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身上的气息不断传来,林予星忍不住想要咬唇,却被查理斯提前预判了他的神情,先一步用指腹按在他的唇瓣上。
 只是轻轻用力,饱满的唇肉就向两侧逸开。漂亮的唇珠显得尤为挺翘,惹得人想要把它含在嘴里舔弄。
 青年的眼眸雾蒙蒙的,眼尾上扬,声音里带着隐隐的哭腔。
 “呜,你放开……”
 柔软的触感让查理斯眸色渐深,将脸贴在修长白皙的脖颈上,“母亲,我提醒过您不要咬唇。否则,我不介意让您的嘴用来干点别的。”
 他似是警告般,用力摁了两下挺翘的唇珠。
 霎时间,唇珠好似充血般。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眼尾滑落两滴泪,被查理斯珍而重之地吻去。
 卧室的房门忽然被敲响。
 林予星霎时间睁大眼眸。
 “夫人,您还好吗?”
 卧室外传来管家的声音。
 卧室内查理斯不轻不重,忽然咬住他的耳垂。温热的舌尖不停□□着。
 林予星的肌肤又嫩又敏感,很快泛起娇艳的珊瑚色。体内仿佛有一股电流经过四肢五骸,连带着身子都轻颤着。
 犹如枝头遭受疾风骤雨的玫瑰。
 他拼尽全力才抑制住唇齿间即将溢出的呜咽。
 查理斯欣赏着他狼狈又惊恐的模样,浅灰色的眼眸划过一抹兴奋。
 卧室外,伯特伦迟迟等不到回答。
 长廊上忽然传来清脆的声响,林予星面露惊恐,忽然想到伯特伦可能还有备用钥匙。
 他强忍着难耐,颤巍巍回应,“管家先生,您有事吗?我……”
 声线忽然一颤,戛然而止。
 林予星的耳垂后方有一颗小痣。那颗痣点缀在雪白之中,性感又勾人。如果不是仔细看,这个位置很难发现。
 这也是他的敏感点之一,平日里连他自己都很少去碰。
 查理斯居然咬在了他耳后的小痣上。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顿时蔓延至全身,林予星唇齿间的低喘几乎要抑制不住,彻底软了腰身,靠在查理斯怀中。
 一滴晶莹的汗珠顺着青年昳丽的眉眼滴落,他眼尾勾着抹红,如同海棠般,妖冶又蛊惑人心。
 他缓了半晌,才道,“我已经睡了。”
 却不知晓自己的声音是如何软黏,好似软烂的草莓汁水,又甜又勾人。
 年轻的管家停下开门的动作,听着里面的声响,紫罗兰色的眼眸中摇曳着暗沉的光。
 “那就祝夫人好梦。对了,夫人,今天古堡内闯入了几只不听话的小老鼠,请您务必小心。”
 管家意味深长地说完,又瞥了一眼房门,转身离开。
 听到笃笃笃的脚步声,林予星骤然松了一口气,伸手去推查理斯。只是他力道又小又轻,反倒更像是撒娇。
 查理斯附在他耳边,“母亲不就是喜欢这样吗?”
 “他们可以,凭什么我就不行?”
 什么叫他们可以?
