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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成了开国皇帝(弥小仙人)


安临琛想要的远不止于此。
他想要□□、想要大炮,想要一切能手搓出来的火药。
无论是以后的草原的一统还是对于未知的自行演化结果,安临琛都处于戒备状态。
他隐隐有感觉,小云这种体量的生命体想要诞生并不会容易。
退一万步来说,手里有粮心里才不慌。
安临琛手速巅峰时期拆装一把枪的速度是11秒左右,后来即使速度下降了,也能保持在20秒内。
对于枪支的构造他非常熟悉,但是这个时代没有机床,想要这么高精度的零件,还不如直接去做梦。
小云原本被他揉捏得还挺舒服,结过这人揉着揉着又开始提笔画东西了,他撇了撇嘴,老实自己玩了起来。
安临琛将自己记忆中的设计图复刻出来,就发现小云在自己手边上睡着了。
他眉目微软,起身走到一边的博古架上拿起了个精致的盒子打开,正是一张巴掌大的小床。
毕竟之前是他先撩,给人塞了个简易的笼子。气了人自然得哄,他早早准备好了赔礼。
软软的身子瘫在手心,温度传来,安临琛表情柔和,仔细给人盖好了被子。
这是在他量过小云身高后,吩咐麦冬做的,做的床和寝具,铺盖一律按比例等比缩小,异常精致。
麦冬只当他家陛下想要一套新奇的玩具,隔天就给他安排的妥妥当当。
看,这不就用上了。
小云一觉醒来,安临琛的姿势没变,只是身边堆砌起高高的纸张。
至少按照如今的小云身高比,有三个小云高。
安临琛:“醒了?”
小云呆呆点头。
安临琛:“要不要起来洗漱一下?”
小云迟疑了下,再次点头。
安临琛转手从另一个盒子里拿出了洗漱架。然后,端起自己的茶壶边上的清水壶,往小云那小小的洗脸盆倒水。
小云被他拿着小小的毛巾洁面结束以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你拿茶水给我洗脸???”
小小的身材蕴含着大大的能量。
安临琛做了个掏耳朵状姿势,才闲闲的回答:“不是茶水,干净温水。”
小云继续咆哮:“那也是拿来准备冲茶用的!”
安临琛坐着画了半个下午图的郁气一扫而空。

早朝时间在大臣们每天的吵嚷声中度过。
安临琛发现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他不过才上了几天的朝,就已经开始习惯这种过分早睡早起的生活节奏了。
好在,目前最重要的《大锦律》和科举之事都已经吵出个开端来了。
今日重点就是钦点前者的主要编纂和后者此次的主考官团队。
安临琛干脆利落的将这两项事务都扔给了前朝的一些文臣集团,尤其是后面的主考官一职,他扔给了第一天就晕倒在朝堂上的刘太师。
直把刘太师激动地发颤,就差当场就又晕了过去。律法之事,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科举更是开朝来的第一件大事。
这下群臣更是摸不清陛下怎么想了,原本一些被压下去的心思再度蠢蠢欲动起来。
安临琛才懒得去顾忌这些人的想法。
有精力到处钻研,纯粹就是作业不够多。
这段时间里,安临琛和他以前的老师狠狠共情了。
《大锦律》现在修订的只是初版,撒点功劳出去让人更加尽心没什么不好。
最后成稿他要过目的,纯粹是找工具人。
主考官可不是什么轻松差事,尤其对于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
何况如今只是最初最忙碌的乡试,到后面有人想勾搭这位座师的时候,怕是这位已经不在朝堂上了。
若是真的蠢到现阶段就迫不及待露出马脚的……他正缺少理由肃清朝堂呢。
直钩钓鱼。
被他点到的官员无不磨刀霍霍,试图大展身手。
水面翻腾,安临琛不动如山。
中午,安临琛再次翘掉了今天的经筵,溜达到了兵仗局。
昨日,安临琛连着动笔几个时辰。
一口气将自己脑袋里所有还记得的兵器设计图、火药配方、制作流程、各种反应式子等,但凡是能想到的都写了下来。
毛笔写字还好,画图尤为辛苦。
他不确定自己以后能否清楚的记得,自是趁着现在记忆还在,把能记的都记下来。
一口气肝完的后果就是安临琛直接在御书房干活到夜里两点。
实在是人肉报时器麦冬忍不下去了,开始重复“陛下,该睡了”,他才上床休息。
兵仗局的掌印太监郑银正等在门口。
帝王要亲临,自然是一早就有人小跑着过来通知他了。
郑银:“拜见陛下,小臣郑银给陛下请安。”
安临琛颔首受礼:“平身。说说现在的兵仗局具体有哪些东西。”
郑银正想回话,安临琛又咳了一声:“行了,进去说。”
他话音刚落,边上麦冬头顶的气泡立刻放晴。
【要在门口说吗!说吗!说吗!】瞬间消失,变成了平和的【啊~】。
很快,安临琛坐了下来。
麦冬随侍,盯着眼前汇报的人,心思却飘飞了起来。
他家陛下,总会卡在他快要忍不住的时候,突然去做他想说的事。
简直心有灵犀!
