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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美人误当修罗场万人迷(鱼幼眠)


【楼上的看看你ID叫什么?】
还有直播间本来的观众。
【段神你这样好像肾虚!】
【段神你还记得一开始撞见人家时的惊恐了吗?脸红个泡泡茶壶啊!】
【为什么这个美女可以拿到npc的身份卡?】
段榆景也不负众望,终于鼓起勇气,“我的包里有外伤药,你可以帮我涂一下吗?”
路梅英是女性,男女有别,到底不方便做这样的事情。
段榆景鼓起勇气望向林予星。
青年不疑有他,从他的包里翻找着外伤药。段榆景身上湿漉漉的,找了张板凳坐下。
路梅英则蹲在炕边,维持着炕的温度。
这边的角落仿佛被单独划分出了一个区域,漆黑而安静。白皙的指尖沾了一点药膏,清清凉凉的,很好闻。
当柔软的指尖落在身上时,段榆景全身骤然紧绷。
青年浑然不觉,还在夸赞道,“没想到你身材还不错,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不是那种夸张的肌肉,反而恰到好处。
段榆景被夸得整张脸都涨红了。
“嗯……”
【段狗表面冷静,内心啊啊啊啊啊啊老婆夸我了。(脸色爆红)(一脚踢飞其他小狗)】
【宝宝别夸他,夸我!】
段榆景坐着,林予星站在他身后。乌黑柔软的发丝拂过他的耳畔,仿佛挠在了他的心尖。
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他能闻到青年身上淡淡的体香,伴随着令人心安的温度传来。
“你,你喜欢的话……”我会加油练的。
鼓起勇气的话还没说完,青年已经转身去包里翻止血药了,刚刚涂的药主要是在淤伤上,他的话戛然而止。
林予星并不知道自己带来的情绪起伏,随口问道,“你现在感觉还好吗?”
原本灰心丧气的段榆景眼睛立马亮起来,“还可以。”
“可是我感觉你的体温有点凉。”在段榆景爆红的脸色下,林予星摸了下他的额头。
是错觉吗?明明刚刚还感觉段榆景的体温有点凉,现在不仅不凉,还有点烫。
【他就是想骗你摸他/季度/季度/季度/】
【你还记得你是个新晋小神吗?】
【谢邀,现在是老婆的狗了。】
【我不是你可以随意玩弄的人……他关心我,他一定是喜欢我!(土拨鼠尖叫)】

天还蒙蒙亮,村民们就闯入了祠堂。荒山村规矩多,念旧俗,对婚酒很重视,更何况事关山神。
他们早就打算把林予星推出去当牺牲品,炉灶是先前就起好的,尽管流程有些仓促,却也是一步没落下。
迎亲队伍早早在祠堂门口候着,唢呐、笛子、鼓、锣……沸反盈天、好不热闹。
只可惜天公不作美,淅淅沥沥的雨落在山路上,村民们过来时皆是深一脚浅一脚,裤腿边沾着泥。他们却浑然未觉般,直勾勾盯着林予星所在的房间,那目光直瞧得路梅英心里发慌。
她转身朝段榆景递了个眼神,不行,跑不了。
如果说昨天之前她还能咬着牙用道具拼一把,昨天见识过这群村民的实力以后,便彻底打消了这个想法。
太诡异了。
这群村民们强得没有弱点般,道具在他们身上完全不管用,实在是不符合常理。
段榆景意会,晦暗不明的眸光扫过正在给林予星梳头发的婆子。她的嘴角僵硬地向上扬着。似乎注意到段榆景的目光,她微微侧目,口中的吉利话却没停:
“一梳梳到尾,夫妻恩爱不用愁。”
“二梳梳到尾,白发齐眉共携手。”
“三梳……”
她用的是一把很显旧色的梳篦,木齿在梳头发过程中断裂,她却没有看到般,口中絮絮叨叨个不停。
林予星坐在铜镜前,透过镜子不动声色地观察她的神色。
说起来这张老旧的梳妆桌还是村民们刚刚搬过来的,林予星分明是个男性,可村民们仍然要求他遵循新娘子的老一套。
他身上穿着大红嫁衣,好在生得一幅好颜色,在他身上并不显得突兀,反而黑发红唇,有种直击心魄的美。
