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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尊后被迫成为万人迷(几千斤重的一个橄榄)


或许是情毒渐渐散去的缘故,顾凌宇的脸色总算不像方才那般满面红潮了,可这回却换成了任渠椋一张脸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一般。
毫无疑问,顾凌宇会出现在这里一定是林雁一的把戏。但不管怎么说,任渠椋就这么把人弄走都是解释不通的。
可他现在却管不了那么多,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让顾凌宇再继续待在这个房间,也不能让他待在林雁一的隔壁——谁知道他走之后,林雁一会不会再做些什么!
顾凌宇神志不清,一点也不理解任渠椋此时此刻的痛苦,一面不住地在嘴里不知说些什么,一面一双手十分不老实地在任渠椋身上乱窜。
任渠椋额上青筋暴起,几次忍不住想要将此人从背上直接扔在地上,然后不管这里是哪里,不管两个人的身份,就像之前在高栾镇时那个梦中一样对待顾凌宇。
但清琼仙尊的理智到底还是压过了情感的。
于是在废了好大一番功夫之后,任渠椋终于把顾凌宇背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直躲在房梁上看完了全过程的林雁一轻笑一声,心中暗道,这两人之间果然是不单纯。
她还想呢,是什么让她这个嫉恶如仇的师尊竟能够和魔修和睦共处,而且居然接受了泣露阁阁主的邀约,答应留在阁中过夜,如今看来是知道答案了。
顾凌宇今日是身中情毒,行为不能算数,但任渠椋却是清醒的。
从前她在琨玉山时用了同样的东西,任渠椋虽然没有被这样的小伎俩迷惑,后来却也是大概猜到了林雁一的这番手段的。
她至今都还记得当初任渠椋对此流露出的不屑与厌恶的神情。
她当时还道,师尊真不愧是清琼仙尊。
可怎得如今对象换成了魔尊,师尊的态度便转变成了这样?
不仅丝毫不厌恶,任由神志不清的顾凌宇对他为所欲为,甚至方才还涨红了脸?
如此看来,今天自己这一遭手段,倒是遂了师尊的愿呢。

第20章 一团乱麻 昨天晚上他是喝多了么?
任渠椋将顾凌宇放到了床上之后,便开始老老实实地打坐,一坐便是一整宿。
眼看天边渐渐泛白,任渠椋才渐渐起身,走到了门边。
他回头看了顾凌宇一眼,不打算道别,也不打算和顾凌宇一同调查鬼皿之事。
昨夜的事情,他不知道顾凌宇醒过来之后能记得多少,也不知道那轻飘飘的一个吻对顾凌宇而言意味着什么,但他更不知道顾凌宇醒后,他要怎么面对顾凌宇。
只是但愿经历过这一夜之后,他能看清楚林雁一是一个怎样的人吧。
日后……若是有缘,或许还可再会。
林雁一坐在窗前,百无聊赖地拨弄着手里那个淡青色的小瓷瓶。
噬魂香粉除了可以催人情动之外,还能让人误将眼前之人看作自己的心上人。虽不知顾凌宇是否真有心上人,但昨夜看他那副模样,想必是有的。
母亲原本的计划是,对顾凌宇使用噬魂香粉之后让他陷入幻境,误以为自己做过了什么事情。这样不管他的心上人是谁,第二天早晨醒过来,看到自己躺在林雁一的床上,必然都会觉得昨夜他是误将林雁一看作了自己的心上人,从而犯下了大错。
任渠椋虽大概是不怎么喜欢林雁一这个徒儿,但有过那样一段师徒之情,他又是一个刚正不阿,责任感极重之人,既还在泣露阁中,又见了这样的事情,便定然不会允许始乱终弃之事发生。
如此一来,顾凌宇便别无选择,只能娶了林雁一,除非他想和清琼仙尊为敌。
林雁一不知道母亲是否会知道是自己忤逆她的意愿放走了顾凌宇,但再一次失败,没能抓住顾凌宇这个机会,母亲一定会惩罚她的。
可是她已经不想去管了。
今天早晨的时候,任渠椋离开泣露阁之后,林雁一去了一趟任渠椋的房间。
她没有想要进去的意思,原本也就只是想看看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任渠椋会怎么做而已。
可是还没等她接近房门,整个房间便闪出了颇有敌意的白光——那是任渠椋的结界。
她的师尊,这是防着她呢。
可这又能怨谁?即便她是受了母亲的指使,也的的确确做出了那些她所不齿的事情,的确在任渠椋面前丢尽了尊严。
任渠椋又不傻,怎么会看不出来?
