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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系男友和他爱蹦迪的小娇妻(六月沄)


封霆:“他以前吃过,知道吃哪几种。”
闻言,店员不再说什么,给封霆拿了药,一大袋子,封霆结了账,快步往学校寝室楼方向走。
宁澜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因为痛觉敏感,加上他不太想吃止痛药,会有成瘾性,所以一般吃了胃药后就是忍过去,或者睡一觉就好了。
他胃痛的毛病,纯粹是饮食不规律引起的,高中住校,没有走读时家里阿姨提醒,基本就是过了课间的点才会吃早餐,或是点外卖,养成了习惯。
他本人也不太注意,性子懒散,大学规律了点,晚上熬夜或是没课,也是中早餐一起吃。
他胃病不太严重,高中时犯过一次,再然后是大一上学期犯过一次,这次可能是因为最近没按时吃饭,加上和李衡他们出去玩了几次,喝酒吃了火锅,所以犯了。
他以为他有胃药,翻了翻抽屉,没找到,想起上次的药快过期被他扔了,然后忘记买了。
这次疼得有些难受,没吃药,浑身没力气,他也不想下去买,蜷缩在床上,打算扛过去,一般两三个小时也就缓解过来了。
胃痛不像是磕绊,痛过后就好了,缓慢的钝痛,灼烧得人十分难受,胃里像有锯子在拉扯。
这次好像要严重一些,迷迷糊糊的,他冷汗下来了,期间好像有人进来喊了他几声,宁澜没能睁开眼,又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缓过来了些,头脑清醒了几分,好像又听到有人在喊他。
“宁澜……”
那声音来的很遥远,语气似乎带了点着急,宁澜恍惚睁眼,看到床前有个人,没能看清,视线逐渐聚焦后,他看清了是封霆。
“你怎么……”
他愣了下,他想说“你怎么会在这”,没能说出来,嗓子很干很哑,头也很晕。
封霆脸色不太好,俊眉皱着,语气也不太好:“这么严重,去医院……”
宁澜对“医院”两个字敏感,他讨厌去医院,想也不想就拒绝,尽管人还不怎么清醒:“不去……医院,已经好多了……”
这是实话,比起刚才痛得模糊,现在已经不算什么了,而且还在逐步减轻。
他摇头,再次说:“不去医院……”
明明疼得冒冷汗,却还不肯去医院,脸上苍白没血色,这幅模样落在封霆眼里,与那晚他喝醉在酒店非要执拗洗澡一样。
封霆不是耐心的脾气,想发火,最终忍住了。不爱惜自已身体的又不是他,自已动什么怒。
他将买的那袋药扔在宁澜床上,硬着口气说:“吃药。”接着又冷硬解释一句,“叶青时给我打电话叫我买的。”
宁澜闻言了然,疼得迷糊时,他隐约听到隔壁寝室人好像在叫他,可能是对方告诉了叶青时。
今天他们三个有事都不在学校,也就封霆可能有时间来给他送药。
他哑声说了句“谢谢”,起身靠在床头,看见这一大袋药,被吓一跳,可能一年的分量都有了。
像是知道宁澜在想什么,封霆又冷声说:“不知道你吃哪种,所以都买了。”
说完这一句,他转身出了宁澜房间。
房间一下安静下来。
宁澜轻眨了下眼。
也是,他第一次犯胃病别人帮他买药,也是买了一大袋,因为不知道买哪种。
他打开袋子,将自已以前常吃的胃药种类拿出来,看到袋子里的结账单时,他将买药的钱给封霆微信转了账过去。
其实他不喜欢吃药,甚至是抗拒,尤其是苦涩的药丸,一般发烧感冒了,不到倒下,他都不会选择吃药,靠抗过去。