麦冬兀自开花的时候,安临琛正在很认真的听报告。
郑银:“兵仗局掌管陛下近卫以及皇城守卫的军器。负责打造军品,包括刀枪、剑戟、鞭斧、盔甲、弓矢等兵器,其中盔甲军器有九十余副,火器四十多副,通常来说每三年造一次,由工部备料。其下附设有火药局。目前在职的大约600余人。”
安临琛的眼神立刻亮了起来:“火器?火药局?”
郑银老实答是。
安临琛:“带朕去看看。”
他在资料中看到的战场都是一片刀光剑影,便默认这个时代是冷兵器时代,没想到已经有了火器。
郑银几乎是小跑着带路,这在皇帝面前是不太合适的,但是相比皇帝心情,宫规算个屁。
很快,安临琛就火药局看到了如今的火器。
郑银把宫内还能找到的火器类型都拿了过来。
安临琛看着简约的‘祖宗枪’,倒也没失望,反而兴致盎然的拿到手里盘弄了起来。
撇开那些花里胡哨的外观设计,从根本上来说,这里只有两种火器。
第一种是竹管突火.枪。
顾名思义,以巨大竹筒作为枪身,筒内填装火药与子弹。点燃引线后,火药喷发,将“填充物”射出,射程约百米。也算是一种发射子弹的步.枪,但射击精度有限,射击方法僵硬。
另一种则是火门枪。
火门枪是由铸铜或熟铁制造的枪管配备火门两部分组成,故名火门枪。下面的火门用来点燃火药,发射管尾端连接着称之为“舵杆”的木棍或长矛,用以给射手握持、瞄准和控制。一般是由两人控制,一人负责点火,另一人则负责瞄准和控制。
它倒是比竹管突火.枪的威力大,但射击效率低下,在每次射击后都要从膛口重新装入火药和弹丸。同时铁器精贵,本身又笨重,产量不高。
火药局配有一个巨大的靶场,安临琛直接在靶场上试了试火力。
轰隆一声,不远处升腾起灰色的烟雾和火光。散开后地面上只留下了小小的坑洞。
威力不大,只能起到震慑作用。
归根结底,还是此刻的火药质量决定了火器的威力有限。
不过有总比没有强。
安临琛:“火器里的火药是如何配制的?”
郑银:“由有经验的匠人亲自配制。制成‘子窠’,平时需小心保管,发射时直接填充。”
安临琛:“那里面具体有什么东西?”
郑银摇头:“知道的人都将其作为祖传之秘,表示可以做出来为朝廷所用以抵徭役,但是只能给成品不能给配方。”
接着顿了下,略带惶恐:“前朝有方士不断开炉炼丹,说是能炼出可以长生不老的‘仙药’,阴差阳错的出了不少威力大的‘火丹’。因此命名时带药字,称为火药。火药局以前大多数有配方的匠人多是方士……所以我等确实不知道具体配方。”
安临琛听出了自己想要的,一瞬间想翻白眼望天。
敢情连个具体配方比例都没有,全靠经验不说,怕是连人家在里面塞了些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到底没有做那么不雅的动作,安临琛把玩着手中的火器沉下眼睫。
“那现在的火药局里还有这类匠人吗?”
