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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切黑小少爷被迫联姻后(城与)


然而傅琢祈沉默数秒后说:“如果我说是呢?”
就……承认了?
花重锦有些茫然地眨眨眼:“那……那我以后尽量不再做让祈哥哥吃醋误会的事。”
既然他都承认了,那还能说什么呢?也只能顺着承诺。
傅琢祈轻笑一声:“那要是你以后再做了让我吃醋的事呢?没有违反后果的承诺,可没有意义。”
怎么这么难搞?
花重锦下意识抬手摸了下自己耳后的痣。
“那就……”离婚。
花重锦的话刚开了个头,傅琢祈却打断了他。
“就答应我一件事吧。”

脑海里回想着刚刚跟傅琢祈的对话,花重锦心道,傅琢祈可真是老奸巨猾。
吃醋这种主观的东西,却要换自己答应他任何一件事,还真是稳赚不赔买卖人。
可既然傅琢祈这么精明,当初联姻又是怎么回事?
花重锦勺子搅拌着碗里的粥,又重新琢磨起那个早被自己丢之脑后的问题。
或许,就是因为图自己这张脸?
粥里按花重锦的口味加了不少蔬菜,勺子在里面搅动着,一如喝粥人的思绪。
又或者,其实自己跟傅琢祈那个白月光有几分相似?毕竟电视剧都这么演。
可花重锦之前查过多次,也没能查出那个姓胡的白月光到底是谁。
勺子碰在碗壁上。
不对!自己思路错了。当时傅琢祈的同学说的是,听到傅琢祈喊“小胡”,怎么会有人喊自己心上人用小加姓的模式呢!
小胡应该是名字,或者昵称才对。
“粥都快被你搅成浆糊了。”傅琢祈伸手过去,把跌在碗壁上的勺子拿起来,“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花重锦随口胡诌:“在想祈哥哥会想让我答应什么事。”
“这才刚答应了不再让我吃醋,又开始想下一次了?”
花重锦:……好缜密的逻辑,无法反驳。
接过勺子,花重锦低头喝粥:“不,没有,只是好奇祈哥哥会想让我做什么而已。”
“既然是惩罚,总归不是什么你喜欢的事就对了。”傅琢祈盯着他的发旋看了一会儿,“你头发好像有点长了,下午要不要去剪一下。”
“那我下午自己剪一下吧。”
“你头发,以前都是自己剪的?”
“恩。”花重锦说,“爸爸说,男孩子不用那么精细,自己随便剪剪不碍事就好。”
对于花盛昌是怎么养孩子的,整个瑾城豪门也算有目共睹。
傅琢祈作为邻居、作为对小狐狸感兴趣的人,更是多加关注。
但剪头发这事,倒还是他第一次听说。
大概是这种事太日常,日常到一般人平时都不会特意去关注。
“正好,我也该剪头发了,下午一起去吧。”
“哦,好。”不用自己动手正好。
花重锦看看自己挡眼的刘海,心想,上次剪头发是什么时候来着?
好像是结婚前。
一眨眼,自己竟然跟傅琢祈结婚四个月了。
其实四个月的时间对花重锦而言并不算长,毕竟四个月,在十四年的时光里,也不过只占了百分之二的长度。
但就是这短短四个月时间,自己跟傅琢祈之间,竟然发生了那么多事。
花重锦心想,傅琢祈真是个有故事的人。
傅琢祈目光从他的发旋又落到了拿着勺子的左手上。
他们结婚的时候是买了婚戒的,素色的戒圈很低调,傅琢祈一直戴着,基本没怎么摘下来过。
但,小狐狸左手无名指上,却是空空如也。
“你的婚戒,怎么不戴了?”
刚开学那会儿,花重锦还戴着戒指,后来总有人盯着自己的戒指看,看得自己不太舒服,索性就摘了下来放在家里。
这一摘,也就想不起来继续戴了。
不过花重锦发现,自己摘了戒指,傅琢祈也没问,还以为他不介意的呢。
“在学校的时候,有时候不太方便。”花重锦说。
“你现在基本没什么课,也不怎么用去学校了,应该可以戴了吧?”
只是戴个戒指而已,花重锦也就应了:“恩。待会儿吃完饭我就去拿。”
不过等吃完饭,随口答应的花重锦早把这事儿给忘了。
还是傅琢祈等他换好衣服准备出门,才问:“戒指呢?”
