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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全员恶人的仙门一起摆烂(飞禽走兽)


街边几位年轻修士来来往往好几遍,不敢上前打扰只为多看他一眼,乐此不疲,色令智昏。
“你们说,那位公子可是修士?”
“不是,他体内并无灵力。”
立于屋檐下借小儿斗蛐蛐掩饰的几位修士低声讨论,楼西北耳力不错听得十分清楚。
“这般风貌的男子竟然只是凡人?”
“看不清容貌,你怎知他哪般风貌?”
“何需容貌?公子气质如兰,即使远远欣赏就让人心旷神怡。”
“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之人,我若上前攀谈他可会觉得冒犯?”
“他若是凡人,见到我等修士必然心生欢喜,何来冒犯一说?”
“那咱们……”
话音未落,一道玄色身影落在几人身前,未待众人看清模样,那人揪住人群中看戏的金毛猴子,语气不可名状:“走了,别让你大师兄一个人。”
几位年轻修士噤声,定睛一看发现是位年轻男子,身形挺拔双腿颀长,玄色衣袍被风扬起,缠绕腰间的银铃叮当作响,肩颈处悬挂的鱼骨鞭竟像拥有生命一般,如同一只赤蛇朝他们躬起身体,吐着信子,昭示着他们做了什么令他感到不悦的事情。
男子揽过猴子肩膀,嬉皮笑脸说着什么,侧过头来,露出一张鬼斧神工的侧脸,他余光落在几位修士身上,或许带着警告意味,显得有些阴冷。
众人不由自主打着寒颤,只觉男子修为深不可测,见他和猴子一同回到先前讨论的公子身边,他们逐渐回味过来,是自己言语谈论冒犯了对方。
楼西北在木桌对面落座,神情恹恹,自顾自倒了杯茶水。
沈初霁抬眸看他,问道:“没抢什么东西回来?”
楼西北:“……”
“何出此言?”
“你路过一座城池定要失踪半个时辰,大约是去附近仙门讨些自己喜欢的小玩意。毕竟贵为楼家少主,你想要的东西没有人会不给面子。”
楼西北盯着他看了瞬息,哂笑道:“你倒是了解我。”
“去附近看过,没什么想要的东西。”
沈初霁不可置否地笑了笑。
楼西北斜靠在桌上,不知从何处寻来一只香囊,在指尖把玩,笑说:“但是你没料到一点。”
沈初霁疑惑:“什么?”
“我并非以楼家少主身份讨要,而是自称秦少宁借用宝物,日后让他们亲自上秦家要债。”
沈初霁:“……”
半晌,沈初霁无奈道:“你为何总和秦公子过不去。”
楼西北收敛笑容,将香囊紧紧攥在掌心:“你替他鸣不平?”
沈初霁神色微怔:“什么?”
楼西北沉默片刻,垂着眼帘莫名觉得厌烦,又不知厌烦什么,自暴自弃般将香囊扔在桌上,喝尽杯中茶水重重往桌上一放,起身笑说:“沈道长,一路而来多谢你照拂,楼某尚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告辞。”
说完,未待沈初霁回应,他转身走向人来人往的长街中,挺拔修长的身影渐行渐远,腰间银铃相护碰撞,眨眼间就消失在人群中。
沈初霁迷茫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有些困惑不解,也有些不知所措,最后他静静垂下眼睛,看着被楼西北丢弃在桌上的粉色香囊,伸手将它拿到手中,凑到鼻端轻嗅,解开口子发现里面全是晒干的桃花。
他神情忽然变得恍惚,好似回忆起什么,眼中逐渐染上笑意。
楼西北离开后果真没有再回来,料想他独来独往惯了,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差错,沈初霁没有放在心上。
他们一行走走停停提前五日进入苍州,秦少宁在苍州与他们告别打算和秦家弟子会合,沈初霁则和门中弟子四处游玩,打算临近再赶往仙门大会地点。
与此同时,举行此次仙门大会的苍州金家立刻收到抚云顶弟子踏足苍州的消息。
“仙门大会能否顺利举行事关金家脸面,抚云顶弟子性格顽劣途中没少惹是生非被仙门世家在尊主面前弹劾,与楼家楼西北对比亦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吩咐下去,派遣门中弟子穿常服时刻监视他们以防发生祸端,若是他们闯下祸事无论大小立刻关进大牢,仙门大会结束再放行!”
