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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首领宰一见钟情之后(陈免免)


“嘶,”柊真白倒抽了一口冷气,“三天一次打一顿也太狠了吧?”
太宰耸耸肩:“没办法,谁让兰波有把柄在中也手上呢。而且,这是削减魏尔伦的战力,以及让他消耗无法偿还的欠款,然后借此困住他的唯一办法了。”
柊真白:“……”
太宰:“……”
一个战术后仰,良心明明灭灭的柊真白摸了摸鼻子,欷吁:“令人震惊的是,中也居然向着兰波。”
太宰也欷吁:“更令人震惊的是,兰波居然也向着中也。”
兰波忍了忍,没忍住,愤怒回过头:“这不就是你出的主意吗?”
太宰毫不心虚:“是啊。但是那只是森先生问我怎么能搞到打工人的时候,我随口一扯,谁知道你们居然都信了。真是的,是个人都知道的,港口黑手党那么多工作,根本就不是多找一个打工人能解决的事情嘛。”
兰波:“……”
中也:“……”
魏尔伦:“……”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工作你心里没点数吗?!
不要再反向内卷你的同事,然后自己逍遥法外了!
兰波的愤怒中开始带上心酸:“你们听我说,其实我也不想的。”
他明明只是打算想既定的命运那样,以自己的死亡保住重伤的保尔,这样保尔就能如同记忆中那样得到活下去的机会——毕竟他把保尔带入世,却始终没有办法让他相信自己是人类,但是,谁能想到!中也居然会黑化!甚至还无师自通的学会了用拆除家里的壁炉威胁他!
呜呜呜,他可以死,但不能在活着的时候没有温暖的壁炉!
所以,他妥协了。
他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被他打了半年的保尔。
其实也不能说打了半年,毕竟他都没有下死手,顶多给输液的点滴流速调成最小,把他的止痛药停掉,然后在他快要恢复的时候添一个新伤口——他新添的伤口都不会像柊真白一样怼着一个地方刀!
所以……这也算勉强完成了中也的任务了吧!
心酸的兰波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向中也,提着账单的中也不为所动,就瞪着勉强的魏尔伦。
看着账单上那一串数不清的顶级打工人两辈子都还不上的0,又看着堵在病房前的这个配置,魏尔伦就知道,逃单是不可能逃单的,就算他能突破兰波和中也的限制,那边站着的柊真白也能一秒把他拉回病床上,然后再来一个‘人间失格’完全封印,到那时候,可能账单上还得再多添一个0,而且……魏尔伦重新看向中也身后,努力申明自己在这场计谋里的重要性,然后强烈表示绝对不能拆壁炉,甚至还要再装一个,然后被愤怒的中也喷的发际线后移的兰波,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战场上被兰波的异能力击穿的身体仿佛还在疼痛,但那种锥心刺骨的疼变成了一丝丝的隐蔽到旁人无法察觉的隐痛,他沉默着过了很久,然后答应了下来。
当场签下卖身契之后,放下心的中也当即一挥手,守在门口的医护人员鱼贯而入,麻溜的给他下了葡萄糖输液,又拆了满身的石膏和绷带,脱下病服换上西装,立刻人模人样的办理了出院。
站在医院的大门前,阳光有些刺目,樱花随着春风摇摆,如雨落下的花瓣里,他朝着在院门口等他的人走去。温和的柊真白最先向他点了点头,但只是点了点头就被一拉,黑色的大衣在空中扬高,然后将他包裹在内,而大衣的主人太宰已经整个的挂在他的肩上。
带着一点防备的鸢眸扫过,然后拖长着尾音,“想吃蟹肉饭了。”
离开医院的长街,柊真白毫无底线的纵容:“那中午吃蟹肉饭好了。”
愤怒的中也立刻跳起来:“哈?不是说今天天妇罗的吗?!”
太宰:“有什么关系,两票对一票。”
中也立刻转头去瞪柊真白。
死掉了良心的柊真白眨了眨眼,然后无情的岔开话题,“下午的工作很忙吧!要赶紧工作了呢,毕竟再过两天就要升高中了,如果你一升学就请假的话,安吾一定会提刀杀人的!”
