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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式丧偶(三两银)


“那我要说他是有妇之夫呢?你也不管?”
许亦竹眉头紧蹙,搭在大腿上的手不自觉的紧握住,他沉住气道:“许漫,你快五十了,不是小姑娘,做什么事前能不能考虑一下后果。”
“我就是想让你关心一下我有错吗?”许漫委屈的冲他吼道,“你自己说说,这几个月你有给我打过一次电话吗?是,那个人的事是我做的不对,但我听说他最近得罪了人,也没敢再找你了是不是,你就不能别再生我气了吗?”
季邂开着车,隐约能听到许漫的声音,听到她提别的人时转过脸看了许亦竹一眼。
许亦竹平静道:“我没生气。”
只是失望。他在心里默默补上一句。
“那就好。”许漫问他,“那我要谈恋爱你会反对吗?”
许亦竹:“不会。”
许漫听到他松口这才高兴起来,兴冲冲的和他讲,“你赵叔人挺好的,有个儿子在国外,老伴两年前得癌症死了,自己一个月有两万块的退休金加养老保险金,我觉得条件还不错。”
“你想谈就谈吧。”许亦竹说,“能给自己找个好归宿也挺好的。”
“你真不反对?”许漫再三确认。
许亦竹一字一句的说道:“不,反,对。”
“那行,改天大家一起吃个饭,认识一下。”许漫那边突然顿了一下,似乎有人在按门铃,许亦说,“你赵叔做了汤送过来,先不说了,拜拜儿子!”
许亦竹无奈的叹了口气,把手机装回口袋里。车子一路划过夜幕,开向了季邂家的方向。
许亦竹看他,疑惑道:“今晚去你家?”
“嗯。”季邂答。
车子开的很快,显得主人有些急不可耐。许亦竹无所谓住哪里,也就安静的坐着闭目养神。

挂了电话,季邂随口问道:“之前有人找过你麻烦吗?”
许亦竹不想让他担心,也不想给他增添多余的麻烦于是骗他:“没,许女士总是喜欢小题大做。”
季邂也就没再多问,专心开车。
季邂这边俩人很少过来,但该有的日常用品都准备齐全。许亦竹去卧室拿了一套他常穿的季邂的睡衣就去了浴室。
听到浴室内的水流声响起,季邂这才拿着电话走到阳台和周一通电话。
“我就知道你耐不住性子要找我。”周一接到电话就忍不住打趣他。
“嗯。”季邂开门见山,直接问道,“你说的礼服,是什么时候的事?”
“也没多久啊,就上个月。”周一道,“你借着给我试伴郎服的幌子定做的。”
季邂的手机短信提示音响了一下,是周一发来的地址。
“就这家,你去问问,具体的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周一好奇的问道,“你真打算要和阿竹求婚了?需不需要兄弟帮忙?”
季邂也不客气,直接道:“好,有需要我告诉你。”
突然季邂又想起了在车上听到他和许漫的对话,他问道:“以前有人欺负过他是吗?”
周一爆了一句粗口,难以置信的反问季邂:“你连这都忘记了?????”
季邂有预感,肯定是很严重的事。他正色道:“详细说说。”
“事情是这样的,哎呀!算了我重头给你说吧!”周一提起这个话题就气愤不已,怕三两句季邂听不明白,索性从头开始讲起。
季邂就这样认真听,一直到到最后脸色越来越难看,眼底像是结了一层寒冰,让人不敢直视。
十分钟后,周一情绪激动气喘吁吁的结束了话题。
季邂:“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季邂又在自己的通讯录里翻出了伊登的联系方式,打通。
“哦,亲爱的,你好久没找我了。”伊登刚接通电话就热情的和他寒暄,“现在是想我了吗?”
“我有事想请你帮忙。”季邂说,“帮我查一个人。”
伊登啧了一声,不高兴道:“中国不是有句古语吗?叫无事不登三宝殿,季,这是你拜托我的态度吗?”
季邂这会儿没心思陪他演戏,继续说道:“叫孙尚,美华的前任总经理。帮我看看他最近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伊登吊儿郎当的问道:“这么关心这个人,季,你该不会是背着你家许老师偷吃了吧?”