“是!弟子明白!”
若说一百多年前他们对抚云顶还有敬畏之心,如今只是一群修真界毒瘤翻不出任何风浪,自然不必再忌惮他
只是有一点想不通,四位尊主为何要邀请抚云顶参加大会?
或许是为了让他们在大会上出丑贻笑大方?
尽管不知真实内情,金家上上下下都是如此以为。
“二师兄,我们被跟踪了?”锦儿悄悄摸到梁浅身边,小声对他说道。
梁浅笑容满面,赞许道:“你天资着实不错,这般年纪就有如此敏锐的观察力。”
锦儿骄傲挺着胸膛:“二师兄,需不需我处理一下?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觉……”
梁浅摇头道:“不用,当他们不存在即可,无需惊动大师兄。”
锦儿点头:“是!”
“啊!!!”
突然,人群中响起一声尖叫。
两名混在人群中的金家弟子目光一凛:“抚云顶弟子果然闹事了!”
“走!把他们抓……”
两人各自手持一把武器冲进喧闹人群中。
“啊!!!仙儿姑娘,你的草药果然管用!我的疤痕变淡了!”一名女子捂着脸颊惊喜万分,尖锐叫声划破天际。
两名金家弟子手持武器突然闯入,引得来往路人纷纷侧目。
“你们有事?”女子迷茫问道。
金家弟子脸色一僵,忙道:“没、没事哈哈……我们闹着玩儿呢。”
女子翻个白眼,嘟囔一句“有病”,继续扯着旁边的黄衣少女讨论草药。
“啊!!!”
与此同时,人群后方传来一道男子叫声,两人面面相觑,心道这回肯定不会有假。
他们举剑钻出人群,远远看到一个符纸摊前站着两道身影,摊主面红耳赤,气氛剑拔弩张。
“混账!竟敢在苍州……”
“枉我画符十二年,竟然不知全是错的?多谢天阴大师指点迷津!”
金家弟子:“……”
“啊!!!”
这时,不远处爆发一道孩童叫嚷。
两名金家弟子勃然大怒:“放肆!你们竟敢欺辱孩童……”
“我赢了!我赢了!”
“锦儿哥哥你选的公鸡好厉害!我全部赢了!”
而两名金家弟子已经刹不住车,一头扎进鸡笼,瞬间鸡鸣四起,鸡毛乱飘。
草!!!
你们抚云顶倒是给老子干坏事啊!!!

曾经沈初霁在苍州游历过一段时间。
苍州相对而言非常自由, 仙门世家百花齐放,各有各的特色和优点,时隔多年踏入这里, 看着与从前如出一辙的画面,沈初霁心中难免一时唏嘘。
“啊!!!”
一道惨绝人寰的叫声于长街中响起, 两名身穿常服、手持武器的修士恹恹对视一眼。
“去吗?”
“算了罢, 他们一会儿斗蛐蛐、一会儿卖草药、一会儿跟卖符纸的大爷斗法、一会儿跟家犬吵架,我看这回也不是什么大事。”
“有道理,那咱回去……”
“有人闹事啊!!!”
金家弟子浑身一震, 双目炯炯有神,循着声音看去发现抚云顶弟子梁浅站在人群中央, 两人大喜过望:“他们终于释放本性了?!快!把他抓起来!别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两位金家弟子生怕错过大好时机, 飞身掠过众人头顶迅速落在梁浅身后, 见他还在与路人争执,不由露出得逞笑容,运起灵气时刻准备将他降服……
“这位公子你评评理!他走路不长眼睛撞到了我, 不道歉就罢了,还敢对我口出狂言?!”
“我呸!在下不小心挨着你的肩膀,你自己就往地上倒, 还让我赔偿一百两银子, 你这跟抢有何区别?”
梁浅无奈叹息:“二位兄台稍安勿躁, 这俩位是苍州金家的弟子, 他二人一定会为你们讨回公道。”
金家弟子愣在当场,武器举在半空, 一时动也不是, 不动也不是。
梁浅瞥了两人一眼,拱手道:“告辞。”
看着梁浅施施然走出人群, 金家弟子神情龟裂,他娘的!到底谁说抚云顶弟子性格顽劣招惹是非?两天!整整两天!他们不是四处游玩就是广交善友,现在倒好还路见不平上了!
