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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美人误当修罗场万人迷(鱼幼眠)


看起来有股稚气未脱的童真,又意外地秾艳勾人。
进来的人皮鞋踩在地板上,一声又一声。
“夫人?”进来的管家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燕尾服,他身形修长,气质优雅,一手端着烛台,另一手提着一大串钥匙。
摇曳的烛火映照出他俊美斯文的容颜,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显现出不解的神色。
“您为什么坐在地上?”
他一进门,便看到这副惑人的景象。
青年似乎没想到进来的人是他,漂亮的眼眸明显愣了一下,然后显而易见地放松了一瞬,又警惕起来。
像只自我保护的小动物。
“不小心摔了一跤。”林予星答,手撑在地毯上慢吞吞往后退。
看到熟人他本来很开心,可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对劲。这个时候管家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伯特伦叹了一口气,有一瞬间林予星有些愧疚,总感觉伯特伦似乎发现了他疏离的态度,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
反而柔声询问他的情况。
“您还好吗?”
管家将烛台放在橱柜上,一边耐心解释,“每天晚上我都会检查一遍古堡每个房间的门窗有没有关好。”
“平日里只是经过您的房间,今天在您的房间听到了些许动静,以为您出了什么事,这才冒昧叨扰。”
“唔。”林予星温吞地应声。
管家的理由合情合理,但又有哪里说不上来的古怪。
他皱起秀气的眉,来不及多想,脚踝忽然被拽住。
“您受伤了。”
青年的肤色冷白,犹如上好的羊脂玉。轻微的伤口都在他身上异常吓人。伯特伦盯着那处擦伤,语气平静到诡异。
他的神情看不出一丝变化,林予星却心里发毛,“只是小伤,巴塞洛缪先生已经替我涂过药了。”
是他的身体太娇气敏感,才会这么难受。
“是吗?”管家意味不明接了声,从怀中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一点一点擦拭着林予星的足底。
他的脚很小,他一只手就能轻易握住。足弓敏感地紧绷着,圆润的脚趾透出几分薄红,无措地蜷缩,看起来如同无瑕的白璧。
“别,脏……”林予星尾音发颤,又掺杂些软。身上若有似无的甜香传来,勾得人喉头发腻。
伯特伦轻轻吻在他的脚背,姿态虔诚。
林予星骤然失声。
【这难道就是管家们的自我修养吗?】
比如说硬逼着他吃饭。
又比如说不准他光脚踩在地上。
他在心里小声问系统。
008没回话。
管家专心用手帕擦去青年足底的脏污——尽管雪白的地毯很干净,青年的脚上并不可能沾染上脏东西。
然后才嗓音磁性温柔地道,“夫人下次不能光脚踩在地上了。”
林予星茫然地眨着眼,经过几天的相处,他也看出来伯特伦看似彬彬有礼,实则决心要做的事情他根本阻止不了。
他恍神瞬间,又睁大眼睛。
伯特伦居然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抱起来了。
失重感令他情不自禁搂住伯特伦的脖颈,看起来倒像是他主动依偎在管家怀里。林予星意识到,脸颊泛起薄薄的粉色。
但他没穿鞋子,害怕伯特伦又给他擦一次脚,只能任由他抱着自己。
伯特伦将他放在床上,余光瞥到洁白的绸被上散落的玫瑰花瓣,喉间发出闷笑,“夫人喜欢红玫瑰吗?”
他的语调温柔,又夹杂着宠溺,如同在调侃小孩子。
林予星的脸颊莫名温度上升,却又不敢拖延时间,害怕伯特伦看到被子下面的信纸,只好支支吾吾地应声。
殊不知他不住往被子底下瞟的眼神分外明显。
伯特伦仿佛没闻到空气中奇怪的香味,勾唇,“那就祝夫人好梦。”
他端起烛台,朝房外走去。
那一大串钥匙叮叮铃铃发出悦耳的声音,引得林予星情不自禁看过去,直到随着掩盖的房门隔绝在黑暗之中。
“每天晚上我都会检查一遍古堡每个房间的门窗有没有关好。”
管家的话又浮现在耳边。
是不是说明也有书房的钥匙?
林予星眼前一亮。
他不想再呆在这个世界了,尤其是想到暗处还有一个变态在偷窥自己。
这一次能悄无声息往他房里送信,那下一次呢?下一次会不会直接潜伏在他房间里面?