 “你到底想做什么?”林予星气得发抖,水珠从他发尾滑落,有股沁人的凉。
 “我不是说了吗,我想帮母亲擦头发。” 查理斯看到那滴水珠,蹭了蹭他的脖颈。
 他忽然松手,让林予星一怔,转头看到他居然拿了一块毛巾走过来。
 刚刚上了当,林予星才不会再轻易相信他,转身想跑,却被查理斯轻易制住。
 “母亲要是不想擦头发的话,我们可以做点别的事情。”他笑着,刮了刮林予星的手腕内侧。
 林予星一僵,“擦。”
 随即乖乖坐在床边。
 青年的头发乌黑稠亮,查理斯一点一点擦去上头的水珠。发梢处带着林予星身上的香气,出奇地抚平了他心底的戾气。
 查理斯居然真的只是帮他擦头发。
 这个疑惑刚刚划过,噗通。
 柔软的床上忽然砸下来一个庞然大物。
 查理斯躺在他的床上,双眸紧闭,脸上是不正常的红晕。
 像是昏过去了。
 【叮咚,解锁新任务——】
 【请玩家照顾发烧的查理斯。】
 林予星呆呆地看着,没想到事情会是这个走向。
 他想到查理斯刚刚是怎么对自己的,心里犹然羞愤,【我可以不做这个任务吗?】
 008:【不完成限时任务可能会遭到惩罚。】
 林予星正犹豫着,忽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林予星头一次在查理斯身上感受到这么高的温度,像是个大火炉,烫得吓人,垂眸看去,只见少年躺在他的床上,唇瓣翕动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他凑近去听。
 “母亲,母亲……”
 林予星意识到他喊的是自己的生母。
 少年的嗓音因为高烧低哑不清,眉眼难受地蹙起,看起来脆弱又没有安全感。他的肩头还湿漉漉的,是撑伞时淋到的雨。
 现在半死不活地躺在他床上。
 林予星霎时间有些心软。
 查理斯幼年丧母,又遭受继母的虐待,现在又是为他淋的雨才发烧。
 越想心中的愧疚越浓。
 林予星俯身,贴在他耳边轻声道,“我在。”
 另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背。
 等到他安稳一些了,才诱哄般道,“你先松开我,我给你去拿药好不好。”
 黑发少年皱了皱眉,很不情愿地松开手。
 时间这么晚了,外面又下着这么大的雨,去请巴塞洛缪过来也不现实。只能去找些药给他吃。
 林予星先去找了身干净的衣服,回到床边。
 查理斯看起来清瘦高挑,实际上体重不轻,林予星扶了好几次,都能没把他扶起来。好不容易离成功最近的一次,少年又倒了下去,连带着还将他一起拽了下去。
 林予星睁大眼睛,不受控制倒在查理斯身上。少年的体温滚烫,透着薄薄的衣衫传来。明明在发着烧,手臂却牢牢箍在他腰间,让他一动不动。
 林予星废了好大功夫,才得以脱身。嫣红的唇喘着气,累得不轻。
 尚未起身,身下的少年忽然睁开了眼。林予星一僵,想到两人暧昧的姿势。
 好在查理斯显然在病中迷迷糊糊的,竟然把他当成了自己的母亲,黏黏糊糊地蹭过来。
 林予星耐心地哄着他,一边脱掉他的衣服。
 查理斯虽然刚刚成年,可身高比他高不少,饶是他尽量挑了宽松的衣服,依然短了一截,露出少年人劲瘦的腰腹。
 他肤色冷白,人鱼线顺着腰腹没入黑裤之中。
 看起来年轻,又蓬勃有力。
 林予星扣衣扣的时候,不可避免触碰到他的肌肤。
 指尖的温度烫得惊人。
 青年皱起秀气的眉头,从橱柜中拿出新的被子,把被他弄湿的被子换下来,又去医药箱里面翻药。
 他端来热水,喂他吃药。
 少年表现得一直都很乖顺,林予星也就放松了警惕。谁知喂药时他不小心含住了他的手指,如同找到什么好玩的玩具般吮吸着。
 “唔。”
 林予星猝不及防,乌泱泱的睫毛轻颤,耳尖泛红。他睁圆眼睛,像是只受惊的猫,不敢置信地盯着少年。
 少年却始终没有睁开眼,他额头上都是汗,不停呓语着。
 应该是个意外。
 林予星拧干毛巾,敷在他额头。
 见他高烧迟迟不退,担心地在卧室内踱步。
 008:【可以试试拿酒精给他擦身体。】
 林予星迟疑一瞬,看着床上脸色明显红得不正常的少年,还是去医药箱里翻出酒精,在008的指导下将酒精与热水混合,调到适宜的浓度。
 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
 真下手时,林予星耳尖泛红,去解开查理斯的衣扣。
 骨子里的教养告诉他,看别人的身体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加上他没做过这些事情,擦拭身体时手忙脚乱,眼神不知道该往哪里瞟。
 新雪般的容颜,更是红了个彻底。
 临到腰腹时,他的手颤得更厉害了,眼睛甚至不敢看着查理斯。
 纱布很薄,浸泡了酒精以后凉凉的,贴在少年身上。他能感受到指尖少年劲瘦的腹肌,以及线条分明的轮廓。
 好在查理斯此时昏迷着。
 林予星内心庆幸地想着。
 下一瞬,一只滚烫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林予星一抖,惊讶地低头。
 只见少年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眸,他的声音带着病中的嘶哑,“你在做什么?”
