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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团他此路不通(玉一泽)


不过一个明晃晃的无人机飞在头顶,想忽视都难。
两人在溪边找了一处阴凉地儿。许司昂把钓具安置好,便在一旁坐下。
贺炀和他唠嗑:“这里钓的鱼能吃吗?”
“能。这条溪里面的虾和螃蟹都可以吃。”许司昂说。
“还有虾和螃蟹?”
“有,我昨天下去踩水的时候看到了。”许司昂偏过头看他,“要不我们下去抓点螃蟹和虾米,中午做菜吃?”
“也不是不可以。”贺炀想了下道。
许司昂扬眉:“那走?”
贺炀抬头看了眼无人机,还在天上挂着。
贺炀回过头,许司昂已经脱好鞋袜,赤着脚踩在一地的石子上,琐碎的光斑落了他一身。他催促道:“快点哥。”
贺炀挑了挑眉,弯腰脱鞋:“我发现了。”
“什么?”
“你每次喊我哥,都是有预谋的。”
“例如?”
“想要我做什么事的时候。”
许司昂不信:“你别冤枉我。”
贺炀已经脱好鞋了,起身走到他面前:“你自己想想,你有几次喊过我哥。”
许司昂还真认真想了想:“好像没几次。”
“那再想想,你喊我哥的时候是在干什么?”
“……”好像还真是有求于人的时候。
贺炀轻轻的啧了一声,笑睨他:“你小子可真会拿捏人。”
许司昂也笑,手指不动声色地摁住领口的麦:“你吃这套?”
贺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取下麦克风放到一旁。
“很吃。”
许司昂被他的直白噎了一下:“你以前不是这样。”
贺炀挑眉:“‘这样’?”
许司昂清咳了一声,像模像样道:“‘这不算浪漫,下次把你写进我的歌里才叫浪漫’。还有什么‘一辈子很短,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可这种心情很长,如高山大川,绵延不绝。’请问贺老师,这些话谁说的?”
贺炀失笑,认了:“我说的。”
“那再看看你现在,这差别还不够大吗?”
贺炀拉着他的手臂,往水里走,不答反问:“不好吗?”
许司昂一时语塞。倒不是好不好的问题,是他这样“坦然”会让他很难做!
在许司昂看不见的角度,贺炀嘴角勾起:“有句话听说过吗,叫做‘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
贺炀深有体会,语重心长道:“所以要用‘魔法’打败‘魔法’。懂了吧?”
许司昂要笑不笑:“……领教了。”
贺炀笑得高深莫测。
说话间,两人已经踩进水里。流水汩汩,漫过脚踝。
许司昂踢了踢贺炀小腿,示意:“你去那边,我去那边。”
贺炀嗯了一声,提醒他道:“水里都是碎石,小心别伤着了。”
“知道了。”许司昂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贺炀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阵,确保他没问题后,才收回目光。
这条溪水过浅,鱼没见着几条,虾和螃蟹倒有不少。一个早晨两人收获颇丰。钓鱼的小桶装了小半。
日头越来越盛,贺炀看了眼时间,快到饭点了,该打道回府做饭。回头正准备喊许司昂,就看到他闭着眼,一个自在舒畅的“大”字仰躺在溪水里,任由流水淌过他的全身。
贺炀抬头看了看天。天空无暇,无人机已经不知所踪。他顿了顿,然后走了过去。
许司昂正闭着眼睛享受日光浴,感觉到眼前光线骤暗,他猜到了来人,没有睁开眼,只喊了声:“贺炀?”
“嗯。”
眼前还是被一片黑影罩着,贺炀没有挪开。许司昂暂时也没有睁开眼的打算:“要回去了吗?”
“嗯。”
“但是水里好凉快,我不想起来。”
“那就不起来。”
“……嗯。”
过了会儿,黑影还在眼前,半天动也不动的,许司昂忍不住地睁开眼,想看看贺炀在干什么。
这一睁眼,两人都没防备,结果对视个正着,都把对方吓了一跳。
“吓死我了。”许司昂抽了一口气,眼睛微微睁大,“你这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有点吓人啊。”
“你还不是,怎么突然睁眼了?”贺炀撑在他面前,溪水从他指缝间流过。他弓着背脊,低垂着颈,自上而下地看着他。
“我还不是想看看你在干什么。谁知道你这副模样……”许司昂无语,“你要干嘛?不会想做什么坏事吧?”