让人乍一看就无法移开目光。
段榆景只瞧了一眼,脸就悄悄红了。
老婆子停下手,遗憾惋惜的目光流连于青年的面容上,可惜了,林予星坚持不愿意敷白粉。
老婆子多少有些不满意,但到底没在这件事上为难,转而嘱咐起他一些话来,大抵便是嘱咐他要好好服侍丈夫,为丈夫是从,多是老一辈重男轻女的那套封建思想。
见林予星并不反驳,她内心这才满意起来,打量着面前这个堪称完美的作品。
荒山村无数新娘子是从她手底下出嫁的,至于那些女孩子们出嫁以后去了哪里,那就与她无关。
她只管开开心心地收了钱,哼着小曲离开。
如今头一次有男性从她手底下出嫁,还是这般大事,新娘子规矩不出差错,她脸面上也好看。
老婆子使了个眼色,一条厚重的红帕就罩在了林予星头上,严严实实挡住了他的视线。
几个女人围过来,将段榆景和路梅英都挤到了一边去。林予星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送上了花轿。
山路崎岖、颠簸,林予星坐在花轿上摇摇晃晃,很快整个人一点一点的,意识开始昏昏沉沉。
他费劲地想要将喜帕拽下来,那个糕点有问题,可是手指却似灌了铅般沉重。
林予星作为新娘子,一大清早就被挖起来梳洗打扮,老婆子拿了糕点让他垫垫肚子。
林予星本来不想碰原住民给的东西,但在老婆子的目光下还是吃了,否则不是明摆着有逃跑的心思吗?
他强撑着精神想要保持清醒,身体的困倦却越来越浓重。来不及了,林予星放弃将喜帕扯下来,转而从系统空间中取出一个东西,从喜轿的窗户扔了下去。
几乎是指尖松开的瞬间,眼皮耸搭下来。
林予星彻底失去了意识,他的身体朝后倒去,却没有靠在轿子上,仿佛被人抱在怀中一般。
他瑟缩了一下,彻骨的寒意顺着喜服的缝隙钻入,犹如无骨蛇般黏腻、潮湿。
……是谁?
喜轿的红帘无风被吹起,轿夫视若无睹,迎亲队伍如同被设定好的程序般如常前进着。
锣鼓喧天。
如果有人能透过喜轿看到新娘,就会发现新娘的红盖头似乎被什么无形的存在给掀开了,露出半边雪白的脸颊,上头沾着泪痕,是挣扎的时候留下来的。
眼尾都湿红着,挂着泪,好似清晨沾着露珠的玫瑰,娇艳欲滴,待人采撷。
只可惜并没有换来怜惜——
雪白的腮肉下陷,留下一个个旖旎的指痕。纤长的指尖搭在喜轿上,被无形的存在握住。
最后就连指尖都泛起了红。
它贪婪的目光紧紧黏在青年每一寸肌肤上,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沉睡着,青年就已经完美至极,宛若莹润饱满的珍珠。
引来不怀好意的人觊觎。
却毫不自知。
喜轿中似乎传来一声叹息。
冰凉黏腻的触感顺着指尖到小腿,隔着嫁衣摩挲着。
“唔……”
喜轿中,新娘子发出无助的□□,宛若疾风骤雨中瑟瑟的海棠,楚楚可怜。细白修长的手指蓦然朝虚空一握,复又无力垂下。
尖尖的下巴倚靠在人肩膀上,雪白的腮肉微微下陷,乌黑长发被打湿后黏在后颈,挡住半张艳若桃李的脸。
不难想象那双乌黑的眸子睁开会是怎样一番情态,宛若含着盈盈水波,妖而不媚。
只一眼就能让人陷进去,无法自拔。
“骗子。”
根本就没有只爱他一个人。
无形的存在恨恨地低喃了声,张口含住雪白的耳垂,却又在青年轻唔出声时不忍心地放开。
削尖的下巴再度被挑起,青年的腰部被掐住,只能被迫承受着,一个凶狠的吻。
许是他的顺从让它身上的暴虐、躁郁逐渐散去,转而温柔下来。
它蹭了蹭他手腕内侧温热的皮肤,消失在喜轿内。
……等等。
不要走。
林予星若有所觉般睁开眼,喜轿内只剩下他一个人,只有跌落的红盖头昭示着有人来过的痕迹。
林予星望着掉在轿内的红盖头,抿唇。
这顶红盖头很有些年份,红色沉淀得如血一般,而且可能是特殊物品,盖在头上视线会彻底陷入漆黑。
林予星不喜欢这种感觉。
它是察觉到了吗?
