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频道讨论纷纷,沈愉被赠送得头晕眼花。
“够了,周成雪,我不需要你赠送。”
“我只是想送给阿愉哥哥。”
在周成雪坚持赠送下,要不是沈愉的仓库还是三等低级,赛不了这么多装备,周成雪肯定还想再赠送下去。
还好他没送下去。
沈愉松了一口气,原本还想展现男人的勇猛,结果被周成雪用金钱秀了一波,人都麻木了。
可当看到系统再次提醒的消息,沈愉还是惊住了。
【你的好友“莫莫莫”改名成‘“愉哥哥的小娇妻”】
如此羞耻的昵称,让沈愉脸红得就差指着他的脖子,让他改掉。
周成雪察觉沈愉的怒火,无辜地说:“我只是很喜欢这个昵称,况且游戏里又没有人知道沈愉哥哥的真名。”
沈愉被说动了,只能忍住羞耻,用周成雪赠送的机甲,跟在他的后面组队。
后来游戏里,沈愉还想表现一波自己的厉害,结果全程带飞。
沈愉感觉自己变成小白脸,羞恼得不想玩。
周成雪安慰他:“阿愉哥哥,我是玩了很久,你才刚玩,你不要伤心。”
“我才没有伤心。”沈愉脾气蹭蹭地冒出来。
感受到沈愉的本性露出来,光脑另一边的周成雪发出轻笑,带着轻松地口吻说:“阿愉哥哥最厉害。”
沈愉这才感觉心情好了很多,而后周成雪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沈愉每一次打死小怪,他都会说:“阿愉哥哥好厉害。”
“阿愉哥哥好棒。”
“阿愉哥哥真的不是很少玩吗?好有天赋。”
在被周成雪一脸吹捧下,沈愉被吹得飘飘欲仙,打游戏更有精神。
可奈何在打完三小时,沈愉已经忘记来的目的,还想跟周成雪再继续玩,可光脑屏幕出现。
【未成年请勿沉迷游戏。】
然后沈愉就被踢出游戏,气得沈愉郁闷地周成雪说明了情况,阴郁地在沙发翻来翻去,还好沙发够大,他像个仓鼠一样滚来滚去,可不到几分钟,沈愉困意上头,忘记他还在等人,就直接睡了。
莱茵恩从书房出来后,从阿冷那边知道沈愉还在会议室等他。
他还以为沈愉锲而不舍,只是为了答应他的事情来。
可当他走进去,发现屋内的温度被调成合适的温度,他脱下黑色制服外套,走到沙发发现人睡得香,蜷缩着身体,像个不安的孩子,可他却像是做了一个梦,咬着唇,似乎很生气在呢喃几句。
莱茵恩俯身听到沈愉在咒骂。
“讨厌监狱长,未成年。”
莱茵恩并没有生气,只是耐心地像是对待一个孩子,将他打横抱起,让阿冷准备一间客房。
阿冷准备的速度很快,莱茵恩轻松地抱起沈愉,而沈愉像是找到温暖的怀抱,努力将自己缩成球,一个劲藏在莱茵恩的怀里。
很快走廊上传来军靴踩在地板的声音。
走廊的灯光一步步亮起,油灯燃烧着生命的烛火。
莱茵恩一路带着他来到第五层的客服,轻手轻脚地将他放下去,可沈愉的手臂却不肯松开,一直缠着莱茵恩的脖颈。
“听话,乖孩子放手。”
“我才不是乖孩子。”梦里的沈愉似乎听到莱茵恩的声音,生气地撇撇嘴。
莱茵恩无奈地说:“好好好,你不是乖孩子,那你要怎么放手。”
“我要打你屁股。”沈愉恶狠狠地说。
显然沈愉在梦里还对打屁股存在执念。
莱茵恩看他睡得香甜的样子,不像是故意的样子,男人带着几分松弛的冷意说:“你打完后,还会讨厌我吗?”