“确实是这么打算的。”贺炀笑笑,“不过,还是算了。”
他撑起身,准备离开。
但他刚要起来,衣领突然被人一扯。力道不大,不足以让他摔倒。他还在错愕愣神之间,许司昂仰起头,精准地落在他唇上。
一个湿漉漉的吻。
沁着冰凉水气,又伴随着热切的呼吸。
片刻后,许司昂松开他的衣领,歪头望着他,眼里尽是得逞的笑意:“说好魔法打败魔法呢?嗯?”
“贺老师,你这直球技术还不到位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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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错愕之后,贺炀迅速回过神。
许司昂清瘦修长的手腕还勾着他的脖颈。因为在水里躺了太久,薄薄的白T浸了水,在水中不显,这会儿支起身,衣服和身体紧紧贴合,显露出精窄的腰身和利落的腹肌。许司昂浑然不觉,湿潮的水汽在两人之间见缝插针地蔓延。
贺炀垂眸,一瞬不瞬地望着他,也不说话。
许司昂眨了眨眼睛:“嗯?傻了?”
贺炀低下头,鼻尖蹭过他的鼻尖,额头轻轻地抵着他:“是有点。”
“那怎么办?”许司昂轻声问道。
贺炀在他嘴上啄了啄,手掌捞起他的腰:“就这么办。”
“……”
许司昂刚想说什么,下一秒贺炀堵住他的嘴唇,一手托着他的后脑勺,一手将他放倒在溪水里。
许司昂瞳孔倒映着贺炀的脸,阳光在发梢间跳跃,时不时晃到了眼。许司昂缓缓闭上眼眸,抬起另只手,圈住了贺炀的脖颈。
两人在三伏天里,任由清凉的流水淌过全身。
节目组,导演监控室。
“都快一个小时了,他们俩怎么还没回小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刚刚不是还派了无人机跟拍的吗?无人机呢?”
“那会儿快没电了,贺炀不是说回去吃饭吗,我就把无人机召回来了。”
“怎么办,这么久不回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应该没事吧。他们出事的话,会给我们打电话才对。”
“万一没信号呢?”
“别瞎说,附近有基站。我们再等等,如果再等一个小时两个人还不出现,我们就去山里看看……”
“诶诶,快看!两人都回来了!”
“怎么感觉两个人脸都有点红啊?”
“在太阳下晒那么久,脸不红才怪!”
“欸诶诶,许司昂怎么把镜头挡了。”
不过木屋里镜头太密集,挡住一处,还有另一处。贺炀看了他一眼,说:“去后院换衣服吧。”
许司昂太热,随手扯了扯衣领,可有可无地点了下头说:“待会儿。”
贺炀不强求,走到灶台前准备做午饭。
许司昂蹲在冷藏箱前,拿出一片西瓜。他咬了口,冰凉爽口,很解暑,连着吃了小半块才想起贺炀。
他走到贺炀旁边,把自己剩下的西瓜喂到他嘴边。贺炀也不嫌弃,就着他的手,把余下吃完。
两人举止过于坦荡,过于光风霁月,监控室的导演们看得一阵迷糊。
各个面面相觑。
“这可以播吧?”
“可以……的吧?!”
吃完中饭,两人去后院冲凉。
中午气温太高,蓄水池里的水都不需要烧,两个人直接你一瓢我一瓢,兜了对方一身水。直到把蓄水池里的水霍霍完,两人才意犹未尽地罢手。
贺炀去屋子里拿毛巾,等出来许司昂已经把上衣脱了,丢在一旁,裸着上半身大剌剌地站在太阳底下,肆意舒展。许司昂的身材好得没话讲,修长匀称,腰腹精瘦,线条分明。贺炀再次一饱眼福。
虽说“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湿身是很美,但贺炀是个俗人,他比较喜欢欣赏人体最纯粹的一面——简单来说,他比较喜欢看裸.男。当然这个对象仅限于许司昂。
贺炀把毛巾丢给他,嘴角微翘,佯装不解风情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你才发现啊。”许司昂挑眉,“我以为我做得够明显了。”
“有吗?”贺炀明知故问道。
许司昂瞥他:“别装。”
贺炀也笑了:“所以上次在宿舍卫生间也是故意的?”
