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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切黑小少爷被迫联姻后(城与)


十岁的花重锦头发还泛着营养不良的黄,犹如枯草。现在的花重锦,发色比起其他人来说,也有些浅,不是浓黑,而是深棕色。
剪短的刘海再也不能遮住那双勾人的眼,傅琢祈往他身边一坐,抬手摸上他的眉。
花重锦转过身来,面朝他那边。
似是英勇就义般地掀开被子,露出被子下的景色。
粉色的领带正缠绕在那白嫩的手腕上,长睡衣扣子上下各解开两颗,刚好露出明显的锁骨,以及……大腿。
傅琢祈没想到他会这么做。
回过神,他伸手抓住领带没被收进去的一端,一拉,并没有缠太紧的领带就这么一圈圈从手腕上坠落。
傅琢祈手指绕着领带,眼神幽邃地看着他:“阿锦这是什么意思?”
这种事还有问的?!
花重锦简直想撬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自己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来勾||引他,还特意做在了这些准备,结果他在这里“考考你”?!
这种时候,是男人就该闭嘴,直接干好嘛!
垂着眼皮的花重锦,耳朵都涨红了:“……既然祈哥哥不明白,那就算了!”
狗男人,爱怎么就怎么吧!
到时候愿意给花家那个无底洞投钱就投吧!小爷不捞了!
猛地转过身去,花重锦还扯了扯被子,背对着傅琢祈。
看着小狐狸羞愤转身,傅琢祈无声勾起嘴角,俯下身去,亲在他耳后的痣上。
花重锦又往上拉了拉被子,蒙住脑袋,挡住了那湿热的亲吻。
傅琢祈干脆隔着被子,直接伸手圈住他。
“祈哥哥这是什么意思?”被子下,小狐狸闷声问。
生气了还不忘用自己问出去的问题来反击。傅琢祈失笑。
“跟你求和的意思,”傅琢祈伸出食指,往下勾了勾被子,“生气了?”
“没有。”被子下的声音依旧闷闷的。
“没生气干嘛把自己藏起来?”
花重锦心道,这人到底有完没完!现在这种情况是该在这闲聊的吗?
闷声不答,花重锦只是伸手又把傅琢祈勾下来的被子拉回去。
傅琢祈被他可爱的举动逗笑,最后笑到直接趴在他身上,笑得全身一抖一抖。
被子下的花重锦被他这么压着笑,又羞又恼,拉开被子探出头来,伸手去推身上的人。
“祈哥哥你……”
傅琢祈直接抓住他伸过来的手,顺势吻上那不知道想要说些什么的唇。
花重锦没想到这人竟然玩声东击西这一招,瞪大了眼:“唔……别……”
然而却只换来傅琢祈拉着他的手腕,紧紧压在身侧。

第56章
粉色领带最后还是系在了花重锦的手腕上,系得松松垮垮,最后垂在床边,晃了许久,又无声落在地上。
花重锦觉得自己可能有病,还病得不轻。
不然他怎么能想出这种根本没什么用,还会害自己哑了嗓子的昏招呢!
果然人不能上头,上头做的决定都是错的!
花重锦重新拉过被子把自己埋好,黑暗中,抬手揉了揉因为流了不少生理性泪水而发痒的眼睛。
“我去放水。”
被子外,傅琢祈的语气听起来十分轻松,似乎心情很好。
说完这句话,傅琢祈翻身下床,进了浴室。
听着浴室传来放水的声音,花重锦才小心翼翼拉下被子,出来透口气。
房间里还弥漫着挥之不去的味道,床单也被抓出了褶皱痕,床边地上也是凌乱不堪,味觉视觉还有身体上隐约残留的触感,登时让他涨红了脸。
以后绝对不能在酒后做决定!任何决定都不可以!
哪怕只喝了一口酒,也不能!
花重锦默默在心里给自己定下规矩。
如有再犯,就……
就什么呢?
就罚自己离不掉婚!
这可真是恶毒的赌咒。花重锦想,这样,自己一定不会再犯第二次错。
傅琢祈在浴缸放好了水出来,站在门口问:“你自己去洗,还是我抱你过来?”