沈愉不吭声,看样子是真的睡了。
莱茵恩看沈愉的小手死死攥紧自己的衣领不松手的样子,他还是退让一步说。
“我给你打,你松手,不然你晚上肯定睡不好。”
梦里的沈愉陷入幻觉,隐隐约约听到耳边有监狱长的声音,也听到他说的这句话,心里的疑虑被激动给覆盖了,迷迷糊糊中。
沈愉看到高高在上的监狱长,单手摘掉了右手的手套,宛如骨头的手暴露在空中,握住沈愉的手,那只手冰冷的沈愉打了冷战。
为什么监狱长的手是骨头。
沈愉在心里犹豫,努力地睁开眼睛想要从这场玄幻的梦境挣脱出来。
可监狱长垂眸,仁慈又带着威严地说:“现在你想打在哪里都可以。”
沈愉好像醒了,却没有醒,在光晕和监狱长那张深邃成熟的脸上,他的手动了动。
阿冷一直守在门口,见到监狱长出来后,它像个忠心的仆人跟了上去,却敏锐地看到身居高位,被人称为制裁者的监狱长,脸颊上竟然有清晰的巴掌印。
“谁干的。”
这明显是对监狱长赤裸裸的羞辱,可当阿冷一提出质问,脑海里想到监狱长从客房走出来,声音犹豫了一下。
“是他吗?可他不应该这样对你。”
“小孩子想出点气。”
莱茵恩顶着巴掌印走出来,手指摩挲着脸部已经消退的火辣辣疼痛,仿佛能感知到沈愉在打过来的那一刻,肌肤接触的痕迹。
沈愉当时睁开了眼睛,却迷离地以为这是一场梦,在下意识打了他的脸后,这才撇撇嘴地说:“哼。”貌似是泄气,还是困了,莱茵恩不得而知。
因为沈愉做完这一切收回手,不再缠着他,又开始蜷缩身体,睡了过去。
莱茵恩敏锐地嗅到沈愉的不安,真奇怪,娇气又一身脾气的坏孩子还会不安吗?
他给沈愉整理好被子,走了出来,而当思绪回笼,莱茵恩望着前方深不见底的走廊,低沉地说了句。
“况且,比起从家族里走出来,这些算什么。”莱茵恩的骨头手,在冰冷的空气里阴郁成渗人的寒意。
沈愉醒得很早,一睁眼就发现他身处陌生的房间,吓得他连忙起身,急匆匆地推开门走出去。
一走出去,沈愉发现这里的建筑很熟悉,貌似是监狱长居住的场所。
那他昨晚在这里住宿了吗?
沈愉顺着记忆里的电梯,乘坐电梯来到记忆里的会议室,发现空无一人,可他的光脑还在沙发上,沈愉将光脑从沙发拿走,走出门,迎面对上了监狱长。
沈愉也看到监狱长脸上清晰的巴掌印记。
“监狱长,你脸怎么了?”沈愉在想谁怎么大胆打他。
岂料监狱长眼眸扫了他一下,淡定地说:“进来聊聊。”
沈愉还以为是有什么大事,像个鹌鹑一样走进去,但又觉得他凭什么怕他,好像自己做了心虚的事情。
这么一想,沈愉又梗着脖子,趾高气扬地走进去。
“你昨天去医务室还跟新来的狱警一起?”
监狱长坐在办公椅上,面容平静,让人看不出多大的情绪,沈愉站在他的面前点了点头。
“怎么了?”
“你知道新来狱警什么身份吗?”
“知道。”
贵族少爷,还是个omgea。
沈愉狐疑地看他,监狱长点头:“所以你知道你跟他走近,你会是什么下场吗?”
“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会跟你一起去看人鱼,还将人鱼气得伤口发作,送入了治疗室,导致精神受到严重的外伤,需要外面的医生进入监狱治疗。”
“这么严重。”沈愉被吓一跳,赶忙询问缪现在的情况。
莱茵恩见他如此在乎缪,却不急着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以长者的身份告知沈愉。
“我知道你年轻容易被骗,可我希望你擦亮眼睛,人鱼是人鱼族的皇子,他的父亲娶过很多人鱼,所以他有很多兄弟姐妹,他们的王族是追求胜者为王,所以王的席位是由胜者继承,而缪从小在这群勾心斗角地存活下来,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至于周成雪,贵族的少爷,哪里有这么简单,你要是跟他在一起,他家里人暂且同不同意,光是周成雪家里的几个哥哥放不放过你都难说。”
这还是莱茵恩第一次跟他谈及这些利害关系。
“前几次敢追求周成雪的人,已经被他哥哥弄得家里搬离主星系。”
沈愉不敢看他:“我跟他只是朋友。”
“朋友会亲吻吗?”莱茵恩戳穿他们之间的事情,让沈愉瞬间心虚,可他不服气地梗着脖子说:“你怎么知道,你在我身上放监控?”
