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也脱了,不然你们就是没有忏悔的心。”
沈愉恶狠狠地发布接下来的流程,江晦脸色更阴沉,他真的没想到沈愉竟然这么变态,还想让他们脱裤子,难不成真的要撅屁股。
他一想到那个恐怖画面。
江屿积压的杀意泄露出来。
杭晦倒是没节操,一听沈愉的命令,他饶有兴趣地说:“遵命,小神父大人。”
沈愉矜持地点头,还是杭晦听话,可当杭晦真的脱裤子,一道亮闪闪的白光打得沈愉手里的圣经都掉下去。
“为什么不让我看,还给他们打光?”
沈愉震怒,质问系统,是不是故意的。
系统淡定地说:【我们系统不能搞黄色,但我可以给你打光和马赛克。】
可是沈愉怒斥他:“这样子我还怎么报复他们。”
【难道宿主一定要看清楚,才能打他们吗?宿主,你不能太色了。】
沈愉不服气地说:“我只是看看,这怎么是色色。”
反正系统就是不听,要知道它为了沈愉已经开了很多后门,现在不就是打白光看不清,那又没关系。
总之在系统的义正辞严下,沈愉撇嘴,“行吧!”
于是沈愉就吩咐了下一步,该说不说,还挺翘的,就是系统怕他伤眼,竟然给他们穿裤衩。
“骗子,为什么撅屁股还让他们穿裤子。”
“而且你让他们穿裤子,那我之前让他们脱裤子岂不是浪费。”
沈愉被系统气到,系统假装听不到。
最后少年穿着神父的制服,从祷告台走下来,手捧着圣经,心情差劲地说:“现在,我代替神惩罚你们这群有罪的信徒。”
所以你们现在给我全部背跪着,屁股撅高点,不要扭扭捏捏。
沈愉见他们死活不肯,心里本就来火,用手里的圣经打了他们的屁股,这一打沈愉发现新大陆,眼神都亮晶晶。
好像这样也不错。
莱茵恩看着又笑起来的沈愉,摇头,真的是小孩子性格,一会笑一会生气。
正当他这么想着,沈愉居然松开了嘴,不再咬他的手指,反而像个慵懒伸腰的小猫,为了寻求舒适的环境,主动钻进他的怀里,让莱茵恩不敢动弹,全身僵硬住。
刚好这个时间点,有一场与帝国和联邦内部官员的会议,是商议新一批的囚犯。
还有今年帝国给监狱的补给。
因为会议比较重要,莱茵恩没有推掉会议,让光脑的摄像头尽量对准自己的脸。
会议进行得很顺利,几名虚拟人物代替他们各自的主人,出现在莱茵恩的会议室,分开进行了讨论,可是他们讨论完毕,却发现莱茵恩全程一动不动,有点奇怪,但也没多想。
当会议结束,虚拟人物要回归光脑,空气里忽然传来一声低语。
“大屁股。”
众人:!!
全都惊讶地看向莱茵恩这边,但莱茵恩已经切断视频连接,所以虚拟人物很快回归到自己主人光脑那边,而他们的主人自然也知道这件事。
一向不近人情的监狱长,竟然在会议室养情人,还玩得这么野。
一时之间,帝国高层和联邦的高层都在议论纷纷,甚至在想要不要送人给莱茵恩。
莱茵恩不近人情,手段狠辣,上任不到十年时间,就将监狱里的间谍和他们安排的棋子全部毁掉,甚至还将上任监狱长留下的“窟窿”全部填上,这让高层都对莱茵恩不得不重视起来,随着他上任,监狱的发展也比之前宏伟,更有威严,已经影响到他们某些利益。
他们之前也想过送人,可不到一天,那些人都主动打电话求着回来,他们好奇地一问,才知道监狱长竟然让他们这群漂亮的omgea或者beta去监狱后山监督犯人干活,还要一起搬陨石。
这些娇弱只依附男人而活的人,不到半天时间就受不了跑回来。
自此,没有人想再送人过去。
现在他那边出现绯闻,是不是代表某种信息。
一些想得多的人开始安排新的人进监狱,另一些则是按兵不动。
周家的会议室。
他们也收到这条信息,但周家上下的人,并没有在意这点,他们更在乎周成雪的安全。
周成雪可是家族这一代唯一的omgea,也是他们周家这一代最好的联姻对象,可偏偏这样的人放着在家里好好当小少爷,去监狱当内勤狱警,还是偷溜进去。
家族里的老人知道这件事情后,震怒不已,想要抓周成雪回来。
可周成雪的大哥回来了,对于这一代的最出色的继承人,家族的老人知道周成雪的大哥是个弟控,原本叫嚣着要将周成雪带回来的人,一个个闭嘴。
还是家族里最有分量的老人,出面劝说周成野。
“我知道成雪这孩子从小到大都很乖巧,可他是个omgea,你说在家参加宴会或者去看看艺术展多好,现在跑到监狱,你让我这个一直看他的长辈该怎么办?”