中也:“……”
慢慢落后了几步的兰波仰起头看了看街道拐角种着的樱花树,脸上带出了几分向往,“关系真是好呢。”
魏尔伦垂在手边的手指不受控制的一颤,然后就看到兰波转过头来,前尘尽消一般温和的笑道:“我是不是忘了跟你说欢迎了。不过,我想你一定也会喜欢这个城市的。”
魏尔伦张了张口,还没说出话来,已经走到岔路口的中也转过头朝着他们喊:“喂!快点,要吃午饭了。”
兰波:“来了。”
兰波应了一声,率先走了出去。
魏尔伦下意识伸手,柔软的发丝穿过他的指缝,但什么都没能抓住,一阵远风吹来,头顶的樱花花瓣飘然落下,其中一瓣正好落到了他的掌心,说不上什么心情,他缓缓的阖上掌心,将那一瓣樱花收入怀里,然后快步的朝着已经走远的兰波追去,一边走一边听到柊真白困惑的声音。
“……等一下,我记得刚刚那个医院是港口黑手党的产业吧,怎么会有这么高的手术费用呢?”
魏尔伦:“……”
魏尔伦:“…………”
两天后。
横滨高中入学典礼如期而至。
虽然各有各的吊车尾,但在碍于各位私底下牛逼轰轰的身份,收到上头指引的学校统一的选择了保送。
于是,校服一换,又是新的一年一班生·高中版。
新生代表是已经社畜很多年的安吾,他站在台上发表入学演讲,但台下懒洋洋站了一片,太宰也懒洋洋的靠在柊真白肩上打哈欠——和中也努力工作的倦怠不一样,他是因为打了一夜的游戏。
同样被拖着打了一夜游戏的柊真白站的笔直,努力的给他打掩护,一直到典礼结束。
一般来说,入学第一天,典礼结束后打扫打扫教室,清理清理学园,差不多就该回家去了。
柊真白清理好自己负责的区域,和太宰刚走出校门,就看到已经等在门口的芥川兄妹,经过大半年的调养,兄妹俩已经成功融入学园生活,开始在隔壁成为了新一届的一年一班生·中学版。
隔壁中学也是入学典礼。
柊真白看了看乖巧的芥川银,问了几句入学的情况,芥川银一一回答着,又问了芥川龙之介几句,芥川龙之介刚要回答,忽然余光一闪,黑色的衣角就从他身后窜了出去,成功扎中了一个白色的留着不对称鬓发,但穿的异常fashion的少年。
白发的少年也看到了太宰和柊真白,眼里洋溢着高兴,像是立刻就要上前打招呼,下一瞬,嗷的一声叫唤,白发少年怒声道:“芥川,你又要干嘛?!”
芥川龙之介没有马上回答,他中二的抬起手抵在额头,面色带上狰狞:“人虎,我不是说了,下次再见面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吗?”
中岛敦:“……出校门的路就只有这一条!!”
但芥川龙之介完全不在意他说什么,再次发动了攻击。
柊真白欲言又止的看了看芥川龙之介,然后转头对上芥川银的目光,一脸冷漠的芥川银顿了顿,熟练的代替自家哥哥郑重地回答了柊真白刚刚问出的问题。
倦怠的太宰完全没有理会的意图,拉着柊真白往家的方向走:“回家吧,好困啊。”
“因为昨晚一直在玩游戏,完全没有睡觉啊!”
“嘛,那虽然只是一个游戏,但是是难得的情侣游戏呢,很想要跟真白一起把练度拉满哦……”
跟在他们身后面无表情的芥川银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
三人走过了街道,走过种满樱花树的拐角,柊真白不小心瞥见了还在跟中岛敦扭打的芥川龙之介,没忍住提点了一句:“别把爷爷给你准备的衣服弄坏了。”
话音一落,猛猛攻击的芥川龙之介一顿,在中岛敦震惊的注视中,居然放弃了进攻,扭身安全的避开了那会撕碎他的校服的虎爪,然后反身一脚。
“……啊,你怎么还会偷袭!!”
“哼,武士之道甚于生死,怎么能叫偷袭呢?”
中岛敦:“……”
神特么武士之道甚于生死!
你刚刚明明就后退闪躲了!!