花重锦只能赶紧折返次卧,从抽屉里翻出那枚戒指戴上。
翻戒指的时候,花重锦看到了藏在角落里的半包烟,还愣怔了一下,随即想起,这是自己上次买了剩下的。
说起来,自己竟然有段时间没想抽烟了。花重锦有些意外。
虽说他没有烟瘾,但还在花家的时候,总是少不了会有一些想抽烟的冲动。
可最近,这种冲动竟然没有再出现过。
在前往理发店的路上,花重锦顺手在论坛里发了个匿名贴问这事儿。
很快就有人回复:[是不是有什么别的事情转移了你的注意力?]
[我猜楼主可能最近有X生活了。]
花重锦:???
花重锦回复了那个人:[为什么这么猜?]
那人也很快回复:[我以前就是烟瘾很大,后来找了对象,X生活和谐,渐渐就没那么想抽烟了。你说你本来烟瘾也不是很大,那我觉得你说不定能就此戒烟呢。]
真的假的?花重锦不太信,干脆不再回复,关了帖子。
自己才不是因为傅琢祈而对烟渐渐没了需求的呢!
当然,性也不是因由!
傅琢祈常来的这家理发店就在瑾城CBD最繁华的商场内。
花重锦看了眼商场logo,心道:精打细算的傅总连剪头发都要来自家商场里的店,试图把剪头成本也折进租金里吗?
“去五楼。”进了电梯,傅琢祈指挥门口的花重锦按。
真会支使人。花重锦狠狠戳了一下电梯按钮,全当戳在了傅琢祈脸上。
午间的商场除了几家餐厅外,都很安静。理发店更是冷清。
不过这种店基本都是预约制的,没有预约应该不会接客。
傅琢祈走在前面进去,店里立刻有人问:“请问有预约吗?”
“没有。”
“抱歉,先生,我们店没有预约不接待客人的,您可以先预约……”
这些死板的规矩,花重锦一向不喜欢。
可瑾城这群人们喜欢,他们把这样的规矩当做地位的象征。
年轻人话没说完,旁边又出来一个看起来年纪稍大些的,在他背上来了一巴掌,打断了未完的话。
“这是傅总,傅总不需要预约,什么时候来都可以。”
年轻人赶紧道歉:“抱歉傅总,我刚来……”
“没关系。”傅琢祈一抬手,制止了他的道歉,“今天临时起意,所以没有预约。”
花重锦看着对方从公事公办到了诚惶诚恐,只觉得好笑。
彰显地位的规矩,也会为了更高的地位打破。
所以,制定了规矩再去打破,是权贵们最喜欢做的事情。
其实花重锦也有点享受这种感觉,只不过他不是打破规矩,而是去打破希望。
就像他一直在做的。
“这位就是夫人吧?”认识傅琢祈的店员问,“是傅总要做头发,还是夫人呢?”
“都剪一下。”
“好的。”店员赶紧喊人叫来发型师,“傅总跟夫人要剪头发,快过去好好招待。”
花重锦被热情地领着去洗了头发,坐在椅子上。
傅琢祈那边发型师显然是熟人了,只一句“还是之前的样子吗傅总”,就开始动起了手。
花重锦这边的在动手前,先问了句:“傅总,夫人这边要剪个什么样的发型?”
“问他。”
“夫人,您想要个什么样的发型呢?”
“剪短一点就好。”花重锦看着他们,在心里嗤笑。
就算这些人不再跟以前一样,当着自己的面都面露讥嘲,而是毕恭毕敬,那也只是基于自己是傅琢祈“夫人”这一身份上。
毕竟是只服务于瑾城豪门权贵的店,连风气都一模一样。
花重锦垂着眼,等着对方给自己剪头发,就听傅琢祈说。
“给他刘海设计一下吧,把眼睛好好露出来。”
“好的。”
看吧,就知道不会来问自己。花重锦心想,真到离婚那天,这些人又会是什么样的嘴脸呢?
