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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当替身后清冷教授他爆红了(饮露菌)


终于,秦素在一堆女生的簇拥下出来了,她重新化了妆后可谓是明艳动人,身姿曼妙,衣品也卓然。林桉吞了吞口水,怪不得他舍友每次提起秦素就一副痴汉脸,确实是明大当之无愧的校花。
“走吧。”秦素站在林桉面前,虽然比他矮了半个头,却好像高出一截,趾高气扬地道:“司机在等我们了。”
林桉也不敢说话,只能垂头跟在她身后,前面不时传来女生们嘲讽又带着恶意的笑声,他更加窘迫,甚至开始懊恼怎么自己一开始没有拒绝。
走出校门后,门口果然停了一辆加长版的林肯,外面还站了一排类似保镖的人,毕恭毕敬地把秦素迎进去,剩余小姐妹们也都上了车,林桉迟疑了一下,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车里面环境舒适安静,装修的也很大气,林桉坐在那里,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动也不敢动,只能装作漫不经心地把目光投向远方......
“林学弟。”秦素优雅地端起香槟杯抿了一口,率先打破了尴尬,林桉赶紧转过头来,忐忑地捏住衣角:“学、学姐,怎么了?”
“你认识江绪吗?”秦素也不想跟他多废话,直接单刀直入地问道。
此言一出,车内好几双眼睛齐刷刷地集中在了林桉的身上。
江绪?林桉一愣,忽的脑海里闪过那日酒吧厕所里的画面,不禁虎躯一震,连忙摇头:“不、不,我不认识。”
秦素讥讽地勾了勾嘴角,还在骗他,若是不认识,江绪这么费尽心力打听他做什么?她果然猜得没错,这小白脸和江少绝对有什么私情。
“当真?”秦素眯起了眼,上下打量起林桉,像只猎食的豹子,一步步朝林桉逼近。
林桉紧张地咽了咽唾沫,大脑飞快运转,难道江绪把那件事和秦素说了吗?那别人是不是也知道了?
秦素看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心里怒气更甚,不由得提高了嗓门:“林桉,你也是够不要脸的。”
“什么?”林桉一脸懵,虽说这件事让别人知道了他很尴尬,但施暴者又不是他,怎么秦素还弄起受害者有罪论来了?
“学姐,不是我,是他们逼我的。”林桉真诚地看着秦素解释。
秦素气得挑眉,余光看到旁边的小姐妹已经有憋不住笑的了,敢情林桉是被逼无奈,还是江少死缠烂打了?
那追了江绪整整三年的她算什么?
想想自己为了能引江绪注意而做的那些卑微事儿,秦素更加觉得,眼前这个小白脸就是在羞辱她,居然还大言不惭地说是江少逼他的,他算个什么东西?也值得江少青眼有加?
“好啊,林桉,你真是好样的。”秦素气得精致的五官都皱在一起,捏酒杯的指节咯咯作响。
“身为明大学子,居然如此不要脸,敢勾引别人的男朋友?!”

勾引别人男朋友?
秦素见他这个时候了还要装疯卖傻,也索性不演了,厉声道:“还不承认?江绪一直在打听你,整日里茶饭不思的,他之前从没这样过!不是你勾引的他还能是谁?”
林桉可谓是真切体会到窦娥的心情,这根本天大的冤枉,他巴不得这辈子都见不到江绪,怎么可能去勾引他?
“学姐,你误会了,我并没有勾引江绪,我和他......是因为一点意外认识的,但自那以后就没见过了。”
他说的诚恳,秦素微微有点动摇,可依旧狐疑地挑眉看他:“真的吗?”
林桉忙不迭点头:“当然。”
秦素若有所思地扶着下巴,正巧前面司机喊了一句“到了”,车子停在了一家装潢现代朋克的酒吧门口。
秦素脸上顿时绽开笑颜,不怀好意地瞥了林桉一眼,“行,我就信你一回。走,下车。”
经过刚刚那么一闹,林桉哪里还敢下车?头摇的像个拨浪鼓,抱着自己的书包拼命往后躲:“不不不,学、学姐,我突然想起来,我们小组作业还有点问题,我得回去改,不然下午上课的时候该没法儿交了。”
秦素淡淡地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模样,冷笑一声,“没事儿,吃个饭不耽误,下车。”
说罢,几个女生不由分说地把林桉拽下了车,拉扯中林桉的衣服被撕破一块,露出里面松垮又破旧的短袖,看得秦素忍不住出声讥讽。
“一副穷酸样,衣服破成这样了也不知道重新买,江少到底看上你什么了?”