片刻后,解决闹事事件,散落在城中各个角落跟踪抚云顶的金家子弟主动聚在一起。
“你们有什么收获?”
众人垂头丧气纷纷摇头。
“江阔你们知道吧?臭名远扬的抚云顶三弟子,我跟踪了他整整一天,他竟然、竟然没有招惹过任何人?!我故意上去撞他,不向他赔礼道歉,他居然没有骂我更加没有找我麻烦?!五年前我遇见过他,不小心和他走在一条路上,他给我五花大绑扔洞穴里活活困了七天!”
“仙儿,抚云顶小师妹,最毒妇人心,蛇蝎心肠,我当年不小心踩了一脚她想要的草药,被她毒得浑身奇痒,足足四十九天才恢复!我跟踪了她两天,有流氓口出狂言调戏她,她竟然没有动怒,笑嘻嘻称‘多谢夸赞’!”
“何止啊!那笑面虎、二弟子梁浅,但凡有人路过不小心碰到他,他能笑眯眯把人五马分尸!结果呢?方才被人拉着要他评理,我见他衣袖处沾上无悔居然没有生气?文质彬彬就走了?!”
“所以……他们转性了?”
“一定是罢?既然如此,我们即刻回去禀告家主,让他无需担忧!”
“没错!走!”
金家弟子回到家中,郑重其事将这两天跟踪抚云顶的结果告诉家主,并信誓旦旦地保证他们不会再闹事,可以将弟子召回来集中精力为三日后的仙门大选做准备。
金家主摩挲下巴:“当真?”
“千真万确!”
“报!!!家主!东街那边有人闹事!”
金家住脸色一黑:“何人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闹事?”
半跪堂前的年轻弟子得意洋洋地想肯定不会是抚云顶弟子。
“从衣着看不出门派,但是弟子听到了他们的名字。”
“报上名来!”
“梁浅、仙儿、天阴……对了,还有一只不明来历的猴子!”
金家主一怔,觉得名字有些耳熟,须臾后大怒:“这他娘不是抚云顶弟子是谁?!你说是谁?!”
堂前弟子脸色青灰,嘴唇开合:“不、不是……误会!一定是误会!他们不会……”
“家主,与他们起争执的弟子我倒是见过,好似是近两年突然崛起的抚州谢家。”
金家主皱住眉头:“抚州谢家?他们怎么跟抚云顶弟子起了争执?”
抚州谢家这两年势头很好,不断纳入新弟子仙门逐渐壮大,如今已算得上抚州第一,而且只用了短短两年时间,跟他们起争执怕是抚云顶自讨苦吃。
“罢了,不闹出人命随他们去罢。”
“是!”
与此同时,喧闹长街中路人主动退到两侧,露出中间大片空地,不明真相的过路人好奇驻足往里看去。
抚州谢家弟子道袍以白色为主,袖口用金丝缝着龙纹,身份令牌金灿灿挂在腰间,昭示他们尊贵的身份。
此时他们双手环胸不屑一顾地扬着下巴,其中一位弟子手指紧紧锁着一只金毛猴子的脖子,猴子在他手中不断挣扎;站在他们对面的修士并无统一道袍,身上亦没有身份令牌,更加不见什么武器,甚至还有两个半大的孩子,除了容貌一个比一个好看,几乎看不出任何特别之处。
“咿呀!”小猴子发狠一口咬在修士虎口,修士吃痛瞬间松手,七彩祥云接住小猴子的身体带它回到沈初霁身边。
沈初霁戴着帷帽看不清模样,微微垂首朝谢家弟子拱手:“几位道友见怪勿怪,我等并无恶意。”
被小猴子咬破虎口的弟子冷哼一声:“你们纵容这孽畜出来作恶,我只是替天行道罢了。”
“咿呀!”小猴子气得龇牙咧嘴,恨不得隔空扇他们两个巴掌。
“哎!道长,你们走罢,他们是抚州谢家的弟子,你们招惹不起,能避则避罢。”一位路人小声提醒道。
“抚州谢家这两年未免太嚣张了?连道袍颜色相近都让人当街脱下?岂有此理!”
“唉,如今谢家实力恐怕足够进入仙门大会前十,他们的确有能力嚣张。”
“就算再有实力,也不能这般蛮横罢?”
“而且依我看啊,这位道长的云金道袍明显比谢家弟子服好看多了!”