老人说得言辞诚恳,周成野参加完议会,身上的制服都还没有脱掉,胸口代表帝国的徽章在空气里涌动银色的光波。
在听闻老人的陈诉,周成野不怒自威地说:“我已经跟撒卡的监狱长打好招呼,你不用担心。”
“我是不担心,但是成野,你知道他是为什么进监狱吗?我这边有消息说他喜欢上了监狱里的一个小狱警,才进监狱。”
周成野闻言,刚刚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转眼就阴沉下来。
“敢勾引我弟弟,卡萨罗你把后天的行程推掉,准备一下。”
竟然有人引诱他的弟弟,周成野本身长相很粗野,外加一头寸头,给人一副不好惹的姿态,现在又听到弟弟竟然是为了一个狱警才进监狱,他当即震怒。
沈愉那边还不知道周成雪的情况。
他正开心地报复这群敢欺负他的人,结果系统就焦急地喊他:【你快醒醒,你的攻略对象一直在看你。】
“看我?是谁?”
【监狱长。】
沈愉失望地说:“行吧,下次我再继续。”说完,他就不情愿地下线,一下线,就感觉盯着自己的视线特别危险。
让沈愉被吓得不敢睁眼。
莱茵恩注视着沈愉的面容,自然没有忽视掉沈愉有一刹那睫毛颤动,他摩挲着指骨的戒指,垂下的眼眸,令人看不清多大的情绪。
“做梦都想着屁股,你可真行。”
沈愉:“系统他怎么知道?”
【……你说梦话。】
沈愉身体绷紧,浓郁的睫毛疯狂颤抖。
“你都不提醒我。”
【现在我不是提醒你了吗?】
沈愉咬牙,不跟系统说话了,而莱茵恩已经摘掉手套,冰冷的指骨点在沈愉的眉间,想要暗示沈愉不要再装了。
可沈愉还在装,哪怕被冷的打颤,依旧不睁眼。
是在担心要怎么解释吗?
莱茵恩手指渐渐往下,指腹停留在沈愉的薄唇,嫣红色的唇色,像朱砂点在雪白的场景,而他的视线也逐渐落在沈愉宛如瓷白的脖颈,再是紧张地握在一起的手。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仔细地观摩沈愉,冰冷的指骨也悄悄地降在沈愉的手背,轻而易举地分开他的手,端详期间,他注意到沈愉的手指纤细,黛青色影藏在皮肉下,而他的指甲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甲床淡粉色有一轮浅弧形白色藏在最深处。
手的主人察觉到这一点。
紧张得让紫色和蓝色的青筋都蜿蜿蜒蜒,像古老的纸质地图的线路。
莱茵恩凝神端详,让沈愉再也忍受不了,感觉自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于是他怒而睁开眼,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却瞥见监狱长的视线。
似乎早有预料,或者早就等着他。
沈愉脊背发凉,梗着脖子想要从监狱长的怀里爬出来,但监狱长却摁住他的腰,不紧不慢地问他。
“你梦到了什么?”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时间是不是很晚了,我要回去了。”
沈愉也不问监狱长来了多久,想着先赶紧离开这里,可腰间的禁锢,让沈愉根本挣脱不了,只能撇着嘴说:“我没梦到什么?”
“是吗?”
莱茵恩播放了录下来的一段。
“大屁股。”
沈愉瞪大眼睛,琥珀色的眼眸充斥着惊讶,还有心虚。
“不就是梦到一些画面,你至于管我管得这么严,连我做梦都要管。”沈愉别过脸,觉得自己又没有错,侧过头,理直气壮地说。
莱茵恩冷静地说:“但是你梦到这种场景,让我很疑心你的心理状态不对。”
“我哪里不对劲了,你难道不会梦到这种吗?”