他是早产,小时候身体不好,最常吃药,年纪小时,每次吃药,家里保姆阿姨都会给他备着糖,哄着他吃药。
他小名叫“澜澜”,保姆阿姨每次都“澜澜”、“澜澜”地叫唤他,嘴里慈爱说着:“澜澜乖,过来吃药了……”
十岁以前,这是他小时候最多的记忆。
后来长大了些,也有了自尊意识,怕被其他小孩笑话,吃药也不再吃糖了。
房里没有热水,宁澜打算出去烧点,最近饮水机坏了,还没来得及修。
他感觉好了不少,只是胃里还有隐隐的微痛感。
生病就容易胡思乱想,他不由猜测封霆还在不在寝室,不过他想应该不在了。
听赵辉说封霆最近训练多,说不定来给他送药,是课间请了假的,如果有课的话,现在这个点正好是第三节。
宁澜那种怕麻烦不想欠人情的心理又冒了上来。
上次是醉酒,这次是送药,而他也能看出封霆不想和他过多接触。
他轻叹口气,下床,嗓子太干了,像要冒火。
不由又怀念在家的时候,至少生病,会有阿姨来给他送热水,而不是现在拖着胃痛过后的身体烧水吃药。
宁澜一生病,就容易软下来,那种看似温和实则坚硬的外壳消了几分。
他拉开门,脑海中正思索着寝室的热水壶放在哪,就听到了阳台有“呼呼”声传来,不是空调声,是烧水的声音。
他们寝室的烧水壶声音不响,他房间比较隔音,所以刚才在房内才没听到。
封霆房间门没关,他看到封霆在叠衣服,他房间整洁,衣服也叠得整齐,不像宁澜,因为手生,衣服总是叠得歪歪扭扭。
宁澜感觉有些受惊,虽然有些不敢相信,但好像又不得不相信,封霆是在给他烧热水。
毕竟现在只有他一个病号需要烧水吃药,而封霆,身体好,冬天基本都是喝冷水。
“叮”的一声,阳台水烧好了。
封霆听到动静转身,他手里拿着衣服,像要洗澡,看见宁澜,没说什么。
他走进阳台,开了热水器,然后走出来,用一次性杯子倒了杯热水放在桌上,没什么表情对宁澜抬了抬下巴:“吃药吧。”
语气淡淡。
宁澜迟疑几秒,那句“给我烧的吗”便没再说出口。
他慢吞吞“哦”了声,说声“谢谢”,手里拿着药磨磨蹭蹭。
封霆说完那句“吃药吧”,便靠在阳台栏杆玩起了手机,姿态散漫,在等热水器的水好。
过了一会,他没听到客厅有动静,往里看了眼,宁澜正探头往柜台上瞧,像在找什么。
赵辉喜欢吃糖,平时柜台上都会放一包散糖,路过或是出门,抓几颗塞嘴里,他只吃一个牌子的糖,上周,那个牌子缺货,网上买不到,抱怨了好几天。
“怎么还不吃药?”封霆突然出声。
宁澜像被吓一跳,连忙转身,下意识捏了下指尖,镇定说:“水……太烫,我等放凉一会。”
他视线看向别处。
封霆心如明镜,冷哼一声,心说这么大了,吃药还要吃糖,幼稚。
宁澜心紧张了下,还以为被发现了,毕竟吃药吃糖,是小孩行为,看见封霆问完接着看手机,他放下心。
下一秒,他又看到封霆起身,然后穿过客厅,出了门。
宁澜犹疑了下,不是要洗澡吗?
不过封霆去哪,他也没必要知道。
可能好久没病得这么难受过了,所以才想要吃药吃糖,但早晚要面对,他皱眉看着桌上那一把颜色各异的药片,脸上表情颇视死如归。
是一颗颗吃,还是速战速决……
想了几秒,没想出来,越发打起退堂鼓,然后愈演愈烈,想已经不怎么痛了,要不干脆别吃了……
他以前就是这样,吃药只要没人叮嘱,感觉好得差不多了,就会敷衍过去。
正在他犹豫要不要吃时,门口传来动静,封霆回来了。
封霆走到桌边,在桌上放了什么。
宁澜低头一看,是颗糖,他脸腾一下烧了起来,平时一贯稳重,这会结巴了:“你……”
“你”之后几秒,他都说不出什么来。