“我自己就好!”花重锦顿时惊坐起来,生怕傅琢祈真走过来抱他过去。
掀被下床,花重锦在一片狼藉中找到拖鞋穿上,披着那件已经被揉皱的睡衣,双腿微微颤着朝浴室走去。
路过门边站着的人,却又被一把抓住,抓进了怀中。
又来?!
花重锦手撑在他胸前,站直身子:“祈哥哥……明天还得去公司。”
“恩。”傅琢祈跟着他一起进了浴室,“一起洗。”
一起洗那能洗得完才怪!
花重锦心中警铃大作。
“我,我想一个人洗。”花重锦伸手推人,“祈哥哥,你去外边的浴室洗吧!”
伸手在他通红的耳垂上捏了一下,傅琢祈收回手:“那你不要在浴缸里睡着,待会儿我会来看的。”
“嗯嗯。”目送傅琢祈离开,花重锦才反手关了门。
在反锁的时候,花重锦手顿住,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没反锁。毕竟傅琢祈手里有钥匙,自己反锁也没必要。
泡在温暖的水中,花重锦长长舒了口气。
真不知道傅琢祈为什么总是对这件事这么着迷。
虽然花重锦也承认,这种事确实很爽,可宣泄过后,心里总好像缺了一块。空虚感袭来得太快,让他更加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痴迷于这种事。
洗去身上的黏腻,花重锦没有贪恋水温,起身准备出去,却发现自己压根没带干净衣服进来。
花重锦:……
这么蠢的人,一定不是他!
不过自己洗得快,傅琢祈应该还没回来,趁他还没回来,赶紧出去找衣服穿上。
然而开门出去,花重锦就看到了床上坐着的傅琢祈,以及傅琢祈在自己那边放着的,叠好的干净衣服。
“你忘了拿衣服进去。”傅琢祈一脸淡然地看着他说。
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平地惊雷。花重锦低着头快步跑过去,拿起衣服胡乱就往身上套。
这日子彻底没法儿过了!
花重锦套好衣服,上床,拉住被子蒙头,一气呵成。
被子里,是自己如雷般的心跳。
当年做坏事都没这么紧张过!
傅琢祈无声笑着,看他一系列动作后,转身关掉了床头夜灯。
“晚安。”
“……晚安!”花重锦说得咬牙切齿。
还好隔着层被子,听起来闷闷的,倒卸去了几分气愤。
被弄脏的粉色领带都是傅琢祈亲手洗的。
在领带被洗了第不知道多少回后,花盛昌终于凑齐了钱。
为了防止花重锦反悔,花盛昌还特意找了好多见证人,亲眼看着他签了转让协议书,又去公证,总之一套完整办下来,才放心。
花盛昌拿到股份第一件事,就是召开了临时股东大会,把花鹤瑄先弄进了董事会。
花重锦没有搭理他们的变动,看着自己明面账户上的余额,第一件事就是约了云婷出来好好玩了一天。
“马上就到圣诞了,你不给傅琢祈买个礼物吗?”云婷看着橱窗里已经装点好的圣诞树,转过头来问。
想想,结婚快半年了,自己好像确实没给傅琢祈送过什么。
反倒是傅琢祈,给自己送了生日礼物,后面自己所有的衣服用品,也都是傅琢祈一手操办的。
自己确实应该送点什么。
“我不知道送什么。”花重锦看着街上越来越浓厚的节日氛围,心里却没有一丝期待,“祈哥哥什么都不缺。”
节日不也还是一天24小时吗?过不过节,又有什么分别。
“送礼物不是看对方缺不缺,是看你的心意!”云婷说,“你们俩现在感情越来越好,所以礼物的意义不在于‘使用价值’,而是在于‘感情价值’。”
自从踹掉了张也那个鸡贼男后,云婷多少还是emo了一段时间,不过很快就走出来了。
因为张也被学校处分了,以“多次招惹同学、造谣生事,影响恶劣”为由,开了个留校察看的处分。
不过都大四了,这处分也背不了多久,等毕业之前,老师们都会想办法给你找理由消处分的。
但张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大概是被学校里嘲笑他“凤凰男”、“长得丑想得美”给刺激到了,直接办了一年休学回家了。
对于云婷的发言,花重锦胡乱点点头:“这样啊,那我想想吧。”
“嗯嗯,或者你可以侧面问问他想要什么。”云婷说,“其实惊喜也不一定要完全藏起来,犹抱琵琶半遮面更有情致。”
“哦,好的。”花重锦心想,那也没必要太有情致。
现在没什么情致,傅琢祈还动不动跟磕了药一样。尤其是最近一个月,周助理都发消息来隐晦提醒自己,傅琢祈假请得太多了,影响不好。
更不用说,自从杨玉玉、蒋月明这些云婷的小姐妹对自己解开误会后,给自己拉进了瑾城的吃瓜群。
不少人并不知道自己进去了,还在里面讨论自己跟傅琢祈的事!