“不会。”
“我不信。”沈愉才不信他,挣扎地就要从他怀里跳出去,可是莱茵恩力道很重,让沈愉跳不下去,憋得沈愉瞪着他。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告诉我,你梦到谁的屁股。”莱茵恩扼住他的手腕。
沈愉高傲地说:“我告诉你后,你能拿我怎么办?”
确实,莱茵恩不能拿他怎么办?
可是他隐忍了沈愉好几次,心底的郁气已经让莱茵恩捏紧了戒指,要不是手指没有皮肉,估计都要被戒指的尖锐部位刺穿。
良久,沈愉见他迟迟不肯说话,再看好感度是百分之五十。
沈愉再看看已经关上窗户的外面,阴沉沉,像披上一层黑雾,已经看不清外部的变化。
“既然你不说话,那我走了。”
沈愉双手撑在莱茵恩的肩膀,想要下去,可这次莱茵恩解开袖口,露出凌厉的手腕骨骼线条,再然后,他动作优雅,却又不紧不慢地解开系的最上面的纽扣。
“你这是?”沈愉不明白他在做什么。
莱茵恩掀起眼皮子,阴郁的睫毛抖动,眉眼的褶皱舒展开,荡漾成湖水的涟漪,伴随着最上的纽扣解开,露出内里的蜜色肌肤。
性情冷漠,矜持端庄的监狱长,解开了领口,仿佛扯开了表面一层的粉墨,眼光如冰,声音却带着某种引诱。
“不喜欢吗?”
沈愉被吸引得移不开视线,他没想到监狱长能当着他的面,露出这种神态,刺激得让沈愉差点都坐不住,而莱茵恩克制唇角的弧度,神色平静下,蕴藏着某种疯狂。
“他们有我好看吗?”
风声骤然敲击窗户,走廊的油灯熄灭,墙壁的画廊似乎都陷入了沉睡,周遭的树木像是得到什么预告,全部低垂着树叶,安安静静地像个树桩子。
次日,沈愉迷迷糊糊地上班,周成雪借着这段时间比赛,跟沈愉拉近关系,见他今天的神色不对劲,好奇地伸手在他面前晃了好几下。
“怎么了?阿愉哥哥?”
周成雪关切的声音,让沈愉回过神,支支吾吾地说:“我没事。”
可周成雪却发现他的领口被竖起得高,他疑心,却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今天沈愉还是照样在比赛会场进行直播,只不过今天的比赛直播解说是狱警们之间的选拔,这次比赛监狱长后面加了奖励条件,赢一场,三个月的工资翻倍,还有三个月的带薪假期,如果赢到最后的狱警,还会得到一笔一百万信用点的奖励。
这让不想来的狱警们,抢着报名。
什么跟囚犯一起比赛会丢面子,身为狱警怎么能供人看乐子……
这些话,统统都抛在脑海,就连宁终心痒痒,偷摸去报名。
这不沈愉今天将直播对准了狱警那边,表示今天的重点是狱警。
【今天又是看到老婆的一天!!亲亲老婆。】
【老婆今天的领子怎么束的很高,感觉不对劲,不会是偷偷背着我们跟野男人亲脖子了吧?】
本来这句是玩笑,沈愉脑海里立马浮现昨晚监狱长变得极具诱惑力,让他把持不住,最后在那句,“他们比我好看吗?”
他的小脑袋疯狂点摇头,然后一向不苟言笑的监狱长,忽然笑了,沈愉就感觉自己中蛊一样,最后不知道是谁不主动,亲在了一起,水声渍渍,脖子还被亲了好多印记。
这也就是沈愉竖起领子的原因,他也没想到监狱长竟然还留了痕迹,甚至在结束亲吻,监狱长垂眸看他,用最冷静的语气,说着最色情的话。
“他们亲你的时候,你会流这么多口水吗?”