林桉拼命那书包挡住身体,他的衣服本就不多,网吧那次还扯坏了一件,实在没钱买,也只能洗干净了将就穿。
原本就是贴身的东西,他想着反正看不见,破点就破点吧,没曾想被秦素当初戳穿。林桉一下就感觉脸上挂不住,特别在场的又大都是女生,便更加尴尬,拉起被扯坏的袖子就想走,却被一群保镖拦住了。
“来都来了,进去坐坐呗。”秦素朝保镖们使了个眼色,林桉还来不及呼救,直接被人扛了进去,秦素信步跟在后面,酒吧经理一看她来了,连忙迎上去,赔笑道:“大小姐,你怎么来啦?”
秦素乜了他一眼,伸出细嫩的指尖对准林桉被带走的方向,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今天有几个老总家的公子哥要来玩儿,他们跟我说了,就喜欢这种细皮嫩肉的小男生,你把他梳妆打扮好了,送到包厢。”
“哎哎哎,得嘞。”经理领了命,屁颠颠去了,秦素则仿佛没事人一样,掏出小镜子美美地补了个妆,又迈着妖娆的步伐朝楼上包厢走去。
林桉被几个男人带进了一间类似地下室的屋子,刚推开门,一股热浪扑面而来,林桉定睛一看,房间里面赤条条站了一排小男生,有些看起来甚至才十五六岁,看见他来了,青涩的脸上满是好奇。
一个满嘴络腮胡虎背熊腰的男人站在中间,大声呵斥着什么,强迫他们穿上一些不伦不类的衣服,像什么女仆、猫耳或超短裙,林桉脑海里登时又浮现出那日酒吧里的景象,不禁毛骨悚然,尖叫着要出去。
“别他妈的嚷嚷,信不信老子废了你?”大胡子恶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一把抢过他的书包,检查了下他身上没有其它通讯工具后,强迫林桉穿上了一件几乎透明的超短衬衫,配上异常紧致的牛仔裤,勒得林桉喘不过气来。
“你们,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啊?你们知不知道这是犯法......”林桉还欲跟他们争辩什么,但一看见大胡子和保镖手里拿着的电棍,顿时吓得噤了声,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人带走,送到楼上的各个包厢。
过紧的裤子和衬衫勒得林桉很不舒服,每走一步大腿内侧都疼的要命,林桉知道自己可能误上了贼船,但现在说什么都太晚了,前后都有人看着,手机也被搜走了,他想喊人来救自己都不行。
“进去。”大胡子一把把胡思乱想的林桉推进了房间,里面灯光及其昏暗,几个公子哥儿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喝酒,对身边的小情儿开一些下三滥的玩笑,见林桉进来了,不禁眼前一亮。
“乖乖,素姐真够意思,这个可比店里那些妖艳货好多了,看这小脸,看这小嘴儿,还有这小腰,啧啧。”
林桉局促不安地站在那里,像个供人欣赏玩乐的商品,一时间情绪有些崩溃,眼泪大颗大颗地砸在地上。
见他哭了,公子哥儿们更加来劲,假惺惺地将他搂着坐在沙发上,手不安分地掐他的屁股和腰,“哎呦呦,别哭了,可怜见的,鼻子都红了。”
林桉知道此番别无他法,只希望他们还残存着最后一点良知,苦苦求饶道:“各位大哥,求你们了,别弄我,我是明大的学生,被人骗来的,我下午还要回去上课......”
他自认为自己表现的足够真切,可在公子哥儿眼里,这不过是店里小鸭子为了卖出高价在装模作样。再说了,有几个MB一来就说自己是干这个的?大都给自己编一个凄惨无比的身世,夺金主的同情罢了。
“没事儿,”几个以为自己“看破不说破”的公子哥儿调笑着捏捏他的脸蛋,伸手就想往他衣服里钻:“哥疼你,保证不让你吃亏。”
林桉终于看清,眼前这些人就是一群发了情的畜生,跟他们讲什么都是无用,为了保住清白,平日上个楼梯都要喘都半天的林桉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几个浪荡的登徒子,抱着身体猛地退了两步,紧贴着墙角。
“滚!别碰我!”