郑银老实交代:“大抵还有几个岁数小的、知道一二。但是精通者怕是没有了。”
安临琛倒也没失望,毕竟他有的是方子,只是缺人。
主要是没想到现在的火药工艺这么落后。
原本安临琛是想直接跳过黑.火.药的,毕竟不管是黄色.火药还是黑.索金,都是知道化学反应式就能搓出来的东西,甚至后者不仅比前者威力大,还更简单……
现代火药的起点,是黄.色炸.药。看起来像是玉米粉一样的家伙,却威力足够能把人送上天。
第一世历史中,它在二战中被广泛使用;安临琛的第二世,它则是正常配给里都会有的东西。在一些交战区域,它会和一些‘良心弹’一起,使用的非常频繁。
在知道配方、比例的前提下,黑.索金比黄.色.火药更容易搞出来。毕竟他还真不知道,在现在的状况下,去哪里搞硝.化.甘.油、雷.汞这种连说都没法说的东西。
哪怕这东西手搓产量低的吓人,但是毕竟是作为这个时代的‘核平武器’来当做镇国之宝的,少就少点。
不过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因为黑.索金威力更大罢了,安临琛可没见过哪家嫌弃核平武器麻烦就不搞了的。
同样是手搓,同样产出低到令人发指,那为什么不直接选择搓更厉害一点的。但如今对比一下,他知道的‘一硝二磺三木炭’黑.火药配方,已经比这里现有的厉害很多了。
若他是个普通人、或者说只要他上面有没法干掉的人,他都不会拿出这些东西。
但谁让他是皇帝呢。
安临琛愉快的掏出了之前写好的配方。
在郑银眼中,陛下试完了火器以后掏出了一个本子向他这边递了过来;他刚准备接,陛下却又将其塞了回去,转而向他招手。
郑银飞快走过去行礼。
安临琛的要求非常简单。
他要一个封闭式的‘实验小组’,等人员选后,他会给出各色火药配比和火器制作方法,但是要求必须成功,不成功这个小组不开门。
郑银的任务就是选人。
安临琛不清楚究竟有没有什么‘反锦朝’组织,或者其他妄想称帝却未成的势力,是否有线人钉子一类的还留在皇城里。
他一向简单粗暴,就当做封闭试验,从开始到结束,只能进不能出。吃喝拉撒睡都给我在一个地方解决了。这样的环境里,稍有异动的人都会非常明显。
若真有人能在封闭环境里往外递出了消息,那怕也是非常人才了。那到时候再另当别论嘛。
从郑银这里出来,安临琛又一道诏令将项伯和叫进了宫。
他记得这位东北老大哥现在貌似挺闲的。
很快,项伯和就出现在了他面前。
他苦着个脸,见到皇帝也没能很好的收敛起来。
安临琛看着他头顶的气泡,挑挑眉,转手将麦冬招来嘱咐几句。麦冬点头后悄无声息的出了殿门。

项伯和手下兵可不少,有想要更上一层楼的,自然也有其他心思的,形形色色。
一些老实的还好,最多旁敲侧击打听;一些老油条,就会到处拱火,怂恿别人来套信息。
比如皇帝诏令到达之前,他正被一个新兵蛋子拦着,问以后咋办,现在已经没仗打了,还回不回去了,他们想爹娘了能不能卸甲归田。
真是难为他半天还能憋出了成语来。
安临琛之所以召项伯和来,是因为想到武官,他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名字。
不过貌似他们的大将军心情不太好。
看项伯和一脸菜色,安临琛直接将原本的话题转了个方向,笑道:“项将军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项伯和大吐苦水:“唉,陛下,你是不知道,我这下面快吵翻天啦。那帮小子,整天没事干就跑去和三营的人打架。都是闲的。”
项伯和的正经职位并不在京城,他是开国元勋,有定国公头衔;但除却爵位,他身上挂的最高职位是正一品大将军衔,辖区东北,是正经的东北统帅。