 查理斯的眼眸中仿佛能沁出墨汁般,幽邃深沉。
 林予星一心在他清醒过来这件事情上,完全没有注意到,“你终于醒了?你发烧昏过去了。”
 查理斯目光往下,落在那只放在他的腹肌的手上。
 那只手清秀而白皙,宛若削葱。
 林予星仿佛被他的目光烫到,倏然收回手,“既然你醒了,就自己擦吧。”
 忙活了一夜,现在已经是深夜了。
 林予星的床被查理斯占了,他只能靠在卧室里的沙发上。查理斯在房间里,他强撑着精神不敢睡。
 可是没过久,他就感觉到眼皮子在打架。他头一歪,终于撑不住,陷入沉睡中。
 查理斯听到均匀的呼吸声才慢慢起身,走到沙发前。
 青年侧躺在沙发上,乌黑的碎发搭在额头。他沉沉睡着,嫣红的唇微张,看起来乖巧又安静。
 查理斯的视线落在那点挺翘的唇珠上,想起几个小时之前,曾经被他挤压蹂躏成艳丽的珊瑚色,他就呼吸微重。
 毫无疑问,他的继母长得是极为好看的。
 甚至可以称得上拥有得天独厚的美貌。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睁开时,纯澈干净,却又带着蛊惑人心的媚色。
 他是独一无二的珍宝,才会被那么多脏东西惦记。
 要是您能成为我独有的宝藏,该多好啊。
 查理斯描摹着他精致的眉眼,指尖落在他锁骨处露出来的肤肉,不知道什么时候蹭出来的红痕,又像是被人狠狠地玩弄过后,碾碎的玫瑰花。
 第二日。
 林予星睁开眼眸,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床上。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居然睡着了。
 旁边是一道明目张胆、炽热的视线,林予星扭头,撞入查理斯的浅灰色的眼眸。
 “我怎么会在床上?”
 查理斯难得睡了一个好觉。被褥上全是一股勾人的软香,争先恐后地涌入呼吸中。与他自己冷冰冰的房间截然不同。
 “不应该是我问母亲吗?昨天您睡着以后,自己爬到床上来的。”黑发少年猛地凑近,“怎么,您是不是舍不得我?”
 他高烧还没痊愈,呼出来的气息比平常热很多,林予星刚睡醒,思维迟钝,等到耳尖全部红了才反应过来,猛地后退。
 【是这样吗?】他在心里迟疑地问008。
 008想到昨夜的景象,沉默不语。
 008不回答,林予星身上的气焰瞬间消了很多,心里也是没底起来,但是输人不输阵,表面上还是仰起脸,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这里本来就是我的房间。”
 他故作凶狠的模样,犹如矜贵的小猫。
 完全看不出他往日里故作高贵、虚伪的模样。
 查理斯没想到他恶毒的继母还有这一面,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那母亲把我抬到您的床上,是想要我做什么?”
 “你!”
 林予星气得指尖发颤,还没想好怎么骂回去,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管家:“夫人,我来服侍您洗漱。”
 伯特伦如往常一样,扣了三下门以后推门而入。
 伯特伦推门的手顿住,“好的,夫人。”
 卧室内,林予星焦急地看着查理斯,“你快点躲起来啊。”
 他简直无法想象,要是被伯特伦看到会如何?
 听说伯特伦和巴塞洛缪都深受公爵信任。要是被误会了,林予星脑海中浮现出昨天书房里的管家。
 端着烛台,漫不经心行走在黑暗中。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唇畔笑容兴味,宛若狩猎的猎人。
 他会不会也和第二任夫人一样被绞杀。
 想到这个下场,林予星小脸惨白,眼泪快要掉下来。
 查理斯以为他不想伯特伦看到,笑容倏然消失,“怎么,这么怕被他看到?”
 “你”林予星双眸泛红,就连鼻尖都红红的,乌泱泱的眼睫全部被泪珠打湿,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伯特伦:“夫人,您还好吗?”
 等伯特伦推开门时,首先看到林予星光脚踩在地毯上,他不认同地皱眉,“夫人,光脚踩在地上容易着凉。”
 林予星目光还留在衣柜那里,闻言心虚地转过头,“下次不会了。”
 管家走进房间,正准备帮林予星穿袜子,忽然看到他微红的眼眶,英俊的眉眼很明显露出惊讶。
 “夫人,您哭了?”