傅琢祈那边很快修剪好了,花重锦看了眼镜子里的人,也没觉出来哪儿修剪了。
花重锦这边大概是因为傅琢祈那句“设计下刘海”,发型师用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工作。
刘海再也遮不住眼睛,颈后的发尾也被剃短了很多,花重锦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整个人都阳光了不少。
有点不合人设。
但花重锦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从理发店离开,傅琢祈问:“正好今天也出来了,要逛一逛吗?”
本来想说“不用”,但想起自己跟傅琢祈现在也算“两情相悦”,似乎是应该逛一逛,当做约会的,花重锦点了点头。
“好。”
“正好,我想去买条新领带,你帮我选一条吧。”
“为什么要买新领带?”花重锦话刚一问出口,突然回过味儿来!
果不其然,傅琢祈轻笑一声:“这要问你了,阿锦。”
狗男人!
今天凌晨明明是他自己非要拿领带蒙住自己眼睛的,自己还拒绝了!花重锦低着头,愤愤跟在傅琢祈身边,在心里骂骂咧咧。
傅琢祈坏心未停:“到时候选条触感好的,你自己喜欢的。”
花重锦内心骂骂咧咧再度升级。
店里,傅琢祈看着一排排领带,戳了戳花重锦的腰:“阿锦一直低着头,怎么帮我选?”
选选选!给你选个离婚之后捆你自己的!
花重锦抬起头,脸上却是一脸娇羞。
“祈哥哥你自己选就好。”
“毕竟你要经常经手,还是选你喜欢的比较好。”傅琢祈嘴角一直高高扬起。
旁边导购听到来那个人对话,只当是在说花重锦经常帮傅琢祈打领带,于是十分正经地介绍起来。
花重锦:……行,算你厉害。
“那就这条吧。”花重锦一脸娇羞地闭上眼,随手胡乱指了一条纯色领带。
导购介绍戛然而止,看看花重锦,又看看傅琢祈,最后疑惑地问:“您确定选这条吗?”
“嗯嗯!”
“就听他的。”
粉色的领带被打包起来,递到了两人面前。
花重锦看着包装里的梦幻粉,终于明白了导购刚刚的疑惑。
这个颜色配在傅琢祈身上,是有那么点怪异。
傅琢祈倒是欣然接过来:“我很喜欢这个颜色。”
是!用在我身上你当然喜欢!花重锦觉得自己最近简直游走在暴走边缘。
自小养成的良好忍耐力,仿佛也到了临界点。
离婚必须提上日程!
相应的,花家收网也必须要提上日程了!
花重锦心想,这日子过不下去一点!
还是赶紧离了,他去找他的白月光小胡,自己也好安心搞事业。
至于恋爱……
哦不对!花重锦赶紧拉住自己狂奔的思绪。
恋爱本就不在自己的规划之内,不能因为结过一次婚,就跟着跑偏。
“还在害羞?”傅琢祈看着身边人脑袋低下去后露出的白皙脖颈,有些想要低头在上面咬一口。
花重锦闻言立刻抬起头,娇羞地瞪过去:“祈哥哥!”
傅琢祈低头轻笑:“好了,那我不提了。不过粉色确实很衬你。”
啊啊啊——离婚!现在就离!
花重锦觉得自己之前真是单纯。
还怀疑傅琢祈光风霁月的表象下,是不是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黑色。见不得人的颜色有是有,就是不是黑的,是黄的。
老色鬼!
梦幻粉的领带最后被收进了傅琢祈的领带抽屉里,卷起来的领带看起来像朵未绽放的粉色玫瑰。
傅琢祈已经有些期待用到的那天。
而花重锦跟他同在一个屋檐下,却在偷偷跟另一个男人聊天。
Arno的心思太过明显,偶尔一两句话看起来又不太一致,花重锦猜,花鹤瑄现在还在遥控指挥着。
[今天跟老公出去了一趟,没法回你消息,你不会介意吧?]
话一发过去,花重锦自己先打了个寒颤。
这人设,不想再演了!
