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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当替身后清冷教授他爆红了(饮露菌)


江绪一愣,“为什么?”
为什么?同样的错误,难道他林桉还要犯两次吗?一旦接受了拿身体换取江绪的怜悯,那他就和从前一样,失去了在江绪面前挺直腰板的底气。
他不想再做别人砧板上的鱼肉,也不愿继续当江绪笼子里的金丝雀。
“你确定么?我查过,你外婆得的是癌症,需要大笔钱手术和化疗,她年纪大了,本身还有冠心病,一旦恶化,你觉得就你这点积蓄,能救回她这条命么?”江绪用手肘支着脑袋,噙着恶毒的笑意看他,仿佛在看一只被逼上绝境的小兽。
林桉顿时呆愣在原地。
不得不承认,江绪说的,也是一直以来他的心病。
他自己也是患了癌症的人,自从离开医院在家保守治疗,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病情在一点点恶化,从刚开始半片止疼药可以坚持一天,到后来吃几倍的药都无法抑制胃里排山倒海般的疼痛。
他明白,他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可外婆,外婆比他更需要钱治病,现在江绪说,他能帮自己救外婆。
只需要他回到从前那种在江绪身边做小伏低的生活。
林桉咬咬牙,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林桉不禁哽咽出声。
“别难过,就和从前一样,我绝不亏待你。”江绪满意地用手擦掉林桉脸上的泪水,心中止不住地窃喜。
林桉的哭声顿住,他浑身抖如筛糠,眼尾通红,目光里蒙上了一层江绪从未见过的情绪,好似溺水之人窒息前的呼救,又好像即将破土而出的嫩芽被扼杀在土里的绝望。
“我答应你。”

没过多久,江绪果然遵守承诺,把林桉的外婆从怀城接到了京城。
老人家年纪大了,受不了长途奔波,去医院的时候状态很不好,林桉知道后寻死觅活地跟江绪发了一通脾气,却仍然被冷漠地拒绝探视。
没别的原因,只是江绪实在是怕了。
他上次就因为一时疏忽,林桉才趁着这空档跑了出去,还差点跟了别人,虽然说没实质性发生什么吧,但还是足够膈应江绪半天,现在他一想起夏景逸就恨得牙痒痒。
林桉终究是没能出的了江家老宅,事实上,他哪里也去不了。
院子很大,甚至有莲池水榭,景色优美,可空寂的吓人,控制欲爆棚的某人抢走了林桉一切电子设备,连个手表都没留给他。
林桉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着,老宅里没有钟,只能分得清白天黑夜,唯一盼望的,就是每日江绪回来,跟他分享外婆的消息。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她能得到最好的治疗。”江绪满意地摸摸林桉的头,看着他小兽般哀求的眼神,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哦,对了,夏景逸公司的那个工作。”江绪故作漫不经心地道,“我跟他说你现在来我这里了,违约金我帮你付,以后就安安静静呆在我身边,别再跟这些乱七八糟的人接触。”
林桉愣了愣,喉结滚动两下,眼神里满是失落。
“他......没有问起我为什么辞职来你这里吗?”
一提起这个,江绪立马想到了不好的事,气不打一处来:“呵,何止问了,还跟我发了一通火,说是如果我不把你交出来就报警。”
林桉艰难地吞了吞口水,“那你......你怎么说?”
江绪轻蔑地笑笑,翻身将他压在榻上,指尖撩拨着他轻颤的羽睫,“我说,你是我男朋友,我们余情未了,就算之前吵架,现在复合了又有什么问题?他便不说话了。”
林桉默默听着江绪春风得意地说这些,满心委屈也只能咽进肚里。
夏师兄是个好人,终究是自己对不起他。
以前林桉虽然人穷,但志不穷,即使饿的几天吃不上饭,也不愿意出卖色相讨好江绪,可如今,他还是变成自己曾经最看不起的那种人。
江绪火热的吻雨点般的落下来,林桉麻木地承受。
他现在对任何事都很麻木。
江绪愈发不满意他在床上的表现,以前林桉虽然害羞生涩,但总归情趣犹在,现在倒好像成了江绪单方面的发泄,林桉则像个破布娃娃,任由他摆弄。
江绪逐渐烦躁,有时为了听他喉咙里痛苦又欢愉的呻|吟,他会用很恶劣的手段折磨他,弄得林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缩在床上不住颤抖。
“这样早晚出事。”柳明辉吸了口烟,又缓缓吐出来,煞有介事地对江绪说。
说来也好笑,他俩,还有江绪娱乐圈的两个合作伙伴,曾经都为了林桉闹得不可开交,现在却能谈笑风生的讨论江绪和林桉的床上问题,也是奇葩。
“是啊,绪哥,我觉得你得把他带出去见见人,老这么关着,难免心理出问题。”李岩也在一旁附和。
江绪烦躁地揉揉头,脸色阴沉:“我倒是想,但夏景逸那个小白脸,整日里阴魂不散地跟踪我,就想打探出林桉的消息,这你可叫我怎么办?”