“那倒是。”
沈初霁垂着眼帘,语气平淡如水:“弟子无礼冲撞各位,还请见谅。”
沈初霁温和态度无疑增长了谢家弟子的气焰,那人嗤笑一声道:“可以啊,你褪下这身道袍从今后夹着尾巴做人,我们就大人有大量不与你们计较。”
“不知哪里来的小野门派也敢效仿谢家弟子服?不自量力!”
“你们太过分了!什么效仿?谢家弟子服和这位道长衣袍除了颜色有何相近之处?衣料、做工明显他比你们的更好,分明就是你们东施效颦!”
“对啊!抚州谢家仗势欺人简直不知廉耻!”
围观路人群情激奋,骂得谢家弟子脸上无光。
“轰隆!”
谢家为首弟子祭出武器扫向屋檐,白色剑光势如破竹,削断的屋檐重重摔落人群,顿时一片鸦雀无声。
路边大多是普通人,没有能力跟修士对抗,就算其中有世家弟子也不可能因为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和抚州谢家作对。
沈初霁不免觉得无奈,他时时刻刻避着麻烦,麻烦却要专门奔他而来,果然,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包括我在内,回去后自行面壁半个时辰,可有怨言?”
虽说沈初霁希望他们尽量不伤人,但是只要不肆意杀生,他有办法保证不将他们卷入因果,再者,他制定门规希望他们收敛心性避开因果,并非想让他们磨平棱角,忍气吞声一贯不是抚云顶的风格。
仙儿等人眼睛一亮,异口同声道:“弟子无怨!”
锦儿和阿玉亦是摩拳擦掌,自从拜入抚云顶他们从未打过架呢!
“江阔他们到了,速战速决前去会合。”
“弟子明白!”
“他们这是……”路人面面相觑,十分不解。
“他们不要命了?怎么可能打得过谢家弟子?”
谢家弟子觉得自己被小瞧,脸色十分难看。
“不自量力!”
“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们手下无情了!”
梁浅缓步上前,含笑抱拳:“请。”
谢家弟子纷纷祭出武器,将灵力聚在指尖,飞身攻向抚云顶众人。
“阿玉,跟在我身后!”
“好……”
“咻——”突地,一把青色利剑笼罩着灵光穿梭在人群中,数声惨叫响起,只见谢家弟子手中武器全部被打落在地,捂着手背发出痛呼,几滴鲜血落在脚边。
“什么人?!”为首弟子愤怒看向屋檐上方。
只见一身雪青道袍的男子立于屋顶,一手并拢双指以灵气御剑,青色利剑绕过人群重新落回他腰间。
“那身道袍……他是青州秦家弟子?”
“看他腰间的令牌!秦少宁!他是秦家少主秦少宁?!”
“继飞升第一人和楼西北之后,他是第三个可能踏上飞升境界的修士!”
“天呐!居然是秦公子……”
“秦少宁?”谢家弟子皱紧眉头,“我们之间的恩怨与你何干?”
话虽如此,他们却不敢直接跟秦少宁动手,毕竟青州跟抚州不一样,青州地大物博,仙门世家成百上千,而秦家是当之无愧的青州第一世家。
秦少宁道:“路遇故人所以前来探望。”
谢家弟子咬着牙,有秦少宁在这里他们肯定不能起正面冲突,只好暂时离开再做打算。
谢家弟子吃了哑巴亏,只得捡起佩剑捂着伤口迅速离开。
沈初霁拱手道:“多谢秦公子出手相助。”
秦少宁脸上有了笑意:“无碍,只是你们小心些,谢家弟子记仇得很,若有需要随时可以来找我。”
沈初霁并未推辞:“多谢。”
“好烦……好不容易可以打架,我新调的毒.药还没用过呢。”仙儿一脸埋怨。
“唉,不知下一次大师兄什么时候才会让我们动手。”
“可惜……”
秦少宁:“……”
围观路人:“……”
秦少宁早已知道他们什么德行,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向沈初霁抱拳后离开。
“娘耶,他们到底什么身份?竟敢这么跟秦少宁说话?”
“等等——云金道袍我好像有些印象。”
“哪个仙门?”
“云白绣金绫罗衫,那可是抚云顶!”

仙门大会举行前一日, 加上锦儿、阿玉两人,抚云顶五十五位弟子全部到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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