封霆没说话,只是看着他,表情意思很明显,盯着宁澜把药吃完。
宁澜感觉有哪里不太对,但此刻他心思都在抗拒吃药上。
从小被人盯着吃药的习惯使然,他拿起药片,塞进了嘴里,喝水咽了下去。
他努力不让自已表现出讨厌吃药,苦涩在嘴里蔓延开时,他还是忍不住下意识微皱了下眉。
这个细微的动作,被封霆捕捉到了。
看着宁澜吃完了药,封霆转身进了浴室。
听到浴室传来水声,宁澜犹豫了下,拿起桌上的糖,撕开塑料壳放进了嘴里,牛奶糖的香甜冲淡了苦味。
这时他才想起来,封霆为什么要监督他吃药。
不过这个疑问很快得到解答,他吃完药后回了房间,再出来时,看到封霆洗完澡在阳台打电话,那头的声音隐约传出,是叶青时的,好像是在聊他。
所以,是叶青时嘱托封霆的监督他吃药的,那么烧水也就不难解释了。
刚手机快没电在充电,他也忘了回复叶青时的消息,叶青时给他打了两个电话。
接下来,他给叶青时回了个电话,吃完药后犯困,他又睡了半个小时。
醒来,差不多快中午,几人都回来了。
叶青时给宁澜带了饭,关心问了几句,见他没事,放下心。赵辉和张随也关心了几句,封霆已经不在寝室了。
因为这次胃痛,宁澜被禁止一个星期点外卖,每到饭点,就被叶青时、赵辉和张随三人轮流拉去食堂。
宁澜大一时胃病发作,赵辉和张随是见识过的,脸色青白,浑身冒冷汗,虽然不知道宁澜痛觉敏感,但他们也不敢大意。
“宁澜,今天是西红柿鸡蛋。”
宁澜想打一份稍带辣的茄子肉沫,被赵辉一个眼神制止了。
“再等两天,你才可以吃辣。”赵辉笑眯眯下达了寝室长叶青时的权威命令。
宁澜怕叶青时的念叨,寝室里没有人不怕的,不敢不听。他连吃了一个星期素,他是三天不吃辣就不习惯,嘴里都快淡没味了。
终于一个星期过去,宁澜是好了伤疤容易忘了疼的,他叫上李衡,去了火锅店。
李衡听说他胃病犯了,也不敢点中辣锅,就点的微辣鸳鸯锅。
“封霆给你送的药?”李衡有些震惊,“传言他不是恐同吗?”
李衡问起他犯胃病的事,宁澜简单说了下。
“不恐同。”宁澜说,他吃得嘴唇红润,脸上是微微满足神情,正夹着一块喜欢的牛肚下锅数秒数,“被同性骚扰过,可能有阴影吧。”
“那倒是。”李衡对封霆兴趣不大,换了话题,“若山那边新开了家农家乐,可以什么时候去尝尝,听说味道不错……”
宁澜:“我都可以。”
马路边,封霆正在等赵辉结账出来。
赵辉说要健身,他女朋友嫌弃他,拉着封霆出来选健身器材。
赵辉没健过身,跑步都嫌累,左挑挑右挑挑,这个嫌累,那个觉得没效果。
差不多快一小时,还没选好,最后封霆说了句“再不买我走了”,他才纠结选了一开始的哑铃,拿了套护具。
赵辉排队结账的时候,封霆走出了商场。
今日风大,吹得树叶哗哗作响。街上一个小孩吵着要买气球,她母亲给她买了,小孩没拿稳,气球飞走了,小孩娃娃大哭,赖在原地不肯走。
小孩妈妈训斥了几句,将小孩拖走了。
氢气球随风往上飘,挂在了商场二楼火锅店外的树上。
封霆看到了什么,眯了下眼,冷声吐出两个字:“活该。”
赵辉正出来,刚好听到了这句,不解:“什么活该?”
封霆已经往前走了,他抬头,看到了商场二楼窗户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宁澜,他“卧槽”了一声,喃喃:“刚好就吃火锅,我要告诉青时……”
宁澜还不知道已经被告小状了,吃得心满满足。这家火锅店不错,他决定下次再来。
李衡往窗外看,看到一个气球,疑惑说:“这怎么有个气球?”