“阿锦。”走着走着,云婷突然停下来喊他。
“什么?”
“能看到你过得这么幸福,我真的好开心。”
花重锦心被狠狠揪了一下:“……谢谢你,婷婷。”
“从你结婚之后,肉眼可见你的变化。尤其是最近这两个月,你跟傅琢祈感情越来越好,你笑得次数也越来越多,不像以前,总是看着不开心。”
云婷是真的在为自己开心,可自己依旧在瞒着她。
花重锦知道,自己不是个好人,从小就不是。
可现在,他有点想做一个好人,至少,做一个合格的朋友。
但他不能。
指甲掐在掌心,有些刺痛,也让花重锦保持清醒。
回到家,傅琢祈已经在家里了,客厅里也多了棵绿油油的假树。
“本来打算带你回老宅那边过的,但是我看了你课表,那两天你还有课,”傅琢祈正在摆弄圣诞树,看他回来,转头说,“那就先在这边随便过一过吧。等明年,我们在一起好好过。”
明年啊……
明年这时候,他们早就该桥归桥、路归路了。
花重锦看着绿色圣诞树上五颜六色的彩带,抬手摸了摸耳后的痣。
他跟傅琢祈的第一个圣诞节,也是最后一个圣诞节,或许可以过得认真一点。
“祈哥哥,圣诞的约会,可以让我来准备吗?”
“哦?你不是要上课吗?”
花重锦摇摇头:“没关系,可以请假,老师会理解的。”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傅琢祈倒想看看,小狐狸这么主动,又有什么坏心眼。
其实花重锦这次真的只是想好好过个节。
随着跟傅琢祈的相处,他其实有点后悔想要利用傅琢祈。
虽然傅琢祈心里有白月光,虽然他从未对自己说过一次“喜欢”,但那些温柔,那些体贴,都不是假的。
结婚这段时间里,更是没有任何绯闻傍身,也不怪其他人都觉得他是瑾城最适合做老公的人。
就算只是个朋友,花重锦也不想再这样下去。
看傅琢祈似乎很重视这次节日,花重锦觉得,自己应该好好陪他过个节,到时候也算两不亏欠吧。
“那就这么说定咯?”
傅琢祈笑着看过来:“好。”
临近圣诞,一直不死心的Arno连着发消息,想要约花重锦出去玩。
但花重锦这两天决定了要好好陪傅琢祈过这一个节,也就懒得搭理他。
傅琢祈小时候有在国外生活的经历,花重锦决定自己在家烤一只火鸡,然后叫刘阿姨帮忙做个蛋糕。
这些东西简单,最让花重锦困扰的,还是送什么礼物。
云婷那边,他托人搞了几张她最近在追明星的签名照跟演唱会门票;姜月那边他送了之前承诺的包,又顺带多买了一个。
但傅琢祈和他唯二的朋友不一样。
关系不一样,性别也不一样,最重要的是,云婷姜月都是会将喜好表现非常明显的性格,但傅琢祈不是。
捏了捏眉心,花重锦还是决定求助下他人。
云婷那边之前已经聊过了,所以不能问,花重锦只能给姜月发消息问。
[圣诞节,你会给男性朋友送什么礼物?]
姜月回复:[?你是在跟我要礼物吗?]
意识到自己问的问题确实有点儿那个意思,花重锦补充道:[不是,我是想给男性朋友送礼物,但是之前从没送过,不知道该送什么好。]
姜月又回复:[我也没送过啊。]
花重锦只能又问:[那你过节会给合作伙伴送什么?]