文天幸一向鬼主意最多,他眼睛滴溜溜一转,立马笑道:“哎,那就带他回你家呗,夏景逸本事再大,也没那个胆子敢闯到江家来吧?你就带他回家住两天,正好你爸妈不是出去旅游了么?”
江绪一听,心中更烦,狠狠咂了口酒,“不行,秦素现在在我家呢,妈的,我爸妈非要我娶她,这个女人也是不识好歹,老子还没点头呢,就俨然一副江家太太的派头了,整日在我爸妈面前晃来晃去的。”
文天幸讨了个没趣,自觉闭嘴了。
不过他们的建议倒是给江绪提了个醒,确实不能把人一直关着,他好不容易把人又弄回来了,到时候搞出什么精神问题就不好了。
江绪思来想去,最终想到一个两全之计。
傍晚,江绪带着一身酒气回老宅,刚推开大门便看到林桉呆坐在锦鲤池旁,双眼无神地盯着水里安然游动的鱼儿。
“林桉,这个给你。”
江绪对他这幅样子有点厌烦,他喜欢的是那个会笑会闹,风情万种的林桉,现在这个仿佛一具行尸走肉,除了脸好看,气质跟以前相差甚远。
“什么?”林桉终于回过神来,木讷地把那个箱子打开,还未完全看清里面的东西,熟悉的“喵呜”声便传了出来。
“团子?!”
林桉不禁喜极而泣,把胖乎乎的小东西抱出来亲了又亲,团子许久未见他,异常激动,粉嫩的小舌头把他的下颌舔的水光一片,“喵喵”的大声叫着,好像在质问他为什么这段时间不来看自己。
林桉抱着团子,脑子里立马就想到了外婆。
“外婆......外婆怎么样了?”
江绪乜他一眼,提小鸡似的将他拎回房,扔在榻上,便开始动手解皮带。
林桉见他不回答,焦急地膝行两步上前,“外婆怎么样了?她好些了吗?”
江绪哼了一声,三步并两步走到床前,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威压将他紧紧箍在身下,林桉痛得闷哼一声,眼尾泛起淡淡的红。
“你今天好好表现,我就告诉你。”
林桉见他老是不说,吊足了胃口,更加气愤,狠狠一脚踹在他的腹肌上,翻过身去不愿再理他。
江绪扬了扬嘴角,把这个生气的小东西转回来,摸摸他的白皙的脸颊,“你外婆年纪大了,抵抗力下降,肿瘤扩散了不少,医生说要尽快手术,不然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林桉眼里的光霎时熄灭了。
江绪早料到他是这个反应,拍拍他的肩安慰道:“不过别担心,我已经让人专机把你外婆送到国外治疗了,联系的这方面极具权威的专家,他们处理过很多这类棘手的情况,你外婆不会有事的。”
林桉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
外婆的病很难治好,当时在怀城住院时医生就偷偷告诉林桉了,就算动手术,后续坚持化疗,能坚持的时间也不过一年。
但现在不一样了,怀城的医疗条件远远比不上京城,京城的医院又比不上国外的专家,如果由他们出手,外婆说不定真的能有一线生机。
只不过,这样一来,要花费的金额恐怕是林桉难以想象的。
一想到这儿,林桉顿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连带身体到内心,全都软了。
江绪虽然是个混蛋,但在这件事上,他的确帮了自己很多。
江绪见他不在反抗,心中窃喜,动作愈发大胆,原本以为林桉又会像之前一样冷冷地推开自己,谁承想,下一秒,他的脖颈间便一片温热。
林桉拿两条瘦弱的胳膊环住了他的脖颈。
“......谢谢。”
林桉的脸埋在他的胸膛,说话闷闷的,但难掩激动,江绪一怔,心情突然有些复杂,这些钱对普通人来说是天价,但对他来说不过九牛一毛,他搞不懂林桉为何会有这么大反应。
