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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花瓶失忆后,渣攻!火葬场!(笑点酥)


苏燃撑着手臂坐起来,感觉腰身有些酸软。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先不了。”
刚说几个字,就感觉嗓子里像是起了火,沙哑着又像是被石子搁着似的发疼。
苏燃自以为声音很大,但实际上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在门外的杨阿姨都没听清楚他说什么。
她再次询问一遍:“少爷,出来吃饭不?那鸽子汤炖烂了,还有荠菜猪肉馅的小馄钝,很香的。”
苏燃身上冒着虚汗,他掀开被子想下床,但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都无法掌控。
他一个没站稳碰到了柜子,立在柜子边上的水杯一歪,啪啦一声落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少爷,怎么了?”
杨阿姨听到玻璃摔裂的声音,又得不到苏燃只言片语的回应,心觉不妙,她再次重重的敲了三声门,还是没回声。
犹豫片刻,她轻轻一推,门竟然没锁,她径直走了进去。
“哎呀,这是怎么啦?”
进去就看到苏燃靠着床边坐在地上,距离他左腿不远处就是摔裂的玻璃水杯。
杨阿姨用劲把苏燃扶起来,让他坐在床上,仔细一看他左手还划破了,手面侧边正流着血。
苏燃努力的打起精神,不让自己闭上眼。
“我,我头晕。”苏燃努力的说出这几个字。
这次杨阿姨挨得近,听清楚了。
她注意到苏燃额头的潮红,手掌一模滚烫滚烫的。
“苏少,你这是发烧了,怎么办啊!这大半夜的太吓人了,先生呢,我打电话叫池先生送你去医院。”
苏燃嗓子快干裂冒烟了,实在挤不出话来,只眼巴巴看着杨阿姨拿着手机拨打电话。
“嘟——”
电话打通,杨阿姨张口喊着:“喂,池先……”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
杨阿姨呆滞一瞬,看到一边苏燃的手机,拿过来又打过去,她火急火燎的,可这一次电话打通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挂断了。
池海霖恐怕一时半会回不来了,隐约意识到这一点,苏燃的左手无意识碰到了扎进皮肤的碎玻璃片,疼痛让他挤出最后一丝力气。
“打,打给,汪医生,他是……”是家庭医生。
苏燃无力地靠着床头板,眼前的光景逐渐模糊。
他断断续续的想说清楚,但嗓子仿佛被卡住了,实在发不出声音。
幸好杨阿姨听个半懂了,“是医生对吧,姓王。”
她在联系人列表里翻找一下,王医生没有,不过看到了汪医生。
一通电话打过去,说明了情况,“医生,你可快点滴,我家少爷都快烧糊涂了。”
汪医生很快赶到了,他放下死沉死沉的医药箱,测了体温后,拿出准备好的药物很快安排苏燃打点滴。
管家没找到输液架,匆忙间,杨阿姨灵机一动把室内的落地衣架征用了,衣架上不知是谁的西装外套,她随手放到一边的沙发上,接过输液袋挂好。
“这袋输完了还有两袋。”汪医生一边把用过的棉球清理到垃圾袋内,一边对着杨阿姨和管家叮嘱道:“苏先生现在的情况很不好,晚上最好有人陪护看着点。”
杨阿姨和管家面面相觑,最后管家开口道:“我留下吧。”
汪医生点了点头,“我先去客房打个盹,输液快到底来叫我。”
管家点头,看着他关门出去了。
输液管的药液一滴一滴的下落,时间过得很慢,第二袋输液到底了,汪医生拔了针,换完最后一袋挂上了。
这时候已经接近凌晨,窗外的孤月隐匿的只剩下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这时天色还是阴沉的,光线半明半暗。
窗外的树枝上沾着晨露白霜,卧室里的灯光亮着。
苏燃放在床头的手机发出低电量提示,管家注意到后,把手机拿到桌子上帮他充上电。
回到椅子上坐着的时候,疲倦逐渐缠绕住老管家的眼皮,他缓缓打了个哈欠,歪在椅子上眯眼打了个盹。
又过了一会儿。
床上的被子缓慢的动了动,苏燃的手指蜷缩一下,缓缓地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就是在床边椅子上仰头歪睡着的管家。
他感觉很渴,像在沙漠里走了许多天的旅人,唇抿了一下,感觉都几乎干裂开了。
不仅如此,他的舌头还有些发麻。
苏燃想说喝水,可舌尖首先尝到的是口腔内的带着盐酸怪味的苦涩。
这时候一串优美的音乐铃声响起来,苏燃顺着声音看过去,发现是放在桌子上的手机。
管家被手机铃声吵醒了,猛地打个激灵睁开眼睛。
他注意到睁开眼睛的苏燃,十分惊喜。
“苏少,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苏燃发出沙哑的声音,“有点渴。”
管家赶紧拿水杯兑了温水递给他,苏燃道了句谢谢。
大概渴了太长时间,苏燃低头急促的喝了一口水,还不慎呛了一下,不停地咳嗽。
片刻,他把水杯放到一边,眼睛盯着管家问:“霖哥回来了吗?”
