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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式丧偶(三两银)


“那我就当没你这个妈吧。”许亦竹不耐烦道,“你也没我这个儿子。”
许漫竭力嘶吼着,声音尖锐又刺耳,她几乎失去理智一般的哭闹着,“许亦竹!你个王八蛋,你敢不管老娘!”
许亦竹此刻已经失去了耐心,他呵斥道:“你够了,除了我们之前说好的,水电房租我管,每个月额外给你五千生活费,其他的想都别想。”
“五千能干什么?”许漫哭喊道,“五千块我连个包都不敢买!”
“那你就喝西北风去吧。”许亦竹的耐心用尽,怼了她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嘴上冲动过后,许亦竹心里没由来的一股烦躁与不安,打开电脑想要给新文存些稿,好让自己的心绪沉淀下来。
可反反复复的删减了好几遍总是理不出头绪,他索性直接关了电脑坐在卧室的飘窗上发呆。
许漫打电话过来信誓旦旦,肯定是有人给她出了主意,但许亦竹一时半会儿实在想不起来在云城许漫还能认识什么人。
好奇的情绪一直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许亦竹最终决定直接去找许漫面谈。
季邂今天约了朋友,要下午才回来,许亦竹刚好可以趁着这段时间去一趟秀水湾。
许亦竹一边出门一边给许漫发短信告诉自己一个小时后回到。
许漫怕他来找自己麻烦,于是撒谎说自己不在。
许亦竹不信,直接发了语音过去:你别想躲,除非你真的想喝西北风。
拿钱威胁最管用,许漫果然消停了,告诉他自己会在家里等。
四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小区门口,许亦竹付了钱下车直接走了进去。
许漫住的楼栋很好找,楼层也不是最高的,五分钟后他站在了门口,敲门。
一个分钟后,许漫开了门一脸心虚讨好的表情:“我就嘴上说说,你至于动这么大气亲自过来和我吵吗?”
许亦竹直接开门见山问她:“你最近见谁了?”
“什么见谁了?”许漫慌乱的辩解道,“我还能见谁,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亲儿子也对我不闻不问的。”
许亦竹不听她的,直接说道:“不管你见了谁我都希望你能带着脑子思考,别被别人说两句好听的你就找不着北。”
“许亦竹!有你这么说自己亲妈的嘛!”许漫气愤道,“我就算见了什么人,聊了什么那不都是我的自由吗?”
“你是怎么知道我得了一笔钱?”
这话问的直接,许漫一时语塞,吞吞吐吐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许漫:“……我……”
许亦竹:“你不说,那就别想多拿一分钱。”
许漫知道他有多恨自己,要不是因为这该死的血缘关系,许亦竹巴不得自己早点死。
她突然有点真的怕许亦竹会不管自己。于是眼睛一闭大吼道:“是孙尚!”
许亦竹听到这个人的名字时顿时汗毛竖立起来,他难以置信的看向许漫。
片刻过后,许亦竹凉凉开口问道:“你卖我一次还不够是吗?”
许漫顿时慌了,恐惧的情绪无限拉扯着她的神经,她焦急地辩解道,“我没有,真没有!是他!是他主动找到我的!”
“他说季邂让他身败名裂,他也要你尝尝,我没同意,真的,我真的没同意,你相信我!”
许亦竹仿佛听不到似的,整个人愣在当场,眼神里看不到一丝光亮。
即使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只要听到有关这个人的一点信息,许亦竹就抑制不住的犯恶心,气愤到发抖。
许亦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字一句的问道:“他是怎么找到你的。”
许漫如实回答:“我一直没删掉他的联系方式。”
“许漫!”许亦竹怒道,“你到底清不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管那么多干嘛!是他说的,季邂害得他身败名裂,那你大可以去问季邂,冲我吼什么?”许漫看着他苍白的脸色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许亦竹犹豫不决,他不想再给季邂添麻烦,也不想让季邂再一次看到自己不堪的过去。
许亦竹自我安慰着让自己冷静下来,他问许漫,“他想怎么报复我?”
许漫躲闪过他的眼神,支支吾吾道:“也没什么的,他就是让我盯紧你,然后趁你不注意偷
走你的底稿。”
“偷我的底稿?”