季邂冷哼一声,语气中暗示意味明显的说道:“你最近很闲是吗?那我可以让你马上忙起来。”
“哦,不!”硬气不过三分钟的伊登败下阵来,投降道,“我不拿你寻开心了。”
“你帮我查查,看他到底得罪了多少人,
如果得罪的不够彻底,我需要你加把火,让他彻底玩儿完。”
刚才听了周一的话,季邂后悔之前没把他一次性解决掉。让他还有时间来给许亦竹找不痛快。
“你太狠了,季,幸好我们是朋友。”伊登长吁一口气,庆幸道,“明天晚餐之前给你回复。”
“好,谢谢。”听到浴室的水声停止了,季邂对伊登说,“我要给我老婆吹头发去了,再见。”
伊登:“……”人设转场不要太丝滑哦。
许亦竹湿着头发出来,季邂把人摁到沙发上,拿出一早准备好的吹风开始给他吹头发。
“我自己可以吹,你先去洗澡吧。”许亦竹试图把吹风从他手中夺过来。
“几分钟的事,不着急。”季邂拒绝了他自己动手的请求,继续帮他吹。
有人伺候许亦竹也乐得清闲,他闭上眼感受着暖风从头发吹脖子里的温暖。季邂宽厚的手掌心在他头顶摩擦,拨掉发梢的水珠。
许亦竹的头发不算特别长,干起来很快,没两分钟就已经干的七七八八。季邂收起吹风,又手痒痒似的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
“行了,回房间等我吧,我去洗澡。”
季邂洗完澡出来时只围了一条浴巾,刚用过热水的缘故,裸露在外的皮肤看起来要泛红一些,健而不硕的肌肉线条完美的勾勒出他的性感。
许亦竹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起伏的胸腔,色心被他诱起。
季邂假装不曾察觉,故意靠近床边,俯身向前
寻找着自己的内裤。
光洁的后背上印上了一条红痕,可能是他洗澡时不小心抓到了,暧昧的痕迹更令人心旷神飞。
“你在找什么?”许亦竹吞了吞口水,故作镇定的问道。
“丢在床上内裤,你看到了吗?”季邂问道。
季邂清澈的目光看向他让许亦竹羞怯难当。他当然不会告诉季邂,那条黑色的四角内裤此刻正压在自己的屁股底下。
“没有,你要不要先进被窝,光着膀子容易感冒。”
许亦竹坏心思的想自己现在就像一个狼外婆诱哄小红帽一样。
“也好。”季邂解开了浴巾,直接蜷进被子里。
许亦竹给他挪开了一大片位置,季邂见状直接贴上去和他靠在一起。
他在许亦竹的耳边低声喃喃,“许老师,你怎么这么冰啊?”
许亦竹的耳根开始泛红,他用被子把自己包起来,闷声回答:“每年秋冬都是这样,习惯了。”
“可我好不习惯啊,老婆~”季邂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他完全不觉得自己一米九几的大男人撒娇有什么不妥。
许亦竹的软肋被他拿捏在手中,他欲拒还迎的挣扎了两下,开始回应。
季邂忽然轻笑一声,心情愉悦道:“老婆~”
许亦竹被他撩拨的难受,凶巴巴的说道:“闭嘴!要做就做!”
季邂凭借着身体的本能,轻松找到许亦竹的敏感点。他捧住许亦竹的脸,让他转过来和自己接吻。
他的舌尖划过许亦竹的唇瓣后,又轻咬了一口才松开。
急促的呼吸声通过听觉发放大感官,一起深深坠入欲海。
一夜的迎风破浪,让许亦竹筋疲力尽到第二天中午。外面阳光正好,季邂已经做好了午餐,此刻正在和伊等通着电话。
“好消息,季!”伊登打电话过来时,季邂正在厨房给许亦竹做他爱喝的牛奶醪糟汤。
季邂一边搅拌着祸,一边吧电话放到免提听他讲。
“我查到了。那孙子跟高利贷借了两百万想要东山再起,结过遇到杀猪盘,那伙人给卸了一条胳膊,现在正半死不活的躺在医院呢。”
伊登继续兴高采烈的和他分享道,“还有更绝的呢,他之前的公司因为涉嫌偷税漏税,作为法人的他被起诉,听说给判了四年。”
季邂盯着灶台的火候,又打了一个鸡蛋进去,还添加了一些红枣,黑芝麻,花生碎,葡萄干之类的坚果。
“只有四年?”季邂似乎对这个结果不太满意,他眉头紧锁道。
“可以了,季。”伊登和认识好几年了,也知道季邂是一个睚眦必报人,他宽慰季邂道,“四年出来,还有没有个人样都说不清了。”
季邂见锅里的东西修的差不多了他关了火,说道:“谢了,改天回国请你吃饭。”
“你在做什么?”伊登好奇的问道,“到底什么事还能让你在这件事上分心?”