想来她的师尊打心底里,是十分瞧不起她的吧?
可是为了活下去,她又别无选择。
六年不成功,她的好母亲不想继续在任渠椋身上浪费时间,便又给她物色了顾凌宇。而在这之前,她甚至和这位鼎鼎大名的魔尊连一面都没有见过。
这个世上的每个人,任渠椋也好,顾凌宇也好,每个人都有所喜所恶,都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但只有她林雁一,生来便是父母的棋子,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欢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什么想要做的事情。
可是人终究是有七情六欲的。
林雁一知道自己是母亲现下唯一的指望,即便自己忤逆了她的意思,母亲也不会轻易要了她的性命,不过就是用她体内的五毒蛊惩罚她罢了。
只是棋子做的久了,偶尔便会想知道,自己做到什么样的程度,才会引得母亲放弃了她这颗棋子呢?
若是被放弃了……她是否就能得到自由了呢?
正此时,房顶上的琉璃瓦突然传来了轻微的响动。
这些年拜在任渠椋门下,林雁一其实一直都是隐藏着自己的修为的。如若不然,她的修为与任渠椋想比,也不会差得太多。因此,一有人落在屋顶上,林雁一便立即察觉了此人的气息。
会是母亲么?
应当不会。
母亲从来都是直接进入她的房间,从来不会这么大张旗鼓地宣告自己的到来。
可她又实在想象不出,还能有谁这个时候来泣露阁是需要从屋顶走的了。
虽然有所察觉,但林雁一始终坐在窗前一动也不动,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半晌,屋顶上那人终于耐不住,首先出了声。
“美人都发现了我了,也不请我下来喝杯茶?”
是一个轻佻嚣张的男人的声音。
林雁一笑笑:“小女子虽不是这泣露阁的主人,一杯茶却也是请得的。公子既然想喝,那便下来吧。”
而后,一个身着浅蓝色锦衣,满面风流的男人便翩翩落在了林雁一窗前,随后折扇一展,朝着林雁一微微一笑。
“门在那边。”林雁一抬手一指,“公子自便吧。”
闻言,那男人饶有兴趣地看了林雁一片刻:“寻常女子,若遇上了陌生男人,即便不大叫着躲开,也必然是要闭紧门窗的。美人竟这么大方地请在下进去喝茶,真是好胆魄啊!”
林雁一也还报般莞尔一笑:“哪里来的什么胆魄。小女子虽身在深闺,桂掌门鼎鼎大名却也是略有耳闻的。想来以桂掌门的身份,必是不会对小女子做些什么的。”
她虽没有见过桂江雨,但要问整个修真界谁人最是风流,无出其右。这人的气质言谈,当真叫人难以认错。
桂江雨闻言,便也毫不客气地便进入了林雁一的闺房。
顾凌宇清醒之后,盯着屋顶上浮夸的雕花木然了好久才微微回神,却仍觉头痛不已。
怎么就一觉睡到了这个时候?
总记得自己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得不去做,是什么来着?他昨晚又做了什么?以及……
顾凌宇茫然地看向四周陌生的陈设。
泣露阁主给他安排的住处有这么浮夸么?怎么感觉和他昨晚看到的不太一样呢?
而且总感觉手上空落落的,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顾凌宇穿衣下床,余光往桌上一瞟,却看到了一个闪着银光的小东西——是锁魔环。
他总算是想明白自己手上为什么会感到空落落了。任渠椋之前说过,只要确定了林雁一安然无恙,便把这个东西取下来,如今说到做到了。
可问题是……任渠椋是什么时候到他房间来把这东西取下来的?莫非是昨天半夜三更门也不敲偷偷溜进来就为了取掉锁魔环?真是的,就不能等白天……
顾凌宇好像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对这个房间的陈设感到陌生了——因为这里好像根本就是任渠椋的房间!
随着这一下的震惊,顾凌宇终于模模糊糊地回忆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他原是想找任渠椋说一声,要跟着他一起去调查鬼皿之事的,但后来……后来他好像不小心看到了任渠椋洗澡!