“对,他说你没了底稿,到时候他就会认定你抄袭。”
许亦竹异常的冷静,声音里听不出一丝多余的情绪,“背上抄袭的罪名,然后呢?”
“让我……”许漫道,“让我借助舆论的力量告虐待我。事后……他,他会给我五十万。”
“五十万。”许亦竹自嘲一笑,“我还要谢谢你给我抬了价。”
许亦竹的笑让她感到毛骨悚然,她又胆怯又心虚,可又耐不住金钱的诱惑。
许亦竹转身走了出去,身后自己许漫对他喊道:“我没答应他,真的!”
许亦竹一路失魂落魄的回到家,季邂还没有回来。他一个人缩在沙发的角落里把自己包裹起来,自我防护着。
他翻出手机,犹豫了片刻直接拨通了季邂的电话。
电话接通时,季邂那边很安静,听不到一起杂音,他轻声唤道:“许老师?”
许亦竹清了清嗓子,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季邂顿了下回复到:“马上。”
“好……”许亦竹没多问,听到他的回答于是直接挂掉了电话。
二十分钟后房门被钥匙转动的声音响起。季邂连鞋子都来不及换就直接进了客厅来到许亦竹的身边。
“许老师又受了什么委屈?”季邂哄道,“说吧,他们又怎么欺负你了?”
许亦竹的眼角泛红,像是哭过,但季邂装作看不到,他坐到许亦竹的身边,把人拉到自己怀中,轻声询问:“能和我说说吗?我也就半天不在你身边怎么还让自己受委屈了?”
季邂身上的体温让他感到一阵安心,他闭上眼靠在季邂的肩膀上,声音闷闷道:“你之前是不是遇到过那个人?”
季邂搭在他身上的手一顿,反问:“谁告诉你的?”
“许漫。”许亦竹说,“他可能是想借许漫的手给我下套。”
季邂眸光微敛,心里想着上次还是手下留情了,居然还有力气把注意打到许亦竹的身上。
“没事,有我在。”季邂安抚道。
许亦竹这会儿已经冷静下来,恢复了以往的理智,他思考片刻说道:“随他去吧,我不想再把这个人当做我挥之不去的阴影。”
他对季邂说:“我要去找他。”
“不行!”季邂果断拒绝,“孙尚现在已经是跳墙的狗,你贸然去见他会有危险。”
“我不能一直被他影响的。”许亦竹坚持道,“已经快十年了,我不能再被过去束缚。”
季邂拗不过他,只好同意,“好,我陪你。”
许亦竹限定决心,他和许漫要了孙尚的电话,不给自己留一丝余地直接拨打了过去。
或许因为是陌生号码,那边过了好久才接。
“喂?哪位?”孙尚粗着嗓子喊了一句。
许亦竹:“……”紧握的拳头捏的皮肤森白。
“谁啊!说话!”孙尚又喊了一句,“不说话我挂了!”
“是我,许亦竹。”
“是你啊~”孙尚听出了许亦竹的声音,语气不善的说道,“怎么,大老板满足不了你,想要自荐枕席?”
许亦竹忍着他这令人作呕的语气,冷声说道:“以后别找她,有什么事你冲我来。”
“凭什么?”孙尚拧笑,“你妈可比你有趣多了,至少在床上不会那么不识抬举。”
“孙尚!”许亦竹气的嘴唇发抖,他咬牙切齿道,“我说了,你有什么冲我来,别不把自己当个男人,拿女人当挡箭牌。”
“好啊。”孙尚道,“许亦竹,你和季邂给我的大礼,我是一定会加倍奉还的。”
“那是你咎由自取!”许亦竹的情绪被他刺激到失控,“你落到这样的下场很无辜吗?你不作死,就不会有后面的一切。”
“怎么?被男人 捅了几次就真的乖到维护了?”孙尚那头面色狰狞的笑道,“那我为什么不行!快十年了,小阿竹还是一样倔强到想让人狠狠疼爱。”
“你他妈就是变态!”许亦竹怒骂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把自己蜷缩在角落里,不愿意面对任何人。季邂一言不发,他从没见过这样的许亦竹,惶恐且不安脆弱又无助。
很难想象当面只有十几岁的他是用了多大的勇气和力气才能逃脱魔掌。
许亦竹懊恼的揪着自己的头发,根本不行,根本没办法和他见面。
仅仅只是听到那个人的声音,他就发抖,恶心。
“不怕,不怕。”季邂轻轻拍打着许亦竹的肩膀,如同哄睡婴儿一般,“我的宝贝很勇敢了。”

他意识到许亦竹的精神可能出现了问题,于是背着他打电话给周一。
“周一,阿竹他以前是不是有过精神类的疾病?”季邂委婉的开口,“我不是说失眠症。”
“你不知道吗?”周一反问,他惊讶道,“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季邂的心仿佛被周一的话提到嗓子眼,他沉声问:“到底怎么回事?”