“不小心飘上来挂树上的吧。”宁澜随口说。

那天宁澜吃完火锅,被叶青时念叨了半个小时,点出了他许多小毛病。
不吃早餐,熬夜,喜欢赖床,还爱去酒吧喝酒,寝室所有人的坏习惯,叶青时都记得。
赵辉喜欢欠作业,张随也爱打游戏,封霆……叶青时暂时还想不出封霆有什么坏毛病,非要说的话,那就是相对于大学生来说,有些正派。
不过这种正派,叶青时是支持的。
封霆作息规律,饮食清淡,做事有分寸,不会出格。
“胃痛的病人最好半个月清淡饮食。”客厅内,叶青时正在对宁澜进行谴责批评,“你还特殊,万一又犯了怎么办,还有外卖,少吃点。”
“周四上午的那节选修课,你逃了太多次,这学期过半了,我听说刘老师的期末特别不好过,有时间还是去听一下课,平时分占百分之四十……”
“不要总是熬夜,熬夜容易免疫力降低,胃病也跟情绪免疫力有关,你冬夏天穿衣随心所欲,尤其变天的时候,很容易感冒,赵辉也是,他也要被你带坏了……”
叶青时老生常谈地说叨,宁澜全程点头应着,这种时候,赵辉和张随都躲进了房间。
封霆今晚也在寝室,他出来喝水,经过宁澜旁边时,宁澜好像听到了他似有似无的一声嗤笑。
“……”
宁澜怀疑自已听错了,他正在想是谁告的状呢,向封霆微微看去,发现封霆又没笑,回了房间,他觉得应该是自已听错了。
封霆怎么可能嘲笑他,他对自已一向不关心。
晚上,宁澜把告状的人揪了出来,停了赵辉借他的所有视频会员,赵辉连连求饶。
赵辉家境小康,小有钱,但他不肯把钱用在认为是割韭菜上,譬如各种视频会员,从来都是借别人的看。
周五,又下起了雨,篮球赛推迟到下个月,封霆这几天没课,一直在公寓,他南城两个高中朋友过来这边玩,住他公寓。
封霆作为半个东道主,这两天带着人去景区游玩。
封霆白天在景区被要了两次微信,晚上回来,朋友调侃起。
“封霆,行情还是那么好啊,等你脱单饭呢。”朋友笑着打趣,“那什么,男人也有保质期的,最好的黄金年龄是二十到三十,你这正二十出头呢,不要浪费了你这条件。”
封霆对这类调侃,一律只是笑笑,他心思并不在恋爱上,与其谈恋爱,他宁愿多做次训练,或是分析支股票。
恋爱对他可有可无。
“看有合适的吧。”他说。
“现在都有人传你性冷淡了,他们要是见过了你身材,肯定不会说你性冷淡,只会自卑……”朋友开了句玩笑,又闲聊起了别的事,“不知道你们听说没有,陈鹏和张丽在一起了。”
“卧槽,真的,我还以为陈鹏那种人喜欢浓妆艳抹的女生。”
“这种事谁说的准,审美标准都是在变的,你以前不是还喜欢微胖的吗……”
“我高中喜欢瘦的好吗……”
朋友聊到高中事,忽然好奇问:“诶,封霆,江白浮也在H大,你俩碰到过吗?”
封霆:“没,不是一个校区。”
朋友“啧”了声,感慨唏嘘:“他高中喜欢的女生喜欢你,你同桌又喜欢他,真是戏剧化,看顾媛在国外发的朋友圈,她精神状态好像好了不少……”
封霆明显不想聊这个,换了话题:“明天不是要去森山公园吗,先看看票吧。”
“对对对,差点忘了,还没看票……”
晚上九点,群里赵辉发明天要不要去天山溶洞,艾特了全体成员,赵辉因为女朋友的缘故,喜爱各处游玩,时时掌握各大景区的放开时间。
封霆洗完澡看到了,回明天没空,要陪朋友去公园。
赵辉回复了个“ok”,询问撺掇下一个人去了。
翌日是个蒙蒙天,大雾飘着,天气冷了几分,能见度低,倒是很适合看景,有别样氛围感。
他们下午去了森山公园,朋友是晚上的机票,机场很远,就不要封霆特意接送了,准备打车过去。
三人在景区逛了两个多个小时,其中一个朋友是生物标本系,这次来,也有考察的目的,捡了些特征性的标本叶子。
四点多,几人告别。
封霆出了公园,想起公寓沐浴露没了,去旁边便利店超市买了一瓶。
他刚上车,准备回去时,赵辉发来了几条语音。
“在吗在吗,封哥,现在回去了吗?”
“还没回去的话顺路去接一下宁澜吧,他就在森山公园旁边的景区,很近。”
“本来约好今天和他去溶洞,换了栈道,我又放他鸽子了,有点不好意思。”
“突然想起你今天和朋友去森山公园,应该是开车去的吧,那边好像不好打车回来。”
赵辉昨晚只约到了宁澜,叶青时和张随都有事,要订票时,天山溶洞整修通知闭馆了,他改成了去玻璃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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