而且……而且……
他不仅偷看了任渠椋洗澡,还把人家给……
顾凌宇默默地捂住了脸。
昨夜的事情他只能隐隐约约地回忆起一点,但就这一点,带来的冲击也够大的了!
他昨天是晚宴的时候喝多了么!居然敢轻薄任渠椋!而且任渠椋居然还留了他一条命??
喝酒可真是误事啊!
他平常酒量也不差,昨天到底是怎么了?
这让他以后还怎么面对任渠椋?任渠椋真的不是想等他醒来之后再一决高下,灭了他这个禽兽么?
【你醒了。】
“我靠!”
顾凌宇原本正沉浸在深深的自我忏悔之中,冷不丁识海中响起天道传达者冷冰冰的声音,便直接被吓得喊出了声来。
捂着胸口平复了好半天的心情,顾凌宇才接着问道:“我说大人啊,您下次出现能不能打声招呼先?这样很吓人的!”
天道传达者:【……我要怎么和你打招呼?是你自己心里有鬼。任渠椋已经离开泣露阁了。】
顾凌宇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又猛地想起,天道似乎是能知道他做了什么的,于是便抱着那么一丝昨天的一切都是他在做梦的侥幸,小心翼翼地问道:“我……昨晚……当真轻薄了清琼仙尊?我肯定是在做梦吧哈哈哈,要是真的,他肯定一剑戳死我!”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传达者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冷冰冰,似乎是不大高兴的样子:【看来你还记得啊。】
所以是真的!
顾凌宇再次捂脸。
天道传达者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罢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你接下来少去招惹他便是。你们二人,原本就不该有这么多的交集。】
可问题是……这样一来,那他不就走了原作里面的老路了么?对任渠椋始乱终弃,然后被恼羞成怒的任渠椋一剑穿心。
真是一团乱!
传达者一点也不体谅顾凌宇此刻乱如麻绳的心情,继续布置任务道:【这次找你,主要是想通知你,尽快完成对林雁一的恩情。其次,不要再和任渠椋有过多的牵扯了。为免再出什么差错,这次鬼皿之事你便不要和他一同调查了。】
“等会儿等会儿!”顾凌宇混乱中仍抓住了传达者话中的重心:“我对林雁一的恩情?可是林雁一说……原主不是已经对她有过一次救命之恩了么?如果救命之恩都不能算恩情的话,那我得做到什么程度才行?”
天道传达者:【不知,我只是按照天命簿上的所写来通知你罢了。天命簿上写道,你对林雁一的恩情还没有完成,你应当走的命线也还没有走完。】

第21章 陌生男人 假设你是来绑架的。
天道不允许让顾凌宇和任渠椋一起调查鬼皿之事,恰好顾凌宇现在也是这样想的。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一时之间他也的确没有想好究竟要怎样去面对任渠椋。只是,泣露阁他也不敢多留。
一来怕被阁主发现端倪,二来,既然任渠椋这朵桃花已经没能躲过去,林雁一这边他是一点也不想沾上了。
因此顾凌宇打算,尽快完成天道所说的自己对林雁一的恩情,然后继续让林雁一留在泣露阁中,他独自一人去调查鬼皿之事。
不过不管怎样,还是先回自己的房间再说吧!
大清早就出现在任渠椋的房间,就算任渠椋现在应该已经不在泣露阁中了,万一被人看到了,他的名声倒是无所谓,万一任渠椋的名声受到点什么影响,他严重怀疑任渠椋能不能手下留情!
然而没想到,顾凌宇路过林雁一房间的时候,竟看到林雁一房间的门是大开着的,而且有一个一身浅蓝色衣衫的男人正站在林雁一面前,不知在说些什么。
顾凌宇心下微微诧异,总觉此人眼熟,便多看了一眼。
而正是这一眼的功夫,那人便转过了头来,看到了顾凌宇。
“魔尊大人,好久不见啊!”
是泓兴派掌门桂江雨!
这人寻仇竟寻到泣露阁来了!身为一个正道修士,当真就不怕魔修们把他怎样么?
如今怎么说也是在自己的地盘上,顾凌宇自然是不怕桂江雨的。
只是……
这简直就是天赐良机啊!
