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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陷为Enigma的笼中雀)(旺仔点点)


他满眼希冀:“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好一个必有回响。
想到这时,江池渊心脏好像被人刺了一刀,鲜血汩汩渗出,在衣衫上晕染出大片的血迹。
当然有回响了,他不就是因为有回响才丧的命么?
一个没见识过恶的人,在被数不清的Alpha围在一起轮.奸时会想些什么呢?
他又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一阶一阶爬上那栋楼的最顶层,又在天台一跃而下?
如果当初,他能再刨根问底一些,再多关注江溪俞一些,如果他能得知江溪俞喜欢的那个人是手上沾了无数Omega鲜血的罗刹,是不是就能及时劝阻他,避免出现像现在这样的结果?
或者是说倘若他能再谨慎一些,及时在江溪俞需要他时出现,是不是一切都还会有转圜的余地?
可惜所谓的如果也不过是给失败者一个自我安慰,自我麻痹的方法罢了。
江池渊又怎会不懂。
可就因为看的太清,太过于清醒,反而更容易被绝望的匕首刺穿身体,在后悔中不断挣扎,浮沉。
恰好组织给了他这个机会,让他有机会得以将所有的怨气和恨意转移到时玖凛身上,以此来消减自己的愧疚,救赎自己。
这本是个再完美不过的计划。
只是他总隐隐感觉,有些事情早已偏离预设的轨道,正在朝着他不可预料的方向逐步发展。
可他却又说不清那到底是什么。
江池渊缓缓吐出一口气,缓步走近。一把掐住时玖凛下颚,发狠在他嘴唇上猛的咬了一口。
时玖凛就算是疼也不敢反抗,还未从窒息的感觉中彻底挣脱,身体软的厉害,只能默默无声地掉眼泪。
明明说好,今天不碰他的。
车内空间并不算宽阔,仅坐一个人还尚且可以称的上是能伸开手脚,可当江池渊也挤进副驾驶时这里的空间便骤然紧缩了多。
江池渊却并不在意这些。
两个人身体挨的这么近,就连呼吸都近在咫尺。
他极其熟练单手解开时玖凛上衣衣扣,另一只手则径直探入他的裤子,在臀肉不断处按压。
他语气不虞,像是在刻意报复:“喏,同样的位置,同样的方式……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自己来。”
时玖凛嘴唇翕动,睫毛根部湿润,二话不说跪了下去。
一时间内,车厢内便只剩下吞咽和暧昧的水啧声在耳边回响。
时玖凛遵守命令,咽下口中的白.浊,这才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他。
他骨骼轮廓线分明,背在身后的手微微颤抖。
“你知道的,不管你现在提出什么我都不会拒绝。”他目光坚毅,近乎是一字一顿道,“所以呢,这场游戏您究竟还要做到什么地步?已经这样了还不够吗?”
江池渊拿鞋尖踢了踢他大腿内侧的皮肤,时玖凛立刻会意,哪怕再不情愿,他也依旧将腿分开了些。
感受到异物入侵,他身体紧绷,下意识想要将双腿并拢,却又被最后一丝理智生生逼停。
江池渊凑近了些,嘴唇贴着他的耳朵,温热呼吸绕着他的耳畔打转:“我并不是这场游戏的主导者,停不停也不是我说了算。”
他怜惜似的揉了揉时玖凛的发丝:“况且你现在一没残疾二没死亡,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话的?”
时玖凛最近本就有些神经兮兮的,眼底闪过一丝癫狂,怒吼道:“那你他妈倒是杀了我啊!直接把我杀了不就不会有那么多事了吗?!放过我,也省的我天天待在你面前碍眼了不是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情绪激动,眼底泪珠翻涌。
不出意料的挨了三耳光。
“给你脸给多了?”
时玖凛低下头,任由发丝遮住他红肿的脸。
他只觉得压抑。
短暂的情绪爆发过后是冗长的,一眼望不到头的,枯燥乏味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死寂的空洞。
他找不到坚持下去的理由。
可求生本能作祟,他又不得不在每次被打到半死不活时吊着一口气,拼了命的让自己再多努力一点,多坚持一点试试看。
江池渊伸手,在他胸口前极重的按了一下,饶有兴趣的看着刚刚还在冲他歇斯揭底怒吼的人瞬间泄气,宛若一条落水狗那般可怜兮兮。
他怎么可能舍得让时玖凛这么轻易的死?