季邂答:“给我老婆做饭。”
伊登:“……”
挂断电话,季邂又随便煮了点速冻水饺,还特意给许亦竹做了蘸料。
等一切准备妥当,他去卧室喊许亦竹起床。
房门被推开。阳光透过纱帘从室外射进屋内,在墙上留下一道光影。
许亦竹趴在床上,身上盖着松软的太空被,头顶的余光照的他头顶的发梢变成了栗子色。
“许老师,起床了。”他弯腰在被子上拍了一巴掌,刚好落到许亦竹的后腰上。
许亦竹没动,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特别是某些地方,火辣辣的疼。如果不是清早季邂起床后给他抹了药,不然许总,这会儿已经原地升天了。
“你别喊我。”许亦竹有气无力的请求道,“直接拉我去火葬场吧。”
季邂对他又心疼又好笑,肩膀微微抖动了两下,没敢让他看见。
“那我可就真的要追妻火葬场了。”季邂的手掌从被子里塞进去,轻车熟路的找到他难受的地方替他开始按摩。
“你每次都这样,不懂得节制,老了看你怎么办。”许亦竹控诉道,“走可持续发展路线你是一点也不听劝。”
季邂笑笑,哄着他:“好好好,我听劝,我们先吃饭吧不然胃又要难受。”
许亦竹的肚子偏偏还在这时叫了一声,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挣扎着爬起床,“它瞎凑什么热闹,它昨晚吃的可是够够的了。”
“起吧,顺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高兴一下。”季邂亲了他一口,帮着他从被窝里爬出来。
“什么好消息?”许亦竹掀起眼皮懒散的看着他问道。
“孙尚被判了四年,马上要去监狱了。”
听到这个消息,许亦竹顿时清醒过来,他认真问道:“你确定吗?”
季邂点点头,“法院的判决书已经下来了,只不过他最近受了伤在医院治疗。”
“坐牢了好啊!”许亦竹突然大笑,可笑意却不达眼底,“罪有应得,老天有眼。”
“有稍微开心点了吗?”
“当然!”许亦竹瞬间来了精神,他从床上下来,在他脸上猛嘬了一口,说道,“吃饭!这样的好日子,我当然要亲自去看看才过瘾!”
季邂回应道:“好,我陪你的一起去。”

第78章 好大一个惊喜
季邂陪着许亦竹去医院看孙尚的那天,刮起了一场大风,漫天飞卷的沙尘吹得人睁不开眼。
许亦特意换上了一件长款风衣,和季邂的黑色皮衣相衬。
车子停在医院门口,季邂握着他的手,宽慰他:“不需要勉强自己,不愿意去我们就回家。”
许亦竹目光坚定地说道:“要去的,我自己的阴影我要自己抓。”
许亦竹一想到自己曾经差点被他侵犯,心中的怨怼就越来越强烈。人总要学会自己给自己解心结。
孙尚的病房在二楼,门外还有便衣警察在看守,等到许亦竹上前时,病房的门刚好从里面打开,有护士给他换完药出来。房门半敞着许亦竹一眼就看到了半躺在病床上的人。
他穿着病号服,左手输着液,右手用石膏板着,脸色憔悴,整个人如同丧家犬一般。
“这位先生有什么事吗?”坐在门口椅子上的便衣警察发现了许亦竹问道。
“你好。”许亦竹客气道,“我是他朋友,我能进去看看他吗?”
“这恐怕不行。”男人拒绝道。
许亦竹点点头也没有再坚持,只是说:“那我可以再看他一眼吗?”