他方才还在发愁,要怎么样才能算是对林雁一有一恩,如今这机会可不就来了么?
原主杀了泓兴派的人,桂江雨此番定然是来找顾凌宇复仇的。
不管现在这人究竟和林雁一之间又是个什么关系,是否对林雁一有恶意,只要他假设桂江雨是想要通过劫持林雁一来威胁自己,然后他再乘机用自己换回林雁一,不就算又一次救了林雁一的性命么?
虽然不知道这一次的能不能算数,但试一试总没什么坏处的。
思及此处,顾凌宇便赶在林雁一打算开口说些什么之前大喊了起来:“别动她!”
林雁一:“?”
桂江雨:“?”
见两人被自己骇住,顾凌宇忙继续声情并茂地演道:“桂掌门!我知道你我之间有些私怨,上次骗了你是我的不对,但这是你我之间的事情,和旁人没有关系!你不要把不相干的人牵扯进来!”
桂江雨无奈地笑笑:“我知道啊!我没……”
顾凌宇生怕桂江雨毁了自己的一台好戏,连忙打断:“你不就是想要帮你的那些门人报仇么?我就在这里,你可以直接找我,我跟你走,你不要伤害她!”
听到这里,林雁一也听明白了:“魔尊大人,您误……”
“林姑娘你不要怕!虽然我并不喜欢你,但是我绝对不是那种会让别人因我而受伤的懦夫!桂掌门,你有什么事情冲我来!只要你放了林姑娘,我保证绝不反抗,直接跟你走!”
这是个一举两得的方法。
他在这里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泣露阁其他人不会听不到。只要引来了泣露阁阁主,这便是魔界和正道之间的事情,而不仅仅是顾凌宇与桂江雨之间的事情了。
这样,即便自己真的跟着桂江雨离开,他也不然不敢伤了自己的性命,除非桂江雨有自信泓兴派有能力和整个魔界对抗。
而借着这个机会,他也可以顺理成章地同时摆脱泣露阁和林雁一。
至于如何从桂江雨手中脱身么……这人是那种利益至上的人,又不似任渠椋一般死板不知变通,只要自己能够开出合适的条件,未必不能将敌人转化为盟友。
桂江雨微微眯起了眼睛。
林雁一看向桂江雨,正待说些什么,便觉冰冷的剑刃抵上了自己的喉咙。
“桂掌门,您这是……”林雁一微微一惊。
顾凌宇猜的不错,桂江雨不是那种一根筋的人,和顾凌宇之间的那点私怨也是可大可小。他此番来,本意是想要找任渠椋和顾凌宇两人,想要商讨一些事情的,只是来的不凑巧,任渠椋刚刚离开。
他在顾凌宇的房间找了一圈儿,没见着人,又想起前段时期盛传的天下第一美人被魔尊掳走的故事,便找到了林雁一。
起初他也没打算用一个女人来威胁魔尊——并非是不齿于这样的事情,只是不觉得魔尊会是一个愿意为了一个女人而受人胁迫的人罢了。
不过眼下看来,他对魔尊的判断似乎出了一些意外。
既如此,人质就在手边,为何不用呢?
“魔尊大人可是诓过我一次的。”桂江雨眉眼间依旧含着笑意,“这次,大人可得做点什么,才能让桂某相信啊。”
而正在此时,泣露阁阁主也终于闻声带着一干守卫赶到了现场,见到眼前场景,满脸的褶子都快被吓平了:“这……这位是……这是……”
顾凌宇微微放下了心,看了阁主一眼:“阁主,你们这泣露阁的防范是不是太松懈了一些?什么人都能进来啊。”
阁主闻言,登时冷汗津津,但此刻也不是认罪的时候,于是忙不迭指挥着泣露阁守卫,纷纷将矛头对准了桂江雨:“还不快放开林姑娘!否则你今日便休想走出这泣露阁!”
见状,桂江雨不慌不忙,微微扬起唇角看向顾凌宇,只将剑刃又向前推进了些许:“魔尊大人,桂某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请您去我们泓兴山喝杯茶,您倒也用不着用这么大的排场来欢迎我。但您若是不想配合么……这位前辈也说了不想让桂某走出泣露阁,那桂某只好带上这位美人一起上路,在黄泉路上照应彼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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