周一叹了口气,说道:“阿竹小时候生活的很不好这你知道了吧?”
季邂:“听他提起过一点。”
“他小时候过得很不好,上小学以前就没怎么出过家门,吃不饱穿不暖,时不时的还要经受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等到大一点的时候,他妈更过分,有时候甚至会带人来家里,在他的房间……乱……乱搞。阿竹每次都要忍着恶心收拾那一堆烂摊子。”
季邂就这么静静的听着周一说话,眼神落在餐桌旁,正在乖乖吃饭的许亦竹身上,一脸心疼。
“我就记得上初中吧,有一年冬天,他妈把他关在门外一整夜。”周一提起那件事就心里发堵,“阿竹就穿着一件毛衣站在雪地里,一动也不动。等到我发现他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冻僵了,浑身滚烫,在医院发烧一天一夜才好。”
季邂很难想象那时候的他有多无助。
“你也知道,阿竹很少会表达自己的真实情绪,有时候甚至会为了保护自己去说一些违心的话,他太缺乏安全感了,尤其是对待感情。”周一继续说道。
季邂自责道:“是我做的还不够。”
“这也不能怪你啊。”周一安慰道,“再说了,你现在把他照顾的很好啊,他比以前开朗多了。”
季邂:“我应该可以做的更的。”
犹豫了很久,周一又开口说道:“其实我一开始真的很意外阿竹会同意和你在一起,毕竟当时你们也没认识多久。更何况阿竹以前在一个城市都不会呆过半年,没想到遇到你之后他居然稳定下来,这就足以说明他很信任你,很爱你。”
季邂诚心诚意的向他道谢。
周一说不用,然后问他,“所以阿竹他怎么了?”
季邂简单的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周一听完以后气愤不已。
周一:“那畜生怎么还不去死啊。半截身子都该埋黄土的人了怎么还不死心?”
季邂:“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不行,那阿竹现在一定很严重,我要过来看他!”
季邂还来不及阻止,周一就挂断了电话。
餐桌前,许亦竹已经用完餐,一言不发的收拾起桌上的东西,季邂急忙走过去帮他一起。
许亦竹在那里洗碗,他就帮忙递毛巾,一直到他把厨房餐厅都收拾干净。季邂这才小心翼翼的问他:“想不想看电影?”
许亦竹摇头,“不想。”
“那想做什么?”季邂盯着他温柔道,“我陪你一起。”
许亦竹忽然抬眸对上他的目光,说道:“想看你吸烟。”
季邂一时没反应过来。
许亦竹继续说:“每次结束你抽烟的样子都……很性感。”
他说我想看。
季邂不理解,但还是照做,他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明明灭灭的火种随着他的呼吸律动。许亦竹盯着看出了神。
他慢慢的伸出手,手指划过季邂的嘴角,下巴,一直到滚动的喉结处的停留。
“再吸一口。”他命令道。
季邂听从指令,喉结又滚动了一次。朦胧的烟雾缭绕在视线周围。烟草干燥的气味带着苦涩,钻进鼻腔里一阵发酸。
许亦竹突然靠近他,张嘴在他的喉结处留了一个牙印,不深,但季邂还是能感觉到痛楚。
“可惜了。”许亦竹退了一步,遗憾道,“还是差点。”
季邂拿掉烟头,舔了发干的嘴唇问道:“可惜什么?”
