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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之宾(泥巴姥爷)


听到这个答案,许嘉弈呼出一口气,险些气炸的他,终于能保持稳定。
“那你记得许嘉弈吗?过去的。”
“不记得。”
“你有想起过一些事情吗?”
“没有。”
幸好,李秋词也不是完全骗他,很多事情都是真的不记得。
没有用这种事情跟他斗气。
许嘉弈哼哼两声,将脸埋在李秋词肩头,小声嘀咕,这次可得问够本。
一颗药丸三百万呢......
虽然他不心疼钱,但他是个商人,得再多问几个好问题,够够本!
“你最喜欢什么用姿势?”
许嘉弈恶劣地抬起头,笑得很坏。
李秋词毫无反应,没有羞臊,只有诚恳:“上位。”
“......”
许嘉弈不满意!
“我的技术有那么差吗!”
“差劲透了。”
“你!!!”
许嘉弈恼火地砸了李秋词一拳,在他肩上邦邦砸了好几下,“你喜欢哪些姿势?”
李秋词又沉默了很久,许嘉弈开始怀疑他脑子里没有积累多少姿势名称。
只得忍着害羞,自己给他出题:“后入和前面,哪个?”
“前。”
“哼,站着还是跪着。”
“都很累。”
许嘉弈彻底无语了,他的经验也不足,没有很多知识,想问也问不出什么了。
最后只能梗着脖子,问:“许嘉弈好不好看。”
“好看。”
许嘉弈的虚荣心很好地被满足了,得意洋洋地笑着,又问:“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不知道。”
这个答案他不喜欢,许嘉弈黑着脸,“第一次见我,什么印象。”
“是个畜生。”
“你——!”
许嘉弈气得要死,要开始闹了!
讨厌的李秋词!
啊啊啊啊啊啊啊!
居然骂他是畜生!
“为什么骂我?”
许嘉弈气得脸都烫了,脑袋也很疼。
“技术太差。”
“......”
许嘉弈感觉自己心脏也不太好了,可能需要搭个桥。
他难受地转过头,看向床头。
小沙漏已经见底了。
他已经没有任何问题要问了,生气到极致的情况下,他变得十分冷静。
平静得像一池死水。
过了几秒,沙漏彻底空了。
李秋词缓慢恢复知觉,眼神开始变得清明起来。
许嘉弈看着他,李秋词有刚才的记忆。
许嘉弈问了什么,自己回答了什么,他都一清二楚。
糟糕了,要完蛋。
李秋词清醒了,但还想再装一下。
能苟多久是多久......
把海星——交出来——吧——(飞天恶魔笑)

许嘉弈也狠心,不主动开口,他们冷寂地看着对方。
最后还是李秋词自知理亏,低下头,服软,“嘉羿,对不起,我不该逗你。”
许嘉弈稍微有所动容,毕竟,道歉对他来说很困难,他往往不肯低头,总会先选择狡辩和撒娇。
但李秋词这么快认输,给了他闹别扭的底气。
“你就那么嫌弃我?”
许嘉弈自知这件事是他不对,但是,但是......总要给他机会增进嘛......
易感期结束之后,是繁忙的工作,他们之前都没有什么时间去做,连吃饭都很少有时间碰头。
这段时间李秋词胆子见长,更是尝到了上位的甜头,每次都摁着他,他哪有机会......
讨厌李秋词!
“没有,不是,也还好。”
“你连骗我都骗得这么拙劣!”
许嘉弈对着他的肩膀邦邦几拳,烦躁地倒在他的身上,无能狂怒。
李秋词刚刚要开口,就被许嘉弈扯过毛巾,让他咬在嘴里,系在脑后,跟个绑架犯一样,让李秋词叫喊不得,说话不得。
“唔?!”
李秋词瞳孔骤然紧缩,表情非常不对劲。
许嘉弈自顾着在下面忙活什么,又爬到床边,从床下柜子里掏出了一个大箱子,简单地输入密码,拿出了一大堆小玩具。
“哼,我今天倒是要好好看看,你到底怎么才会喜欢。”
许嘉弈转过头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非常气恼,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兽,龇着獠牙,对着李秋词示威。
李秋词在心里给自己点上蜡烛,祈祷自己明天还能是一条好汉。
“这样怎么样?”