他不能坐以待毙,他要完成进阶任务。
林予星盯着床上的日记本。
公爵的遗嘱。
和遗嘱有关,线索很可能就在书房。
伯特伦看到玫瑰的时候神情看起来很自然,信封应该不会是他送的。但是想起上次管家不允许他进书房的坚决态度,显然不会轻易把钥匙给他。
他要怎么进书房呢?
林予星将信纸夹在日记本里,然后藏在旁边的枕头里面,又将玫瑰花扫落在地毯上,想着明天叫女仆来清理掉。
自己躺在柔软的被褥里,思来想去没想到办法。反倒是闻着绸被上残留的玫瑰花香,逐渐感到困倦。

第15章 公爵的遗嘱(15)
林予星一连几日都没找到进入书房的办法。每次他一靠近书房,管家都会适时出现在他身后。
008说,这可能是某种游戏规则。
触犯规则很可能会遭受惩罚。
但这恰恰证明了书房里必然有重要的线索。
只有接近傍晚的时候,伯特伦必然会去修剪玫瑰,然后回来安排晚餐。这段时间是他最好的机会。
林予星想着自己大胆的决定,就连中午用餐时都心不在焉。
伯特伦:“是午餐不合夫人胃口吗?”
“不是,是有值得高兴的事情。”林予星高兴之余,不小心说出来。说完才反应过来,偷偷瞄伯特伦。
伯特伦仿佛没发现青年小心翼翼的神情,躬身倒了一杯热茶。
“是吗?那祝夫人今日愉快。”
想必,我也会很愉快。
他的唇畔慢慢勾起,紫罗兰色的眼眸闪烁着不明显的笑意。
“不好意思,麻烦你们了。”
华贵典雅的房间内,女仆们正向浴桶中倒入一桶又一桶热水。听到声音,她们脸颊微红,却不敢抬起头来。
青年裹着白色的浴袍,光着脚踩在地板上。房间内氤氲着水汽,他有些无措地眨了眨蝶翼般的乌睫。
浴袍下是纤细修长的双腿,肌肤被水雾滋润,敏感地泛起粉意。那张漂亮的脸蛋在雾气中愈发蛊惑人心。
待到女仆们退出房间,林予星慢慢呼出一口气。
白玉般的脚在木质地板上,迤逦出一道水迹,羞赧地从衣物中翻找出早就准备好的女仆装。
他趁着伯特伦去修剪玫瑰时,让女仆们准备热水,假装沐浴。自己则换上提前准备好的衣服,去伯特伦的房间偷钥匙。
古堡中少有男仆,他只能弄来一身女仆装。
只是这身衣服明显不合身,他穿裙子时花费了不少功夫,尤其是穿白丝吊带袜时。
细嫩的手指勾着白丝袜一点一点往上推,纯白色丝袜紧绷,勒得幼嫩的肤肉鼓起,在大腿处留下一圈淡粉色的印记。
往上是一根细细的蕾丝带,连接着大腿根部。
让人感觉很难受。
镜子里的人昳丽的眉眼被汗水浸湿,秾艳勾人。过小的女仆装完美勾勒出腰线,荷叶边裙摆堪堪没过大腿。
看起来很奇怪。
真的能穿出门吗?
林予星难为情地绞着衣摆。
想到进阶任务,他咬咬牙,在房门后听了半天,确定门口没有女仆后,悄悄溜了出来。
长廊很安静,林予星一路上都低垂着头,倒还真没人发现他。
到了伯特伦的房间外,他张望了一圈,趁着没人轻轻推开房门,钻了进去。
卧室装饰得简洁大气,青年目光一转,轻易看到橱柜上的钥匙。
他眼眸微亮,正准备过去,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正好有一群女仆们调笑打闹着,经过房门外。
林予星的脚步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心脏砰砰直跳。直到她们离去,才松了口气,小心地藏好钥匙,摄手摄脚掩上房门。
008:【居然这么轻易就拿到了钥匙。】
林予星也有些疑惑,但是那抹异样很快淹没在拿到钥匙的激动中。
他垂着头,朝书房而去。
路上遇到不少女仆,她们似乎有事情要忙,完全没有察觉到不对劲。
书房的位置安静偏僻,基本没有女仆会来这里。
林予星试探性地推了推,果然还是被反锁,需要钥匙才能打开。好在书房的锁孔很奇特,他轻易就找到了正确的钥匙。
门锁打开。
林予星听着清脆的声响,古怪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是不是……太过顺利了?