林予星把视线从红盖头上移开,打量起喜轿来。
喜轿不大,看起来像是用了很多年,轿壁上残留着许多抓出来的痕迹,干涸暗红的血迹令人毛骨悚然。
足以还原出当事人的绝望。
估计有不少玩家都葬身在这顶喜轿上,或者说下了喜轿有什么更恐怖的东西在等待着他们。
却只能在喜轿中坐以待毙,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任由迎亲队伍朝着目的地前进。
林予星正准备使用道具,就在此时喜轿忽然剧烈颠簸了一下。迎亲队伍停了下来,似乎有人和轿夫发生了冲突。
红帘飘飞。
轿夫面无表情地抬着喜轿,望着挡路的男人。
沈淮序。
林予星心头一跳。
男人的个头顶高,固执地挡在道路中间。他没说话,只是眸子沉沉望着喜轿,孤狼似的不肯放行。
只一个眼神林予星就读懂了他的意思。
沈淮序不希望他成亲。
随行的女人们脸上的笑拉下来,喜乐声戛然而止。双方在山道上对峙,气氛一时间格外诡异。
领头的轿夫先开口,他的表情瘆人极了,眼珠子黑沉得过分,像是强行被人扯住了嘴角,才勉强让笑意消失,语速极其缓慢地发问:
“沈淮序,你在做什么?”
问话时,他的眼珠子一转不转,直直盯着沈淮序。
这一幕瞧得人直脚下冒寒意。
林予星正想开口,喜轿内传来轻微的响动,外头的伴娘、媒人、轿夫们都没察觉,林予星却听得格外清楚。
“别动。”
在林予星吸引注意前,一只手先一步捂住了他的嘴唇,温热的吐息自他耳侧撩过,雪白的耳垂顿时敏感地红了一片。
喜轿内空间狭窄,两人的身体交缠着相贴,就连彼此的呼吸与心跳都清晰可闻。
每一丝声音仿佛都放大了。
慌乱的心跳、湿热的呼吸声……漂亮的新娘子红盖头早就被人掀下来,露出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面容。
多情昳丽的桃花眸闪动着慌乱,他的手脚被麻绳缚住,还被不知名的存在从后面禁锢住了身体,姿势暧昧而旖旎。
或许是哪家觊觎新娘的小伙子前来抢亲,又或许是哪个原身的小情人不满他即将出嫁?
林予星脑海中闪过许多想法,与此同时他看清了对方的长相,眼眸蓦然睁大。

第180章 逃离荒山村
哈牧的瞳孔呈深褐色,有种琉璃般的质感,异常冷漠疏离地扫过林予星。偏他人生得格外高大,兽皮斜裹在精壮的上半身,裸露出来的蜜色肌肤看起来性感至极。
他的小辫子交错垂落于胸膛前,还有一部分垂落于新娘的红嫁衣上,少数民族的异域感十足。
青年半躺在他怀中,乌黑的发层层迭散,五官如水墨描摹而成的般,唇红齿白,犹如勾魂摄魄的妖精。
【我靠,这个腰是传说中的公狗腰吧。】
【那他那个需求一定很旺盛吧,小宝会坏掉妈咪心痛痛。】
【啊啊啊啊太涩了救命。】
【老婆,我命中注定的老婆。(舔屏)】
【出场那么拽,还不是来抢亲了(指指点点)】
“是你?”
林予星的唇瓣翕合,湿热柔软的触感蹭过哈牧的掌心,随即是温热的吐息,犹如一根根羽毛挠过。
纤长的眼睫一颤一颤,衬得他眉眼如画,生动鲜活。他说不了话,只能用眼神传达出这个意思。
“你不是想要逃跑吗?”
哈牧果然看到青年微缩的瞳孔,他不着痕迹地收回打量的视线,声音冷漠靡丽。
“我可以帮你。”
同时伸开了捂住林予星的手。
林予星差点以为他听错了,直到眨了眨眼,哈牧仍旧面色冷淡地望着他。
怎么也想不通哈牧为什么要帮他?