不过,他终于向自己服软了,这是天大的好事。
江绪心痒难耐地扒下他的衣服,林桉难得没有反抗,很顺从地看着他,倒是把千年老司机江绪看不好意思了,“啪”一声关了灯,抱着他热烈纠缠起来。
这一夜林桉温柔似水,给了江绪一种,他们好像回到了从前,没有隔阂和裂缝,只有幸福与甜蜜。
可只有在黑夜中望着天花板的林桉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走,起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外面下了小雨,青草混着泥土的清新香气萦绕在鼻尖,林桉昨晚太累了,以至于根本睁不开眼睛,皱着眉不满地“嗯”了一声,转过身去继续睡。
江绪好笑地站在床边叉腰,不由分说地把人硬掰过来。
“醒醒,别睡了,我今天带你回去。”
回去?回哪里?林桉疲惫地揉揉眼睛,一脸懵地看着他。
江绪笑了笑,已经开始着手收拾衣服了。
林桉费劲儿地爬下来,拿手捶了捶后腰的酸涩处,懒懒地去洗漱,团子“喵喵”围在他脚边撒娇。
“等等嗷,待会儿就给你喂罐罐。”林桉怜爱地摸摸它的头,挤了牙膏开始洗漱。
在卧室收东西的江绪听了,有些嫌弃地乜了一眼地上那个胖乎乎的小东西,“别给它吃了,看它胖的。”
团子像是听懂了,不满地冲江绪大声“喵喵”,委屈地趴在林桉的鞋上。
林桉浅笑一声,忽的想到了什么,问道:“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带我回去?”
这个......江绪有点心虚地瞥了他一眼,“这不是怕你憋坏了嘛,带你出去走走不好吗?”
林桉冷漠地听着,没有答话。
若江绪真怕他憋坏了,或者说,有半点尊重他的心思,早就应该放他离开。
江绪本来不想带团子的,他这个人臭毛病多得很,不喜欢猫毛乱飞,更何况,家里的秦素对猫毛过敏。
可林桉坚持要带,江绪本就是想让他散散心,也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因为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也许一周?一个月?林桉在踏出江家老宅时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就连空气都不一样了,他贪婪地把自己沐浴在阳光里,久久不愿上江绪的车。
最后,还是江绪硬把他塞进后座的。
“你带我回去,你爸妈没有意见么?”林桉抱着猫,淡淡地问他。
倒不是害怕,自己现在都这样了,也没什么好怕的。但之前就听说江氏夫妇很是传统古板,每次来看江绪,林桉连在家住的权利都没有,现如今江绪不知是吃错什么药了,居然敢带他回去见他们?
江绪抽着烟,修长的手指搭在窗沿:“他们没资格管我的事,你放心好了。”
林桉又陷入了沉默。
等车子拐进了一片依山傍水的别墅群,这里的房子和江绪的别墅是一期二期修建的,风格极其类似,林桉居然还有点亲切的感觉。
江绪把车子停进地下车库,又从后车厢拿出一大捧玫瑰花,林桉静静地看着,他知道这些花绝对不是给自己的,也肯定不是给江夫人的。
江绪看他盯着自己,磕磕巴巴地解释道:“这......送人的,我父母去旅游后秦素一直里里外外的操持,该表示还是得表示一下,你别多想。”
多想?若是在以前,以林桉的性格,他就算忍着不发作,也得闹一下脾气的,可现在,他只觉得无所谓。
愈合了的伤口,就算长出新肉,也永远回不到从前。
江绪带着他按了门铃,里面立马传出一阵轻盈的脚步声,还未开门,女人甜甜的嗓音便先到了:“绪哥!”
