪里,又是不是正在面临着什么样的危险。
他不能指望着任渠椋来救他们。
“师尊可要快些想啊,我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陪师尊在这里耗着!”林雁一说着,手上的长剑又向前推进了些许。
“住手!你别动!”顾凌宇忙喊道。
没办法了。
在现在就死和被废了修为之间,当然还是后者更好一点。
他抬头看向林雁一:“我答应你。”

第105章 不用出口的解释 这一切,都已经没有说……
“那师尊就先立下血誓吧。”林雁一依旧将剑抵在桂江雨的脖子上, 歪了歪脑袋看着顾凌宇。
立血誓是不需要修为的,也就不需要解开顾凌宇身上的封印。
“凌宇你疯了!就算你答应了他的条件,他也是不会放过我的!”桂江雨大喊道。
顾凌宇微微顿了一下, 没有理会桂江雨, 弯腰捡起了林雁一扔在他脚边的小刀。
立血誓需要取他和林雁一的血各一滴。
顾凌宇举着小刀, 凑到了自己的手腕边,狠了狠心, 还是划了下去。
如果……如果真的和林雁一立了血誓, 结为道侣, 那么他就再也没有办法和任渠椋在一起了。
可若他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桂江雨被林雁一杀死在自己面前, 这一次即便他能够成功脱困, 能够成功和任渠椋团聚,那么桂江雨的死也将成为他的一个永远都无法逾越的心魔。
他不可能任由桂江雨去死。
好在自己伤害自己,任渠椋给的木牌似乎不会把这个判定为受到伤害, 也就没有任何反应。
这样最好。否则,若是林雁一发现了任渠椋很有可能还没有死, 那可就不一定能这么好说话了。
鲜血滚上刀刃,立即便在低温之下凝结成了暗红的血痂。顾凌宇有些无奈地看了林雁一一眼, 征求他的意见。
“无妨。”林雁一面色低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立下血契是需要两个人的血液相融的, 这个样子根本就不行。不过既然林雁一说无妨,那他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
顾凌宇将沾满了血迹的小刀递给了林雁一。
林雁一接过小刀之后, 盯着刀刃上的血迹看了许久,仿佛在鉴赏什么稀世珍品一般。
“师尊, 疼不疼?”林雁一突然问道。
顾凌宇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轻轻摇了摇头。
划破皮肤取血当然疼,但这样的疼痛对他们这样的修真之人而言, 根本就什么都算不得,和林雁一之前几次用手环折磨他相比也不过是小儿科而已,不知道林雁一莫名其妙问这个问题干什么。
还没等顾凌宇想出一个什么所以然,林雁一边突然松开了桂江雨,猛地冲到了顾凌宇的面前,一把掐住了顾凌宇的脖子。
顾凌宇没有反应过来,被扑倒在了雪地之中,林雁一一张放大了的扭曲的脸陡然出现在了顾凌宇面前。
“你……你干什么!”
林雁一手上的力道极大,死死地压在顾凌宇的喉咙上,不断地收紧。
“师尊,我想了一下,还是觉得你不太可能会乖乖地听我的话。其实你刚才是不是在想,就算和我结下了血契也没关系?大不了到时候,你和我玉石俱焚,是不是?”
顾凌宇方才的确是这样想的。
林雁一能够猜出来也不奇怪,正常人都不会觉得顾凌宇是真心诚意地想要和林雁一结为道侣,他的选择无非只有两种,一种是无法反抗林雁一,却又不得不听从林雁一的命令,从今而后郁郁终生,另一个就是和林雁一同归于尽。
所以顾凌宇会有这样的想法难道不是很正常吗?林雁一提出血契的时候,难道不应该就想到这两种结果吗?现在又跟个疯子一样的是想做什么!
“林雁一!你疯了吗!他都答应了和你结血契,你还想干什么!”桂江雨在林雁一身后大喊起来,急忙起身便要上前来拉开林雁一,可是他刚刚站起身来便吐出了一口鲜血,而后再次重重地摔回了地上,无论如何都再也站不起来。
林雁一根本就没有管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死死地盯着顾凌宇道:“所以,我还是杀了师尊吧。只要师尊死了,以后就只能待在我的身边了,对不对?只有死人,死人不会背叛我,死人不会怀疑我……师尊,你也去死吧!放心,你死之后,我一定会好好善待你的,我不会像对待他们一样对待你的!”
“我会把你的尸体好好地保存起来,我会好好地对你的!不然……不管我对你多好,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还是会怀疑我!”
“神经……病……”
顾凌宇一整张脸都憋得通红,不一会儿眼前便开始阵阵发黑。
这个……疯子!
“林雁一!你住手!”