不得不承认,在看到曾经的罗刹神此刻在他脚下哭着学习怎么讨好他时,他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原来,他也会这么卑躬屈膝。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时玖凛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所有的胆量像是在被刹那间抽完了一般,余下的只有绵绵不断,望不到尽头的恐惧。
江池渊看着他的目光赤裸大胆,时玖凛和他对视,却不知怎的忽然联想到一条直起身,朝猎物吐信子的毒蛇。
那琥珀色的竖瞳好似泛着光,伴随着吐信子时所发出的“嘶嘶”声响,像是震慑,像是威胁,让猎物不寒而栗,双腿发软,连逃跑的力气都丧失的一干二净。
只能眼睁睁看着它顺着小腿缓缓爬到自己身上,冰凉的蛇身摩擦,把他所有的尖叫求救都堵在咽喉中。
该怎么办?
他又能怎么办?
逃脱不掉的,没有办法的。
那条蛇紧紧缠着他的身体,恨不得能直接将他吞入腹中,他只要稍微挣扎一下就会引起毒蛇警惕,稍有不慎就会被它缠住脖颈,在窒息中走向死亡。
“光有嘴上的道歉算什么?”他轻笑一声,“就这么不情愿让我上啊?行,那今天别指望我碰你一下。”
时玖凛大脑发懵,还没反应过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下一刻便被灌满车厢的诱导信息素逼到说不出话。

他真的,很恨这种被身体本能控制的感觉。
腰肢在一瞬间发软,一股带着麻意的电流从四肢蔓延,最后聚集在那个部位轰的一下炸开。
腺体处隐隐发烫,眼尾也多了一抹红。
江池渊的信息素简直比世界上任何一种催情.药都要好用。
时玖凛弓起身,试图能缓解身体的不适,可他不过是略微移了下屁股,便险些被刺激的叫出声。
江池渊挑衅:“刚刚气焰不是挺足的吗?来,继续。”
时玖凛拼命摇头,呜咽道:“我没有,我明明道歉了的!先生,求你了,我真的好难受……”
江池渊却置若罔闻,只是将车启动,随后帮时玖凛拉开车门。
他微笑:“滚下去。”
时玖凛没反应过来,染满情欲的双眼直勾勾盯着他,那抹红愈发深邃。
江池渊跟没看见似的,又重复了一遍:“让我说第三遍的话,你应该会知道是什么后果。滚下去。”
时玖凛猛然惊醒。
他咬牙,试探性的问江池渊:“滚下去……然后呢?”
“回家啊,不然你还想去哪?”江池渊理所当然道,“怎么,我的Alpha现在已经连走路都做不到了?”
时玖凛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江池渊一把推下车,连个求饶的机会都不能拥有。
时玖凛腿本就发软,一个不稳便直直摔倒在地,白色衬衫染了泥,伤口似乎有些撕裂的痕迹,痛感和发情期的热浪交糅在一起,几乎要将他吞噬。
江池渊走了。
他对自己一向绝情。
时玖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污泥却怎么也拍不干净。
他只能作罢。
从这里到那栋别墅走路大约要三四个小时。
而他还处在发情期,双腿别说是走了连站起来都费劲,所需时间只会长不会短。
更别提现在天空阴沉的厉害,大片乌云聚集,黑压压一片。
江池渊绝对是早有预谋。
时玖凛咬牙,试探性的向前走了两步。
后面早已黏腻不堪,甚至像是在渴望些什么一般还在不受控制的微微紧缩。
他低着头,羞愤到恨不得直接把头埋进地底。
他掐了自己一把,希望疼痛感能让自己清醒一些,脱离这股热潮。
可惜这招在发情期面前似乎不怎么好用。
第一滴水珠落在肩膀,晕染出一片水渍。
下雨了。
时玖凛四肢发麻,酥软的不成样子,他那点孤注一掷的勇气早就被磨了个干净,此刻实在是提不起一点心思往别墅赶。
回去了又能怎么样?
