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公园时无意间看到的。】
【这不是那个谁吗?他怎么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了,他这小孩哪来的?】
【晏斯野有孩子了?!池星燃居然能生娃?】
【你能不能长点脑子啊,池星燃说男的怎么生,这小孩一看就不是池星燃的啊。】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是池星燃找女人生的呢。】
【池星燃不敢做这种事吧。】
【池星燃当年就敢在游轮上给晏斯野难堪,他有什么是不敢的。我听说,他现在在外面玩的特别大,和这个男人喝酒,和那个女人跳舞的,这两小孩说不定还真的是池星燃弄出来的呢。】
【那晏斯野居然也不生气?还心甘情愿的帮他带小孩?我可是听说,为了这两个小孩,晏斯野连公司都不要了。】
【谁知道呢。池星燃现在根本不把他当回事,他就和条狗一样跟在池星燃屁股后头。】
【你们在背后这么说晏斯野,也不怕晏斯野看到会生气吗?】
【生气就生气呗,他公司早就不行了,还真当自己是以前的晏斯野吗。他之前为了池星燃得罪过那么多人,没有别人帮忙,他还想爬回以前的位置啊,简直做梦。】
【……】
晏斯野安静的看着手机里滚动的聊天记录,漆黑深邃的瞳孔里没有一丝波澜,就好像那些人嘲讽的不是自己,聊天记录里的人也和自己没有一点关系一样。
秦逸辰把手机收了回来,见晏斯野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气笑了:“得,到头来是我秦逸辰sb了,你根本就不在乎外面的人怎么说你了是吧。”
晏斯野没有吱声。
秦逸辰也不想再说什么,转身就走。
病房里陡然一下安静了下来,直到床上的小宝宝哭了两声,晏斯野才回过神一样,轻轻拍了拍小家伙的胸口。
第二天清晨,晏斯野带着两个小家伙回了家。
一进客厅,他就看到了沙发上呼呼睡着的池星燃。
衣服外套,袜子被随意扔在地板上,整个人看起来酒气沉沉的,也不知道昨天到底喝了多少的酒,晏斯野先把孩子送回了房间,这才回到客厅,准备把池星燃抱回卧室里去睡。
“……盛,盛戚南……”池星燃浑身绵软,在晏斯野的怀里小猫似的嘟囔了一声。
晏斯野的眼尾慢慢泛上一抹红色,许久之后,声音嘶哑的开口:“没有盛戚南,只有晏斯野。”
池星燃傻乎乎的笑了一声:“晏斯野……他就是个事儿逼,成天唠唠叨叨的,真烦……”
晏斯野的心口像是被人捅了一刀似的,酒后吐真言,或许在阿燃的心里,自己现在就是个一无是处,只会成天烦他的事儿逼吧。
晏斯野把池星燃抱回到了床上,给他换下身上的衣服,又去浴室打了温水,简单给池星燃清洗了一下身体。
忙前忙后了好一阵子,晏斯野才为池星燃拉上被子。
他看着那张泛红的,熟睡的脸,随后低下头,在池星燃的额头上落了一个浅浅的吻。
“没关系,你可以烦我,只要你还愿意和我继续在一起,你可以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池星燃醒来时,已经是这天的中午了。
宿醉让他的脑袋疼的要命,太阳穴冷飕飕的,他捂着额头,只觉得脑子里压了一块石头沉甸甸,身体却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
昨天他本想和盛戚南去吃顿饭,看场电影走文艺风的,可没想到,盛戚南忽然问他要不要去喝酒,结果……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池星燃把手机拿了过来,见有盛戚南的短信,便赶紧点开。
【盛戚南:抱歉,昨天让你喝多了。】
池星燃便给盛戚南打了个电话回去,对方很快就接了。
“你醒了?”