身下的躯体略微震颤,许嘉弈坏心眼地抬眼,打量李秋词的神情,瞧见他额头上的热汗,顺着鼻梁,顺着脸侧滑进发丛。
“这样呢?舒不舒服?”
“......”
李秋词咬紧了毛巾,誓死不发出一丁点声音。
社畜最擅长的事情是什么?
是忍受老板发大疯。
是忍受无聊的工作和屁事贼多的上司。
是在这个操蛋的社会里忍气吞声。
他很会的,很能忍的。
可他越不出声,许嘉弈就越来劲,征服欲和较劲,让他兴致勃勃地翻看箱子里所有的道具。
“这个怎么用啊。”
许嘉弈打开小夜灯,凑在灯下,看说明书的同时,膝盖压到了遥控器。
李秋词拼命忍耐,身体里却被搅动得越发疯狂。
许嘉弈丝毫没有察觉到,眯着眼睛,趴在床边看,“哦,先进去,然后按开始键,就会有东西撑开,往里面浇热乎乎的东西,哎?那是不是得自己先往仪器里面装液?”
李秋词双手都被绑了起来,锁在床头,恼火地瞪着许嘉弈的后脑勺,他今天晚上没有吹头发,长发自然风干,有点炸毛。
在夜光下,毛茸茸的。
虽然很可爱,但是太可恨了!!!
他不后悔,他要在心里哀嚎一百遍:出生啊!!!!
“是什么液体都可以吗?不对劲吧,要不还是温水吧,多少度呢?”
许嘉弈的腿趴麻了,微微一弯,膝盖又压到了遥控器,等级再升一级。
李秋词忍无可忍地伸脚踹人,一脚踩在许嘉弈的屁股上。
许嘉弈这才回头看看,“哎呀——!”
他赶紧把等级调低了,看着那一片狼藉,难为情地挠挠脸,“你叫我嘛,或者早点踹我也好,忍得好辛苦哦。”
道歉的方式非常欠揍,甚至一点也没有愧疚感,许嘉弈笑得也很欠揍。
李秋词后悔了,他不应该说许嘉弈技术差。
毕竟他只是发挥不稳定而已,偶尔还是可以的。
但他学东西是真的很可怕啊!
谁会想着一夜速成啊——!
谁家好人学东西一蹴而就啊!!!
何况这不是你的主场啊!你不擅长啊!
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啊!咱慢慢学啊!
我又不是做完这一次就去投胎了,就没机会了,不是啊!!!
李秋词后悔。
悔得肠子都凉了。
有句话说得不对,要是许嘉弈真的想一蹴而就,他可能真的要去投胎了。
重新做人。
许嘉弈去精心调配了二十七摄氏度的“温水”,又捣鼓起来。
结果,操作不当,直接喷进去了。
“唔!你有病啊——!!!”
李秋词咬着毛巾,口齿不清地骂人,生理性颤抖。
体内的温度大概在三十七摄氏度左右,你二十七摄氏度算什么温水!!!
“你脑子有病吗?!”
许嘉弈被骂得莫名其妙,但看着李秋词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许嘉弈委屈的同时,暗爽。
他多希望能在李秋词脸上看到丰富的表情,多希望能看到李秋词爱他的样子是什么模样。
多希望能永远把他变成自己的beta,多希望所有人一看见李秋词就能知道这是许嘉弈的人。
可这一切,在李秋词身上都做不到。
无法满足的欲望,只会反复燃烧,又在反复熄灭的失望之中,愈演愈烈。
许嘉弈终于丢开了小玩具,咬住李秋词的后颈,尖牙和往常一样刺破肌肤,咬住那干瘪的腺体。
他永远无法标记一个beta。
不论他标记多少次,不论信息素的浓度多高,不论他和李秋词在一起多少年。
李秋词永远是他自己。
不会是许嘉弈的。
对于一个占有欲极强,同时又很缺乏安全感的alpha来说,这简直是灭顶之灾。
他真的会很难过。
只能反复做无用功,反复折磨那没有标记作用的腺体。
来安抚自己那卑微的安全感。
越想越委屈,许嘉弈咬紧了他的腺体,解开了毛巾。
李秋词获得解脱的一瞬间,第一件事就是咬住许嘉弈的肩膀,极其用力地留下了一个牙印。
他很生气,但他依旧清晰地记得许嘉弈是个疼痛不耐受的矫情怪。
只是留下牙印,连血迹都没有留下。
缓过劲儿之后,他感受到了后颈处的冰凉,一滴一滴顺着他的脖子,滑落在枕头上。
对方没有给他机会去探究,直接侵入了。
许嘉弈关了灯。
时不时有冰凉的液体低落在李秋词的胸口。
但是许嘉弈一直低着头,长发扫在他的胸口,很痒。
挡住了许嘉弈的脸。
他看不清许嘉弈是不是在哭。
这是怎么了?