林桉没有丝毫惊讶地看着面前姿容清丽、酥肩半露的秦素,她比大学时成熟不少,那种小女生的稚嫩已经不见了,五官依旧很明艳,加上她又爱化浓妆,身上的脂粉味隔着老远都能闻到。
秦素当然也看到了林桉,心下一惊,也是没想到江绪平日里不检点,在外面养兔子也就算了,现如今还带到家里来,这不是打她这个未婚妻的脸吗?
要是搁以前,秦素定要跟江绪发好大一通火,哭着喊着把林桉轰出去,但这么多年下来,秦素知道这招并不好使,除了让江绪更厌烦她,别无他用。
要学会忍。这是秦素自觉能待在江绪身边那么多年,并成功坐上江太太宝座的秘诀。
“哟,绪哥,你看看你,有客人来了,你也不提前说一声。来,林教授,快进来。”秦素故作熟络地揽住林桉的肩,后者下意识后退一步,虽说大学那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秦素也没再来找过他的麻烦,但她给自己的造成的巨大心理阴影终究无法磨灭。
秦素也愣住了,意味不明地笑笑,拉着他的手进了别墅。
江氏夫妇世代官商结合,整个装修极讲风水,一进门就是修建精致的假山,后面是墨竹屏风,里面便是中式复古装修,小叶紫檀的茶桌下面修了鱼池,按照砖块的走向,将大气的红木沙发紧紧围绕,呈现出一个花团的形状。
林桉左右欣赏了一会儿,把装着团子的航空箱放在了最不起眼的角落。
“哎呀,这是什么?”秦素夸张地拿手指着正在咬铁丝网的团子,惊叫道:“绪哥!你怎么把猫弄进来啦?哎呦脏死了!我还对猫毛过敏,赶紧送出去啊!”
江绪不满地瞥了她一眼,接过阿姨端上来的茶水抿了一口,“你别管,一只小猫而已,哪里就妨碍你了?过敏就别碰,再说了,家里不是有药么?”
“可是人家过敏很不舒服啊,还会长疹子,都不好看了......”秦素嘟嘟囔囔的和江绪抱怨,眼眶委屈地红了。
林桉故作漫不经心地听他们吵,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和位置,也不贪图别的,如果秦素真是看不惯,那他倒很乐意带着团子回去。
“好了!”江绪吼了一声,秦素吓得立马噤声,赌气似的跑上了楼,“砰”一声把门摔的山响。
江绪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走到林桉旁边,刚想朝他伸出手,谁知林桉突然道:“江绪,你俩什么时候结婚?”
江绪顿住了,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林桉扯了扯嘴角,“绪哥,不用骗我,说实话就好。”
“下个月十五。”江绪咬牙道,但紧接着就解释:“我跟她结婚那是迫于无奈,林桉,你知道的,你是个男人,你又不能为江家繁衍子嗣,我总不能娶你啊!但你放心,我压根就不喜欢那个女人,等她怀上孩子,我就搬出去,她的事影响不到我们。”
林桉在心里讽刺地笑笑,压根就不喜欢别人,却能说出让她怀孕,自己搬出去和情人鬼混这种话,足见江绪的心有多冷多硬了。
江绪见他始终不说话,还以为他吃醋了,心里居然有些窃喜,自从上次把人弄回来,他算是把林桉牢牢锁在身边了,但不知为何,他总感觉林桉离他越来越远了,也不似从前那般爱他。
怎么会这样呢?江绪有时疑惑,但他锁的住人,又管不住心,对于林桉的态度,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桉桉,答应我,别多想好吗?结婚这件事很正常的,圈子里哪个男的不结婚生子?不也照样和男朋友感情很好吗?你放心,只要你听话,我绝对不会亏待你。”江绪把林桉的手攥在掌心里,在他耳畔柔声道。
林桉泛起一阵鸡皮疙瘩,几乎是下意识甩开了江绪的手,怒道:“江绪,你他妈......你他妈真不是个东西。”
江绪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惊到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你喜欢的明明是沈清安,却把我当成他的替身,让我傻乎乎地爱了你五年,这些也就算了,毕竟是我心甘情愿。但你现在居然要和女人结婚!江绪,你难道就不考虑考虑沈清安的感受吗?”
他已经出离愤怒了,话里带刺,精准无比地扎在江绪心上,气得他登时沉下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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