当时村民们的态度如此诡异,林予星后来悄悄打听过,哈牧是守墓人,负责镇守后山那座古墓。
性情乖僻,来历诡异。
村民们对他讳莫如深,是以才会给他几分面子。
段榆景也是因此想起副本介绍中的后山,跑去打探哈牧的来历。
如今这个守墓人说要帮助他,林予星的第一反应是拒绝,“不用了,我有办法。”
太危险了。
无缘无故的,对方为什么要帮他。
“你先松开我。”
指尖垂落在红嫁衣旁,腰还被哈牧搂着,林予星一门心思都在喜轿外沈淮序的身上。
他担忧的神情太过明显,哈牧睨了沈淮序一眼,“是因为他,还是因为你的那个学生?”
林予星神情微凛,猛然收回目光望着他。
哈牧竟然都知道。
林予星咬住唇,思绪骤然回到前一夜。
那个燥热、烦闷的夜晚。
路梅英最终还是没忍住问道,“你……你真的不害怕吗?”
毕竟那可是和什么所谓的山神的喜事,谁知道对方是什么鬼东西?村民们恐怕不会耽误太久,夜长梦多,说不定天亮了就会把林予星接走。
这点他们都清楚。
尽管主线任务是见证喜事的进行,对玩家来说,喜事自然是进行得越早越好,可是路梅英却高兴不起来。
解木晗和眼镜男被抓走,瘦弱男子神经崩溃生死未卜,隗叔冷血自私……玩家阵营几乎已经走到绝境。
林予星垂眸,纤长浓黑的眼睫投下荫蔽,让人看不出他的想法,实际上他自己也说不出自己的想法。
他并不害怕……
甚至还有一点期待。
隐秘的期待。
他实在太好奇这位贯穿他无限游戏旅途始终的神了,如果去后山的话是不是有机会可以见到对方?
抑或是“祂”。
无论是哪一种,因为他同样也很好奇自己那段过往。
“害怕?什么害怕?”段榆景疑惑。
彼时林予星正在给他上药,路梅英坐在屋子的另一端,炕上放着她的外套。
刚刚淋雨那会儿,两个人冻得脸色发白,现在缓过劲儿来了,甚至还有一点闷热。
路梅英将方才在祠堂发生的事情跟段榆景复述了一遍,没想到原本说话结结巴巴的段榆景嗓门骤然大了起来。
“不行!”
瞬间吸引了屋内其他两人的注意。
段榆景也意识到自己太激动,脸微红,“我是说,我是说林老师怎么可以和莫名其妙的人,的人……”
最后几个字声音逐渐弱下去,整张脸都憋红了,好似要和林予星进行喜事的是他一样。
【你小子脸红什么,你林老师又不是和你成亲。(指指点点)】
【林老师……等等,只有我磕到了吗?说实话姓段的还挺有学生气的,忽然有点好奇他拿到的身份卡了。】
他的身份卡……
段榆景也看到了弹幕,他的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了一下。
恰好青年随意撩了一下耳边散落的发丝,他的视线控制不住落在对方的尾指上。
他的尾指处有一颗小小的痣,缀在冷白如玉的手上,性感至极,宛若上帝最完美的艺术品。
段榆景几乎移不开目光。
仅仅是瞧一眼,就令人忍不住想象用这只手做点别的事情,又或者说对这只手做点别的事情……
热流猛地涌上鼻头,段榆景突兀地站起来,偏对上林予星奇怪的目光,他张嘴半晌说不出话来。
有苦说不出。
只能硬生生压住奇怪的感觉。
然而——
弹幕说得的确没错,他看起来年纪不大,说话结巴,青涩而稚嫩,很有几分初出茅庐的大学生气息。
与之相比,林予星在荒山村扮演的山村支教老师反而有种青年的成熟。
那只漂亮的手就在他眼前晃着,仿佛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诱惑力。主人更是一点自觉都没有,为了上药和人挨得近极了。
青年的神情专注,眼睫纤长而浓密,一颤一颤的,仿佛能抚过他的心尖,以段榆景的角度甚至可以轻易地数清他的睫毛有多少根。
太近了。
近到有点暧昧。
段榆景的喉结上下吞咽,他眼神游移,试图说点什么转移注意力,“您,您不记得我了吗?”
——他似乎找到了给自己一个很好的借口。
由于路梅英还在,他用的是敬语。
浑然不觉自己的话给气氛添上了一抹更加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雨夜、上药、敬语……
矮桌上的煤油灯跳动了一下,夏天的雨并不全然是酣畅淋漓的,更多的是潮湿、闷热,尤其在一间窄小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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