四道声音重叠着,放学回家的四人组相继走进客厅。
靠在露台边看报的老爷子抬起头,“欢迎回来,今天的开学典礼还算顺利吗?”
“嗯,”柊真白应了一声,走过去,在老爷子来不及的遮掩里将他手边的茶杯收起来,换上蜂蜜水,“森医生说,你不适合早上喝太多的茶。”
一秒颓丧的老爷子将目光投向同样在喝蜂蜜水的太宰,但太宰义正言辞:“喝蜂蜜水对身体好,爷爷得多喝才行。”
老爷子顿了顿又看向一旁的芥川兄妹,喜欢吃甜但不喜欢甜的不太明显的芥川龙之介皱起了眉刚想说点什么就被妹妹一巴掌捂嘴,年纪轻轻承受太多的芥川银义正言辞道:“太宰先生说的没错,我们都喝蜂蜜水。”
老爷子:“……”
痛失爱好的老爷子沧桑的收回目光:“我知道了。”
“对了,早上准备好的便当在冰箱里,你们中午热一热自己吃,不用等我们了。”满意的柊真白将手里茶杯洗干净收回柜子里,才和太宰一起上楼。
老爷子不解的看着他们消失在楼梯转角:“为什么不用叫他们吃午饭了?”
在干架中听到原因的芥川龙之介率先回答:“可能是要补一补觉吧。”
老爷子更不解了:“为什么要补一补觉?”
回想起自己听到的理由,芥川银沉默了片刻:“……可能是打游戏一晚上没睡。”
游戏?什么游戏能让太宰玩一个通宵?
清楚了解两个孩子的老爷子更茫然了,芥川银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年轻人都是这样的。”
哈?是这样的吗?
但是,这句话为什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呢?
回到房间的太宰纵身扑到床铺上,打了两个滚,心满意足的把自己裹进被子里,重重叠叠的柔软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可爱的小脑袋瓜。
柊真白将他丢在地上的书包收起来,和自己的一起放到书桌上,然后又把早晨拉开的窗帘重新拉上,春日明光被遮蔽,房间恢复了适合睡眠的暗淡,然而就在他侧身准备回到床上时,一个灵巧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扣住他的手将他抵到床被上。
背后是绵软的被子,身前是熟悉的气息。
“为什么除了在演武场,真白一点都不反抗呢?”
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柊真白思考了一下:“这种下意识的自保机制都受潜意识的催动,没有办法激起反抗的原因大概是身体知道是你,因为知道是你,所以知道没有闪躲的必要。”
身体比脑子更快的行动,这是他全身心的信任。
“诶,”太宰俯下身,“但是,这样的话,果然就更想让人欺负你了。”
因为几乎整个压在柊真白的身体上,带着一点蔫坏的声音几乎在贴在耳畔,灼热的气息用来,没等柊真白反应,就完全的将他笼罩住,在这个春光照耀不到的房间里,细微的水泽声伴着破碎的喘息响起,又慢慢消沉下去。
仿佛过了很久,沉睡的时间飞逝。
柊真白再次醒过来,已经下午四点多了,不早不晚的时间,他揉了揉眼睛,想要坐起来,但被他卷成团的被子里的,醒了但还没完全清醒的太宰不满的哼唧了一声,随即更深的将他揽进怀里。
完全嵌合的身体,每一个变化都变得无比鲜明。
被顶住的柊真白一瞬间缩成了鹌鹑,时间又过了很久,因为背靠胸膛,柊真白没有办法判断太宰是醒了不想动,还是又闭着眼睛睡过去了,只能小声的喊道:“……阿治?”
“嗯?”
胸膛鼓动,透过背脊,柊真白才想要转身就猛地僵住,身体的某个有了反应的地方被牢牢控制住,敏感的腰腹也被摁住,细碎的声音几乎要脱口而出。
“啊呀,是紧急情况,请求支援。”
…………
等到两人再一前一后的下楼,夜幕已经降临了,脸上还带着一点退不掉的微红,柊真白走进厨房,紧随其后的太宰探身从柜子里拿出水杯倒了半杯温水递过去。
柊真白接过去,喝了一口就呛的咳起来,咳的声音还有点嘶哑。
听到了这种疑似生病的声音,老爷子从沙发上抬起头:“没事吗?”