突然就哭了。
明明看上去大获全胜,为什么哭得无声无息?
李秋词想要伸手去摸摸他的脸,却被人摁着手腕,压在脸侧,没有机会。
许嘉弈不让他碰。
动作比以往要轻。
但是,李秋词前几次都是自己来,许嘉弈又有些生疏了。
看来,在这件事情上,许嘉弈是真的很没有记性。
久不做,就生疏,就遗忘。
李秋词都无奈了。
这次的运气很好,许嘉弈误打误撞,做得不错。
也就最后成了结,撑得难受。
许嘉弈沉默地退出,摘下套,也帮李秋词摘了套。
他向来不喜欢那种黏腻的感觉,有时候李秋词来兴致,主动上来,他也会顺手给李秋词戴上。
每次都会被李秋词笑一顿。
哼,但这样很容易清理,也比较干净。
许嘉弈靠在李秋词肩上,还有点委屈,静静地不说话。
这是有史以来,许嘉弈最沉默的一次。
往常他都会磨磨唧唧地问东问西,还会故意折腾李秋词。
这次安静到让李秋词不习惯。
李秋词缓过劲来,摸摸他的脊背。
“你怎么还委屈上了?”
“哼......”
许嘉弈蹭蹭他的肩头,没有再说话,后来更是自己跑到浴室,又去洗澡。
李秋词披上衣服,按下浴室门的把手。
嗯?又锁门了?
许嘉弈每次洗澡都会锁门,本以为这次他心情不好,会忘记。
还是顺手锁了。
李秋词只好回到床上,安静地恢复体力。
许嘉弈在浴室待了一会儿,出来的时候,眼睛还有点红红的。
李秋词知道他又躲在浴室偷偷哭,许嘉弈那么要面子,肯定是用毛巾冰了很久才出来。
他选择性失明,假装不知道。
只是在许嘉弈窝进他怀里的时候,轻轻拍他的背。
他们都选择性忽略了之前的事情。
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个晚上非常沉默,许嘉弈没有要听故事,也没有作,没有闹,安安静静地睡着了。
李秋词摸着他的头发,叹息一声,以后还是少逗逗他,这小子心思敏感,偷偷难过了。
真是的,好端端非要逗他干什么呢!
他其实挺感动的,许嘉弈那样一个骄纵的人,为他考虑,瞒着他。
想到这里,李秋词偷偷给了自己一巴掌。
半夜醒来都得给自己几耳光。
我真是该死呐!!!
非要这么恶趣味!!!
次日,他们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许嘉弈眯着眼睛,听到这个铃声就猛然坐了起来,一扫往日赖床的习惯。
“喂?什么事。”
“执行官,我们的研究所出了问题,数据包被人调换了,我们得紧急开个会议。”
“好,我马上赶来。”
李秋词知道事情很严重,赶紧给许嘉弈找了一套衣服,自己也赶紧梳洗整齐。
两人急匆匆地上车,抵达研究所。

他眼里是毫不避讳的信任。
李秋词心中一动,顺从地点头,静静地跟在他身边,听着研发人员复盘昨日的情况。
他们是在调取新的实验数据时,发现有大量的数据断裂,有些变成空白,有些变成错误数据。
也就是说,数据丢失一下午之后,研究人员才发现。
“执行官,我们处置好数据之后,为了避免泄露,特意设置了加密保护,有三小时的静止操作期,并非员工渎职。”
研究人员将一切都解释得很清楚,也就是说,数据是在存储的时候,被盗走了。
眼下有一个最大嫌疑人,魏燃。
许嘉弈给许唯臣打了电话,汇报这件事情。
许唯臣那边沉默很久,“不是他。”
“当真?”