“监狱的事情,我全都知道。”
“那你这是警告我不能跟他们走得很近吗?”沈愉不服气地说:“可我只是交朋友,而且他当时只是太激动,亲的也是我的脖子。”
莱茵恩揉了揉眉骨,没想到沈愉如此不设防,被人亲还认为对方是无辜。
太容易被骗了。
沈愉见他不说话,还以为自己说对了,他无力反驳,骄傲地说:“所以我只是正常交朋友,既然监狱长没其他事情,我就先走了。”
沈愉不想跟他再纠缠下去,想要先去看缪的身体怎么样。
可莱茵恩却还是给了他一句忠告:“我可以允许你谈恋爱,但你不要被骗。”
“适当的远离对你都很好。”
“监狱长你还真的把我当成你的侄子。”
沈愉忽然意识到莱茵恩好像对他的态度一直很奇怪,以长辈自居,根本无视他的意愿。
他当时还严重怀疑莱茵恩的本意,可从他这句话看出来,莱茵恩真的是把他当成侄子,可莱茵恩是他的攻略者。
沈愉觉得有点棘手,特别是莱茵恩竟然也不反驳,而是睨了他一眼:“不行吗?”
当然不行,可沈愉不想思考那么多,还是先攻略掉人鱼好了。
可当沈愉去见缪,发现时间还早,距离他上班还有一个小时,沈愉先去医务室,想要打听缪的消息,可他一进入医务室发现没多少人,只有前台机器人在,沈愉跟机器人打招呼就上楼,想要先去缪的病房。
他一过去,就发现缪的病房关着,他好奇地走了过去,却从病房的玻璃里看到里面有人。
沈愉踮脚,看病房的情形,却发现缪正躺在病床,而房间莫名多了几名穿着白大褂的人,这几人急匆匆地拔掉缪手背的注射器,还拔掉人鱼身上的呼吸器和各种仪器,随机将角落里的轮胎推出来,似乎要将缪移到轮椅上要运走。
这场景,让沈愉意识到不对劲,连忙要去呼叫人过来,可还没等沈愉走,他就听到耳边一阵嗤笑。
笑声带着某种电流。
莫名地让沈愉捂住耳朵,慌张地以为病房出什么事,再度看过去,发现被裹得严严实实的缪,竟然不知何时站起来,而且这声音竟然是从他的嗓子里发出来。
原以为身体出现严重事故的缪,居然在面对绑架他的人,笑得跟疯子一样,让沈愉心里心慌,也在这间隙,病房传来一声声尖叫,可这尖叫才发出不到一秒。
沈愉捂住嘴巴,看到那些人既然像是被击中了身体,全身喷溅血液,倒在地上,而缪脸上的白纱布已经掉落下来。
美得雌雄莫辨的人鱼,一头卷发还沾着血迹,而他的脸却完美得没有任何伤疤。
伴随着血液喷溅,人鱼身上的白纱布和绷带都沾上血迹。
在此之前,沈愉以为除了欺骗他的人鱼,本质是个天真的人鱼,可现在的人鱼面露愉悦,神态痴迷地望着地面的血迹后,还兴奋地鼓掌,仿佛一个做了恶作剧的孩子,甚至坐在病床边,被缠着白纱布和绷带的鱼尾巴嚣张地晃荡。
这让沈愉想起监狱长之前的警告。
远离他。
可沈愉深呼一口气,在人鱼嚣张地笑着,以为这个时间点不会有人进来后,在看到门口被推开,来人是沈愉的时候,笑容戛然而止。
“沈愉哥哥,是他们欺负我,你不要误会。”缪换上楚楚可怜的模样,可沈愉已经不吃这一套。
在缪焦急的目光下,紫眸都已经溢出黑水。
沈愉走到他的跟前,嫌弃的目光让缪心情沉重,可下一秒,他好心情瞬间支楞起来。
“这些尸体该怎么处理。”
“沈愉哥哥,你——”缪茫然无措地看他,这才发现沈愉嫌弃的目光下还藏着惧怕。
不是对他的惧怕,而是对这些尸体的惧怕。
缪这才意识到沈愉这么害怕尸体,甚至都可能看到他杀人的全部过程,却还是包容他。
他真的越来越爱沈愉了。
无法控制心里的喜悦,缪直接扑倒沈愉,亲昵地用脸颊不断蹭着沈愉的脖颈 ,在一开始看得就十分在意的吻痕上,无法抑制地咬上去。
沈愉被咬得眼底氤氲,手脚推搡他,漂亮的小脸上充斥着愤怒:“你给我住手,这里还有尸体,好多血。”
“哥哥,我只是太激动了。”缪咬住沈愉被亲的部位,嫉妒的内心却被强烈的爱意占据全方面,他像对待易碎的花瓶,慢慢亲吻沈愉的脖子。
“这里很脏,你敢再亲下去试试。”
可忽然,缪仰起头,这张美丽的脸上又哭又笑,唇角的笑容咧开。
“我不亲你了,可你喜欢我吗?”