桂江雨的声音已经越来越轻,听起来像是隔着一层水一般。
林雁一对其充耳不闻,脸上的神情却越来越兴奋,扭曲得让人害怕。
顾凌宇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越来越无力思考。
真没想到……他竟会死在桂江雨和任渠椋的前面。
血肉被刺穿的声音突然响起。
有什么温热鲜红的液体喷溅到了顾凌宇的脸上,他被激得清醒了些许,努力地睁开眼睛,便看到了一把扎在林雁一心口的长剑。
脖子上的力道终于放松,顾凌宇得了自由,终于开始猛地深呼吸起来,脑袋里依旧是不住地嗡嗡作响。
“凌宇!”
担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是任渠椋。
紧接着,一抹白衣便出现在了顾凌宇的视线之中,一只微微有些冰凉的手抚上了他的脸庞,拉起了他的手,将温柔而强大的灵力灌入他的身体之中。
任渠椋……果然没事啊。
那就好。
虽然之前大抵已经通过木牌得知任渠椋大约是没事,但是那夜仅仅只是猜测而已。什么样的猜测都比不上真人就这样囫囵个站在自己面前的强。
直到听到任渠椋的声音,看到任渠椋完好无事地出现在自己面前,顾凌宇才中终于放下了心来,由着任渠椋给自己灌入灵力,半晌才顺过气来。
林雁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分明已经再无活路,他却像是一点都不在乎似的低低地笑了起来。
“你们以为杀了我,这一切就都可以结束了吗?”
“哈哈哈哈,还早呢!”
他状若疯癫地看着任渠椋。
“我一直在想……一直在想,幕后的那个人究竟是谁,究竟是谁会想要邀请我加入他,会想要诬陷魔尊,会把那一面镜子给我看,我一直没想明白。”
“但是今天看到你,任渠椋……我突然就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
“我现在全都知道了!哈哈哈哈哈!”
林雁一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凌宇的脑中仍在嗡嗡作响,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他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看到任渠椋就全都明白了?这和任渠椋又有什么关系?
林雁一说这话,究竟是他真的知道了幕后黑手是谁,还是只是再说疯话?
桂江雨稍稍运了运气,想要起身朝林雁一的方向走来。他有话想要问一问林雁一。
他虽不信林雁一会在这种情况下想明白凶手是谁,但是有一件事一定要问清楚,那就是林雁一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把他的行踪透露给了任渠椋。
如果林雁一在那之前的确什么都不曾做过,如果真正的赤玉当真从始至终都不在林雁一的手中,如果林雁一的这些疯狂的举动当真都是从这一个误会开始的,那他……
他要怎样?
就算一切当真都是从那一个误会开始的,他又能怎样?
他想要杀自己和任渠椋是事实,他无端牵扯了许多无辜的普通人误闯幻境是事实,他险些杀了顾凌宇,也是事实。
所以,他现在是要去做什么?
向林雁一解释,当时任渠椋来找我是为了向我请教修行上的问题,根本和你无关吗?
告诉他我当初没有把你的行踪透露给任何人吗?
解释了又能怎样?
想到这里,桂江雨愣在了原地,呆呆地看着林雁一,一时间没有任何动作。
任渠椋显然也觉得很多事情都还没有交代清楚,林雁一暂时还不能死,于是便只扶着顾凌宇,并未有什么动作。
像是察觉到了桂江雨的眼神一般,林雁一转过了头来,恨恨地看向他。
桂江雨心下莫名一颤,不由想起了当初林雁一为了躲避琨玉山而逃到泓兴派时候的样子。
他在最落魄的时候,来请求自己的帮助。
那个时候的林雁一,是他印象中最真诚的模样。
可是,是谁把这个人一步一步逼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好像谁都没有错,但谁也难辞其咎。
桂江雨动了动唇,想要说些什么。
就算解开了误会也不会有什么作用,他也还是要解释。既然有误会,那就要解释清楚。
“我当时不是在和……”
桂江雨话音未落,林雁一便抬手,拔出了插在自己心口的长剑,鲜血顿时喷涌而出,大片大片地洒在雪地上,融化了他身下的冰雪。
林雁一仰躺在雪地里,那双曾经风情万种的眼睛终于渐渐涣散,终于永远失去了光芒。
“林雁一!”
桂江雨微微一楞,旋即嘶吼起来。
他……他的话还没有说完!
他想说,我当时不是在和任渠椋说你的事情,我没有把你的行踪告诉他。
他那天来找我,是想要学一个可以看到别人记忆的术法,假借着探讨修行的名号。
他其实,是想给顾凌宇下套。
那个时候的任渠椋,满心都是顾凌宇,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所以那个时候,真的没有谁想要害你,我也没有想要出卖你。
但是,这一切,都已经再没有说出口的必要了。
这一次,林雁一终于,真的死了。

众人一时之间都沉默无言。
桂江雨看着林雁一的尸体, 沉默了半晌,双手狠狠地盖在了脸上,使劲擦了两把脸, 然后走到了任渠椋面前。
方才眼中一闪而过的遗憾和悲伤已经完全不见了踪影, 他的面上一片冷漠淡然, 看不出一丝的情绪,也看不出之前那个玩世不恭的桂掌门的影子。
“抱歉, 当时情况紧急, 把你一个人留在桃源里。”桂江雨淡淡道, “你没事吧, 怎么出来的?”