【怎么了?】008问。
一定是他想多了。
林予星压下心底的异样,【没什么。】
书房的占地面积巨大,墙壁上是大片大片的木雕内嵌式书架。进来后可以闻到古朴的木质香,装饰沉稳庄重。欧式落地窗的窗帘被拉上,书房内呈昏暗的色调。
木质长桌上还有一本书半敞开着,如同主人生前的模样。
看起来确实从公爵去世后,就没有人踏入过书房,很多家具上落了灰尘。
书房看起来和寻常书房没什么两样,林予星首先从木质长桌搜起,他翻遍了抽屉也没找到所谓的遗嘱。
青年盯着大排书架犯难,不小心撞掉了桌上摊开的书。书中夹着的泛黄的老照片随之飘落在地上。
林予星一愣,捡起来。
照片上的人很熟悉,与他卧室里挂着的那副画像上的人一模一样。
正是他的亡夫。
路易斯公爵。
照片是黑白的,路易斯公爵与长发女人比肩站着,身后是庄园的白玫瑰花海。
林予星的视线落在女人的脸的位置,这里有一处烫痕,恰好在脸上,让人完全看不清长相。
不知是巧合,还是有人恶意为之。
他正欲将照片放回原处,忽然瞄到照片后有一行小字。
比利亚·路易斯&唯……
他轻轻念出声。
比利亚是公爵的名字,后面应该就是那个长发女人的名字。只可惜刚好被烫掉,只能勉强看清一个唯字。
可能是前两任夫人,也可能是某个亲属。
看起来和遗嘱无关。
林予星失落地将照片放回原处。但进阶任务岂会这么轻易就能完成,他安慰自己,下次再来。
正打算轻手轻脚灭掉烛台。
“不听话的小家伙,乱闯公爵大人的书房可是会受到惩罚的哦。”寂静的长廊上忽然响起一道优雅磁性的声线。
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声响,在长廊不停回荡。
笃笃笃。
男人端着烛台,一身修长优雅的黑色燕尾服。烛火摇曳,映照出他俊美斯文的容颜,以及唇畔耐人寻味的笑。
被发现了。
林予星瞬间脸色惨白,身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危险。他恍神后退几步,猝不及防倒在暗红色沙发上。
咚咚咚。
书房外,来人还颇有礼貌地扣了三下房门,每一声都仿佛敲在林予星心上。
紧接着,吧嗒。
房门被推开。
来人修长均亭的长腿停在沙发前,视线扫过正在燃烧的烛台——那是林予星为了找东西点燃的。
还有沙发上明显被人蹭过的痕迹。
以及轻微鼓起的落地窗帘,唇畔的弧度愈发明显。
他端着烛台,慢条斯理逼近。
从林予星的角度能看清那双被黑色西裤包裹的长腿。距离靠近了,来人的面容在烛火中显现。
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唇畔笑容兴味,犹如耐心的猎人。
“哗啦。”
欧式窗帘被掀开,冷风自打开的落地窗灌入,吹起窗帘。
而落地窗处,空无一人。
林予星猛然松了口气。
刚刚他早就猜到管家会先找落地窗,所以偷偷躲在了里间。
“咦?居然不在这里吗?” 伯特伦嗓音愈发愉悦,他的视线一转,对上紧闭的里间门。
意味深长的眼神,仿佛穿透与林予星对上。
林予星刚刚放下的心又猛然扬起,眼尾甚至急得泛红。
他没注意到,身后的黑暗中忽然探出一双手,捂住了他的嘴!
一股寒意霎时间顺着脊椎骨冲上天灵盖。他身体哆哆嗦嗦,漂亮的眼眸已经浮上一层雾气,在黑暗中异常明显。
“母亲,您哭什么?”
身后那人几乎是咬着耳朵和他说话,热气撩过耳廓引起酥酥麻麻的感觉。
林予星腰身发软,眼里含着泪,半个身子倚在他怀里,全靠他扶着才能勉强站住。
“他是来找您的吧。”黑发少年饶有兴趣地透过缝隙,看着靠近的伯特伦。“您知道第二任夫人是怎么死的吗?”