不过是换个地方被折磨而已。
时玖凛蹲下身把自己蜷缩成一团,仍凭越来越大的雨点将整片后背淋湿。
他甚至想随便找个地方舒缓一下自己的欲望,可是又很不甘心。
不甘心自己真的就这么被江池渊轻而易举控制。
一个Alpha竟然也会有发情期,竟然也会跪在地上像狗一样求主人怜悯。
腿都蹲麻了,身上那股燥热却没有丝毫退减的意思。
时玖凛甚至有一种错觉,那些雨点都应该被自己体温蒸发了才对。
他意识愈发模糊,嗓间甚至无意识发出猫哼似的细细呻吟。
时玖凛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
冷的是雨水,热的是体温。
直至一把伞忽然出现在天空上。
时玖凛没反应过来,只是模模糊糊感受到那彻骨的寒意减弱了不少。
抬头一看,是一位有着棕发黑眼的Alpha。
他把伞遮在时玖凛上方,自己则站在雨幕中,发尾沾了雨水,湿嗒嗒的黏在后颈处。
他和那个男人对视,诡异的沉默。
那个男人冲他笑了笑,温声询问:“被标记过的发情期Omega……你的Alpha呢?”
时玖凛身体瞬间紧绷,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神经兮兮的往后缩了缩。
时玖凛发情时信息素对其他Alpha而言吸引力并不算大,可也并不代表他这副虚弱到浑身透露着情欲气息的模样不会勾起这些人邪念。
有了姜齐冉的前车之鉴,他着实是不怎么敢再接受这些陌生的善意。
见他不应,陌生Alpha也不恼,看着他眼睛微笑道:“需要抑制剂吗?”
时玖凛甚至没有力气站起身,他闭眼,近乎讥讽道:“如果你想干我的话大可以不用这么多废话,反正我只是Omega,在你面前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他说这话时脑子里想的全是江池渊。
他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幻想江池渊在看到他被别的Alpha侵犯时会是什么表情。
不是能头也不回的把他抛下吗?
行啊,那就让他被别人践踏蹂躏就好了。
反正他早就烂透了。
这个想法从脑海中冒出时,时玖凛才后知后觉自己竟是有些赌气。
那些堆积在一起的委屈在角落里生了霉,甚至就连他自己也忽视了这些不易察觉的情感。
算了,无所谓。
他不在乎。
却看到那个Alpha愣了愣,原本可以称得上是从容不迫的神情出现了裂缝,脸刹那间红了透:“我不是那个意思!”
时玖凛大脑乱成一团,喉咙愈发干涩。
他舔了舔嘴唇,嗤笑一声。
可他刚张开口还没来得及说出什么,便感受到一阵头晕目眩,身体重到直也直不起来,不受控制的向前栽去。
很淡的栀子花香。
时玖凛睁眼,看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地方时愣了愣。
头还是很疼,发情期余热还残留在体内,他四肢发软,腰又酸又胀,下面某个部位隐隐发烫。
他的第一反应是自己又被绑架了,或者是被人下了药被囚禁在这间屋子。
可身上没有铁链,他也没有被人侵犯后的撕裂的痛感。
陌生Alpha端着一碗药走来,耐心跟他解释:“我已经给你打了抑制剂,突然高烧晕倒很有可能是因为身上伤口淋了雨,现在有发炎迹象。”
他本意是担心这个满是泥垢的Omega弄脏他的床单,想帮他换一身干净的衣物。
却看到遍布全身,数也数不清的鞭痕。
它们红肿溃烂,在雨水冲洗下泛着光泽,生生破坏了这具本能用完美来形容的身体。
时玖凛沉默,过了好久才哑着嗓子开口:“为什么帮我?我身上可没有任何你可以图谋的东西。”
Alpha看向他的眼神多了几分疑惑,奇怪道:“举手之劳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看到发情期的Omega一个人蹲在路边,被雨点淋湿无处可避可怜兮兮的模样起了一丝怜悯而已。
怎么会有人对别人的善意都警惕成这样?