池星燃在床上翻了个声,很是不满的哼哼:“你昨天也喝了不少啊,为什么感觉你像个没事人一样。”
盛戚南笑了两声:“我经常喝酒,所以习惯了。”
池星燃更不高兴了:“所以你一个酒桌老手带我去喝酒,还把我灌醉,究竟有何居心。”
盛戚南弯唇:“今晚有场时装走秀,你有时间去看吗,算是我给你赔罪了。”
盛戚南为人谦逊温和,强大又内敛稳重,在池星燃的眼里,不知道要比晏斯野好上多少,因此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挂了电话,池星燃才看到晏斯野昨天给自己发了两条信息。
说是儿子生病了。
池星燃心里“咯噔”一下,赶紧下床洗漱,换好衣服匆忙来到客厅。
晏斯野正在给孩子换尿不湿,见他下来,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又低下了脑袋继续忙活。
“我来吧。”
池星燃到底还是有几分愧疚的,赶忙上前。
晏斯野:“不用了。”
他快速帮小家伙换上尿不湿,随后抱起来拍了拍背,这才看向池星燃:“饭菜都在桌上,还惹着,自己去吃吧。”
池星燃不太自然的咳嗽了两声:“那个,我昨天没看手机,所以不知道宝宝生病了,宝宝还好吧。”
晏斯野:“嗯,有点发烧,现在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池星燃松了口气的模样。
见晏斯野表情有些冷淡,明显在生气,池星燃斟酌了一下,开口:“那个,晏斯野,我想到一件事。”
“你说。”
“咱们两个好久没出去玩了,等下周,我们抽两天空去海边玩吧。”
晏斯野:“那孩子呢。他们这么小,不方便带出去。”
池星燃想也不想:“照顾保姆嘛。”
这个话刚一说出口,池星燃脸色就变了变。
糟糕,他之前还说过不放心把小孩子交给别人带,现在却又说找个保姆这种话,也不知道晏斯野会不会怀疑他……
池星燃眼神心虚了起来,咳嗽了两句:“我是觉得,我之前对小孩子看的太紧了,他们将来总要去幼儿园的,到那个时候,我也不可能说,亲自跟着他们去幼儿园,与其到时候担心这个担心那个,或许我应该要试着相信相信保姆。”
池星燃走到晏斯野面前,伸手抱住了晏斯野的腰肢:“而且,我看你一个人照顾两个孩子,太辛苦了,我不能帮你,总得想办法帮你分担一下。”
晏斯野看着眼前这个软软呼呼的池星燃,那么温和,那么弱小,乖顺的仿若是个小绵羊似的,可以随意的被人欺负揉捏……
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意识到,池星燃又有事情要求他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他直截了当的问。
池星燃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身体明显的愣了一下。
好半天,他才抬起脑袋,松开了晏斯野,窘迫的抓了抓头发,不太自然的哼哼:“就是,晚上有人约我去看时装走秀,我已经答应了。”
晏斯野盯着池星燃,意味不明的笑了两声:“是吗。”
池星燃再一次抱住晏斯野:“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是真的想找个保姆过来帮忙,然后咱们两个抽空出去玩一玩的。我不是……补偿你,你看你最近,瘦了好多。”
他越是解释,就显得越是苍白。
晏斯野什么都明白,可他无法控制自己,他还是对池星燃嘴里说的那个“海边之旅”充满了无尽的期待。
他确实已经很久没有和池星燃好好出去放松放松了。
所以,即便知道池星燃是在补偿他,是在给他一点甜头,让他安静的在家里带孩子,不要管他出去和什么人喝酒,和什么人去看时装走秀,晏斯野也心甘情愿的解释。
他就像一个许久没有吃到糖果的小孩,即便被池星燃打了一巴掌,却仍然期待池星燃给与他那一点点的甜头。
盛氏集团。
盛戚南正站在落地窗前,一双眉头紧紧的拧着,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阿言端了一杯咖啡从外面走了进来,在他的背后轻轻叫了一声“盛总。”
盛戚南闻言回头,看了他一眼,轻轻的“嗯”了一声。
阿言把咖啡放在了桌上,苍白的脸色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盛戚南再次看向他,“你想说什么。”
阿言低下了脑袋,一向做事利索的助理,在此刻居然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他死死的攥着衣服的一角,犹豫了许久,“昨天晚上……”
盛戚南盯着阿言,直接打断了他:“阿言,我希望你明白,昨天晚上的事只是一场意外。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懂了么?”
