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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星际监狱里直播修罗场(灯火明亮)


“亲爱的,你玩得这么刺激吗?”
“接下来更刺激,现在,你给我咬住衣角。”
被命令的男人像是触发某种机关,兴奋地咬住唇角。
而沈愉身后似乎长出来尾巴,正在得意洋洋地晃动,只见少年从口袋翻出两枚夹子,夹在某个不可言喻的两个部位上。
“等等——”
杭晦察觉不对劲,想要猛然站起身,可沈愉按动了开关,只见还在兴奋的男人,扭动着身躯,潮红的颜色遍布全身。
“亲爱的,你……真是……过……。”
谁让你之前欺负他,这可是沈愉从塔莎那边拿到的,塔莎说这个是助长情侣兴趣,可惜科恩不喜欢玩这种,塔莎又觉得贵,刚好沈愉知道这件事情,要了过来。
期间塔莎看他的眼神都是“同道中人”。
沈愉一想到他是为了报复杭晦才被误会,少年更加生气,在按钮上加大的电流。
按下去后,杭晦的汗水都流出来,沈愉也感觉到他身体微妙的变化,赶紧站起来,拿出光脑准备拍照,下次拿来威胁他。
可在拍照的间隙,却发现他身上好像有什么掉了下来。
沈愉好奇地蹲下身,发现从杭晦掉下来的是鱼鳞,沈愉的脑子一下子被什么击中。
“哥哥,你会嫌弃一直哭的我吗?”
缪之前说过的话,莫名出现在沈愉的脑海里,他带着质问询问陷入迷离的杭晦。
“你这单雇主是缪吗?”
杭晦发出急促的笑容:“亲爱的,你猜猜,不过我现在好舒服,多拍点我的照片,你可以多欣赏一下。”
“臭变态。”沈愉气恼地踹了他一脚,就急匆匆地往公寓的方向跑回去。
缪是不是出事了。
联想到最近的平静,还有缪的过分黏人。
沈愉心情越发不好,在他手忙脚乱地跑回公寓后,客厅没有人鱼的影子,他记得缪这段时间很喜欢在客厅等他回家。
不在客厅,那在卧室。
沈愉冲到卧室,却发现缪不在。
忽然浴室传来动静。
沈愉飞奔到浴室,发现人鱼躺在浴缸里,水池溢满了水。
“你这时候在浴室干什么?”沈愉走近,却注意到人鱼手里握着剪刀,莫名地让沈愉心里紧张起来。
缪的面容很美,他仰着头,望着闯进来的沈愉,一眼注意到沈愉手里握着什么,他叹气地说:“哥哥,他没拦住你吗?”
“缪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沈愉漂亮的脸上是茫然,他不明白好好藏在他公寓的人鱼,怎么会跟杭晦进行交易。
缪却笑容灿烂地看向沈愉:“哥哥,我没干什么,不是我跟他在交易。但是哥哥你过来了,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什么?”
“刺瞎我的眼睛。”
如此突兀的话,毫无预兆,沈愉难以置信地走到他的跟前,旋即抢走他身边的剪刀,防备地看向他。
“我好不容易救你,你竟然还让我刺瞎你的眼睛。”
“因为时间来不及了,哥哥。”缪支起身,紫眸里的旋涡开始流转。
“什么来不及,你不要跟我说到一半,对了你伤势没好跑什么浴缸,我抱你出来。”沈愉作势弯腰要抱他,可缪声音无辜地说。
“哥哥,我很重,你抱不了我。”
沈愉这时候很生气,怒气冲冲的表情让他的漂亮,更加美得鲜亮过分。
“你之前受伤换绷带,还将你藏在床底下都是我一个人干的,我怎么不可以。”
“你不要小瞧我,虽然我之前从来都没有干过这种事情,都是哥哥照顾我。可哥哥不在我身边,我照样也可以照顾自己,我也能照顾你。”
沈愉不信邪地想要抱起他,可缪阻拦了他的动作。
“还有一小时,哥哥,我会跟他们走,所以你不用处理我的伤口。”
沈愉猛下子听到这句话,满脸诧异,“你不是不想回去吗?”
“如果不回去,哥哥,你会死的。”缪的声音充满了不安,可他还是尽量地让自己心态保持平和,哪怕他的鱼鳍已经抓伤鱼尾巴,伤口裂开他也没有在意。
“况且,我迟早要回去处理那些人。”
况且皇室的那个家伙,弄死了他的母亲,现在还想继续从他这里下手。
竟然还敢打主意到沈愉身上,是真当他死了吗?