管家尴尬的笑笑,并不说话。
看他那样子,估计和自己一样没有打通池海霖的手机。
管家说:“兴许是手机静音了,先生才没接到电话。”
苏燃的眼神黯淡了些,片刻,他对着管家笑了笑:“辛苦你今天陪着我,我现在没事了,你先去休息吧。”
管家轻轻地摇了摇头,不赞同他这个时候逞强:“你现在生病,身边需要人守着。”
苏燃很固执的看着他。
管家指了指输液袋,“这袋就快到底了。”
他说着出去叫人,汪医生很快来帮忙拔针,又给苏燃开了点药。
“吃了药休息,这药一早一晚,明天记得吃。最近多喝热水,不要吃辛辣的、凉的食物也不要吃。”
苏燃听着医嘱,认真的道谢。
管家和医生相继走了出去,这一番折腾,已经快接近天亮了。
拿过手机,苏燃盯着锁频上和池海霖的合照,思绪混乱的发呆。
人在生病的时候,会格外的孤独,苏燃也不例外,他甚至开始思念昨天才见过面的爱人,希望他能在身边陪伴着。
可手机自始至终沉默着,没有短信,微信上也没有任何只言片语。苏燃的半靠在床上直到天亮,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可能真的睡不着吧。
体温逐渐降下去,迷迷糊糊直到上午七点,他穿衣下楼。
杨阿姨已经把早饭准备好了,饭桌上漂着一股清香。
苏燃刚刚落座,这时候的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池海霖的秘书风风火火走了进来,和苏燃打招呼:“早安,苏少。我来帮池总拿衣服。”
苏燃面带病容,苍白的很:“他昨晚在哪里?”
面对这样带有质问性质的问题,秘书没有丝毫的迟疑的回答:“池总昨晚在公司。”
听到这样虚假的答案,苏燃闭上嘴巴,没有再对秘书多问一个字。
因为他对秘书说的话,持怀疑态度。
就算池海霖是个工作狂,也不至于半夜突然去公司,还在公司里呆一整晚。秘书的话,更像是给池海霖打掩护。
秘书走后,苏燃给池海霖发了条消息:“你昨晚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
A市中心的商业大厦最高层,总裁办公室的桌子上手机“嗡嗡”震动着响了一声。
手机的主人看着沾了红酒的脏外套,和桌子上的财务报表正皱眉,他顺着手机的提示瞥了一眼,发现是苏燃的消息。
片刻,他回了消息:“在忙,要查岗?”
苏燃看到在忙,有些慌。
他连忙回复:“没事,你先忙。”
算了,有些事情可以待会再问。
和池先生相爱多年,基本的信任还是有的,苏燃压住心里的不安,甚至反思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池海霖又发了一条消息:“乖一点。”

苏燃拿着手机,水润的眸子安静的盯着池海霖回复的“乖一点”。
这种话苏燃听到过很多次,不过之前都是在情浓蜜意羞涩时出自池海霖之口的诱哄和安抚,伴随这句话贴近的是情人身上的温暖。
此时此刻再见这句话,苏燃却觉得有些冷。
他怔住,而后默默地打字回道:“嗯。”
从那天之后,苏燃连着几天没见到池海霖一面,他找人打听,听说池家重要的合作方出了不小的问题。合作方的股价跌了不少,池氏的各个股东也都很头痛,池海霖连着在公司附近的老宅呆了几天,醒来就往公司跑。
苏燃的电话白天打不进去,晚上打进去是关机提示。
池海霖身边的秘书告诉苏燃说,池先生最近很忙,电话都被打爆了,他嫌烦索性到了晚上一律关机。
苏燃让秘书转达自己的话,他打电话过来只是想让池海霖保重身体。
秘书客气礼貌的说会在池先生有空的时候帮忙转达苏燃的话,苏燃道谢,结束了通话。
秋冬换季,天气特别干燥,苏燃的发烧刚好一点又开始咳嗽,一阵一阵,胸腔震得发疼。
苏燃一开始还出门去,后来咳的厉害,差点引起周围人的惶恐。一起做投资的朋友见面距离他一米远,问他最近有没有做核酸?