“时间不对,地点不对。”
季邂听闻,猛的吸了一口,然后把烟头丢进旁边的烟灰缸里,按着他的后脖颈吻了下去。
嘴里的烟全部渡过到许亦竹的口腔里,激得他眼角冒着泪花一个劲儿的咳嗽。
可还没咳两下就又被季邂强迫着接吻,嘴巴里的苦涩让他脑袋发懵迟钝了许多。
季邂吻的用力,许亦竹根本没办法回应,只有承受的份。季邂的爱意汹涌,将许亦竹淹没在里面,让他随时可能会窒息而亡,也会重获新生。
不知过了多久,一直到许亦竹的神智清明,嘴角红肿,季邂才放开了他。许亦竹紧紧拽着他的胳膊,害怕自己一松手就会跌倒在地上。
“许亦竹,我很爱你,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都会爱。”
许亦竹摸着他跳动的心脏,如实说:“它在宣誓我的所有权,我听的到。”
季邂坚定的眼神看着他,语气笃定:“爱你,很爱你。所以,只在意我好不好?”
重复表白的话一遍又一遍的说给许亦竹听,不仅想要留在他的脑海里,还要印在他的心里。
许亦竹哑声道:“好。”
俩人静静相拥在一起,屋内一片静寂,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周一赶到的时候许亦竹的状态稍微好了一些,正捧着季邂给做的水果拼盘一边吃一边看书。
周一控诉道:“阿竹,你怎么回事儿啊,你是不是有了对象就忘记我这个好兄弟了?”
“怎么会?”许亦竹赔罪道,“小事而已,我能解决的。”
周一见他情绪稳定,松了口气,道:“刚才季老板打电话给我,我都吓了一跳。”
许亦竹看向季邂,问道:“你怎么还学会请救兵了?”
“你没事就好了。”周一岔开话题,说道,“正好我有事,过几天就是静静爷爷八十大寿,我们想回洛城给他老人家过寿,你和季老板陪我们一起回去吧,正好散散心玩儿几天?”
“跟你去洛城?”许亦竹犹豫道,“恐怕……”
“去吧去吧!我们上次回去重新商量了婚期,我都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周一继续游说着,“老人家特别热情好客,你不用有心理负担。”
许亦竹倒是无所谓时间,本来他的工作就比较自由,到哪里都可以。他反问季邂:“你时间可以吗?”
季邂回他:“你想去,我们就去,散散心也好。”
许亦竹想了一下,点头答应了。
“那就说好了。”周一高兴道,“不许反悔哦!”
许亦竹无奈笑道:“好。”
原本俩人的婚期定在了五月一日,但那时候林静手上有个大项目需要她盯着,没办法和别人调换,于是就和家里人商量了下,把时间推后了几个月。
许亦竹这才想起来问:“那你俩的日子最后定在了哪一天?”
“三个月后。”周一道,“还早呢。”
许亦竹开玩笑道:“终于有了一种儿子成家立业的欣慰感了。”
连日来的阴霾情绪在周一带来的好消息中逐渐消散。季邂看他还能和周一开玩笑,总算把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一些。
周一没有多待,亲眼见到许亦竹没有什么异常,就又急急忙忙的赶回去继续工作。
许亦竹送他到电梯口,看着他下了楼才回来。
“季老板,看来要包一个很大很大的红包喽。”许亦竹十分夸张的比划着。
季邂满心满眼的都是他,自然都听他的,季邂温柔的回答道:“好,包一个超大超大的。”
下午些时,季邂怕他在家里无聊,边带着许亦竹一起去了绯色。
酒吧里的员工好久没见到许亦竹,都很热情的上前和他打招呼问候。
许亦竹一路走来,脸都快要笑僵了,他保持着微笑回应着大家。
季邂问他要不要来杯酒,许亦竹说好。
许亦竹坐到吧台前的高脚凳上,等着调酒师给自己调酒。季邂走进操作台,手机拿来了调酒用的器具,问他:“宝贝,想喝什么?”
许亦竹惊讶道:“你还会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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