“我才没有流口水。”沈愉脑袋晕晕沉沉,可他也不是糊涂蛋,立马就反驳,但监狱长紧接着问他。
“是吗?那下次不要让别的男人亲你,亲得连口水都要流出来。”
监狱长抚摸他的眉眼,唇角弧度难得上扬,好感度也直接升到百分之六十。
“今晚有点晚,你留下住客房。”
“好。”
沈愉晕晕沉沉地点头,就这样在监狱长的住所留宿了一晚。
这也是昨晚的经历。
沈愉将思绪抽回来,假装忘掉昨晚的事情,可周成雪明显被弹幕影响到,全程地瞥着沈愉的领子,甚至还笑着说:“会场有点热,你脖子热不热。”
周成雪想要将他的领子翻转,可沈愉却拒绝他的动作,“我还好不热。”
沈愉怕不知道怎么解释吻痕,所以挡着周成雪的阻拦,周成雪手尴尬的放在空中,最后勉强地笑了笑,“好。”然后他双手握紧,抿着唇,笑着看眼前的比赛,实际上在想。
沈愉是不是有男朋友,甚至昨晚是不是两人在公寓厮混,一想到沈愉被野男人抵在墙面,唇齿触碰,说不定沈愉还会因为野男人太野蛮,呜咽地哭出来。
周成雪的神色愈发不好。
沈愉没察觉,尽责地解说今天的直播内容,中途的时候,沈愉打了一个哈欠,忍不住想要靠着椅子上。
可他靠在椅背上,开始注意到囚犯那边的比赛。
比赛是竞技类型比赛,有机甲和近身搏斗,还有团队作战,而这次的海选是最基础的近身搏斗。
沈愉本来是随便一瞥,结果发现这一场的比赛是杭晦和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比赛,对方很明显不是杭晦的对手,被杭晦一拳头砸在对方,似乎是觉得很无趣,沈愉注意到他的攻击都是带着随心所欲,完全不认为眼前的人是他的对手。
挺自信的。
沈愉想到昨晚被他报复的场景,心里想着今晚要不要继续下去。
可他一想,发现台下有一道灼热的视线紧紧盯着他,沈愉循着视线发现是杭晦看他,还对他抛媚眼,不过媚眼没抛几下,沈愉就瞪回去。
杭晦被逗笑,脾气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想到昨晚的奇怪梦境,杭晦笑意更深。
没想到竟然会梦到亲爱的,还让他撅屁股,他虽然本人挺没节操,但也没想过亲爱的比他还没节操,不过亲爱的屁股很翘,不知道摸上去什么感觉。
杭晦没有把那场梦当回事,只觉得梦里的沈愉穿着神父服装,一本正经抱着圣经,训斥他们的模样太过可口。
他越想越激动,眼底的亢奋直接吓到了对方。
“你……”对方还没有说完,杭晦一拳头砸在他的下巴上,像是发泄心里的兴奋,一拳一拳地砸下去,直到被机器人警告拉走后,他眼底的兴奋没有消散。
沈愉那边注意到杭晦的情况,没有当回事,只直播的时长有点太多。
后面沈愉找了借口想要在外面走走,跟周成雪打好招呼后,他就在会场的外围走了一圈,仗着这里有监控,沈愉也不担心出意外。
可他一走出来,没想到杭晦竟然跟着他身后,在发现他一个人后,再瞥了瞥监控的位置。
不到几秒,监控被黑掉,沈愉被捂着嘴往角落地拖走。
“你……”
沈愉没想到杭晦竟然又堵住他,将他困在没有监控的角落里,异常兴奋地盯着他,像只即将流口水的大狗狗。
“你怎么又抓我,我告诉你,东西我还没这么快拿到。”
可杭晦无所谓地笑,“没关系,反正时间还有一个月,只是我现在太想亲爱的,对了你的领子怎么竖的。”
杭晦热心肠地将沈愉的领口拉下来,在看到密密麻麻的吻痕,胸腔的燥热被冷水熄灭。
“亲爱的工作这么忙,还能跟野男人亲成这个样子。”杭晦阴阳怪气地说,那一道道印记刺眼地让杭晦伸出手,用指腹不断揉捏,试图覆盖住这碍眼的痕迹。
沈愉被刺激地拍开他的手,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你管我。”
两人站在会场比赛的外围,周遭到处是树林和监控,沈愉被堵在角落,漂亮的小脸凶巴巴。
杭晦嗤笑,想到沈愉之前跟好几个男人走得那么近,可偏偏对他的态度这么疏离,心底的郁气被堵在胸腔。
“我确实管不了亲爱的,但是我记得亲爱的之前很喜欢咬我,要不今天你再咬咬我。”杭晦语气上挑。
这次沈愉早有准备,斜瞥了他一眼,不屑地说:“我才不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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