皇帝虽然给他挂了个虚的军机大臣衔,但他明白,这是如今京中无人才留他,后面肯定要让他回去的。
如今他留在京城的兵力有将近三万;两万多人驻扎在京郊,最精锐的一部分则被他带进了皇城内的军营。
现在皇城卫有三大营;其中两个是之前的锦安侯亲兵,被编为一营二营;剩下的一个是前朝的皇城卫里投诚的人,编为三营。
项伯和带兵回京后,又驻扎了外来精锐。本就相互看不惯的两拨人里,又加入了第三波。
可不就人心动荡嘛。
原本的亲兵,和项伯和的兵还能和平共处,毕竟也算一起走过来的;前朝的降将们可就没有这个待遇了,偏偏他们还占据了最贴近皇城的中军都督府。
皇城四个兵营驻扎点;前军都督府在最外面,驻扎的是项伯和带来的兵,亲兵占了中间的左右都督府;最贴近皇城的中军都督府,给了原先前朝的人。
四个兵营都在一条线上,一个挨着一个的。
上面的将领们互相看不顺眼的时候,多是翻个白眼、嘲讽几句,还知道克制。下面年轻气盛的小子们就不止嘴上损了,真气起来就动手了,憋不住。
其实真要说有什么大过节那也没有。
前朝的京兵营本身就是各色公子哥、世家纨绔进来混面子和前途的多。归降清理后,还剩下没被牵连的也多是白白嫩嫩的少爷兵。
最开始,只是亲兵们看不顺眼前朝兵将们懒散。他们训练有素,跟着新帝一路打了过来,人家坐享其成,只是在新帝来的时候开了城门迎接,就顺理成章的继续赖在兵营里了。
一点没有作为京兵的担当。
而原本两拨人之间只是相互看不惯,在项伯和的东北大老爷们兵加入之后,满口大碴子味儿的鄙视疯狂输出不说,他们连小声都不会小声。
明明隔着几个院墙校场呢,硬是能打到一起。
项伯和只说了士兵们总打架挑事这一件,但他的心声明晃晃顶在头上呢,给他出卖了个干净。
【整天没事就知道干架干架,木头桩子成精了不是!】
【天天喊着要卸甲归田,他奶奶个腿儿,学了个词就天天挂嘴边,退伍有那么好退的吗!小兔崽子!】
【愁死个人……】
安临琛看了眼,倒是没戳破他,只道:“朕准备成立一个神兵营,择优录用。有惊喜等着将士们。”
“既然精力多得无处发泄,那就去比划比划吧。赢了的头波有奖励,输了给朕出去开荒种地挖沟通渠去。”
他意味深长:“多得是能做的事。”
有精力闹,还是闲的。
一时间,项伯和汗毛倒立。
他执手道:“遵旨。”
过了好一会儿,安临琛也没说找他什么事。
项伯和开始坐立难安:“陛下,今天找末将所为何事啊?”
安临琛:“再等等。”
说着,麦冬进来禀报:“陛下,吏部严尚书和兵部石尚书到了。”
严尚书,就是被言官弹劾腰带不整齐和上朝挖鼻孔的那个尚书啊。
原来是吏部的。
“宣。”
“陛下金安。”
安临琛在请安声中将自己跑歪了的想法拉了回来。
“免礼,坐。”
项伯和想起身请辞,但是安临琛先一步出声:“项将军也先坐下,此事你们都有份。”
几人精神抖擞起来。
安临琛:“天下太平不久,如今暂无仗可打,京营兵稍显浮躁;除却些日常巡防兵和各方驿兵,都很悠闲啊,都快闲出病了。”
地方兵倒是忙,稍微识点字都非常吃香,毕竟舆图户籍、科普新规哪样都要人。
底下无人应声,帝王这话他们也不敢接。
好在安临琛也没有为难他们的意思。
安临琛:“总不能一直这么闹着,朕拟了几条出路。”
“第一,决心卸甲还家者,按照军功折算成银两、地契或者其他奖赏,不出格者皆可以答应。但这是买断清零,自己乃至后代想要再往上升,要从头努力了。”
“银两折算这里,找户部商量去。”
军士卸甲归田者自古有之,大锦自是不例外,现在还没开这个口,是因为皇帝刚登基,分封行赏还没彻底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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