任渠椋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林雁一, 眼神渐渐低了下去,半晌才开口简单地说道:“你走之后不久,我师尊就来了, 她打破了桃源,将我救了出来。乌衣阁中有人心怀不轨, 师尊正在处理那边的事情。”
现在的任渠椋已经想起了前世的事情,知道了原来他这一世一直敬重敬仰的师尊, 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两人之间相处自然是有些尴尬的。但如今情况紧急, 任渠椋担心着顾凌宇,方才又感到了自己放在顾凌宇身上的护身木牌似乎被驱动, 料到顾凌宇大概是遇到了什么危险,便也顾不得其他, 来不及尴尬便和任云潇兵分两路了。
护身木牌虽然可以保护顾凌宇,却没有定位的功能。任渠椋只能知道顾凌宇大约是遇到了危险,却不知道他身在何处。而且, 当时他自己的灵力也是濒临枯竭,只靠着任云潇刚刚将他救出桃源之时灌入的那一点灵力维系着,根本就没有多余的灵力,可以再帮顾凌宇挡下一击了。
也就是说,如果顾凌宇再次遇到危险,木牌甚至不会再被驱动。
任渠椋又急又恼,却是无计可施,便想从自己乾坤囊中翻出一些药物来,多少恢复些灵力,这样万一顾凌宇再次遇到危险,他或许还能帮上一点忙。
可是谁曾想,他打开乾坤囊才发现,他和顾凌宇互相拿错了对方的乾坤囊。
而顾凌宇从来都不记得在身上多准备一些灵药,之前他放进去的灵药也在之前在知行门的时候被顾凌宇一股脑全都塞给了月天。顾凌宇的乾坤囊中,是一点灵药都没有的。
任渠椋正要感到绝望,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他的乾坤囊中,可是放着之前他发明出来的锁魔环的!
如果顾凌宇也误拿了他的乾坤囊的话,那不是说明,锁魔环也在顾凌宇身上!
想通了这一节,任渠椋当即大喜,连忙循着锁魔环的方向寻了过去,果然看到了正被林雁一按在雪地中的顾凌宇。
那一瞬间,任渠椋整个眼眶都红了,当即便想直接将林雁一劈成两半。
但在出剑的最后一刻,他还是恢复了理智——他们还没有搞清楚事情的全貌,如果直接就杀了林雁一的话,很多事情都会失去答案。
所以在剑锋即将要接触到林雁一的前一刻,任渠椋腕上用力,翻转了剑锋的方向,没有直接刺向要害,没有想要一击毙命。
可是林雁一还是死了。
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除此之外,还有些事情不便当着桂江雨的面说。
前阵子为了任渠椋的事情,任云潇操碎了心,可是任渠椋不听她的话,她也是无计可施,只是终日魂不守舍。而正是在这段时间之中,乾坤镜失窃了。
一心牵挂着任渠椋的任云潇,一直都没有发现,直到知行门之事传出,任云潇松了一口气,这才想起了一直被束之高阁的乾坤镜。
任云潇不知知行门的那一块赤玉是假,不知道那件事情另有内幕,但是乾坤镜失窃,这可不是小事。
那可是天界的宝物。
若是乾坤镜的事情被天道发现了,那么即便是魔尊身上的嫌疑完全洗清,哪怕是墨魔界和正道之间再无任何的冲突,任渠椋和顾凌宇也必然难以安然无恙。
任云潇当下便急了,匆匆向山中长老交代了一声之后,便离山开始寻找乾坤镜。
和赤玉、墨玉一样,乾坤镜是天界的至宝,自然有独属于他的灵力气息。任云潇曾和这宝物相对两世,对这气息自然是熟悉的很,如果乾坤镜在附近,她必然能够感受得到。
正是循着乾坤镜的气息,任云潇找到了魔界,还未精准找到乌衣阁之前,便遇到了狼狈不堪正在逃命的现任乌衣阁阁主柏宇博。
任云潇两世都是在魔界住过不短的时日的,老魔尊的许多旧部,任云潇都认得,自然一下子就认出了柏宇博来。
而任云潇当年无论是在修真界还是在魔界,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即便是这么多年过去略显老态,也依旧难掩风华,柏宇博也即刻便认出了当年风华绝代的魔后。
两人一个依旧仙气飘飘,一个却是狼狈如同丧家之犬,一时间相顾无言。
但到底两世活下来,任云潇也还是知道,三阁阁主之中,柏宇博对魔尊最忠心耿耿。前世的他并未落到过如此的境地,既然这一世在这里遇上了,任云潇也便不能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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