“是也不是。”许司昂意味深长地看他,“你当时不是无动于衷么?”
“是也不是。”贺炀学他,慢悠悠道。
“……”许司昂拿眼横他。
贺炀绷不住了,走过去低头在他嘴上啄了一下:“别撩我……”
啄了一口却不解馋,贺炀忍不住继续深入下去,含住他的唇纠缠,模模糊糊道:“……我自制力有限。”
许司昂“唔”了一声,闭着眼与他半推半就。
嗯……看出来了。
他们俩都不是什么柳下惠。
来小木屋的第三天,山里下了场雨,一扫这几日的闷热。
木屋外雨声淅沥,窗户上布满了逶迤曲折的水迹。屋外草坪上升腾起的白茫雾气好似合围一般,圈住了木屋,远处的旷野和群山隐没得无影无踪。
预备早上出门的计划被这场雨打乱,许司昂和贺炀两个人被迫留在了屋里。
早上九点,两人还在床上躺着。外面天气雾蒙蒙的,窗帘缝隙里投来的光也不大明朗,屋里昏沉幽暗。雨声助眠,两人睡了个回笼觉,这一觉过于香甜,睡得两个人都不想起来。
大清早就开始盯着镜头的工作人员:“……”
“他们今天不会就这么睡过去了吧?”
“这不好说,很有可能。”
“难得他俩不出外景,要不把他们喊起来?”
说到这个出外景,节目组怨念得想要呕血。也不知道许司昂和贺炀他俩哪儿来的劲儿,这么爱往外跑。就算节目组无人机再多,也做不到一天12个小时能不间断地拍摄他俩。
所以说这两天根本就没拍出几个有用的素材!
“得找点事给他们!”
一锤定音。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节目组刚想发布任务,这边许司昂突然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爬起来了。
节目组:“?”
只见画面中许司昂火急火燎地从上铺“腾腾腾”地下来,下一秒就听他喊道:“房顶漏雨了!”
节目组:“!”
好了,素材自己找上门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许司昂本来还觉得自己上铺正对屋顶那扇天窗,还挺怡情,至少这几天夜里赏星挺得趣的。谁知道这个天窗根本没关紧实,漏了个缝,这一下雨,雨水沿着屋檐哗啦啦地全落了进来。
起先许司昂没有意识到,直到大半被子被浸湿,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一个上午,许司昂和贺炀都在处理这个糟心事。
屋顶的天窗根本就关不上,窗缝应该是一直就没关严实过,导致长了青苔,于是就更加合不拢。没办法,他们俩只好把合力把床挪开。
晚上两人“将就”地在下铺睡了一晚。
贺炀得了便宜还卖乖,手指在人腰腹上打圈,嘴里却道:“唉,好挤。”
许司昂在被子里踹了他一脚。
贺炀闷笑一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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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雨下到了第二天。
吃完早饭,两个人闲来无事。许司昂把自己带来民谣吉他拿了出来。贺炀就在一旁看着他练琴,时不时随着旋律轻哼两声。
许司昂看了他两眼,手没停继续拨着。旋律一转,变成了他们Fuels的歌,有意让贺炀多唱会儿。
而贺炀有意让许司昂多在镜头露露手。他知道从许司昂进入Fuels开始,外界对他的争议一直不断。
大众主要是对于“许司昂是否会弹吉他”这件事上存有疑虑,而群星娱乐也一直没给个解释交代。一方面是因为许司昂入团后,陈晨就立马给他们借下了《两人森林》这个综艺;一方面也是公司故意为之,想要炒热度,为他们合体后的初舞台首秀做准备。
贺炀和许司昂对群星的这番炒作都心里门清,许司昂前几次直播都极力避免在人前弹奏。不过在综艺里倒没了这个顾虑。《两人森林》播出时间预计在一个月后,那时候首秀已经结束,继续“深藏不露”毫无意义。所以两个人才在节目里放心大胆地露了一手。
节目组第一次见许司昂弹吉他,着实有些意外。
“原来真的是吉他手啊……”
“肯定啊,不是吉他手Fuels干什么把他招进来?”