那边顺势回了好多条,各种套路,各种讨好。
花重锦装作看不懂,又陪聊了几句,最后说:[时间不早了,我得喊我老公睡觉去了,改天再聊。]
发完消息,花重锦想,要是花鹤瑄把这些聊天记录发出去,给傅琢祈看了,那估计傅琢祈又要拿着聊天记录,让自己在平时也这么喊。
得让花鹤瑄拖一拖,至少拖到离婚后再搞事。
可惜,花鹤瑄并不是花重锦遥控的,他怎么想,根本没有用。
从那天之后,只不过才过去了十几天时间,花鹤瑄又主动找上了花重锦。
“大哥,可以一起出来吃个饭吗?我想聊聊爸爸买你股份的事。”
这十几天里,花盛昌过得非常难受。
先是地皮被那个挖了自家制药厂技术骨干的姜月低价收购了一块,又是卖了几套远低预期价的商品房,接着是花鹤瑄之前让自己买了又不开的豪车……
家里的资产一点点被置换成现金,花盛昌头发竟然都白了不少。
花重锦知道他要行动了,但离婚的事还没提上日程,他拒绝。
“抱歉,最近可能不方便。股份的事,爸爸不是已经在努力凑钱了吗?而且,就算要聊,也可以直接让爸爸来跟我聊。”
这边刚拒绝了花鹤瑄,那边Arno又发来了邀约。
[花少爷,我们明晚有个show,你要来看吗?]
真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两人一个正在背后操控,一个只是傀儡。
花重锦继续拒绝:[抱歉。最近没时间,改天吧。]
本以为这次拒绝能安静个十天半个月,结果又轮到花盛昌坐不住了。
“重锦,爸爸想跟你再聊聊。”
花盛昌的约,花重锦还是赴了,只不过带着傅琢祈一起。
看到傅琢祈出现,花盛昌也没有说什么。
“爸爸今天找我想聊什么?还是股份的事吗?”
“不,今天不聊那个。钱,爸爸已经快凑齐了,等到时候我们签转让协议就行了。”
“那伯父今天想聊什么?”傅琢祈问。
“琢祈啊,你们跟姜总那个福利院的内装,找到装修队了吗?”
原来是为了这个。
“还没有。”傅琢祈说,“这一块儿我准备让姜总负责。”
“别啊!”花盛昌立刻着急,“内装这块儿里面门道多着呢,她一个外地来的,不懂行情,到时候在被人骗了,你们这个项目到时候在政府那边再搞得不好看,那就不好了。”
“那伯父的意见是?”
“刚好,我们家也有个建筑公司,在内装这块儿也颇有经验。不如琢祈你来负责,到时候直接交给我。”花盛昌说,“咱们一家人,如果真能合作成功,肯定也少不了你跟重锦的好处。”
花重锦看傅琢祈一副思索的模样,顿时提起心来。
傅琢祈该不会要答应吧?!
“抱歉伯父,短期内我还不能给您答复。”傅琢祈沉思片刻回答,“这样吧,反正时间还早,您让您的人写份企划书给我,我跟姜总根据企划书再商量一下。”
“好好!”见这件事有门儿,花盛昌开心地不行,酒都多喝了几杯,最后醉醺醺地被司机送回家。
傅琢祈也喝了酒,所以叫了司机来开车,他跟花重锦并肩坐在后排。
“祈哥哥,你打算把福利院的内装交给爸爸吗?”花重锦主动开口。
“还是要看企划书。”
“那如果企划书好的话,祈哥哥就要跟爸爸合作吗?”
“恩。”傅琢祈转头看过来,“你是有什么想法吗?”
“那……如果我说,我不想让祈哥哥跟爸爸合作,祈哥哥会考虑我的意见吗?”
晚上,花重锦也喝了一点酒。
花重锦每次喝完酒,眼睛都会变得水汪汪的,让那双睡凤眼看起来更加勾人。
傅琢祈差点就被他勾得直接吻过去,赶紧收回视线。
“理由呢?”
“没有理由。”他想看看,现在自己对傅琢祈的影响力到了什么程度。
能不能抗住花家破产的时候,花盛昌的求援。
知道小狐狸是在试探自己的态度,傅琢祈摇了摇头:“没有理由的话,我不能听。毕竟,我是个商人。”
看来还是欠把火。
花重锦咬了咬牙,在心里做出了一个决定。
傅琢祈洗完澡出来,就见花重锦已经在床上躺好了。
被子盖得严实,一直拉到下巴下,只露出一张精致的脸。
“冷?”傅琢祈看了眼室温,二十四度,并不冷。
“……没。”
声如蚊哼。傅琢祈低头看了他一眼,蓦地想起了初见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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