沈愉被问住,漂亮的脸上浮现纠结,可缪看穿他的犹豫,没有气恼,没有嫉妒,只是很郑重地捧着沈愉的脸颊说:“没关系,他们那群贱人都抢不走哥哥。”
人鱼说得信誓旦旦,而他的好感度也变成百分之九十。
倏然,这里的动静似乎让外面的人注意到。
秋医生按照惯例巡逻,在听到这边的动静走了过来,垂下眼眸,感知到空气弥漫血腥味道,还有一股熟悉的铃兰味道,几乎在敲几下发现没有声音后,秋医生失去耐心直接闯进去。
“秋医生,你——”沈愉还没有说完。
秋医生无视地面的尸体,直接朝着人鱼的方向走来,显然他只注意到沈愉被人鱼压在身下的画面,一言不合地揍了上去。
缪被激怒了。
怎么又来个贱人。
沈愉被缪推到角落,两人打得不可开交的间隙都刻意避开这个角落。
他见到这个画面不知所措,要不他先离开,留他们慢慢打。
沈愉这般想着悄悄挪到门后,结果一走到门口,后领口被人拎起来,沈愉害怕地挣扎,可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是我。”
沈愉不挣扎,等被带进卫生间放下来,就听到男人冷笑:“不跟我解释一下,刚刚怎么回事。”
“是个意外。”沈愉磨蹭地转身,看到傅睺完好无损回到监狱的样子,他试图解释,可眼尖的傅睺,一眼看上他脖子的吻痕,愤怒的直接让他走出去。
沈愉拉住他:“你干什么?”
“我去揍死敢勾引你的家伙,特别是那个心机鱼。”
傅睺早就看心机鱼不顺眼很久了,大男人天天装委屈,好几次他都被监狱的囚犯给故意攻击,攻击的部位还是他的胸肌,这让傅睺严重怀疑是心机鱼搞的鬼,旋即不管沈愉的阻拦,直奔缪的病房
缪一看到这个大胸肌贱人,紫眸都冒火了。
刚巧沈愉很担心地赶过来,见到如此混乱的场景,大喊:“你们不要打了,缪你不要打大胸肌。”
原本的三人混战,变成一对二。
第38章 勾引
眼见他们打得不可开交,而且伴随沈愉这句话,他们转而集体攻击傅睺,重点部位还是他的胸肌。
沈愉急死了,要不是怕掺和进去容易被揍,他都很想拉开他们。
“缪你的鱼尾巴轻点,还有秋医生你的拳头不要揍傅睺的胸肌。”
沈愉原以为他这句话能让他们很快松手,可是缪的攻击越发强,完全是上头了,而秋医生也转而一直猛捶傅睺的胸肌。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是跟傅睺的胸肌有仇。
至于傅睺也察觉他们的小动作,冷笑一声,都是一群嫉妒他的人。
最后这场闹剧很快在其他巡警赶到后结束。
秋医生被责令这个月工资扣半,写一封长达三万字的反省信。
傅睺则是被关进禁闭室,被关进去的傅睺不屑地跟着关押他的狱警走了,而他的胸肌衣料被恶意撕毁,暴露出他胸肌的伤势最严重。
人鱼倒是狡诈,直接晕倒。
至于地上莫名出现的尸体,已经被运走进行调查。
反观沈愉,在场的人包括还没有晕倒之前的人鱼,一口咬定沈愉是无辜路过。
刚刚还打得不可开交,看得互相不顺眼,可在涉及沈愉这方面,一个个咬死了嘴,死活都不承认跟沈愉有关系。
其余狱警见此还真以为这件事情跟沈愉没有关系,也就放过了沈愉一马。
可作为监狱长的莱茵恩第一时间知道这件事情,在沈愉下班之前给他发信息,让他过来。
沈愉还以为过去要挨训,一路上磨磨蹭蹭,到了书房门口也不想进去,还是莱茵恩在书房里说了句。
“不敢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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