“炒cp啊,贺炀许司昂的cp有多火不用我说吧,之前他俩的杂志都卖断层!”
“炒cp未必长久呀,群星更看重的是许司昂的价值吧!顶流欸!不要小觑了人家的影响力!”
“谁敢小觑啊。”工作人员咂舌,“仅靠外貌就能成为TOP1,我敢打赌等他Fuels首秀后,人气肯定又上一个台阶。”
“肯定啦,他现在弹吉他的模样我都心动了。帅哥弹琴真的可谓是赏心悦目啊!”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哥哥谈的弦不是弦,是我的心弦。’”
“呕——好作!”
“粉圈现状啦!你们不懂!”
上午是在弹吉他中消磨度过的。许司昂意外发现贺炀吉他弹得也挺不错。
贺炀笑道:“没想到吧。”
许司昂点头,问:“什么时候学的?”
贺炀略略地回忆了一下:“大学那会儿。”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忽然笑了一声:“实不相瞒,那时候我还是我们乐团的吉他手。”
许司昂记得贺炀和他说过他以前在日本留学的时候,有跟人组过乐团。
“为什么不是主唱?”许司昂奇怪地问道。
“那时候日语不行。”贺炀惋惜道。
许司昂有些好奇他的留学经历了:“不是四年都在日本留学?”
“不是,我是大三作为交换生去的日本。”贺炀问他,“你呢?”
“我?”许司昂愣了一瞬,想起贺炀知道他混日本乐队的事,才道,“我那时休学了……”
贺炀:“?”
许司昂摸着下巴,沉吟道:“你不问我都快忘了,当时跑日本的时候,我跟学校提交了休学申请。这么一说,我现在应该读大三才是。”
贺炀:“……”
不愧是你,许司昂。他对此竟然一点都不觉得惊奇,因为这完全是许司昂能做出的事。大胆且肆无忌惮,说走就走。
“后面还要回学校吗?”贺炀问他。
“不知道。”许司昂实话实说。
他主修的是大提琴,大学读的专业也是,吉他其实应该算是他的副业。当时去日本是一时兴起,走的时候颇豪气万丈,根本就没想过有一天会回来。
许娇曾经说他太过理想主义,脚就没有落到实处过。她对他去日本混乐团嗤之以鼻,认为根本混不出什么名堂。
现在看来他姐是真的有先见之明,他确实没混出什么个名堂。
但他不知道的是许娇后面还有一句话——“如果你继续拉大提琴那就不一样了。”
可人生没有如果,也没有回头。
回不回学校先按下不提。即便想回,按照如今Fuels的大火架势,群星也不可能放人。
贺炀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我听方南说你刚到日本的时候被人骗了钱?”
许司昂“唔”了一声。
“是怎么一回事?”贺炀轻声问道。
这事方南之前在他面前提过一嘴,只说那时许司昂是被人骗了,说得很笼统,大意就是“中国人骗中国人”,但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事。
那是许司昂刚到日本没多久发生的事。身为古典乐泰斗家的小儿子,他从小就是在蜜罐子里长大,没见过人心的险恶,也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
骗他的是一个中国中介,他来日本的事宜都是那个中介一手操办的。
中介清楚他有钱,于是开始一步一步地下套。中介手法不高明,用的骗钱方法无非就是让他交各种杂七杂八的费用。他当时没细想,也主要是那段时间确实开销很大,租房啊,买家具啊,上语言学校啊,零零碎碎的琐事一大堆,花钱的地方又多。等那段时间忙完了,回过神的时候,自己的积蓄已经被掏空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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