缪的眼底产生阴郁,可他在沈愉的面前还是尽量保持无害的样子,以及——
他握住沈愉的手腕,让沈愉的剪刀对准自己。
“哥哥,我跟你说过我有治愈的能力,可治愈从来都不能救自己,而且我们治愈的能力是泪水。”
“我只想永远哭给哥哥看。”
缪使用全身的力气,将沈愉手里的剪刀对准了自己的眼睛,义无反顾,宛如童话里献祭了嗓子的人鱼公主,只为了一双腿。
而缪,想献祭自己的眼睛,换取沈愉的永远铭记。
哥哥将永远记住他。
哪怕他如果不小心死在皇室的争斗,哥哥都能在监狱无法忘记他。
这些贱人也将无法取代他在哥哥心底的地位。

第40章 光脑
“你疯了,我不要。”沈愉拒绝他的要求,一双琥珀色的眼眸闪着凶光,手指紧紧握住剪刀,不肯移动分毫。
缪身上的精神力开始散发,却在发现对沈愉毫无作用的情况下。
他才想起,沈愉对精神力没有感知。
缪联想到这里,脸颊凑近沈愉的面前,“哥哥,你是害怕吗?没关系,只要你阖眼,让我握着你的手,再用力。”
“够了,你敢这样做的话,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我说到做到。”沈愉倨傲地表示,手上力道加重,死活不肯退让,“再说我很讨厌血色。”
“那你闭眼就感受不到了。”缪执拗地用力,眼见剪刀真的要刺入他的眼睛。
沈愉终于忍不住,琥珀色的眼眸氤氲泪水:“你这是逼我,我最讨厌有人逼我。”
“我怎么会逼你。”见沈愉露出这样的姿态,令缪猝不及防,就在他哄着沈愉的间隙。
沈愉察觉他的力道变小了,赶紧将剪刀抢回来,藏在背后,眼里的氤氲还没有散去。
缪见到此情景,了然地笑,可笑着笑着他又哭着看向沈愉。
“我只是想让哥哥你永远记住我。”
“我会永远记住你,但我不喜欢你用这种方式。”沈愉握着剪刀,藏在身后,深怕他抢过去,一边警惕地说着,一边想要小心翼翼地走出去,将剪刀藏起来。
缪没有任何阻止。
只是哭得泪眼婆娑,让沈愉产生歉意。
“你不要哭了。”沈愉怒斥他,“我不喜欢爱哭的人鱼。”
“可哥哥之前不是说不嫌弃我的吗?”人鱼的睫毛沾着水珠,楚楚可怜的样子,跟之前没有什么区别。
沈愉撇撇嘴说:“现在我嫌弃了。”
缪的泪水宛如珍珠掉下来,外加他抽泣的声音,让沈愉本该要挪出去的脚步停住。
“你不要装,我是不会可怜你的。”沈愉凶神恶煞,希望他不要哭。
缪哭上瘾,紫眸的泪水沾浸了眼眶,宛如沉浸在金盆中的紫色宝石,让人迫切地想要捞出来,精心呵护的冲动。
沈愉被他哭得不耐烦,也不敢往外走,只能耐着性子说:“你要是再哭,等你走后我就再也不记得你,我去找新的人鱼。”
这句话果然奏效。
缪停止了哭声,仰着头,朦胧着水汽望向他。
“哥哥,我不哭了,那你能不能抱抱我。”
缪期盼的眼神,让沈愉握紧了剪刀的把手。
“我本来想要让哥哥刺瞎我的眼睛,也只是因为我想让哥哥记住我,可现在哥哥说会永远记住我,那我就不会这样做,可是哥哥你能不能在我临走前,抱抱我。”
缪的声音充满不安和脆弱。
沈愉犹豫地站在门口瞥向他:“你能不能不要离开,你就躲在我这里,我可以一直养你。”
养条人鱼应该花销不是很多。
沈愉思考着,可是缪用苍凉的语气说;“不可以,哥哥我还是迟早要回去。”
“我不是跟哥哥说过,我的母亲的死吗?我母亲一直希望我不要报仇,所以我蛰伏了这么久,但是哥哥,他们不想让我好过。”
他的母亲拥有自愈的能力,于是她被锁在皇室里,死在了不属于她的星球上。
他们又把主意打到沈愉的身上,就是为了逼他回去。
缪的内心产生浓烈的厌恶,宛如焰火要将他吞噬殆尽,所以在沈愉的要求下,他拒绝了,旋即他展露曾经的天真笑容。
“哥哥,你真的不能在我临走之前,抱抱我吗?”