最后苏燃连门都不出了,干脆在家休息。
在家休息的时候苏燃也闲不住,在书房看着自己投资项目最近的收益报表,每隔一会儿就打开电脑搜索,查看池氏集团最近的消息。
他以最外层的视角查看揣摩,推测这事件什么时候能够平息,池海霖什么时候能忙完?
可总是得不出答案。
一个人在家真的很无聊。苏燃的娱乐活动很少,很久以前他习惯的娱乐也就是看电视打扑克或者下象棋之类的活动。自从遇到池海霖后,他抛弃了自己习惯的娱乐,池海霖喜欢玩什么他就跟着玩什么,可又因为自己玩的不精通,真正感兴趣的也不多。
他只想跟池海霖一起,一旦池海霖不在就兴致不高。
有段时间苏燃疯狂沉迷游戏,后来和池海霖确定关系了,他不满意说了几次,苏燃就把游戏卸载再也没玩过。
苏燃默默地看着手机微信界面,池海霖已经一周没给他发消息了。他只能打开手机相册,刷着手机里寥寥几张池海霖的照片以解相思。
池海霖总不爱拍照,商业版块上很少有他的面孔,他对外对内差别不大,苏燃和他一起出去玩拍合照,央求了几次他才愿意给相机一个侧脸。所以留下的照片里,池海霖总侧面向着镜头、正面对着苏燃,有的照片里他揽着苏燃的腰,有的照片他站在苏燃身后,手臂搭在他肩膀上。
每次看这些照片,苏燃都遗憾其中没有池海霖的正面照片。
可每看一遍又觉得,池先生在照片里看他的姿态,有种微妙无法形容的深情。
入夜不久后,苏燃懒散的半趴在桌子上看资料,一边听着轻音乐,一曲终了正换到下一曲时,卧室门被突兀的推开。
苏燃抬眼,惊喜的看到朝思暮念的人出现。
池海霖大步流星,踩着破碎的音乐走近,虽然他臭着一张脸,但苏燃却很开心能见到他。
“你回来了!”苏燃迎着他冲过去,想抱住他。
池海霖偏过身体,居高临下的瞥了苏燃一眼。
他轮廓深,眼神锐利,即使别的意思就这么面无表情的看过来,也会给人一种压迫感,让人怀疑是不是谁惹了他不高兴。
池海霖扣住苏燃的肩膀,不让他再往前一步。
“霖哥,怎么了?”苏燃抬着头,犹如水波般含情的眸子似载着万语千言,就这么眼巴巴的盯着池海霖。
这男人的西装立领锋利的竖着,扣子扣到最上面,领带袖口细节之处无一错处,看起来禁欲又危险。他的漆黑如夜空的眸子盯过来的时候,就像是狩猎的野兽见到了猎物。
池海霖低着头看他,说:“先别黏糊,去洗澡。”
苏燃前脚刚跨进浴室还没关上门,池海霖把西装脱了随意的丢在地上,扯着送了一半的领带也跟着进了浴室。这鸳鸯浴洗着洗着走了火,房间里的轻音乐正播放着《告白之夜》,毛玻璃门间隔的浴室里,一对情人也挨近着,用身体有声的告白。
有道是小别胜新婚,池海霖素了太久,换了几个场地折腾起来没轻没重的。
苏燃顺着他,即使被粗糙的对待、有些太急了不舒服,他也闷在被子里没有发出抗议。
事情结束,池海霖满足的喟叹,亲了亲苏燃的汗湿的肩头。他嗓音有些暗哑,听着有些性感:“苏燃。”
苏燃吃力地歪头看着他:“什么?”