阿言愣了一愣。
盛戚南脸色有些冷:“如果你觉得尴尬,我可以把你调到别的岗位,可如果你想继续留在我身边,那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阿言怔怔的看着盛戚南,足足过了十几秒,嘴角才扯出一丝有些僵硬的笑来。
他慢慢松开了拳头,恢复了往日的镇定和平静,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盛总,您的意思我明白的,昨天晚上……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过去我是什么身份,以后就还是什么身份,我绝不会给您添任何的麻烦。”阿言一字一句,恭恭敬敬:“如果您觉得我不适合留在您身边工作,您可以随时把我调去别的地方。”
盛戚南静静的看着他平静恭顺的眉眼,胸口再次起伏了下,随后道:“罢了,就先这样吧。”
阿言工作一向认真仔细,跟着他的这几年,从来没有犯过什么错误,他贸然将阿言调岗,到时候只怕会更引起旁人的猜测和怀疑。
只是昨天晚上……
阿言和自己的身高体重差不了多少,自己又喝的敏酊大醉,完全没有自主意识,
盛戚南不相信,阿言会没有一点反抗他的能力。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床上,也就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了。
盛戚南可以接受一个人的工作能力有问题,可他不能接受一个人道德上有如此可怕的瑕疵,身为自己的下属,居然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头上。
等过阵子,自己再找机会把他调走吧。
想到这,盛戚南冷静了下来,“晚上我要和池星燃一起去看走秀,你先去安排吧。”
阿言的肩膀明显的僵了下,随后点头:“好的,盛总。”
出了办公室,阿言的脸色“刷拉——”一下白了下来,他再一次死死的攥紧了手指,手背上全是凸起狰狞的青色筋脉:“池星燃……”
晚上八点,池星燃一袭盛装弯腰坐进了盛戚南的黑色迈巴赫中。
昂贵的白色礼服,胸前和领口被淡淡的金丝勾勒点缀,夺目的碎钻如同耀眼的星辰散落,只让人看一眼,便叫人挪不开视线,就连盛戚南看到池星燃的那一霎那,也不由的愣了一下。
看着他有些复杂的眼神,池星燃好奇:“怎么了。”
盛戚南回过神,勾了下唇:“你今天很漂亮。”
池星燃有些小得意,对着倒车镜理了理头发,“我这张脸确实是长得不错,比一些明星都还好看呢。”
他忽然转过头去问盛戚南:“你说,我要是进娱乐圈会不会很火?”
盛戚南笑:“如果你想,我今晚就可以安排记者。拍一张出圈的神图,送你上热搜头条。”
池星燃皱起眉头仔细想了想,随后摆摆手:“那还是算了吧。”
“怎么。”
池星燃语气幽幽:“我的过去那么不光彩,万一被人扒出来,我哪还有脸见人呐。”
盛戚南:“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池星燃盯着盛戚南:“你的意思是,你不会嫌弃我?”
盛戚南轻笑:“如果嫌弃你,又何必邀请你一起去看走秀。”
车里的气氛陡然间染上了几分暧昧,池星燃盯着盛戚南那那双幽深的仿若大海的眼睛,只觉得脸颊像是被一团火燎过,耳根也微微泛起灼人的温度。
他赶紧放下车窗,有些不太自然的用手朝着脸扇了扇风:“好热。”
盛戚南又是轻笑,这才吩咐司机开车去时装走秀的现场。
四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会场门口。
盛戚南刚下车就被几个男人团团围住,拉到一旁寒暄,池星燃也没有打扰他,本想等他结束,谁料一个人忽然走到了他的身边停了下来。
池星燃偏头看去,正是阿言。
他穿着一身墨绿色的礼服,胸前是一枚钻石胸针,看起来不像是盛戚南的助理,而是来观赏走秀的嘉宾。
池星燃微微抬起下巴,语气里带着几分浅浅的笑意:“有事吗?”
阿言的眼睛猩红,朝着盛戚南看了一眼,这才压低了声音道:“你不觉得自己很不要脸吗?”