他这一闹,气氛登时就冷了下来,几个公子哥儿暗骂了一声,不满地瞪他:“差不多得了,经理没教你规矩么?你知道我们是谁么?”
林桉重重摇头,目光里满是警惕:“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说了,我是被人骗来的,你们再乱来,我,我就......”
“你就怎么样?”几个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步步逼近墙角的林桉,林桉害怕地左顾右盼,但门是密码锁,他根本推不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充满威压地将自己围在中间,不好的回忆瞬间又涌上心头。
“别,我求你们了,别......”林桉绝望地蹲下身,像之前一样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他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为什么总让他碰上这些事呢?
“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一个公子哥儿厉喝一声,抬脚狠狠踹在林桉的肚子上,这一脚真是用尽了力气,林桉登时尖叫一声,胃里极具翻腾,猛地吐了口酸水,跪在地上直不起腰。
这一脚纯属报复,林桉刚刚那一下力气不小,他毫无防备,直接连人带酒摔在了真皮沙发上,那杯名贵的红酒洒了一身。这衣服是新定做的,还热乎呢,谁知道被一个小鸭子弄得一塌糊涂。
“怎么,刚才不是很横吗?怎么现在不说话了?”从未吃过亏的公子哥儿们抡圆了拳头对这个胆敢反抗的小鸭子拳打脚踢,林桉拼命挣扎,衣服很快就碎成一条一条的,大片白皙漂亮的肌肤露出来,看得他们眼睛都直了。
那些在床上谄媚讨好的有什么意思?就得这样泼辣的,睡着才带劲儿。
林桉已经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只知道自己的头被粗暴的按在了地上,那条“质量不好”的牛仔裤很快碎的一塌糊涂,分不清几只手下流地在隐秘之处徘徊,他们急促的喘息回荡在耳边。
林桉觉得,有时候死,好像也不是那么可怕的事情。
正当公子哥儿被眼前的尤物撩拨的兴起,急吼吼地要解开裤带一逞□□之时,大门突然传来一阵轰响,像是有人重重地砸门,阎王催命般骇人,吓得他们差点萎了,傻傻地站在原地。
林桉的眼睛被打肿了,疼得紧,根本看不清东西,全身上下仿佛被卡车碾过一遍,稍微动动手指,都好像针扎一样。
......是谁?谁在外面?是舍友吗?还是警察?他们来救自己了吗?
“妈的,什么东西?谁啊?”本就是关键时候着急上火,其中一个公子哥儿不甘心地提了裤子,走上前猛地拉开门,正想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这个时候坏他好事,谁知道刚看清门外的身影,顿时愣在了原地。
“......江少?”

第十七章
门外,江绪像是一路跑过来,豆大的汗珠顺着下颌线一滴滴往下掉,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中满是愤怒,目光在屋内来回扫视了一圈,停在衣衫不整伤痕累累的林桉身上,顿时感觉鼻孔都要喷火。
“谁让你们动他的?!”
几个公子哥儿都咽了咽口水,有点心虚,其中一个试探着扯了扯他的袖子:“江少,你看你,生什么气啊,都是哥们......”
“哥个屁!柳明辉,你真是胆子肥了,我看上的人也敢动?”江绪毫不留情地打断他的话,冷冷地盯着屋子里的其他人,“还有你们!别整日里像个发情的公狗一样,什么人不问清楚就随便上,再有下次老子给你们通通剁了!”
柳明辉气不打一处来,江绪的坏脾气圈内人尽皆知,因为他那个家世显赫的爹,自己才给他三分薄面,妈的这小子居然敢得寸进尺,骑到自己头上来了!
“我、李岩、天幸我们可是花了大价钱,为什么动不得这个小鸭子?江少说他是你的人,我倒是好奇,那‘你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呢?还穿成这幅骚样儿。”柳明辉抱着手,嘲讽地看着江绪。
他可太懂江绪的痛处,这个人死要面子活受罪,他偏叫他颜面扫地才爽,牛个什么啊!