算了,毕竟是Omega。
他放软语气,认真询问:“那你的Alpha呢?是有人伤害你吗,怎么伤成这样。”
虽然眼前这个Omega看上去并不似一般Omega那么娇软,但也终究只是Omega,需要仰仗Alpha保护。
把发情期的爱人丢在路边,还是在晚上……也真是心大。
时玖凛在确认自己一无所有,没有什么在意的后反而大胆了许多,大大方方接过那碗汤药,皱着眉一股脑将药灌入口中。
苦涩的味道刺激着味觉神经,总算是让他意识到自己还活着,还待在这个人世间。
时玖凛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上衣似乎是被换过的。
“……”他沉默,抬起头看向那个陌生Alpha:“你帮我弄的?”
Alpha神色有些不自然,挠了挠头解释道:“你伤口溃烂的太严重,血和肉基本上都跟衣服黏在一块了,不处理不行……但我没有占你便宜意思的!”
他总觉得这句话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没好意思解释时玖凛的裤子他并没有帮忙换。
时玖凛面色毫无波澜,淡定的点了点头。
都是Alpha,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奥,不对。他已经被标记了呀。
时玖凛垂眸,想起江池渊扔下自己时那副决绝的模样,心底莫名泛起一股酸涩。
他看着那个陌生Alpha,撩起自己一缕发丝,轻笑道:“那你既然都已经看过我的身体了……难道不想干我么?”
他眼神赤裸坦荡:“还是你也觉得我身上遍布的伤痕可怖,恶心?”
这句话说完,他刻意摆出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神情哀默,不似假装。
那个陌生Alpha愣了愣,脸刹那间红到了脖子根:“你不是已经被标记了吗?!怎么还这么……”
他舌头像是打结了一般,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能再说出个所以然。
时玖凛觉着有趣,用最淡然的语气说出那些可以把自己扎到鲜血淋漓的话:“是啊,我就是贱,被标记了还总想着出去找别的Alpha。你应该也看到我胸口上的纹身了吧?那个东西就是因为我犯贱去跟别人私奔,被捉回去后我的Alpha亲手刻下的。”
他笑了笑:“为了惩罚我的恬不知耻,不知天高地厚。”
倒也不算骗人。
他本就是早就烂在泥地里腐烂的垃圾。

Alpha显然是没料到时玖凛会跟他说这些,顿时愣在原地,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摆。
“你……你一定也有自己的苦衷吧?”他并不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刻意把自己贬低到一文不值的地步。
Alpha长呼一口气,像是豁出去了那般对着他道:“我是心理医生,最开始接近你的目的确实不单纯,是想请你帮忙做我的观察对象……当然,救你并不是为了这些私欲,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拒绝也是可以的!”
怎么,现在就连没深度接触过的外人都能看出来他心理有问题了?
时玖凛不置可否,只是笑着看他:“医生啊……好,那你愿意上我吗?”
几乎是同一时间,敲门声响起。
时玖凛笑容刹那间僵在了脸上。
他下意识拦住Alpha想要走去开门的步伐,喉咙干涩:“能不能别……”
话音戛然而止。
原因无他,他听到了锁孔被撬动时所发出的声响。
Alpha不明白他在害怕些什么,只是单纯的把门锁处发出的动静当成了小偷在撬门,蹙眉道:“人还在家呢就敢搞这些小偷小摸的动作,胆子可真是够大的。”
他在里面敲了敲门,冲外面喊道:“嘿,兄弟,我们还在家没走呢!”
时玖凛双膝发软,小心翼翼拽了拽Alpha衣角,想提醒他别太招摇。
他眼前浮现出江池渊那张阴沉到可怖的脸,刹那间控制不住打了个哆嗦。
可如果江池渊是有意想搞他,那不管他躲在哪都是逃不过的。
想到这,时玖凛原本紧绷的神经反而舒缓了几分。
倒不如说是因为知道无论怎么挣扎都是徒劳的放弃抵抗。
门开了。
心底不安的预感在见到江池渊的那一刻终于得到了证实。
Alpha本来还想跟他说几句话讲讲道理,却在他推开门的那一刻被信息素压制到接近窒息。
等级的碾压任他们谁也无法忽视。
“宝贝,你真是越来越能耐了啊。”
说实话,时玖凛很害怕他这副笑里藏刀的表情。
他双膝终于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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