美丽的人鱼盘旋在浴缸,一头紫色卷发散开,有些落在浴缸外面,有些四四分开在水池面上,配上这张雌雄莫辨的脸。
沈愉犹豫几下,将手里的剪刀扔到外面,这样就不会担心缪又要让他刺杀自己的眼睛。
他想得很美好,将剪刀扔出去后,这才勉勉强强地走到他的面前,傲然地表示:“我只抱你这一次。”
缪眨了眨眼,鱼尾巴剧烈地晃动,他控制不住地伸出手臂,而沈愉也回应了他的举动。
在包上去的时候,人鱼贪恋地汲取他身上的气息,窝在沈愉的脖颈上,幸福得让他说不出来。
气氛静谧下来。
偶尔有水龙头发出的滴水声音,还有空气流淌的呼吸,再无其他声响。
“哥哥。”缪再次出声。
沈愉已经差不多了,正要回应,却听到缪痴迷地说了句:“哥哥好单纯,以后除了给我骗外,不要让其他贱人骗好不好。”
“毕竟,我怎么可能只备了一把剪刀。”
这句话的含义让沈愉意识到什么,难以置信地想要松开他的怀抱,可缪一个用力,将浴缸外的沈愉一个用力,送进来浴缸。
大量的水没入沈愉的身上,沈愉惊慌失措地伸手,可在伸出手的期间,手掌被塞入模样冰冷的物体。
意识到是什么物品,沈愉发出尖锐的呐喊。
“不——”
“臭人鱼,你敢这么做,我把你的名字记入黑名单,把你列入我最讨厌的人。”
沈愉在浴缸里挣扎,可人鱼俯身凑在沈愉的耳边,亲昵充满着爱意。
“没关系哥哥,只要我喜欢哥哥就好了。”
缪握紧他手腕里的剪刀,带着深深的偏执。
“哥哥,请你永远记住我。”
监狱的天气一半都是阴天,唯独今天却下了一场大雨,激烈得仿佛在音乐节日上的钢琴表演,而表演的曲目激烈得让人心生不安。
躺在卧室里的少年被雨声惊扰,不断地摇头,而他的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热的水,在床的对面,书柜放着老式留声机的安眠曲,似乎是在安抚噩梦中的少年。
可惜,这并不能安抚他。
直到钟声响到午夜三点钟。
沈愉被惊吓得醒来,等他一醒来,口渴干燥,下意识地拿起床头柜的温水喝了起来,可他一喝才发现不对劲,他记得入睡前,没有给自己倒水。
沈愉头疼地捂住脑袋,可他却听到耳边的音乐,幽静得让他觉得陌生。
沈愉抬头寻找声音的来源,却发现自己的卧室多了留声机,这么古老的设备早就被星际淘汰,可现在莫名地出现在他的卧室。
他骤然间想起,监狱长貌似很喜欢这种老旧物品。
沈愉闪过这个念头,环顾一圈,发现没有人,他扶着床边走了下去,关掉老式留声机,他却听到浴室有动静。
这动静让沈愉莫名地害怕,不是对于声音的害怕,而是浴室的害怕。
好像曾经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发生。
沈愉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可听着浴室的动静,他还是决定要去看看。
等沈愉走出去,却发现浴室的门半掩着,可浴室的灯光让门口有一大片的阴影,沈愉害怕地找到自己的警棍,小心翼翼地往浴室的方向走。
沈愉一靠近,便听到水龙头流水的声音,仿佛有人在说什么。
沈愉怀揣不安最近,透过半掩的门缝,他第一眼注意到一双没有皮肉的手,正在清洗什么,等这双手亮出物品,他大脑当头一棒,手里的警棍掉下俩。
浴室内的莱茵恩听到动静大步走了出来。
今夜的莱茵恩没有穿外套,露出内里黑马甲和白衬衫的组合,一如既往地优雅,可如果忽视他手上带血的痕迹,一切都完美。
“阿愉。”
莱茵恩扶住心神不宁的沈愉,将他搀扶到沙发上,可沈愉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死死抓住莱茵恩的胳膊,声音颤抖地说:“缪是不是走了。”
“我是不是真的刺瞎了他的眼睛。”
巨大的荒谬和害怕让沈愉蜷缩成一团,手指颤抖不停,一向趾高气扬的气势已经荡然无存。