“嗯,不是。”
许唯臣说得很确定,安慰道:“我会让魏燃调查这件事情,他比你有手段,你们不要着急,先离开研究所。”
“好。”
许嘉弈收起手机,刚刚转过身,脚下的地面开始剧烈震动,他一瞬间反应过来,在地面裂开的同时,扑向站在他身后的李秋词。
......
剧烈的晃动,墙面崩塌,强烈的失重感袭来。
李秋词只感觉天一下就黑了。
他最后只看到许嘉弈冲他扑过来,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李秋词缓了缓,费劲地抬起眼皮,砂砾和灰尘扑了满脸,他的眼睛被糊住了。
身边的一切都很晦暗,灰尘的浓度远大于氧气。
李秋词咳嗽两声,肩上被石块压住,浑身胀疼,动弹不得。
他眯着眼睛,努力回想,依稀想起了变故之前的事情。
“许嘉羿……CH许嘉羿?”
他尝试着呼唤他,周边太黑,他根本看不清状况。
过了很久,身边有了动静,李秋词别扭地低头去看,才发现,许嘉羿正倒在他身边,只是被一块墙板隔开了。
许嘉羿用手指敲打墙面,才引起了他的注意。
“许嘉羿,你怎么样?”
“不太好……CH”
事发前一秒,许嘉羿把李秋词推向了墙角,他自己则被倒塌的墙面砸到了一边。
鲜血顺着他的眼侧滑落,粘腻地混着灰尘,糊了满脸。
他一向爱干净,非常不自在。
手被压麻了,许嘉羿动动肩膀,缓缓解放了左手。
“你伤到哪里了?”
李秋词被周围的石块固定在墙角,想动都动不了。
他们还算幸运,周边的空隙不小,没有被压得很惨。
“被砸到头了,想吐。”
他头晕得很,睁开眼看见得全是幻象。
不知道眼睛是否有伤。
“有信号吗?”
李秋词费劲地伸手,去摸可能掉落在附近的手机。
“放心,研究所出问题的瞬间,定位和求救信息就会传到市里,很快就会得救。”
根据变故之前的现象,许嘉羿能确定,这是一场人为的恐怖袭击。
数据调包只是为了引许嘉羿来。
然后利用爆炸解决他。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许嘉羿深思一秒,头痛欲裂。
李秋词听到旁边动静不对,连忙伸手去碰墙壁,“许嘉羿!”
“头疼……CH”
许嘉羿捂着额头,一些混乱的记忆,海啸一般地涌入他的脑袋里。
最终让他陷入昏迷,做了一场漫长的梦。
失去意识之前,他听见李秋词的声音,恍惚看见李秋词从缝隙之中伸出手。
……CH
“叮——咚——”
阳光正好,照在许嘉羿脸侧。
“许嘉羿……CH”
“许嘉羿?许嘉羿!”
“许嘉羿,你又打瞌睡。”
许嘉羿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李秋词的笑脸,对方手里拿着两盒披萨,从琴房门口跑过来。
许嘉羿恍惚地看着他,转头看向周边,大提琴、钢琴、小提琴。
他分不清这是什么时候,只看见李秋词打开香喷喷的披萨,絮絮叨叨地说着话:“你发什么呆呢?快吃,等下要上台,婷婷姐已经去熟悉台位了。”
李秋词脸上化着淡妆,神情灵动,语调轻快。
许嘉羿呆呆地拿起披萨,尝了一口,有点烫,“怎么这么烫。”
“你吹吹啊,傻了。”
李秋词拿了小风扇,对着他吹。
“演出结束后,我就不去庆功宴了,已经好久没有回家看爷爷了。”
李秋词看着他吃完,许嘉羿点点头,“我陪你一起。”
“别啊,大家都等着和你一起吹蜡烛呢。”
李秋词摆摆手,表示不要扫兴。
许嘉羿不管,他才不顾其他人怎么想的。
“不要,你不在,我也不想去。”
“好吧。”
李秋词拧不过他,拿着小提琴就走,许嘉羿跟上他,“婷婷姐在就够了。”
穆嬿婷是乐团的指挥,beta,联邦一中里公认的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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