 “没有,只是这件衣服太难穿了。”
 林予星看到查理斯刚刚丢在床上的衣服,随口道。话刚说出口,他忽然察觉到自己说了什么,睁大眼睛。
 果然管家回答,“请容许我为夫人更衣。”
 “不必了。”林予星拒绝。
 管家没有勉强,“那我去为您换一件衣服。”
 说着,朝衣柜走去。
 林予星一怔,着急地拽住他的衣袖,对上伯特伦疑惑的紫眸,才反应过来。
 他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面上还是道,“我还是喜欢这件衣服,你替我换上吧。”
 青年的面颊泛红,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都染上害羞的红色。
 管家纵容一笑,眼神不经意扫过衣柜,仿佛完全没发现异常,“好的,夫人。”
 他单膝跪下,握住青年的脚,一点一点替他穿上白筒袜。
 查理斯通过衣柜的缝隙,能够清晰地看到两人的姿态。
 青年的小腿纤细修长,这点早在他给林予星上药时就知道。白皙精致的脚被管家握在手中,脚趾不适应地蜷缩着。
 他的皮肤敏感又娇气,显然是不太适应,娇嫩的唇瓣被咬住,细嫩的手指揪住两侧的被子。
 那双秾艳的桃花眼盈着一层水汽。
 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他,看他哭得眼眸通红。
 纯色的直筒袜一点一点往上推,覆盖住脚踝。伯特伦的动作轻柔又小心,仿佛捧着稀世珍宝。
 林予星盯着他的脸,忍不住走神。
 【你说有没有可能进入书房会引来惩罚,是因为触犯游戏规则。】
 【管家看起来不像坏人。】
 他听说过很多npc触发规则以后就会大变样,跟平时截然不同。
 管家是古堡重要npc里面唯一一个没有吓过他的人。
 008没有回话。
 “夫人一直看着我,是我脸上有什么吗?”
 ——狱J嬉J正J黎I
 林予星偷看被抓了个正着,脸颊微红,有点不敢直视他。
 伯特伦穿好袜子站起身,笑容恰到好处地看着他。
 林予星迟了两秒,才读懂他的意思。
 这是在等他换衣服。
 他不安地拽着衣角,想到房间有两个人在,就非常不好意思。
 【都是男人,换个衣服应该没什么吧?】话是这样说,林予星白皙的耳垂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
 008想,可是这个世界男人也可以结婚。
 但它看出林予星是在壮胆子,最终沉默着没说话。
 而且以查理斯对他的讨厌程度,肯定不会在衣柜里偷看。
 这样一想,林予星放松下来,可是当他看到管家含笑的眼眸时,紧张感又顷刻涌上心头。
 他没注意到,当他掀起上衣时,除了管家以外,还有一道视线直勾勾地盯着他。
 青年的身体宛若一块完美无瑕的羊脂玉,无处不精致漂亮。首先露出来的是柔韧纤细的腰。那截雪白的腰有多细多软,房间内的两人都知晓。
 因为害羞,林予星鸦羽般的睫毛不停颤动着。他拽了两下,可是整个人被蒙在衣服里,找不到方向。
 他不得不挺直腰肢,腰后的两个腰窝异常明显。
 勾得人心尖一颤。
 很适合去舔弄。
 伯特伦紫罗兰色的眼眸渐渐化为更加浓稠的颜色,他上前一手扶住人的纤腰,防止人摔倒,另一手帮他脱衣服。
 他是个有洁癖的人,手套向来平整干净,用的是昂贵舒适的顶级布料,可是比起林予星娇嫩的肤肉,依然粗糙许多。
 那截嫩白的腰上很快浮现出暧昧的红痕,像是被人狠狠掐过。
 糜烂、秾艳……
 伯特伦声线低哑,“夫人,您这样我很为难。”
 林予星抿唇,卡机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我可以自己先穿上,然后你再帮我整理好。”
 “好的,夫人。”
 伯特伦绅士地后退半步。
 林予星松了口气,转过身拿起查理斯昨天穿过的那件衣服。
 衣服穿在查理斯身上短了一截,可是穿在青年身上就刚刚好,甚至有些宽大。莹白的肌肤全部被一点一点掩盖住,那张巴掌大的漂亮小脸在宽大的衣服衬托下显得愈发娇小。
 乌黑的碎发中露出雪白的耳尖,像是森林中的精灵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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