[烟酒茶,表,金条。]
傅琢祈不抽烟,这个pass。
酒倒是会喝,但花重锦觉得,自己要是送了酒,怕是要当场一起喝。离婚之前,花重锦不打算再喝一次酒。
至于茶……傅琢祈倒是茶跟咖啡都喝,只是喝咖啡更多一点。这个倒是可以暂定。
送表的话,花重锦觉得好像有点暧昧。
虽然说不出哪里暧昧,但总觉得以他跟傅琢祈的关系,送表怪怪的。
最后那个,花重锦直接pass,送金条要么是求人送礼,要么是给晚辈祝福送礼,朋友之间显得毫无诚意。
暂定送茶后,花重锦也没有直接敲定,想了想,还是去问了Arno。
[圣诞你会想收到什么礼物?]
收到消息的Arno很开心,立刻回复:[只要是花少爷送的,我什么都喜欢。]
看他误会,花重锦也没解释,只是又问:[具体的,最想要的。]
Arno想了想回复:[可能是手表跟鞋子吧。]
花重锦看着回复,摸了摸耳后的痣。
怎么大家好像都很喜欢表的样子。姜月给合作伙伴会送表,之前自己生日,傅琢祈送的礼物里面,也有一块表。
或许,傅琢祈也喜欢表?
花重锦倒是见傅琢祈戴表,不过他跟瑾城其他人不一样。其他人,连带花盛昌说在内,大家戴在手腕上的表,三天两头就换一块。
傅琢祈倒是从始至终只戴着同一块表。
在傅家老宅的时候,花重锦没去过傅琢祈的房间,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第二块表。但这边房子里,是没有的。
思前想后,花重锦决定,还是送表吧。
跟茶叶一起。
他对表没什么研究,顺便问了问Arno:[现在什么品牌的男表比较好?]
Arno报了几个自己喜欢品牌的型号,开始期待圣诞节收到礼物的时刻。
花重锦看着品牌,去网上查了下,发现是个专做手表的百年老品牌,直接去了官网。
没有看Arno给的几个型号,花重锦每一款都看了过去,挑选着自己觉得匹配傅琢祈的,最后还是挑了一款简洁大气的低调银色款。
江城产茶,花重锦给那个属地江城的号码发去了消息,第二天就接到了快递来的茶叶。
虽然出生在江城,但花重锦倒不怎么喜欢茶,对茶也没什么了解,只是选了最贵的让人买。
礼物被暂时藏在了客卧——现在客卧只剩下给花重锦存放东西这一个作用。
写作业去书房,晚上睡觉去主卧,花重锦自从搬了之后,几乎就没再怎么进过客卧。
那半包烟还剩在角落里,即便看到了,花重锦竟然也没有丝毫想要抽的冲动。
要不戒了吧。
花重锦拿出那半包烟看了看,团成一团,扔进了待会儿要扔的垃圾里。
刘阿姨来做饭,顺便带走了垃圾。
“那明天我只做个蛋糕,叫人送过来?”刘阿姨临走前跟花重锦确认。
“恩,明天晚饭我自己做就好了。”花重锦说,“明天就麻烦刘阿姨做个蛋糕了,奶油不要太甜,祈哥哥不太能吃甜。”
“好嘞。”
刘阿姨走了没多久,傅琢祈就回来了。
比起出门就一定裹上严严实实羽绒服的花重锦来说,傅琢祈看起来好像不怕冻一样,这么冷的天,也只是在西装外面套了件大衣。
花重锦有点好奇,他是真不怕冷,还是单纯为了风度不要温度。
不过他没问。
反正挨冻的不是自己,他爱怎么怎么呗。
傅琢祈脱下大衣挂在玄关,又摘下围巾随手搭在餐椅上:“明天真要请假?”
“恩,已经请好了。”花重锦看着傅琢祈拐进了洗手间,起身去厨房端菜。
等傅琢祈回来坐下,花重锦也刚好把饭菜收拾出来。
在傅琢祈面前放下碗筷,正准备绕过去对面坐下的花重锦被抓着手腕,拉着坐到了傅琢祈腿上。
花重锦:……
“祈哥哥?”花重锦转头去看他。
却被傅琢祈直接吻住了唇。
傅琢祈鼻尖蹭在他的脸颊上,还带着一丝从外面带回来的寒意。
还好傅琢祈也没打算在饭前发什么情,结束了这个吻,就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回去对面坐下。
被拍了屁股的花重锦红着耳朵,磨着后槽牙坐到对面,低头把排骨上的脆骨当做傅琢祈本人,咬得咔咔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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