他身体很疲惫,恍然间没有听清楚对方说了什么话。
“没什么,睡吧。”池海霖翻身从背后搂紧他,没过多久侧着身体沉沉的睡过去了。
苏燃的眼皮也坠坠的下沉,身上异常的粘腻想去洗澡,然而这个念头只出来一小会儿,就被深沉的睡意盖过去了。
他后颈枕着池海霖的肩膀,也迷迷糊糊的陷入睡梦中。
公司的事情告一段落后,池海霖在家里休息了几日。
从池海霖接手池家后,这样悠闲可以待在家里的日子实在少得可怜。苏燃很珍惜的跟在池海霖身边,看他在书房处理一些商业文件,苏燃就泡一杯茶坐在一边看书,时不时偏过头看着他。
过了一会苏燃去洗了水果,端着削好皮的切成小块的果盘走进来,轻轻地放到池海霖的面前。
池海霖顺手吃了几块水果,微皱眉头说:“这苹果有点酸,你怎么不挑个甜的?”
苏燃一口没吃托着下巴坐在桌子对面笑着看他,感觉此刻的池先生有些孩子气。他解释:“这不能怪我,即使是品种相同外表相似的红苹果,也不能保证百分百是甜的,只有你吃下去那一刻才知道是甜还是酸。”
池海霖又吃了几块停住了,把果盘推到一边:“不吃了。”
苏燃走过来正要把果盘端走,池海霖手臂往前一伸一拉,扣着苏燃的腰让他坐在怀里。
他鼻尖蹭到苏燃的脸颊上,轻声说着:“让你尝尝这酸味。”
他凑过来想吻一下。
因为身体没有完全恢复,苏燃就忍不住嗓子发痒想咳嗽,他捂住嘴,另一只手推开池海霖,边咳嗽边说:“不行。”
苏燃感觉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变冷了,刚才的暧昧气氛全被一声一声的咳嗽打断。
他有点尴尬的想小声一点咳嗽,但做不到。
咳嗽和爱意一样是无法隐藏的。
池海霖松开手,抬头看着他,语气不耐烦道:“你一直咳嗽,呆在这里,会让我分心。”
苏燃目光晶莹,长长的睫毛垂下来低着头不去看池海霖的眼睛,他低声说:“抱歉,刚刚控制不住。”
池海霖皱眉:“别在书房呆着了,出去。”
苏燃极其缓慢的点头,垂着眸子盯着地板上黑色的花纹答应:“那我出去了。”
他走得很急,连桌子上刚才想端出去的果盘也没顾上拿。当他走出来关上门的那一刻,无比酸涩的感觉涌上心头。
苏燃哽住了,一时间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去干什么。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的时候,苏燃感觉胸口有些闷,他捂住嘴闷声咳嗽着,胸腔震痛。
苏燃找到止咳片含着,安静的闭上眼睛休息。
没过多久,一串优美的手机音乐铃响起。
苏燃拿起手机一看,是他朋友打过来的。
他口中含着止咳甘草片,浓烈的苦汁压在嗓子里,讲话不太清晰。
“喂?”
“阿然,出来聚聚吧?”乌九明用他那夹带着陕北口音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高声和苏燃打招呼。
他是苏燃的高中兼大学同学,以前经常见面的朋友,不过自从苏燃养病在家已经很久没和乌九明见面了。
苏燃歉意的说:“不好意思啊小明,我最近不太想出门,老是咳嗽难受。”
乌九明不太清楚他生病的事,以为这种“咳嗽”就是换季时候很常见的小问题。他劝说苏燃:“那就更要出来透透气,不能总是闷在家里。”
他小声八卦道:“我跟你说,今儿不光我在,还有咱们同学,一蒙你还记得吧,他快要结婚了。在他步入爱情的坟墓之前,咱仨一起聊聊人生。你难道就不好奇这个万年直男究竟是如何打通任督二脉,走进婚姻殿堂的?”
“你这种语气,让我以为你想研究走近科学。”苏燃前言不搭后语的和他瞎扯着,顺着走廊的尽头推开窗子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
远处的天空上挂着淡红色的晚霞,夕阳轮廓清晰被厚重的云层托在上面,云边间隙染着金色的光,看样子距离天黑还有几小时。
此刻池海霖在家,他不愿意离开。
苏燃的手指无意识的扣着沙发上的抱枕:“今天真的不行,咱俩改天再聚吧。你和赫连先玩,代我向他问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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