“没,没事。”
厨房里咬牙切齿的柊真白的瞪向太宰,乐呵呵的太宰低头亲了亲他的唇角,“抱歉,不应该在最后的时候用力,但是,果然感觉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啊,有没有什么魔法能把真白变大一点?”
虽然这么说着,但太宰的语气里更多的却是浓厚的眷恋,柊真白能明白太宰的意思,虽然以前的时间线里有过因为情绪崩塌而不当人的时间,但从目前的情况看,世界趋向稳定,他们或许会沿着这条时间线走到最后,那么,为了未来,太宰就一定会守住那条线。
“魔法什么的,也不管用吧。”
毕竟能让他们长大的只有时间,而最会掌控时间的人就是他了,但他只能将时间回拨,却不能将时间往后延伸。
缓过了喉咙里被挤压过的不舒适感,柊真白放下水杯,又把陷入自闭的恋人拉起来,拉出厨房,走向玄关,一边换鞋一边道:“爷爷,我们去趟超市,你有什么要买的吗。”
“嗯,”老爷子思考了一下,“那就带点水果回来吧。”
柊真白又应了一声,才出门去。
门缓缓的阖上,房间再次沉寂下来,老爷子抬了抬老花镜,看着空旷的玄关,又看着手中的报纸,嘀咕起来:“去超市需要牵着手吗?现在的年轻人真的都是这样的吗?”
虽说他们两人是一起长大,小时候经常牵手出入,但那毕竟是小时候。随着年纪长大,他们不仅没有变得生疏,反而越来越亲密,亲密到睡一张床,盖同一张被子,泡同一个浴室,用同一种香波,甚至还会吃同一个便当……
等等,这些,果然,无论怎么看都显得很不对吧!
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困惑,陷入沉思的老爷子一直在沙发上坐到吃晚饭。
吃过晚饭,又看着柊真白和太宰携手清扫厨房,更更更困惑的老爷子沉默了一会儿,觉得再这样想下去也得不到答案,或许出门观察一下新青年,打开一下新思维就能得到答案了呢。
打定主意,他卷着报纸出门散步去了。
但遗憾的是,这一路上遇到的跟真白太宰同龄的年轻人要么是听着耳机看着书一个人走,要么是一群人打打闹闹着一起走,完全没有两个人出行的情况呢,没能得到答案的老爷子更忧愁的继续散步,结果路过咖啡厅时,透过玻璃恰好看到许久不见的森先生和福泽社长坐在圆桌上商谈。
唔,这应该也勉强算是两个年轻人了吧!老爷子想了想,带着自己解不开的困惑推开门。
门铃响动,两人也发现了老爷子。
各自打过招呼,服务员端上一杯温水。
老爷子看着这杯温水,一下想起下午喝水都被呛到的真白,又带着担忧悠长的叹息起来。
体贴师长的社长立刻问:“是发生了什么值得忧愁的事情吗?”
森先生也投以担忧的目光。
老爷子看了看社长,又看了看森医生,问:“我记得,你们俩也是老朋友吧?”
老朋友这个词一出现,敏锐的森先生立刻警惕起来,但社长不明所以,他点了点头。
老爷子一瞬间仿佛看到了解惑的方向,“那么,你们会一起睡一张床吗?盖同一张被子吗?”
社长:“……”
森先生:“……”
“会用同一种香波吗?”
社长:“…………”
森先生:“…………”
“会牵着手去超市吗?”
社长:“………………”
森先生:“………………”
也许是沉默太过沉默,没有得到回应的老爷子意识到了不对,“不会吗?那阿治和真白他们……”
“会的。”
社长和森先生异口同声。
老爷子:“诶?”
社长&森先生咬牙切齿:“实不相瞒我们正准备牵手去超市的。”
老爷子:“哈?”
没等老爷子反应,坚持不住的两人刷地站起身,笑得比尸体还僵硬的森先生伸出手,面色阴沉的社长看着这只手就像看洪水猛兽一样,过了很久才用一种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奉献精神颤抖的握住,然后一刻也不敢逗留的转身就走,连招呼都忘了打。
看着两人手牵手离去的背影,大为震撼的老爷子忍了忍,没忍住,打了个寒颤,呢喃道:“……怎么会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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