池星燃耸了耸肩膀:“怎么说。”
阿言:“你和晏斯野连孩子都有了吧,却还出来和盛总看秀。”
池星燃听出他语气里的不甘,脸上的笑意更深,还带着几分无辜:“可是,是你家盛总亲自打电话邀请我的哎,你要是有意见,可以直接和你家盛总说的。”
阿言的瞳孔微微放大。
池星燃收回了视线,慢条斯理的扯了下衣服:“我要不要脸不重要,可是有些人呢,明明就只是个助理,却还是认不准自己的身份,脑子里总想着一些自己不该想的事,这才叫不要脸吧。”
或许是没想过曾经那个卑微怯懦,扎一针也不会吭声的池星燃会说出如此挑衅且尖锐的话,阿言脸色先是一白,随后像是被狠狠甩了一巴掌似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你……”
池星燃眼神轻飘飘的,满是讽刺,直接打断了他:“下次你要再这么说话,我就不会在你们盛总面前给你留面子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言助理。”
“站住!”阿言快步上前,将池星燃拦了下来,眼里全是红血丝。
他犹豫了片刻,声音压的低低的,带着几分凶狠的味道:“你知道昨天晚上我和盛总做了什么吗?”
不等池星燃回答,他便把领口往下拉了拉。
池星燃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便看到他白皙的脖颈上有几颗触目鲜红的草莓印。
池星燃挑了下眉头,还是那副不屑的神色:“所以呢,你想告诉我什么?”
阿言再次愣住。
池星燃:“你觉得我会吃醋?”
阿言没有说话。
池星燃冷哼:“得了吧,如同盛总真把你当个玩意儿,他今天会让你以助理的身份过来给我端茶倒水吗?”
池星燃语气带着几分残忍:“盛戚南三十岁的人了,不想去外面花钱找那些不干不净的鸭子,正好有个免费的人助理主动送上门来,他没有拒绝,不也是很正常的事吗?”
他又拉了下衣服,眼神轻蔑:“反正他又不会娶你,就当你是免费的鸭,给我男朋友解决生理需求罢了。不睡白不睡,毕竟外面的还要花钱……”
阿言再也忍不住了,两只拳头捏的死死的,速来清冷镇定的瞳孔如今像是冒起熊熊火焰。
他可以允许池星燃侮辱自己。
可是侮辱盛总,不行。
一股怒火翻涌而上,阿言终于失去了最后的一丝理智,抬手一巴掌便往池星燃脸上甩——
池星燃没想到他会突然动手打人,还是在这种公开的场合下,“啪——”的一下,脸上猝不及防的挨了一巴掌。
“啊!”
池星燃疼的大叫。
众人纷纷的看了过来。
在看到发生了什么后,盛戚南脸色一沉,快步走了过来。
池星燃立马告状:“盛总,如果您不希望我来陪您看走秀,您可以直接和我说的,而不是让您的助理当众甩我耳光。”
阿言似乎想为自己解释:“盛总,我……”
周围人议论纷纷,盛戚南从来都御下有方,何曾丢过这么大的脸,漂亮狭长的眼睛冷冷的扫了阿言一眼,打断了他:“还不快滚。”
阿言再次恶狠狠的瞪了眼池星燃,这才捏紧了拳头,转身走了。
盛戚南拉下池星燃捂着脸颊的手,见他白皙的脸都已经肿了,立马道:“抱歉,我送你去医院。”
池星燃眼眶通红,眼泪忍不住“吧嗒吧嗒”往下掉。
好好的一个晚上,被阿言彻底的搅和乱了。
车里气氛低沉窒息,池星燃始终都在小声啜泣,如同受了天大的委屈,那一巴掌倒不是真的很疼,但对池星燃来说,这是个难得的机会,一旦盛戚南对有产生了心疼内疚的情绪,他拿下这个男人也就不远了。
从丈夫手里接过文件的祝媛媛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惊的眼睛都瞪大了。
“这都是真的?”
“当然,这可是我花了好大功夫才给你弄来的,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钱疏通了多少关系吗?”男人给自己倒了杯水,仰头一口气喝完,这才继续说。
“池星燃自杀前小半年,曾经去看过心理医生,当时的诊断结果为人格分裂。当时的医生建议池星燃要入院观察,就算不入院,也要按时来医院拿药,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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