果然,江绪的眼神一点点冷了,像只伺伺发怒的小豹子,恶狠狠地盯着柳明辉。
两人僵持半晌,还是躺在墙角的林桉发出一丝微弱的呻|吟,江绪这才缓过神来,冷哼一声,俯下|身抱起了伤痕累累的林桉,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余下的几个人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气得嘴唇发抖,特别是柳明辉,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冷笑道:“江绪,我们走着瞧。”
林桉因为刚刚那一脚,不知道是不是踹到了要害,以至于他到现在耳边都“嗡嗡”响,胃里一阵一阵的往外冒酸水,江绪明显是没什么抱人的经验,颠的他很难受,一个没忍住又“哇”的吐了出来。
“哎,你干嘛!”洁癖到极致的江绪眼睁睁看着一团秽物弄脏自己的衣服,气得差点想把林桉从楼梯上丢下去,但还是拼命忍住了。
罢了,这件事林桉因为自己成了受害者,就浅浅容忍他一回。
“唔,对不起。”林桉晕乎乎地想给他擦,结果还没擦两下,忽的心头一酸,眼泪止不住地大颗大颗往下掉,把江绪吓了一大跳。
“哎,你哭什么啊?我又没说怪你,而且明明脏的是我的衣服好吧,很贵的呢......”
他口气里没有半分责备的意思,但林桉还是越哭越凶,最后甚至变成了嚎啕大哭,死死攥着江绪的衣领,埋首在他胸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唉......”江绪属实无奈了,他已经把林桉从酒吧里抱出来了,原本两个大男人这种暧昧的姿势就已经很尴尬了,林桉还抱着他这么哭,简直一整个社会性死亡。
“好了,别哭了。”江绪尝试着和他讲道理,“你也是笨,秦素说让你跟她走你就跟她走了?这么大个人了,连点基本的判断都没有吗?”
“对不起,对不起......”林桉吸了吸鼻子,哽咽着道歉,小猫儿似的搂住他的脖颈,鼻尖微微翕动。
江绪顿时哽住,感觉口舌莫名燥热起来。
他真的,真的和沈清安很像,甚至比沈清安更有风情。
江绪一时有些心神恍惚,缓缓将他放下来,自己也陪着他坐在路沿,他也不擅长安慰,林桉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下来,索性静静听着他哭。
最终,林桉的哭声渐渐小了,肚子上被踹的地方有一阵阵刺痛,他止不住地哆嗦,江绪见了,便紧紧将他的手攥在自己的手心里。
“别害怕,我们已经出来了。”
林桉抬起红肿的眼睛,之前受伤的右眼有些充血,疼得无法睁开,他只能拿左眼细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人。
不得不说,江绪真是他见过长得最漂亮的男孩子,优秀的鼻梁和精致深邃的眉眼,颇有混血帅哥的风范,加上从小养尊处优,那种华贵的气质更是遮掩不住,也难怪秦素那么喜欢他。
“你瞧我干什么?我好看啊?”江绪见他不哭了,便忍不住出言打趣,林桉被他一噎,慌乱地低下头去不敢看他。
半晌,林桉感觉什么东西抚摸着自己的脸颊,错愕地抬头,才发现江绪拿指腹在轻轻按揉他脸上那些被打得青紫的地方,眼睛亮亮的,小心翼翼地样子像是在对待一件珍宝。
林桉就这么愣愣地看着,半晌,忽然眼圈又开始濡湿......
那天午后,江绪说要送他去医院,但林桉知道自己这个月的生活费已经所剩无几,断断是经不起去医院的消费的,便骗他说自己伤得不重,回去校医院拿点药就好了。
江绪不依,林桉便一再拒绝,最后江绪见实在劝不动这个硬骨头,只好作罢。
经过这么一闹,林桉知道自己这满脸挂彩的也没法儿去上课了,只能喊舍友帮自己请假,他则悄悄回了宿舍,倒在床上闷头大睡。
再次醒来后,林桉出了一身的冷汗,仿佛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第二天一早,林桉便收到了一瓶上好的跌打酒和碘伏,送它们的人不肯露面,却欲盖弥彰地在旁边附上一张纸条,上面写着“祝早日康复”。
林桉揉着自己消肿不少的右眼,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
舍友见他对着几个药瓶傻乐,还以为他脑子坏了,面面相觑。
接下来好几天,林桉总是莫名在上课前收到陌生人送的奶茶,又或者是晚饭后回寝室的路上被人塞一整包的零食,甚至有一次他去大澡堂洗澡,出来发现自己存衣服的衣柜里有一件崭新的驼色风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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