莱茵恩安抚他的情绪,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坐好,旋即平静地说:“他走了,你没有刺瞎他的眼睛。”
沈愉不敢置信地握住他的手掌,这样的举动,让莱茵恩叹息一声,半蹲下,将剪刀放在茶几上,这也吸引了沈愉的注意力,他拔高音调,眼里都充满了泪水。
“你骗人,我要是没刺瞎他的眼睛,为什么你要去浴室洗剪刀。”
“监狱长,我现在是杀人犯了,而且他肯定很疼,怎么办?怎么办?”沈愉不想伤害缪,可一旦心底产生他刺瞎了缪的认知,让他有种惧怕感。
这是他之前刺伤人,都从来没有过的情绪。
莱茵恩安抚他,哪怕沈愉抓住他的手,已经抓得骨骼有断裂的声响,可他一如既往地平静,也许是莱茵恩太过淡定,以至于沈愉的情绪也受到了这种波动。
“我不会骗你,我来的时候,他的眼睛已经瞎了,你放心不是你弄瞎的。”
该怎么描述当时的场景。
莱茵恩由于某种原因,还是亲自来到沈愉的公寓,正是因为进去,他看到满地狼藉的血液。
还有被安置在角落里的沈愉。
美丽的人鱼苍凉地坐在地面上,手里紧握着染血的剪刀,似乎察觉有人到来,人鱼抬眸露出天真的笑容。
那一眼,触目惊心。
只见人鱼的眼睛被什么尖锐的物品刺瞎,美丽的紫眸荡然无存,只剩下不断涌出的血液。
“是你来了,还记得我们曾经的交易吗?”
莱茵恩并未多说什么,他大步走到沈愉的身边,检查他的安全,确认无误后,就听到缪叹气的一句:“我记得,你让我进入监狱,安稳度过一百年。现在时间到了,我该回去了。”
“恩。”莱茵恩记得他们之前一开始的交易,所以当他抱起沈愉想要带他出去的时候。
缪又哭又笑地说:“现在我还想跟你做一笔交易。”
“我用这个可以治愈的药剂,换你保护哥哥。”缪说着拿出准备好的一只玻璃瓶,里面是他的泪水。
可当药剂滚在莱茵恩的脚底下,他并没有接受,而是沉稳地说:“我不接受这个交易。”
在缪急切想要提出新的交易,莱茵恩说:“他不是交易物品。”
缪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冷笑地说了一句:“果然你也是个贱人。”
莱茵恩并没有理会缪的疯言疯语,可缪却喊住他。
“等哥哥醒了,你告诉他我的眼睛是他……”
“算了。”缪释然地笑了笑。
“你帮忙转告一下,是我刺瞎自己的眼睛。”
“我这次不想再骗他了。”
人鱼说到这里,又哭又笑,可他的眼睛被刺瞎,只能流出无数的血液,争先恐后,宛如一场恐怖的画面。
随后,浴室被关上门,隔绝了血腥的画面。
沈愉被莱茵恩送回床上,并且在他守了几个小时候后,浴室传来巨大的声音,伴随着大雨的到来。
一切也尘埃落定。
莱茵恩让家庭机器人处理一下浴室的卫生,可最后因为剪刀属于家庭机器人违禁用品,这也导致是莱茵恩在处理这把剪刀。
沈愉安静地听完全程,再听到莱茵恩转交的话,他完全不能理解。
“为什么?”沈愉痛苦不安地咬着唇,他无法想象是缪自己刺瞎自己的双眼。
一想到缪那双充满欺骗性的眼睛,每次都用崇拜和信赖的目光看他,虽然是伪装,可沈愉很喜欢他的眼睛。
但这一切都因为不能被带回去,被发现治愈能力是泪水。
沈愉萦绕着莫大的悲伤,难以诉说的情感,让沈愉松开莱茵恩的手,背对着他蜷缩在沙发。
莱茵恩望着已经断裂的指骨,并没有急着掰正,想要伸手触摸沈愉,可又克制地收回动作,最后留下一句。
“晚安。”
之后的几天,沈愉的心情一直不佳。
偶遇他的塔莎和科恩还以为是因为三组的犯人不老实,一个劲安慰沈愉,说要不回二组。
而宁终发觉沈愉心情不好,想了一老半天,想起他好像跟被关押的傅睺关系很好,就带他去见傅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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