“她也是偷偷闯进了书房,然后被路易斯公爵绞杀而死。”
查理斯故意放低声音,着重强调了绞杀二字,欣赏着青年恐惧害怕的神情。
绞……绞杀?
犹如一盆冷水,狠狠地浇灭了林予星出去认错的心思。
令他彻骨寒凉。
门外的管家仿佛胜券在握,不紧不慢犹如猫爪耗子般靠近。
每走近一步,他的笑意就明显一分。月光下,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摇曳着愉悦的光芒。
门内,林予星身子软得更加厉害,苍白的脸色与艳丽的眉眼形成鲜明的对比,仿佛一尊即将破碎的瓷器。
殊不知这般模样既惹人心疼,也更能激发人的狩猎欲。
“只是,我怎么舍得我的好母亲被绞杀而死呢?”查理斯蹭了蹭青年嫩白的脸蛋,吻去上面的泪痕。
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死掉呢?
我亲爱的……继母。
灰色的眼眸划过暗色。
他轻松揽住青年的细腰,随意按了一处机关,木质地板忽然出现一条暗道。
林予星呆呆地看着眼前一幕,泪珠欲落不落挂在乌睫上,看着有几分好笑。
暗道内漆黑一片,温度骤然降了一个度,若有似无的寒意仿佛无孔不入。林予星看不清路,只能紧紧黏着查理斯。
“这是去哪里的路?”
他刚刚受了惊,声音软软糯糯,还带着几分鼻音。乖巧地牵人衣摆时,身上那股子勾人的甜香无可避免萦绕在查理斯鼻尖。
挑拨起骨子深处的恶意。

地下室?
熟悉的潮湿寒冷令林予星想起那个交界口,就连路过的女仆都不愿多留,没想到他竟然是以这种方式进来的。
“您应该最熟悉了,不是吗?” 黑发少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林予星一愣,查理斯忽然弯腰,在他耳边轻言细语。小巧精致的耳垂很快敏感地泛起一层粉色,他不适地想要躲开。下一瞬,少年的话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僵住。
“当初您不是最喜欢把我关在地下室吗?”
【今天小贱种被我关到冰窖里面去了。他被冻得奄奄一息,真可怜。】
【可惜公爵回来了,他没死。】
“您感觉到了吗?”
一只冰凉的手忽然覆上他纤细的背脊,林予星强压住尖叫,纯澈的眼眸盈满泪水,却一动不敢动。
只能任由那只手像游蛇般一路往上,从脊背到他的脸颊。力道很轻,如羽毛拂过,所过之处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令人毛骨悚然。
“这是留下的后遗症。”查理斯欣赏着他苍白的脸色,犹如不怀好意的毒蛇,吐着蛇信子。
林予星被吓得睁大眼睛,感受到少年的指骨摁压在他凸起的唇珠,一点一点用力。
柔嫩的触感令查理斯眸色渐深,想到在黑暗中隐约看见的景象,指尖微动。暗道两侧忽然亮起烛火。
青年被欺负得眼眶通红,却不敢哭出声来。乌泱泱的眼睫被泪珠打湿,恹恹地垂下,看起来狼狈可怜至极。
原本苍白的唇瓣,被他摁压出玫色的痕迹。
再往下……
明亮的烛火下,诱人的景致展露无疑。
林予星原本拥有一头稠黑的长发,在任务世界中依照原主的模样幻化为短发。为了伪装成女仆,他特意找来了一顶黑色的长发。
乌墨般的发丝顺着他削尖细瘦的下巴滑落,遮住精致的锁骨。裙子尺码太小,露出肩头大片滑腻的肌肤。
以查理斯的角度,甚至能轻而易举地往下窥探到嫩粉色,宛若青涩诱人的花骨朵,勾引人犯罪。
盈盈一握的细腰被蕾丝腰带勒紧,勾勒出曼妙的弧度。裙摆的荷叶边上镶着大片纯色蕾丝,过短的裙摆只能勉强遮住大腿,轻轻一动,便能看到裙抵下笔直修长的双腿,被白色丝袜勒住,边缘是鼓鼓的肉感,隐约能看见一圈旖旎的痕迹。
泪珠滚落在纯色丝袜上,晕开一个小小的水痕。
他向来虚荣恶毒的继母穿着女仆装,被他堵在漆黑的甬道里。那张满是谎言的红唇被挤压着,如同碾碎的玫瑰花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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