男人没有为难他,身子错开让他从房间门上的观察窗看去。
似乎察觉到有目光注视他,孙尚转过头来看到了许亦竹。他的情绪忽然就开始激动起来。
“许亦竹!许亦竹!”他冲着门口大喊大叫,许亦竹被突然吓了一跳退后了两步。
门口的便衣警察察觉到他的异样,推开门走了进去告诉他不要大声喧哗,保持安静。
“你让他进来!”孙尚怒吼道,“他怎么敢看我笑话!啊?”
许亦竹看到他落魄狼狈的样子,内心毫无波澜,没有痛快也没有同情,就像是看到一片落叶,一捧黄土一样的平静。
“许亦竹!都是你!都是你害我!”病房内孙尚还在歇斯底里地吼叫着。
闻声赶来的来医生撞开许亦竹跑了进去,将人按在床上给他注射了一针镇定剂,渐渐的孙尚的声音变小,到最后直接昏睡了过去。
许亦竹从医院出来时,天色恢复了清明,抬头便能看到一望无际的澄澈。
季邂见他从里面出来从车上下来走向许亦竹关切地问道:“怎么不高兴?”
许亦竹抿着唇摇摇头说:“我没事了,走吧,我们回家去。”
回去的路上,季邂专心开着车,余光时不时地关注着坐在副驾驶上的许亦竹。
他的脑袋靠在车窗上,隐约可见半张脸的倒影,眼眸低垂着被细长的睫毛挡住了神色。
季邂不禁放慢了呼吸,生怕会打破许亦竹此刻的冥想。
一直到车子停在地下车库,许亦竹才有所动作。他解开了安全带,但却没有选择下车。
季邂把车子熄了火,侧过脸看他:“还是不高兴吗?”
许亦竹嘴角轻微扯动了一下,勉强微笑道:“没有不高兴,但也不值得庆祝。”
季邂听到他这么说,于是又重新发动车子,提醒他系好安全带。
许亦竹反应迟钝,愣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惊讶道:“我们这是去哪里?”
季邂道:“去流浪。”
临时起意,俩人身上除了带着身份证和手机以外就没有多余的东西。就这样,季邂带着他开始了一场毫无目的的旅行。
没有导航,车子一路向北行驶沿着公路出城再上高速。
“我们要去哪里?”许亦竹按耐住内心的激动,问道。
季邂问他:“去沙漠看日出吗?”
许亦竹没有意见,于是说道:“好。”
三个小时之后,俩人将车子停在高速公路的服务站,季邂负责给车子加油,许亦竹则是去旁边的超市买一些食物和日常用品。
季邂这边很快给车满油,他推开超市的门走了进来。许亦竹第一眼就看到了他,问道:“我们去几天?”
季邂走过来帮他拿着购物篮说道:“洗漱用品和衣服我们进城再买,先拿点吃的喝的就行。”
结账时,季邂发现角落里有毛毯,于是他拿了一条,临了看到收银台旁的货架上摆放整齐的计生用品他又拿了几盒一起丢进篮子里。
许亦竹正在一件一件的把篮子里的东西往台面上摆,突然一个手感熟悉的物体被他捏在手里,他低头一看,耳根瞬间红了。
“这你也要拿??”他一脸难以置信的问道。
季邂气定神闲丝毫不觉得难为情,他坦然道:“我们感情还没破裂到对它避之不及的地步吧?”
许亦竹又羞又臊,丢下一堆东西给他自己则是慌乱的躲到门口去。
季邂笑了下,付完钱提着两大包的东西走了出来,打开车门放到了车后座上。
这个时间段的路上车辆很少,俩人也就不着急,许亦竹坐在副驾驶上看着窗外一点点开始变化的景色,落日,孤山,白桦,灌木,道路两旁的绿植逐渐减少,取而代之的是枯黄的山脉和广阔的柏油马路。
直到夜幕降临,俩人才到达了主城区。一连近十个小时的车程,季邂浑身僵的难受,于是就近选择了一家酒店入住。
“我还以为,今晚要睡在车上呢。”许亦竹洗完澡出来,身上围着浴巾。
“车上睡不舒服,你要是想。等下次出来我们弄辆房车。”
即使已经入秋,但还是有很多蚊子,季邂拿出买的电蚊香插上。
他把空调打开,让室内的温度先热起,又叮嘱许亦竹道:“小心感冒,坐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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